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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不久的以后,你也会偿到比我更痛苦的事情,甚至,痛苦百倍!你未来的孩子,你未来的幸福……”惠妃脸上的笑意越来越诡异。

苏瞳知道自己应该甩开她的,却是终也还是被惠妃眼中的那么强烈的恨和报复震憾的任由她摧残自己的手。

直到惠妃像疯子一样的笑着走出去时,苏瞳才猛地浑身一抖,低下头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背,疼痛是钻心的蔓延,却是让她更觉得脸颤的不是惠妃。

而是这幕后的主使。

只有她知道这宫中所有妃子流产的事情是与凌司炀有关,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将知道秘密的她杀了,却是将她留了下来,放她回坤雪殿,然后,一步一步,只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一件的事情,结合到了一起,最后的矛头指向的,竟然最终还是她!

是谁,在暗中一步一步的操控着这一切,仿佛是一张巨大的棋盘,已经将她苏瞳,硬是放到了一个本来她不想去的位置,明着是替她占领一切,实际,却是将她推向最危险的边缘。

眼前晃过凌司炀温润的笑脸,苏瞳只觉越来越寒冷。

第030章:为什么要这样做?文/纳兰静语

当晚,或许这是苏瞳早已预料到的事情。

一个多月未见的小白兔来了,亲自御驾到了她的坤雪殿。

苏瞳懒得去迎接,却还是乖乖的任由环佩叮当给她换上衣服,走出去,一干宫女跪了下去,唱道:恭迎陛下。

苏瞳却是淡淡的看着一身白衣的小白兔,未跪,更未随着一起唱和。她知道在宫中生存之道就是顺从,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否则死于非命的就是自己。

但是好歹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来人,她不曾跪天不曾跪地不曾跪过养父,何况眼前这位今日将祸嫁到了她的身上,她要如何笑脸以对,或者,或者是她的戏演的不够纯熟吧。

“都退下。”凌司炀面上含着一丝温柔的浅笑,似乎未对苏瞳的不敬有任何的不满,走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覆住苏瞳随便上了些药却没有包扎的手,声音缓缓,带着一丝凉意。

“是……”

直到宫女太监等人都退了下去,喏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两人,苏瞳才嗖然将手抽了回去:“陛下今日好兴致,竟然想到会来这里走走。”

“朕怎么,仿佛觉得这话里有着一丝酸味儿?”凌司炀故意笑着挑起眉,不顾她的挣扎,伸臂轻轻环住她的腰身搂着她一起走进内室。

苏瞳懒得理他,转开眼与他走,虽然想挣脱开并不是难事,但是她暂时还有话要问他,先保持这样的状态也好。

凌司炀的到来也不知究竟算是为了什么,只是两人走回内室后,他便轻轻的按着她让她坐到软榻上,袖口滑落出一支宝石蓝色的瓷瓶,他从中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然后轻轻洒在苏瞳的手背上。

苏瞳沉默的看着这一幕,视线依旧冰冷:“皇帝陛下,想必你今日的到来并不是只是为了替臣妾上药来的吧?既然你明知道惠妃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怎么不提前过来警告臣妾一声,现在过来放马后炮,你不觉得自己的戏演的很烂么?”

凌司炀旦笑不语,替她上好了药,然后轻轻扯出些白布替她将手上的伤口缠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落雪算是第二次受伤了吧。”他笑着。

苏瞳皱眉,可疑的看了一眼他的眼神,那双眼里平静无波,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一切的纷争都与他无关,他是最无辜的。

惠妃的事情对苏瞳其实没有什么影响,她也并非生气,只不过,对于这个城府深的太过惊人的男人,她除了谨慎戒备似乎是没有其他能做的事了。

收回已经被包扎好的手,苏瞳站起身,抬起眼毫不避讳的瞪着高出了自己很多,依然笑得无邪的眼中仿佛只有着关心的男人:“你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让我给你此时的对手玉夏国蒙羞?还是打算用着你这些怪异的方式,让你宫中那些妃子来铲除我?惠妃小产的事情想必你比我更明白其中的原因,你故意让矛盾点在我的身上出现这我无所谓,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031章:话中有话文/纳兰静语

“落雪觉得呢?”凌司炀没去解释,更没有说自己冤枉,只是歪过头,对着她温柔的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将她垂落在脸颊两侧的头发轻轻顺到她的耳后。

手指上的温度触到苏瞳的脸颊,让她为之一震,忙要向后退去。

“我若是知道你想做什么就好了。”苏瞳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忽然眼中精光一闪:“皇上,有没有兴趣与臣妾下一盘棋?”

“下棋?”凌司炀挑眉:“落雪曾经不是最讨厌与朕对弈?”

“那是曾经。”苏瞳假意的笑了一下,拍了拍手,示意外边的人进来,让环佩和叮当备了棋盘棋子和新沏的一壶茶后,便与凌司炀对坐两侧。

抬眼,看着凌司炀万古不变的淡然笑意,苏瞳深呼吸了一口气,目光一直盯着他各个落子的地方。

她记得以前凌司炀与拓跋落雪下过棋,而且每一次凌司炀都像是在故意让着拓跋落雪,但却常常也落子落的出人意料,吃尽对方的一整片棋子。

就像现在一样,凌司炀依然是故意让着她,苏瞳对棋局的研究并不是很精通,不过是曾经养父闲来无事时总是会找些玩乐的法子,常常以养生之道训身边之人,也对这些下棋的事情钻研很深,常常拉着她一起下几局罢了。

但是轻易的还是能看得出来凌司炀每一个落子虽然故意让着她,却也恰到好处的让她另一半没有被注意的棋子无路可走。

苏瞳有意针对他那些落子的地方,全然不顾已经被他吃掉的子,一步一步的突出重围,死活都不让他包围住自己。

棋能识人,下棋的手法代表了每个人的不同想法,她自然知道以凌司炀的聪慧是早已经对她的身份怀疑,但是他还能这样对自己也就代表他并不在意,苏瞳也便不怕他会发现什么,一步一步的紧逼,直到凌司炀忽然赞赏的挑起眉一笑:“落雪学聪明了。”

苏瞳看了一眼棋盘,胜负未定,但是凌司炀看得出来,她的每一颗被他控制住的棋子,都被她全力的挽救了回去,甚至她用着那些被他控制过的棋子去向她紧逼。

苏瞳勾起唇笑了笑,忽然抬起眼笑看着凌司炀微微搀杂了一些并不太明显的变化的双眼:“陛下,你说,一颗被控制住的棋子想要反败为胜,想突出重围,这种事情难还是不难?”

“落雪话中有话。”凌司炀笑言,手下忽然落了一子,将苏瞳刚刚挽救出来的棋子全数捡了起来。

“你……”苏瞳一惊。

刚刚凌司炀一直在退让,似乎是有意在表面上让她赢一局,但是因为她的巧妙逃脱和紧逼,他似乎连让她一步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将她的那几个子吃光。

整个棋盘上,属于她的黑子,只剩下五颗,五颗而己。

“棋子注定只是棋子,可以被利用的时候它怎么都行,但是一旦棋子变的不老实,开始有野心了起来,那便注定被收服,就像这样……”凌司炀含着笑,抬起手,让她看向那些刚刚被他拾起来的属于她的黑子。

然后,苏瞳看到,凌司炀将那些黑子扔到了地上,一颗颗精致的黑玉石棋子落在地上,清脆的叮当响声,却是让苏瞳难以控制的蹙起秀眉。

第032章:胜负也有规矩文/纳兰静语

胜负虽然未定,但是看着全局的一切都不难看得出来苏瞳根本就是赢不了了。

而她却依然用着那剩下的最后五颗棋子垂死挣扎,想尽一切办法终于还是吃掉了凌司炀的大半棋子。

但是她早就立于必败的那一方,凌司炀占尽了先机,现在就算是她再吃掉他的多少棋子,她要付出的棋子也就更多,直到自己一颗不剩,连最后的筹码都没有了。

最后一步,只差最后一步她就输了。

苏瞳眼下全观着眼前的棋盘,想了一会儿,忽然,她抬起眼对着凌司炀微微一笑:“皇上,你可是知道当一个人马上就要输却还没输的时候,如果对方想要让这一切成为平局,要怎么做?”

凌司炀挑眉:“落雪可有见解?”

“哗啦——”猛然间,苏瞳咬牙将眼前的棋盘推翻,在凌司炀眼中闪过一道愕然之时,她忽然站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就是想尽办法的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凌司炀笑,看着散落在地面上的那些黑白棋子:“落雪可是知道,棋未下完之时,推翻了棋盘可是大忌,想要有这样的结果,定要付出些什么。”

苏瞳不予理会,只是懒洋洋的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那也要看并没有真正输的那一方会不会打算付出,如果不打算付出的话,你又拿她有什么办法。”

凌司炀勾唇一笑:“谁说胜负未定,朕看未必。”

说着,凌司炀挑眉看了一眼地面上刚刚那些撒落在地的棋子:“你看。”

苏瞳不由猛地垂下眼,一眼看去,顿时一阵恼火,该死的,刚刚在棋盘上她还没输,怎么她给散到地上了,那些零落的撒在地上的白子却硬是将她的一颗黑子包围的水泄不通!

“你输了,落雪。”凌司炀淡笑,没有什么胜利的喜悦,却是转眼笑看着她。

苏瞳撇嘴,不服的转过眼“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该对他说的话,刚刚在下棋的时候已经说完了,现在她对他无话可说。

“记不记得朕与你曾经下棋后定下的规矩?”凌司炀眼中透出一丝异样光芒,看向苏瞳,忽然眼神微微多了一些变化。

不再是清清淡淡的,而是笑意加重,诡异更浓。

“记得。”苏瞳知道拓跋落雪以前与凌司炀亲亲我我的在一起时,他们两人间的那个规矩,谁输了一棋,就要答应对方一件事。

“明日与朕出宫。”凌司炀低语,柔和的声音带着一丝浅淡温柔的笑意。

苏瞳募然抬眼看向他,这对苏瞳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因为只有她知道,出宫的话她才算是能真正的施展出来自己,才能有机会逃离这只长满了野心的獠牙的小白兔!

“好!”她想也不想的就一口答应,却是在看到凌司炀扯出更大的一分笑意时,苏瞳翻了翻白眼,假装没看到。

第033章:答非所问文/纳兰静语

小白兔出宫的排场比苏瞳想像中的小了太多,只是一辆马车,莫痕和莫霖那两兄弟做随从,宛然是打算微服出宫,而她堂堂一国之后所扮演的角色,却竟然是服侍他凌大少爷的丫鬟!

好吧,丫鬟就丫鬟,好歹不引人注意,更好歹出宫对她来说是个很难得的机会,不知道小白兔会不会察觉到她的想法,但愿他不知道。

苏瞳不知道出宫的目的,她也懒得问,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自己身上穿着的罗裙数上边的金线,感慨着从宫里拿出来的普通人的衣服都这样奢华,直到数到第八百八十八根时,她整个人困倦到不行,忙掐了一把自己的腿,抬起眼陡然看向正坐在自己对面,仿佛闭目养神的小白兔。

小白兔名副其实,一身白色软袍,满头的乌发垂落在身后,发尾一根白色丝带系牢,闭目之时,神态悠然,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此时苏瞳却是能趁着他闭眼时仔细的观察观察他。

正在她微微前倾身子仔细到差点要去数一数某人面如冠玉的脸上的那些几乎让人看不见的毛孔时,马车忽然一个颠簸,苏瞳前倾的身子一个不稳,在凌司炀陡然睁开眼时,狼狈的扑了过去。

“呀……”

“小心。”凌司炀抬手扶住她,低垂下温润的眼看向苏瞳尴尬到涨红的脸,眼中似是染上一抹嘲笑她投怀送抱的意思。

“咳,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有坐稳……”苏瞳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连忙推开凌司炀要往后坐回去。

凌司炀却是手下轻轻握着她的胳膊,笑道:“坐到朕身边来,落雪。”

“呵呵……呵呵……”苏瞳又是对着他很干很干很假很假的笑了两声:“不用了,臣妾坐在那里就好,那边挺舒服的……”

笑话,她才不要坐到他旁边去,免得他还真以为她主动投怀送抱,美得他!苏瞳暗自翻了个白眼,灵巧的将手从他的手中脱了出来,坐回原位,端正笔直的坐着,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却是又过了一会儿,马车里寂静的太过诡异,虽然苏瞳一直没去看凌司炀,但却发现这么一会儿他那双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她,总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像是被人盯上的一只猎物,不由抬起眼回视向凌司炀的眼神:“你看我干什么?”

凌司炀微微一笑,依然笑而不语。

苏瞳记得,打从自己穿越过来后,真正和凌司炀对话时,一般都是她的话比较多,而他的总是仿佛应付一般的草草说上几句话,要么就是惊到了她,要么就是否定她,要么就是暗含些什么话。

她看得最多的,就是这只小白兔那么那么那么欠揍的笑脸。

想了想,苏瞳又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顿时起身坐到凌司炀身侧,主动抬起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说皇上,咱们这次是想要去哪儿呀?”苏瞳咧开嘴笑得仿佛谄媚,手下却是牢牢的按在凌司炀的右腕上,手指在他的动脉处轻轻探测。

凌司炀垂下眼瞟了一眼她和自己的手,仿佛是似笑非笑,微微勾了勾唇,答非所问:“落雪最近对医术似乎是颇有研究。”

第034章:怀疑(1)文/纳兰静语

苏瞳很想说一声,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很想让你知道我的强项的,我这人向来很低调。

但是出于她本来的好奇心,何况一个擅长使毒的人特别喜欢去研究别人身上的那些所谓的奇毒,她一直好奇,却一直没逮着机会,现在正好无聊,不研究一下他身上的毒岂不是继续眼对眼的无话可谈么?

万一她找到了替他解毒的方法,也许她的解药会是一根未来救命的稻草。

探了一会儿他的脉,苏瞳有些懊恼,她不是什么中医,习惯用仪器检测人血肉里所含的毒性了,现在这样用这种古老的方法检查还真是挺为难她的。

马车里安静了许久,久到苏瞳终于发现了他脉向有些不太对,时稳重又时跳的极缓慢,她看不出太多的中毒迹象,但是联合起前阵子她听说过的种种,不由得猛地转过眼看向凌司炀。

凌司炀一直在盯着她明亮明亮的眼睛看,苏瞳转过眼,一对上他的双眼,先是征愣了一下,随即赫然甩开他的手:“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然后,她果然看见凌司炀就像是那天那个听过她同样的话的银面人一样,嘴角有着一丝抽搐的别开脸。

因为终究还是没探测出凌司炀身上究竟有没有毒,估计等他毒发的时候才能看出来,苏瞳便也放弃了再去费心去想,只是眯起双眼锐利的盯着小白兔:“皇上,臣妾问你一句话,你可否如实回答?”

“什么?”凌司炀好笑的看着她这百变的表情。

“皇上平时除了嗜好白衣之外,可还喜欢穿银色的衣服带银面具去做些什么不想让人发现的勾当?”苏瞳笑眯眯的,依然坐在凌司炀身侧,紧紧靠着他,鼻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

凌司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通透清澈,仿佛是不知苏瞳在说什么一般:“何出此言?”

苏瞳嗤笑了一下,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忽然抬起手轻轻抚上小白兔的胸前:“皇上,介意不介意让臣妾看看你胸前有无伤口啊?”

说着,苏瞳一撇嘴,打算豁出去的一般伸手欲拉开凌司炀胸前的衣襟,刹那间,凌司炀神色虽未变化,却是抬起手轻轻握住苏瞳不老实的手:“落雪最近真是主动,打从上一次在冷宫里的那一晚后,你似乎是许久未曾再做过种事了。”他笑着,眼边带着若隐若现的丝丝寒凉。

那眼中仿佛是警告的意味,顿时让苏瞳更加确信凌司炀不敢让她看到他身体,因为他身上一定有伤!

“少说废话!在宫里你是皇上姑奶奶不敢动你,在宫外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凌司炀还是什么银风!”在凌司炀愈加锐利的目光下,苏瞳更是用了吃奶的力气推开他握住她的手,狠心的撕拉一声扯开他的衣襟,正要将他雪白的内衬扯开时,马车忽然又是一阵颠簸,正仿佛是在撕扯着的两个人刹那间仿佛没有坐稳的双双栽倒了下去。

第035章:怀疑(2)文/纳兰静语

“你……”苏瞳抬起眼,惊愕的看向翻身压住自己,与她一起有些狼狈的在马车里的凌司炀时,双手已经从他的衣襟处被他强硬的拉至一旁。

他手下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依然很轻巧的让她无法动一下,苏瞳只能咬着牙看着他:“你看,你就是不敢让我看你身上的伤,你做贼心虚!该死的,你放开我……放开……”

凌司炀牵制着她乱扭动的身子,嘴边的笑意加重,一手擒住她的双手将之置于苏瞳的头顶,一手轻轻搂着她的身子,与她一直暧昧的躺在马车内的毛毯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中刚刚的冷光瞬间全无,兴剩下一片兴味盎然的目光,暧昧的一笑,俯下头在她耳边轻语:“落雪是否太急躁了些,我们这可是在马车之上。”

“凌司炀……你……”苏瞳咬牙,想要挣脱出自己的手,却是只感觉凌司炀在自己耳边说话时气息灼热,因为她的大力扭动而仿佛……仿佛哪里有些不对劲……

“落雪这般直呼朕的名子,着实好听,朕喜欢。”他笑着,搂在她背后的手暧昧的轻轻抚上她的腰际。

“你要做什么……?”感觉到凌司炀缓缓俯下头,明明温柔似水的笑眼中,染上一层直叫苏瞳觉得危险的意味。

却是眨眼间,那些感觉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笑意,和着他眼中越来越深暗的颜色,苏瞳猛地转过眼,凌厉的双眼顺着他因为这个姿势而微敞的衣襟向里看去,但是黑通通的什么也看不到,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努力的想要抬起头。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凌司炀嘴边的笑意更浓,陡然间坐起身,看到苏瞳想要起来继续扒他衣服的那一刻,瞟了一眼她微微有些泛红的脸,手下仿佛不是故意,却是非常故意的将她的罗裙一把拉了下来。

“还我裙子!”苏瞳猛地翻坐起身,却只见那裙子被凌司炀恶质的笑着抛出了马车外。

“还我……”

苏瞳愤慨的转过眼瞪向他,却只见凌司炀勾了勾唇:“乖乖在马车上坐着,玩笑到此为止。”

说罢,凌司炀眼中的笑意瞬间全无的淡漠的看着她,而就在此时,马车外响起莫痕的声音:“爷,洪府到了。”

然后,苏瞳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司炀转身出了马车。

苏瞳垂下眼,看着腿上的袭裤和半截露出的莹白小腿,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就差一点点而己,她这辈子第一次和人耍无赖,就差一点点的就能成功的揭穿他的身份了,凌司炀却该死的……故意误解她的话,仿佛她是个心急的要和他那啥那啥的色女一般。

不过,想一想刚刚凌司炀的表情和不让她解开他衣服去看的态度,苏瞳是更加确信了那一点。

只是……

苏瞳忽然抬起手,看向刚刚被凌司炀握住的手腕,那上边是一层仿佛是被一种特有的武功所伤到的一丝红痕,仿佛像是被火焰鳞烧过的创伤。

凌司炀刚刚不小心的露出了他的武功?还是,他故意这样,想要威胁她什么?

苏瞳一直不相信凌司炀表面上的所有的一切,不知道今日她忽然这样直接和他闹起来对自己是好是坏,只不过,她想了想,忽然小心的揭开车帘,只见马车外边只站了一个莫霖,而莫痕与小白兔似乎是都进到了旁边的那个所谓的洪府。

苏瞳盯着莫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忽然勾唇一笑,不顾自己只穿了一件袭裤而跳下马车。

第036章:逃跑文/纳兰静语

“娘娘……”莫霖猛地转身,正要说些什么,却是乍一看到苏瞳身下露出的大半截小腿时,顿时惊的连忙背过身去。

“别介意,我只是把裙子捡回来穿上……”苏瞳笑嘿嘿的,低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裤子,这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的裙子长短嘛,不过只是露出了一截小腿,不得不笑这些古人的迂腐。

趁着莫霖不敢看她时,苏瞳快速的将马车旁边落在地上的沾了灰的长裙捡了起来,然后躲到马车后边穿上。

随即双手摸到腰间,这才发现腰间的她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不见了。

回想了一下,想一想刚刚凌司炀故意摸她腰际的动作,苏瞳不由恨得牙直痒痒!

除了那一点点跆拳道之外,她也顶多是将银针上边瘁上迷药或者毒射出去以来攻击别人,哪知道他该死的居然发现了!

又摸了一会儿,摸到她叫人重新缝制的小荷包里的一些新收集来的迷药的药粉,苏瞳深呼吸一口气,陡然转身就跑。

“娘娘!”莫霖听到身后的动静,刹那间转身,直奔向她,仿佛早有防备她逃跑的意思。

苏瞳一边在心里低咒,一边忽然刹住脚步,转过身在莫霖追上来时手脚刹那齐出,对准了他胸口狠狠一踹,在莫霖没想到她会这样时而不得己旋过身避开的刹那,苏瞳手下轻轻一扬,空气中飘散起怪异的味道。

直到莫霖无力的单膝跪到了地上,深呼吸着似乎是不想被药性迷倒而抬起眼咬牙看向转身逃跑的苏瞳。

在苏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之时,莫霖赫然间站起身,刚刚看似中了迷药而无力的模样瞬间不见,只是盯着苏瞳消失的方向,转身快步走进了洪府。

“爷……”莫痕在外廊听莫霖进来的通报之后,便一直在外边等着凌司炀与人谈完事情出来。

直到凌司炀与洪老爷子双双出来时,莫痕连忙快步上前,站在凌司炀身侧,低语了几句。

凌司炀眼中笑意加重,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转眼:“洪老爷子,学生有事先行一步,改日再来拜访。”

“不敢,不敢!”那姓洪的满头花白的老者见凌司炀对自己依然一副恭敬的模样,不由点了点头:“去吧。”

凌司炀勾唇淡笑了一下,便转眼离去。

直到出了洪府,看到果然空空如也的马车时,凌司炀微微挑眉,却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