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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庞大物体落地后四分五裂,太后也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慌忙看向女子,只见她正站在一尊一人高的白玉观音旁边就赶紧放低姿态,伸手做安抚:“好了好了,哀家不杀…不杀了…你下来!”

那可是老祖宗花重金从天星国买回来保佑元家多儿多女的送子观音啊,这要毁了,可是大大的不祥之兆…

云挽香闻言立刻偷笑了一下,这阿莲,她可不觉得她打不过这四个侍卫,分明就是故意的。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事,御林军统领带着五十多名手下闯入,见太后面无血色的指着阿莲大吼:“大胆刁妇,竟敢在朝阳宫闹事,抓起来!”

“别!”太后心肝都要碎了。

果然,没等五十个人飞过去,阿莲就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直接飞身掠起,脚尖只是踩了一下观音像的头顶,后稳龙椅前的书桌。

而观音像就这么发出‘咔咔’声,后倒下,砸得周围的贡品都全数落地,而太后的心也在这时跟着破裂。

“杀!”御林军统领一心想抓人,根本没有顾忌那么多,率先挥剑冲了过去。

阿莲低头,见男人冲来,就立刻弯腰抬脚在桌上一扫。

“奏章啊!”何林急得掉泪,天啊,这是怎么了?

御林军统领似乎没想到女子的武功如此之高,被踹倒后,紧接着是文房四宝和三百多本奏章铺天盖地而来,落得满地都是。

云挽香双手合十,阿莲好棒。

短短一会,满屋子的狼藉,阿莲见人们还要上,就又飞身站到一个堆满古董的架子上,那架子,两丈之高,三百多件绝世珍宝,说时迟那时快,三十个男人也纷纷上前要攀爬向架子顶,而阿莲则想也不想就飞身踹了一脚架子,后落在一个老头雕塑上。

三十个人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全部压在了架子下,陶瓷类都碎裂一地,好狡猾的女人。

“吸!”

这下,就是御林军统领都不敢上前了。

只见华丽的宫殿最左侧,一尊大得有些让人呼吸困难的雕塑被女人踩在脚下,几乎雕塑独自占据了大片面积,算得上屋中最贵重之物,超乎了龙椅龙床。

太后早就心惊胆颤了,走到大伙身边望着那个居高临下的女人,颤声道:“你…你先下来,我们不动你,哀家发誓,绝对不动你!”

云挽香也忽然想到那雕像的来历,记得柴雨她们有和她说过的,此乃采自一座玉石山内最中央的精华雕刻而成,是曾经打下江山的老祖先,此雕塑乃镇国之核心。

古代人向来迷信,以为没了这个国家就会亡,也难怪这些人如此紧张。

“天啊,莲妃妹妹,咱有话好好说,您轻轻的下来好不好?”段凤羽呲牙咧嘴,呼吸都放到了最慢,这要毁了,全国都会崩溃的。

苗温娇都一副惊恐,同样软声细语道:“要不让皇上封你为贵妃?先下来?”

阿莲双手环胸,见大伙似乎真的很害怕就干脆直接坐在老祖先的头顶,敲着二郎腿,垂头开始玩弄指甲。

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几乎吓破胆,太后见她不下来就继续诱哄:“你想要什么?哀家什么都答应你,下来!”

“太后娘娘,往日我尊重您乃皇上亲母,但你既然不将我看做儿媳,那我也不必再将你当做母亲,我呢,什么也不想要!”看了一眼屋中的狼藉,看你们以后还来不来找麻烦。

下次再敢耀武扬威,就去栖凤殿将天星国送来的玩意全部砸光。

没事就去欺负那些老实人,有本事去杀后宫那些大臣之后,真是人善被人欺。

“那你想怎样才肯下来?”太后几乎将白皙的双手都蹂躏得淤青,心中的盛怒如今也不得不压下,为了一个妃子,毁掉这大好河山的根基,可不值得。

见太后如此低声下气,云挽香只能在心中摇头,迷信。

阿莲冷眼道:“自然是等皇上清醒了!”

闻言大伙无不在心中竖起大拇指,太聪明了。

云挽香也顿时松了口气,这阿莲真有本事,又救了她一命。

时间匆匆而去,转瞬间到三更,元玉泽揉着疼痛的额头,似乎觉得周围气氛不对,便微微偏头,虚弱的双眸顿时胀大,看着自己的寝宫几乎成了废墟就不由倒抽冷气,这?

当看到太后和所有人都动也不动的看着前方就望了过去:“大胆,嘶!”

“皇上,您可算醒了,快叫她下来!”苗温娇一见元玉泽清醒就快速过去指着阿莲道。

云挽香本想过去搀扶,但见苗温娇正亲昵的抱着男人就却步,继续弯着腰在心中祈祷。

阿莲这才飞身而下。

然而一落地,太后立刻吼道:“抓住她…快抓住她啊!”

“属下遵命!”十多个御林军上前,而这次阿莲没有动了,任由被人压制。

“好你个小贱人,今天看哀家不拔了你的皮,还等什么?立刻斩了!”

元玉泽抬手皱眉道:“住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觉醒来,竟是这番光景?

阿莲撅嘴道:“皇上,臣妾见您千辛万苦将云姑娘找回,而太后娘娘却说是云姑娘将您害成这样,要杀云姑娘,臣妾为了誓死守护,所以万不得已只好坐在雕像上等您醒来了!”

闻言,元玉泽瞥了一旁的云挽香一眼,后烦闷的皱眉,冷冷道:“莲妃,看来是朕太宠你了,可知若要毁坏这雕塑的后果?母后德高望重,要杀一个宫女,自然有她的理由,你竟敢违抗?”

“皇上!”阿莲捏紧拳头,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样。

挽香不敢置信的看向龙床,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还不如一个雕塑重要吗?既然如此,为何又要用命来挽留?

太后这下气才消了少许,上前不满道:“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元玉泽开始闭目沉思,眉头不断深锁,许久后睁开眼道:“将莲妃拉下去,重责三十,将云挽香关入天牢,听候审裁!”

“皇上英明!”苗温娇抬起柔荑擦掉男人脸上的汗珠,一定是那女人把他伤成了这样,她不会放过她的。

云挽香抿唇默默的走出,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你这个恶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为了要折磨我,不惜残害自己的身体。

歉意的望向阿莲,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阿莲无奈的低头,不想去看一样。

等都离去后,元玉泽才无力的继续躺下,不耐烦的命令道:“母后,儿臣如今身心疲惫,你们也下去吧!”

太后心疼万分的转身,带领着大批人马撤离,虽说这结果不是很满意,但也算给足面子了,更明白这孩子是真的爱上了那女人。

家门不幸啊。

苗温娇郁闷不已,砸坏了这么多东西,这就了解了?还以为这次一定会杀掉呢,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放从着,一方面又不善待,好在没善待,否则就是死,她也会捍卫自己的领土。

怎么想也想不通,是不是皇上和云挽香之间有什么误会不成?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何林,看来是该打问打问了。

“咳咳!”

“皇上!”何林匆忙上前,担忧道:“要不要奴才去请太医?”

元玉泽摇摇头,淡淡的看着何林,苍白薄唇张开:“何林,朕今日送公孙离炎离去,仿佛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现在朕头昏脑胀,你把所有经过一一说来,莫要错过任何细节,让朕梳理梳理是否有出差错!”

何林眼珠转转,后禀报道:“奴才还是去请蒋太医吧!”

“朕要你说,你就说!”元玉泽瞪了一眼,后无力的喘息,可见伤得真的非常严重。

“哦!今日皇上送…后来不知怎地,率领了五千名御林军和禁卫军…”

一片狼藉的屋中,何林恭敬的站在一旁口若悬河,几乎将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全都一字不漏道出:“云姑娘说完‘你非要逼死我吗?’就拉着您进了小树林,而公孙离炎则一只在笑,一副胆小怯懦的模样,可见很是惧怕惹是生非!”

“后来呢?”元玉泽皱着眉头追问。

“后来?”何林无奈道:“皇上,就您和云姑娘去了小树林,奴才可没敢去,等了很久,蒋太医带着四个侍卫过去了,再后来蒋太医回来冲公孙离炎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两位统领大人也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讥讽,那公孙离炎就走了,皇上您都没看到,那人太胆小了!”

元玉泽抿唇挑眉道:“继续!”

“等奴才回宫后,就听闻您身受重伤…然后…再然后您就醒了!”把下午之事也全数道出,才大着胆子小声道:“皇上,您的伤是如何造成的?”

“帮朕把册子拿来,还有御笔!”没有回话,而是摆摆手。

何林连连称是,上前小心翼翼的挪开玉枕,后打开格子,取出那本金黄色的册子,一本他做梦都想看的东西,可皇上吩咐过,谁若敢看,就抄家灭族。

为了一时的好奇心,而害得满门抄斩不值当。

“皇上,笔!奴才端着砚台。”

元玉泽先是每一章都看了一遍,何林侧耳倾听,几乎翻了三十多下才停顿,都记什么了?这么多吗?

翻到其中一页有笑了一下外,其他的纷纷都是愁眉不展,后开始继续增添页数。

写了很多以后才合并:“放回去吧!告诉看守天牢的守卫,除了朕可进外,即便是太后,也不得私自前去,明白吗?”

“奴才明白,皇上这是担心云姑娘!”何林乐呵呵的把枕头放好就要走。

“慢着!”

谁知还没走三步,男人就叫住了他,不解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元玉泽抿唇想了一下,后眯眼道:“不用去吩咐了,取出一块免死金牌送过去。”

“皇上,免死金牌只可免死,免不了受罚的!更免不了生不如死!”何林不明白既然如此在乎,为何又不直接封为皇贵妃?如今云挽香得罪了太后,肯定会被人凌虐,即便不死,到时候也会浑身是伤。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奴才遵旨!”

大手慢慢移到伤口处,眼眶再次红润,俊颜也显得更加憔悴,盯着床顶久久无法回神,两滴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晶莹顺着耳际滑落。

“真的恨到了这种程度了?”

喃喃了一句后,立刻沉重的闭目,待再次睁开,里面已经蓄满了阴桀,搁置身侧的大手也在缓缓收紧。

嘴角开始扭曲,仿佛正被愤怒之神环身。

天牢。

月光自窗口照射入,洒下一地的银辉,草堆的角落,几只老鼠窜来窜去,而另一边,云挽香双手抱着膝盖,蹲在坚硬的地板上,曾经最惧怕的就是这些蛇虫鼠蚁,奇特的是如今既然毫无感觉。

想破头也想不到那个男人的用意何在?垂头把玩着免死金牌,真的不懂了。

好歹也存留着两个时代的记忆,在二十一世纪,也没见过这种人,即便是人格分裂,那也不是这样的,为何一会说爱,一会又要把她打进天牢?

关键是自己所犯的错真的至于遭受这些吗?人都是一样的,都讲道理,曾经也没说过爱他,那么他消失后,自己有权嫁人不是吗?

还有当初他是怎么进皇宫的?有掉下悬崖吗?难道是因为自己害他掉入了悬崖所以才如此气愤?

那大可以杀掉,这还合理,又为何会率领五千人去找回自己?还和公孙离炎闹翻?

是又爱又恨吗?

如今除了这么想,还能有什么?如果有爱的话…抿唇微微笑笑,虽说不可能和他结婚,但毕竟至今还爱着她,这也就知足了。

如果你没有那些妃子该有多好?

如果我没有前世的记忆,该有多好?那我就不会如此的介意男人三妻四妾了,有爱就够了。

我相信有一天,误会解开了,我们还能像曾经那样的,你是弟弟,我是姐姐。

翌日。

“贵…贵妃娘娘…奴才…奴才!”

落月宫内,何林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吱吱唔唔,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可怎么办?

苗温娇边用盖子拨去茶叶,边头也不抬的盯着漂浮着茶叶道:“何总管,本宫这也是为了皇上着想,你又何必一副本宫要加害皇上的样子?”

关键是你问的问题,我不敢回答啊。

何林苦闷的皱眉。

“何总管,贵妃娘娘不过是问你皇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又不是要你道皇上坏话,娘娘也是看万岁爷近期很是反常,担忧罢了,或许还能帮皇上排忧解难,你就说吧!”封葆眨眨善意的眼睛,使出浑身解数诱哄。

“回娘娘,万岁爷并没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何林垂下头,期望着对方能立刻放他回宫,谁说在皇帝身边办事就是荣耀的?

危险还差不多。

‘啪!’茶杯被重重的搁置桌面,苗温娇见老人一哆嗦就挑眉笑道:“听闻何总管老家在旺河吧?且父母健在,两个弟弟,九个侄子,六个侄女,都因为你而腰缠万贯,如果说!”举起盖子,后松手。

随着盖子的碎裂声,何林无可奈何的仰头:“娘娘又何必如此绝情?万岁爷最近确实有些反常,他每日入睡前,都会记录一些东西,醒来后必看!”

“记录什么了?”苗温娇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皇上说谁若敢看,就灭满门!”就不信她敢去看。

苗温娇收拢秀眉,入睡前记,醒来后必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林吞吞口水,继续道:“从云姑娘被欺负后!”

苗温娇揉揉眉心,什么意思?凑巧还是?按理说会记载国家大事的,怎么会是从云挽香被欺负后?都记什么呢?

会不会对自己不利?不动声色的冷笑:“放哪里了?”

“寝宫玉枕下的格子内!”何林再次提醒:“皇上说谁若敢偷看,发现了必定抄家!”希望这苗温娇不要自掘坟墓。

当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期望她去看,然后逮个正着,就地正法,居然敢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以前还挺喜欢她的,最起码给了他不少的银子,果然后宫无好人。

比起云挽香,再怎么水性杨花,他也觉得比这个恶毒的女人强万倍,从来还没人敢如此待他,连皇后都不曾,越想越火大。

那云挽香如此被皇上宠爱,每次见到他都会恭敬的行礼,他相信,那女人就算哪天做了娘娘,也绝不会这样对待下人的。

“说的也是,既然皇上都如此说了,本宫自然不敢去触犯龙颜,封葆,赏!”

“奴才答应过皇上,往后绝不会收受贿赂,奴才告退!”起身后退三步才阴郁着脸走出大殿,太可恶了。

你就做虐吧,皇上如今爱的是云姑娘,不是你,哎!这云挽香就像一个谜团,说她想攀龙附凤吧,她又不是,那她为何要和那么多男人有牵扯?

查到现在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几乎这女人都没亲人,那云家祖宅也被变卖了,慕枫又一口咬定,就算真没那些事,没有证据解开的话,那也就等于有那些事了。

“娘娘,您说皇上都记录了什么?”封葆不断的猜测,却还是想不出。

苗温娇抿唇笑了一下,记录的什么?看了不就知道了。

“娘娘,那云挽香如此嚣张,咱要不要去伺候伺候她?”翠荷眨眨大眼,一说到整人,她就来劲。

“算了,皇上若要真喜爱她,那么也就不会把她关进大牢,兴许是皇上想故意折磨她吧,完全当成了一个玩具,否则我们现在过去,她还不得死无葬身之地?既然皇上想玩她,就让他玩去!”老和他做对,说不定哪天他就厌恶自己了。

人啊,还是识趣一点的好,只要别威胁到她的地位即可。

况且即便皇上有私心,但那女人永远也无法嫁入到元家来,太后就是自刎也不会同意,那她还担心什么?

天牢。

“挽香,你又怎么了?听说莲妃因为救你被打成重伤,你没事吧?”

二十多人围堵在铁栏外,紧张的看着云挽香,怎么总是这么多事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吗?

“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没事,下午确实有点过了,不过没关系,皇上给了我免死金牌,你们不用担心我!阿樱和阿焉呢?”她们怎么没来?

柴雨皱眉摇头:“我怕她们担心,就说你被派去服侍皇上了,过得很好,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照顾好她们两个的!”

“谢谢!”有你们,我放心。

“那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千万不要弄得遍体鳞伤了,我们真的很害怕!”阿月握住好友的手,不断的提醒。

“没事的,这里很晦气,你们先回去吧,对了,皇上先前不是让咱们绣制一套龙袍么?柴雨,你把一些金线和绣布拿来,我反正在这里也没事可做,就当打发时间吧!”

“我们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

多久没为他做衣裳了?这次定要亲手做一件给他,虽说有免死金牌在手,可人有旦夕祸福,金牌不是神仙,不会给她金刚不坏之身,万一哪天死了,最起码还有给他留下一件值得回忆的东西。

柴雨看了看四周,确实,天天坐在这里,一定会发疯,点头道:“好吧,我立刻去给你取来!”

五日后,朝阳宫。

“皇上,您就多躺两天吧,虽说血管愈合了,可伤口还没完全结痂,万一裂开,是会伤身体的!”何林看着四个宫女为元玉泽更衣就不断的好言相劝。

元玉泽挑眉道:“将不可一日无领,国不可一日无君,朕如今并无大碍,摆驾宣政殿!”有件事还是早些解决的好,否则定会寝食难安。

“可!”

“不必多说!”

衣冠楚楚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向殿外,坐进龙辇,等待着启程。

何林长叹一声,上前大喊道:“皇上摆驾宣政殿!起!”

拐角处,苗温娇独自一人隐藏其中,目睹着浩浩荡荡的人群远去后才大摇大摆的前进。

已经能行走的仁福微微皱眉,跪地道:“参见贵妃娘娘!”

“恩!本宫如今掌管后宫,现如今有些重要家事需要找皇上商讨,本宫且先在寝宫内等候皇上回宫!”昂首挺胸的走进,后坐在龙床前方的红木桌前,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摆手道:“都下去吧,近日本宫偶感风寒,尽量莫要吹风,所以请顺带把门窗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