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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诱惑的转头,见少年碗里全是山珍海味就吞吞口水,继续露出甜美的笑将饭盒送了过去:“可以给我点菜吗?”

褚奜铭依旧不理会,自顾自的吃,眸光冰冷,不带任何温度,可见此刻心情极度不佳。

“那…那个…对了,你的荷包呢?我给你把嘴也绣好,你给我点菜好不好?”真的好想吃他碗里的菜哦,那樱桃肉,吃了几次就忘不掉了,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菜。

“扔了!”

两个字令阿樱彻底愣住,尴尬的收回饭盒低垂着不说话,扔了,他居然扔了,她绣了那么久,手都扎破了,还以为自己真的绣得很好,忍住要哭的动作道:“那…我把银子还给你!”

褚奜铭闻言头也不抬的伸手:“拿来!”

看着伸在眼前的漂亮大手,阿樱快速在身上开始摸索,半响才想起都被冯婶拿走了,眼中泪花开始打转,哽咽道:“以后还你!”

“哼!不愿还算了!”收回手继续优雅的进食。

“呜呜呜呜呜呜!”仿佛自尊心受损,漂亮的女娃开始擦泪,忍住要大哭的动作低声抽泣,肩膀不时的耸动,好不可怜。

褚奜铭眼珠斜视过去,见确实在哭就眨眨眼将饭盒送了过去:“给你!”

“我不要呜呜呜我讨厌呜呜呜你…呜呜呜是你自己要我绣的呜呜呜手都扎破了呜呜呜!”居然扔了,太坏了,以后再也不理他了呜呜呜。

“我…没扔!”褚奜铭尴尬的皱眉。

“那你拿出来,我才不信你呜呜呜!”咄咄逼人的瞪视着少年,他要不拿出来,她永远也不和他玩了。

男孩抿抿唇,缓缓自怀中掏出荷包,伸到女孩眼前道:“喏!”

阿樱这才破涕而笑,接过荷包道:“是不是我绣的不够好?所以你都不用它装银子?”

“很漂亮!”

闻言某宝宝立刻放下饭盒,扯下男孩腰间的黄色荷包道:“那你以后就必须戴着它,否则我多没面子?”刚要掏出荷包里的银子时就惊呼道:“哇!好多钱啊!”有八百多两吖…

眼珠转了转,狠狠擦了双眼一下财迷疯一样的看着少年:“我给你保管钱如何?我绝对不会花你的。”

褚奜铭哑口无言,见女孩把荷包已经放进了她的怀里就不满道:“可…可是你也得给我留点,我也得用啊!”

“那给你一点!”阿樱将十两送过去嘿嘿笑道:“我娘每个月就给我一两银子的零用,十两够你花了!”发财了发财了,虽然这钱不能花,可是自从冯婶把她的八百多两拿走后,还得给段鸿砚他们绣荷包,又看不到钱,绣着都没动力。

呵呵,现在好了,就当这是她那八百两好了,看着银子就有动力了。

“呵呵!”

褚奜铭瞅着手里的十两碎银子,后不敢置信的抬眼,这…也太少了吧?但见女孩那愉悦的表情就吐出一口气,将银子装进那红色荷包内,挂在腰间道:“那你要好好保管,这都是攒了一年的零用钱,以备不时之需!”

“没问题没问题,交给我你也就不用放心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拿着钱走人呢…嘻嘻。

“哦…嗯?”刚要点头,又发现对方的话不对啊。

阿樱捂住嘴,傻笑道:“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见女孩笑得合不拢嘴,褚奜铭便有短暂的失魂,好似又被那灿烂的笑容吸引,挑眉道:“知不知道只有妻子才会帮丈夫管钱?”

“那我做你妻子!”阿樱满脑子都是怀里的八百两,管他存了多久,最近真是走财运,身上总是那么多的钱。

少年的脸瞬间涨红,却还是瞬也不瞬的盯着小女孩,见她眼角还挂着水渍便慢慢倾身,闭目轻柔的为其舔干。

阿樱则享受的任由对方亲吻,为什么这个男孩表面总是那么的冷酷,动作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呢?

“都说你很可怕,其实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可怕!”转头过,前额抵着前额,他对她好好哦。

“为什么都觉得我可怕?”褚奜铭闻着女孩吐纳出的芬芳,淡淡的问道。

阿樱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眼眸,那么的专注,含笑道:“因为你都不爱笑,你为什么不爱笑?”

少年想了想,扬唇道:“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是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的,这是一种生存之道,你长大就明白了,不过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明白!”

“为什么?”

“喜欢看你笑!”

喜欢…阿樱吞吞口水,这话好…好让人难受,赶紧退开,端起饭盒道:“吃饭吧!”

褚奜铭见她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不以为意,或许再过几年,就明白了吧?无意间看到那碗里全是清水煮的菜就皱眉不满道:“为何你吃的是这种东西?”

“这是我自己做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冯婶那么讨厌她,哎!或许是自己太笨,什么都做不好吧。

“你吃我的!”少年强行将饭盒调换,后品尝了一口女孩‘亲手’做的菜就差点咳出,可谓是淡而无味。

阿樱兴奋的瞪大眼期待道:“好吃吗?以前我都是看着娘亲做饭的,第一次下厨,但是厨房里我不知道他们的油和盐放在什么地方,所以就没放,应该也还可以吧?”

“噢!”褚奜铭用力的咽下,点头道:“很好吃,你快吃吧。”

“真的吗?我尝尝!”阿樱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做饭的天赋呢,第一次就得到夸奖,而筷子刚伸过去,对方就拿开了。

“给我的,为什么要给你吃?要么咱就别换了?”

“那算了,吃吧,呵呵!”还是喜欢吃油焖大虾,人间美味啊。

晴空下,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形成了一副极美的画面。

而拐角处,段鸿砚提着竹篮的小手则紧了又紧,咬牙愤恨的转身,后将竹篮扔到了地面,小跑着消失在了后院。

竹篮内,无数珍贵美味就这么全数倒出,乍眼一看,与在丞相府的早膳如出一辙。

紫宸殿。

“母后,儿臣告诉您一件新鲜事,砚哥哥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段凤羽边自己为女儿梳头边百无聊奈道:“小孩子,懂什么叫喜欢?”虽说砚儿也十一岁了,再过三年娶妻,可这三年相差大了。

元心怡是想着各种办法想逗母亲开心,眨眨眼冲铜镜里的段凤羽道:“是真的,要不您就做主将她许配给他做填房丫头吧,反正再过三年,他不是就要纳妾了吗?就提前纳了她吧?”

“怎么?你比砚儿还着急呢?那丫头是谁啊?让你这么想她做砚儿的妾侍?”哪家的千金如此有能力让砚儿那孩子看上?

“她叫云樱,长得比儿臣差了一点…母后?您怎么了?”元心怡转头,为何表情这么惊讶?

段凤羽摇摇头,抿唇道:“你确定她叫云樱?云彩的云,樱桃的樱?几岁?目前是在跟你们一起学识吗?”

天啊,怪不得找不到,皇上把她安排到了天一阁?去学识了吗?

“哦!就是一个宫女的女儿,前一段时间刚被押过去的,在后院打杂!和灵儿一般大。”耸耸肩膀,只要把她踹走,那么铭哥哥就是她的了,谁也别想和她抢。

从第一眼她就喜欢铭哥哥了,虽然他都不屑和她说一个字,可就是喜欢,将来她要做他的新娘子。

段凤羽握住梳子的手一阵抖动,天啊,寻寻觅觅,竟在皇宫内?还是天一阁,这就是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吧?谁曾想皇上会把她安排到那个地方?

皇上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云挽香,你听到了吗?你的女儿正在天一阁,那个神圣的地方,你的女儿找到了,快速将孩子的发髻梳好,换了一套干净衣裳道:“往后不许再弄脏衣裳,你是帝月国的公主,理应更加用功学识,中午莫要再回来明白吗?”

“可是我看母后好像不是很高兴,想多回来陪您!”搂着母亲的腰身撒娇。

如此窝心的话,着实让段凤羽爱怜,扶开女儿额前的碎发继续教导:“母后现在并未不高兴,只要心儿可以好好读书,将来让父皇刮目相看,母后就高兴了,快去天一阁!”

“儿臣告退!”欠身后走向屋外。

何骇也激动得不行,见主子也要出去就阻止道:“娘娘,皇上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咱还是要三思而后行!”这万一是皇上故意不想让云挽香知道会如何?

段凤羽收拢秀眉,是啊,现在自己也不方便再强出头,丁点事端都不可有,抿唇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算了,顺其自然吧。

朝阳宫。

“万岁爷,您少喝点,酒多伤身啊!”

辉煌的大堂内,男人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含糊,蜜色脸庞早已酡红一片,朦胧的眼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痛,无人理解的苦。

何林擦拭着冷汗,就这么看着男人一杯一杯的将一坛子烈酒送入腹中,这又是何苦呢?从未见皇上因为哪个女人而醉了一次又一次。

着实心疼。

“皇上,吃点菜吧!”这样干喝,身体哪里吃得消?

元玉泽没有理会,最后直接举起酒壶强行麻醉。

仿佛女人的离开,就等于从他身上活生生割除一块不能缺少的肉,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痛,没有人知道…

旁晚,黄昏降临,而绣珍房,云挽香也彻底得到了释放,挎着包袱恋恋不舍的望着柴雨和那同甘共苦了一段时日的姐妹们。

“呜呜呜,就不能不走吗?呜呜呜!”

“我知道我以前说过你的坏话呜呜呜可是现在我都把你当成了我们中的一员了呜呜呜挽香,我舍不得你呜呜呜!”

阿月和阿兰泣不成声,煞是哀伤。

相聚容易,离别难啊。

柴雨也低头默默垂泪,既然无缘分,为何又要相遇?习惯了,又要残忍的把这份感情夺走?

云挽香也很是不舍得她们,苦涩道:“谢谢你们,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们放心,太后那件皇上答应了为她做好就一定会做到,苗贵妃和皇后娘娘的,我看你们也能如期完成,而我…出去后就会尽快找到阿樱,然后找个小村落安居,如果可以,我会写信给你们的!”

“呜呜呜挽香呜呜呜我不要你走呜呜呜!”阿月一把楼抱住云挽香,将小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大哭,不要走…

“你放心,这里…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柴雨也很想挽留,但她知道她不能那么自私,挽香在这里一定会吃尽苦头的,难得皇上开恩,这是老天给的恩赐,在外面不管如何都比在宫里强百倍。

云挽香点点头,牵强的笑笑,后拉开阿月转身抬手逝去泪水大步走出了拱门,我也会记得你们的,永远都不会忘记,谢谢你们让我明白了自己活着还是有价值的。

“挽香!保重啊,一定要写信给我们,出宫了我们就去找你!”

“挽香,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我们每天都会祝福你的!”

听着身后的大喊声,挽香依旧没有回头,害怕回头了就真的舍不得了,对不起!这里…我真的怕了。

望着女孩一步步走远,绣珍房的众人全都大哭了起来,直到对方走向拐角,消失后才一个个蹲下身子抱头痛哭,谢谢你让我们没有被斩首,谢谢你让我们学会了那么多种绣法,谢谢你让我们明白我们是多么的幸福。

紫宸殿。

“娘娘,云挽香来了,挎着个包袱!”

正在默念女诫的段凤羽快速抬头,果真见云挽香正背着包袱在门外等待通传,这…是要走了?难道皇上准许她离开了吗?

如此明目张胆,或许是吧…

“让她进来!”

“奴才遵命!”

云挽香心里很是感慨,终于要离开了,为何却这般不舍得?如果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该有多好?就是个人间天堂。

此次离开,又要去往何处呢?小村落去那里找?要是找不到阿樱,又要如何?

一个人无亲无故,受欺负了又该去找谁?

“云姑娘,里面请!”

点点头,走入大堂,后欠身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段凤羽挑眉指指她的包袱道:“这是要离开?”

“是的,奴婢特来向娘娘道别!”恭敬的弯腰。

“你倒是有心,看来本宫在你心里,也有一席之地吧?”走还来看她,云挽香,恐怕这宫门还真是无法离开了,老天都注定你要在这里呢。

“娘娘在奴婢心中,永远都是最好的皇后娘娘!”虽说有时候确实有点心机,可看多了后宫的事,在这里没有心机是真的无法存活,可她知道段凤羽的本性是善良的。

这就够了。

段凤羽轻笑了两下,玩味道:“当真如此想离开?”

“奴婢心意已决!”

“如果本宫告诉你,你的女儿如今就在这皇宫里呢?还是要走吗?”

果然,云挽香骤然抬头,不可思议的望着段凤羽,见她嘴角挂着笑意就瞪大眼道:“娘娘您…是在跟奴婢开玩笑吗?”

天,阿樱居然在皇宫里?她为何不知道?而且这段凤羽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她一直就知道故意不告诉她?

慌忙的继续道:“娘娘,求您告诉奴婢,阿樱到底在哪里?”

段凤羽笑而不答,见女子全身都在颤抖就扬起唇角起身走向前:“她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看来皇上并没有无情到那种地步呢!

“娘娘的意思…是不能告诉奴婢吗?”见她绕圈子,云挽香就攥紧了疤痕累累的双手,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

知不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脑海里全是女儿悲惨的一幕,就算她现在过得好,可依旧不放心,奈何皇宫这么大,让她如何去找?许多地方她都是无权进入的。

“怎么?认为本宫在骗你?”

“奴婢没有!”万分悲痛的跪下双膝,乞求道:“娘娘倘若知道阿樱的消息,就求您告诉奴婢,今日入夜前夕,奴婢定带着她离开,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段凤羽任由她跪拜,看得出她有多想见到她的女儿,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云挽香,对不起,这次本宫自身难保,实在不能再因为你而去触怒龙颜,长叹道:“你也知道本宫如今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皇上不将实情说出,定有他的道理,你或许去求求他比较合适!”

求他?挽香虚软的瘫坐在地,脸色顿时憔悴异常,如果他要告诉她,不就早说了吗?说好永远不再见的,这就要失约了吗?

“娘娘,奴婢求您了!”咬紧下唇仰头望着女人,她也知道皇后很为难,可是万一那男人一发疯,后悔了怎么办?

“不是本宫不帮你,如今本宫连出这个门都觉得羞愧,更别提是去见皇上,即便是他今夜要本宫去侍寝本宫都会拒绝,这样说你明白了吗?”说不定现在元玉泽在心里已经在开始看低她了,排斥了,如果再擅自将那小女孩放走,皇上怪罪下来,她也担待不起。

挽香无奈的起身,慢慢转身:“奴婢去找皇上!”

朝阳宫。

宫灯已点燃,屋外灰沉沉一片,黑夜吞噬了光明,让繁星一颗一颗蹦出,月儿更是独领风骚的挂在树梢。

而屋内,元玉泽早已醉得不成型,似乎有醉死的趁势,遣散了所有下人,独自斟酌,鹤嘴儿的透明液体全数倒在了桌上,而大手却举起空杯对着嘴仰头,喉结一阵滚动,仿佛吞噬的不是空气,而是美酒佳酿般。

挽香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欠身道:“仁公公,麻烦您进去通报!”

“哎呀!云姑娘,你可算来了,快快进去看看万岁爷吧,再喝下去,伤了龙体可如何是好啊!”正急得焦头烂额的何林一见云挽香就冲了出去,拉着那小手臂就往屋子内扯。

“喂…喂!”挽香想问个究竟,奈何等她想反抗时,人已经被推进了屋,还听到木门被合并上,转身拍打了几下才无力的冲餐桌道:“奴婢参见皇上!”

半响没听到‘平身’二字,又迅速双膝跪地继续道:“奴婢参见皇上!”

此刻的元玉泽早已褪去了先前的金黄龙袍,地上有着一滩水渍,残存着些许细小的陶瓷碎片,可见有将酒打翻过,好似来人就犹如空气,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继续狂饮。

挽香慢慢抬头,顿时皱眉,何事如此忧愁?需要借酒来发泄?那样子,可见喝了不少。

换去龙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她来皇宫后从未见过的穿着,也是这男人第一次在她眼前不再金光灿灿,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瑕玉冠了起来。

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蜜汁,最令她呼吸困难的是那一双深邃的眼眸。

唔…洛儿居然也会这么好看的时刻,这也太撩人了吧?如此美男,天下绝无仅有吧?没有丝毫女气的双眼此刻魅惑人心,朦朦胧胧,要开不开,要合不合,细睫缓缓颤动着,薄唇上带着反光的水泽…

“皇上?”上前一步轻轻喊道。

天!喝了多少?怎么感觉都快倒下了?弯腰将他脚边的细小碎片捡起放在桌面上,后拿过一块布巾将男人面前的酒水擦干,忽然见他倒酒又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却还举着空杯仰头就长叹道:“别喝了,一国君王,像什么样子?”

“你给我!”元玉泽发现手中酒壶不见了就要去抢,奈何根本无法抓到,生气的拧眉不满道:“谁这么大胆?”

或许是这几个字过于没有说服力,所以云挽香倾身拍了拍男人的俊脸道:“你姐!”

男人揉揉眼睛,抬起眼看了女人一眼后瞪眼道:“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嘟着嘴不满的控诉:“无情的女人,一点也不会为别人着想,笨女人!”

“唔!”云挽香看着男人那嘟嘴的动嘴吓得瞠目结舌,这真的是元玉泽吗?怎么感觉好像回到了十年前?记得他一和杭野喝高了就回来吵着要和她睡觉,每次都耍赖。

“你喝多了!”上前拍拍他大腿上的水份,后责备道:“不是告诉你不许喝酒的吗?伤胃的!”

“我没喝多!”元玉泽顺手抱住女人的纤腰,将俊颜贴在那好似很令人安心的小腹上道:“就是有点晕!”

这还没喝多?无奈的伸手抱起庞大的身躯道:“起来,我扶你到床上去!”

“你又不陪我睡!”男人快速摇头,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再自称‘朕’这个和女人能拉开距离的字,双臂抱得很紧很紧,紧到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一样。

云挽香宠溺的揉揉男人的头颅,现在他不是洛儿,是这帝月国的皇帝,如果他要倒了,那么段丞相便会取而代之,那么老百姓将会苦不堪言,垂头诱哄:“皇上听话好不好!”

“不要叫我皇上,这话从你嘴里出来太讽刺了!”疯狂的摇头。

“那不叫不叫,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你陪我睡?”元玉泽抬头,睁着迷蒙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女人。

“我…”她怎么能陪他睡呢?为难道:“奴婢去给您找皇贵妃!”

男人粗鲁的一脚踢开桌子,弄得满屋子都是餐盘的碰撞声,后起身愤怒的瞪着云挽香:“为什么你总是要把我推给别人?你告诉我,为什么?”

想大吼,奈何有气而无力,推了女人一下便跌跌撞撞的向龙床走去,刚要到达目的地时又不小心栽倒。

“洛儿!”云挽香心慌意乱,见男人即将倒下就冲上前抱住了他的强壮体魄,本该站稳的,哪知男人好似有意要往床上倒,就这么惊呼着一同摔向了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