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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珍房外,仁福一步一步的前行着,额头冷汗直冒,眼睛肿如核桃,周身都被绝望包裹,只是想出人头地,并不期望做到最大,只希望可以能保全自身,只希望可以赚够钱赎回自己的那活儿,将来可以留个全尸,只希望父母可以平安无事,只希望…

难道就这么难吗?

当何林收他做义子时,高兴了十天十夜,当看到云挽香有机会做娘娘,更是兴奋得夜不能寐,以为可以像干爹那样活到最后,更是计划好了未来,做小总管,和干爹里应外合,帮着云挽香当上皇贵妃,能和苗温娇平起平坐。

赎回那活儿,给爹娘在帝都城买一套房子…

每天晚上都会找纸张来记录一遍,呵呵!真是变化多端啊。

封葆瞪向那一群太监道:“管好你们的嘴,好了,如今乃贵妃娘娘掌权,她派本公公前来挑选几个太监和宫女到流云殿伺候莲妃娘娘,谁愿意去啊?”

一听这话,大伙赶紧掏出自己所有的家当送上前,而封葆则拿过最多的五份道:“就你们五个了,去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向屋外。

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些宫女会拿多少银子呢?

跟个好主子就是美。

云挽香边扫地边规划着将来,买房子,开绣房,给阿樱请先生…想着想着,便无意间看到站在门口的仁福,快速放下扫帚上前弯腰道:“见过仁公公!”

现在还没到盛夏,他怎么满头大汗?有这么热吗?她怎么感觉不到?且刚才还下了一场雨…

仁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最后一刻要来这里,或许是这个女人给了他太大的希望,又无法去实现吧?慢慢抬手沙哑道:“这…给你!”

“哦!谢谢仁公公!”挽香快速接过,仰头笑道:“仁公公,这茶果真的很好吃,上次我都有吃完,我给你银子!”

仁福没有再开口拒绝,只是木讷的看着女子,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做娘娘呢?如果你早就做了娘娘,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经历了那么多,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真是福大命大,要是别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希望你今生今世都可以有惊无险吧。

“给你,虽然不多,但是!”话说到一半,忽然收口,就那么看着男人眼睛虚弱的眨眨,后闭目瘫倒下去,直到庞然大物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挽香才惊慌的扔掉布包抱起他大喊:“仁公公?仁公公你怎么了?”

“怎么了?”屋中收拾包袱的柴雨闻言,同众姐妹一起狂奔了出来,当见仁福口吐白沫才捂着嘴惊呼。

“仁公公你怎么了?”挽香感觉到了害怕,这个人这么好,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仁福咧嘴虚弱道:“云…姑娘…其实…仁福…做梦都看到你…做了…娘娘…而我…就是你身边…的小总管…我一直告诉…自己…将来会尽心尽力…不会做让你…失望的事,可…我…做不到了!”

云挽香嘴唇都在颤抖,原来你对我抱了这么大的希望。

如果不是蒋博文让她记起了一些不该去记的事情,或许还是可以接受男人的左拥右抱,可是现在,她做不到了,永远都做不到了。

在未来,感情是很自私的,几乎揉不下一粒沙,一旦男人有了别的女人,那就等于是宣判了死刑,所以对不起,我永远都不会做娘娘。

“仁公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我们啊!”柴雨急忙用手帕将男人嘴边的白沫擦干,脸色怎么这么白?

“快去找蒋太医,快去!”挽香仰头看向阿月。

“我这就去!”阿月点点头,疯了一样跑了出去,仁福这么好,为什么会死呢?

“没…用的…云姑娘…如果你…真…做了娘娘…请你好好…待我的干爹何林…他…他是个好人!”胃部仿佛着了火,浑身都冷得好似被寒冰包围,那么的痛。

云挽香看着地上的布包,这个时候你还送东西给我,叫我怎么放着你不管?伸手擦了一下泪花,吸吸鼻子道:“来,我们先抬他进屋!”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被人毒害的,这里就是这样,没有平等,有本事,就可以任意蹂躏低一等的任何人,有权利,那么杀人就不犯法,那些杀人偿命也不过是用来对付老百姓的,像那太后,一句话,就可以让百十人瞬间丧命。

“呕…好…难受呕!”

看着男人虚弱的趴在床边不断的呕出白沫,大伙都开始擦汗,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看他脸色发黑,就不是中毒,怎会一副中毒的样子?

“太医来了!”

云挽香转头,见蒋博文也正看着她就偏头淡漠道:“他…到底怎么了?”

蒋博文深吸一口气,薄唇紧抿,将药箱搁置桌子上后便上前坐在床沿边开始把脉,后皱眉道:“胃部…好似不对劲!仁公公,你吃什么了?”

“鹦…鹉!”

“啊?鹦鹉?你没事吃鹦鹉做什么?”柴雨尖叫,那东西能乱吃吗?

仁福无奈的摇头:“是…迫不得已!”

蒋博文愣了一下,后拧眉大力掰开男人的牙关,沉声道:“看来是连毛发一起吞入了,人的胃部…你明白的!”瞥了云挽香一眼。

“这…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挽香呆若木鸡,毛发…人的胃部是不具备这个消化系统的,那是不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男人很是不解,为何她会如此在乎这个太监?见她眼眶挂泪就转身吩咐:“立刻去找大量香蕉和微温的猪油,快去!”

“有救对吗?”挽香激动的抓住蒋博文的袖子。

“毛发是不会消化的,会黏贴在胃部,油的润滑功能很强,加上师傅给我的药物可以令胃部短暂抽筋,再猛吃香蕉,可以排除肠道,再准备一个马桶,我得赶紧回去开几副药给他事后养胃,待会他若承受不住痛苦,或许就会死掉,一切就看他是否有意志力去承受了!”快速转身小跑着奔向御药房。

云挽香不知道他说的这些是否真的可以,但还是没有停留,全体分头行动。

“呕!”仁福此刻嘴唇都开始泛白,在床上滚来滚去,可见痛苦万分。

大伙纷纷拿出银子交给了柴雨,希望这些能买到一篮子香蕉吧,至于猪油,那就更好弄了。

一炷香后大伙才找齐所有的物品,床上,蒋博文将剥好的一根香蕉塞进了仁福的嘴里,历喝道:“不想死就赶紧吃,喂多少你吃多少!”

“我…吃!”仁福边哭边将香蕉全数嚼碎吞入,发现每吞一口,胃就刺痛半响,可谓是生不如死。

“仁福你要坚持啊,蒋太医一定可以救的!”柴雨边给仁福擦汗边鼓励,看着都难受,这个封葆,太坏了,仗势欺人。

仁福刚吃完一根,来不及喘息,第二根就这么被塞了进来,边吃边干呕,却为了生存还是强行吞咽了下去。

挽香不断将香蕉剥好递上前,不忍心看男人这么难受一样,焦急道:“可以开刀吗?”

“不可以!这里还没有这个技术!”切开胃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消毒不好,胃就会溃烂,不死都难。

“把这个吃了,你听好了仁福,现在有太多的细小毛发黏贴在你的胃部,现在我给你吃了香蕉,虽说香蕉够滑,但是无法带走那些毛绒的,把这药吃了后,胃部会很痛很痛,会蠕动,这样就会带出少许的毛绒,后喝油,慢慢排泄出来,你的命才可以保住知道吗?”认真的说完才将两粒药丸送了进去,端过一碗油就这么强行灌下。

果然,一盏茶后,仁福瞪着眼躺在床上浑身打抖,仿佛羊癫疯发作,看得大伙都甚是揪心。

柴雨捂着嘴道:“这样真的可以清除吗?”

“嗯!他是嚼烂后才咽下的,那么大多数毛发都被口水打湿,不容易黏贴得很死,他难受是因为胃部无法消化,只要能排出,自然没大碍,倘若以后你们遇到这种事,记住,想方设法的去喝点水再吃,危险解除就多吃香蕉,就会排除了!”大手揉向刺痛的眉心,为何后宫总是会有这么多事?

挽香双手合十,祈求着上天的怜悯。

忙碌了整整一夜,才彻底清除了鹦鹉留在胃部的痕迹,全体筋疲力尽的瘫在椅子上昏昏大睡,蒋博文将被子为昏厥的人盖好后才拿着药包道:“厨房在哪里?我去煎药!”

“我和你一起煎吧!”挽香望了屋中众人一眼,提着臭烘烘的大木桶率先走了出去。

蒋博文闻言捏了一下药包,紧随其后。

使馆。

“主子,找到了,在天一阁做婢女,且遭受过虐待,背部骨头有破裂过,至今还未痊愈…”

公孙离炎满意的点头:“今夜就把她带回来,通知诸位大臣,五日后启程!对了,莫要惊动到任何人,到时候云姑娘和阿樱会悄悄躲在朕身边一同离去!”

“属下遵命!”

第二卷:虐情 第六十九章 十一年他也等

“二公主,请吧!”

充满危险气息的小屋子内,两个女孩蹲在床上紧紧的抱在一起,阿樱惊恐的看着那四个宫女和一个老女人,那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人。

怎么办?针眼今夜回家去拿衣服了,要明天才会来,怎么办?

“姐姐…我不走!”元思焉仿佛感受到浑身都在疼了,回去一定会被打的,如今唯一的救星就是姐姐了,她不要回去。

满脸皱纹的老宫女不屑的冷笑道:“皇贵妃娘娘有命,请你回去,怎么?可别忘了,她现在是你的母妃,跟我走!”

“不要呜呜呜姐姐我不要走呜呜呜!”小手儿紧紧抓着阿樱的衣服,把小脸也埋进了对方的怀里,浑身瑟瑟发抖。

阿樱搂着元思焉的身躯怒目道:“你们都走开,她哪里也不去,你们走开!”

‘啪!’老宫女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得阿樱直接扑倒了下去,脑袋都跟着‘嗡’了声,但没有哭,而是偏头恶狠狠的瞪着那可恶的老女人:“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强迫公主!”

“呵呵,严姑姑,看来还真有人把她当公主呢!”

“什么公主啊?皇上都不要,也算得上公主?”

严妈妈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把将元思焉扯到了床下。

“砰!”

“啊!”

“妹妹!”

元思焉没站稳,就那么被大力摔到了床下,额头磕在床沿上,瞬间一条血线流出,张嘴大声呜咽,看得人心神俱裂,阿樱刚想冲下去又被严妈妈揪着头发扔回了床上。

“抱走!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严妈妈不苟言笑的冷漠的转身,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四个宫女上前强行抱起元思焉往屋外拖。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救我…呜呜呜姐姐!”元思焉早已眼泪鼻涕横流,小手儿伸向怎么抓都抓不到的阿樱,煞是无助可怜。

“妹妹…呜呜呜妹妹!”阿樱滚下床疯狂的追赶,奈何等都出了天一阁才扶着宫门哭喊:“呜呜呜妹妹…我一定救你呜呜呜!”

我一定救你,娘,求求您快点来找阿樱吧,这里真的好可怕。

落月宫。

“为何不回来?”

宝椅上,苗温娇百无聊赖的看着站在屋中的女孩,亲自审问,可见确实无事可做。

所有人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可这对元思焉来说,比看到鬼还要可怕,忍住满腔恐惧吱吱唔唔道:“不…不知道路!”

一句话,令大伙一致唾弃,这么大了,还不记路?

苗温娇深吸一口气,扬唇道:“还不会叫母妃吗?”

封葆闻言立刻上前拧着女孩的耳朵逼迫:“快叫母妃!”

“对…不起!”元思焉摇摇头。

见封葆要打,苗温娇抬手道:“算了,本宫乏了,带下去吧!”虽说唯唯诺诺,但还算有点骨气。

元思焉闻言,快速起身,拜别后小跑着逃离。

回到华丽的屋子内,却没有睡意,揉揉还发疼的耳朵,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木盒,打开,顿时金光闪闪,取出一根金簪装进了怀中,后蹲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夜半时分,天一阁忽然闯入两名黑衣人,将床铺上睡着的小女孩抱起飞向了使馆,不留丁点痕迹。

常清宫。

凄楚的月光下,云挽香散漫的走向最里侧的大门,见灯光通明便悠悠的上前,站在门外刚要敲门时…

“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令她立刻推开了木门,后惊愕的看着那个被风华笼罩的男子正坐在书桌后用小刀雕刻着文字,神情专注得门被推开也没停留,进屋倒过一杯茶送了过去。

“喝点水吧!”

尖锐的刻刀瞬间划破食指,绝美凤眼眨也不眨的目视着桌面,脸色很是不好,可谓是和洁白长袍同色,睫毛颤动,后咧嘴露出两个梨涡道:“挽香!”

云挽香捏紧双手,男人过于牵强的笑令她很是揪心,抿唇道:“嗯!你在刻什么?”看向那白皙十指中的竹简,一个个端正漂亮的字体刻得不深不浅,恰到好处,这真是一个奇才。

元玉锦抚摸了一下刻好的文字苦笑道:“是送饭的太监叫我刻的,刻完一卷,一两金!”

“你缺钱吗?”他要钱做什么?

“打发时间吧!”

打发时间用得着如此用功吗?手都破了,旁边也堆了十卷,这段日子,你都刻了这么多,不眠不休的刻吗?

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送了过去:“这是我自己赚的,给你先拿去花吧!”

“挽香!”元玉锦偏头皱眉笑道:“不是玉锦自负,实在是身为男子,是无法接受女人的钱财,这点尊严,你还是帮我保留住吧!”

是吗?伤到他自尊了吗?赶紧把钱收回,他什么都没有,仅有的就是尊严了,无奈道:“如果是打发时间,那以后就不要熬夜刻了,去歇息吧?”

边说边拉过男人的手,将那破裂的食指放入口中吸吮。

元玉锦微微一怔,却也没拒绝。

直到尝试不到血腥味后才放开。

“没什么,对于我来说,白昼也并无区别,在我心里,此刻也可说是白日!”说完便继续刻,嘴角的笑终于灿烂。

“我!”挽香拧着双手,欲言又止。

元玉锦挑眉:“但说无妨!”

“我要走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捏住刻刀的手骤然一紧,后抿唇颤声道:“可以再等等吗?一年…半年也行!”

“对不起!如果这次我不走,那么以后就都走不了了!”不明白他为何要她再等半年,可真的无法等了。

“一个月?”元玉锦仰头,瞳孔瞪大了最大,却依旧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垂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为什么要等一个月?”

如水男人微微摇头:“我想看看你!”

挽香呆了一下,后激动的抓住男人的双肩摇晃:“你再等一个月就能看到了?谁告诉你的?是不是真的?”天啊,居然再等一个月就能看到了,这…是真的吗?

“哦!”元玉锦应了一声,后也高兴的露出皓齿道:“是啊,再等一个月,我就可以看到你了!那你可以等我咳咳咳吗?”

这…挽香甚是为难,最终摇摇头:“我怕我不能,你知道的,元玉泽现在恨我入骨,想方设法的柔躏我,如果我不走,可能…”

“这样啊…那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回来了,我…你不用担心!等我眼睛好了,就会看到你了!”

男人的表情虽然有些沉重,但挽香也并没看出别的意思,点头道:“那好啊,等你眼睛好了,就来找我,我们都想好了开一家绣房了,到时候你来了穿着我们做的云锦,定能当最好的模特的!”那时候一定大卖。

模特?元玉锦没有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只是默默的点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就是来跟你告别的,还以为你会很难过呢,玉锦,那我就先走了!”欢快的转身欲要离去。

“挽香!”

而元玉锦却突然站了起来,另云挽香不解的转头,灯光下,男人永远的那么耀眼,永远的那么安静。

元玉锦温和的笑道:“我…能再摸摸你的脸吗?”

“好啊!”毫不吝啬的上前,感受着那美丽的双手在脸上抚摸,动作真温柔呢。

“好了,我就不送了!”

“再见!”

等女子消失后,元玉锦才缓缓坐下身,喉结痛苦的滚动着,微微闭目,将大手放在鼻尖轻嗅,许久后才睁开充血的双眸继续纹刻。

朝阳宫。

“皇上,她去了常清宫!”

元玉泽闻言弯起了唇角,看向蒋博文道:“有玉锦拖着她,她是不会想着离开的,你就安心吧!朕还有许多政务要繁忙,退下。”再说了,她不是一个会自己逃走却不顾女儿安危的人。

蒋博文抿唇皱眉转身离去,你倒是自信,可万事都有意外的,其实他也想不通这云挽香会以什么方式出宫,可他知道她一定有了办法离开,难道是跟着公孙离炎一起走?

雨欣,师傅说过,你只能跟着元玉泽,你不能离开,所以不要怪我。

翌日。

天一阁。

元思焉提着一个小包袱走进后院,这些都是母妃死前留给她的,以备不时之需,把这些给姐姐的娘亲,那么她就会带她走了,这已经是她所有的值钱物了。

“姐姐,我来了,姐?”人呢?为何屋子内空荡荡的?且姐姐平时的用具都不见了,惊慌的转身到处翻找,甚至连茅厕都找了一遍,最后回到小屋子内,虽然傻,可也不笨,手中包袱‘啪’的一声落地。

看着小床道:“你骗我…你骗呜呜呜我!”你说过永远也不会丢下我的,你发过誓的。

无助的蹲在床边,将脸儿埋进双膝,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人,为什么要骗我?是不是我太脏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喜欢我?

褚奜铭挎着包袱刚刚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见地上女孩的脚边有着一滩污水就一切明了,只是旁边掉得乱七八糟的金银珠宝是怎么回事?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冷声道:“阿樱呢?”

“呜呜呜她不要我了呜呜呜她嫌我脏了呜呜呜!”

“她人呢?”褚奜铭狐疑的将包裹放到了桌子上,蹲下身子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