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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赵伟等大兵出去就不满的讲:“苏院长,我们没这么多时间来听他们有多崇拜舰长。”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这么做。”苏凉说完不等他说话,伸长脖子大声的喊:“外面的人走快点。”

徐洪正想跟赵伟嘀咕两句,一个士兵大喊报告后跑进来,在他耳边耳语。

听完大兵的话,徐洪有点讶异和欢喜,脸上笑出了许多褶子。“企业号的新舰长来了。”

他这话一出,赵伟皱了下眉头,眼光闪烁不定的想什么。

“苏院长,要一起出去迎接吗?这对你接下来的工作很有帮助。”徐洪看向苏凉。

饶有兴趣看着赵伟的苏凉转向徐洪,想了想点头。“我想有必要跟新舰长搞好关系。”她要在这里办事,如果新舰长不喜欢自己,她还真的很为难。

只是有些事,不是她想就能成的。

站在如地面一样宽阔的甲板上,苏凉看到从Z-20战头机上下来的男人,心里唰的一凉,如沉进冰冷的大海里。

自己都没从政了,还能碰到他?

看到那个穿着白色军装,身材挺拔伟岸带着一身骄傲与铿锵的男人,苏凉眼睛眯了眯,转身走人。惹不起我躲还不成。

“院长,新舰长看起来好年轻呀,这样的人不好相处,我觉得应该先忍一忍。”白华林匆匆跟上。

苏凉崩着脸想:这关系怎么搞也搞不好,实在不行她回测谎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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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些往事

白华林跟着下梯子,随她走进居住舱时好奇问:“院长,之前王良吉的案子,你怎么断定他就是凶手?”

听到他的话,苏凉转身打量他,似猫一样慵懒又犀利的眸子透着几许责备,语重心长道:“小白,你跟我也有两年了,我希望你能快点承担起专院的重任。”

白华林吞了口唾沫,不自觉站直。院长,这重任感觉有点压力山大,不过他会努力的!

“知道王良吉为什么羞愧吗?”苏凉坐到狭窄的床上,双腿搭在椅背上。

看她双腿修长,撑着脑袋的手恣意散慢,精致五官不管是分开还是组在一起都十分的漂亮。她这姿势若不是在企业号航母的舱室里,或是换一个女人,一定会给人轻浮放荡的感觉,可她却偏偏带着无法言说的霸气,仿佛掌控一切。

她才十八岁,即使天赋了得也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白华林更觉得她像只戴着皇冠坐在王椅上的猫,有着举世无双的高傲。

“再发呆就把你扔下企业号。”

白华林听到她森森的声音立即清醒过来,用力摇头。“可能是他觉得后悔了吧。”

“羞愧和悔恨是两回事。”苏凉把左腿搭在右腿上,枕着后脑勺看铁灰色的舱顶。“案发现场没有太多挣扎的痕迹,被害者又是孤儿,她一定是跟王良吉说了什么。从被害者的朋友那里得到的信息是:她是个乐观善良的姑娘。我对这些评价深信不疑,但还有一点,她一定是个异常敏感的孩子。”

“孤儿总是比寻常人心思要纤细的多。”白华林接道:“所以被害人认为王良吉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她想要开导王良吉,却被王良吉失手杀了?”

“是杀了,而不是失手。闲着就去多看看中方刑法。”

白华林微微脸红,却坚定的站着不动,转移话题。“院长,你对前舰长的死有什么看法?”

“不如你去给我找点?”

“我去分析那些水手的录象带。”白华林说完便拿了电脑出去。

苏凉在门被轻轻带上时闭上眼睛,回想那些往事。

**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刚好在爷爷的尸体旁边坐了两天,她正打算出去找点吃的,刚吃力打开厚重的老旧门爬出去,就看到一辆只有隔壁邻居家电视里才见过的悬浮车飞下来,停在对面大院里。

现实就是这么充满故事性,那个穿着小西装一脸冷酷的男孩,带着夕阳的色彩踏上这片贫穷落后的土地,而她乱七八糟和乞丐差不多的在地上爬。那个时候她不太明白尊严是什么,而且小村子里在地上玩的孩子多去了,也不在乎这些。

不过被那个明显的厌恶、不屑、嘲讽的眼神看了眼,她还是觉得脸有点烫,匆忙爬起来大叫村长。

村长住在她家对面的那个大院里,正是那个金贵男孩所站之处。

听到她似用尽所有力气的呐喊,年迈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匆忙出来,跟男孩身边的司机说了声朝她走来。

村长是个退伍军人,即使老了走起路来还是昂首阔步,小苏凉觉得一眨眼村长就到了自己身边。“村长,我爷爷已经两天没起来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米饭?不用很多,一点点就好。”

她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只见村长一下抱起她走回他的院子,把自己放在那个似会发光的男孩身边,便又匆匆走进自己家。

苏老爷子得了病,全村人都知道,而他的儿子因为意外死得早,媳妇也跟别人跑了,就剩这么个小娃在他身边照顾,现村长听娃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便明白出了事。

他把小娃抱自己家,一个是打算接手她,二个是自己的小孙子刚好回来,他们两个可以一起玩,舒解苏老爷过世这事。可季老爷子不知道,他家孙子一个眼神就把人给吓着了。

男孩看爷爷神色紧张,瞧都没瞧看不出原样的小娃,下巴抬得高高的,如他爷爷那般挺直小腰板,昴首阔步的进了屋。

苏凉看看村长,又看看男孩,哇的一声哭起来。

这时村长看过苏老爷子,正打算去通知村里的人,见小娃大张着嘴哭得要断气似的,吓得连忙去照料她,免得老的刚走这小的紧跟去了。

村长的伴也去得早,平时这院里就他和一个照顾他的管家,现在苏家一出事他也是手忙脚乱,还好孙子来的时候带了两保镖,有了他们的帮忙才得已把苏老爷子的身后事办好,把饿过头的小娃给掇拾好。

家里一下多了两个小孩,村长没让那些保镖回去,让他们在这里照顾小少爷和小小姐。于是,关于村长的传言渐渐多了起来,都说他是哪里的大官,来这里养老的。

村长也没理会,照顾着两小娃觉得日子无比欢乐,村里村外时常能听到他的笑声。

可是对两个孩子来说,并没有村长觉得的那么美好。

男孩是来这里暂住的,而且正如村民传言的那样,背景殷实,所以乡下的教育也看不上,因此在没有初中时,直接和小苏凉一起读三年级。但尽管小苏凉被爷爷接手了,他也还是一点不喜欢她,在学校或家里总是欺负她,是那种绝对、命令、应该式的欺负。

这让小苏凉更自卑,也越加不喜欢他。

于是这两人就扛上了,相互讨厌,为此长大后的苏凉放弃喜欢的军队进了政府当文职人员,连男朋友也是那种温文尔雅爱自己爱得要死的那种。不过那个听说可以为自己去死的男朋友,在她被审判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鬼才知道他在哪个角落,倒是那个名义上是她兄长的男人替她收的尸。

第一世,她前十年活得窝窝囊囊,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声,憋屈得让苏凉回想都惊叹那居然是自己的人生。

重新来过后,她没有完全依靠村长家,但还是会受到他的恩惠,这是不可避免的,她在国防部学的那些用不上,更重要是小村子里没有电脑,而种地力气有限,便只有偶尔吃别人家的。

不过她发誓这些食物都是借,以后她会加倍还上,于是对那个仿佛自带光芒的少爷没以前那么客气了。

比如说午睡这件事:

“今天你睡凳子。”小时候的男孩性格分明,孤傲得不可一世,而自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他,对一切都觉得理所当然,尤其是这个低微如尘的人,他更是一点不客气。

苏凉这次没有仆人似的让出位置,而是撑着桌面轻巧一跃坐到自己的桌上。“季少爷,昨天你睡的桌子,今天该我了。”

小少爷眉头一皱,接着扭头看向黑板,红唇一张露出雪白的牙喊:“老师…”

“成,让给你,我去别处睡。”苏凉最怕他叫老师,因为这个老师跟苏家祖上不和,再者季少爷长得干净漂亮又会装乖巧,她虽然先天条件不错,可后天连条件都没有,卖萌也秒杀不了别人,还是直接让位好点。

她从桌上跳下来,打算去学校后面的水泥地上睡,在那儿还可以晒太阳,才不要睡在宽十厘米不到的凳子上。

“等一下。”打算睡的小少爷叫住苏凉,一把扯下她扎在腰上的外套盖肚子上。

苏凉:…

发现即使重新来过,在有些地儿上还是斗不过他。苏凉愤愤想:你要不嫌脏我就送给你了。

不行,这是她最后件能穿的外套,等会儿一定记得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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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针锋相对

“院长,院长…你快醒醒。”

苏凉不知怎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被白华林摧命似的叫声吵醒,有些起床气再加心情不顺,此时异常的不悦。

看院长低沉的气息和额前坚起的头发,白华林连忙讲:“院长,新舰长要见你,说是要了解案子的情况。”

“案子有情况吗?我怎么不知道?”他不说还好,一说苏凉莫名的想发火。“你去告诉他,本院长来例假,要休息两天。”

“啊?”

“啊什么啊?快滚。”

“不是院长,你例假不是在月初么?”

苏凉:…

她当初怎么就把他招进来了?这么蠢,迟早有天会蠢死。

“苏院长,舰长请您去一趟会议室。”一个军官向苏凉敬礼,身姿笔直,面容严肃,不像是一般的军人。

苏凉看到他的军衔,暗想这个季大少爷想干什么。“你先等等,我准备些东西。”说完看了眼白华林。

白华林会意的把门关上,小声问:“院长,你要准备什么?我帮你。”

“什么都不用准备。”苏凉坐到椅上,撑着下巴看桌上的航海图,另只手有顺序有节奏的敲击桌面。

“咯哒咯哒…”

白华林听得心惊肉跳。

坐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苏凉才出去,跟着那人走去军官会议室。

这种会议室内装有隔音板,门上有锁,因为设计人员知道,军官之间的谈话有些是不能让水手听到的。而这里的空间也很大,能容纳下这里所有的军官,可实际不会发生这种事,每个职位都会至少有一名军官站岗。

此时的会议室里只有三个人,将军徐洪,副舰长赵伟,以及新舰长——季寒锋。

现在的季少爷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的少年,他沉默内敛的坐在属于他的主位,低调的没有什么存在感,只是他胸前闪耀的金色勋章让人无法忽视。

那是海军最高荣誉,是由麒麟与锚组成的功勋章,代表正直、英勇、无惧。该荣誉只能由总统亲自颁发,但想必总统一定不会在此事上太忙,因为近百年来只有一个人得到过此荣耀,第二个便是季寒锋。

苏凉觉得他看自己的视线有点可怕,也不能算是可怕,是那种让人觉得寒冷。“怎么这里没有暖气?”苏凉开玩笑的说着拉了张椅子坐下,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沓。

赵伟不怎么喜欢她,听到她的话自然没有回答。

徐洪暖和气氛的讲:“只有潜艇里才有暖气。”“苏院长,北太平洋的冷气还有十二小时就会到这里,要注意多穿衣服。”

“我倒是想穿,不如将军送我上岸,我回去带几件衣服?”

“这里有备用防寒被,我想水手们不会介意苏院长披着它们。”坐在主位的新舰长终于开口,轻松的口吻带点兴味,没有像他的名字一样让人脚底生寒。靠椅背上的季寒锋像盯着猎物的温柔野兽。“不管什么时候,苏院长都是企业号上的贵客。”

意思是即使破不了案,他也不会为难她。

苏凉没被他的假象迷惑,她深刻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舰长同志,我可不是什么贵客,政府会支付我费用,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出现这里。”

“这里是企业号。”

“舰长同志的意思它不属于政府?”

“我没有这么说过。”

“我听着是这个意思。”苏凉一点不客气,就是故意找茬的。

徐洪看了看他们两个,寻思着他们是不是以前认识?这火药味烧得有点不正常。

赵伟则对她的印象更差。她现在的行为是对舰长不尊敬,如果她是水手一定会受到严厉处罚。

季寒锋倒不觉得什么,狭长幽深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态度谦和问:“据说苏院长已经对水手们做过初步审问,可以跟我说说你对案件的看法吗?”

“只是聊天,不是审问。小白,跟舰长说说你的看法。”

被点到名的白华林看上面的季寒锋,重重的吞咽了下口水,紧张的讲:“根据那些水手的口供及录象,暂、暂时没有发现可疑对象。”

他的气势跟苏凉不在一个频道,不过苏凉一点不在意他给自己丢脸,大大方方的讲:“你们也听到了,我对这个案子没把握,舰长、将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徐洪眉头微皱。这位是MSS推荐的人,他也看过她的资料及一些案件,是对她充分信任的,现在她说没把握,难道这案子真这么困难?

“我听说贵院的经济出现了点问题。”季寒锋闲适从容的运筹帷幄。“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政府合作,最好继续留在这里。”

“实际我觉得政府很扣门,正有这打算。”苏凉微笑的起身,礼貌的对徐洪讲:“将军,可以按排我离开吗?”

“乔少校。”不等徐洪说话,季寒锋叫门边的军官。

乔军听到长官的话,一把扛起苏凉往外走。

对这突然的转变,白华林惊掉下巴,徐洪和赵伟也站了起来。

季寒锋则平静的整了整衣服,在他们惊讶的视线下走了出去。

白华林清醒过来匆匆跟上,着急的解释。“舰长同志,院长、院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院长跟你不对头啊。

被扛走的苏凉无论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乔军的桎梏,在被他粗鲁的扔到一张床上时弹跳起来,踹开要拦路的乔军杀气腾腾往外走。

很好,自当上国防部长的首席秘书后,她还没有如此愤怒过。

一脚踏出门槛要去揍人的苏凉,当看到紧逼而来的季寒锋时下意识要动手,但在权衡再三后收回了腿,往后退。

白华林看房里的院长,又看走进去的舰长,心里急死个人。这房间怎么看也不像囚室,难道舰长同志是想动私刑?怎么办?这是太平洋上,打110也没用啊,更重要是他也打不出去。

季寒锋看了眼乔军,在他出去后才看向仿佛一下怒气全消的苏凉,陈述的讲:“苏院长,从现在起你住这里,什么时候破案,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很快冷静下来的苏凉知道在这里她没有优势,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思考一番后她打量宽敞体面的房间,用眼角瞧他,趾高气昂的问:“这是哪里?”

“舰长居住舱。”

苏凉:…

第四章 切猪肉

靠在门外的白华林看到一瘸一拐出来的乔军,友好的说了句。“乔少校,以后可要小心些。”

“什么意思?”乔军是季寒锋的副官,以前跟他在两栖特种部队呆过,这一腿是故意让她踢到的,不然她哪里能得手。

白华林看他一脸的正气凛然,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就走了。

乔军一头雾水,想他要小心什么?企业号上的凶手?

“现在是往哪里航行。”季寒锋出来,锁上门问乔军。

乔军立即回答:“我们正向海南行驶,这次的水上作业将在那里结束。”

“通知副舰长,我要跟他谈谈。”

“长官,你才刚到,我建议你先休息一下。”乔军大胆直接的讲:“我想赵副舰长需要这个时间。”

季寒锋脚步没停,脸色沉凝的走去指挥塔。“企业号还在前进,舰长旷工太久可不好。”“去通知赵伟。”

“是长官!”

被留在舰长居住舱的苏凉,在意料之中的没打开门后,坐到书桌前翻看前任舰长的东西。

在这个连法律都可以没有的海洋上,她和白华林两人除了弄清楚这个案子,似乎别无选择?除非他们想去喂鲨鱼。

老舰长段海杰是个五十岁的上将,多年的水兵生涯让他保持了一个很好的习惯,东西都有归类好,消遣的、学习的、记录的等等书籍分门别类。苏凉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个日记本翻看,从纸张上的文字可以分辨出,这个舰长是个严谨自律的人,连一点他认为可能存在的小问题:比如冷冻室的温度应该调整到多少度都有写。

以正常的速度看完整个日记本,苏凉花了两个多小时。这速度对一般人来讲是不可思议的,但对她来讲并不算快,在国防部时她要接触的资料可不少,看得慢事情早已经发生了。

整本日记都很正常,是一些航海过程中无需记入航海日记的备忘录,当然,如果有什么重要事情,他的这本日记也不会放在这里。尽管这样,苏凉还是把它放进塑料袋里,贴上标签。

把房里每个角落都看了遍,无事可干的苏凉开始削铅笔,准备涂鸦渡过剩下的讨厌时间。

“没想这么早就遇到他了。”苏凉自言自语,从书桌边上的夹层里抽出裁纸刀,把铅笔削得瘦长,像美术生那样笔芯脱离保护很长一段距离,然后抵在桌边慢慢把笔芯削尖。“真希望能快点离开这里。”

削铅笔是技术活,苏凉不急不燥的削完,吹走桌上的铅笔屑,然后抬起细尖的铅笔看自己的成果。“要想离开这里,只能尽早破案。”

她做出决定,可胸怀大志的才画了几下就把笔芯给压断了。

“果然不是干这行的料。”苏凉也不生气,在国防部的几年时间里早把她的脾气打磨得很好。她扔下笔靠椅背上回想和自己聊过天的那些水手,想从中得到什么启示。

在她冥想的当,被她放开的笔从纸张上滚到桌下,除了落地声还有轻微的断裂声音。

苏凉眼帘一动,漠不在意的看了眼笔尖全断的铅笔,突然想到什么的看向桌边夹层。那里倒插着把裁纸刀。

顿了下的苏凉迅速站起,大步走到门边深吸口气要踹时,门开了?

季寒锋看了眼她抬在半空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腿,视线又对上她眼睛。“你认为你能踹开它?”

苏凉瞟了下钛合金铸的舱门,淡定收回腿。“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谁知道你这个时候回来,我只是想“敲”门而已。

“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