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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玉泽明白的点点头,好似想借用仰头来逼回要落下的水泽,奈何还是顺着眼角滚下。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死了这份心吧!”永远都不会的。

“好啊,元玉泽,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看看你的心到底狠到了什么程度,今天我还就走定了,要杀人是吧?那你去!”指指城门口:“去杀,要不要把你的女儿和阿樱都杀了?把所有和我有瓜葛的人全都杀了?最后也把我也杀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狠的时候,云挽香,你逼我是吧?”男人扬唇,抬起水雾缭绕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女人的背影。

云挽香没有转身,摊摊手道:“如果她们死了,我会去陪她们,当然,你也可以囚禁我,无所谓,如果一个人一心求死,即便是老天爷,它也管不了!”

“那我呢?是不是我死了你也一样毫不在乎了?”

讽刺的摇摇头,抬手抹了一把泪:“你会吗?”你现在三宫六院,大好河山,会因为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去死?多么可笑的话。

男人自怀中抽出匕首,对准了心脏,邪笑道:“那你要不要赌一赌?”

云挽香的心为之一颤,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回头,不能…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身,看着那锋利的利刃真的被这疯子握在手里就瞬间崩溃,上前抬手就一巴掌打了过去,哭喊道:“元玉泽你这个混蛋呜呜呜你到底想做什么?呜呜呜你说啊,你想做什么?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让我走?你说啊为什么?我真的很痛苦,你明白吗?我只是一个没什么大本事的女人,对你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呜呜呜,为什么你一定来伤害我?你说啊?为什么?”

“走还是不走?”捏住匕首的大手缓缓收紧。

“这一次…我想为我自己而活一次,如果你还记得爹娘是为你而死的,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在…你自己决定吧!”决绝的转身,大步离开。

木讷的瞅着女人越走越远,元玉泽边将尖刀一点一点刺入,边大喊道:“因为我爱你!”

磁性的声音令云挽香却步,痛苦的垂下头,如果这也是爱的话,那你的爱我不敢要,洛儿,我说过,我们都变了,即便现在你是曾经的你,可你已经有了妻女,那我们就不可能。

而且你并非曾经那个天真的少年,总是围着我打转的少年,如今的你变得不可理喻,并非我想要之良人。

擦擦眼泪,继续面无表情的前进。

仿佛没有痛觉一样,女人每走一步,男人就会将利器刺进一点,大片金黄龙袍已经被染红,可谓是触目惊心,却还在自残。

好似在赌女人是否真的会就这么离开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

听着这越来越可怕的滴水声,云挽香攥着拳头不敢再走,下唇咬得沁出了血珠,僵硬的转身,后瞬间瞪大眼,就那么看着男人几乎前面所有衣物都被染红,刀柄上的血线也正打在地面的干树叶上,眨眨眼,大力的抽气,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见男人欲要倒下就疯了一样冲向前接住,跪在地上颤抖的要拔出刀,却发现已经镶嵌进了肉里,根本拔不动。

元玉泽裂开发白的薄唇笑道:“不…管你…怎么变…还是云挽香!”

“爱不是这样的,强迫的爱情是不会幸福的!”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残忍成这样?连对你自己都这么狠?

“我不管…你…只能属于我…不管能不能…在一起呕!”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却还是憋着气抓着女人的手臂继续道:“也必须…在我身边…曾经我放过你的…是你自己不走!”

“你那不是放,你抓着阿樱,我怎么走?”

“那我…不管!”

无理取闹,云挽香看向那伤口还在流血就想搀扶起:“我让蒋博文送你走!”

“我不…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不回去!”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们真的不可能?洛儿,拜托你成熟一点好不好?”为什么就是说不听?

“我不管!”

又是这话,无奈的看了一下浩瀚苍穹,苦涩的点头:“我陪你回去!”认命吧,你斗不过他的,永远也斗不过。

怪只怪这颗心不够狠,不够狠…

“我可能…不会对你好…有时候可能…会伤害你…这样也不走吗?”元玉泽抬起颤抖的手,摸着女人的小脸。

你都用这种方式了,我还怎么走?无奈的摇摇头,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来还债了,何时自己的这颗心才能做到他这样?无心无情?

“皇上,天啊皇上,快,抬皇上入宫!”蒋博文本想来看看,深怕元玉泽对云挽香不利,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出。

元玉泽拉着蒋博文的手道:“去告诉那公孙离炎,就说朕的人…他休想惦记!”

“微臣遵旨!你们,抬皇上进宫!”

闻言,元玉泽这才肯昏厥。

挽香不明白这元玉泽怎么就这么小心眼,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去挖苦人,公孙离炎哪里得罪他了?

以为都和他一样么?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要强行禁锢,不过他…方才要是自己真走了,他真的会刺死他自己?

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这么重要?重要到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挽留?可这一个月来,也没见他有表示过什么,唯一一次还是喝醉了酒,醒来又说什么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不管如何,既然要留下,那还是好好想想未来的日子吧,早知道就在二十一世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弄到最后连个文凭都没有。

又不怎么和人接触,每天都过着单调的生活,不上学了就去咖啡厅,干了几年,结果终于嫁入豪门,又…

城门外,公孙离炎见蒋博文回来就好似一切都明了。

“皇上,看来人已经被他们带走了,怎么办?”吴奔皱眉阴沉着脸询问。

果然,蒋博文一回来就双手叉腰,冲着那笑面虎道:“牙齿确实很白,不过这样笑,是很容易长皱纹的,还有,我皇说了,人呢,你休想带走,现在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至于你送的礼,我国定会全数奉还,还不走?”

“听到没有?赶紧滚!”

“居然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地盘!”

公孙离炎扬扬唇角,见手下怒不可赦就伸手阻止:“强龙不压地头蛇!”说完就转身走回了鸾舆内。

“皇上,对不起,我们…我们不能跟您走了!”柴雨抱着阿樱,歉意的弯腰。

“没关系,你们都是重情义的女子,有你们照顾她,公孙更加放心,起驾!”帘子一放下,那抹笑容终于褪去,英眉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线,等离开人群后便冲鸾舆外道:“传朕口谕,命吴奔直接回军营,立刻攻打帝月国边境。”

余兴也确实被气得不轻,这些人太猖獗了,以为皇上不会动怒就真的好欺负一样,也不看看两国实力的差距就如此目中无人,听到公孙离炎开口后,立刻生龙活虎,刚要离开就又退了回来:“皇上,为了一个女人开战?”

公孙离炎瞥了珠帘外一眼:“为了一个女人,朕需要开战来解决吗?”

“是是是,奴才多嘴!”皇上这么睿智,想救那女人,确实不需要开战,看来皇上虽然在笑,其实也对帝月国的人不满呢,开战好,一统天下后,那女人不还是他的吗?

“脸面朕已经给足他们了,既然他们自己不要,朕为何不收回?”哼!元玉泽,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付出惨痛代价。

“皇上英明,奴才这就去!”

而城门外的众人无不大笑,御林军统领更是扶着胡须仰头道:“瞧那公孙离炎,整个一孙子,被如此羞辱,居然都不敢吭一声,哈哈哈,走走走,回宫!”

“早知道他如此胆小怕事,老子方才真该打他一拳,这传出去咱也有面子不是?”

蒋博文抿抿唇瓣,看了后方一眼,这公孙离炎可不是等闲之辈,一个能将喜怒哀乐隐藏到极致的人,才是最可怕的那一个。

自己刚才干嘛要说那番话?明确的选择是赔礼道歉,好歹也给人家一个台阶下,毕竟他相信那公孙离炎最不想的就是战争。

因为那只会带来血流成河,即便往后有可能称霸天下,可代价就是踩着人的尸体一步一步攀爬,但如今这般,应该会…

越想越后悔,都怪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早就看出这小子看云挽香的眼神不对了,炙热的不像话。

一个元玉锦,一个元玉泽,一个公孙离炎…

还有多少男人为她而痴狂?

回到皇宫,二十多名太医纷纷开药就诊,全都吓得全身冒汗,而云挽香急切的站在床边,脸儿上还有着榆树汁,活像个小花猫。

“还好还好,差那么一丁点就无力回天了,人的心脏是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蒋博文闻言也点点头:“不过有两根血管被切断,虽说已经连接好,但定要这样躺到血管愈合后才可下地行走,一旦再次破裂,定有生命危险!”

云挽香急得十根手指都扭曲在一起了,这么危险吗?

“何林,你们好好照顾皇上,我们走吧!”

“诸位太医慢走!”

朝阳宫的所有人全都聚集在了寝卧内,都一副怜惜的表情,而云挽香则坐在床边用袖子擦去男人前额的汗珠,不断祈求着。

元玉泽呼吸很是微弱,俊逸的脸庞异常憔悴,可见短时间是不会醒来了。

“太后驾到,皇后娘娘驾到,皇贵妃娘娘驾到!”

闻言云挽香赶紧起身同大伙跪了下去:“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太后一脸怒容,风韵犹存的老脸几乎皱到了一起,进屋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男人,后一把揪起云挽香的衣襟大力提起,抬手就那么一巴掌打了过去。

“啊!”挽香扑倒在地,奈何老人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正一脚一脚的踹着她,不解道:“太后娘娘…请息怒…奴婢不知所犯何罪?”

“犯何罪?你这个丧门星,把我儿害成这样,还好意思回来,看哀家今天不打死你,来人啊,给哀家狠狠的打!”咬牙切齿的指着地上咆哮。

闻言云挽香立刻起身,脸色同样变得很冷,咬牙道:“皇上亲口传下口谕,已决定赐奴婢一块免死金牌,太后娘娘,您还要打吗?”第一次庆幸自己居然还留着二十一世纪的记忆。

要是以前,碰到这种事,别说没答应给她金牌了,就是答应了,也不敢这样慷慨激昂,虽说两世的性格差不多,可在现代和这里的制度可完全不一样,见到主席,那也就是握握手,何来的下跪?

以前被满腔的奴性占满,任人揉捏不敢还手,现在看她敢不敢,反正怎么死都是死,何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倘若元玉泽要杀她,那么醒来后会否决,赞同,那么也就逃过一劫。

既然如此,为何不赌一把?

第二卷:虐情 第七十一章 家门不幸

如此气势凌人,倒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这…真的是那个永远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云挽香?

“挽香?”段凤羽木讷的喊了一下。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面对的是太后?

一看这样,何林想也不想立刻带领众人跪地,似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这云挽香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胆子居然变这么大?

“你…你!”太后抬手指着那个趾高气昂的女人,上次瞪她的气还没消,现在又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奈何皇帝又给了她免死金牌…

苗温娇幸灾乐祸的抬手轻抚脑后珠钗,挑眉道:“既然是还没给,那不代表没有吗?”

云挽香捏紧双手,表情很是镇静,但心里已经没底,怎么办?太后现在肯定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果然,太后满意的斜睨了苗温娇一眼,后不屑再去看云挽香一眼,高傲的走到一旁落座慵懒的吩咐道:“杀!”

段凤羽捏住手帕,怎么办?

“太后娘娘,杀不得啊,皇上醒来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何林边颤抖边求情。

“是啊太后娘娘,皇上一定会…啊!”

‘啪!’没等那宫女说完,苗温娇便上前一巴掌打下,阴郁道:“何时轮到你们来说话了?母后乃当国太后,难道你们还妄想左右她的决定吗?还等什么?动手!”

云挽香看着四个侍卫前来,就不断的后退,很想想出一些能解除燃眉之急的方法,奈何脑中一片空白。

“母后!”段凤羽‘噗通’一声跪在了老人的身前,焦急道:“真的杀不得,儿臣真的很希望你们母子和睦,求母后不要再刻意的去和皇上拉开距离了呜呜呜母后杀不得,倘若您真的气不过,那就等皇上醒来再说吧,母后!”

为什么您总是要不断把您自己和皇上隔开?

“没用的东西,皇帝如今都被她迷惑了心智,他会杀她吗?再这样下去,我帝月颜面何在?”太后狠狠的瞪了儿媳一眼,不过心里还是真的有些害怕,害怕这个决定会真的令她和儿子永远…

不,她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如此不三不四的女人住入后宫,绝对不可能,历眼残忍的眯起:“杀!”

其中一个‘镪’的一声拔出宝剑,另外三个则押住女子,不近人情的抬脚狠狠踹向她的小腿。

‘砰!’膝盖沉重的落地,骨头都要粉碎一样,云挽香垂眸无奈的看着地面,万恶的旧社会,说杀就杀,没有地位,命就如草芥。

相比起来,还是喜欢二十一世纪,最起码人人平等。

“得罪了!”举剑的男人也知道这一刀下去,自己恐怕也要被抄家灭族,哎!还以为做皇宫的大内侍卫多么的威风呢…

挽香最后看了太后一眼,周遭静谧得仿佛一根针落地后会清晰可闻,第一次觉得安静是这么的可怕。

看着那老妇人还穿着她亲手创作的凤袍,能明白她的苦心,这江山得来不易,岂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衰败?即便多么的心疼儿子,还是不得不走弯路,看得出她有多爱元玉泽,如果我死了,你们母子真的可以冰释前嫌,那也值得。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上,你比我更在乎他。

慢慢仰头闭目,等待着死亡的来临,皇后娘娘,谢谢您为我求情,相信你会善待阿樱的。

侍卫也紧闭双目,提起剑就这么刺了下去。

“住手!”

侍卫想也不想的立刻收回剑,不断在心中祈祷着,杀别人他还真的不怕,可皇上为了这个女人而不惜和天星国闹僵,可见其的重要性。

云挽香大惊失色的望向门口,后拧眉低吼道:“阿莲,你来做什么?你快回去!”天啊!难道要多添一条无辜的性命吗?

“参见莲妃娘娘!”何林擦擦冷汗,声音都带着颤抖,能拖延时间就好,万岁爷,您可醒来啊,否则真出事了。

太后狐疑的转头,后表情更加阴冷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个,心中还有她这个太后吗?

门口,阿莲轻摇小团扇,穿金戴银,珠宝环身,走姿并不婀娜,长得也平凡无奇,但那一身的戾气却一览无遗,可谓是真正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进屋后才微微欠身:“臣妾参见母后!”

“怎么?一个小小嫔妃,见到哀家也不下跪吗?”

阿莲歉意的笑道:“母后,恕臣妾斗胆,此乃皇上金口玉言,臣妾除了见他外,无需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礼!”

‘啪!’太后大拍扶手,站起身咬牙道:“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统统都想哀家气死才肯罢休?如此不懂规矩,将她一并处决了!”死一个是死,死两个还是死,今天就豁出去了,她倒要看看这皇帝最后是不是要斩杀她。

云挽香焦急得额头冒汗,这可如何是好?

而阿莲却始终都保持着笑容,不甘示弱道:“太后娘娘,难道您要违抗圣旨吗?可知此乃杀头之罪?”

“杀头?哈哈!”太后鄙夷的望向门外:“哀家倒要看看谁敢来杀哀家的头?”

“那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圣旨也是可以违抗的喽?”阿莲见她不解便冲屋中的四个侍卫道:“滚下去,既然太后娘娘都不遵皇上的圣旨,你们又何必遵她的旨意?”

四个侍卫吓得脸色发白,就这么看着屋中的几个女人,还别说,真想走。

“你!”太后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扶着开始要昏眩的额头。

“母后保重凤体!”段凤羽赶紧上前搀扶。

苗温娇若有所思的望着阿莲,一开始只觉得这个人好利用,毕竟正直得有些不可思议,却万万没想到会为了云挽香来和她做对,咬牙道:“莲妃妹妹,你…怎会如此猖狂?”

阿莲无奈的冲苗温娇摇摇头,眸中有着歉意。

“给哀家立刻将这两个女人拖出去斩了,斩了!”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扔到了地上。

这下阿莲开始捏拳了,这是真的要滥用职权了,看来确实气得不轻,居然将先皇给她的保命符都扔到了地上。

此令牌一出,即便知道会死也不得不从,四个侍卫立刻眯起眼,只要不是杀云挽香就好,杀一个妃子,还不至于被抄家,再说了,后面还有太后撑腰呢。

云挽香快速爬起站在了阿莲的身后,小声道:“怎么办?皇上暂时不会醒来!”

“保护好你自己!”阿莲扔掉团扇,瞅着那四人开始慢慢后退,斜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扬唇邪笑了一下,见四人同时举剑砍来就迅速把云挽香推向了一个少说有一千年历史的古董花瓶。

后小手自腰间一抽,本该是腰带的东西立刻变为软剑,眸中一抹嗜血刹那间闪过,本想一剑解决,但却冷笑着一个翻身躲过,后飞身而起,落在门口那庞大翡翠的屏风上。

“啊!”

也在转瞬之间,云挽香被那狠狠一堆,直接伸手扑到了一个两人之高的青花瓷瓶上。

阿莲立刻伸手自怀中掏出一颗黄豆打响那瓷瓶。

“天啊,那价值八百两黄金啊!”何林见那瓶子左摇右晃,就尖叫出声。

所有人在阿莲飞身而起时就全体石化住了,几乎没有一个人想得到那女人还…会武功?

别倒啊!云挽香想抱住瓷瓶,结果…

“砰…啪!”

八百两黄金就这么没了…

太后也目瞪口呆,这俩女人加起来也没有这花瓶贵吧?

云挽香并没受伤,只是心疼的看着脚边的‘八百两’,她什么时候撞击力这么大了?

“该死的…你们还看什么看?给哀家把她就地处决了!”太后起身指着站在屏风上的女人咆哮,眼睛都气得充血,浑身哆嗦。

四个侍卫面面相觑,最后一咬牙跟着纷纷运气飞向屏风。

阿莲弯腰躲开,飞离时,脚一勾。

“保住屏风!”太后见那屏风也开始摇晃,就赶紧出声挽留。

四个人立刻返回,刚要搀扶住时…

阿莲嘴角一弯,再次取出一颗黄豆打向了一个侍卫的后背。

侍卫一个没站稳,就这么扑向正向门外倒去的大块翡翠,如此这般,非但没有稳住,反而来了个雪上加霜。

“天啊,七千两黄金!”何林瘫坐在地上捂着要跳出的心,如果为了杀两个人,毁坏这么多,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