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皇专宠大龄妃/恶弟的强宠上一章: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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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雨心惊肉跳的冲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前方的元玉泽,后才转身走到云挽香身边抓着她的手急切道:“皇上将阿樱逐出宫了,让随意扔到路边,现在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押走阿樱的人都回来了,那孩子会去那里呢?

闻言云挽香震撼无比的抬头,张口结舌的望着那还在批阅的男人,那么的随意,好似此事不过是柴雨的空穴来风,可她知道柴雨不会骗她的。

木讷的推开好友,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男人身边,见他依旧若无其事就伸出颤抖的双手,后紧紧抓住了男人的双肩,紧到十指上的伤口就在这一眨眼间就全体破碎,鲜血以极快的速度浸湿着洁白纱布,片刻骗鲜红一片。

“为什么要这么做?”声音都带着哽咽,温热的水渍布满眼眶,直到满满后才大颗大颗的冒出,滚落在地面。

元玉泽依旧没有理会,斜睨道:“放手!”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嘶吼声几乎响彻云霄,吓得屋外的宫女们赶紧跪地,连何林和柴雨也不由分说的跪了下去。

“看来你似乎很健忘,主子凭什么要去跟一个奴才解释?”男人依旧不温不火,冷静得不像话,如此被人抓着双肩也没有表现出生气。

何林瞧瞧抬头看了一眼,越冷静代表越生气…

皇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这个云挽香,怎么就学不会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宫女呢?她以为她是谁?即便以前养育过万岁爷,可也不能如此没规矩吧?

云挽香木讷的傻笑了两下,松开手抽出头上的发簪,扭曲着脸挽起袖子将雪白藕臂伸到了男人面前,咬牙狠毒的看着男人重重的将尖锐的发簪就那么狠狠的刺进了肉里,再慢慢划开,见他一脸惊愕就病态的笑道:“怎么?有快感吗?是不是很兴奋?”

“大胆!哪来的贱婢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突来的暴怒惹得所有人颤了一颤,仁福无奈的垂下头,不是他不禀报,而是太后不让啊,云姑娘,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惊愕的张着嘴,女的怒火滔天。

蒋博文猛抽冷气,雨欣这是在做什么?她知不知道这算是在威胁天子了?

而云挽香却有意自讨苦吃,瞪了门口一眼继续对着早已鲜血直流的手腕狠狠的滑动,瞅着元玉泽继续道:“血啊,红色的呢,确实可以令人很兴奋的,我都很兴奋了。”抽出簪子,再次狠狠的扎进了一处白皙嫩肉内。

“你…你这宫女…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还敢瞪哀家来…来人啊,给哀家抓起来,就地处决!”太后指着云挽香的手都在发抖,凤眼更是气得接近倒竖。

就在两名太监要进屋时,蒋博文赶紧进屋掀开衣袍跪了下去:“启禀太后,根据下官的查探,此女如今神志不清,唯恐是某根脑部神经受到了刺激,并非有意!”

“是啊太后娘娘,挽香她向来做事乖巧,您以前也是见过的,总是规规矩矩的,现在一定是生病了,求太后法外开恩!”

“啪!”

蜜色大手中的御笔断裂,那是出自天星国最大笔坊制作的狼毫之笔,一只笔,可谓价值千两,这也是帝月国如今做不到的,因为一匹野狼,紧紧只能做一只笔,定要身上最细最软的那么几根。

而这一只,少说摧残了十多匹野狼。

如今的技术,猎狼是最危险的一件事,几乎没人敢去招惹,毕竟狼是群体动物,一匹受到伏击,几百头都会来助威。

而此刻就这么被硬生生折断。

“怎么?兴奋到都忘乎所以…”

“够了!”

同样以咆哮的声音吼出了这么两个字,连太后都吓了一跳。

元玉泽阴郁着脸一把夺过发簪扔到了地上,抓起女人淌血的手腕猛力拉近,咬牙道:“以为这样朕就会放你走吗?休想!”语毕,一把推开。

‘砰!’云挽香没站稳,就这么被推倒在地,愤恨的偏头瞪视着男人:“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气什么?我云挽香哪里对不起你?啊?你说啊?”

“你…你…”元玉泽双手叉腰,站在椅子前不断的喘息,满脸充满了阴霾和盛怒,转头道:“想死是吧?行!来人啊,将绣珍房所有宫女统统处决。”

云挽香所有的铠甲瞬间褪下,仰着头不知用什么目光来看这个男人了:“一定要这样吗?”

太后收拢秀眉,到底发生何事了?一个宫女,怎会掀起如此大风波?还是带着个孩子的,难道皇帝爱上她了?

那又为何来折磨她?

柴雨再次懊悔,她不该来啊,不该来啊,这一下,害了所有的姐妹。

元玉泽用力揉着眉心,痛苦不堪,冷漠的俯瞰着那热泪盈眶的女子:“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今后再敢自残,或者说要出宫的话,那么你最好现在就说,朕成全你们所有人,走还是不走?”

“挽香!”柴雨也早已泪流满面,期望的看向云挽香。

“奴婢定不会再自残,绝不会再说出宫!”默默垂头,这叫什么?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门外,匍匐在地的慕枫又一次的扬起了唇角,很痛吧?在你夺人所爱时,我也是这么痛的。

更痛的还在后面呢。

“皇帝,你这是做什么?动不动就要打要杀,让外人看了会怎么想?”一国之君,怎能如此的莽撞?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毁坏名声吗?

这要被外人看到了,还不得说成是个残暴君王?

元玉泽闻言冷冽的看向门口,压低声音道:“儿臣知错!”

“本来哀家是听闻你近日都没好好安眠,特带蒋太医前来查探,看这架势,你也并不需要吧?”转念面色和缓下来,凝视着元玉泽的目光也充满了慈爱。

“多谢母后挂念,儿臣并无不妥,慕枫,还不送太后回宫?”

相比起来,元玉泽的口气倒是充满了敷衍,且带着排斥。

太后捏紧双手,仅仅是因为没有养育你那十五年吗?所以才会这么冷硬?如果可以,哀家也不想将你送走,哪有母亲愿意跟自己的亲生儿分开的?泽儿,为何你就不能体谅母后的幸酸呢?

落寞的转身,你对一个宫女好似都比对哀家上心,真的一辈子都这能这样吗?

“皇上,奴婢想回绣珍房!”云挽香无力的看着地面道。

“从今往后胆敢踏出朝阳宫半步,朕便打断你的腿,摆驾落月宫!”大挥衣袖,阴冷着脸刚要踏出门槛便看向蒋博文:“还不走?”

蒋博文眯眼望向那满脸怒气的男人,抿唇最后看了一眼云挽香便转身大步离去,元玉泽,她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

看出这元玉泽似乎对雨欣很是爱慕,难道就因为爱她,所以要伤害她吗?因为她的水性杨花?元玉泽,你怎么就和我犯了一样的错?你会后悔的,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我绝不会忍让。

等着我,定救你出去的。

挽香久久不能抬头,绝望的闭目忍住眼泪的滑落,如果阿樱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

“快点包扎!”等都走了后,柴雨撕烂裙摆,先将蒋博文以前给的药膏涂抹在伤口四周,后紧紧缠住:“没事了!以后不要再跟他硬碰硬了,皇上何时被人这样逼迫过?不可随意去挑衅龙威,有话咱可以好好跟他说是不是?”

“阿樱…为何会被送走?”好好说?不管怎么说,他都只会一意孤行的。

包扎好后接过他人递来的水盆,边清洗着血渍边摇头道:“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下午我们从擂台回去的时候,就见他在那里刺绣了,后来阿樱教他如何穿针,当时一切都很正常,他还用了阿樱的法子,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变脸了!”

将后面的事全数道出,这个人实在喜怒无常,本来都好好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该怎么办?阿樱还那么小,一定会被人欺负的!”云挽香将脸埋进了好友的怀中,一时之间失去了主意,脑海里全是女儿小小的身躯呆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的样子,无助的蹲着等着娘亲的救助。

会不会被坏人拐走呢?我可怜的女儿,老天爷您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为什么?

柴雨也很是无奈:“我问过那些送阿樱走的侍卫,他们说扔到了大街上,别的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呜呜呜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呜呜呜!”天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太后马上就要大寿了,听闻天星国国君三日后抵达帝都城,到时若要能见到他,就先让他帮忙去找找!”这是柴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云挽香摇摇头:“不,我不敢想象她能不能等到三天后,柴雨,你先回去,我去找皇后!”只有她了,只有她可以帮她了。

“啊?皇后?你不能去找她,当初你引诱君王一事她一定怀恨在心的!”没等说完,女孩就已经冲了出去,悲哀的起身,哎!怎么能可怜成这样呢?

第二卷:虐情 第六十章 这是什么意思

“呜呜呜姐姐臣妾真的知道错…”

紫宸殿内,段凤羽坐于凤椅之上,墨紫色长袍拖地,侧身而坐,左手拿着一本微黄书籍,‘女诫’二字很是鲜明,左手肘抵在扶手之上,手背拖着侧脑,专心直至的默读。

金步摇在灯光下闪闪亮亮,漂亮的红宝石耳坠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摇曳。

远远看去,美得无法形容。

柳若云跪在屋中,门外何骇与二十多名宫女陪衬,可谓是至高无上。

“呜呜臣妾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求您莫要为难臣妾和阿焉,臣妾求您了呜呜呜您要臣妾做什么都行!”

柳若云穿着简便,发髻上更是无一装饰,小脸上泪痕斑斑,楚楚可怜。

就在这时,何骇转头小声道:“娘娘,云挽香朝这边来了,很急的模样!”

闻言一直对书籍以外的事视若无睹的段凤羽缓缓抬眸,后坐正身躯望着屋外,见宫女要阻拦那女人就扬扬下颚:“让她进来!”

柳若云眼珠转转,悄悄擦拭掉眼泪起身道:“臣妾告退!”

“慢着!”

云挽香先是环视了一下大殿,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柳若云身上,还带着鲜血的双手微微动了动,后上前跪地道:“皇后娘娘,求您帮帮奴婢!”

“你怎么又弄得到处是血?”段凤羽瞅着那沾满血的双手蹙眉,声音带着不满。

“求娘娘帮帮奴婢!”

段凤羽将手中书本扔置一旁,冲何骇道:“给她搬个椅子来!”

柳若云已经再次跪了下去,该死的段凤羽,好心来投案自首,居然如此的藐视她,要不是心有余悸,害怕她再次害阿焉,真不想自取其辱,不但无视她就算了,还故意让这贱人看她出丑,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皇上失言了,明明在龙床上都点过头的,居然去了苗温娇那里,这个世界真不公平,几乎将所有好运都给了这两个女人。

何骇面对云挽香时没有再鄙夷和不满,快速将椅子搬了过去:“坐下吧,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血太多,肉太厚!”每次都这个样子,哎!

云挽香此刻哪有心情坐下?可也知道识趣,坐下后就继续道:“娘娘奴婢!”

段凤羽伸手制止,扬唇看向柳若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本宫方才没听到!”

无数宫灯将整个大殿照耀得金碧辉煌,几乎所有人和物都能清晰可见,特别是柳若云脸上的隐忍。

狠狠咬着下唇,小手不断攥紧,斜睨了云挽香一眼,苦涩道:“求姐姐饶恕臣妾今日的冒犯之罪,臣妾愿意做猪做狗来将功补过!”

“哈哈!”段凤羽轻笑两声,看向云挽香道:“听到没?她说要做猪做狗,云挽香,你说是让她做猪呢还是做狗?”

柳若云顿时心惊,这段凤羽是什么意思?这个云挽香如今都睡在朝阳宫了,且还勾引过皇上,她居然如此善待她,一个小小宫女,如此不知廉耻,到底是什么令她会有如此待遇?

连着救两次不说,居然还给她搬椅子…

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勾引皇上的宫女吗?

云挽香愣住,这…什么意思?偏头不可思议的望着柳若云,和那日比起来,真是有着云泥之别,段凤羽为何要让自己来选择呢?

有了这么多教训,断然不敢开口。

“你啊你啊,本宫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说你胆子如此之小,人又没个心眼,好了伤疤忘了疼,且爱心泛滥,怎么?看着她这样卑微就又心慈手软了?”段凤羽深吸一口气,对这个女人完全表示无语,就这样子还总是去靠近皇上,又没个势力,皇上也不封赏,要是她的话,再怎么笨也会在最关键时刻要点能保命的东西。

真不知道说她笨好还是聪明,笨吧,居然能睡到朝阳宫去,聪明吧,又总是满身伤痕。

是啊,她妥协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让皇上喜爱,她都妥协了,偌大的后宫,平日阿谀奉承的人不下百,到落难了,居然是这个曾经她想杀的女人去看她。

既然皇上喜欢她,那就让他喜欢好了,说不定还可以一起搬到苗温娇,这口气再不出,恐怕迟早都要气死。

“娘娘教训的是,可是奴婢觉得害人之心不可有!”云挽香确实有些同情柳若云,此刻她的心情一定和当初自己跪在她面前一样吧?正祈求着老天的解救,奈何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啧啧啧!本宫就纳闷了,别说在这后宫,就是没入这后宫,那也没见过像你这种人,说好听点叫善良,难听点那就是一傻子,明白吗?”如果告诉她曾经她有让蒋博文去杀她,会不会也就瞬间原谅?

世界上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人。

柳若云见关键在云挽香身上,反正丑态都被见了,赶紧转身冲云挽香磕头:“求求云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绕了我吧,求求您了呜呜呜!”

云挽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后为难的望向段凤羽:“民间有句话叫狗咬人一口,人是不会咬回去的,否则自己不也就成狗了?”

“噗!”何骇掩嘴而笑,或许她是无心,但一句话够狠的,直接将一个妃子比喻成狗。

果然,柳若云瞬间咬牙切齿,该死的贱人,你等着,几乎气得撑在地面的双手都开始发抖。

而看在云挽香眼里,那一定是被吓的,和她当时一样。

段凤羽同样被气到了,大拍扶手站起身冲云挽香怒吼道:“本宫自然不会再去咬狗一口,但是本宫一定会捡起一块砖头将它砸死,你说你!”该死的,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唔…那奴婢就用转头砸死它!”现在是有求于人,见她生气,只好跟着走。

“这就对了!”段凤羽闻言很满意,点点头又坐了回去,挑眉道:“砸吧,本宫看你怎么砸!砸死了本宫一人扛着。”

“呜呜呜求求云姑娘饶命呜呜呜!”柳若云用力咬了一下下唇,用疼痛逼迫着眼泪掉出,嘴角也开始流出血丝,不断的磕头。

云挽香皱眉,怎么还是让她来啊?从来没害过人,为难道:“娘娘…奴婢…说的是狗!”

“噗哧!”何骇再次忍俊不禁,这个女人真是够逗的。

段凤羽无语问苍天,朽木不可雕也,不动声色的俯瞰向那个假惺惺的女人,后扬唇道:“你别看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样,如果有一天她一旦有翻身的机会,可不会像你对她这样对你,这种人,本宫见得太多了,来人啊,她不是喜欢刺别人的脸吗?不是喜欢夹手指吗?给本宫一一伺候!”

屋外的宝佳闻言快速冲了进去,颤抖着跪在了柳若云身旁用力叩头:“呜呜呜求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呜呜呜!”

云挽香闻言惊得站了起来:“娘娘,万万不可啊,您才刚刚回到紫宸殿,倘若让外人知道您动用私刑,一定会受罚的,皇上亲自下旨不可后宫再用私刑的,违令者格杀勿论!”如果段凤羽再因为帮她报仇而被处死,那她一定会内疚而死的。

“本宫怎么就发现你这人如此缺心眼?皇上现在这么宠爱你,那朝阳宫谁曾住过?杀了一个妃子,他会处置你吗?即便要处置,死了一个了,还会让你死吗?”真是个不会利用时机的女人,要是她情愿被惩罚也要将敌人给弄死。

真不知道皇上咋就看上她了?更不明白自己干嘛要多管闲事?

“这…”是啊,元玉泽现在就是想不断的折磨她,怎么会让她死呢?一下子不知道要如何反驳,只好坐了回去。

“何骇,还等什么?关上门,给本宫行刑!”接过宫女送来的茶水轻抿,话语温柔和煦,几乎看不出丁点的愤怒。

何骇可等这一句话等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了,冲几个太监和宫女使了个眼色,一同进屋,后将木门紧紧关闭。

段凤羽这才知道事情的厉害,不需要任何辅助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滚了下来,仰头苦苦哀求道:“皇后娘娘,求您绕了臣妾吧呜呜呜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段凤羽几乎一副毫无商量的模样,敢到她面前耀武扬威,这后宫,除了那个女人外,这还真是第一人,本来还没想过去惩罚一个如此卑微的妃子,不过现在突然就来了兴致了。

两个宫女阴笑着将宝佳按在了地上,拔出簪子就狠狠的扎,惹来一连串的嘶喊声,着实让人惊惧。

柳若云见状便开始哭喊道:“呜呜呜臣妾真的不敢了呜呜呜求娘娘看在二公主的份上绕了臣妾吧呜呜呜!”

站在她身后的何骇冲着那后背一脚踹了过去:“我去你的,抓着她的头发!”

云挽香抿紧唇瓣,脸部的伤虽然消退了大半,依旧淤青一片,此刻几乎都皱到了一起,更加狰狞,无奈的望着柳若云,本想为她求求请,但是想着当时被凌虐的画面,又忍了下去。

是啊,这种人,永远都不会吸取教训,除非真正的让她尝试一下厉害,才知道恶有恶报,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挺坏的。

两个太监粗鲁的抓住了女人的黑发向后狠狠一拉,一个宫女举着簪子挽起袖子邪笑道:“柳妃娘娘,知不知道这就叫害人终害己?其实我家娘娘确实念在二公主的份上,没想去找你麻烦,你倒好,自动送上门了!”兴奋的光在眸子内蠢蠢欲动,对着那张脸就残忍的刺了下去。

云挽香瞪大眼捂住小嘴,看着那簪子拔出,鲜血也顿时喷涌,当时自己就是这样的吗?

“啊啊啊啊皇上救命啊呜呜呜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几乎震得整座宫殿都跟着晃荡了起来一样,随着剧痛,浑身都开始哆嗦。

然而段凤羽却没有去同情,自顾自的品茗,眸光带着慵懒,却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女人,即便看着对方刹那间满脸是血也没有皱一皱眉头,仿佛这种事早已见惯不惯了。

“柳妃娘娘,你当时这样刺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对方就是这种感觉?”何骇边笑着抽出夹棍边问。

满屋子的人没一人有惧怕,两名太监冷着脸将女人的手强行拉出,塞进夹棍中,后狠狠的拉扯。

柳若云刚想装晕,却见旁边的宝佳已经人事不醒,却还在被凌虐,只好作罢,惊恐的摇头,哭都哭不出声了,皇上,您好狠的心啊,您都看到了吗?

挽香同样目不斜视的看着那双白皙的小手被慢慢夹出鲜红来,当初她也是被这么对待的,那种痛永远都不会忘记,抬手擦擦眼泪,闭目转头没有再看。

“好了,别弄断她的手,端盆盐水来给本宫淋下去!”前一句犹如天籁之音,而后一句却是无间炼狱。

“娘娘,算了吧!”云挽香最终还是没忍住,祈求的看向段凤羽。

“算什么算?知道为何本宫不弄断她的手吗?”

见云挽香摇头何骇就替段凤羽道:“娘娘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是想留着这个女人,来让你明白在这后宫里是没有一个好人的!”等她以后来报复你一次就长教训了。

好人,后宫最不需要的东西。

“奴婢不需要!”云挽香看看那让人心惊的画面,赶紧摇头。

段凤羽玩味道:“那就砍断她的双手!”

“娘娘!”云挽香心急如焚,怎么办?她不是这个意思,都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一这柳若云死了,这里的人说不定真的会遭殃,杀了人不说,还弄得自己受罚,真的不值得啊。

“娘娘,盐水来了!”一个宫女端着一盆清水站立到了柳若云身后,微笑着等待命令。

虐待这种人,谁会怜惜?她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又怎么期待别人来把她当作是一个人?

“不…要呜呜呜!”柳若云凄苦的摇头,绝望的看着段凤羽。

“算了,倒下去,拖出紫宸殿,免得影响本宫的心情!”

摆摆手,话语很是随意。

云挽香无可奈何的垂下头,不敢去看。

‘哗啦’一声,结束了整场好戏,而柳若云也在这一瞬间瞪大了双眼,来不及尖叫便因为承受不住痛楚而闭目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