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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爷啊!”云挽香双手放在了嘴边,瞪着眼看着阿莲游刃有余的与那些太监们打斗,太厉害了,短短一口茶的时间,地上已经倒了一大片,而别人连她的头发丝都没碰到,这…是真的吗?

从来没见过武功,现在见到了,和江湖传闻几乎一模一样,一个人对无数个人,她几乎都知道敌人会攻击她那里,没等对方打到,就直接反击了。

“天啊好厉害!”

“这…这…这真是宫女吗?”

“这么厉害,都可以当将军了!”

“比将军还厉害!”

“禁卫军统领肯定都不是她的对手!”

宫女们无不叽叽喳喳的惊叫,最后面的都一副叹为观止,这…谁让她做宫女,那么一辈子都不用怕被欺负了。

几乎有些人都在考虑要不要拜她为师了。

云挽香脸上的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不断的在心中为阿莲鼓掌,太厉害了,她就崇敬这样不惧权贵之人。

胆小的人,最崇敬的永远是胆子最大的。

半盏茶功夫,阿莲便像鬼影一样‘噌’的一下站在了柳若云面前,五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眯眼道:“我说过,要打可以,但一定要付出代价的,云挽香,将所有的粪桶全部搬进里面,哪里最难擦就倒哪里!”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你要什么?银子吗?本妃…哦不,我这里有很多!”柳若云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叠随时备用的银票。

阿莲接过至少有五千两的银票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就这么冷笑着踹开一个木桶盖子,全数扔入其中:“捡起来,吃了!”

“哇!”云挽香都要为她喝彩了,太有气魄了,不再同情柳若云,上次还帮她求情,居然这么快就来找她的麻烦,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粉衣女孩一见这架势,快速转身要跑。

阿莲眸子一领,迅速自怀中取出一粒黄豆朝奔跑之人的肩膀打去。

“救…救命啊!”

当见那黄豆直接穿透粉衣女孩的琵琶骨落在地上后,所有女人纷纷瘫坐在地,这…不是人。

太监们早就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没有一人身躯里的骨头是完好无损的,虽然都不致命,可被打到的地方一定被废了。

因为那个被捏过拳头的太监五根手指就那么垂吊着,整个粉碎。

“啊呜呜呜啊啊好痛!”

“女侠绕了我们吧呜呜呜!”

听着地上的哭喊声,阿莲没有丝毫的同情,看向那些女人面不改色道:“干嘛急着走啊?主子是吧?主子得有主子的样子,才值得奴才来好生对待,你们去把这些粪水全部倒进去!”

宫女们面面相觑,她想做什么?但不敢不从,陪同着云挽香将粪水全部倒进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

柳若云早已开始瑟瑟发抖,几乎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力度,不敢轻举妄动,面部因为恐惧而煞白,怎么会这样?

“吃下去!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也不介意成全你!”等都提着粪桶出来了,阿莲才一甩手,后小脚踩踏着女人的后背,将她压向臭气熏天的粪桶。

“女侠饶命呜呜呜女侠…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柳若云害怕得口齿不清,不断的摇头,这种东西怎么可以吃?

阿莲见她半天不动就不满的拧眉:“捡起来吃掉!”强行抓起女人的一只手,向后掰着她的一根手指,不断往下压。

“呜呜呜啊啊啊好痛…求求您绕了我吧呜呜呜呜!”

太阳还是那么的烈,空气透着热度,可对在场的人来说,比冰天雪地还要寒冷,冷汗一颗接一颗。

‘咔!’食指断裂,同时也传出柳若云撕心裂肺的惨叫,而阿莲好似没有怜悯心,又捏住对方的中指向后掰:“你若不吃,那我就这样将你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拧断!”

“我吃我吃呜呜呜我吃,您不要掰了呜呜呜!”疯了一样点头,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闻言阿莲才放开了她,环胸站在一旁歪着头等待。

柳若云边抽泣边闭气伸手将粪水里的银票捞出,惊恐的斜睨了那疯子一眼,低着头悲哀的一点一点将浸泡过的银票塞进口中。

“呕!”

“哗啦!”

无数人趴在地上呕吐,连云挽香都捂着鼻子干呕。

几乎除了阿莲还一副视若无睹外,都面如猪肝,这太狠了。

“呕!”见柳若云要呕吐出,阿莲便半蹲下身子犹如地狱修罗,扬唇道:“吐出来的到最后也得给我全部吃进去!”

闻言,柳若云只能强行咽下,眼珠不敢去看女孩,要说皇后可怕,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直到女人把东西全部吃下后阿莲才站起身指着屋内:“现在你们几个给我进去清扫干净,什么时候打扫完了呢就什么时候走!”

“姑娘,我们来吧?”宫女们全部祈求的望着女孩。

阿莲摇摇头:“谁敢帮忙,这就是她的下场!”指指柳若云。

这一下,大伙都低垂下了头。

而那些所谓的主子都上前将搁置一旁的墩布拿着冲进了恭房,没一人敢怠慢,而那个粉衣女孩则看看大伙,也捂着肩膀上前拿过云挽香放在地上的扫帚走了进去。

“你也去,看你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踹了柳若云一脚才来到云挽香身边,见她满脸的敬仰就指指远处拱门入口:“去把门关上,把恭房坏了的牌子挂上去!”

“好好好!”云挽香按捺住激动小跑着到了大门口,将牌子挂好后就反锁,这样做会不会有点目无王法了?会不会遭殃?

夕阳西下,天边吹来柔柔的轻风,令离恭房十丈外坐在石桌前下棋的两个女人很是恣意,云挽香自己也没想到来扫恭房居然会遇见一位高手。

“我们…会有麻烦吗?”

阿莲吃掉对手一颗棋子摇摇头:“不知道!”

“噗!”一口茶水喷出,就那么落在棋盘上,某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殴打妃子是什么罪?”

“诛灭九族!”

知道就好,抿抿唇:“那你想到办法应付了吗?”

“没有!”

再次被雷劈了一下,这…这…

阿莲挑眉,看了云挽香一眼道:“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想办法不是吗?”

“可…”完了完了,这气是出了,可要搭上性命,值得吗?焦急的捏着茶杯,怎么办?这么多人受伤,还如此侮辱后妃,这罪可真担待不起的。

阿莲一副置生死于度外,身躯向后靠去,耸耸肩膀道:“做杀手就是这样,不会先去想后果,只想做事的结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云挽香一副要死不活的看着阿莲,你够狠的,烦闷的抓抓后脑:“我们去自首?”

“你的意思是去送死?”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阿莲嘴角抽了一下,瞪了一眼道:“要不说你这人怎么老是被人欺负,重新想!”

看来这个阿莲只会打人,而不会善后,蹙眉扬唇道:“敢不敢赌一把?”

“我有什么不敢的?且今夜我还要侍寝,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就尽快说出来。”阿莲摊摊手,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

侍寝…你要侍寝了吗?阿莲,万一你和杭野之间真的有误会,那么今晚去了,他日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对不起,这次我得背叛你了。

“走,找皇上去!”站起身,把脸上的纱布撕开,将头上的珠钗全数撤掉,见阿莲一副不解就催促道:“快点,你也弄成我这样!”只要是洛儿,那么他就只吃先告状那一套。

后去的指定遭殃。

阿莲一听见皇上就立刻起身将珠钗扯落,最后把头发全数弄乱,觉得不够惨,就上前将手指在云挽香流血的伤口上摸了一下,后弄到自己的嘴角上。

见那一堆女人都清洗得差不多了就悄悄走向大门,后一路急急忙忙的直奔御书房,路上,阿莲还将许多树枝在脸上一阵乱摸。

立刻呈现了青青紫紫一片。

“皇上…皇上呜呜呜!”

刚刚批阅完一本奏折的男人闻声抬头,皱眉道:“让她进来!”几乎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怎会哭成这样?被人刺穿脸蛋都没有哭…

所有宫女太监看着那两个头发乱糟糟,脸上布满伤痕的女人就集体石化,不是吧?这么惨?

“吸!”元玉泽在见到云挽香的惨样时也倒抽了口冷气,洗个恭房怎么就…握住御笔的手再次收紧:“怎么回事?”

云挽香这一刻完全把自己当宫女,把对方当天子,把以前的关系全部抛去,万分委屈的跪在屋子中央拉着阿莲抽泣:“皇上…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呜呜呜可是…可是奴婢也是人啊呜呜呜您怎么可以这样来虐待奴婢呜呜呜!”

赌一把吧,赌他是不是位明君,会不会因为两人的关系继续伤害她。

“谁干的?”元玉泽看着女人脸上那个黑点四周全是血,鹰眼就危险的眯起。

“您不是让奴婢去打扫恭房吗?谁知道…柳妃娘娘居然…居然…带着一群后妃去找麻烦…还…还提着几十桶粪便倒得到处都是…还将奴婢和奴婢的好朋友阿莲打成这样呜呜呜!”小手用力在腿上狠狠的掐,眼泪一颗接一颗。

阿莲只是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啪!’元玉泽闻言大拍桌案而起,怒吼道:“朕不是说过后宫不可再动用私刑吗?难道都把朕的话当耳边风了?”

“皇上息怒!”何林见状,立刻跪爬了下去。

龙颜大怒啊,柳妃咋就这么残忍呢?上次万岁爷放了她,居然越来越嚣张了。

云挽香更加委屈了,哭得好不可怜:“奴婢也不知道呜呜呜,皇上不让奴婢死…可奴婢也是人,承受能力再强…也是有底线的…现在奴婢觉得活着真的好累…呜呜呜她们可以任意的打骂奴婢…皇上,如果您真的想解气…就杀了奴婢吧!”重重的磕头。

元玉泽捏紧拳头咬牙道:“何林,宣太医,另外将柳妃给朕抓来!”

太医?云挽香和阿莲同时怔住,那不是要被查出来了吗?不断吞咽口水,这可怎么办?

见机行事吧,继续抽泣。

阿莲捏紧拳头,准备随时出击,带人离去。

不一会,蒋博文便赶来,先看了一眼跪在屋中的两人,后冲元玉泽道:“微臣参见皇上!”

“给她们看看,伤得重不重!”

蒋博文闻言快速蹲在了云挽香面前,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后把向脉搏。

云挽香颤巍巍的抬头,与男人对视,这个人…一定会戳穿她吧?

阿莲见太医把脉完,刚要动手上前挟持君王时…

“启奏皇上,脉象虚弱,有严重内伤,脸部被凌虐过,云姑娘的手也被踩踏过,至于这位姑娘,心脉紊乱,且有呕过血,可见伤势相当严重!”

男人一字一句都透着公正严明,让人看不出有撒谎的迹象。

阿莲皱眉,难道这人看不出她几乎全身完好无损吗?还是有意相助?

云挽香悬着的心瞬间落地,虽然不明白蒋博文为何帮她,可这份情她会记住的。

“呜呜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皇上呜呜呜!”

又一道声音袭来,没人敢转头去看。

元玉泽阴冷的望着门外,瞅着一群侍卫将二十多个妃嫔拉入大殿,顿时吵闹声不断,深吸一口气抿唇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柳若云脸部有个大大的划痕,嘴唇破裂,双手更是被血液涂满,比起云挽香,好似凄惨了无数倍。

蒋博文悄悄拍了拍云挽香颤抖的小肩膀,起身上前半蹲下身子抬起柳若云的小脸看了一番转身抱拳道:“回皇上,柳妃娘娘的伤乃自己所造!”

“吸!”

周遭的宫奴再次惊呼,自己所造?谁会对自己这么狠?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你胡说呜呜呜皇上,臣妾下午去恭房出恭,接被这两个宫女打成这样了!”血淋淋的小手憎恨的指向云挽香和阿莲。

元玉泽抬步缓缓上前,看了一眼那些女人冷声道:“这么多人一起去恭房?难道爱妃们还有如此癖好?上恭房都需要一起?”

柳若云怔住,后支支吾吾道:“今天妹妹们来找臣妾,然后就一起去了!”

“专门找你去出恭?”

“皇上,臣妾没有撒谎,真的是她们打的,就是那个婢女!”指向阿莲。

“放肆!还不说实话?”

突来的暴怒让柳若云瞬间矮了一截,垂头哽咽道:“是,是臣妾去…去找她…不过是想去向她道歉…想当着众姐妹!”

“提着粪桶去道歉?”男人森冷的俯瞰着那些颤抖的女人,喉结不断滚动,可见已经到了愤怒的最高峰。

“臣妾没…没有提着粪桶!”

元玉泽闻言更加愁眉不展了,望向屋外道:“何林,立刻给朕去查!”

柳若云瘫坐在地,惊惧的摇头:“臣妾…有…有提着粪桶!”

“柳妃,在你眼里,朕的话当真就是戏言吗?”

屋子内,不时会传出牙齿的碰撞声,柳若云更是吓得不知道要如何应答,不知是不是男人的气势过于骇人,还是真的开始胆小起来,一句话都吓得说不出来,只是望着男人拼命摇头。

她特意毁了自己的容貌,只为得到他一丝的怜悯,难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吗?

为什么你情愿去相信一个宫女也不相信我?为什么?

蒋博文指着柳若云脸上的划伤道:“皇上请看,倘若真是外人所刺,那么伤口的角度理应是这样,而不是这般平整!”

“还有双手,确实有夹伤过,但看恢复程度,应是几日前,分明是柳妃娘娘刚才自己又把伤口给撕开的,连这纱布包裹过的痕迹都还未消失!”

“呜呜呜皇上,真的是这两个婢女虐打我们的呜呜呜真的是!”粉衣女孩也苦苦哀求,本来就是来告状的,没想到侍卫先到了,怎么会这样?那两个女人怎么也如此的凄惨?

元玉泽双手背在了身后,沉声道:“朕说过,不想后宫再生事端,看来你们并未听进耳中,怎么?争破头的来激怒朕吗?”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已经早就相信了云挽香,大伙只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纷纷摇头。

“臣妾该死!”

“臣妾知错了!”

闻言元玉泽的脸色稍微和缓,摆手道:“念在太后大寿将至,朕且先饶过你们,除了柳妃,其余的统统送往大佛寺,终身不得走出!”

“啊?皇上不要啊,臣妾知道错了呜呜呜真的知道了呜呜呜!”

“皇上臣妾不要去做尼姑呜呜呜皇上!”

云挽香斜睨了身后一眼,像你们,目前跟做尼姑有什么区别呢?除了能锦衣玉食,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不就等于是终日吃斋念佛吗?

侍卫们将痛哭的女子们一一拉出,不管她们如何哀嚎,君王就是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仿佛这些人从来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柳若云彻底的傻了,等待着属于她的处决。

“念在你为朕生有一女,且再宽恕你一次,下次…你也不用来见朕了,何林,准备三尺白绫给予她,什么时候犯错了就什么时候自我了断吧!云挽香暂留,其余的统统退下!”烦闷的摆摆手。

蒋博文起身,看了云挽香一眼,也同大伙走了出去。

等屋中仅仅只剩下两人后,某女赶紧掐掐大腿,刚要抽泣时…

“别装了!”

三个字令她形同被雷击,试探性的抬起红肿的双眼:“皇上什么意思?”

元玉泽沉沉的叹口气,蹲下身子看了看那伤口,并不是很深刻,显然现在比较适合不包扎,吹吹风或许好得更快,在看到那小黑点时,扬眉道:“可知殴打嫔妃是何等罪?”

“这…奴婢…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么多人?”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装的不够像吗?

元玉泽不屑的冷哼一声,自怀中掏出药瓶给她擦拭在了伤口上,反问道:“你这是在低估朕的智商吗?”

一个轻轻的动作,瞬间令云挽香落下泪来,仰头看着男人半蹲在她的前方,表情那么的淡漠,而扶在脸上的感觉却那么温柔:“如果…如果我告诉你…十年前我没有背叛你,你会相信我吗?”

“朕说过,十年前的事!”

“你记得的,洛儿,你记得的,为什么不肯承认?当初我真的没有和慕枫做那种事,真的没有!”激动的抓住了男人为她抹药的手,很是真挚的哭诉道:“当初我是很生气,毕竟我们是姐弟十多年,你突然那么做,我真的有点无法去接受,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本来都要原谅你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想去慕枫,结果看到他在泡桐树下搂抱着苗温娇亲吻,当时我很难过,慕枫问我是不是和你行房了,我点了点,然后苗温娇打了我一掌就走了,试问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还和他有苟且之事发生?”

元玉泽很是冷静的凝视着女人,没有插话。

“当时我只是想到你的前程,我不想你被人说,我那时候也还小,不懂怎么去应付,就让慕枫帮了我个忙,我只是想要你死心的,我…我没想到你会骑马出去!”低头忍住心里的恐惧和疼痛,太手擦擦泪花摇头颤声道:“你走了,慕枫就走了,我在家里一直等你,等到天亮,杭野才来告诉我你骑着他的马走了,我们一大早就去找了,结果…在悬崖边找到了你留下的一只靴子呜呜呜不信你去问杭野!”

除了这些,她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报复她,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看向那张熟悉的脸,小手忍不住就那么摸了上去:“还有我说云家要你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你回想一下十年里,我总是把你放在第一位,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怎么会是那样?洛儿,相信姐姐好不好?”

真的好怀念曾经的日子,做梦都想回到那个时候去,可以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过完下半生。

男人的表情一只就是那么的冷静,冷静到仿佛在听一个人在叙说他人的故事。

“那孩子呢?别告诉朕是你捡来的,为了她,甚至来和朕做对,大呼小叫,甚至用自残来逼迫朕,你说啊,她又是你和谁生的?”

闻言云挽香无奈的垂下了头,闭目沙哑道:“她是我生的!可那都是后来的事不是吗?我别无他求,只求你放过我们,这么多年,你没去找我,难道还不允许我和别人成亲吗?你有这么的妻房,我也有我的路要走,这也有错吗?”

“呵呵!还以为你说这么多是为了想让朕纳你为妃呢,不过还好你没这么做,否则朕真的会看不起你,朕说过,十年前的事朕不记得,以后也不想提起,你下去吧!”起身不再去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