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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亲口夸赞,令屋子外的女孩们捂着嘴想尖叫,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夸赞她们的茶好,不行了,要晕了晕了,他干嘛要一直露出这么好看的笑啊,太勾人了。

柴雨也抿唇想笑,放在桌子下的双手柔躏得快要出血。

云挽香看了茶水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不,都没想到你会来,就去问别的宫女借了点,你喜欢就好!”

“你们太客气了,其实公孙在天星国也时常喝茉莉花,自然喜欢!”

“哇!真的毫无架子,带人和善!”阿月陶醉的捂着胸口,心快跳出来了。

挽香收拢秀眉,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没什么区别吧?不解道:“当真如此好喝?”

美男含笑点头:“公孙自一岁就开始喝了!”

“哇…等等,一岁?”大伙全体呆住,一岁喝的是奶吧?

见都一副很夸张的模样,男人合并折扇打趣道:“开个小玩笑,莫要见怪!”

云挽香噗哧一声笑出,无奈的摇摇头道:“你啊,还是老样子!”

“可不是,一到帝都,我便立刻到了你的店里!”后故意长叹一声失落道:“哎!可惜的是人去楼空,还以为你已经嫁作人妇了呢!这里现在还疼着呢!”指指心脏,露出微微痛苦的表情。

“哇!挽香你好幸福哦!”阿月羡慕得都开始掉泪了,她怎么没这么好的男人来跟她说这番话?

柴雨这下是真的相信挽香的话了,以前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这公孙离炎怎会向她求亲?现在看来,是毋庸置疑的。

云挽香脸颊一红,尴尬道:“我…我还是忘不掉!”

或许永远也忘不了吧?那人是她看着长大的,有着太多的感情,不单单只是爱情,还有亲情,曾经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习惯了为他忙碌,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一直宠爱着,亦或是她把他给宠坏了?才会变这样?

公孙离炎点点头,认真道:“为何到了皇宫?过得如何?需要帮助吗?”视线在那右脸颊看了一下,并未去问理由,显然是想为对方留住面子。

“还…还行!”牵强的笑笑,那么的苦涩。

大伙知道她是因为阿樱才这样说的,为了女儿,都不离开吗?

男人见她有短暂的吞吞吐吐就不再多问,温和的笑道:“说说,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有没有想过去天星国游玩?贵宾相待。”

朝阳宫。

“哈哈!真是大快人心,皇上,如此一来,想必那些去往天星国的人都要返回故里了,蒋太医这歌唱得恰到好处,勾起了那些人的爱国之心!”

俞槡笑得合不拢嘴,着实爽快。

元玉泽边查看着大臣们整理好的礼单边点点头:“希望如此!”

“皇上这般机智,总有一天会超越他们的!微臣就先告退了!段云涛必定此刻正在兴头上,会请臣去吃酒!”两次啊,皇上赢了那人两次,孙仲余被请来,如今盛宴又反将一军,看来帝月国繁荣是迟早的事了。

一个国家的兴衰,还真得看君王是否会打理。

“爱卿去吧!”

“微臣告退!”

俞槡刚刚离去,一个小太监便进屋跪地道:“启禀皇上,天星君王去了绣珍房,且和云姑娘有说有笑,乐不可支!”

闻言,男人眉峰顿时皱起,缓缓抬眼看向小太监,后捏紧礼单道:“摆驾绣珍房!”

还在偷着乐的何林顿时清醒,不能怪他,今天真是收钱收到手发软,多少宫女为了能到御花园伺候而来讨好?

当总管就是好。

仁福很想立刻转身去禀报,奈何周围的人个个都不是瞎子,云姑娘,希望你能再次逢凶化吉。

果然,等元玉泽来到绣珍房大门外时,就听到屋内笑声不断,甚至还看到二十多个女孩趴在门口偷看,而屋子内,公孙离炎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云挽香竟然笑得花枝招展。

银妇。

“皇上驾到!”何林知道又不会有好事了,快速大喊,见元玉泽瞪视过来就微微低下头。

柴雨一听,立刻同大伙一起转身跪地:“参见皇上!”

云挽香愣了一下,也赶紧跪了下去。

公孙离炎站起身拱手道:“元兄!”

元玉泽负手而立于门前,神色阴暗,看了公孙离炎一眼便也扬唇笑着进屋,坐在了云挽香方才坐的位置,玩味道:“公孙兄为何对这绣珍房如此感兴趣?莫非在天星国男子是可以随意出入后宫吗?”

一听这话,公孙离炎似乎明白了什么,继续笑道:“元兄误会了,公孙并无要冒犯哪位娘娘的意思,只是来见一个故人!”

“故人?”元玉泽狐疑的拧眉,好似在问这里能有他的什么故人?

云挽香面无表情道:“回皇上,奴婢与离炎早就相识,所以!”

离…元玉泽冷冷的瞪视回去,见她闭嘴后才继续不容拒绝道:“女子到了宫中,便不可再与任何男子来往,除非等到出宫的一天!”

公孙离炎看看云挽香那被驳回的话,又看看元玉泽一脸的阴冷就调侃道:“是这样的,公孙此次来便是带挽香出宫的,元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云挽香不可置信的看向公孙离炎,她是想走,可是现在不能走啊,她走了,阿樱怎么办?

难道他有办法把阿樱弄出来吗?

“公孙要一个宫女,元某自然不会如此小气,但别人都可以,就她不行!”元玉泽边挑眉看着公孙离炎边邪笑。

“为何不行?”

宫女们心惊胆颤的,千万不要在这里闹翻,否则她们都要遭殃的,居然放任男子进入…

“你问问她,会不会走?”元玉泽笑得很是自信,一切都胸有成竹般。

公孙离炎认真的看向女孩,温柔的问道:“挽香,你若有苦衷,我定帮你!”

“这!”云挽香刚想说出,但见元玉泽正危险的眯视着她,怎么办?算了,还是找个机会在偷偷的说,摇头道:“奴婢暂时没有要出宫的打算!”

“听到了?”元玉泽笑着将身体靠向椅背,望着那个笑容淡下的男人:“对了,元某已在使馆为公孙兄安排好了住处,请!”

公孙离炎抿唇若有所思的看了云挽香一眼,起身拱手笑道:“如此这般,公孙告辞,挽香,若有难处可来找我,你知道的,不管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拒绝你!”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等人一走,元玉泽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失,摆手道:“云挽香留下,其余的出去!”

绣珍房外,公孙离炎边用折扇敲击着手心边冲空气道:“去查查,她为何不肯走!”

房梁上一黑影立刻点头:“遵命!”

两个字,极为沙哑,沙哑到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魔。

而灯火通明的大殿内,挽香听着身后的木门关闭,没有起身,只是无表情的看着地面,他又想做什么?

男人鹰眼内堆满了阴霾森寒,剑眉始终紧紧蹙在一起,咬牙道:“你都没有廉耻之心吗?”

“奴婢不明白!”又来羞辱了,真不明白他真的这么闲吗?走到哪里都有他。

“怎么?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现在给朕笑!”元玉泽起身上前半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女人的衣襟残忍的命令。

云挽香瞪了一眼,看向一旁,一副无视的模样。

元玉泽见她如此,顿时怒火攻心,大手颤抖着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不断加大手劲:“给朕笑,不要试图来挑衅!”

而女人依旧一副不予理会的模样,非但不笑,表情且更是冷淡。

收紧的大手开始散发出悉悉索索声,直到挽香察觉真的无法呼吸时才看向男人,不明白为什么又要动怒,想从那眸子里看出一点点怜惜,奈何什么都没有,不得不张开口吸气,感觉脑部仿佛在肿胀变大,异常难受。

要杀了吗?那死之前我一定会把你的脸刻进我的脑海,下辈子即便遇见了,也会躲开的。

“情愿死也不会对朕笑是吗?”见女人脸部发青,男人才缓缓收手。

“咳咳咳!”云挽香瘫倒在地上拼命的咳嗽,眼角泪珠滚落,恨自己的过于执着,明明恨了,却又放不下,拒绝了所有人的示好,换来的只是男人的阴晴不定。

“呵呵!皇上为何一定要以折磨他人为乐呢?不觉得这样很自私吗?”鄙夷的看了一眼。

男人厌恶的抬头道:“是啊,朕就是这样,不过说起自私,你不觉得你更自私吗?当初朕为了讨好你,亲自到厨房,而你呢?是!你有选择跟谁的权利,可为何是在家里?那一刻,你有顾虑过朕的感受吗?”

“我都说了,我是为了你的前途,我是想让你死心你明白吗?”

“所以就出卖自己的身体?”

挽香低头冷笑了一下,果然不信她,长叹道:“我说过,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

“你觉得朕会信吗?”元玉泽可笑的扬唇,眼内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那好,就算当初我那么做了,是我下贱,当时我才十六岁,并没大人想的多,不应该在家里做那种事,可这也轮不到你来管对吗?那你凭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你自己都说我有选择的权利。”既然都摊开了,那就摊开了说。

反正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元玉泽再次将玉扳指捏碎,深深闭目:“朕不会放你走的,如果你还在乎你的女儿,云挽香,你若敢走出宫门半步,朕定拿她开刀,如果你要试试,朕也不介意!”

多么震撼人心的话啊,挽香干脆坐在地上,擦掉眼泪无奈道:“为什么不放我走?你给我个合理的理由?不要总是蛮不讲理好不好?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就因为当初他不高兴,所以就非要折磨死她吗?天下有比她更冤枉的人吗?

“理由?”男人闻言摇摇头:“你不配知道!”

“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这种奇怪的想法就会消失?”一个君王,怎能如此扭曲?知不知道这些要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有多大的损害?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的疯狂?

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走出魔障,那我愿意。

元玉泽森桀的抿唇,起身道:“若不想太多的人因为你而下九泉,最好保住你的命,等朕准许你离开时,自然就会告知于你!”

看他自身边走过,云挽香苦涩的垂头,我该怎么办呢?即便公孙离炎有办法找到阿樱,有办法带自己离开,那么柴雨她们呢?会受到牵连吗?

天一阁。

“慢点吃!”

小小房间充满了温馨,少年将一口一口的食物吹凉了才送到女孩的口中,这几天,除了回家一趟把梳洗用具带了过来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女孩半步。

可谓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而父亲也说帮助他人也是一种值得表扬的行为,几乎都很认同。

阿樱的脸色已经恢复得和往常一样,只是背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偶尔是可以下床去茅厕的,等吃完后享受着男孩为自己擦嘴,就甜甜的笑道:“针眼,你人真好,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都不分开,这是除了娘亲以外,对她最最好的人了。

“怎么?想管一辈子的钱啊?”褚奜铭这才端起碗优雅的进食。

“你不喜欢我给你管钱吗?”阿樱担忧的问道,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那她的大房子怎么办?

男孩宠溺的摇摇头:“给你管,行了吧?以后等我做了官,赚的钱全都给你管,只是能不能多给我留点?”

阿樱挑眉想了想,点点头:“恩,你对我好,我当然也对你好,礼尚往来!”

“呵!你还知道礼尚往来?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少年好笑的瞅着女孩,不得不说这小家伙非常聪明,几乎没有学识过,却懂得如此之多。

“就是你给我好处,然后我就要给你好处,这是我娘教我的!”

“那从今天开始,我教你读书写字如何?”

“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学写字了,其实我很厉害的,我会写娘亲的名字,还会写我自己的,你教我怎么写你的名字好不好?”天真的看向男孩。

“只要你喜欢,我会的都教你!”

屋子外,段鸿砚缓缓抬头,举起手中的珠花看了一眼,后默默的装进怀中,好似不愿意再听一样,转身落寞的离去。

脑海中全是和女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以后她再也不会理会他了吧?

丞相府。

“哎呀小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奴婢都说要去接您!”老妈子一见少年精神不振,失魂落魄就不再说话。

漂亮的凤眼内全是无人能懂的伤,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小跑着回到房间里后就将门窗全部关闭,后颓废的坐在门边望着房梁。

或许是心里真的难受到无法去抵抗,两条水线顺着眼角滑落,俊脸顿时显得格外哀伤。

再次掏出那朵粉红色珠花,后伸手捂着脸抽泣。

‘我喜欢你’!

这就是喜欢吗?不是都说喜欢是很快乐的事吗?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难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父亲被撤职,也没哭过,为什么现在…

哭了不知道多久才将眼泪擦干,不断的告诉自己,男子汉不可以哭,不就是一个女娃吗?将来三公主才他的妻子,就算要也要因为三公主而哭,为了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哭不值得。

将珠花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这才爬上床捂着被子闭目养神。

曾经爷爷说,不是所有喜欢的人都会成为妻子,有可能会成为陌生人,亦有可能会成为要好朋友的妻子,真的喜欢的话,只要对方幸福,高兴就好。

而他也做到了,向来不肯吃亏,可这次却没有去捣乱,真的喜欢了吗?真的要看着他们两个幸福一辈子吗?为什么这么难以接受呢?

“扣扣!”

“宝贝孙孙,睡着了没啊?”

“睡着了!”

“睡着了还说话?是爷爷,快开门,让爷爷看看!”

段鸿砚将眼睛再次擦了一下才下床上前打开房门,立刻被大力抱起,不满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老抱我,别人看到了会笑话我的!”

“好好好,不抱不抱!”段云涛立刻慈爱的松手,不解道:“听说你不高兴?来,跟爷爷说,为何不高兴?”忽略掉孙儿眼眶的红润,一同走向床榻。

段鸿砚斜靠向床柱,苦恼道:“爷爷!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不是都很难受?”

段云涛拧眉,情窦初开了?会不会有点早了?不过还是很认真的回道:“那当然,砚儿这么优秀,对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爷爷就不要取笑我了,以前我也觉得我很优秀,未来的丞相,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不但不优秀,反而很差劲!”原来真的要失败过后才看得到自己的不足。

“既然对方不喜欢你,那么是无法去强求的,感情这种东西,是很微妙的,她不喜欢你,或许并非是你不优秀,因为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在乎对方优秀不优秀的,是一种感觉!”

段鸿砚似懂非懂的看着老人,后苦笑道:“不是说月老都有牵线吗?牵好的是一对,为何没有把我和她牵在一起,我却要喜欢她呢?”

段云涛耸耸肩膀,不厌其烦道:“那是因为月老给你牵的线的那个女孩,和你喜欢的那个人很相像,所以你才会去喜欢她!”

“哦!”

显然老人的教导毫无作用,段云涛也不知该如何劝了,要是别的,他要喜欢,他也就给他弄回来了,可感情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对方不喜欢他,已经说明不看重名利,无奈道:“以前爷爷也有喜欢过一个女子,不过后来因为你祖爷爷强行给我娶了一个妾侍,她就走了,你知道吗?爷爷找遍了整个帝月国,也没找到她,可日子不还是要过吗?孩子,男女之间的感情不是唯一活着的理由!”

“那后来爷爷都没找到那个女子吗?”段鸿砚有些吃惊,爷爷还有这等风流韵事呢?都五十了哦。

闻言老人脸上顿时一抹哀伤划过,长叹道:“找到了,在天星国凤阳城,步入了风尘,三十年前吧,无意间找到的,而她却不再属于爷爷,甚至都不看爷爷一眼,如今听说都自己开了家青楼了!”

“那爷爷还想着她吗?”

“爷爷有想过,如果她一直像你那四个奶奶一样在爷爷身边,或许早就会平淡,可她不在,所以爷爷至今难忘,刻骨铭心的爱上一个人后,这份爱会在心里生根,到最后无法自拔!”

段鸿砚见老人眼内开始布满血丝就垂下头嘟嘴道:“那我不是到死都要这么难受吗?”

段云涛愣了一下,赶紧继续教育道:“你还小,等你大了,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刻骨铭心,你现在所谓的喜欢,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等过一两年就忘了,你现在要想的对三公主好,那孩子好像一直就很喜欢你,到时候你们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很幸福的。”

可他不喜欢三公主,和三公主在一起一点也不开心。

不过也别无他法不是吗?看来自己得想办法忘了云樱才好,免得像爷爷这么难受到老,真不知道干嘛要去逗她,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翌日。

“没想到复原得如此神速,褚少爷,她可以下床稍微走动,这是蒋太医给的药物,吃了后用不了三天,就可以康复了!”老太医将三包药放到了桌子上,提着药箱离开了天一阁。

阿樱兴奋的下床缓慢的走来走去:“啊啊啊终于不用躺在床上了,针眼,快把我绣好的荷包都拿来!”

接过荷包就偏头道:“你也回学室吧,晚上记得还要睡这里哦!”

褚奜铭边收拾书本边点头:“嗯,你走路的时候小心一点!”

来到学室门口,阿樱立刻被一阵嘲笑声吸引住,看向一排排桌子的最后面,一堆孩子围在一起嬉笑,什么事这么好笑?

蹑手蹑脚的上前,立刻伸手捂住了小嘴。

只见学室的角落里,一个穿着很漂亮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哭泣,头上居然全是…一条条蚯蚓,忍住想尖叫的动作,立刻拨开人群上前将对方头上可怕的蚯蚓拨开,轻哄道:“没有了没有了,不要害怕,已经没有了!”

元思焉牙齿紧紧咬着手指,阻止自己哭出声音,小身躯抖得不像话,小脸煞白,可见被吓得不轻。

“走开!”

两个冷冷的字令云樱快速起身张开双手挡在了小女孩面前,看着段鸿砚怒吼道:“你干嘛要欺负她啊?你这个坏蛋!”

段鸿砚双手环胸不屑的冷笑道:“与你何干?不想有麻烦就赶紧闪开!”

阿樱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会变脸,可也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对抗,赶紧欠身道:“奴婢是来送荷包的!”说完赶紧把怀里的四个荷包送了过去。

一群孩子全都抢来看,均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批评。

“天啊,这绣得什么玩意啊?真难看!”

段鸿砚拿起一个,后掏出怀里的另一个递了过去:“听到没有?说真的,本少爷至今都不明白你绣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是,不是鸳鸯,是公鸡母鸡,行了吧?”阿樱一见所有人都嘲笑就大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