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心里难受极了,她觉得秦氏不喜欢不心疼自己了,而这一切都是萧琅造成的!

“不刷,你打死我吧,反正有人巴不得我死呢!”舒兰大声喊着,泪洗过的清澈眸子恨恨地瞪着萧琅!

萧琅还沉浸在秦氏的话里,舒兰会嫁人吗?她要嫁给谁?她要是嫁人了,自己不就没法天天收拾她了吗?

后来听到舒兰的话,他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就见舒兰第一次用那种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萧琅本能地退后一步,眼看秦氏又要打下去了,他赶紧大步冲了上去,硬生生将舒兰从秦氏手里扯了出来,拉着舒兰就往外跑,“伯母,我带妹妹去玩,回来她就听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_<)~~~~呼唤收藏,对手指……

☆、舔可以疗伤(修)

晌午的时候,村人都在家中吃饭,街上没有几个人影,萧琅见舒兰挣扎的厉害,索性捂着她的嘴,把人拉到了河边的树林里。

河水是从山里面蜿蜒流出来的,林子里面地势起伏,越往北地势越高,往里走半个时辰就到了山脚下。平常村里的孩子会在林子外围躲猫猫,里面是不敢去的。萧琅当然不是普通的孩子,所以他直接拉着哭哭啼啼的舒兰往里面走。

舒兰开始只知道哭,她以为秦氏会追出来,可直到到了林子边上,也没看见她娘的身影,这下子立马就慌了,生怕萧琅待会儿把她吃了,连忙连抠带挠地往萧琅身上招呼,可惜萧琅的个子不是白长的,左手捂着她的嘴,右手环着她的腰肢胳膊,硬是让她动弹不得,半夹着把人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小山坳。

等到站定之后,萧琅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到舒兰的眼泪不停地落在他手上,不由让她正对着自己:“你别哭了,屁股疼不疼?”

“不用你装好人!”舒兰原本十分害怕的,此时听到使坏的人提及痛处,立即瞪着红肿的眼睛,边哭边含糊不清地道。秦氏不知道,她却明白,那辣椒肯定是萧琅故意藏在里面的,哼,要是没有他,娘亲不会逼着自己刷碗!

因为萧琅还捂着舒兰的嘴,所以她说话的时候,软软的唇就碰到了萧琅生了一层薄茧的手心,还有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萧琅只觉得一阵酥麻从手心升腾而起,有种异样的舒服和甜蜜。看着舒兰明亮澄澈的水眸,细细嫩嫩的脸蛋,他的手慢慢变捂为抚,略带颤抖地沿着掌下柔嫩的肌肤摩挲起来,此时此刻,他忽然意识到,舒兰是个女的,是异性,而且,她长得很漂亮。

少年稚嫩的身体,发生了熟悉又陌生的变化。

熟悉,因为他前世死亡前已经长成了成狼,在某个特定的月份,身体都会发生一种变化,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该挑选一只雌狼作为配偶,可偏偏没有一只雌狼能入他的眼,等他为了后代决定退让时,却被抓了起来……

只是那时候,身子仅在特定的月份才会出现变化,为什么现在突然兴奋了呢?是因为人的关系吗?

萧琅突然又有些茫然起来,他记得去年有人向舒宛提亲,伯母说舒宛年纪还小,要多留两年再嫁出去。还有,舒展有一次拿了一本春宫图给他看,取笑他现在太小,要过几年才懂得那种事情的滋味,这是不是说明,人的欲-望觉醒应该晚一些?可他现在算怎么回事?

转世就是这样,每当萧琅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人的生活后,就会发生一两件让他陌生疑惑的事情。当年蓝氏突然去世,萧琅很长时间都无法接受,为什么生孩子也会死?他娘的身体不是一向都很健康吗?还有心里那无法抑制的难过伤痛,都是他所不熟悉的。

幸好,这世上还有人跟他一样。

对蓝氏的回忆让萧琅的身体平复下来,他看着陷入呆愣的舒兰,忽的笑了笑:“屁股疼吗?”他懂得男女之妨,但是他从来没将舒兰当成女的看待,至于舒兰,她估计什么都不晓得。

萧琅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柔,但是在舒兰眼里,他笑的格外凶残。

不过呢,在生死危机面前,舒兰难得聪明了一次,她在想着脱离狼爪的方法。

“不疼,狼哥哥,咱们回家吧?”哥哥告诉过她,娘生气的时候,就要嘴甜甜的。那她喊萧琅哥哥,他也会高兴一些吧?说不定会放过她呢。

看着明明怕得都在颤抖却假装微笑的舒兰,萧琅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疼!”舒兰再也装不下去,双手捂着屁股躲开,灵机一动,撒腿就要往回跑。

萧琅一把从后面扯住她的胳膊,“别跑,我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舒兰想说不用他假好心,可是人已经被扯了回来,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萧琅往下面带了下去,瞬间变成他盘腿坐着,她面朝地趴在他腿上的姿势,然后裤子就被褪了下去,屁股凉飕飕地露了出来。

惊讶让她忘了尖叫,舒兰双手撑地,扭头看向萧琅,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细细弱弱地哀求:“狼哥哥,你别吃我,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萧琅直直地盯着身前被打的红扑扑的小屁股,抬头看了舒兰一眼,懒丫头的一边发髻已经散了,碎发散落下来,被泪水打湿,黏在她细白的小脸上,黑亮的星眸,瓷白的脸,红润娇嫩的唇,说不出来的艳丽靡乱,让他刚刚灭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伸手抹掉她的眼泪,萧琅低沉沙哑地安抚:“别怕,哥哥给你疗伤,不吃你。”

舒兰不信,却见萧琅忽的低下头,在她的屁股上舔了一下。

“啊……”温热的软舌拂过被娘打了的地方,有点疼,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舒兰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你干嘛舔我?”不会是开吃前要洗一洗吧?刚刚放松的身子马上又紧绷起来。

萧琅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想也不想地答:“这样可以疗伤,以前……”说未说完,顿了一下,狼群中,只要有同伴受伤,其他狼就会帮它舔舐伤口,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事实证明舔舐很有效,所以舒兰挨打,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帮她疗伤,这才把人拉到了此处,然,他已经不是狼了,舌头还有疗伤的功能吗?

低头,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啊扭的,萧琅暂时抛弃脑海里的疑惑,依循本能又舔了一下,侧头问舒兰:“有没有舒服一些?”

“有,那你真的不是要吃我?”舒兰还在纠结生死问题。

“放心吧,我要把你养肥再吃,现在太瘦太小了。”萧琅很是认真地道,满意地见舒兰愣住,不再理她,低头专心地舔了起来,偶尔轻轻亲一下,嫩嫩的,比豆腐还要可口。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让人乐此不疲,流连忘返。

听了萧琅的回答,舒兰不知道该担心还是放心,不过一直维持扭头的姿势太累了,她瞧了一会儿,确定萧琅没有动口咬她的意思,慢慢趴了下去,渐渐地,屁股上连续不断的舒爽让她有了睡意,小声嘀咕了一句,真的就睡着了。

大哭之后的人,睡时会带着弱弱的鼾声,萧琅很快就发现了舒兰的变化。

他慢慢抬起头,目光一转,落在舒兰光溜溜的腿根处,抬起手,轻轻把裤子向下扒了一段距离,直到膝盖才停下,于是,两截白腻腻细滑滑的大腿露了出来。

☆、树下野鸳鸯

初夏的季节,林子里清风阵阵,携来未名花的淡淡清香。

舒兰乖乖地趴在萧琅腿上,双手叠放在脑袋下面,小脑袋习惯性地歪向右面。若是换成别人,前低后高的姿势绝对睡不安稳的,可她是谁啊?前世都能头朝下倒挂在树上睡觉,现在这点小难度,什么都不算!

可是呢,舒兰忘记了,前世没有人会打扰她,现在她身边却有个喜欢欺负她的转世的恶狼。

扒掉舒兰的裤子后,萧琅便愣住了,原来懒丫头的腿比她的手还要白还要细腻,高高撅起来的小屁股与被他压下去的双腿之间勾勒出一道柔和的曲线,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心动。

萧琅开始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舒兰的圆圆屁股,渐渐地,他眸色越来越深,视线也移到了舒兰两腿之间。他知道母狼的身子,知道男人的身子,却还没有瞧过女人的下面,当然,小时候跟舒兰洗澡的时候不算,那时除了他下面多了根小棍子,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一种名为本能的冲动让他小心翼翼把舒兰仰面放在草地上,屁股处微微的疼痛让熟睡中的舒兰皱了皱眉头,挨着草地蹭了蹭,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莲藕似的两条胳膊搭在脑袋旁边,衬着她憨憨的睡态,竟说不出来的好笑可爱,萧琅实在是忍不住了,口干舌燥地侧躺在舒兰旁边,轻轻地亲了她一下,然后就迷恋上了那种软软的感觉,在她脸上流连忘返起来。

“唔,娘,让我再睡会儿……”舒兰挥手拍向“娘亲的手”,朝左边扭了过去。

随着她无意识的动作,粉色的绣花短衫向上缩了缩,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来,在身下碧草的映衬下,就像豆腐一样诱人。

萧琅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搭在舒兰的胯骨上,前后摩挲,呼吸越发急促,既然身子有了反应,是不是说可以做那种事情了?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炽热,萧琅猛地坐起身,再次将舒兰放平,见她睡得熟没有惊醒的迹象,便慢慢半跪在舒兰两腿外,双臂撑着草地,低头凑了过去。

平坦的小腹下方长了几根稀疏的嫩草,在下面就是雪白的嫩肉,粉色的小唇……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起来,萧琅很想扒开那可爱的粉唇,瞧瞧里面是何等风景。

可就在他颤抖着快要碰到那里时,远处忽的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夹杂着急促的人语:“翠荷,前边就到地方了,让哥哥好好疼你!”

萧琅吃了一惊,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是朝自己这边来了,忙飞快地替舒兰穿好裤子,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合适的藏身之处,只好把舒兰弄醒,“阿兰,有坏人来了,咱们去树上躲躲!”

舒兰懵懂地眨眨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跟萧琅在这里。

萧琅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拉着人闪到一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后,低声催促舒兰往上爬。他们都十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孤男寡女地躲在林子里,传出去对舒兰的名声不好。萧琅喜欢捉弄欺负舒兰不假,但这只限于他自己,旁人若是诋毁辱骂舒兰,他第一个就受不了。

那边的跑步声越来越近,迷迷糊糊的舒兰也没有细想,本能地信了萧琅的话,双手环树,小腿一蹬,以令人震惊的速度爬了上去。若是秦氏瞧见了,她肯定会怀疑这么灵活的舒兰还是她那个多一步都懒得走的女儿吗?

有些东西是讲究天赋的,受益于前世,萧琅体魄超强,对气味异常敏感,往往凭借气味就能辨别身后的人是谁。舒兰呢,她前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活在树上,对爬树天赋异禀,连萧琅都自愧不如。只是,除了萧琅和她自己,没人知道罢了。

舒兰在前,萧琅在后,两人刚在离地三米多高的枝桠间藏好,就见一男一女手拉着手跑了过来。

“这两人好像有点眼熟啊?”舒兰被萧琅抱在怀里,低低地道,一时也忘了她还生他的气呢。

温热的如兰气息迎面扑来,萧琅环在舒兰腰上的胳膊紧了紧,没有说话,懒丫头平常根本不记人,他却认了出来。树下,那身材偏圆滚的红脸男子是里正的大儿子赵大郎,低着头跟在赵大郎身后的却是他大伯娘张氏的长女,萧翠荷,今年十六岁,性子木讷内向,不得张氏喜欢,常常被刁钻跋扈的妹妹萧莲花欺负。

光天化日的,他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说?

正想着,肩膀一重,却是舒兰靠在他身上,又闭上了眼睛。

萧琅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要是哪天被人贩子抓走,恐怕都不会哭一声。

当然,他是不会让她发生那种事情的。

树下,赵大郎搂着萧翠荷并肩坐下,急不可耐地就要亲嘴,“好翠荷,可想死我了,现在就给了我吧!”一手环住翠荷的纤腰,一手就要解开她的腰带,壮实的身子几乎完全压到了翠荷身上。

原来赵大郎性子风流,依仗他老子是里正,十三四岁就学会了勾搭村中无知少女行苟且之事,有的闺女被他得了身子,虽遭其所弃,却碍于名声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反而更助长了赵大郎的气焰。不过呢,频频得手的赵大郎眼光也被养刁了,虽然早就认识翠荷,却因为翠荷人生的黑,姿色平平,一开始他也没想勾她。没成想那天傍晚路过河边,窥见翠荷躲在大石后洗澡,一眼就迷上了她胸前饱满挺翘的两团乳-肉,恨不得当时就扑上去。好在他虽然好色,却也懂得不能用强的道理,否则传扬出去,他老子还不打死他,便伺机下手。

这边赵大郎想方设法地勾搭翠荷,殊不知翠荷心里早就惦记上了他,就连河边偶遇,都是她算计好的。

翠荷性子木讷不讨喜,样子也只算得上中等,去年张氏就给她张罗婚事,偏偏没有媒人上门。后来三月里的时候,山后头村落里的一户人家请媒婆上门提亲,说的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丑陋汉子,翠荷万万看不顺眼,偏偏张氏欢喜人家允诺的嫁妆,一口应承下来,只等中秋过了就成亲了。

翠荷没有办法,思来忖去,便打上了赵大郎的主意。她想着,只要把肚子搞大,赵大郎还能看着她远嫁不成?至于悔婚后张氏的下场,翠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当娘的都不替女儿考虑,她为何要想着张氏?

不过嘛,对于男人,可不能一下子就如了他的意。

“大郎,别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翠荷假意推搡着赵大郎,暗中故意用自已引以为傲的胸部磨蹭对方因为肥胖同样有料的胸膛。

这一碰,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

赵大郎一把抓住翠荷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好翠荷,你摸摸,哥哥哪里还等得了啊!快给我吧,到时候我马上去你们家提亲,你娘肯定会答应的!”

翠荷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盘算是一回事,真枪实弹又是一回事,手一碰到那滚烫粗-硬的物事,身子立即软了一半,哪里还抵挡得了?转眼就被赵大郎伺机推倒在地上,手脚麻利地解腰带扒裤子,上下又亲又摸,待到翠荷那里流出些水来,也不说一声,提枪就入了进去,只把翠荷入得惨嚎一声,双眼翻白,他却不管不顾,前后摆动起来,爽的嘴里啊啊直叫。

过了好一会儿,翠荷才从那股钻心般的疼痛中缓过气来,哭着求赵大郎慢些柔些,说自己疼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时后悔不该从了此人,半点温柔也不懂。

“别怕,忍忍就行了,你年纪小,又是第一次,难免疼些,以后就舒服了!”赵大郎喘着粗气道,他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只徒自己快活,哪管翠荷是第一次,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翠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被人这样折腾,叫着叫着就晕了过去。

赵大郎似乎早就习惯了女人昏倒,脸上半点惊诧都没有,不但没停下,反而将翠荷双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地入将起来,两只肥肥的爪子握着翠荷胸前揉捏,口中淫-言秽-语更甚。

萧琅在树上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脑海里盘旋的全是赵大郎那句话,原来女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会疼的,翠荷都十六岁了,赵大郎还说她年纪小,那舒兰岂不是更难受?

瞥了一眼树下翠荷半死不活的样子,萧琅暗暗地决定,就算要吃舒兰,也要等她大一些才行,否则就凭她那怕疼的身子,到时候还不把他恨到心里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萧琅就皱起了眉头,两人本来就有深仇大恨,他怎么还顾忌这个了?

低头,怀中的懒丫头兀自睡得香甜,耳旁传来的急促呼吸声渐渐地乱了萧琅的心,他的视线牢牢地定在舒兰红润娇嫩的唇瓣上,终于忍不住,俯身凑了上去。

嗯,软软的,甜甜的,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味。

怀中人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萧琅怕惊动树下的人,索性将她双腿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一手垫在舒兰脑袋下面,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一手悄悄从她的粉衫下摸了进去,沿着腰肢摩挲起来。

嗯,胸口只比小时候微微鼓了一些,不过没关系,再养两年,一定会鼓起来的。

舒兰弯弯的睫毛动了动,怎么回事啊,腰上痒痒的,嘴巴好像也被人咬住了……

咬?

她倏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萧琅同样细密的黑睫毛,而他正含着她的嘴唇玩-弄,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不会是要趁自己睡着吃了她吧?

舒兰紧张地想要大呼出声,却被萧琅紧紧地堵在口中,刚想用力挣扎,忽听下面传来一声粗噶急喘的吼声,吓得她呆住了。

趁这短暂的功夫,萧琅俯在她耳旁低声道:“别动别喊,坏人就在下面,不信你看!”

舒兰就那样任他抱着,透过枝叶往下看,这一看非同小可,惊得她差点掉下去。

却是赵大郎泄了之后,懒懒的从翠荷身上爬了下来,倒在一旁喘息,闭着眼睛回味刚刚入天似的快-感,所以舒兰一眼就瞧见直挺挺躺在草地上的翠荷,黑溜溜的身子下方,有一摊红白混合的污迹。

“那红的是血,你要是出声,坏人也会同样对你的!”萧琅在舒兰耳旁威胁道。

舒兰茫然地眨眨眼睛,有点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无论是前生今世,她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她甚至想象不出来那血是怎么来的,还有那个坏人,为什么要欺负这个女的呢?小时候她问哥哥人肉好吃不,哥哥却说人是不会吃人的,既然不吃人,坏人为啥要把那女的弄出血来呢?她一动不动的,不会是死了吧?

满腹的疑惑,一时让舒兰忘了其他,一眨不眨地瞧着两人。

赵大郎躺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转身见翠荷还没有清醒,眉头一皱,随便拿帕子替两人收拾一下,抬头去推翠荷:“喂,醒醒,醒醒,咱们得回去了!”亏她长得又黑又高,怎么娇弱的连那些白白嫩嫩的小丫头都比不上,晦气!

身子被不停推搡着,翠荷终于有了知觉,刚刚要动,身下就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想到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翠荷忍不住哭了出来:“赵大郎,我恨你!”

赵大郎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把人搂进怀里赔不是:“好翠荷,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控制不住嘛,谁让你下边那么紧呢。快别哭啦,回头让人看出来不好,等过几天你身子养好了,我在好好伺候你,保管让你夜夜想着那销-魂滋味!”

“哼,你就会哄我!”翠荷捂着脸道,心想,为了她下半生的幸福,只好忍了这一次。

赵大郎又亲又摸的哄了一会儿,等翠荷不再气了,哄着人离了此地。

这回舒兰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狼哥哥,她怎么又哭又笑的啊?”不自觉唤出了儿时的称呼。

萧琅听了心里欢喜,摸着她的小手道:“管他呢,你还是想想自己吧,你娘还生你气呢!”

舒兰立即拉下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要不我娘才舍不得让我干活呢!”使劲抽出自己的腿,双手一出溜,嗖地滑到地上,抬脚就要回家。

萧琅站在树上望着她,“我有个办法能帮你躲懒又不用挨打,只要你答应以后乖乖听话,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签-约啦,好开心,这章终于能肥了一些,捂脸……

☆、离家出走

只要能偷懒不做活,舒兰什么都愿意做!

她带着满满的期待转身,仰着脖子望向萧琅:“快说快说,只要你的法子管用,除了吃我这一样,其他我都听你的!”

“那你记住这句话!”萧琅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对舒兰咧嘴一笑,手脚麻利地爬了下来,在舒兰身前站定,笑着道:“你真笨,伯母并不是真的要你做活,只是想让你学会罢了。既然如此,回去她让你刷碗,你就乖乖地刷了,等你姐姐回来,以后她肯定不会让你做的。若是伯母还让你做别的事情,你也乖乖听话,学个样子就行。劳累几次就能换来大把的偷懒时间,多好!”自然地伸手,牵着舒兰往回走。

舒兰仔细想了想,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呢。

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对了,刚刚在树上,你干什么亲我?”舒兰不可思议地叫道,娘说过,只有喜欢一个人时才可以亲对方,而且只能亲脸,嘴巴是留给未来相公的,萧琅怎么能偷亲她?

萧琅顿住,眼含深意地看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我先尝尝你好吃不好吃,嗯,现在肉还不够劲道,再过几年,才差不多可以吃了,所以啊,眼下你不用担心我吃你,也不用躲我,乖乖叫哥哥,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

一番话成功地让舒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僵硬,机械地随着萧琅走出了林子。

走出林子之前,萧琅替舒兰仔细整理了衣衫,确保秦氏看不出来异样,又表情严肃地叮嘱一番,才各自回家了。

秦氏在饭桌上铺了一层粗布,把针线放在上面,就坐在灶房里给萧琅缝补夏衫,不时抬头朝门口张望,也不知道萧琅把女儿带到哪里去了,当时她也是气傻了,没有阻拦,后来想想,女儿向来就爱跟萧琅拧着干,别说听他劝了,两人只要不打架,她就烧香拜佛了。

正想着,旁边篱笆外慢吞吞地走过来一个身穿粉衫的小丫头,不是舒兰是谁?

“嘶……”不小心针扎了手,秦氏放下针线,就想迎出去,却在即将起身前,又强自坐稳了。不行,她不能表现的太热情,否则还会被女儿吃得死死的,遂佯装没有注意到舒兰,依旧低头缝补,只拿眼角留意院子外的动静。

虽然萧琅那么说,舒兰还是有些犯怵,倚在篱笆门上,偷偷瞧着她娘,屁股被打的滋味深深烙在脑海里,当时娘那么生气,会不会继续打她?还有,娘明显喜欢恶狼,这让她心里十分不爽。

她就那样扒在细密的篱笆门上,圆圆的杏眼期盼地望着秦氏,她知道,娘最喜欢往外面张望了,如果她还疼自己,看见她这样,肯定会跑出来抱住她的。小时候爹爹带她出去玩,每次回来都会享受那种待遇,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娘担心坏了吧?其实吧,她也不想惹娘生气,可她就是懒嘛,让她干活,真是难受死了!

秦氏根本不抬头,舒兰就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两个人各有心思,就比谁更有耐心了。

渐渐地,舒兰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眼皮变得沉重起来,最后眨了眨眼睛,蜷缩在地上睡了。以天为盖地为庐,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秦氏气得要疯了!

要说她第一看不惯的是女儿的懒病,那么第二看不惯甚至恨之入骨的,就是女儿想睡就睡倒在地上就睡的坏习惯!除了傻子,谁会躺地上睡觉?着凉脏衣不说,若是被别人看见传了出去,日后谁敢娶这样的闺女?

怒火腾腾而起,秦氏嘭的放下手中的针线,大步流星地快走到门口,也不叫醒舒兰,直接提着人就回了屋子,把门一关,拿起炕头的扫炕笤帚就往舒兰屁股上招呼:“我叫你睡,谁教你躺地上睡觉的?村头从小没了娘的二傻子都比你强,你是嫌我这个当娘的不会教养吗?啊?”手下一点都不留情,砰砰砰直打。

舒兰屁股原本就被秦氏打的红肿,如今又被扫炕笤帚狠狠打着,只一下就受不住了,惨嚎着醒了过来,“娘,别打了,我刷锅,我这就刷锅,你别打了,呜呜呜……”

碗筷早被自己收拾好了,谁还用她刷?

秦氏手顿了顿,横着眼睛问:“你以后还往地上睡觉不?”

舒兰愣了愣,转瞬想到萧琅的话,他说,不管娘让她干什么,只管点头应了,娘一高兴,就不会为难她……现在娘这样问,是让她在地上睡觉吗?

她茫然地点点头,谁知才点两下,屁股上又挨了重重一下!

萧琅骗人!

这个念头比疼痛还快速地浮上心头,舒兰的眼泪更汹涌了,她就不该相信萧琅的,他从来只会欺负她,哪里会真心为她好?

“呜呜呜,萧琅你个小混蛋,你个没娘教的野孩子,你……”她想到曾经听过的一些辱骂萧琅的话,不经大脑地喊了出来。

秦氏震惊地忘记了动手,她乖乖的女儿,竟然还学会骂人了?

一手扔掉扫炕笤帚,秦氏把舒兰的身子摆正,冷着脸问:“谁让你骂人的?我不是告诉你不许骂人吗?你是不是都当成了耳旁风?”

舒兰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把萧琅恨得死死的,“萧琅你个小混蛋,你个没娘教的野孩子……啊!”却是秦氏听着刺耳,伸手拧住舒兰的小脸:“我让你骂,我看你还骂不骂!”

毫不带感情的吼声直接传进耳朵,舒兰倏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低头俯视自己的秦氏,娘的眼神好陌生啊,里面一点温柔都没有,她恨恨地瞪着自己,因为她骂萧琅而掐她!

生平第一次,舒兰觉得心里的难受比身体上的疼痛还揪心!

娘不喜欢她了,就让她干活,娘更偏心萧琅,所以听不得她骂他,狠狠地掐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舒兰也不哭了,愣愣地注视着秦氏,试探着喊:“娘……”

可怜兮兮的声音,好像无根的浮萍,听得秦氏手一颤,忍不住就想松开手,可是,她想到以前教导舒兰的时候,都是因为她撒娇才半途而废,这次便狠了心,直接打断女儿的话:“别喊我娘,我没有你这么懒还满口脏话的女儿!”

“我是你生的,怎么不是你的女儿?”舒兰脑袋里的一根弦断了,她使劲挣开秦氏的手,瞪着眼睛朝她大吼!

秦氏想到自己老娘以前训斥她的样子,索性扭头就往灶房走:“算了,反正你是我从地里捡回来的野丫头,我管你做什么,你会不会做活,干净不干净,跟我有什么关系。”故作轻松地坐在矮桌前,盼着女儿跑过来跟她哭求。

却不想,舒兰只是愣了片刻,便抽泣着撒腿往外面跑了出去,那速度,若非秦氏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她本能地站了起来想要追上去,转念一想,女儿在村里没有什么玩伴,肯定又是找萧琅告状去了,萧琅明理懂事,应该会帮着教导女儿的,便安心坐了下去。

缝了两针,秦氏停下手里,望着后院发呆。

嗯,今天就差不多这样罢,女儿又哭又跑的,她心里也不好受。晚饭做阿兰最喜欢的炒肉片吧,留给丈夫的那个鸡腿也给她,要是女儿还不解气,晚上自己就搂着她睡觉,小丫头最喜欢赖在她怀里了。想到舒兰小时候的趣事,秦氏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黄昏的时候,舒茂亭和舒宛有说有笑地回来了,恰好秦氏做好了晚饭,正准备炒菜呢。

舒宛笑着往里走,嘴里大声喊着:“妹妹,快出来,你三表兄让我给你捎好东西来了,你见了保管喜欢!”跨进屋子,才惊讶的发现屋里没人,妹妹竟然没有睡觉!

“阿宛,阿兰跟萧琅玩呢,你去接她回来。”女儿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家过,要么就是在萧家睡着了,要么就是还跟她赌气呢。不过呢,秦氏相信,待会儿女儿回来闻到菜香,肯定会笑眯眯地喊她娘的,那孩子,心思单纯,向来记不住别人的坏。

舒宛也没有多想,藏好三表弟特意叮嘱她带回来的礼物,笑着去了萧琅家。

萧琅跟舒兰分开后就去了后院劈柴,因为没听到那边有大动静,只当舒兰乖乖听话了,便放下了心。此时见舒宛过来跟他寻懒丫头,手里的斧头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阿兰没过来啊,她不在家?”

舒宛也意识到了不对,舒兰出去玩,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家里人带着,二是萧琅带着,否则她自己是不会出去的。

两人互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担忧,连忙快步朝舒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