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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心动?”阿樱不解的摇头,娘没有教过她哦。

“就是心跳瞬间变得很快!”段鸿砚搬过女孩的身躯,倾身怔怔的看着她。

阿樱想了很久,最后歉意道:“我没有哦!”

段鸿砚嘴角再次抽了一下,怎么会没有呢?他都有啊,难道真的是太小了?六岁…确实有点…只是大五岁而已,差距怎么就如此大?

“你喜欢我吗?”阿樱不想看他沉默的样子,再等下去,他要去学识了,那饭还有得吃么?

段鸿砚语塞,看了几位兄弟一眼,后再次搂着女孩前进:“你说呢?”

“喜欢吧!”否则就不会和她亲嘴嘴了。

不是说女孩子和男孩子要互相喜欢才亲嘴嘴的吗?

“你说喜欢就喜欢吧,想吃什么?”

说到吃,某宝宝立刻双眼冒光,仰头甜甜的笑道:“我想吃阳春面,还有糖葫芦!”好久没吃过了,自从来了皇宫就没吃过了。

“这!”段鸿砚为难了一下,后偏头冲兄弟们使了个眼色:“阳春面,糖葫芦!”

三个男孩面面相觑,这里哪来的阳春面和糖葫芦这种低级的食物?不过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

“真的吗?这里有糖葫芦吗?”阿樱兴奋的双手合十:“那我还要棉花糖!”

段鸿砚抿唇笑笑,小大人一样挑眉:“那还要不要来杯蜜糖水?或者是糖炒栗子、蜜饯、烤肉串?”

“哇!”阿樱听得口水直流,这些可都是久违的东西了,点头如捣蒜。

少年悄悄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送到了后面的哥们手里,接过钱的男孩顿时冲云樱道:“这些要全部做齐恐怕要久一点,我去了!”

说完就走向了天一阁出口大门。

“好了,我们这边走!”段鸿砚强行将女孩转过身,走向前方一个凉亭。

“咦?饭堂不是在那边吗?”

“在这里等他送来不就好了?”

“哦!”

天一阁外,苏御华将银票给了一个侍卫,千叮咛万嘱咐:“太傅到之前你们不送回来就砍了你们,快去!”

“啊?这么多零食啊?小的立刻八百里加急!”侍卫接过银票点头哈腰的转身就疯了一样狂奔,小主子们什么时候喜欢吃这种民间才有的玩意了?

阿樱趴在石桌上不断的发笑,不自觉就脱口而出:“下次还去男厕!”

“你敢!”段鸿砚喝茶的动作顿住,横眉竖眼的瞪向女孩:“你没羞耻心吗?”

“什么是羞耻心啊?”阿樱完全一头雾水。

呱呱呱…

“噗呵呵!”另外两个少年捂着肚子不断发笑,怎么感觉大哥不是在挑戏小妹妹,而是在教育一个无知孩童呢?

段鸿砚瞪了他们一眼,语重心长道:“女孩子,得有廉耻之心,那种地方是你该去的地方吗?也不觉得羞!”

阿樱见他这样,只好作罢,嘟嘴道:“万一饿了!”

“以后中午本少爷与你一同用膳!”

“晚饭呢?”

“这…你想本少爷晚饭也陪你一起吃?”这么喜欢和他在一起吗?

阿樱点头:“恩!”

段鸿砚捏紧茶杯,没去看女孩,小脸再次被红云布满,后慢慢将脸凑了过去,逗弄道:“亲一下,晚膳也陪你!”

‘啵!’软软的小嘴紧紧贴服着侧脸,段鸿砚显得更加紧张了,完了完了,都感觉心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奈何这种感觉好奇妙,明明很难受,却不想去抗拒,甚至有些期待,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爷爷说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事,要等他十四岁成亲时再告诉他,这难道就是爱情吗?

娘说要是爱上一个女孩时,就会血脉沸腾,心跳加速…

难道他爱上这个只见了几次面的女娃?六岁的女娃,不不不,这不可能,爷爷说三年后给他娶一个妾侍,十年后娶三公主,这个女娃儿要身份没身份,且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也就是没才华,起身道:“一会御华就会将你要的给你送来,本少爷…回学室了!”

逃避似的起身快速小跑着离开。

“大哥,你不会真看上这小女娃了吧?”

两个小跟班都不满的皱眉,爹爹都有说不许在外面喜欢女孩子的,喜欢了就负责的。

段鸿砚鄙夷的摆手:“不可能!本少爷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宫女的孩子?不过是见那褚奜铭很喜欢她,来搀和一脚罢了!”

“原来如此,大哥这招真高明!”

凉亭内,阿樱并未听到这些,只是乐呵呵的享受阳光,不用干活真好。

朝阳宫。

元玉泽正拿着那本几乎每天都要翻看的册子记载一些令人好奇的东西,但表情极为认真,而他越是认真,令门外的宫女就越是好奇。

皇上到底都在记什么?每天早上还都要看一遍,太奇怪了。

“皇上!云挽香求见!”

“让她进来!”男人闻言合并册子,显然有意不让人瞧见,面无表情的看着屋外,带着不解。

云挽香满脸笑意,走进大殿后就跪了下去:“奴婢参见皇上!”

元玉泽环胸挑眉凝视着女人满脸的笑意,好似在猜测着有什么事居然令她如此开心一样,许久后才抬手:“平身!”

“谢皇上!”站在屋中央悄悄抬眼望着男人,后咧嘴笑道:“奴婢是来道谢的!”

“道谢?”元玉泽拧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方才还一脸恨不得他早死早投胎的模样,怎么一转眼就完全像变了个人?扬扬下颚:“说说!”

云挽香很是缅甸的一步步上前,亲自为男人斟茶,后双手举着茶杯递上前:“皇上请喝茶!”

剑眉皱得更深了,接过茶杯狐疑的偏头,审视了一会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讥讽道:“下眉药了?”

“奴婢为何要下眉药?”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莫非是想弄点药,后爬上龙床,再逼迫朕纳你为妃?”

挽香的笑脸有些维持不住,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都要让人讨厌?继续笑道:“皇上认为奴婢是这么想的吗?”

元玉泽偏头轻视的将女人打量了一下,嗤笑道:“难道不是吗?禁足才几天而已,怎么?这么想男人?都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需要来引诱一个你如此憎恨之人?”

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顿时哭笑不得,呆愣着俯视着男人嘴角的不屑之笑,这么完美的脸,为何总是做出这么讨厌的表情?对他好吧,他不满意,对他不好,跟他硬碰硬,他也不高兴。

看来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错误的存在,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

算了,看在他浪子回头把阿樱送回来,不和他计较,果然是懂得痛苦了,稍微一点喜悦都会让人欣喜若狂,抿唇道:“奴婢是来谢谢皇上将阿樱找回来,并没那么的鬼心眼!”妃子?啧啧啧,倒贴给她都不要。

看了这么多惨剧,才不要往火坑里跳。

男人边转动着玉扳指边冷笑:“朕何时说要将她找回?”

朕何时说要将她找回…

方才还充满温暖的书房瞬间陷入了冰窖,云挽香沉下脸缓缓后退,仁福是不会骗她的,以为他是在逗她,继续说道:“仁福说何总管去找那押走阿樱的侍卫!”

“这事啊!朕是想问问他们扔得够不够远,是否能自己走回而已!”转回头拿过一叠折子赶人:“看来你确实没有记性,来人啊,将她送到恭房,叫那些下人可以去喝茶聊天了,打扫不干净,便不给饭吃!”

“哼!”云挽香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跟随太监们走,她正不想吃呢。

元玉泽,你就是个混蛋。

元玉泽缓缓抬眼,看着女人那无所谓的样子便继续道:“绣珍房全体被绞刑!”

呼!

某女挺直的背脊顿时矮了一截,就抓住了她这个软肋,柴雨是她的好姐妹,纵然是自己死,也不会让她死,哎!皇帝,这就是皇帝,他想杀谁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老是拿权威来压她,真不知道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幸福都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等女人一走,元玉泽便将奏折搬开,翻开册子继续记载。

认真得与批阅奏折时毫无差异。

恭房,一些高等奴仆出恭之地,而低等的,像她这样的,也就是去去茅房了,至于那些妃子什么的,都有专用的恭桶。

手持扫帚站在烈日下,望着前方比老百姓的家还要华丽的一排排房子,怎么会大成这样?几乎闻不到一丝臭味。

“此处乃皇宫,不是外面的茅坑,待会谁要进去,你就在这里等着,对方走了后,就进去把她们留下的污秽装进这个桶里,记得不要随便打开这桶盖,入夜时再用墩布将里里外外拖一遍,确定一尘不染了才可离去,明白吗?”年过四十的老宫女边将套袖取下递过去边教导。

云挽香点点头:“放心吧,这种活难不倒我!”以前连粪坑都滔过,这么干净的茅房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二十多个宫女闻言纷纷离去,终于可以去好好睡一觉了。

云挽香深吸一口气,拿着扫把和铜皮簸箕走进小门,里面设施得相当奢华,听闻这还是蒋博文亲手设计的呢,几乎谁也看不到谁的私密之处,因为一个一个的格子完全把外界给隔开了。

见一个女孩正从一个格子内走出,就赶紧进去清扫,到最后坑槽内几乎不留一丝痕迹,再用水将地面的污渍擦干净才走了出去。

大和宫。

一面金黄铜镜内,头戴数种珠宝的女子正散发着清冷之笑,绑着白布的小手缕着胸前的秀发,漂亮的发髻为主人增添了不少的风华。

段凤羽,这次你可不能怪我,皇后就可以如此嚣张吗?还有云挽香,看本妃对你们多好?九泉下还给你们互相找个伴。

垂眸看着破碎的双手,那么的痛,可一想到苗温娇的完美计策,也就察觉不到痛了,很快,本妃也就熬出头了,苗温娇答应了她,如果事成之后,她做皇后,自己就是现在的苗温娇。

皇贵妃。

最后嘛…苗温娇,你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东西,本妃会成为一国之母的,到时候爹爹就是国师,母亲就是国师夫人,多好的未来?

“娘娘,好消息!”脸上布满淤青的宝佳风风火火的小跑到铜镜前冲柳若云附耳道:“听说皇上责罚云挽香去洗恭房了!”

“哪边的恭房?”柳若云几乎瞬间睁圆了眼,难道老天终于开眼了吗?这么快就让皇上厌恶那女人了?还被惩罚去洗恭房,是不是代表…

一想起那贱人老说她是狗,这口气就无法下咽,这么快就可以报仇了吗?

宝佳掩嘴幸灾乐祸的笑道:“御花园后面那一个!”

“是吗?”柳若云在心中不断的感谢上苍,云挽香,想不到本妃这么快就可以一雪前耻了,眼珠转了几下转头道:“去吩咐一些三品以下的妃子们,带着她们的宫人去恭房!”

“娘娘,会不会不妥?万一!”

“哪来的那么多万一?皇上指定厌恶了她,否则怎会如此羞辱?本妃就不信她的运气就能好成这样,即便皇上还在乎她,那这次我们就来个借刀杀人,让那些早就嫉妒得发狂的人们去强出头,走!本妃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拆骨了!”说完就率先带着满腔热血小跑向门口。

恭房。

“唔…你怎么在这里?”

阿莲讶异万分,还没来得及进去就看到了那个和她把酒畅谈的女子,几日不见,变漂亮了嘛。

云挽香同样很吃惊,后苦笑道:“做错事,被惩罚了!”

“你干嘛老做错事?看你的样子,不像那种人!”阿莲一副很是无语的样子,咋就老是受罚呢?

“哎!一言难尽啊!”摇摇扫帚,她也不想的,就是不长记性,当时兴奋得发疯,就跑出朝阳宫了,不过那男人没打断她的腿就已经很不错了。

阿莲吐出一口气沉重的拍了拍云挽香的肩膀:“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让我看到你正常的样子?进去了!”不是受伤就是受罚,有那么倒霉吗?

她前脚刚走,挽香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太多的急促脚步声让她转身,后猛抽冷气,怎么这么多人?

只见前方成群结队的太监宫女正匆匆赶来,手里都提着一个大木桶,这是要做什么?当见到柳若云时,一切都明了。

“看着她这样卑微就又心慈手软了?”

“你别看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样,如果有一天她一旦有翻身的机会,可不会像你对她这样对你。”

还真被这皇后说中了,果真是无药可救,心中本来有的一丝怜悯瞬间荡然无存。

二十多位各宫妃子才人,均是一副阴笑,以柳若云为首,四十多名太监,六十多名宫女,每个人的眼睛都没离开过云挽香,那架势,好似要用眼神将她活活瞪死一样。

真是可悲,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她们争,而元玉泽也没说过喜欢她,反而还折磨她,居然也能成为这些人的目标,奈何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奴婢参见各位娘娘!”放下扫帚,双腿自然而然的跪了下去,现在下跪都不觉得有损尊严了,或许再待下去,自己都会忘记自己还有尊严这个东西了。

柳若云原本的笑意瞬间消失,看向身边的诸位女子道:“妹妹们可真是有福气,居然都被叫成了娘娘!”

一个粉衣女孩顿时眯眼,指着云挽香怒喝道:“大胆奴才,你这是想诬陷本才人想当娘娘吗?来人啊,掌嘴!”

云挽香一想到那些刺骨的疼痛,不免颤了一下,真是说句话都能引来祸端,这些女人她都没见过,哪里知道她们谁是娘娘谁是才人?

两名宫女上前立刻左右开工。

‘啪啪啪’声极为响亮。

那还不曾拆掉的纱布立刻沁出艳红来,云挽香就那么跪在那里,等十巴掌完了后才抿唇道:“奴婢该死!”

“小小奴婢,尽然敢挺着腰杆与主子说话,继续打!”粉衣女孩并不知道太多内幕,只大略听闻了一些,更不知道这柳若云为何受伤,百分百知道的就是这女人勾引皇上,后若不是皇后出手,早就被斩杀,无缘无故又住进朝阳宫,能想到的就是这女人握着皇上的把柄。

否则皇上不会边宠爱她又去落月宫露宿,看来是无法威胁到皇上了,所以被惩罚到此,皇上也真是仁慈,要是她的话,早就将她杀了。

云挽香望向粉衣女孩,清秀宜人,表情清冷,才人…又一个把嫉妒之火撒在她身上之人。

又连着十巴掌。

嘴角已经开始流血,弯下腰道:“奴婢该死!”

“确实该死!”

又一个蓝衣女孩上前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居高临下道:“本贵人从未见过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带着个孩子来勾引皇上,当真以为这后宫没人吗?”

倒下去再次跪好,没有再哭,刚刚结痂的手顿时传来刺痛。

蓝衣女孩紧紧踩踏着那还绑着白布的手,用力的扭动,入宫至今都不曾见过圣上,想不到这丑八怪居然如此好运,还住朝阳宫,简直自不量力。

柳若云看着这一切那叫一个愉悦,看吧,都不用她出手,这些人就能将她给弄死。

“将这些粪水全数倒进去!”偏头笑着命令。

“把脚拿开!”

就在大伙提着木桶要进小门时,一道极为清冷的声音令大伙纷纷后退。

云挽香担忧的转头:“阿莲,这里没你的事,快点走!”

柳若云皱眉在脑海里开始搜寻,发现并无印象后才不屑的瞅向那斜倚在门口的宫女。

阿莲双手环胸,样子极为嚣张,见到诸位娘娘也没说要行礼,而是淡漠的看着那蓝衣女孩沉声道:“我让你把脚拿开!”

蓝衣女孩一见是个宫女就仰头不屑的再次扭了扭脚。

“听不懂是吗?”阿莲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唇角缓缓扬起,眸中一抹嗜血乍现,站直身体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见女孩并未惧怕就抬脚直接冲那条纤细的小腿狠狠一踹:“这样懂了吗?”

“咔吧!”

“吸!”

“天啊刘贵人!”

连云挽香都瘫坐了下去,那一声‘咔吧’是那么的明确,不是骨骼声,而是骨头硬生生断裂而发出的。

“啊!”刘贵人先是头皮一麻,后瞬间倒地,颤抖着双手快速将裙摆拉起,小心翼翼的卷起裤管,并未见血,但是小腿正在急速肿起,几乎都能看到一根骨头正要冲破皮肉而刺出,张着嘴颤抖着呼吸,后都来不及哭就那么昏厥了过去。

阿莲的笑容没有消失过,依旧保持着环胸的动作,见所有人都正惊愕的看着她就挑挑眉:“放心,死不了,血想流出来都没地方流,本姑娘讨厌见血,你们要不要试试浑身的骨头全部碎了却不见丁点血?”

挽香见阿莲这么厉害就赶紧站起身躲在了她后面,天啊,高手,好厉害啊。

至于身边昏倒的人,要是以前,她会万分同情,现在嘛,那点同情心几乎都要被磨没了。

柳若云吞吞口水,就是死她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厉害,可她是皇上的女人怕什么?捏拳道:“大胆婢女,竟敢残害妃嫔,你们还等什么?给本妃将她处死!”

闻言四十多个太监一同放下粪桶,开始摩拳擦掌,就不信他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女人,传出去都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我们快走吧!”云挽香见这么多人过来,就哆哆嗦嗦的提醒。

阿莲像看废物一样瞪了身后一眼:“没出息!”一把将女人推到一边,挑眉道:“要打是吧?没问题,不过输了嘛!可是有代价的!”

“好个嚣张的宫女,给本妃打,往死里打,顺便将云挽香这个贱人也一并处决,打死了本宫给你们撑着!”怒发冲冠的指着阿莲,声音都带着颤抖。

真是翻了天了,这些个宫女,一个比一个不像话。

太监们闻言立刻抡起拳头冲了过去,阿莲慢慢伸开五根手指,鄙夷自眼中稍纵即逝,在一拳正要打到她的脸,也在云挽香要尖叫时…

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阿莲一抬手,五根钢铁一样的手指捏住了男人的拳头,后狠狠一扭,几乎在那太监都还没尖叫,而她又抓住了另一人的拳头,一捏。

‘咔吧’后顺着那拳头翻身而起,绕着四周‘啪啪啪’踢了一圈,后穿梭进了人群,几乎只在每一人身上碰一下,没去管是否他们还有还手的余力就冲向了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