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允实际是个太监!

但若如此,原主和李心蓉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哦哦哦,有可能是宇文允就是个X无能,但他强作自己能行,而后原主和李心蓉都有了孩子,他心知都是别人的孩子,于是愤而下手打掉了两个妹子的孩子。

也正是如此,李心蓉而后就失了宠!

天呢!

那原主的孩子是兰陵王的吗?

李心蓉的小情夫又是谁?

宇文允看来是个绿帽王啊……

那他是先天不全压根不能人道,还是可以人道,但是精|子活力不高呢?

上次浴池里面,他好像是有反应的……那天早上她在他怀里醒来,隐约也是感受到……

有没可能是假的?

宇文允见吕姵眼睛中神采复杂,时不时面上又闪过精光许许,而后看他的眼神似乎就带着怜悯……他就知道,小狐狸又在乱构陷他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于是他无奈地出声打断她的漫天胡思:“姵姵,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吕姵想的太投入,口水都差点掉了出来。她匆匆掩饰了下,让思维回到正题,宇文允既然说他从未与人同床共枕过,那想来是每次妾室侍完寝都会被送回去,或者宇文允也不会在妾室院子里留宿。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自己宿在玉沐堂那么引人惊奇,而玉沐堂的侍女小玲,也压根不知道早上该如何侍候她盥洗……

但这解释不了一个问题……

吕姵坐在被子上,望着宇文允,“王爷啊,你宿在王妃那里的时候呢?”

“王妃院中有暖阁,”宇文允扬了扬眉,“本王每月会去那处宿几次。”

“那……为何你上次会同妾身一起睡呢?”

宇文允唇角扬起满意的弧线,像是等她这个问题等了已经许久,而他就像终于看着小狐狸掉入陷阱的猎人,不再着急,慢条斯理地道:“本王一时糊涂。”

很有道理。

就是听上去似乎没那么好听。

正在吕姵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这句话的时候,他觑她一眼,又噙着笑道:“本王也是打算让你睡地上的,只需留宿,就足够让你招人嫉恨。但你硬要上榻来,本王拿你没有办法。”

“……”为什么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显得那么欠揍。

而且他还在继续优哉游哉道:“不过,虽然本王不愿意承认,你给我看的地方……勉强还是能够入眼看看的。”

“你……我……我给你看到了?”吕姵浑身开始筛糠般的颤抖。

“你硬要给本王看,本王也是无可奈何。”

“啊啊啊啊啊啊!”吕姵开始薅头发,几欲抓狂,“你之前明明说不好看的,你就不能闭着眼睛不看吗!我难道还能逼你睁开眼睛不成!”

“关于这个,本王就要和你解释一番了,”宇文允微皱眉头,“首先你上榻的姿势太过迅猛,本王去推你,却怕你摔着。”

“……”

“再者,你上来就拉自己衣服,本王也是受到了惊吓,你的胡言乱语,本王更是前所未闻……”

“……好了,妾身知道了,能不说了吗?”她有梦游症这个事情她知道了,之后的她不想听了。

“三来,本王说了本王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你偏不依,一直说你胸大肤白,腰细腿长,貌美如花,人见人爱……”

“……别说了!”

“本王一时不察,愤怒于‘人见人爱’四个字,想要同你论道论道,而后不经意就看见了,本王并非故意,但之后也不想再赶你下去,唔……”

“宇文允!”

宇文允的话,止于吕姵冲到榻上来将他摁倒在他,并疾声厉色地捂住了他的嘴。她急得柳眉倒指,怒的面色通红,可瞪着他的杏眼满是水汪汪的,他看来是再乖巧不过。

而且……

他拉下她的手,在她怒气渐消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先志得意满地轻声道:“姵姵你看,本王说过你会再上来的。”

宇文允按着吕姵的后腰,令她的头埋在自己颈边,无限的贴近自己,不允许她撤退。

而后吕姵就渐渐感受到了他的奇妙反应……

意识到自己中了算计的吕姵,慌得舌头都在哆嗦,她……他……

脑中渐渐一团迷糊,她想,在自己彻底失控之前,有些问题要问他:“王爷,你觉得你和兰陵郡王,谁更厉害?”她得想想,究竟谁是男主角。

听到高长恭的名号,宇文允面上不经意的黑了寸许,连声音都凉上几分:“哪方面?”

这要让她如何形容……

“……各个方面?”

“他除了比本王长得好看些许,其他皆不如本王。”

吕姵忽地想笑。

心头竟然不是那么紧张了。

傲娇的宇文允宝宝可爱的让她想揪他脸,而且他虽傲娇,却说出兰陵王比他好看这个事实,显得他很诚恳一样,着实精的很,毕竟谁能知道其他方面哪个更厉害……

就在她开心的时候,宇文允却轻叹一声,抚着她乌黑长发,低声问:“你问这个问题,可是还为下午的事情疑心本王?”

她……

虽然问这个问题起因并非如此,但说她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吕姵犹自在怔愣,宇文允却声音冷厉地继续道:“马鞍上被人安了机关,压紧之后再松开就会有针弹出,针上还涂有药物,所以你下马的时候,小黑才会受惊,之后更是躁动不息……”是他连累了她,“此事我已经着人去追查了,而姵姵……”

他停了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声,声音喑哑:“我那会儿没有第一时间救下你,是我之过。不过最后若高长恭不救你,我也能救你的,你绝不会出事……你能否不怪、且不疑心于我?”

他解释的如此诚恳,又变了自称,吕姵不傻,知道这并不容易,也算是重视了。

她现在心里乱的厉害,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对于他不会让她死这件事,她是该伤心失落,还是幸福满足?

她不想要后面那种情绪,可现如今,自己也分明没有太多前面的。

唯一即使有,也是为了他没有第一时间救下她……

不过她不介意他的那些顾虑,毕竟,她知道自己也无法全心对他。

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有些黯然和迷茫,她哪里来的资本在这里纠结情绪,她应该尽快找出男主角来,重新回到那个潇洒追求事业的自己。

宇文允见她久久不应,手指勾起她下巴,瞳仁漆黑如墨,其中漾着的情绪,让吕姵不敢去看懂,所以她屏息静气地低垂双眸,他想笑,手指在她下巴下轻轻挠着,如在逗弄一只猫,而后他稍稍抬头,去吻她唇角。

这吻轻柔的像在吮她唇际沾上的奶油,却惹得她完全忘了呼吸。

柔软又微凉的嘴唇辗转到她唇上,在他试探着要探入她唇内,吕姵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宇文允弥漫着情|欲的眼中晃过几丝迷茫,而后逐渐清明,他低叹一声,又复摁着她后脑将她收进怀里,抚着她乌黑长发低声道:“睡吧。”

睡?

就这样?

吕姵有些受不了自己,犹犹豫豫磨蹭纠结个屁。成天畏畏缩缩的被他撩得身上乱颤,跟个没经过事儿的古代黄花大闺女一样,要是被现代那些对头知道了,得说她装纯了。也是,她一个现代人,什么没见过,就是今天睡了宇文允又怎么了?她那么多年没有对男人有过欲|望,还不能放纵下自己了?

不过宇文允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懂,她推他一下不能视作欲拒还迎吗!原主本就是他的侍妾,他还想要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成?还是说他真的就是个X无能,就连现在他的某些反应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她忽地笑了,不怕死地在宇文允耳边低声问:“王爷,你对你其他女人也这样君子吗?”

宇文允闻言,又复眯了双眸,冷声问:“什么意思?”

吕姵稍稍抬起头,看着蹙了眉头的宇文允:“就是……她们都是这样侍寝的?”

“想得美,”宇文允没好气地回吕姵,他觉得自己也快被一会儿一变的吕姵折磨疯了,勉强维持住脾气,冷飕飕地反问她,“你有孕那次是如何侍寝的,你莫非也忘了。”

她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印象。

不过他既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无能,那就假装相信他勤劳肯干,原主曾经怀的孩子是他的吧……但她几乎已经认定,宇文允如此干说不动,必然、一定是个X无能。

一想到此,吕姵贼笑兮兮地装傻:“没有,妾身只是想问,王爷前些日子每天美人作伴,是不是劳累过度,所以想给鸡\儿放个假?”

“……”

作者有话要说:宇文允: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吕姵:来吧,烧死我!

宇文允:……

不要期待车,现在晋江完全不允许开车。本文虽然有大量两个人互撩的剧情,实质我会含糊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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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

这个21世纪的流行梗,你个绿帽王听过没有呀?

吕姵说完可得意了,哈哈笑着就准备往旁边一躺,结果宇文允手却收得更紧了,他低笑着用嘴唇磨蹭她耳朵:“姵姵,本王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她的衣衫:“你如此撩拨本王,可知本王已经一月有余未让任何人侍寝了……你说,本王找你会不会是想结束……”他稍稍皱了皱眉,揶揄吐出最后两个字,“放假?”

完了……

不对不对,那些莺莺燕燕围着他那么久,他凭什么就改吃素了?这分明就是他X无能的另一个佐证!小子,休想骗过你姐的火眼金睛!

于是她一边颤抖,一边理直气壮:“前……前段时间,你……”

“看来姵姵你真的不关心本王,”他咬着她耳朵轻声道,“王妃称病,本王没去她院里,除因你受伤在醉蓉院守了你两夜,和玉沐堂同你那一晚,其余时间,本王皆是独宿。”

眼看他动作越来越放肆,吕姵心里胆怯的情绪又起,全不见方才的狂放,努力想为自己辩解两句:“王……王爷,妾身想你是对妾身的话有些误解,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啊……你怎么会懂鸡|儿什么意思的,这个不是现代流行语吗?

抖颤颤的尾音被宇文允全部吞入唇中……

有火快要焚掉她。

但她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这一次,所有的推拒,真的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连她灵活的脑子都没能再胡思乱想,唯一的想法是……

他喝什么酒了?为什么这么香……还隐隐有甜味……

还有……他身上的香气是不是春|药来着?为什么她一碰他就变了风格?为何她会着了他的道去?

……

这一折腾,就是直到长烛燃尽,吕姵像是溺水之后被人从水里捞起,全身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连清洗,都是劳烦笑的小人得志的王爷,侍候了她一遭。

黎明时才在充盈着奢靡香气的怀抱里稍微眯了一会儿,转眼却又被青山的声音惹醒。

她迷迷糊糊听得青山跟宇文允禀报了些什么,隐约只听见了“淑妃娘娘”、“皇上”几个字眼。

待青山被宇文允挥退出去,吕姵在又收紧了些的怀抱里问:“要起了?”

“不用,”宇文允用手勾着她头发玩,“今天不狩猎了,你可以多睡会儿。”

“不狩猎了?为何?”她还打算出去碰瓷……哦,不对,送死……

“皇帝身子不适。”宇文允虽是说的轻描淡写,声音中却含了丝轻蔑。

“那和淑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吕姵揉了揉眼睛,好奇地问。

“……”宇文允稍稍松开怀抱,唇角稍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呢?不知道昨夜有没有我们折腾……”

吕姵赶紧去捂他的嘴,兼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又不屑地撇着唇道:“肯定他们折腾的更厉害,毕竟也没看出你身子有什么不适的。”一副春风拂面的小人模样,还可以嘴贱。

宇文允将她的手拉下来,不服气地分析:“那不一样,且不说本王本就更胜一筹,皇帝是早被掏空了的,本王是蓄势待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怕了怕了。

而且他还勾起语塞的她的下巴,微眯双眸贱兮兮地说:“姵姵,你若不信,今晚我们还可以再折腾一些,就是不知道姵姵你受不受得住。”

“再见了您嘞!”吕姵翻了个白眼,一把将他挥开,自己跳下了榻,却因为一些不适和腿上无力,差点闪了腰。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吕姵原本就有些红了的脸更是有些发烫。

一边假作无事唤青山和小果儿来服侍盥洗,却在青山将帐中那盆不复清澈的水端出帐去时,更羞恼了几分。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她得想个法子好好收拾下宇文允,别让他一副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的模样。

的确,经过昨晚,她确认了他不是X无能,而是有些超能。

但他其实也并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床伴,只是仗着……唔,先天特长和惊人耐力,却全无什么技巧可言。

而且从他的各项反应来看,他还觉得已经待她特别与众不同了。

因为他缠着她来第二次的时候,感慨了一句“原来此事真有趣味。”

呵呵。

吕姵想为他其他女人点个蜡。

她最初也有些想不通,宇文允纳了那么些妖精,就没有一个人试图去引导一下他,教他些别的花式和意趣?

不过转瞬又能明白些许,宇文允看似荒|淫无度,却从不允美人留宿,而且在这件事上自制力和控制欲又是特别强,再加上每次行此事时心中都有着防备,别人可能……使不出什么魅惑的招数。

而她这具身子也是……一言难尽。

她几乎可以确定原主怀的孩子不是什么兰陵王的了。

小果儿说她一朝承宠便是有孕,也应当是确有此事。

她昨夜分明情动如斯,最初真的差点被疼死,所以什么招数都顾不上使。

唉……

待她好些了,再来好好的教教宇文允,什么叫|做|爱……

丫丫个呸的,算了,等不到了,既然兰陵王的男主资格被pass了,那就还是宇文允了。

至于有些遗憾……如果她的心理疾病好了,回现代再去弥补也无所谓。

吕姵一边乱想,一边由着小果儿侍候自己洗漱完,正啜着香茗提神,由小果儿为她梳头。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慵懒骚气的声音:“姵姵,来侍候本王盥洗。”

吕姵假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