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皇专宠大龄妃/恶弟的强宠上一章: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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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手惩罚性的拍了男人的俊脸一下艰难道:“起…起来!”天,她要被他压死了。

元玉泽半眯着眼利用双手和双膝抬起整具身躯,瞅着身下呼气的女人就偏头疑惑道:“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女人?”

拍着小心肝的云挽香一听这话就黑着脸作势要推开男人:“你让开啦,我这么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干嘛老是来说她长得不好看?真有那么丑吗?以前不是老说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吗?

“嘿嘿!”元玉泽扬唇笑出了声,醉醺醺的捏着女人的脸蛋道:“你美,行了吧?虚荣,就喜欢听好话!”

“夸人都不会,好了,快睡觉,醒了还有事问你!”真不知道他还记得不得把阿樱送到哪里去了,试探性的问道:“你还记得阿樱吗?”

“不记得!”男人摇头,将女人推到了最里侧,后拉过被子,扯下幔帐道:“别废话,睡觉!”

云挽香吓了一跳,想起身,奈何被男人一只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了,要是以前也就睡了,可现在不一样,第二天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了,大伙一定会说她不知廉耻吧?

他现在神智不清,可不能任由他胡来,挣扎道:“你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办!”力气怎么这么大啊?小手使出吃奶的劲也推不开,刚要用牙去咬时…

“姐!”

元玉泽翻身覆在了女人的娇躯上,低头温柔的亲吻着女人的耳坠,灯光下,鲜红色的舌尖银光闪闪,鹰眸慢慢闭紧,陶醉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多久没听男人说这个字了?云挽香彻底僵住,没有再反抗,心脏传出了‘砰砰’声,眼角热泪滚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难道是年纪大了,所以真的会饥渴吗?

“嗯…姐…我想你!”

元玉泽顺着女人的耳坠吻到了脖颈,后喘着粗气又吻到了女人的小嘴,渴求的全数吻住,不断的勾引。

暧昧的哼吟再次让云挽香瓦解,从来没听过这么性感的低沉声。

“姐,抱着我!”男人轻轻咬着女人的唇瓣蛊惑,而被子下一只手正慢慢拉开对方腰间的绸带。

“呀!洛儿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某女形同被雷劈,这么羞耻的事,他怎么做得出来?羞死人了,大银魔。

元玉泽一脸的痛苦,说出的话却与痛苦完全不沾边:“噢!我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的将女人的衣裙扯开低头疯狂的吻住了女人不听话的小嘴,动作极为狂猛,却并不粗鲁,仿佛渴了几千年的鱼儿,终于喝到水一般。

云挽香又羞又急,浑身颤抖,可…我们现在真的可以吗?洛儿,不要再逗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办?

想逃开,却又不想逃开,原以为已经可以放下,原来都是我自己骗自己,仅仅只是一声‘姐’就让她崩溃了,偏头躲开了男人过于醉人的吻呜咽道:“不要再玩我了呜呜呜洛儿,姐姐求你了!”

为什么总是拿我的爱来伤害我?这样真的好痛的。

“姐,我想…好难受…姐…我好难受!”元玉泽眼眶变得红润,即便已经快被邪火吞噬,却并未有不尊重对方的意思,只是无助的看着女子。

吸吸鼻子,很是委屈的凝视着男人,不管我如何的努力,终究抗拒不了你,洛儿,你是要拉我进地狱吗?还是要带我去天堂呢?

终于抵不过男人的诱惑,双手颤抖的抬起,后紧紧的搂住对方的后颈,抬头跟随着他的节奏而舞动唇舌。

元玉泽似乎并未想到女人会突然这么热烈,难舍难分的褪去衣袍,野兽般的喘息声不断自鼻间喷出,那么的勾人心魂。

屋外,八个宫女和守门的太监们全部都将耳朵贴服在门窗上,不敢偷看,但偷听…并未听到女孩的叫声,全是男人的豪迈,令大伙无不心跳加速。

特别是女孩们都红了脸。

“皇上第一次和女子侍寝不灭灯呢!”仁福贼眉鼠眼的眨眨眼,将声音压到了最低,这太稀奇,谁不知道万岁爷每次侍寝不但会第一时间灭灯,且次次都带着蒋博文。

这一点无人敢议论,因为用脚趾都能想到皇上一定是有隐疾,需要太医协助才可正常进行,而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屋内窗明几净,灯火辉煌,真想进去看看是怎样的光景。

何林见一个个的都不要命的动作,抿抿唇,也将耳朵贴上去,确实太令人不解了。

落月宫。

‘啪!’漂亮的小手重重的拍打在书桌上,苗温娇阴冷着脸起身指着前方的太监道:“当真到床上去了?”

云挽香啊云挽香,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如此不知廉耻就算了,还想害皇上被天下人耻笑吗?姐姐和弟弟…

“娘娘,奴才都听到了,确实到龙床上了!”一个看门的小太监颤抖着身子点头。

苗温娇伸手揉捏着眉心,看向屋外咬牙道:“摆驾栖凤殿!”太不像话了,还以为你懂得收敛,平时表现得多么想走出皇宫,这真让她走了,居然又死赖着不走。

无耻!

“等等!”带着大批人马刚刚要动身,又扬唇邪笑道:“小中子,这是赏你的,要再想打赏,就去紫宸殿也去禀报一声,起驾!”

“奴才谢过娘娘!”小中子拿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笑开了花,来对了!

紫宸殿。

段凤羽瞪大眼无力的坐在凤椅上:“是吗?”

屋中,年过二十的太监并不俊秀,可以说平凡无奇,兴奋的点头:“嗯嗯,奴才绝不敢欺瞒娘娘!”快给银子吧。

侍寝了吗?云挽香,你爱着皇上吧?你绝非一个想攀高枝的女人,皇上爱着你,呵呵…你如愿了呢。

为何心这么的难受?是我亲手把你送上龙床的对吗?亲手成全你们的对不对?仰头大力吸气,眼泪还是止不住的留下,咬牙道:“拉出去,斩了!”

小中子瞪大眼,什么意思?这…惊慌的猛磕头:“娘娘饶命…奴才不知所犯何罪…”

“何罪?”段凤羽淡漠的望向瑟瑟发抖的人,冷哼道:“一个太监,竟敢将皇上的私事大肆宣扬,小中子,可知在这后宫,饭可以多吃,活可以多做,唯独话不可以多说?拉出去!”大挥衣袖,不再理会。

“难道在娘娘眼里,所有人都不值得信任吗?”

脑海中全是在常清宫的种种,那个女人给她送银票,给她做棉被,甚至浑身是伤还去探望,想着想着又伸手道:“慢着!”

小中子已经彻底被吓傻,两个侍卫一松手就瘫痪在地,脸色苍白,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转过身爬到屋中哭喊道:“呜呜呜娘娘饶了奴才吧呜呜呜!”

“饶了你也可以,但是最好按照本宫说得去做,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他也休想救得了你!”握紧拳头看着屋外道:“摆驾栖凤殿!”

朝阳宫。

金黄幔帐内,元玉泽捂着昏昏沉沉的额头起身,迷离的凤眼瞥了一旁昏厥了的女人,拧紧眉峰,好似在自责自己的不知道节制。

后艰难的推开枕头,打开木板取出册子下床,步履蹒跚的来到书桌后取过毛笔,不一会便在纸张上挥洒自如。

仁福等人一见君王起身便迅速归位,七个守门太监不断的挑眉,看来明天就要封妃了吧?

“咦?小中子呢?”

“是哦!这家伙好像很早以前就不见了!”

仁福伸手抓了抓侧脑,总觉得这不对啊,这小中子即便是去恭房也该回来了吧?他刚被调来此处半月,不应该如此玩忽职守的,每次他都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特别的积极,去恭房都是需要向他打招呼的,今天…

“这小子!”咬牙拍了一下脑门:“估计是去打小汇报了!”

“不是吧?我们都不敢,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觉得不可能,他哪有哪个鬼心眼?”

仁福摆摆手不屑道:“忘了昨日封葆打他了?估计是气坏了,想赚钱收买史官站到更高的位置好伺机报仇,相信我,绝对是这样,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皇上的事他都敢出去宣扬,太不像话了。

“那这人不能用了!”

大伙纷纷摇头,他们都站这里几年了,也没人敢这么做,这小子居然如此大胆,这种人早日赶走的好,免得哪天被牵连。

“你说这皇上如今是醉酒,且云姑娘名声狼藉,封妃了也就算了,毕竟君无戏言,可现在还没封妃,这要传到太后耳朵里会不会?”

一个三十来岁的太监蹙眉将心中想法一一道出,后补充道:“加上太后娘娘本就对云姑娘印象不好,如今绣珍房也快完工,根本用不到云姑娘了,所以说杀也就杀了!”

仁福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是啊,这可了不得:“皇上晚上喝了那么多,现在肯定还晕乎着呢,怎么办?”自言自语完就惊恐的冲到院子内拉过何林小声道:“干爹不好了,我估计啊,太后马上就要来了,会不会借着皇上的酒劲就把云姑娘给!”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何林不满的瞪眼道:“太后怎会知道?”

“小中子早就不见了,估计是钱迷心窍了啊!”仁福摊摊手很是焦急,要真在这个时候把云姑娘给杀了,那皇上醒来后,还不得把这罪怪在他们的头上?丢个人居然都看不到。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都怪他,有什么好偷听的?这下出事了吧?该死的小中子,回来再收拾你个王八崽子。

没学会走就学着飞。

八个宫女都张口结舌的倒退,这…这小中子不会这么不知分寸吧?

何林眼珠转转,几乎想也不想的敲门,不等君王命令就进屋跪地道:“皇上,不好了,守门的太监少了一个,估计是去向哪个娘娘汇报了!”

果然,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的元玉泽立刻清醒了少许,放下笔合并册子缓缓眯眼道:“命人将桌子踹倒,有多乱弄多乱!”临危不乱的拿着册子步伐不稳的钻进幔帐搁置好后才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小脸:“云挽香?云挽香?”

某女却在此事打出一个呼呼,后翻身嘟囔一声继续沉睡。

元玉泽伸手揉了一下眉心将她抱起来刚要放下床底,好似又清醒了一点,干脆拿起衣裙亲手为她穿起,盖好棉被,再把床铺弄得整整齐齐后才走回龙椅上搬过奏章做出一副已经批阅了很久的模样。

“皇上?为何不将云姑娘放到床下去?或者给奴才带走?”何林将桌子推倒后,边命令着大伙把餐盘到处仍边看着龙床不解道。

男人瞪了他一眼,精神很是不振,但意识还算清醒:“没听过无风不起浪吗?把门敞开,给朕快弄杯醒酒茶来!”眼皮很是无力的想合并,无奈的拿起桌上一把精致匕首狠狠拍了一下小腿迎面骨,这才清醒不少。

是啊,那样做只会欲盖弥彰,而且肯定有不少人看到云挽香进来了,却没看到出去…

“皇上茶!”

“倘若一会朕要是昏倒了,切记,拖延太后处斩她的时间,找人去请蒋博文,何林,朕希望你能办到!”慎重的看着贴身太监,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喜欢收点小恩小惠,但却是个忠良,敬忠职守。

他相信他。

何林闻言感激涕淋,狠狠的点头:“奴才就是死,也一定保住云姑娘!”

“下去吧!莫要惊慌,不要一害怕就抖个不停,告诉别人你心里有鬼,去门口站好!”

“奴才遵命!”

栖凤殿。

“你说什么?”太后边穿衣边冷冷的看向跪在前方的苗温娇,拧眉不相信的问道:“皇帝从未临幸过她?那她住朝阳宫数日…不可能吧?”

要真是这样,那也算大喜事了,皇家声誉算保住了。

苗温娇点点头:“皇上亲口告诉儿臣的,只因曾经相识一场,有许多事要问才把她留在朝阳宫,且曾经他们也好过一阵子,只是这云挽香不知廉耻的勾引慕枫,被当时的皇上发现了才不再理会她的!”

太后这就不解了,慢慢坐在红木椅上拧眉道:“这事哀家略有耳闻,可毕竟并非好事,不可张扬,所以哀家也没多加盘查,慕枫,当初云挽香却有勾引过你?”泽儿那时候长得理应比慕枫好看,那女人是眼睛有问题吗?放着这么俊俏的男人不要,却要这个…慕枫?

这一点一直就很疑惑。

苗温娇将视线转向慕枫,带着一丝祈求,能不能除掉那贱人,一切就在今晚了,皇上如今酩酊大醉,不会有反抗的余力,即便明天醒来,受罚的也是小中子而不是她。

这事可谓是对她来说百利无一害。

慕枫也凝视了苗温娇一下,深吸一口气跪地道:“确有此事!”

“还真是这样,你说怎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太后不断的唉声叹气,好在泽儿并非喜爱她,否则定将其处决,哪怕是闹翻也无所谓,帝月的名誉怎能毁?

“还不止如此,本来今日皇上都放她出宫了,又不知怎地,方才朝阳宫守门太监小中子来报,那女人居然趁皇上酒醉时引诱,现如今已经睡在龙床上去!”

“什么?”太后惊慌的起身,后用力皱眉扶着额头道:“快…快摆驾朝阳宫!”不行了,为何就没有一天的太平日子?

苗温娇翘起唇角刚要起身…

“皇后娘娘驾到!”

她来做什么?

屋外,段凤羽忧心忡忡,带领着小中子进屋跪地道:“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福!”

“羽儿,你说你都是怎么管理后宫的?一个下贱到无法比喻的宫女都爬上你丈夫的床了!”太后恨铁不成钢的低吼。

“母后在说什么?”不解的仰头,很是疑惑。

苗温娇似乎已经明白皇后想做什么,想救那贱人吗?以为这样皇上就会感激你?段凤羽,这步棋恐怕你走错了。

哼,看你能说什么。

“说什么?娇儿告诉哀家,有朝阳宫守门太监去告知她那云挽香趁皇上醉酒都爬上龙床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来给哀家请安?”

太后可谓是怒火中烧,不发不快。

段凤羽疑惑的拧眉:“是说小中子吗?小中子,你不是告诉本宫皇上召见云挽香,要为她践行,正在饮酒吗?”

呵呵,果真如此,苗温娇偏头扬唇道:“姐姐,这后宫谁不知道你与那云挽香交情匪浅?素有来往?你这个时候还包庇她,是弃帝月国尊严于不顾吗?”

“妹妹是不是也听信传言,皇上对挽香有意思,所以听风就是雨,只是饮酒而已,怎就成了上龙床了?”同样不甘示弱的挑眉。

“姐姐真是大度,能做到不妒忌,妹妹实在佩服,但那也要看包庇的人是谁,身家清白也不为过,可那云挽香可还带着一个女儿,难道要皇上帮别人养出个公主不成?”

“呵呵,妹妹这话莫非是借机说皇上有眼无珠了?也就是说母后生了个有眼无珠的昏庸之帝?”

苗温娇捏拳怒吼道:“你少血口喷人,小中子,你把跟本宫说的都说一遍,敢有半句谎言,本宫就割了你的舌头!”

太后冷眼旁观着两个儿媳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也将视线转到了小中子身上。

“奴才只是告诉了贵妃娘娘,皇上近日心情似乎不大好,今日更是借酒浇愁,后召见云挽香前去为她践行,也算是曾经相识一场,更向她道谢为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做出了一套别致的衣袍,奴才本以为贵妃娘娘会来找太后前去安慰一下万岁爷,没想到娘娘您却误会了!”小中子不敢有丁点的差错,强行忍住打颤。

心中极为恐惧,因为皇上确实和云挽香正睡在龙床上。

“你…你这狗奴才,你分明就是告诉本宫那女人去引诱皇上了…你!”

太后看看段凤羽那过于平静的表情就抬手道:“够了,摆驾朝阳宫!谁敢欺瞒哀家,定加严惩!”

“母后,这个时候去会不会打搅到皇上!”段凤羽心中惊骇,这可怎么办?一旦去了就穿帮了,云挽香,本宫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如果今夜你真过不了,你放心,本宫定会像待亲生女儿一样待阿樱的。

小中子颤颤巍巍的起身跟在了凤驾后,不断擦冷汗。

而他这一幕让苗温娇不屑的扬唇,事实善于雄辩,不管你们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可事实始终不会骗人。

“太后驾到,皇后娘娘到,皇贵妃到!”

“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免礼平身!”太后望着龙案后正在挑灯批阅的元玉泽便蹙眉,显然对于男人的无礼很是不满,难道心情如此差?

往日再怎样也不会如此过分,好歹也会出来迎接,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进屋后便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眯眼道:“何林,你就是这般伺候皇上的吗?”

何林‘噗通’一声跪地道:“回太后娘娘,是皇上他…不让的!”

苗温娇一进屋就率先看向了龙床,床罩敞开,云挽香果真睡在上面,得意的斜睨向一脸苦闷的段凤羽。

仁福等人则全都狠狠的瞪着小中子,狗日的,看他们待会怎么弄他。

吃里爬外的东西。

段凤羽深深长叹。

“皇帝,听闻!”

‘啪!’大手沉重的拍向桌案,只见男人咬牙垂头怒吼道:“大胆,朕不是说过不可打搅吗?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吸!”

何林故意怒出很惊恐的表情,颤抖着再次跪地,这次连段凤羽都惊得抖了一下,太后向后一个仓促,同样吓得不轻。

几乎除了太后以外,皇后等人全体就那么跪在了布满油渍的地面。

这…皇上是不是真喝得发疯了?太后也斩吗?

“皇帝你…你刚才说什么?”太后目瞪口呆,一手按着心脏,似乎在阻止它跳出一样,捏拳道:“好啊!有本事今天你就斩了哀家!哀家倒要看看谁敢!”

元玉泽同样愣了一下,抬头,顿时一怔,快速起身上前弯腰道:“儿臣并不知是母后到来!”

“不知?如此多人禀报会不知?”太后气得脸都绿了,字字几乎都是自牙缝中挤出的。

“望母后谅解,由于母后大寿将至,各地官员纷纷上表朝廷,均是表示祝贺,儿臣正在一一回复!”男人酒气很是浓郁,吐出的话语都带着香醇。

“哼!”太后冷哼一声,似乎忘不掉方才那句话,转头看着龙床道:“就是她引诱你吗?”

元玉泽狐疑的顺势看去,后淡漠道:“母后如此大阵仗,就是想告诉全天下,儿臣是如何的无能?连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浅薄?”口气也生硬起来。

此话一出,苗温娇瞪大了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段凤羽故意找小中子来陷害自己吗?

“你就是这样与哀家说话的吗?”太后似乎正在气头上,不再有慈爱,阴郁的瞪视着男人,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元玉泽仰起头,望着屋外道:“母后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儿臣是想代替母后谢她做出了一件如此令儿臣都满意的凤袍,好心却好似办了坏事!”

一听这话,太后感觉自己确实有些无理取闹,可面子始终挂不住,指着龙床继续逼问:“为何睡在上面?”

“哦!喝了几杯,就倒下了,儿臣不想做个忘恩负义的昏君,所以让下人搀扶她睡在了床上,不过今夜听闻她还会绣龙袍,所以儿臣决定将她留下!”

这次轮到段凤羽得意的冲苗温娇挑眉了,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不到那小人得志的表情还真是大快人心。

太后这下面子更挂不住了,方才那一句就已经证明了她来的目的。

元玉泽看了地上一眼笑道:“既然母后并不喜欢儿臣管您的事,那也请母后往后莫要再踏足这朝阳宫,儿臣不管便是,今夜之事,谁胆敢传出去半字,朕定要她好看,何林,送太后出去!”大挥衣袖,偏头不容拒绝的阴声道。

“你…皇帝,你…你真越来越!”太后伸手紧紧按着额头,不再开口,转身道:“回宫!”

“母后!”苗温娇赶紧起身想去搀扶做为讨好。

‘啪!’谁知太后转身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跟本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