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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众人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水雾,将视线迷住,完全看不到在池水中,发生了什么事。

待升起的水柱重归池中,水雾散去,众人才发现,一道身材紧致完美,双腿修长的人影,正赤身站在池边的地面上。

一头墨色长发,被水浸湿,服帖的披在身后,向地面滴落着水珠。

俊美的五官,带着朦胧,好似梦幻般璀璨。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漆黑的眸中爆出一道精光。

身上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到胸线,在一直往下,最后进入密林之中。白皙的肌肤,犹如玉石般晶莹。

这一幕,顿时让楚清双颊犹如火烧,浑身发烫。根本没有和醒来的人说一句话,便立即转身,快步向外跑去。

“清儿!”赵晟颢醒来后见到楚清的惊喜还未散,便看到她看都不看自己,便跑了出去。忙伸手想要抓住。

只是,这一虚抓,不仅没有唤回朝思暮想的人儿,反而让拿到窈窕的身影,跑得更快。瞬间就消失在了门外。

身边,突然传来‘嘿嘿呵呵’的诡异笑声。

让赵晟颢双眸一瞪,看向捂嘴偷乐的福禄寿喜。“笑什么笑?”

“王爷。”阿福使劲憋着笑,神色古怪的看向赵晟颢身上某处:“王爷,虽然你的心思咱们都明白,可是也不能太急了不是?”

此刻,那某处,正雄赳赳气昂昂的仰着,怒视众人。

赵晟颢被几人的模样弄得心底发毛,突然感觉身上一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未着寸缕,更是以羞人姿态,现于人前。

当下,他脸色一变,顿时明白了楚清那迫不及待离开的原因。

“咳咳,既然王爷已醒。剩下的毒素,便自行排出吧。周某连日未曾睡过好觉,先行退下了,明日再来为王爷把脉。”

说完,周不求率先飘然离去,临走时还有意无意的瞟了赵晟颢身上一眼,心中暗道:本钱不小。

有了周不求的带领,福禄寿喜更是打着哈哈逃了出去。

赵晟颢的一张脸,顿时变成了酱紫色,怒吼道:“你们给老子等着!”接着,‘唰’的一下,便消失在了浴室之中。

天明,楚清并未离开王府。外面把守的禁卫军,似乎也像忘了夜里有人进入之事,并无人来询问。

赵晟颢的苏醒,对于王府中众人来说,是惊喜的。

但是,却暂时没有将此消息公布出去。毕竟,若是幕后之人得知赵晟颢已经醒过来,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计划。

那幕后之人心思缜密,下手狠毒,不得不防。

殿中,赵晟颢依旧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只是此刻没有外人在场,他那双深情的眼睛,正精神抖擞的凝在楚清身上。

也不知道是感受到这灼人的视线,还是想到昨夜那一幕,楚清的双颊,一直浮现着淡淡的绯色,好看极了。

“这毒看似十分厉害,可是仔细分析,却又发现其中绝路之中,隐藏着生机。就好像这是一道谜题,专门留下给人解答一样。”周不求站在帐外,也是颇为疑惑的向众人解说,他从毒药中得到的情况。

楚清抿唇沉吟,少顷,她抬起头,若有所思的呢喃:“难不成,这样是想逼着王爷暴露自身的实力?”

周不求转身看向她,眸光一亮,点头:“这一点,在下与王妃不谋而合。”

福禄寿喜四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阿福向前迈了一步,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人?要用如此折磨人的方式,来探王爷的底?又是什么人,怀疑王爷不是纨绔?”

楚清眸光一转,低头看向盯着自己的赵晟颢,眸中闪过羞恼,语气却平静的道:“那就要问问我们王爷,到底招惹了谁?要用如此折磨人的方式,来试探他。”

话音一落,众人都把视线投向了床上的赵晟颢身上。

赵晟颢视若无睹,只是看着楚清,笑得不甚在意:“清儿,我饿了,你喂我吃东西好不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楚清眉头一皱,心中暗恼。所有人都在为他紧张,为他费心,他此刻却如此不在乎,好似根本就不打算追究杀手之事。

赵晟颢到底在想些什么?在…隐瞒些什么?

抿了抿唇,楚清将赵晟颢扶起来,靠在床架上,伸手接过醒蓉递过来的燕窝粥,沉默的喂着赵晟颢。

后者也是一脸微笑,幸福的一口一口吃着,只是那眼神,从未离开过楚清半分。

咽下口中食物,赵晟颢柔声的道:“清儿真好看。”

楚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但瞬间,她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将勺中的食物,送入赵晟颢口中。

两人视若无睹的模样,让旁人一顿尴尬,只好暂时先退了下去,把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一碗粥见底,楚清将空碗递给醒蓉。后者也醒目的退出了大殿。

整个寝宫里,此刻就只剩下了楚清和赵晟颢两人。

为赵晟颢擦拭了一下嘴角,楚清看着他:“如今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吧。”

赵晟颢神色一动,性感的唇勾起一抹耀眼的邪肆笑容。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蛊惑:“清儿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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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晟颢神色一动,性感的唇勾起一抹耀眼的邪肆笑容。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蛊惑:“妞们想知道?下集精彩不容错过哟~!”

053 心之所依,假变真!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帐内,隐约透着两道人影,一道靠着床架躺着,另一道较为纤细娉婷的则是坐在床边。

“清儿真的想知道?”赵晟颢的笑容很浅,在笑容背后,却隐匿着一些异样的暧昧。

楚清并未注意到他这隐藏的心思,只是点了点头。她确实想知道,赵晟颢想要隐藏之事。她更不希望,这一次的事,再一次发生。

赵晟颢深沉的眸中,隐隐带着颤动:“那不知清儿可否先帮我解惑。”

楚清眉梢轻挑,不解的看向他:“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赵晟颢此时的声音,醇如美酒,散发着醉人芬芳。

他话语未完,却突然伸出长臂,一揽,在楚清的惊呼中,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带入怀中,压在身下。

“你干嘛?”楚清眸中闪过羞恼,佯怒的看着他。

身下,是冰蚕丝织成的锦被,层叠罗衾,软的如在云端。

温热的打手,隔着衣料轻抚着腰间的紧致,如墨般的长发垂下了,落在楚清的脸庞,带来丝丝香气。

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陷入罗衾之中,黑白分明,却又难分难舍。

赵晟颢眸色暗红,带着一丝邪气。俊美无涛的五官上,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如扇般轻轻煽动,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之颜,轻吐呢喃:“我想知道,清儿心中可有我?”

身下的人儿呼吸一滞,脸色浮现娇羞。

幽潭般的眸,静静地看着他,清澈的眸中,倒影着那张难用笔墨勾勒的俊颜。楚清看出了其中的期待,还有一丝忐忑。

她知道,自己从未让他放过心。因为,她从未正面的回答过他的情,他的心。

此时,再次的一问,让她心底清楚,自己已经无法平静的再回答:我没有心。

一路从北韩疾奔回来的日子里,楚清已经无奈的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赵晟颢的影子,已经深深的植入了她的心中,无法移除。

只是,从未面对如此情感的她,这时却不知如何去表达。商业上的聪明才智,此刻都变成了一团浆糊,让她的大脑中,陷于一片混乱泥泞之中。

呼吸,似乎有些窒碍,让楚清感觉胸口发闷,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边,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渐渐凝结出薄薄的雾气,使得此时她的双眸,勾魂夺魄。

“清儿,告诉我,告诉我,你心中可有我?”强忍着身下人儿的诱惑,赵晟颢的眸色,越发的沉。

好似吴侬软语般的轻喃,就如羽毛般,轻柔的拂过楚清的肌肤,让她感到颤栗。

“你…你何必如此逼我?”始终还是开不了口,楚清眼中的雾气更重。

前世今生,她从未开口说过‘喜欢’二字。就是连当初邝田廷的求婚,她也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好’字。

情感一向都是她的弱项,让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清丽绝伦的小脸,满是委屈,雾蒙蒙的双眼,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赵晟颢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从喉管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再也忍受不住,带着暗沉得猩红的眸子,低下,张嘴,俘虏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你这个小妖精。”

忽然来袭的吻,让楚清身子一僵,无法动弹。只能睁大双眼,盯着与自己唇齿相缠的俊脸。

她不是第一次被赵晟颢吻,可是今天的吻,却最让她无法抗拒,也生不出反抗。

是因为心态转变的缘故么?

楚清在心中问着自己,却突然感到,那原本轻柔细腻的缠绕,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她似乎感受到了赵晟颢强烈压制的渴求,还有那缠绕在鼻尖的醉人气息。

感受中,楚清学会了生涩的回应。

这个反应,却更加的鼓励了赵晟颢。

他如战场上的将军一般,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攻城略地,本就暗沉的双眸,燃起了两簇绯色的火。

排山倒海的爱意袭来,让楚清一时间迷失了自己,任由赵晟颢的施为。

舍不得离开那诱人的芬芳,赵晟颢的呼吸中带着灼热温度,几乎将身下的楚清熔化。大手,在情迷之下,缓缓在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游走,每经过一处,都引得人儿一阵颤抖。

这轻微的颤抖,更加刺激了赵晟颢的感官,让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松开了那紧缠在楚清腰间的腰带。

已经迷失在赵晟颢温柔之中的楚清,根本没有发觉男人的意图。只是在下意识的回应着,羞人的吟声,浅浅飘出,如魔音般缠绕,摧毁了赵晟颢全部的理智。

大手快速的伸进衣料之中,接触到那片冰肌玉骨,掌中的细腻,让赵晟颢浑身兴奋得颤抖。可是,突如其来的凉风,却让楚清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清明重新回到了脑中。

“不要!”她奋力挣脱赵晟颢的控制,双手抓紧散乱的衣襟,从床上坐起来,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楚清如受惊的小鹿般,看着赵晟颢,见他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紧绷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绯红,顿时双颊如火烧一般。

“清儿…”身体上的难受,让赵晟颢在挣扎中,对楚清苦苦哀求。

他此时,虽然十分不舍怀中香软的离开,却也还有着理智,没有强求。只是,若是楚清此刻稍微点头,就能将他所用的理智焚毁。

赵晟颢难受的模样,楚清看在眼底,可是…

她轻咬下唇,垂下头,用轻如蚊音般的声音,缓缓的道:“等到大婚。”

等、到、大、婚。

这四个字一出,赵晟颢原本黯淡下来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他知道,楚清说出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己长久以来的苦苦等候,终于有了回报。

意味着,他终于获得了楚清的心。

世间,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开心?

难以言喻的喜悦,顿时如气流般冲入赵晟颢的天灵,散于四肢百骸之中。让他抑制不住,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得寝殿的房梁都在微动。

笑声,更是传至殿外,让在外守候的福禄寿喜四人,面面相窥,不知道主子怎么突然那么高兴。

同时,他们也防备着,四周有人靠近,让赵晟颢醒来的消息传递出去。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让门外四人一愣,正想冲进去时,却又听到一声清灵之音传来:“你们干什么?我家小姐就在里面,若是有事,自然会叫。你们这般闯进去,会坏了两位主子好事的。”

醒蓉这一提醒,顿时让四人醒悟,讪讪的收回了迈出去的腿。

撇撇嘴,醒蓉没有再打理这四根大木头,特别是她眼神眷过阿禄的时候,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弄得后者,一脸茫然。

醒蓉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也知晓,此时闯进去,只会让小姐为难,所以才会出声制止。

她可不知道,自家小姐,在里面差点被某只拆吞入腹了。

“你干什么?要引得所有人都过来,知道你身上的毒已解么?”楚清气恼的捂住赵晟颢的嘴,却不小心让胸口的春光外泄。

赵晟颢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飘过,那诱人的景色,让他原本恢复清明的眸光,再次一暗。

这一次,早就有所戒备的楚清,立即反应过来,惊叫一声,缩回手去,背过身,整理凌乱的衣衫。

这般慌乱的样子,让赵晟颢嘴角勾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好在,这一次,赵晟颢没有再为难她,让她顺利的整理好衣衫。

当那缠绕在纤腰上的腰带,再一次系紧之时。楚清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嘤咛一声,楚清放弃了反抗。

安静的躺在赵晟颢的怀中,这一次,她只想好好感受这个差点失去的怀抱。

赵晟颢有些青须的下巴,抵在楚清的发丝上,轻轻的摩擦着,眯着双眼,幸福得如同猫儿一样。

“…阿颢。”嘴角抽了抽,楚清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交出了这个她曾经十分抗拒的称呼。

凡事,都要习惯不是么?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不等楚清恼怒,那如清泉过石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再叫一声。”

“…”楚清有些尴尬。

“阿颢。”

“嗯,再叫一声。”

“阿颢。”

“乖,再叫一声。”

“阿颢。”

“嗯嗯,我还要听。”

楚清无语凝噎,将心中骂人的话咽回去,她告诉自己,赵晟颢还是病人,身上余毒未清。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接连开口:“阿颢,阿颢,阿颢,阿颢…”

“嗯嗯嗯嗯嗯?”

楚清抓狂的样子,让赵晟颢嘴角的笑容加大,双眼越发的眯了起来。

“满意了么?”楚清咬牙切齿的问。

“嗯,今日满意了。清儿想知道什么?”赵晟颢适可而止,他可不想彻底惹怒楚清,得不偿失。

楚清在他怀中,转过身,面对着他,认真的凝视:“我想知道,你在隐瞒着什么?我不信,以你的能力,会让暗中想要伤害你的人,一直活到现在。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赵晟颢垂下双眸,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形成一排阴影,打在眼睑上,煞是好看。他因为楚清的话,沉默下来,虽然心中早已有了准备,却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楚清说得没错,他早就知道是谁想要害他,更清楚的知道,对方现在并不希望他死,而是想要折磨他。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对方要这么做。

曾经有一度,他想要找到隐藏最深的答案。可是,当他意识到,也许真相,并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样时,他胆怯了,停止了,也承受了一切。

他,原本只想如父王所期待的那样,做一世的闲散王爷,逍遥一生,纵情江湖,无约无束。可是,对方却偏偏不愿看他过着这样的日子,一次又一次的逼着他。

垂下的眸光冷冽如冰,柔和的五官也渐渐冷峭。

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在剧毒为驱之前,他在昏迷中,所承受的蚀骨之痛,是多么的痛。没有人知道,他多么害怕自己若是抗不过去,就会再也见不到楚清,那种恐惧一直在侵蚀着他的心。

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他睁开眼,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

所以,他从这一刻决定,不再忍让,不会再让心爱的人担心受怕,为他神伤。

“好,清儿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少顷,赵晟颢眸光坚定的看向楚清,那些杀意凝成的寒冰,在看向楚清的那一刻,早已悄然融化。

楚清双眸沉浸的看着他,等待他的讲述。她知道,这一定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沉吟片刻,赵晟颢搂着楚清,缓缓开口。他的语气,十分的平静,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怀念。

“从我懂事以来,我就感觉到我的父王,虽然很疼我,可是却带有一种隐隐的尊敬。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母亲。但,那是的我,很单纯。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母亲,却是幸福的。我有疼我的父王,又经常来看我,宠爱我的皇帝伯伯,还有每年都会为我准备新衣的皇姑姑…”

在赵晟颢的叙述中,楚清感觉到一丝诡异,这丝诡异就是,他似乎真的拥有了太多的宠爱。

他真的可以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只是,他不过是一个王爷的儿子,为何会得到这种宠爱?只是因为老王爷是皇上和长公主的弟弟么?

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楚清皱了皱眉,并未开口打断赵晟颢的话,只是人在的听着。

“我十岁那年,父王病重,在弥留之际,用一种很复杂的神情看着我,他说,希望我逍遥一世,不要再卷入其他风波。他还让我发誓,不要进入朝堂,不要显露自己的本事,以一个平凡人活下去。”

赵晟颢将楚清搂得更紧一些,似乎需要楚清身上的温度,来让他有勇气说下去:“是不是很好笑?逍遥王本来就是闲散王爷,不理朝政,只享用朝廷俸禄,有着封地供养。为什么我父王还要让我发誓?”

他的眸光中,散过一丝伤痛,淡淡的道:“为了让父王安心,我遵命而为。他终于松了口气,只说了一句话,便撒手而去。”

“老王爷说了什么?”楚清抬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