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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请太医,所以不惜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可以确定这个女孩并不是因为喜欢元玉泽,因为她说到杭野时,是那么的生动,而一说到元玉泽,就一脸哀愁,可见也并非情愿。

“呵呵!你觉得皇上会喜欢我吗?”

“这个!”又一个难题,阿莲还真不是漂亮的类型,可以说平凡无奇,若不是她身上那一股英气,就更加不值一提了,苗温娇和皇后,即便是越诗情都超出了她数倍,而且元玉泽如今被苗温娇迷得团团转,怎么可能呢?

原来我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呢,有人说想做你的女人,而我却能如此的平淡。

“算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长得丑,又一无是处,且还不会生育,你和他…真的从小就认识?”皇帝看不上她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要拿着刀架着他来喜欢吗?

“你说杭野?”见她点头便抿唇道:“嗯,小时候我们还在一个书院学识,他很喜欢来我家玩,找我弟弟,那时候只以为他将来会有作为,没想到居然能做将军,而且听说如今皇上正等着他凯旋归来,封他为镇国大元帅呢!”

阿莲倒酒的动作停住,惊愕的偏头,好似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缓缓转回头,刚要捏手,又将这最后一个酒杯放在了地面:“是吗。”

曾经你说过,如果我不在了,你会发疯,这就是你的发疯吗?我没有了你,就仿佛没有了全世界,而你没有了我,反而更加平步青云了。

“我方才说的话…”

云挽香赶紧摇头:“打死我也不说出去!”

“有机会再聊吧,我先走了!”起身比来时更加无力的走向出口,是不是…也已经和那个女人成亲了呢?

“哎!”挽香也边叹气边将酒坛子和酒壶搬回波烟亭,一个晚上,也没喝醉,全在听她说她的一生,好像比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嘛。

落月宫。

翠荷老远就看到阿莲低垂着头走来,赶紧进屋冲坐在床边的苗温娇道:“娘娘,她回来了!”

女人边为丈夫擦去额上的汗珠边起身道:“皇上喝醉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说完便走向门口:“去那里了?不是告诉过你皇宫内是不可以随意走动吗?”

阿莲恢复了冷漠,抬眼不屑道:“只要我想去,别说皇宫了,就是军营都能进去!”

“你这是在气本宫?”苗温娇不满的皱眉。

“奴婢哪儿敢,娘娘是千金之躯,不过也没想到娘娘也会过河拆桥!”

“本宫说帮你,自然就会帮你,方才皇上一脸怒容,难道你看不出来?那个时候提这事,惹怒了龙颜,可知后果?”

果然,阿莲收起了讥笑,快速弯腰:“奴婢知错!”

苗温娇满意的点头,柔声道:“这样,五日后,皇上每逢那一天都会招从未侍寝过的女子侍寝,到时本宫便还你这个情!现在去歇息吧!”

不敢置信的仰头,后快速单膝跪地抱拳道:“娘娘的恩情,奴婢定铭记于心!”

朝阳宫。

“仁公公,麻烦您帮忙将这张银票送到绣珍房,交与柴雨好吗?”

仁福不明所以的接过银票,怎么出去一趟就弄如此多银子?干什么去了?当时那焦急的模样都让他们不好阻拦。

深怕她一个想不开就悬梁了。

伤成这样还要东奔西跑,真是可怜啊。

“这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外面风大,快进屋!”怎么感觉这里都成她家了?可惜的是这朝阳宫什么都不多,就寝房多不胜数,否则皇上就可以和她同榻而眠了。

感慨万千的坐会那张靠窗的软床上,这里并非元玉泽往日寝宫,正屋在隔壁,那里才叫真正的黄金屋。

听说龙床都是纯金铸造,不用担心那个男人会来此处安寝,不过今夜他也不会回来吧?此刻也正和苗温娇温存吧?真是够甜蜜的,这才刚刚滑胎,就忍不住要一起睡了。

翌日。

“啊!”

天一阁后院,总是会传出拍打,后是稚嫩声音的痛叫,时不时就会响起。

阿樱小小的身子蹲在一个大木盆前,小手儿里拿着一件衣裳,而冯婶则像个老巫婆一样一手叉腰,一手握着藤条,站在女孩的背后。

“没吃饭啊?五件衣服,你洗了整个上午,真怀疑你是不是宫女的孩子了,快点洗!”说着就又扬起藤条冲那小小背脊狠狠的打下。

阿樱低垂着头,没有再哭,也可以说已经没有多余的眼泪了,身上早已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娘亲从来就不会让她做这些的。

突然感觉想上茅厕,便抬起憔悴的小脸嗫嚅道:“我…我想去茅厕!”

‘啪!’藤条扬下,冯婶打完才坐在一遍嗑瓜子,一副主子样,唾弃道:“懒人屎尿多,胆子倒是不小,敢得罪万岁爷,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去,回来把厨房扫干净,那都是给各位小主子做午膳的地方,有一根头发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还有这些衣裳,全都是太傅们平时要穿的,等小主子们傍晚走了后去把天一阁全部清扫一遍,什么时候做完了就什么时候吃饭!”

“啊?可是…他们要走了不就要等晚上了吗?我现在很饿,想吃饭!”

冯婶环胸偏头蹙眉。

见这样子,阿樱默默转身走向茅房,娘,阿樱好想您,求求您快来救阿樱好不好?

低垂着走进茅厕,刚要掀起小裙子进去解手,却看着前方顿时伸手捂住了小嘴,红肿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带着惊讶。

只见正前方一丈外,一个小少年正…在嘘嘘…

褚奜铭不解的转头,几乎那么一瞬间,彻底石化。

阿樱盯着男孩半响没回过神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不是只有女孩才能进的吗?难道是自己走…走错了?

褚奜铭见女孩没有要走的意思,快速冷静的整理好着装,美丽的俊颜上红云满布,大步越过阿樱走了出去。

完了完了,娘亲说不可以看的,否则一定长针眼的,自己要长针眼了,惊慌的奔跑了出去,一看还真进错了地方。

都怪这里是什么圣贤之地,无拘无束,无论下人还是公主,都只进一个茅房,怎么办?长针线会很痛的。

没看到,绝对没看到,对!没看到!

深吸一口气走进另一间,怎么紧张到都嘘嘘不出来了?娘,我怎么办啊?要怎样才不长针眼啊?

晌午,王子公主,甚至连那些下人都聚集到了饭堂,而阿樱却一个人拿着扫帚忙碌,穿着娘亲做的粉红色小衣裳,早已经脏得不像话,奈何又没衣裳换。

委屈的撅着嘴坐在台阶上望着天边的红日,听说这里还是皇宫,可离绣珍房好远好远,很想回去,又怕挨打。

娘!女儿一定给您争气,一定等着您来救阿樱。

忽然一道饭香传来,吸吸鼻子,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身旁坐了一个人,等看清是谁后,再次瞪大眼。

“针眼?”

褚奜铭微微皱眉,不解的偏头:“你叫我什么?”

阿樱暗暗吞口水,完了完了,这个人一看就是坏人,总是冷冷冰冰的,和那个大坏蛋一模一样,怎么就喊出声了?眨眨水汪汪的大眼摇头道:“我没有!”

少年狐疑的偏头:“为何叫我针眼?”

“这…这个…”完了,怎么办?这种人她得罪不起,思想斗争做了许久才可怜兮兮的看着男孩道:“好吧!我老实交代,早上我…不…不是看了你…你吗?娘说…看了会长针眼!”

“咳咳!”褚奜铭瞬间干咳两声,转回头冷漠的盯着手中的精致饭盒,里面有着名贵佳肴,拿起筷子刚要食用…

‘咕咕咕’阿樱窘迫的伸手捂着肚子,见男孩疑惑的看过来就赶紧讪笑道:“那…那个你肚子叫了!”

死肚子,太不争气了,在这种人面前出丑,太丢人了。

褚奜铭见她捂着肚子似乎已经明了,扬唇将盒子送了过去:“吃吧!”

“不吃不吃!”阿樱赶紧摆手,硬生生将视线自那饭盒移开,百无聊赖的望着庞大院落。

“给你就拿着!”

再次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吃不吃!”

“当真不吃?”少年见她不断吞咽口水就玩味的挑眉。

阿樱斜睨了他一眼抿唇道:“你要再说我就吃!”

“哦?为何?”

“事不过三嘛!娘说这叫矜持!”

“噗!”褚奜铭第一次如此忍俊不禁,无奈的将饭盒塞进了女孩的怀里:“那你吃!”

这下阿樱果然没有再推举,拿过筷子就开始大口朵颐,猛吃了几口却见男孩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又赶紧小口慢咽。

“这也是你教的?”男孩干脆单手托腮,仿佛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向来冷漠的脸儿上此刻却带着淡淡的笑意,顿时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眼。

“嗯!”阿樱夹起一块红焖大虾咬下那么一小小口,后慢慢的嚼,黑葡萄般的大眼时不时斜睨向男孩,好似在注意他的表情。

褚奜铭轻笑着拿过阿樱的筷子,直接夹起那个被咬了一小口的大虾全数塞进了嘴里,边吃边挑眉竖起大拇指道:“嗯!味道不错,这样吃才叫豪迈!来,张嘴!”又夹起一个送到了女孩的嘴边。

阿樱口水直流,见他并非捉弄她就放开矜持,张口吃下,也竖起大拇指道:“好吃!太好吃了,你也吃,还有樱桃肉,哇!我这一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边口齿不清的赞赏边夺过筷子夹起一块樱桃肉送到了男孩的嘴里。

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多长几次针眼她也愿意啊,下次干脆只去男厕好了。

本来最为炎热时刻,然而这幅画面却令空气都好似在慢慢降低,风儿都来凑热闹,几根发丝吹到女孩沾满油渍的小嘴上,男孩便抬手为其轻柔的扶开。

“呵呵!谢谢你,我还以为你很可怕呢,其实你笑起来比较好看,真的!”真是大好人,以后再也不说他是坏人了。

褚奜铭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你娘没教你不要轻信他人吗?”给碗饭就如此信任了?

“有啊,我娘什么都教我,我娘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人,长得漂亮,一手刺绣更是闻名天下,我娘叫云挽香,听说过吧?她很厉害的!”边吃边骄傲的说出母亲的名字,在她心里,是没有人比得过娘亲的。

“略有耳闻,听说她的绣工无人能及,那你会绣吗?”张口接过女孩送来的米饭,视线没有离开对方那骨碌碌乱转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光彩,即便如今被惩罚,依旧抹不掉那股活泼。

皇宫里居然还有这等女孩。

“我会!”阿樱赶紧点头,不过又不好意思的低头道:“就是没有娘绣的好,不过柴雨姐姐都夸我前途无量呢!”

褚奜铭点点头,自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送了过去:“那正好,我现在正缺一个荷包,就当向你买,做好了给我?”

这…这么多钱?阿樱将饭盒放到石台上,将小手在身上擦擦接过银子,天啊,娘亲给过她最多的零花钱就是一钱银子,十两,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这么多钱呢,赶紧点头:“一定给你绣好,我打扫屋子的时候,看到有个绣蓝,里面全是丝线还有绣布,虽然不是很好,但我尽量给你弄到最好!”

“我要鸳鸯!”

鸳…鸳鸯?现在最多也就绣个蝴蝶,唯一比较大的就是小鸡,鸳鸯…学娘亲那样故作老练的问道:“你见过鸳鸯吗?”

“这个…”褚奜铭抿唇垂眸想了想,后挑眉看向女孩,莫非不会绣鸳鸯?摇头道:“没见过!”

“你放心,五天内一定给你!”没见过就太好了,娘!您看到了吗?女儿居然可以赚钱了,十两银子,可以给您买件裙子了。

等我们见面了就逃出去,女儿可以养您了。

“哟!褚大少今日为何不在书房用膳,而跑来和一个小丫头谈笑风生?”

突然来的一道稚嫩却非常好听的话语引起了阿樱的注意,偏头一见是那个踹她的小男孩就立刻收起了笑容。

褚奜铭也恢复了往日的冷冽,凤眼转开,明显带着不屑。

前方不远处,四个年龄相仿的男孩正款款而来,为首的段鸿砚学大人那样双手环胸,嘴角挂着讥笑,然而见两人都因为他而冷下脸就上前抬起一脚踩在阿樱的脚边,倾身眯眼道:“怎么?小小奴婢,看到本公子居然不行礼?”

“奴婢参见段少爷!”

阿樱起身行了个礼后又坐了回去。

“你这奴婢真是!”段鸿砚嘴角抽搐了几下,后盯着她手中的一锭银子取笑:“看来褚大少也并非传言中的那般正直嘛,居然贿赂一个这么小的宫女!”小手儿在阿樱的头顶揉了揉,够软的。

阿樱不想针眼有麻烦,见他依旧偏头看着侧方的天空就拧眉道:“这是他给奴婢的工钱!他给银子奴婢给他绣荷包!”

段鸿砚狐疑道:“你还会刺绣?你才多大?”

“奴婢六岁!”

“哇!本事不小嘛,我妹至今八岁了,吃饭都还要人喂!”另一个男孩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

段鸿砚瞥了那向来就自命清高的褚奜铭一眼,扬唇道:“他让你绣什么?”

“回段少爷,是鸳鸯荷包!”阿樱显然也不想理会,所以一只就没起身,也懒得去看这个其实第一眼有喜欢过的男孩子,自从他打了她以后,就再也不喜欢了。

“那好!”段鸿砚自怀里掏出一百两道:“本少爷也要鸳鸯,但一定要比他的那个大!”

“我也要!”另外三个男孩也一人掏出一百两为大哥助威。

阿樱看着怀里的四百两银票,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颤抖着举起并不沉淀,可对她来说比山还要重的钱,娘啊,女儿可以给您养老了。

“段…少爷,可是奴婢现在每天要忙碌很多,没世间绣啊!”钱啊,真的不是不想要你,而是真的没时间啊。

“这好办,本少爷恩准了,从今往后你云樱只负责给大伙刺绣!我们走!”说完就挑衅的瞪了一眼那一直没说过话的褚奜铭,带领着众人离场。

样子极为嚣张。

“天啊,好多钱啊,我发财了发财了!”

褚奜铭并未生气,反而嘴角弯了一下,起身道:“贪财!”

阿樱快速将银票塞进怀里,想反驳时,人已经消失,不过她还是要谢谢这个大好人,要不是他,那些人也不会知道她会刺绣,还拿出这么多银子给她,娘辛辛苦苦一个月都没有一百两,难道说我云樱这么厉害?

想也不想,快速转身冲回屋中,将那绣蓝拿着走到冯婶给她安排的小屋子里,打开窗户,绷好绣布,穿针,开始奋斗。

朝阳宫。

云挽香坐在门口神情恍惚的望着高空,阿樱,你现在是不是很饿?是不是还站在街上?是不是已经一天一夜没喝过水…

“皇后娘娘驾到!”

站起身随着其他人一同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是不是有消息了?一定是的。

段凤羽愁眉不展,抬手道:“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云挽香起身后就迅速上前急切的问道:“娘娘,怎么样?找到了吗?”

盛装女人有些为难的看着那个急得眼眶泛红的女人,摇摇头:“昨夜找遍了全城,上午又一一去打问,就连宫门口的守卫都没见到有六岁的女娃被押出宫,挽香!本宫这次是真的尽力了!”

哎!爹爹好歹是当国丞相,如果他都找不到,那么就真没人有这个本事了。

闻言云挽香直接瘫软了下去,什么意思?难道就这样没了吗?不会的,阿樱不会消失的,一定在哪个地方正等着她。

“云挽香,你且莫要着急,如今都还在到处寻找,或许已经出了帝都城,本宫欠你这个人情说好还你就还你,即便找遍帝月国,也定把人给你找回来!”弯腰将女孩搀扶起,都是人母,她能明白她的心情。

“吸!”

就连仁福都揉揉眼睛,皇后娘娘居然亲自搀扶,这又是怎么回事?

落月宫。

书房内,布置得干净典雅,一尘不染,书桌后,一身名黄色红雀开屏装的苗温娇正专心一致的垂头将竹简上的文字抄在宣纸上,一举一动都透着气质如兰。

笔尖轻轻挥动,娟秀的字体逐渐呈现,犹如本人般优雅。

“娘娘,柳妃求见!”翠荷上前小声打断沉默。

闻言苗温娇意外的抬眼:“她来做什么?”

翠荷抿唇想了想,继续道:“她说要您帮她做主,浑身是伤,脸部最为严重,十指被夹得不成形,很是凄惨!”

“哦?”苗温娇颇有兴趣的放下毛笔,身躯微微靠后,冷笑道:“这不是云挽香受过的刑罚吗?这是看本宫掌管凤印,以为可以帮她出头,不过本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皇上下过圣旨后还如此嚣张,让她进来!”皇后对吗?看来我们又有一番好戏要上演了,这次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脱身,顺带将这云挽香一并去除,岂不快哉?

第二卷:虐情 第六十一章 为什么又要打她

柳若云的脸部同样包着一层白布,双手也已经上过药,却依旧的让人见了不由胆颤。

万分委屈的撅着嘴不断用手绢抹泪,一袭青色纱衣,进屋后就看着苗温娇抽泣,缓缓跪地哭诉:“呜呜呜姐姐,求您救救妹妹吧呜呜呜!”说完弯腰沉重的磕下一头。

苗温娇斜靠在扶手上,挑眉道:“妹妹这是惹到谁了吗?为何被打成这样?”

“呜呜呜是皇后…姐姐您手持凤印,如今掌管后宫,求您帮帮妹妹,那皇后定不会放过妹妹的,求您了!”泣不成声的继续叩头。

“妹妹也知道本宫刚刚接管凤印,时日不多,如今就为了妹妹你去找皇后问罪,这恐怕不妥吧?”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互相转动,凤眼半眯,显得有些慵懒。

柳若云边擦泪边抽泣道:“呜呜呜姐姐…如今谁不知道您才是这东宫之首?呜呜呜皇上又独爱姐姐,您首屈一指,无人能及呜呜呜求姐姐帮帮妹妹…”很是惧怕段凤羽再次虐待阿焉,如今能帮到她的只有这个女人了。

段凤羽,云挽香,即便用尽必胜所能也要你们两个贱人生不如死,也要将你们挫骨扬灰。

闻言苗温娇抬起眼睑,是吗?首屈一指…这话倒是好听,东宫之首呢,点头道:“确实,皇上昨夜还留宿落月宫,其实帮妹妹去向皇上说明实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皇上先前有说过,不想后宫再生事端,万一他怪罪下来,本宫可担待不起!”

“那姐姐想怎么样?”无奈的仰头。

“其实即便这件事让皇上知道了又能如何?他现在将云挽香安排在朝阳宫,定证明这个女人有她自己的手段,皇上并不会严惩,这样,你按照本宫说的做,那么定能将她们一并去除!”

柳若云怔怔的看着前方,有什么方法真的可以将那两人一起除去吗?虽然知道她要让自己做的事定会有危险,否则也不会让她来做了。

这个女人可是比她更憎恨皇后呢,不过只要能弄死那两个贱人,她愿意。

双手仿佛断了骨一样,痛彻心扉,咬牙点头:“妹妹愿意!”

苗温娇挑起眉峰,看向翠荷道:“到宫外找个男人来!”

“奴婢这就去!”翠荷似乎已经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啊,她怎么没想到用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