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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挑拨之人暗中拿下,交给水千流。”楚清低声吩咐。她对幕后之人是谁不感兴趣,但到可以送给水千流一个人情。

酒酒明了的点点头,双眸如刀般在人群中寻找目标人物。

面对挑衅,楚正阳再次大声喊道:“诸位,我楚家商号在安宁城中十几年,信誉如何,人品如何,难道大家都还不了解么?”

这些灾民中,不乏有人受过楚家的恩惠,亦有人曾经光顾过楚家商号。此刻听到楚正阳如此一说,到让他们的情绪缓了几分。

“他是骗子!囤粮囤药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大家不要信他!”

酒酒眸光一亮,手中暗器已然出手,一息不到,那挑事的声音就已经消失。她凑到楚清耳边,低语:“小姐,人已经找到,待会趁人不备,我就将他抓走。”

楚清微微颌首:“注意安全,煽动灾民的人肯定不止一个。”

酒酒了解的点了点头。

楚正阳皱眉,中气十足的喊道:“说话的是哪一位,可否现身一见?你隐匿在百姓之中,却处处挑动百姓与官府为敌,到底有何目的?”

话音一落,楚清和酒酒一愣,两人同时苦笑。

原本还想悄无声息的带走人,如今被楚正阳这样一喊,倒是不好下手了。

可是,被酒酒暗中封了哑穴的那人此刻有口不能言,而左右的同伴见他不语,还以为有什么后招,也不说话。

这倒让楚正阳的话多了几分可信,而百姓眼中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门外的官差衙役凑近李捕头,后者微微摇头,示意按兵不动,继续看下去。

见无人应声,楚正阳轻蔑一笑,继续道:“不瞒大家,在昨夜,咱们刘大人就已经召集了安宁城中的商人,楚某也在其中。大人把我们召集在一起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开仓赈灾,施药救人。刘大人心系百姓,我们虽是商人,却也不得不被感动。安宁是我们立足之地,又岂会看着它遭到如此厄运?所以我们所有商人都答应协助官府共抗难关。原本,今日一早大家便可以得到救济的粮食和药物,可是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却暗中利用大家的着急和恐惧,无端端影响了官府的救援。乡亲们,灾难面前,我们要相信官府,相信刘大人,不可受小人挑唆利用啊!”

楚正阳说得字正腔圆,情感真切。让高举武器的百姓们,缓缓放下手中的棍棒,思考着他所说的话。

藏在人群中几个挑事之人,见势不妙,相互打着眼色,就像溜走。却被一直注意动静的李捕头派人跟上去,准备在僻静之处,将他们抓捕。

这时,没有人注意到,原本站在楚清身后的红衣少女,也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楚正阳这一番说辞,让门后偷窥的刘贺十分受益,不由得挺直了腰杆,脸上的愁云也消散了些。

慕白失望的看着刘贺,连一个商人都敢站出来平息民怨,而他一心辅佐的大人却躲在门后,只想着自己的安危。这样的主子,还要继续效忠么?

心中的失望,让慕白闭上了双眼,不忍去看。

门外,百姓已经平静下来。

楚正阳抱拳拱手,对着紧闭的府门喊道:“大人!楚家商号信守承诺而来,将仓库中所有粮食和药材全部运至,还请大人过目。”

“真的是粮食和药材!”

人群中,原本绝望而愤怒的情绪,因为楚正阳的话而开始激动。

他们跟着与官府对抗,不就是为了有一口吃喝,能在瘟疫中活下去么?如今,有人送上来,他们岂能不欢喜?

激动慢慢转换为感激,楚正阳和楚清暗中交换了一个外人不懂其意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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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曾笑傲特工界,任务完成率百分之百,却在最后一次任务落入阴谋而亡。

她曾为天才,冠绝玄灵大陆,天纵无双,却被挚友背叛陷入绝境爆体而亡。

两生两世,皆死于非命,死不瞑目。

这一世,她逆天重生,带着铭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和仇恨。头顶废柴名号,受尽奚落屈辱,但终有一日,她会化身为黑暗中的利刃,用敌人的鲜血,祭奠自己的前世。

【005】钦差到,居然是他

被大军围困的安宁城中,大量的灾民聚集在官府门外。原本,他们是携怒而来,可是却因为楚正阳的话,而出现了希望。

“楚老板,你说的是真的么?”人群中有人不确定的问道。

楚正阳没有犹豫的点头:“自然是真的。”

“我…我们有救了!”人们相互的传递着这个消息,声音中已经带着喜悦。

哐哐哐——

棍棒落地的声音,在街上此起彼伏。这声音,也代表了他们放弃和官府对抗。

这让李捕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感激的看向楚家,看向楚正阳。

百姓的激动,让楚正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他是商人,却不是奸商,不发国难财。当初囤积货物,也是楚清一句‘被动还是主动‘让他下定了决心。

如今看来,若当初为了名声而没有提前准备物质,恐怕此刻,他就是有心相助,也无计可施了。

“菩萨啊!大善人啊!楚老板是大善人,楚小姐是女菩萨啊!上天一定会保佑楚家的!”

“恩人啊!”

百姓就是那么简单,谁对他们好,他们就会记住谁。连带着,一直不发一语的楚清也被赞美进去。

女菩萨?楚清面纱下的嘴角轻扬。

她不是什么女菩萨,只是一个来自异世的孤魂。好不容易,这里有了让她在乎的事物,她只想尽力珍惜,好好保护而已。

百姓对楚正阳的赞扬,让府门内的刘贺脸上肌肉隐隐抽动了一下,小眼睛里,划过冷色。

思索了一下,他整理好身手的官府,向后退了一步,吩咐:“将门打开。”

四个字,让慕白睁开了双眼,看向刘贺。

或许是这目光过于灼热,刘贺扭头看向他,皱了皱眉:“还愣着干什么?把人带下去。”

说完,他一拂袖,向打开的大门走去。

两个衙役无奈,只能押着慕白向大牢方向走去。慕白没有抗拒,只是在大门打开时,看了一眼被百姓围住的楚正阳,而他身边那淡然而立的少女,让他印象深刻。

紧闭的官府大门打开,楚正阳一见刘贺走出来,便立即抱拳喊道:“大人,楚正阳来迟,还请大人恕罪。”

“大人——”

山呼之声响起,灾民们纷纷跪下请罪。

绝望之时,他们已经置生死于度外,自然不怕与官府发生冲突。如今,希望回归,他们心中当然也害怕官府的秋后算账。

匍匐成片的身影,让站在高高台阶之上的刘贺十分受用,之前焦虑的神色早已不见。“诸位乡亲都起来吧,你们都是受人蒙蔽,才犯下犯上作乱之事,本官时候不会怪罪你们的。”

得到宽恕,灾民们的感激之情更甚。

楚清冷笑,看着刘贺浮夸的表演,心中腹诽:看来这也是一个演戏的行家。好在,他还算聪明,这个时候如果不借机安抚,反而要打压的话,只会把事情推向更糟糕的方向。

“多谢大人!大人慈悲啊!”

灾民们并未马上起身,继续叩谢刘贺,让他脸色的笑容更加雀跃起来。

待他享受这滋味过后,才对楚正阳道:“楚员外深明大义,在此危急之时,信守承诺,挺身而出,本官一定会如实禀报朝廷。”

楚正阳谦和的低头,忙道:“不敢不敢,这本是小民该做之事,不敢邀功。若不是昨夜大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小民恐怕还未想到这些。所以一切功劳都是大人的。”

不炫耀,不居功。

这样的策略,自然是楚正阳和楚清商量后决定的。

反正,无论楚正阳再如何推诿,楚家商号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经无可动摇,这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好处。有风险,亦有回报。

所以,楚正阳的谦让,只是让刘贺那边更加好感而已。将官府这层关系大好,楚家商号在安宁的发展亦会越来越好。

果然,楚正阳的‘识趣’让刘贺心中十分高兴,主动从台阶上走下来。

灾民们纷纷起身让开通道,让刘贺走到楚正阳面前。

“楚员外真是大德,你放心,官府不会白要楚家商号的货物。本官立即派人造册,仔细核算物资,报上朝廷,将你该得的都给你。”刘贺言下之意,便是这批货物,朝廷会买单。

楚正阳连忙作出惊喜的模样,向刘贺鞠躬行礼:“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将风头给了刘贺,自然不能过于拂逆他的好意。礼尚往来,是关系延续的关键。先不说刘贺是否真的能把银两给楚家,但在此刻,若是继续推让,就是不给面子了。

安抚了楚正阳,刘贺转身对灾民们道:“诸位先回到官府安排的收容之地耐心等待,很快就会有新鲜的食物还有治病的药物发放给大家。也请大家互相传告,将这喜讯传播,以免那些有着险恶之心的人,再生事端。”

说到那些激起民变的不稳定因素,刘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灾民们按照刘贺的话退去,李捕头则分配人手赶紧去其他地方维持秩序。此刻,民变并未完全消除,只不过最大的一拨力量,已经被楚正阳春风化雨般的手段给抚平,至于那些散落在城中趁火打劫的暴民,就是官府的事了。

楚正阳带来的货物是跟着安宁城中商人一起收购的那批,外地收购的那一部分已经被楚清安排给徐冲等人,以九溟商号的名头进行布施。

官府中的人接收了货物之后,楚正阳和楚清随着刘贺一起进入府衙之中。此时,原本聚集在正堂的刘贺家眷,见危机解除,已经返回内院。

丫鬟们奉茶之后,退下。

刘贺高坐首位,身边站着的是李捕头,而楚正阳和楚清则顺序坐于他的右手边。

此刻,堂中没有外人,刘贺才对楚正阳抱拳道:“今日多谢楚员外仗义相助了。”

楚正阳本是正襟危坐,听到刘贺的话,赶忙道:“大人严重了,大人忧国忧民,只不过被那些恶人打乱了脚步,楚正阳只是按约而来,不敢居功。”

如此的识抬举,让刘贺心情大好。

想起这些年越来越傲慢的扈家,眼前的楚家更让他舒坦。“无论如何,楚员外这一次确实帮了本官,其他那些人,嘴上应得很好,结果却无一人相助。”

想到安宁那么多商人,只有楚家一家相助,刘贺的脸色又一次变差。

“大人消消气,或许他们正在整理物质,很快就会来。”楚正阳适时的打着圆场。

刘贺垂眸不语,尽管楚正阳已经打着圆场,但他越发的‘通情达理’,就让刘贺心中更加对其他的商人生气。

“楚姑娘一同前来,这是…”此时,刘贺注意到沉默不语的楚清。

对于楚清,他有着很深的印象,先不说之前被吏部尚书的东床快婿退婚,弄得全城沸沸扬扬,只是在三皇子的宴会上,能慧眼识宝,得到御赐的牌匾,就足够让他记住这个不同于一般闺阁女子的丫头。

何况,当然她在公堂之上,几句话便将扈家破绽说出,差点让他无法审案。

楚正阳看向楚清,让她开口。

楚清抬眸看向刘贺,缓缓问道:“大人,据说城外已被重兵把守,防止城中瘟疫扩散?”

对此,如今在安宁城也不算是秘密,刘贺也未隐瞒,点头道:“不错。朝廷下旨,让本官在期限内解除瘟疫威胁,否则城外围城的将军将会便宜行事。”

说是便宜行事,其实也就是掌握着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了。

“怎么…”刘贺小眼睛的眸光在楚正阳父女两人脸色扫了一圈,心中有了个猜测,他皱起眉头,面露难色:“若是大军围城之前,楚员外要将小姐夫人送出城外,那还容易。如今,恐怕很难了。”

若是能出去,他早就先让自己的家眷离开,又怎会被困于此?

思及此,刘贺心中叹息,原本还想实在不行就借着民暴,悄悄离开安宁城,却不想这场风波会如此收场。

如今,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若是他无法在限期之内,控制住疫情,恐怕…

此时,刘贺再看向楚正阳的眼神又复杂起来,不知道是该感谢他的解围,还是暗恨他的多事。

“大人误会了。”楚清出声道。

误会?

刘贺不解的看向她。

后者微微一笑:“小女虽不懂医,却在幼年时,遇到一个游方郎中。据他说,当年他的家乡也曾爆发过瘟疫,死了不少人。官府也曾下令以火屠村,以免疫情扩散蔓延。后来,他的师父正好路过,心中不忍百姓无辜冤死,便说出了控制瘟疫的六策,最终帮助无数百姓逃过一劫,而这位郎中也拜入他门下,继承他的衣钵。”

楚清这随口编造的假话,却让刘贺双眼一亮,急急的道:“楚姑娘可还记得这六策是何内容?”

眼下,他一头乱麻,对疫情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这所谓的六策是否有用,但最起码也算是一个思路。

不仅是他,就连李捕头也急切的想知道楚清口中的答案,毕竟,他的妻小父母也在这安宁城中。

楚清也不卖关子,淡淡的道:“一策,要组织城中医者,及时救治。二策,接种减毒疫苗,不治已病治未病。三策,设立隔离病坊,阻止疾病传播。四策,注意饮食卫生,保持个人清洁。五策,改善环境条件,药物预防消毒。六策,妥善安葬亡者,救济抚养遗孤。”

“果然是妙策!”刘贺不是蠢材,这简浅易懂的六策,很快就让他明白,这就是控制疫情的关键。

只是…

刘贺皱眉,问道:“这二策中的接种减毒疫苗,不治已病治未病是何意?”

楚清似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将心中准备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接种减毒疫苗,就是人痘接种术。比如说,用天花病人身上痘疹疱里的痘浆、痘疮结痂、或是用天花病人穿过的沾有天花痘浆和痘疹的衣服,去感染未患过天花的人。”

“那岂不是让更多的人被感染?”李捕头失声道。

楚清停下,不再言语。

楚正阳也是第一次听到女儿如此的奇言妙论,一时间也不知道如此危险的方法是否有效。

倒是刘贺并未在乎这法子中的危险,只是瞪了事态的李捕头一眼,继续向楚清问道:“楚姑娘不必担心,将你所知的都说出来即可。”

楚清微微颌首,看了刘贺一眼,眼神中有些怯怯的神色,更让后者相信,这番言论她也是从旁听来的。

“这样做,是因为病人有意识的被传染,感染的程度会较轻,身体中也会自然产生抗体,达到预防同类疾病的效果。亦可说是在未发病之前”治疗“疾病达到最好的预防效果,防止瘟疫扩散。”

说完,楚清看了刘贺一眼,见他皱眉深思,又道:“咱们安宁所发生的瘟疫似乎更多是以外热和污物感染引起的,只要将未感染的人轻微感染之后,及时救治,或许就能达到预防效果。”

刘贺皱眉点头,喃喃的道:“办法倒是好办法,可是…谁来亲身尝试?”说完,他看向了楚清。

他的含义十分简单,既然办法是出自楚清之口,那么为了增加说服力,或者说验证其真实性,自然要楚清亲身验证。

楚清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李捕头也看懂了,自然,楚正阳自然也清楚。

他脸色一变,紧张的看向楚清,生怕她突然答应下来。可是,眼下他又不能明确阻止,否则就是间接的表示对女儿刚才那番话中的不信任。

就当堂中三个男人,各怀心思的盯着楚清时,她嫣然一笑,道:“我来。”

“阿离!”楚正阳失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如何要如此涉险?

“大人,小女无知,还望大人勿怪。楚某愿意以身尝试,验证小女之言的真实性。”楚正阳抱拳对刘贺请求。

刘贺眯起小眼睛,也不急着说话,就如此看着这父女二人。

“爹爹,你不必如此。我有把握。”楚清压低声音,在父亲身边劝说。

可是,楚正阳却固执的道:“不可,既然你有把握,就在为父身上试验便是,何必以身犯险?”

“爹…”楚清有些无奈。

她敢如此,那是因为她前世就是一个药罐子,当初为了续命,很多科学研发出来的新药,还未得到临床验证,就被她吃下。

说难听点,当初的她虽然在商界叱咤风云,可是在医院里,却心甘情愿的当着小白鼠。

所以,她能把握住药的剂量,同时也能保证自己受感染的程度。

若是在楚正阳身上试验,恐怕危险更大。

“爹爹,你要相信女儿。”楚清认真的看着楚正阳,清幽的眸子逼得楚正阳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既然如此,那就辛苦楚姑娘了。一旦方法奏效,楚姑娘今日之举,本官必定会呈报朝廷,为姑娘请功。”刘贺突然道。

“大人!”楚正阳绝望的看向刘贺,不敢相信他居然这样就决定了自己女儿的命运。

“多谢大人。”楚清款款施礼,不见半点的委屈和不忿。

楚正阳看着楚清,眼中思绪复杂,藏于袖袍中的手,也暗暗握紧。

扈家

扈博易一脸阴沉,在他的脚边,有着一地碎裂的瓷器。

楚正阳向官府送物资的事情,刚刚传入他的耳中,他没想到,楚正阳居然会这样做。他就不怕被整个安宁城的商人孤立么?

“爹爹,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既然楚家已经出手,我们扈家不能再沉寂。”扈芙蓉戴着面纱,对父亲说道。

面纱下,依然是未退掉的青色癍迹,让人无法直视。

“楚正阳…楚正阳!”扈博易‘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恶狠狠的道:“你楚家就偏偏要和我扈家作对是么?”

他恨啊!恨楚正阳的擅自主张,恨他的步步紧逼,更心疼他手中本可大赚一笔的粮食和药材。

如今,楚正阳已经起了头,若再不主动,一定会被刘贺记恨上。

与刘贺相处多年,扈博易心中自然知晓这位大人的脾性。

在厅中来回踱步,扈博易最终只能咬牙做出决定:“让管事将仓库中的粮食和药材送到官府中。”

“爹爹明智,虽然扈家错失了第一,但是第二个前去相助的商家也会受益匪浅的。”扈芙蓉笑了起来,让她脸上的青斑更加渗人,即便是隔着面纱,扈博易都不忍直视。

不耐烦的甩了甩手:“没什么事,你就回自己屋子里呆着吧。”

扈芙蓉脸上的笑容一僵,一道阴冷而充满恨意的光从眸底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