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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落幕,C大附近被一盏盏路灯点亮,萧潇走了几步,然后转身看着徐誉,她眼神不好,路灯光线又太朦胧,所以徐誉仿佛身处怀旧色的胶卷里,背后的光将他突显的格外不真实丕。

“一定要和唐婉结婚吗?”

她终究还是问了,回到C市再见徐誉,她已知他们都变了。以前徐誉平静随和,现在的他更多的是强势和不容置疑。

跟商界磨练,看破情爱有关?

夜风刮动徐誉身上的风衣,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但表情和语言却像是冻结了一般,到最后他只是看着萧潇的眼睛,温温地笑:“快进去吧,外面冷。”

暗中保护萧潇的人,不可能事事都报告给傅寒声,涉及安全才会告知,若是萧潇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全部都要一一告知的话,那跟监视又有什么区别呢?

纵使他们细致报备,也要看傅寒声有没有时间聆听。

这天晚上,傅寒声酒局缠身,等酒局结束,早已过了平时打电话给萧潇的时间点,于是也不打电话了,摇下车窗散酒气的时候,方才发现再过两条街便是C大婕。

期中考在即,研一学生纷纷如临大敌,几乎占据了金融院系所有的图书馆,人多嘈杂,萧潇从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就抱着去了自习室。

萧潇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自习室里传来一阵阵吟唱读书声,于是改了方向,去了演讲礼堂。

好在没人。

一个多小时后,谢雯给萧潇打来了电话,吐槽夜间肚子饿,刚到外面吃了宵夜,等她再回去,位置已经被别人占去了,后又问萧潇在哪儿读书。

萧潇报了地址,谢雯道:“你还是回宿舍吧,大家在一起,正好可以一起猜猜考题。”

回宿舍看书?

若是可以选择的话,萧潇会第一时间选择敬而远之。有张婧在的地方,噪音加倍,那姑娘看书,嘴巴通常不会闲着,能从《十送红军》一直唱到《摇篮曲》。

魔音扰耳,萧潇等人深受其害。

这一天对于萧潇来说,注定是不平静的,她刚挂断谢雯的电话,任她想破天想破地,绝对想不到会在寂静的礼堂里听到傅寒声的声音。

“打算熬通宵?”

这是一道极为熟悉,很有辨识度的声音,夜晚时分,再加上这里又是在空荡荡的礼堂,若非声音好听,给人的第一感觉绝对是阴嗖嗖的。

萧潇一颗心麻麻地,她不敢置信的望着声音来源处。

原本闭合的后门,不知何时早已被某人推开了,他当然不会站在凉气逼人的礼堂门口,身材颀长的男人,正痞痞地坐在萧潇后方的一张桌子上,嘴角叼着一支烟,英俊完美的五官藏匿在薄烟后,对上萧潇眸光,眼眸最深处不期然流露出一丝兴味。

萧潇怎不受惊?比上次在图书馆外面看到他更受惊,瞧瞧他的姿态,坐在礼堂里,悠闲自在的跟在自己家没两样,而且他还在抽烟。

“礼堂有规定,不许抽烟。”

傅寒声眸子深深的看着她,然后手指夹着烟,撑在桌面上,薄唇间溢出沉沉的笑声,性感磁糜,萧潇还未深想他那笑声是什么意思,已是心口一紧,等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时,她已身处傅寒声面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萧潇语气有些急:“别笑,万一被人听到…”

话未说完,萧潇已被他拉进了怀里,太突然,萧潇险些撞到他挺俊的鼻梁,唇更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手心下是傅寒声的唇,手背上是她的唇。

除了这个,他和她的姿势也是极为暧昧,他坐在桌上,修长的双腿踩着椅凳,似是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就那么牢牢的把她禁锢在了怀里。

圈着她身体的手臂,力道看似很紧,却是温柔得很,不会让她痛。

“间接接吻?”某人声音含糊,但声音里,眉眼间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萧潇很尴尬,因和傅寒声贴得太近,所以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晚上喝酒了?萧潇撤下手的时候,只得双手撑在他的胸前。

指节很快就蜷缩了一下,他的体温是不是太烫人了一些?

“潇潇不喜欢我笑,难道喜欢我哭?”空荡寂静的礼堂里,傅寒声的嗓音尤为慵懒低哑,极为撩人。

他是不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萧潇未加多想:“我不是不喜欢你笑,我是…”

傅寒声打断她的话,甚至顺着她的意思,笑着反问:“哦,潇潇喜欢我笑?”

萧潇瞪着他。

居然中了傅寒声的语言陷阱,故意曲解她的话,又故意取笑她,萧潇挫败道:“是不是喝醉了?周毅呢?我让他送你回去休息

tang。”

“周毅送我回去?”他埋首在她颈窝里,似是低低的笑出声:“不不,他比我还醉,这会儿张海生怕是已经送他回家了。”

夜间饭局,周毅没少替他挡酒,又加上太困,早就趴在饭桌上睡得天昏地暗。

萧潇问:“谁送你来学校的?”

“高彦。”

“高彦在外面吗?我让高彦送你回去。”萧潇看了一眼礼堂后门口,高彦应该会在那里。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说:“我们一起回去。”声音接近暗哑,让人不忍拒绝。

“…”萧潇想说她不能回去,明天还有课,时间太紧了,但她没说出口,喝酒小醉的傅寒声,她见过几次,霸道之余还有些固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难缠的很。

这人说话有逻辑性,还跟以前一样精明,摆明是小醉,但喝了很多酒却是真的。

他用右臂搂着她,左手还撑着桌面,手里夹着燃烧大半的香烟,眼看就快烧到底了,萧潇伸手抽走他手中的烟,傅寒声配合是配合,但左手没拿烟之后,于是左臂也圈在了萧潇的腰肢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轻轻的厮磨着,有点痒。

萧潇刚觉得他像个大男孩,拿开他的手去丢烟头时,他又一秒变回那个强势的霸道男人,抓着她的手不放,嗓音微沉:“去哪儿?”

萧潇没好气道:“丢烟头。”

他这才松开她的手,便闭着眼睛,扯了扯领口,没了下文。

萧潇把烟头踩灭,丢进垃圾桶之后,先是去了礼堂后门,果然在门口看到了高彦,返身回来,傅寒声已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双臂环胸,闭目养神。

萧潇走近,她立身在他身前,连带遮挡了他的光线,傅寒声的脸隐匿在晦暗的光线里,仍然是清俊的脸,但疲惫显眼。

是的,是疲惫,他说话虽有醉意,但更多的却是疲态。

见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萧潇低声问:“头疼?”

傅寒声睁开眼睛看着她,“路上开窗吹了风,这会儿头疼,胃也不舒服。”

“喝醉了,还来学校干什么?”

闻言,傅寒声斜睨她一眼,勾唇笑了笑,并不说话。

“笑什么?”目光却落在他的脸上,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喝酒吸烟,这人占全了,醉酒身体不舒服难免的。

他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近乎呢喃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你不是在这里吗?”

萧潇愣了愣。

“傻了?”因为头疼,他笑意有所削减,揉着额头问萧潇:“附近有药店吗?”

有的。

很莫名,她的语调软了几分:“我出去买。”

傅先生阖上眼,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半真半假道:“快去快回,五分钟不回来,我让高彦去找你。”

礼堂后门,高彦见萧潇似要离开,好奇道:“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

“买药。”

“我去吧。”

萧潇让高彦留在这里“照顾”傅寒声,万不可让人看到他在这里,更何况高彦对C大不熟,想要找到药店并不容易。

这是心线剧烈起伏的一天,萧潇买完药回来,就见高彦快步走了过来,迟疑道:“太太,有人在里面。”

谁啊?

萧潇走到礼堂后门,朝内一看:嗯,挺好,她的三个舍友都来了。

陌路不识:傅先生闹情绪

很显然,张婧、谢雯和黄宛之结伴前来礼堂,是为了找萧潇,但在这里看到傅寒声却是意料之外,于是难免又惊又喜。

她们是来找萧潇的,乍然之下看到傅寒声,顿时全都把萧潇给忘了,站在傅寒声面前有些拘谨的问好,或紧张或兴奋的说着话。

其实,面对三位不速之客,傅寒声神色平淡,至少看起来还算亲和,他原本坐在椅子上,但三位小姑娘一字排开站在他面前,倒像是正在聆听他训诫一般丕。

他起了身,这是礼貌,尽管坐在椅子上会让他更舒服一些。

张婧:“傅先生,上次您来学校演讲,谈及短线满仓操作,我和很多同学受益匪浅,期待您年前能够再次拨冗来金融院校传授经验。”

谢雯:“傅先生,请问趋势投资有什么秘诀吗?”

黄宛之:“傅先生,请问您能不能给我们金融院系的学生推荐几本学习书籍?”

萧潇站在礼堂后门没有进去,傅寒声对外人颇有涵养,态度虽称不上热情,但毕竟还是一一回复了三人的问题婕。

回复张婧:“年前是否能来学校演讲,我说了不算,要看校方何时发出邀请函。”

回复谢雯:“投资没有秘诀,每个投资者要钻研出自己的投资方法,而且这个方法只能你自己独有,一旦被大众获知,再好的方法也会变成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回复黄宛之:“不妨多找一些操作手回忆录、专业技术分析、投机原理之类的书籍看。一本书,每个人看书角度不同,收获领悟到的知识也会有所不同。”

他这么淡淡的说着话,有谁会想到他适才还有些不舒服?此时此刻的傅寒声,除了压下那份不舒服,同时也压下了隐隐浮上心头的不耐烦。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后门口,外面夜色偏暗,门口设有壁灯,橘黄色的光芒清晰的勾勒出女子的身影。

是萧潇。

她有着漂亮精致的五官,年龄和他面前的三位女孩子相仿,但眉眼间却透露出超出年龄的理智和老成,傅寒声目光对上她的时候,他知道她也看到了他。

如他所料,她收回目光,似是对高彦说了什么话,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傅寒声嘴唇抿成一道薄薄的弧线,漆黑的眸瞳有着轻微的情绪波动,但被他克制住了。

高彦走了进来,谢雯这才记挂起萧潇的踪影,后知后觉的疑惑起来:“傅先生,请问您来礼堂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同学?”

张婧和黄宛之也朝前方不远处望去,萧潇的书还在那里放着,但她们来的时候,却不见萧潇的人,反倒看见了傅寒声。

萧潇和傅寒声认识?

怎么可能。

傅寒声低头抽出一支烟放在唇边,打火的时候,高彦走近,凑到他耳边不知悄声说了什么,傅寒声动作不变,把烟点燃后,这才抬起眸子看向三人。

“没看见。”他笑意微微,香烟火光在白色烟雾里一明一灭,映在他的眼眸里,如梦潋滟,侧脸更是英俊优雅,活脱脱一个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

呃,会吸烟的白马王子。

尘世男女,均有爱美之心,更有欣赏帅哥美女的辨识度,所以张婧也好,谢雯和黄宛之也罢,看到这样一个傅寒声,内心若说没有怦然一动,定是假的,同一种想法在心头酝酿: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在三人眼里,傅寒声是高高在上,遥立神坛的人,平时只能隔着电视和远近距离去想象,但如今不一样了,她们看到了尘世中的傅寒声,无疑他是极有绅士风度的一个人,离开礼堂前,他伸手和三人依次握手,“很高兴认识三位。”

这是很客套的场面话,但无妨,足够张婧等人兴奋不已了,试想能够和金融奇才傅寒声握手,何等荣幸?

女孩仰慕一个人的时候,他的语言是圣旨,是至理名言;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艺术家精工细雕的惊世名作;就连他的背影也是一幕幕正在慢慢放映的老电影,怀旧,经典难忘。

张婧双手紧握,无意识送到下巴处,站在礼堂门口,看着渐渐消失不见的傅寒声,发出花痴感慨语:“你们说,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有魅力?”

张婧点头:“是啊,刚才看到傅寒声,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心都快跳出来了。”

黄宛之心情也是如此,傅寒声在这里的时候,三人脑子都乱了,虽说言谈间没有语无伦次,但声音激动发颤还是很明显的,当时未及多想,此刻却冒出一个又一个的疑惑来,比如说——

疑惑一:“大晚上的,傅寒声怎么会忽然间来C大了?”

三人或站,或靠在礼堂门口瞎猜测:1、傅寒声路过C大,心血来潮,来金融系的时候,见礼堂灯亮着,于是就走了进来。2、难道是睹物思人,缅怀旧情?要知道,C大校花江安琪曾和傅寒声传出过绯闻,说不定傅寒声曾经和江安琪在C大夜间浪漫的约会过,行经金融

tang系礼堂,曾在这里短暂逗留,彼此间说不定有过美好的回忆…

黄宛之似笑非笑道:“什么美好回忆?”

色,并非男人的专利,女人也同样,黄宛之适时问完话,张婧和谢雯都意味深长的笑了,惹来黄宛之笑骂,声称两人是“色女”。

再来说说疑惑二:“奇怪了,潇潇课本还在礼堂,但人跑哪儿去了?”

这次三人没浪费脑细胞瞎猜测,直接掏出手机给萧潇打电话。

萧潇接电话的时候,人在车里,C市气温正在逐日下降,11月的天,白天还算温和,但到了晚上却是冷意袭人。

高彦把车停在了金融系林荫大道旁,那里先前也停了几辆车,所以座驾混迹其中,再加上又是晚上,所以低调得很。

张婧在手机那头问:“潇潇,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有点事要处理。”这话回得颇为含糊不清,好在张婧正处在兴奋之中,所以不追究。

“你猜我们在礼堂里遇见了谁?傅寒声…”还不待张婧自问自答完,手机应是被谢雯给抢走了,谢雯激动道:“潇潇,傅寒声竟然出现在我们学院礼堂里,你没有和他碰上面吗?”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说曹操,曹操到。

谢雯刚问完这句话,高彦已经打开了后车门,紧接着某人坐在了萧潇的身边,从头到尾似是没看到萧潇一般,嘴角凝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从头到脚寒气逼人。

萧潇猜,舍友缠着他,所以惹他不高兴了?

“潇潇,问你话呢?你没和傅寒声碰上面吗?”得不到回音,谢雯有些不满了,那声音足够大,萧潇手机又没什么收音效果,所以这话十有八~九被傅寒声听到了。

萧潇撇过脸,似是为了回避傅寒声,压低声音道:“没有。”紧接着又说:“谢雯,我还有事,就不回礼堂了,你先帮我把书拿回宿舍。”

言罢,也不等谢雯再说话,她已挂断了手机,转脸看了一眼傅寒声,他气色很不好,萧潇注意到他手里还夹着吸了一半的烟。

又吸上了?

“身体不舒服还吸烟?”萧潇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买来的药,低头倒在了手心里。

傅寒声似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听了她的话,又一连吸了两口烟,所以吐出烟雾时,整个后座都笼罩在烟雾里。

萧潇不理他,抬手扇了扇那些烟,她先前买了一杯热饮,此刻还很温热,正好可以用来吃药,她把药和热饮递给他,他不接。

“男鬼不需要吃药。”傅寒声语气凉凉的。

萧潇不解:“什么男鬼?”

“我一个大活人出现在你面前,你却没看到,不是撞见鬼,是什么?”

他应该是在生气,但他声音却跟往常没什么区别,犹如冰泉清冽,所以萧潇难猜他的情绪起伏,不过单从字面上理解的话,他是不悦的。

萧潇稍稍敛了神:“之前说好的,我在C大读书,暂时回避你我关系会比较好。”

“嗯。”傅寒声点头,靠着后座闭眼补充道:“所以我要有身为男鬼的自知,每次跟你在一起,只需做好地下丈夫就对了。”

是不是喝醉酒的人都这么胡搅蛮缠?萧潇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傅寒声,小醉之后的他言语间不是一般的咄咄逼人。

“高彦,让你们老板把药给吃了。”萧潇也有情绪了,把药和热饮递给刚坐上驾驶座的高彦,开门下车。

傅寒声坐在车里没反应,倒是高彦手忙脚乱的把药和热饮放在了车里,然后开车门追萧潇。

座驾外,高彦欲言又止:“太太,先生将近五十多个小时没休息,今天饭局不断,身体不舒服,情绪难免有些不好。”高彦只差没劝萧潇别跟傅寒声一般见识了。

“五十多个小时没睡觉?”萧潇挑眉。

高彦说:“最近博达比较忙。”

萧潇再次坐上车的时候,正在吸烟的男人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流露出微妙的诧异,待他反应过来,继续吸他的烟,语气异常平静:“还敢坐我的车,不怕你跟着我遭殃曝光?”

萧潇不理他,拍了拍驾驶座椅背,对高彦道:“开车。”

山水居,置气不抵唇角一抹笑

高彦开车回山水居。

车内正在播放C市交通路况和天气预报,近期C市冷空气活动较为频繁,C市多弱降雨过程,提醒市民外出做好防雨准备。

回程途中,傅寒声出奇沉默,萧潇探身看着他,他的眉目轮廓在灯光照射下异常清晰,薄唇微微轻抿,但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萧潇知他睡得不踏实,身体不舒服,药也没吃,难怪闭眼浅睡的时候还皱着眉。

天气预报说,一股冷空气正来袭C市,萧潇倒觉得这股冷空气很符合她和傅寒声此刻的情形婕。

从C大到山水居,再从山水居客厅到卧室,他和她便不曾再跟对方说过一句话,如果非说不可,萧潇也会通过曾瑜传话给傅寒声。

“你端杯水上去,让傅先生把药给吃了。丕”

曾瑜端水送药给傅寒声的时候,傅寒声吃完药,把杯子递给曾瑜时,开口问道:“太太呢?”

“太太在楼下。”出门的时候,曾瑜隐隐觉得这两人状态有些微妙,像是在闹情绪,但因双方太过于平静,所以难以窥探。

他们应该是在闹情绪吧!

卧室大床上,若是以往,傅寒声通常会搂着萧潇入睡,但这晚,回到山水居已是夜深,傅寒声洗完澡,吃了药,直接占据床榻一侧入睡;萧潇念及第二天一大早还要回学校,所以洗完澡之后,也很快就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