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上一章:第 24 章
  • 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下一章:第 26 章

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眸里,今日显得特别的明亮。

“你这丫头确实越发没大没小了,这几日你都在此处用早膳,母亲怎会不知道?”郦氏亲自盛了一碗汤,放在自己左手边的空位,那正是楚清常坐的位子。

楚清微微一笑,这种家中其乐融融的感觉,是她今生所珍惜的。

坐下,自有嬷嬷为她布好餐具。名柳和酒酒则守在她身后。

楚家一家三口用膳,从来就不习惯有丫头布菜,反而相互之间的布菜,反而增进感情。

楚清喝了几口汤,发现碗里又被母亲堆满,无奈一笑,她看向父亲:“爹爹容光焕发,可是遇上什么好事?”

楚正阳心情舒爽,听到女儿询问,便放下筷子向她道:“奥斯卡特家族的货物因为有了拍卖会的造势,销路很好,这几天刘大人也频频关注,多加照顾,咱们楚家的危机总算是解决了。”

这是好事,楚正阳在说完后,与妻子心领神会的一笑,两人的笑容里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是,楚清在听完之后,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却慢慢收敛,手中的汤勺也放了下来。

“阿离怎么了?可是今日菜色不合胃口?”郦氏关心的问道,绝美的脸上挂满了担忧。

楚清缓缓摇头,抬眸看向父亲,见父亲也在看着她。咧唇一笑:“没事,菜很好吃。我只是想着有几个父亲前几日教的经商之道不是很清楚,想吃过饭后与父亲讨教一番。”

“哈哈…,那吃完饭,咱们父女二人就到花园亭中小坐一会。”楚正阳自是知道楚清有事找他,只是不方便在郦氏面前说,让她担心,于是附和的道。

“你看看你们两个,吃饭都还惦记着商号里的事。快吃吧,菜都凉了。等吃完了,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郦氏娇嗔的责备,却又分别给两人碗里夹了一块鸡肉。

父女两人之间的互动,其实哪里能瞒得过郦氏?

这两人,一人是她的血脉骨肉,一人是她依靠半身的携手之人。只不过,她蕙质兰心,知道两人不愿她卷进一些事中,便装着不知道,顾好这个家便是了。

楚正阳和楚清对视一眼,都有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再一次,低头喝汤的楚清感受到了从血脉里流出来的那种亲情。如今,她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前楚清的情感在作怪,还是她自己的感受。她只是知道,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也很温暖。

饭后,楚清告别郦氏,与楚正阳一起散步走向家中的小花园,来到园中的八角凉亭里。

先一步过来的丫鬟,早已经将这里打扫干净,石凳上铺上绣品,阻隔了石头的冰凉。将温好的热茶和点心放在圆桌上后,丫鬟便退了出去,只有酒酒站在花园的入口处等着楚清。

“阿离可是想到什么?”望着给自己斟茶的女儿,楚正阳开口道。

楚清不慌不忙的放下茶壶,淡淡开口:“我听说,三皇子其实并不一定来安宁调养身体。”

楚正阳皱眉:“对于此,我也有许多不解。皇家离宫很多,适合疗养调理身体的安宁行宫也不是首选,为什么三皇子要舍近求远一路从京都建宁来此,这路上的颠簸对他并无益处。”

楚清点点头,赞同父亲的分析。吹散茶水上的热气,她继续道:“他似乎跟扈家走得很近。可是,刚才听父亲之言,刘大人最近对楚家商号多有关照。”

这一提醒,让楚正阳双眼一眯,沉思起来。

楚清也不打扰,只是看着远方的天际,感受着闷热和潮湿。再过几日,季风要过来,离海很近的安宁自然也会受影响,宇文桑家里的船队也要在明日离开,为的就是躲过可能出现的连日暴雨。

“难道…三皇子有所图?”楚正阳失声道。

楚清收回飘远的思绪,看向父亲。

楚正阳眉头皱得更深:“之前他亲和扈家,恐怕是想要选择扈家,如今示意刘大人所为,难不成看上了咱们楚家?”

“很有可能。”楚清点点头:“我们虽不知道他到底予以何为,可是这摊泥沼,都不是好卷入的。稍有不慎,恐怕就会万劫不复。”

“没错。”楚正阳点头,他比楚清更加清楚这个时代商人和皇权之间的关系。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恐怕楚家商号就要变成三皇子的敛财工具,甚至牵扯进入更大的阴谋之中。

一个病体孱弱,又不怎么得宠的皇子,敛财做什么?怎么想都让人耐人寻味。

“楚家商号已经纳入了三皇子的视线,如今该如何是好?”楚正阳之前的荣光满面早已不在,只剩下愁云密布。

“爹爹莫慌,至少现在三皇子还未向我们挑明,不是么?”楚清出言安抚。言外之意,便是我们还有时间。

楚正阳缓缓摇头,眼神凝重:“我们必须想个法子,打消三皇子对楚家的想法。否则咱们永远如坐针毡,难以抉择。”

是啊,让三皇子失去对楚家的兴趣。可是,又如何做呢?

突然间,楚清有些懊恼自己,若不是自己教楚正阳那些跨越时空的经商奇谋,楚家也不会木秀于林。可是,当初她一心想着为楚家解困,让楚家商号扬眉吐气,哪里会猜到三皇子来安宁的用心?

恐怕,如果不是几日前水千流的提醒,她都不会想到这一点。

“阿离。”楚正阳突然正色的看着楚清,后者转眸看向他,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如今看来,楚家商号必须慢慢沉寂,你的经商天赋也要蛰伏下来。至少,不能在明面显示。”

“爹爹?”这一下,倒是让楚清心里跳了一下。

楚正阳摆摆手,继续道:“我知道你心中在计划着一些事,如此正好,你可以在暗中施展你的经商才华,楚家商号就交由父亲为你做掩护。”

“我心中只有个大概想法,并无具体计划。”楚清垂眸。看来她的心事从未瞒过父亲。

“这不要紧,你可以慢慢来。楚家商号就由此慢慢发展,你将重心移到你想做的事上,只要楚家商号不再出奇谋,不再创造奇迹,三皇子便会慢慢失去兴趣。”

“可是如此一来,楚家商号就变成众矢之的了,一举一动都会在三皇子的监视之下。”楚清心中有些憋屈。

楚正阳叹气:“这也只是一段时间的事。咱们两人一明一暗,相互牵制,就能互保平安。”

楚清抿唇不语,只是紧皱的眉头表明了此刻她心情的阴郁。

这边,楚家为了被三皇子盯上一事,苦恼不已。却不知道,与此同时,一道急招三皇子回京的圣旨也来到了安宁城皇家的别苑里。

“奉天承运,大楚显仁皇帝陛下诏曰。兹皇三子晟皋离京养病多日,朕心中时常挂念,又恐暴雨将至,吾儿病情加重,特令皇家卫队接吾儿回京。旨到之日,立即启程,不得有误,钦此!”

赵晟皋手中捏着黄橙橙的圣旨,上面用金线绣的金龙圆眸怒瞪。

在他身后,无数宫女内侍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圣旨上可说了即日起程,不得有误。而且在皇家别苑外一队五千人的兵马戎装以待,奉旨接三皇子回宫。

银姬看着那一身银袍,脸色苍白中泛着几分透明的青莲男子,满腔话语却又无从说起。

赵晟皋笑容苦涩,清澈的眸底怒气翻涌。他在心中问自己,也问他远在京城的父皇。若真是想念了他,为何又要不顾他身体,要求立即启程?甚至连给他充裕的时间收拾一切都不允许。

“父皇,儿子若是死在返京的途中,可否能博得你一滴泪水呢?”

低得无人能听闻的声音还未消散,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惊得银姬赶紧上去搀扶,冶艳的双眸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殿下…”

赵晟皋重新站直身体,眼中的伤感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吩咐下去,派人留在安宁,盯住楚家动态,随时禀报。”

“是。”银姬垂眸。

三皇子连夜离开了安宁城,马蹄匆匆,除了太守刘大人知道之外,并未外人所知。所以,在梦中酣睡的楚清也不知道,让自己头疼一天的麻烦人物已经远离了她的生活。

“主子…”

酒酒走到一身白衣的水千流身边,而后者却在专注的看着纱帐后熟睡的身影。

水千流伸出一指挡在自己的唇边,示意酒酒噤声,他怕打扰了床上的小狮子。今夜她的火气似乎特别大,在练武时好几次差点伤了自己。

酒酒将还未出口的话音咬在口中,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主子,会每天夜里看着小姐入睡。

收回眸光,水千流转身走出楚清的房间,站在院中的树下。月光似乎总是眷念着他,他没到一处,他身上都会罩着一层淡淡的清辉。

抬手,接住从书上落下的一片叶。突然,他想起盛夏时自己跑来这里向楚清兴师问罪,却被她用一首咏月的绝世佳作给骗去了一个道歉和三个条件。不自不觉,时间竟已经过去三月余。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经意的,他念出了当时震撼了他心灵的最后两句。

夜中,黑影闪过,断刀落在地面,对水千流跪地低声禀报:“主子,三皇子已经离开了。”

水千流淡淡一笑,颌首:“离开了就好。”

断刀和酒酒默默对视,他们都无法想象,主子为了一个商人之女,居然连皇上的圣旨都请来了。

翌日,天气依然清朗,只不过在热风中潮湿之气更重,有经验的老人,都知道这是暴雨来临前的先兆。

答应了宇文桑要去送他,楚清起了个大早,匆匆收拾完毕之后,便带着酒酒和名柳赶到城外。

奥斯卡特家族的船停靠在盐城码头,他们今日要启程在正午之前赶到盐城,然后立即出海。

青檐小车出现在城门的时候,名柳从窗内探出头,正看到站在城门外踮脚张望的宇文桑。在他身后,还有奥斯卡特家族的车队。

“小姐,宇文公子已经在等我们了。”名柳收回头,转身向楚清道。

楚清点点头,酒酒则善解人意的加快了马鞭。

待青檐小车停下,楚清在两女搀扶中下来时,宇文桑带着大大的笑容,出现在她眼前。

“清清,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宇文桑开心的看着楚清。淡灰色的眼眸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清澈。

微卷的棕色长发,让他显得更加俊美,也更加阳光。

楚清微微一笑,有一瞬间的晃神。曾经,那个人说她的笑容很想向阳花,其实不然。她的笑不达眼底,不过是商场上虚伪客套的笑容。眼前这人,才是真正的笑,才是属于向阳花的笑。

“我既然答应了你,又怎会失约?”楚清笑答。

宇文桑满心欢喜的看着她,想要拉拉她的手,又碍于中土男女之防,只得摸了摸自己后脑勺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就怕你有事耽误了。”

“怎会?今日来送你,就是头等大事。”楚清笑了笑。

宇文桑露齿一笑,认真的对楚清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超过一年。”

“好,若你回来,我便到盐城码头迎你。”楚清爽快的道。

“真的!”宇文桑满目惊喜。

楚清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等我快到时,我会派人飞鸽传书给你。”宇文桑向楚清伸出了曲起的尾指。

这小孩儿般的动作,让楚清‘噗嗤’一笑,无奈的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两人的尾指勾在一起,形成了约定。

完毕后,楚清想要收回手,却被宇文桑缠着不放。她不解的看向他,后者抿了抿唇,真诚的看着她清幽的双眼:“清清,我希望下一次见到你时,你还是那么爱笑。而且,每一个笑容都要到这里。”

他并未说清这里,是哪里,但是楚清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尽量。”楚清无奈笑道。

宇文桑的身后,已经开始在催促。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楚清的手,向自己的车队走去。上了马车,也不进去,而是站在车外,高举着手,拼命的向楚清挥着。

这种真诚不加修饰的行为,让楚清也不禁抬起手,与他挥了挥,目送着宇文桑的远去。

三日后,暴雨终于如期而至…

------题外话------

感谢妞们的票票和花花,当然,还有订阅。么么哒~\(^o^)/~妞们不要担心,无论如何,泱泱是不会坑文的。

【062】疫情爆发,囤粮囤药?

天空如墨,低压压的,让人透不过气。不时,有血红的闪电掠过,伴随着地动山摇的雷鸣。

狂风大作,卷起落地的树叶四处乱舞,就连一些屋顶上的瓦片都被卷走,运气好的也许无声落在某处,运气不好的,或许脑袋就被砸中。

雨,像泄了口的堤坝,倾涌而出,直接倒在安宁和周边的几个乡镇,延绵不绝。

路面,已经变成了泽国,城中,不少百姓被官兵组织起来,卷着裤管,披着蓑衣,用简陋的器皿舀着水。

安宁城中的排水沟渠早已经被堵塞,那些肮脏之物不断涌出,令人作呕。

整个安宁如同被神佛遗弃了一般,暗无天日。

大雨,已经昼夜不停下了整整半个月…

这一次季风带来的影响,远超以往的年岁。让这片被暴雨笼罩的土地上的人们,难以适从。

“也不知宇文的船队是否及时驶离了季风的范围。”望着窗外将天际劈裂的闪电,楚清喃喃自语。

雷声、雨声,在这半个月中她已经十分熟悉,从一开始的难以入睡,到现在已经不受半点影响。

这样的天气中,半步无法离开,除了吃睡,她又还能做些什么?

梨园里的大树在三日前被闪电劈中,好在大雨不断,没来得及引发火灾,便被浇灭,只留下烧焦的痕迹。

百无寂寥的收回视线,楚清转身回房,名柳则关上了窗。

有了窗户的阻挡,雨声和雷声似乎变得小了些。但也无用,一样参杂在每一呼吸中。

“小姐,这大雨不知道要下到何时?听说街面上都积满了水,无法行走了。”名柳整理着被潮气熏湿的草药,有些担忧的道。

楚清皱了皱眉,她也未想过,这一次的大雨会如此严重。若是还不雨驻,恐怕形式会十分不妙。

“酒酒去了何处?”楚清突然问道。

名柳转眸看向她,眨了眨眼:“小姐,你不记得啦?你一个时辰前派酒酒出去看看外面情况,她还没回来呢。”

话音刚落,一道被雨水淋湿裙角的红影便打着伞出现在门廊外。

“酒酒回来了!”名柳起身,赶紧拿出干布递上去帮着酒酒擦拭身上被雨水打湿的地方。

楚清也同样站起来,她并未着急赶过去,而是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端到酒酒身前:“先喝口热茶去去寒。”

“多谢小姐。”酒酒被雨水淋得冰冷的双手碰过热茶,也不吹走热气,便一口喝下,这热汤下肚,她才觉得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

酒酒的反应,楚清看着眼底,眼中思索不断:“你只是去城中看看情况,便被淋成这个样子,看来外面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酒酒将空了的茶杯递给名柳,正想将自己打探到的禀报出来,却被楚清抬手阻止。

“不急,你先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是,小姐。”酒酒依言而去。

当红色的裙裳消失在门外时,楚清又令名柳去外院看看被她派去城外打探灾情的断刀是否有回来。

大雨下了半个月,良田被毁,生火无柴,已经成灾。

有了酒酒的前车之鉴,名柳聪明的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又打上伞后,才小心离开梨园。她前脚刚走,换了一身衣裳的酒酒就折返回来。

望了一眼依然是一身通红的酒酒,楚清随意一指,让她坐下:“你倒是喜欢红色的衣服。”

从酒酒来到她身边服侍开始,在她印象中,似乎酒酒每天都是穿着不同款式的红色裙裳。

“奴婢喜欢红色,又懒于挑选各色衣服,索性就一律红色了。”酒酒笑着说完,又小心问道:“小姐,是不是奴婢这一身红,让你不适?”

楚清轻笑摇头,拿起手边的书:“那到没有。我只是处于好奇,随意问问罢了。”

酒酒站起来,走到楚清身边,将照明的烛台修剪了一下灯芯,使得房间被烛光笼罩后,才回退原位。

光线落在书面上,让上面印刷的字迹更清晰了些。楚清满意的笑了笑,酒酒善于观察,又懂得分寸,十分让她喜欢。若是水千流那里的人都像酒酒这般,她不介意多要几个。

只是可惜,这明显不可能,最起码那个断刀就不像酒酒这样做事主动,总是一天冷冰冰的,就是笑也比哭难看,除非她清楚的交代什么,否则这个面瘫男绝不会插手半分。

有时候楚清想,若不是水千流说过他不要打退回来的无用之人,恐怕这个传说中的高手断刀早就走了吧。

“小姐在想什么?”酒酒撇着头,看着盯着书页出神的楚清问道。

微微摇头,楚清抬眸看向门外,名柳还未回来。

楚家并不算大,内院和外院之间也就相隔一个小花园。按说,她与酒酒谈话这段时间,那小妮子应该早就回来了才是。

终于,名柳的身影出现在暴雨之中。

酒酒立即迎了上去,如之前她回来那般,为名柳解下蓑衣、斗笠,拿着干的帕子为她擦着额前落下的湿发。

“如何?”楚清问道。

名柳摇摇头:“断刀大哥还未回来,我让扶苏留心,若是他回来,便通知他过来见小姐。”

楚清微微颌首,见名柳身上除了鞋子之外,大都没有被雨水淋着,便移开了眸光。

“酒酒,说说你在外面所见吧。”既然等不到断刀带来城外的消息,那就只能看看能从酒酒这里得到什么了。

“是,小姐。”酒酒俯了俯身。将在外所见的景象一一道来:“城中多出道路积水,已过膝,常人难以行走。店铺关闭,无商无贩。官府排除人组织清理被泥沙堵塞的排水渠,可是污物已经倒灌入城中。”

听到这,楚清倏然起身,清幽的眼眸中满是凝重之色。

如今虽然暴雨倾盆,却天气炎热,呆在屋里,只要不被雨水淋湿,都会热得一身闷汗。这样的天气,那些污水倒灌入城,若是影响到居民的饮用水,那么…

“小姐你要去哪?”刚刚换了鞋回来的名柳,见楚清什么也不带的向外冲去,忙一把抓住她。

“小姐!”酒酒也吃了一惊。不明白自己的话中说了什么,让自家小姐有如此反应。

楚清驻足,知道是自己着急过了。她看向名柳:“名柳,去给我取蓑衣斗篷,我要出去。”

“小姐,这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要出去作甚?”名柳阻止。

楚清摇摇头:“我只是去正房找父亲。”

听到楚清不是出府,名柳松了口气,又道:“老爷有过吩咐,若是你要寻他,只需下人通报就是,他自会来见你,免得你淋雨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