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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奴才这就去!”何林先是一惊,后立刻冲了出去。

一见何林出来,苗温娇就凄楚的大喊:“呜呜呜皇上…皇上臣妾知道错了呜呜呜皇上!”

“哼!”何林越过时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奔向了远方。

活该!要是以前他还会帮她求求情,现在,或者以后都不可能,这种人,永远不要见最好。

门外,骄阳似火,却无法击退想要浴火重生的女人,不断的磕头,臀部更是鲜血淋漓,哭得声音都带着嘶哑,蓬头垢面,好不可怜。

封葆看了静悄悄的屋中一眼,偏头道:“娘娘,要不咱去找太后娘娘吧?或许可以为您做主!”

苗温娇失望的抬眼,为了你,娇儿什么都没有了,为了你,我放弃了所有,为了你,我也输掉了一切,你就是这样回报的吗?

皇上,你的心怎么会狠成这样?

无力的起身擦掉眼泪道:“走吧,去找母后!”

皇上,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的。

天一阁。

后院凉亭内,美丽少年正埋身书堆中,石桌上堆放着上百本书籍,一袭紫色纱衣被风儿吹得四下摇摆,捏住毛笔的手正拼命的挥舞,可见其有多么认真。

阿樱站在远处观望,不明白这段鸿砚为何如此用功了,一步一步上前,后坐在了他的对岸,见对方一直没有抬头就小声道:“段少爷?”

“嗯?”段鸿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抄写。

“我…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阿樱咬咬唇瓣,鼓起勇气说出。

“说!”

不含温度的一个字令阿樱有些难以启齿了,人家根本就不想理她嘛,热脸贴冷屁股,很想转身就走,但是想起娘亲的话,一旦坏人当道了,有可能会有许多孩子无家可归,嗫嚅道:“想让你去问问你爷爷,他到底想出什么可以夺回兵权的法子!”

至于兵权是什么,她还真不明白。

俊秀少年狐疑的抬头,瞬也不瞬的瞅着女孩,捏住毛笔深深闭目:“谁让你问的?”

“是我自己!”阿樱不想出卖娘亲,一口咬定。

“呵呵!你懂何为兵权否?”见她摇头就知道是有意隐瞒,不过能让来找自己,定是她重要的人,只不过他们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抓抓后脑,并没想太多,摇头道:“如果爷爷不想说,那定有他的道理,我是不会出卖他老人家的!”出卖谁都不会出卖爷爷的。

只有那个人永远最爱他,不会让他受伤,也是他最尊敬的人。

“那…那算了吧!”阿樱嘟嘟嘴,起身欲要离去。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段鸿砚淡淡的看着又坐回的女孩,就没有别的话吗?

阿樱点点头:“恩!如果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走了!”不知道针眼现在在做什么呢?好想他哦,起身行礼道:“奴婢走了!”

望着女孩的背影,段鸿砚捏着毛笔的手抖了抖,起身道:“我可以帮你!”

阿樱惊喜的转身,后冲进亭子内兴奋道:“真的吗?你真的会帮我?”

“没错,但是你要嫁给我!”少年万分期待着女孩的回答。

“可是我和针眼已经定亲了,娘说和针眼定亲了,是不可以和别的男孩子成亲的,所以…对不起哦!”歉意的耸耸肩膀,她是真的没办法,否则针眼会生气的。

现在都害怕他突来过来。

段鸿砚痛苦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果然是小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也不懂婉转一点,总是这么伤人,要不是看她才七岁不到,定认为她是在故意刺激他。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总是告诫自己君子不夺人所好,奈何总是控制不住那颗心,长叹道:“保证相府内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对吗?”

“嗯!”阿樱并不明白他的话,只知道他会答应,所以点头如捣蒜。

许多年后才知道这一个点头,犯了多大的错。

“好!”沉沉的说出这么一字,我相信你们,相信让你来的人,定不会伤害我一个小孩子。

阿樱喜出望外,上前狗腿的为男孩捏肩捶腿:“你真是大好人,你这次帮了我和我娘,我一定不记你当初踹我那一脚的!”

你还真在记那一脚啊?少年露出小脸,得寸进尺道:“那你是不是该亲亲我?”嘟嘟脸蛋。

“不行哦,我娘前几天跟我说了,女孩是不能乱亲别人的,对名声不好!”娘这么说,一定就是对的,所以她不能了。

“哦!那算了,我现在得抓紧学习,得超过褚奜铭,让你娘和她的朋友们看看,我也是有本事的,你回去吧,明日再给你答复!”拿过毛笔开始奋斗。

那一天,或许伯母就会把阿樱许配给他了,褚奜铭能做到的,他也能,不纳妾,不欺负她女儿,不娶三公主,这些他都可以做到的。

“那好,我走了!”阿樱蹦蹦跳跳,像只欢快的鸟儿一样翱翔,四周全是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这个世界太美好了。

“你怎么来了?”

刚刚从茅厕出来的褚奜铭见小女孩正蹲在榆树下就缓缓上前,也半蹲了下去:“在看什么?”

阿樱指着地上的蚂蚁道:“蚂蚁搬家,看来又要下雨了!”

“谁告诉你蚂蚁搬家就要下雨?”褚奜铭瞅着地上一连串的小虫子蹙眉。

“我娘说的!”

“伯母向来可好?”大手温柔的将女孩额前浏海拨到耳际后,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去看夕阳,一起安眠…

做梦都在想成亲当天的光景。

阿樱灿烂的仰头,双手托腮道:“娘很好,针眼,我很想你!”

“不许叫我针眼,叫铭哥哥!”食指戳了女孩的侧脑一下,这绰号也太难听了。

“咯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我是说真的,吃饭的时候也想你,睡觉的时候也想你还睡在我旁边搂着我,给我盖被子,还给我洗脚!”他都不高兴吗?如果他说也想她的话,那她就会很高兴的。

褚奜铭原本不苟言笑的嘴角微微弯起:“我也想你!”

阿樱又一次看痴了,怎么觉得这个少年越来越好看了呢?牙齿好白哦,眉毛都那么好看,娘说他算是她见过最最好看的男孩了,而且文质彬彬,从不夸海口,是个正人君子。

其实仔细想想,真的是个好人。

少年被女孩看得脸颊微微泛红,得知对方不会走的一刻,真的很雀跃,也很担忧,会有危险吗?拉过女孩的手认真道:“你可以再来这里住吗?就住你原来的房间,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让你来和大伙一起到学室习文!”按理说是不可能,但皇上批准了就可以。

可要如何让皇上批准呢?

“啊?我倒是想和你一起读书写字,都说从这里出来的孩子,个个都不凡,可是我不是公主,应该不能吧?”能到这里学识,还怕别人说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吗?

“算了,我把你学不到的都学回来,反正到时候也是我养你,我的一切都给你,包括我学到的东西,好不好?”见她面露失望就赶紧安慰,顺带将对方搀扶起,拉着手儿走向前院。

“嗯!那我的也是你的!”忽然想到什么,转身歉意的掏出钱袋递上前:“娘说要我把这个还给你,说我不可以那么自私,还有…我要向你主动承认错误!”

褚奜铭挑眉拿过钱袋,玩味道:“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听伯母的话,还‘主动承认错误’,没错,主动承认错误是值得原谅的,你且说说看!”

阿樱红着脸尴尬道:“我…一开始拿你的钱,说是帮你保管,其实我是…想…那个…存多了去给娘买大房子!”不时斜向男孩,深怕他以后都不理会她。

“这么说的话,你就是在骗我了?”早就猜到你这财迷疯拿钱去肯定不会归还。

“对不起!”阿樱见他这么说,顿时有些害怕,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男孩,千万不要生气哦。

褚奜铭见她如此,心也一下就软了,把钱袋重新装进了她的怀中,语重心长道:“你放心吧,倘若将来你娘真的没处住,我就把她接到我们家去住,这样也热闹一点,我娘正好也有个伴,如果她不喜欢的话,等我开始赚钱后,就给她个大房子,这些钱,你就存着,等我需要时就问你拿!”

怪不得爹娘一只夸赞伯母,真是个明事理的人,管教孩子也很有方,真的很感激她给了他这么一个可爱的媳妇。

“呜呜呜我好感动呜呜呜针眼,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呜呜呜呜!”阿樱伸手擦擦眼泪,抱住男孩的腰不放,又多一个如此爱她的人,真的好开心。

褚奜铭轻轻拍打着阿樱的后背,这有什么好感动的?男人本就该这样吧?孝顺父母,毕竟没有父母,哪来的子女?

栖凤殿。

“什么?皇帝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而处置你?”

惊天怒吼震得屋外栖身在树枝上的鸟儿四下逃窜。

屋中,苗温娇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点头:“嗯!儿臣只是偷听到阿月说您为老不尊,像个母夜叉,儿臣就将她处置了,结果皇上去了一趟天牢,出来就将臣妾的凤印收回,贬为才人,母后,儿臣有做错吗?”

太后十根指甲都几乎刺进了肉里,木讷的坐在凤椅上大口吸气,后咬牙道:“这个贱人,她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让皇帝如此痴迷?如此下贱,皇帝莫不是中邪了?”

放着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要,去要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这真是造孽。

“虽说母后不喜欢儿臣,可儿臣一直记得您是儿臣的母后,怎能让一个贱婢如此说您?母后,您要为儿臣做主啊!”说完立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哀家倒要问问这皇帝到底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是不是真的一辈子都不认哀家,摆驾朝阳宫!”

看着老人气急败坏的走出屋,苗温娇得意的扬起了唇。

段凤羽,以为这样本宫就倒了?你也太小看本宫了,你怎么就忘了本宫杀那贱婢的理由是为了母后出气呢?母后要不管的话,那么这后宫还不得翻了天?

无知的女人!走着瞧吧,还皇后,皇上什么时候把你当过皇后?敢打本宫,定要你双倍偿还。

第二卷:虐情 第七十四章 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驾到!”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元玉泽闻声蹙眉望去,后烦闷的合拼奏折,上前弯腰道:“儿臣参见母后!”

“母后?”太后一脸的冰冷,进屋后站在元玉泽身前仰头咬牙低吼道:“在你眼里,哀家真的是母后吗?”

门外的八个宫女面面相觑,这又是怎么了?当看到苗温娇那一脸的得意后,顿时明了,如今皇上正直最忧心时,这苗温娇居然还如此的不懂事。

她不知道天星国就要打来了吗?还这般的无事生非,怪不得皇上要贬她呢。

元玉泽伸手揉揉眉心,面不改色的道:“儿臣现在没闲心与母后争论,请母后回宫!”

‘啪!’太后抬手狠狠一巴掌打过去,指着绣珍房方向严厉道:“立刻去将那女人给哀家轰出宫!”

俊颜被打得顿时一片红润,更是偏向了左侧。

“太后娘娘息怒!”

在大门外的仁福等人都全体战战兢兢的劝阻,天啊,太后还是头一次打皇上呢。

元玉泽捏紧双拳,抿唇转回头挑眉笑道:“母后,请回宫!”

“你…你知不知道娇儿只是听到那贱婢辱骂哀家,所以处决,那你的意思是宫里任何人都可以背后辱骂哀家了?”太后见他如此,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一点也不孝顺。

苗温娇吞吞口水,怎么办?太后怎么可以打皇上呢?真的气得这么凶吗?

“如今朝中岌岌可危,天星国派兵随时准备进攻,儿臣正在想对策,难道母后要因为此而陷国家安危于不顾吗?”男人同样怒目而视,凤眼微眯,可见也气得不轻。

太后先是愣了一下,但面子却过不去,捏拳道:“今天哀家就问你一句,要哀家还是要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元玉泽深深闭目,睁开后便冷哼道:“看来母后是需要好好静养了,来人啊,将太后送回栖凤殿,没有朕的旨意,不可再踏出!”

“皇帝你…你…说什么?”太后向后一个仓促,头上步摇不断的晃荡,后伸手扶上额头,转身道:“你行…你行!”

“母后…儿臣扶您…啊!”

“滚!”没等苗温娇过来搀扶,太后就伸手狠狠的推开,面部扭曲的指着倒下的女人怒吼道:“每次都因为你,以后休要再来找哀家!”

没一个省心的。

望着老人离去,苗温娇急得额头冒汗,怎么又是这样?母后怎么能说她不对呢?她也是为了她好,而且不是她自己要来的吗?不是她自己也恨云挽香吗?

怎么出事了就来怪她呢?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真的知道了呜呜呜呜皇上,看在臣妾滑胎不久,饶了臣妾吧呜呜呜皇上!”苗温娇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元玉泽淡淡的俯视着女人,后转身毫无感情的挥手:“退下!”

“皇上呜呜呜臣妾!”

“朕叫你退下,是不是也想永远被禁足?”

元玉泽突然转身怒喝,后才抬脚踹了一下凳子,这才阴着脸走到龙案后开始翻开奏折,几乎全是边关告急,想不到这公孙离炎表面唯唯诺诺,内心居然如此黑暗。

苗温娇不敢再发出声音,哀怨的望着那张俊美容颜,呵呵!元玉泽,天下有比你更狠的男人吗?

擦掉眼泪,抽泣着离去,每一步都显得失魂落魄。

“蒋太医!”仁福见蒋博文匆匆而来就赶紧行礼。

“嗯!”蒋博文挎着药箱,一进院子就看到苗温娇正用一种极为森冷的目光看他,有些不明白:“微臣参见贵妃娘娘!”

“呵呵蒋太医!”苗温娇深吸一口气,后无力的笑出,就那么瞬也不瞬的看着冲她弯腰的男人,边点头边越过:“行,你们都行!”

蒋博文蹙眉,这话什么意思?转身道:“娘娘此话怎讲?”

苗温娇斜睨向身后,扬唇道:“以后别叫我贵妃,我只是个才人!”只是个才人。

“那恭送苗才人!”蒋博文这才明了,看来后宫又出大事了,等女人消失后才急匆匆走进大殿,拱手道:“微臣参见皇上!”

元玉泽抬手:“起来吧,博文,公孙离炎准备攻打帝月,你有何看法?”

蒋博文不敢置信的抬头,就说吧,那个时候不该那么莽撞的,这才多久?这消息也太快了,烦闷的走到椅子上落座,揉了揉眉心抬头道:“听闻杭野明日便进宫了,到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

“那朕立刻召集群臣,听听他们的意见!”

“如此甚好!”

宣政殿。

“皇上,这一仗不可打,现今我国不论是兵力还是财富,都不如敌国,这公孙离炎想要的无非就是绣珍房宫女云挽香,皇上可将此女送去!”

段云涛上前认真道。

苗树明此刻很是精神不振,女儿倒下了,似乎觉得自己都矮了一截,却还是上前附和:“是啊皇上,为了一个宫女开战,着实不妥!”

“请皇上下决定!”

群臣叩拜。

元玉泽抿唇不断叹息,许久后才冷冷的看向下方:“倘若他要的是皇后,难道朕也要相让吗?”

“这!”段云涛擦擦冷汗,这什么意思?要打吗?

“想要宫女是假,想要吞并帝月国才是真,难道诸位爱卿当真以为他会为了一个宫女而挑起战争?无非就是抓着根鸡毛当令箭!”元玉泽不动声色的看过每一个大臣的表情。

而没等他说完,段云涛便抬头道:“皇上,不管是不是真,但他的名义就是如此,咱就把云挽香送过去,看他还能说什么!”

“是啊皇上,他要,咱就给他!”

元玉泽头疼的抿唇,这些人为何没一个有胆魄的?拧眉道:“倘若他要一心想开战,即便把人送过去,他还会以帝月国羞辱他们而继续,诸位不妨想一想,朕把人送过去就代表了惧怕,胆怯,那只会更令他们肆无忌惮,爱卿们可说‘为了一个女人开战不至于’,那么公孙离炎能坐到龙椅上,也并非池中之物,汝等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为何却还要开战?”

“皇上如此说,也有几分道理!”段云涛抿唇开始沉思,记得女儿说过,那云挽香曾经帮过她,且还是在困难的时候,不免有了点恻隐之心,拱手道:“臣赞成开战,倘若这公孙离炎一心想吞并,今天要个宫女,明天要个太监,后天就不知要啥,若一直忍让下去,唯恐吾国人定会纷纷投靠过去!”

闻言,元玉泽终于扬起了唇角:“段爱卿能明白这个道理朕倍感欣慰,并非实力不如人就得苟且偷生,说不定最后到底鹿死谁手呢,待明日杭野回朝,再来探讨如何击退敌人,退朝!”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绣珍房。

“天啊不好了,天星国准备攻打我们呢!”阿兰边放下绣线,边紧张兮兮的看着大伙。

大伙全体抬头,都有着不敢置信,这…是要开战了吗?

云挽香捏住针的手抖了一下,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开战呢?这公孙离炎不像这么莽撞的人啊?

“而且听说公孙离炎就要挽香姐,但是皇上不让,说明天杭将军一回来就商讨如何击退敌人呢,挽香姐,皇上是真不想你离开了!”阿兰嘟嘴怜悯的看着挽香。

而柴雨却笑了起来,虽说很多时候皇上确实不讨喜,但对挽香是真的很上心,宁愿开战也不忍让,要是换做别的宫女,肯定就不会到这种地步。

说起来,还是有点羡慕的。

挽香抿唇低头继续刺绣,心里很是甜滋滋的,虽说为了自己要血流成河,有些为难,但元玉泽是因为她而开战的,倘若公孙离炎是坏人,那么此刻就会更开心了。

哎!这可如何是好?

“娘!我回来了!”阿樱笑眯眯的进屋冲母亲比了个OK的手势。

“嗯,对了,你跟我来!”拉起女儿的手走进里屋。

“这是什么意思?”阿兰学阿樱,不明白。

厢房内,挽香将十几套漂亮衣服送到了女儿手中,温柔道:“这是皇后娘娘送的,好不好看?”

“哇!好漂亮啊,娘,这都是给我的吗?那我分给妹妹一半!”天啊,好漂亮的花啊,料子也好滑,只是阿焉会穿吗?曾经皇后娘娘那样去吓她,慎重道:“娘,就说这衣服是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