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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虐情 第六十六章 怪难看的

“哗!”

一句话,令跪了满屋的人同时喧哗出声,原来皇上一只忙碌刺绣是在给太后做凤袍吗?

元玉泽嘴角抽搐了一下,要不是下午的寿宴,他定不会来此处,伸手揉揉眉心,什么叫不满意的地方全是他绣的?

果然,太后所有的愤怒都刹那间褪去,慢慢坐回凤椅,瞅着手里的服饰笑道:“还行…挺好看的,哀家穿了!”别有深意的看了元玉泽一眼,转身将手儿搭在慕枫手背上走向了里屋。

“什么叫不满意的都是朕绣的?难道在你眼里,朕就如此…无能?”

等太后一离去,元玉泽便愤恨的瞪着云挽香。

挽香起身摊摊手道:“难道皇上都没有自知之明吗?瞧你绣的那是什么?简直就是四不像!”

“这时你的胆子怎就如此大?”居然敢用这种语气来和他说话,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怕他吗?

“还行吧!”云挽香表情随意,伸手拍了几下膝盖,一副爱搭不理,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很大胆,习惯吗?

还是也置生死于度外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虽说也很想一手把阿樱抚养长大,奈何上天总是要剥夺这个机会,在太后面前可以唯唯诺诺,而这个男人…

玩弄她的感情,还想她对他和颜悦色,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当真就不怕朕?”元玉泽不满的蹙眉,总觉得威严受损。

挽香露出怯生生的表情,看了男人一会惊慌的伸手捂着心脏:“我好怕你的!”转瞬间又恢复成平淡。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忍住怒气不再开口。

殿内,太后穿着凤袍左照照,右照照,笑得合不拢嘴:“慕枫,你说好看吗?”

慕枫见许多地方都有瑕疵,可以说是他见过最疵的一件,点头道:“好看,奴才就说皇上心里是有太后娘娘的,亲自为您绣制,只是皇上不善于表达,娘娘,你看这多好看,一下子仿佛年轻了三十岁!”

“哎!哀家要知道他亲自为哀家刺绣,自然就不会怪他了,出去吧!”小手儿不断抚摸着那些有着小小瑕疵的地方,自古哪个太后能享受这等待遇?看来这云家确实把这孩子教育得很好。

见太后款款走出,云挽香倒退三步,站置一旁,等待着对方的评价,这关乎着绣珍房的名誉。

元玉泽依旧面不改色的昂首挺胸立于原地,似乎在他眼里,始终比所有人高出一等般。

“呵呵!这是哀家最满意的一件华服,皇帝,你为何都不与哀家说呢?”老人慈眉善目,周身都被愉悦包裹,这也是她十年来笑得最美的一天。

云挽香悄悄瞥了一眼,啧啧啧,确实漂亮了不少,果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胸口的寿字可谓是恰到好处,每一只彩凤都好比拥有它们的主人一样高贵得不可触摸。

背后的福字更是惟妙惟肖,若不仔细看,那一只经过缝补的凤头也并不明显,这一件别出心裁的袍子可谓价值万两。

用的是绝佳丝绸,极品丝线,绣珍房的绣女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而出,手工都可谓是驾轻就熟。

这些东西,她可以绣,但永远也没那缘分来穿戴。

元玉泽并没回话,只是看着凤袍满意的点头。

“嗯!哀家很是满意,云挽香,想不到你真能将此袍制得与那画像一模一样,慕枫,赏黄金百两!”太后可谓对这件衣袍爱不释手,确实有些地方很是不足,可既然儿子有参与,那么这份心意也就低过这些不足之处了。

挽香快速上前跪地道:“奴婢谢太后娘娘赏赐!”接过摆放了十锭金元宝的托盘,不由惊呼,还以为只有一百两银子呢,没想到这元玉泽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这下柴雨她们一定会乐疯的。

今天心情本来就好,或许是还有三个时辰就要见到那个久违的朋友吧,几月不见,甚是思念呢。

元玉泽见女人笑开了花就冷哼了一声,还是那么贪财。

“退下吧,皇帝,你也去准备准备,哀家随后就到,莫要让那公孙离炎认为我帝月国会怠慢于他!”

“儿臣告退!”

“奴婢告退!”

定华门长廊上,云挽香提着十锭金子抿唇笑着一步一步前进,脑海中全是柴雨她们的尖叫声,幸苦了一个月,总算看到回报了。

元玉泽带着何林路过时,故意加大脚步,狠狠的撞了女人一下。

“砰砰砰!”

“啊喂!你!”黄金就这么全数落地,气得云挽香咬牙切齿,刚想指责,想到对方的地位,又忍了回去,弯腰将滚落的金元宝再一个一个收回。

太可恶了,这么宽的路,非要来撞她一下做什么?

元玉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冷着脸大步消失在拐角处,留下女人不断暗骂。

“撞就撞吧,反正赚的是你们家的钱!”有钱拿就行,不知道皇后娘娘会赏赐多少呢?还有皇贵妃…

绣珍房。

“啊啊啊啊!”

“可以换一千两银子!”

二十来个宫女激动得抱着金子欢呼,一件就这么多,那还有两件能拿多少啊?

柴雨拿着所有金子道:“挽香,快去送给皇后娘娘!”将那装着墨紫色凤袍的托盘放到了挽香手中,而自己则拿着令一个装着凤凰头饰的托盘:“走!”

“皇后娘娘出手向来大方,丞相可是很有钱的,我们要发财了!”阿月抱着阿兰尖叫。

云挽香无奈的摇摇头,钱这个东西,只有那些大人物才会问‘你爱我的钱还是人’这种话,对于她们这种小人物来说,一文钱都是宝。

他们永远不会因为钱财而担忧,而穷困百姓则不一样,有时一两银子都足以死人,有钱人永远不要去问缺钱的人看上他的是钱还是人。

因为这毫无意义,你有钱的时候,看上的自然是你的人和钱,等你落魄了,吃过苦的人永远不会说将你抛弃,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紫宸殿。

“挽香,你在看什么?”

铜镜内,段凤羽边任由云挽香为她梳头边好奇的挑眉,为何走神?

云挽香盯着镜中的自己愁眉不展,甚至走神,直到被唤醒才赶紧继续忙碌:“娘娘往日都不留浏海,其实如此并不太好,这样如何?”

小手将女人的黑发自额前分了个三七分的开叉,后将两缕垂在腮边。

段凤羽抿唇一笑,确实漂亮了不少,微微点头:“就这样!”不知道梳理好后会如何?瞅着女孩的右脸颊道:“你是在看你的那个伤疤吗?本宫也甚是好奇,为何感觉复原后的你,会多出一颗痣来?”

怪难看的!

“奴婢也不知!”小手摸了一把伤口,孙仲余的药确实好,此刻连手都恢复得毫无痕迹,十指纤纤,白如凝脂,唯独脸蛋,怎会有这么大个黑点?

这也太难看了,不是说都不会留疤吗?

本就不漂亮的脸蛋此刻更是雪上加霜,绿豆大的黑点异常显眼,好似真长了颗痣,怎么洗都洗不掉,跟刺青一样。

“噗!你也不必担忧,女人再美又有何用?始终都脱离不了容颜老去的一天,好了,别发愁了,其实也没那么丑!”段凤羽掩嘴轻笑,大概已经猜到是有人在她受伤时给她伤口上抹了颜色,谁这么可恶?

“是吗?真的不丑吗?”云挽香再次搓了搓那个大大的黑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是一样的,这是怎么来的?

“嗯,不丑,那天星君王很快就要到来了,你快些吧!”更迫不及待的是想穿上那件长着无数朵红花的凤袍,光是想想都一定很美。

何骇和三个宫女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云挽香如何挽发,可谓是叹为观止,不断赞叹,那双小手动作迅速,绕来绕去,不一会一个简单却华丽的发髻展现出。

“好了!你们以后就按照这个发髻给娘娘梳妆打扮,莫要再把浏海全部梳起,娘娘,感觉如何?”挽香瞅着自己的杰作,也咂舌,美!太美了。

两支精巧金黄凤钗只挽住了少许的顶发,并未留流苏,为了与墨紫色的衣袍能合衬,小小凤凰嘴儿里各自叼着两颗墨紫色宝石。

过长的浏海垂在胸前,脑后其余的发丝被一根墨紫色绸带松松垮垮的束住…

“天啊娘娘,好漂亮啊!”何骇捂着嘴,没想到娘娘也能美成这样。

而段凤羽却笑着皱眉道:“不不不,这…这样太花哨了!”很是不习惯。

云挽香左看右看都觉得不满,伸手将两缕浏海掐住,大胆道:“娘娘,您看看,将浏海修剪到耳边如何?就像蒋太医那样,这样您的耳坠也能令人一览无遗!”

几乎对段凤羽的拒绝不放在眼里,真是天生丽质,她想这么美还没那资本呢。

“啊?这…好看确实是好看,可本宫从未这样梳过!”俏脸微红,这个挽香,居然还有这等本事。

柴雨也鼓励道:“那样一定很美!”

“可身体发肤父母,本宫怎么剪掉如此多的发?”段凤羽还要拒绝,但是想想,那样一定更漂亮吧?

“娘娘,只要您心里记着丞相不就好了?来,奴婢为您剪掉!”拿过剪子,闭目想着蒋博文的浏海,不是齐刀剪下,而是那种仿佛自然生长出,想了半响就睁眼举起发丝,竖着一下一下的细细剪短根根尊贵的黑丝。

一盏茶后。

“我的天啊,娘娘,您好似一下子真的年轻了十岁吖!”

“挽香姑娘,有空也给我们剪剪?”

无数个宫女敬仰的望着云挽香,太厉害了,如此看来,就好似没有被剪过一样,好神奇,只是一个发髻,就能完全改变一个人。

云挽香心里也笑开了花:“若不是娘娘身份特殊,要庄重,奴婢定能让你像个大姑娘一样!”皇后自然得有皇后的样子,且已经嫁作人妇,发髻定要盘起,不过这样也很好看。

“这…本宫都不敢看了,挽香,这…真的可以吗?”段凤羽双颊早已红得仿佛能滴出血,十年不曾换过发髻了,突然换了,真有些不习惯,虽然确实一下子好似回到了十年前,可…

“娘娘,您看看您,那苗贵妃现在都不及您漂亮,皇上看到了,晚上定会招您侍寝的!”何骇拉起主子,命人将新作的凤袍取来。

云挽香却因为那一句‘侍寝’而抿了一下唇,心被人狠狠一掐,那么的痛,拿过凤袍同柴雨一起为其穿戴好,倒退数步,都不断的摇头。

“天仙也不过如此,娘娘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足以艳冠群芳!”

“美人一笑江山摇!”

一句句夸赞,更让段凤羽心乱如麻了,慢慢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时也有短暂的失神,这…真的是自己吗?倘若晚上真能侍寝,那么那件事就算是彻底的过去了,希望如此吧。

“挽香,谢谢你如此用心,何骇,赏黄金千两!”

云挽香和柴雨同时瞪大眼,呆愣着忘了谢恩,后结结巴巴道:“娘娘…这…太…太多了吧?”

段凤羽抚摸着身上的那些小红花道:“说真的,本宫从未穿过这么好看的裙子,也谢谢你为本宫梳了如此好看的发髻,曾经你也总是去冷宫探望本宫,挽香,就当是本宫给你的谢礼!”

“那奴婢谢谢皇后娘娘!”

“奴婢谢皇后娘娘!”

柴雨感觉一颗心都几乎要喷出来了,不过挽香什么时候去冷宫看过皇后?她怎么不知道?看来她是怕自己说她多管闲事呢,若当时自己真知道这件事,或许定会阻止她。

那时候谁能想到到最后是福是祸?

“那本宫也先去御花园了!”穿着漂亮的衣裳,顶着美丽的发髻,迫不及待的要在人前去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

落月宫。

挽香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见有人走出就将头再压低了少许,与在紫宸殿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苗温娇换过发髻,穿着明黄色绣白色孔雀的纱裙淡漠的坐在宝椅上,后扬唇道:“看不出你还有这等本事,本宫还算满意,难以想象一个从未经历过训练的人是如何走到天下皆知的地步的?”

挖苦吗?不以为意道:“谢娘娘夸奖,奴婢也是闲来无事,胡乱绣绣,就到了这地步!”

柴雨在心中竖起大拇指,厉害,回答得太精确了。

“你倒是一点也不谦虚!”苗温娇瞪了一眼,伸手接过五百两黄金直接扔到了两个宫女面前:“赏你们的!”

柴雨捏拳,斜睨了挽香一眼,不知道要不要捡。

云挽香瞅着地上的一堆黄金,无所谓的一一收好:“谢娘娘赏赐!”

“哼!”苗温娇鄙夷的看向屋外道:“你也就配在地上捡了,出去吧!”

“奴婢告退!”

两人起身托着金子转身离去,脸上看不出愤怒,可谓与平时无恙,等走出大门柴雨才咬牙道:“真是可恶,架子比皇后娘娘还要大,活该滑胎!”

“算了吧,人家嚣张有嚣张的本事,我们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才能安然度过!”要是以前,肯定会拒绝接受,可那只会让那女人说她眼高于顶,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是一阵毒打。

柴雨闻言咧嘴笑道:“行啊你,终于学会如何在后宫里生存了?”确实,刚才自己都在想要不要捡起来,其实一旦不捡的话,那么就是藐视皇威,定被责罚。

挽香才来一个月,居然比她还要老成。

“这一个月经历的比我这一生的都还要离奇,学了不少的道理,明哲保身,在这里,咱们不需要有尊严,不用觉得可悲,应为所有宫女都一样,能想方设法避免皮肉之苦的就算登峰造极了!”这就是她这一个月学来的心得,但是其他人忍受到二十五岁就可离开。

那自己呢?一辈子都要这样吗?

虽然日子不是平淡如水,了无生趣,却也惊心动魄过了头,终日提心吊胆,没有一天能睡得踏实。

如今唯一欣慰的是女儿就在皇宫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喝着一样的水,皇后几乎经常把阿樱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走进热闹非凡的御花园时,二人不能再大摇大摆的自波烟亭前走过,只能从一些角落里穿梭,望着一千多张餐桌就都羡慕不已,有钱人啊。

听闻帝月国就因为这一天,花去了三千多万两雪花银,只要能入席之人,均可享受鲍参翅肚,名酒名菜,整个帝都城被封锁,老百姓不可随意走动,早在半月前,城门便不让任何身份不明者通行。

只为了迎接来自别国的君主。

能入席的个个非富即贵,许多来自帝月国与天星国四面八方的富豪早已被安排在各个宫殿内歇息,今年的寿诞更可以说是为了向天星国示威。

“天啊,好壮观哦!”柴雨一路走一路感叹,冲挽香调笑道:“在这里随便拉一个男人,下半辈子都可以锦衣玉食了!”

“思春了?”挽香也不正经的回。

“没看那些宫女都涂脂抹粉了吗?就是希望能在今天被某些富家子弟带走的,对了,天星君主快要到了,我们回去准备准备,快点过来当把手,我倒要看看这男人美到什么地步!”她还没见过比皇上和太子还有蒋博文更好看的男人呢。

且也要见识见识那些所谓的富豪到底都长得什么模样。

云挽香闻言赶紧点头:“我们走!”

绣珍房。

“好多钱啊,挽香,你真是我们的福星,等出宫了,我们都可以买房子了!可以置办最豪华的嫁妆!”阿兰口水直流,拿着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黄金,这…还用担心嫁不到一个好人家吗?

“你的意思没有好嫁妆,就嫁不出去了?”

“那当然,现在谁不势利眼?没有嫁妆,谁会娶啊?”

挽香和柴雨面面相觑,均是笑而不语,忙碌了一个月,此处总算可以看见点光明了,这感觉真好。

突然,阿兰眼睛眨眨,收起金子冲大伙道:“想不想知道天星君王长什么样?会如何刁难皇上?”

“想啊,快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御花园当把手!”

所有人愉悦的冲进屋开始梳妆打扮,均是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给呈现出,连柴雨和云挽香都进屋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她们的妆容也算代表着帝月国的形象,不可马虎。

“走了走了,你们快点!”阿月冲在了第一位,不断冲后面的姐妹们招手。

二十多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奔向此刻最为人流涌动之地,排着队端起托盘开始帮忙。

“你们几个怎么来了?快回去!”

何林一见云挽香等人就不满的训斥。

柴雨笑呵呵的祈求道:“何总管,您就让我们留下吧,我们入宫时也是受过训练的,绝对不会出差错!”

“何总管!”阿兰拉着老人的手臂摇晃撒娇。

何林长叹一声,看了一眼四周,后指着一个方位道:“那你们负责这边这一桌,这都是咱自家人,可也不得马虎,倒茶水时丁点也不能滴在桌面上,最忌讳的便是传菜时将污渍弄得到处都是,去吧!”

大伙一致点头,后欢快的站在了一方圆桌前等候贵人的到来。

“啧啧啧!怪不得不让我们来,瞧瞧她们,了不起!”柴雨指指周围倒茶水的女孩们夸赞。

“那当然,今天可是帝月国最大的日子,全国都在等待盛宴完毕后听结论呢!”阿兰大略的看了一下四周,太壮观了,一千多桌,每一桌五个凳,周围都笔挺的站着二十位穿着统一的宫女,一动不动,等待着服侍。

挽香眼珠不断的乱转,啧啧啧,每一张桌子都是红木所制,且都雕刻着最难以雕刻的花纹,后方的舞台更是华丽得笔墨难以形容,舞台的背景是一张三丈高,十丈长的壁画,听闻光是完成这幅飞天图,几乎有一千人连续绣了三个月才完成,耗费了十多万两。

令三百万两请来全国各地的绝色舞姬。

舞台乃蒋太医亲手所布置,甚至连舞蹈和曲目都是他一手操办,就不知能不能打败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美女了。

“蒋太医真是才学渊博,无所不能,这舞台,真漂亮,听闻那台子均是由最名贵的岩石铺就,太完美了!”阿月不但感叹,虽说这人确实有点下流,可他的满腹才华不得不说着实让人耳目一新。

云挽香闻言笑笑,是啊,确实厉害,且还救过她一次呢。

其实现在想想,自己又不漂亮,他这种人,应该有无数女子追捧,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才让他那么做的,可能有什么误会呢?

老婆…为何不是老婆婆?老婆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有空再去问吧,希望真的是一场误会。

也希望这一次,元玉泽不要丢失掉帝月国的尊严,好歹她也是帝月国的人,土生土长,自然希望自己的国家能超越别国。

其实更多的是想看看公孙离炎败下后,是否还会那么风度翩翩的一笑而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