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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尽是折损人的难听话,可那话语里,满满的期望和喜悦。

……

云漠带着清鸢直径进了一家酒楼,扔给小二一锭金子吩咐没有他的命令别来打扰,而后就上了顶楼最好的厢房。

刚一进门,清鸢就被他扔到床上。

女子笑着呼痛,对刚才发生那幕还乐在其中,云漠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本王喜欢男人,嗯?”一面用他高挺的鼻尖去噌她的面颊,一面,危险的问。

清鸢被他挠得发痒,推着他笑声不断的说,“别生气嘛,那些男宠还不是你自个儿闹出来的,不然谁敢说啊…哈哈…别挠了,我痒…”

她越是笑,云漠就越恨得牙痒,双手揪住她胸前的衣襟暴力的一扯,随着布匹撕裂的声音,上好做工的裙,就这么废了。

清鸢急了,忙抱住胸前怔怔盯着他威胁,“你撕了我的衣服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云漠冷冷一笑,“回了夏都,你还想出去见人?”

听他那口气,莫不是已经准备好关她一辈子了?

“王爷打算金屋藏娇么?”伸出手去轻触他的面颊,女子娇嗔道。

这儿不是马车里,她也没了顾忌,正想着那么多天受的气一并要回来!

抓住她的手,张嘴奋力的咬了一口,痛得她直皱眉头,云漠心头那口闷气才松散了些。

眼睛放着阴森森的光,对身下有恃无恐的小女人道,“不急,本王有的是法子满足你。”

“是吗?”一双小手游移到他胸前,忽然揪扯住他的领口,‘唰——’的一声,眼前美男子精壮的胸膛,毕露无疑。

“啧啧~”清鸢叹道,“都是我的。”

云漠先是一愣,继而又觉得痛快极了。

女子反客为主,媚惑的问,“王爷,你…想要我吗?”

【今日更毕】

【温情】你的都是我的8

整夜,索取无度,缠绵尽欢。

汗水交织,暗夜里用身体去感受彼此。

在到达极致的时候,两个人死死的抱住对方,将自己完全释放…然后是久久的失神。

“云漠…”蜷在男子臂弯中,清鸢软绵绵的唤他。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方才她抬头轻瞥了他一瞬,觉得人的思绪已经飞了很远。

得那一声,他垂下眼帘望她,女子面颊粉红,周身粘着微小的汗珠,长发铺散在四周,几缕黏在他与她身上,有种…异样迷人的诱*惑。

“怎么了?”喉结涌动了下,云漠看她的眼神愈见猩红。

清鸢浑然不觉,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回到漠北,你反而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

总之比起在阡陌的时候,是有些反常的。

“哪里怪了?”心不在焉的应着她的话,粗励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光洁的后背,寸寸肌肤在黑发的遮掩下,如梦如幻的美好。

发现这个男子根本无心与自己说这话题,清鸢卷着丝被坐起来,离了他的怀抱,还在泛红的面颊满是正色,“我觉得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但是却有是我一定会知道的。”

就在不久的将来,避无可避。

漫不经心的男子,正是伸手想碰触她的面颊,听她这番话后,探出去的长指在半空中微微一滞…

其实枫清鸢算不得什么美人。

再言,单说外表,云漠足以让天下的女人都嫉妒致死,有时候他也奇怪,怎么就看上了那么个倔强又敏锐的女人。

随即,云漠的眸光暗了暗,勾唇笑了起来,“既然是早晚会知道的事情,为何现在还要问?”

问了他也不会说啊…

清鸢眉一皱,这家伙,真是肆无忌惮的直白!

一手将她揽回臂弯,就这么侧躺着,捞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腰,沉沉的挺身,不费力的将她侵占住,她惊得低呼到一半,那张冷艳的唇也凑了过来,张口咬住她的唇,眷恋至极的吮吸。

力道不重,却像是要将她的魂魄都吸掉。

“清鸢…”云漠在吻中轻诉,“不准让我为难。”

【温情】你的都是我的9

云漠的强悍,让清鸢也渐渐觉得,这世上她想要的,真的唯有他能给。

可是,有什么事会让他也为难吗?

在清鸢还来不及将这问题思索透澈的时候,男子又一番疯狂的攻城略地,让她迷失了自己。

被放空的同时,她只能浅显的疑惑,好奇怪啊…他,会有什么困扰么?

……

漠北的建筑不同于阡陌的精致秀丽,完全用石头堆砌雕琢的房舍,能够抗御风沙的洗礼。

所以无论哪里的窗户,开得都很高。

一夜,天光微明。

迷迷糊糊的意识中睁开眼睛,呆愣愣的抬眼看床正对面上方的窗口。

隐约的光线,柔柔的洒了进来,将女子视线里的一切渐渐点亮。

昨夜几乎被霸占了整晚,至多休息了一个时辰,此刻全身疲惫,却怎么也无法入眠了。

身旁的男子,呼吸平稳,一只手牢牢的横在她的腰上,轻轻的一动,那只手便往内一收,将清鸢拉向自己。

“醒了?”云漠的吐息有些重,语调也是慵懒的。

清鸢有几分愕然,“你没睡着吗?”

其实她早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从他们相识到现在,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熟睡的样子。

也许这与他体内留着的不同寻常的血液有关。

他的强大,足以让她全身心的去依赖,所以,当云漠只能用吻堵住她的疑惑时,女子不得不去在意。

他所说的为难…到底是什么?

没回答她的问题,云漠侧躺着,单手拖着脑袋,霸道的对她下令,“我饿了,去弄些吃的来。”

清鸢的小脸立刻沉下来,“现在刚起了天色,难道你没感觉到镇上有多安静吗?”

“昨日来时,你不是和老太婆约好的么?”

得他提醒,清鸢才想起昨天遇到的奇怪的老妇人。

她说天亮了去镇西,她会请他们吃东西的。

“那我们走吧。“折腾了整夜,清鸢早就饿了,爬起来便想穿戴出门,可是看到地上那些被撕成碎片的衣服,顿时心情奇差,转头就瞪了云漠一大眼。

男子丝毫没动,抿唇浅笑,“求我,我就帮你。”

【温情】你的都是我的10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骄傲,一天要别人求他多少次他才开心顺畅呢?

云漠给了清鸢一只用玉雕成的小哨子,让她站在窗下吹,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清鸢半信半疑,裹着被子跳下床,跑到窗下想吹响那只玉雕的小勺子,可是废了半天功夫,根本吹不响。

“这有什么用啊?”眼看天快亮了,想到热腾腾的羊肉汤,女子就越发急切。

男子懒洋洋的侧卧在床上,嘴边抿着笑,看她干着急。

一阵风从女子头顶凉凉的吹了下来,清鸢抬头,就见窗口蹲着个人!

看身形是个女子,她穿着紫色的便衣,蒙着面纱,那双眼睛尤为漆黑发亮,只不过,她看清鸢的神色有些怪异。

几分惊诧,却又因为清鸢手里的玉勺子,显得不得不唯命是从。

“想要什么,跟她说便可。”云漠说罢,向那窗上待命的人示意吩咐,“以后见她如见我。”

紫衣女子听后,眼中疑惑的神色瞬间消散,把头一低,“属下紫菱,请女主子吩咐。”

清鸢一僵,觉得稀奇得很!

许是与筱他们一样,都是被云漠一手训练出来的吧。

仰着头望了紫菱半响,女子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忽而道,“那把你的面纱摘下来给我瞧瞧。”

言毕,蹲在窗上的人又诧异了,不解的看向云漠仿若征询意见,那男子却放声笑起来,好像知道女子说这话的用意。

“你笑什么啊?还不能看看了么?”回头对云漠哼哼了声,清鸢一直以为他身边只有男人围绕,原来还是有女人的…

云漠黑眸轻眯,缓缓道,“紫菱是胡国人,胡国未出嫁的女子都要轻纱遮面,看到她容貌的第一个男人便要娶她,你想本王娶她么?”

“不用了!”胡国是漠北以北的诸个小国之一,来的路上清鸢听墨千宸说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风俗,“麻烦你替我找一套换洗的衣服吧。”

“是。”紫菱不苟言笑的低了低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窗边。

女子再回首去看懒在床上的男人,扬了扬手里的玉哨子,“那这个从今往后就给我了?”

【温情】你的都是我的11

枫清鸢不是不会吃醋的。

一个小小的试探,云漠就能断定,这女子,只怕醋劲大得很!

从床上翻身坐起,不着寸丝的男子赤脚下了地,黑色的发,如墨染般散落倾泻,浑然天成的美感,直让他一步一步走近的女子看傻眼。

即便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大多时候,清鸢还是没有勇气去看云漠的身体,握着那玉哨子在手,整个人都僵了。

逼近,男子话不多说,探手揽住她的腰身,狠狠的压进自己怀里,凑近她的脸庞道,“只要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不过…”

“不过…?”他说话何时开始绕弯了?

薄唇浅浅的吻着清鸢的面颊,那样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安慰,他负气的说,“回了夏都,你若是知道了什么事,可不许对我发脾气。”

……

一个月前,那个男人还掐着你的脖子威胁你,说在这个世上,他给你的你才拥有,不给,你就一无所有。

而现在,他却在你的耳边孩子似的稚气的呵哄,他若是做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你可不许对他发脾气。

这样的云漠,真是让人惊悚!

紫菱很快为她找来女子穿戴的衣服,换上后,清鸢便独自出了门。

离镇很小,前前后后一条蜿蜒的宽阔街道,喧闹了一夜后,在黎明时分归于安宁。

大漠的清晨,还留有夜晚彻骨的余温,人的呼吸竟然会有雾气。

一路向镇西走去,清鸢想着云漠反常的举动,不时往身后看看,紫菱就跟在她不远的地方,步步跟随的保护。

她很安静,静得你不会轻易感觉到她的存在。

胡国…很奇怪,不是听说境外的小国以前经常来侵犯吗?他如何会有这样的手下跟随?

再摸摸系在腰间当配饰的玉哨子,方才离开前,云漠亦是说过,若他不在时,只要在漠北任何城镇吹响,都会有人出现,听候她的差遣。

云漠到底还有多少有她不知道的秘密呢?

来到镇西,果然见到那个老妇人!

清鸢还未走上前去,原先在她身后的紫菱已经跃身上前,动手,沉默的替老妇人摆放桌椅。

【温情】你的都是我的12

安宁的清晨,就见老妇人坐在破旧的长板凳上,不时照看着身旁锅炉底下的火,举止悠闲,眉色间清清淡淡的,透着抹说不出的威仪。

紫衣女子默默无言的把四方的桌椅整齐的摆好,又熟络的在锅前料理那一大锅的羊肉汤。

刚揭开木制的大锅盖,顺着风,清鸢就闻道一股扑鼻的刺激食欲的香味。

“小丫头,过来。”老妇人冲她招手,比起昨天晚上,颜色和悦多了。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大奸大恶的人呢?

露出欢喜的笑,清鸢走了过去在桌前坐下,“婆婆,你做的羊肉汤好香。”

老妇人眉梢轻扬,对她的马屁有少许质疑,不过不影响她对她的好感,“我叫夏幽蓝,你可以叫我夏婆婆。”

“夏婆婆,我叫枫清鸢。”清鸢和善的介绍着自己。

“我知道。”老妇人做到她侧面去,伸出手支着头,细细的打量,那样的眼神,直让清鸢觉得别扭,“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她说得无比肯定,清鸢一愣,人又接着道,“我找人去查的,不可以吗?”

“可以…”这夏婆婆太强势,让清鸢不自觉埋下头去,很是识时务。

夏幽蓝目不转睛的凝着她,嘴边意味不明的浅笑,暗叹,和夏姬比起来,她…确实更加适合云漠。

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放在清鸢面前,女子抬头,发现为她端来肉汤的却是紫菱。

做完这里的事之后,紫菱便默然退到远处去,清鸢一直看着她的举动,不时眼底流露出各种疑惑,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

“是觉得奇怪,为何她会为我这个老太婆做这些事情对吗?”

窘迫的收回了眸光,清鸢不自然的应和了声,接过夏幽蓝递给她的筷子。

“吃吧,我给你说个故事。”

七年前的胡国是云鎏境外最强的小国,那个国家无论男女都骁勇善战,聪明机警。

可是国家太小了,他们不得不出去掠夺,辽阔的云鎏是最好的目标。

一直以来,胡国人都以进犯漠北边界维系生活,直到邪烈王的出现…

【温情】你的都是我的13

“我的儿子和孙子,都死在战场上。”夏幽蓝娓娓叙述,灰色的眼眸淡淡的注视着镇口外黄沙尽头的晨曦。

“邪烈王的军队太厉害,他是个奇才…呵…”说时,她老迈的脸上不得不露出赞许的神色,“可是这个男人太绝狠,你该知道的,他若是要杀你,你怎能活得下去。”

对云漠的残忍,不消旁人加以详述,清鸢都能感同身受。

“那后来,胡国…灭了吗?”

因为灭了,所以胡国所有的人都成为云漠的棋子?就如同紫菱这样?

“没有。”站起来走到锅炉前,蹲身给燃烧的灶中扔了几块木柴,“我的孙女和云漠做了一个交易,也可以说胡国现在为他所用,所以…”

“夏婆婆,你不只是一个卖羊肉汤的老婆婆这么简单吧?”清鸢放下筷子,看上去娇气的面颊上笼了层肃色。

夏幽蓝沙哑了嗓音笑了笑,“你也不如看上去的顺从,不是吗?”

“难道你想告诉我,因为你的孙女与云漠做了交易之后就爱上他了,所以要我也接受那个女人?”

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分,男人,枫清鸢不愿和任何人分享。

只不过是喝了一碗羊肉汤,叫她让路?

绝对不可能!

“可是我的孙女知道云漠想知道的一切呢。”夏幽蓝轻轻的笑。

“我们整个胡国依附于云漠生存,你对他有多重要,我很清楚,我也并不想因为你们的儿女情长,殃及我的子民,今日约你到这里来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孙女并不会危及你的地位,希望你高抬贵手,你所能给云漠的,我们家夏姬给不了,而夏姬能给云漠的,却正是你没有的,何必让那个男人为难?”

枫清鸢哪里敌得过胡国的太后?

男子身边的每一个近身的侍卫,都是胡国的精锐。

他们彼此赖以生存,互利互惠不可牵动断开的关系,女子又如何斩得断?

“云漠知道你会告诉我这些,对吗?”默了良久,清鸢话音无澜的问。

夏幽蓝缓缓抚摸她的脸,她这张脸,哪里比得过他们家夏姬呢…

【心伤】不是你的唯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