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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跪地道:“臣妾参见母后!”

大门口,陆陆续续进来十人,四个太监,四个宫女和一个慕枫与太后,架势并不大,可越是这样就越代表要做一些掩人耳目的事。

太后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只是走进屋子冷冷的命令道:“云挽香留下,其余的统统退下,敢多嘴者,全家处死!”

仁福心颤抖了一下,怎么办?边退下边蹙眉走出大门,见全都不敢去请救兵就吞吞口水,云姑娘对他恩重如山,不可见死不救。

可满门抄斩…

想想,立刻转身跑向了御书房。

屋子内,挽香见慕枫将木窗紧闭就瑟瑟了一下,跪在屋中央望着老妇人,她要做什么?

太后见门关好后才转身走向里屋,而那四个太监则上前抓起云挽香带了进去,等到了软塌前太后才吩咐道:“云挽香,哀家多次警告过你,不可痴心妄想,你倒好,居然公然与哀家作对!今天你也怨不得旁人了!”

四个太监立刻将帽子摘掉,开始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裤才强行把愣住的女人抬起扔到了床铺上。

挽香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跪在棉被上祈求:“太后饶命,呜呜呜太后您不能这么做,呜呜呜不能!”

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惧怕的渴求。

太后面如阎罗,阴冷道:“还等什么?等皇帝来吗?”

四个太监深吸一口气,开始将挣扎的女人褪去衣料,将四肢紧紧按住,更是拿起一块布将云挽香的嘴堵住,后扯下裙装。

挽香肝肠寸断的呜咽,偏头望着老人,感觉胸口一凉就笑了起来,你们元家,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令人发指。

如果今天我死了,那么我会在下面天天诅咒你们的。

慕枫淡淡的望着床上,挽香,要怪你就怪你的宝贝弟弟吧,怪不得别人。

紫宸殿。

段凤羽蹲坐在床上,双手环胸,样子极为消沉。

“奴婢就是想来看看娘娘。”

“我并非大富大贵之人,宫中至今都还没给过我一文饷银,这些是我在宫外存的,听说您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在宫里,其实只要有钱就可衣食无忧,虽然不多,但您可以给那些送饭人一些打赏,就会顿顿可饱腹!”

“如果娘娘真的没有陷害她,那么首先就得保住自己。”

“娘娘…娘娘…”

段凤羽抱住头颅,为什么那个女人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为什么?左一句‘娘娘’,右一句‘娘娘’…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何骇吓了一跳,怎么这么汗?

“滚…统统给本宫出去,滚啊!”段凤羽突然怒吼出声,拿起被子将自己掩盖了起来,云挽香,是你自作自受的,是你自己先欺瞒本宫的,你们明明就相爱,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作不喜欢?

是你作茧自缚…是你作茧自缚…

太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被什么东西怔住,后瞬间转头,看着上半身几乎裸露出的背脊倒退了一步…暗色圆月胎记…见裤子要被褪去就赶紧伸手道:“等等!”

“皇上驾到!”

仁福一路跑一路喊,果然,不一会元玉泽便冲进了卧室,目瞪口呆的望着床铺上的一幕,后立刻上前将棉被拉起覆盖住女人的娇躯。

随后,无数个侍卫和宫女太监闯入。

四个男人一见君王到来,赶紧下地跪拜。

云挽香还在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吐掉白布道:“呵呵,皇上,您来做什么?臣妾正享受着呢!”

太后揉向额头,皱眉道:“是哀家!”

“哈哈哈!太后娘娘,怎么能是您呢?是我自己,饥渴了,想男人了,你们元家真逗,真的很逗!”坐起身,抱住膝盖,将小脸埋入膝盖中,不断抽泣。

太后互相蹂躏着双手,后沉痛道:“是哀家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你想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吧!”

半响后,云挽香已穿戴整齐,站在屋中一言不发。

元玉泽死死的盯着云挽香,没有去看别人,深深吸纳了一口空气,捏拳道:“朕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挽香看看太后,再看看周围的人们笑道:“我说了啊,因为想男人了,找了这四个人,刚好太后来了,捉歼在床!”

元玉泽深深闭目,咬牙道:“来人啊,将她的腿给朕折了!”

太后呆住,拉住元玉泽的袖子道:“皇帝你疯了?”

男人一把甩开,盯着女人的背影道:“打!”

两个侍卫上前深吸一口气,举起剑鞘狠狠打向了女人细小的双腿。

“喀吧!”

挽香应声到底,没有痛呼,抽搐着吞咽唾液,因为疼痛,泪珠再次滚落,额头密汗涔涔。

慕枫则微微笑了起来,真是母子情深,为了保住母亲,连心爱的女人都可以如此对待呢,这感觉怎么这么爽?

太后惊愕的倒退,也明白元玉泽是在保住她,所以不再说话。

元玉泽冷漠的上前抱起女人命令道:“最好管住你们的嘴!”

紧随而来的何林等人吓得瑟瑟发抖,好在云挽香把罪都揽下了,否则…这里的人可都得被处斩啊。

皇上这是想用这个方法来向太后示威吗?

会不会太残忍了?

等人都走了后,太后蹲下身子,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她都在做什么?都在做什么?

“太后娘娘!”慕枫上前搀扶。

太后起身苦笑道:“慕枫,哀家累了,什么也不想管了,以后后宫的事,你莫要再对哀家说了,只想常伴青灯!”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瑞华宫。

慕枫咬牙,这就完了吗?不会的,不是这样的,段云涛何时谋反?何时谋反?

朝阳宫。

蒋博文用石膏将女人的双腿绑起,摇头道:“并未伤到筋,但即便好了,也会因为她小时候过度劳累,有关节病,如今又断裂,以后每逢刮风下雨都会疼痛!”

元玉泽拉着云挽香的手,见她正目无焦距的看着床顶就摆手道:“下去!”

“微臣告退!”再次看了女人一眼,偷鸡不成蚀把米,都告诉你不要报仇了,不但下不了手,还弄得自己满身伤痕,爱上一个人后,就是这样,即便对方对你再不好,依旧狠不下心。

寂静的屋中,男人担忧的坐在床沿上,谁都没有说话。

挽香没有去看男人,腿部痛得至今额头还在冒汗,但这算什么呢?后面说不定还有更狠的呢。

“看来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和颜悦色了呢!”元玉泽无摸过女人的脸蛋,喃喃自语。

“保住太后是假,怕我逃出去才是真的吧?”所以把腿给我卸了,那为什么又要找太医看呢?

元玉泽扬唇道:“没错,下次你要再想离开,朕便给你再折一次!”

挽香偏头温柔的抿唇:“臣妾不敢了,虽然臣妾确实很爱离炎,很想他,但是臣妾怕了。”

“呵呵!有时候朕真希望自己就是他,云挽香,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来激怒朕呢?”难道朕痛苦,你就这么开心吗?

“哼!”挽香不屑的偏头,你会得到报应的,我收拾不了你,老天会收你的,暴君。

“朕不喜欢你这种态度!”元玉泽强行捏住女主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对视,表情开始狰狞,两滴男儿泪滚下:“真的很讨厌!”

挽香再次不屑的冷哼,眸子移开。

‘啪!’脸部顿时出现了五根指印,却还是不去正眼看。

元玉泽站起身残忍的咬牙道:“你行,云挽香,你行!”语毕,转身欲要离去。

“洛儿,知道我为什么不说爱你吗?”

男人闻言顿住,但没有转头。

挽香偏头瞅着男人挺拔的背影道:“其实我云挽香这辈子就只爱过一个男人,这一辈子,也就跟过他一个人,曾经,他很乖,很懂事,看到我受一点伤就会一夜不眠的照顾,当我发现我爱上他时,他却死了,而我,也瞬间崩塌,每天躲在他睡过的床里不敢见人,不敢出去,害怕看不到他,饿了,就去地上捡食物吃,幻想着那些全是他临走时给我做的菜,其实我知道我怀孕了,可是我害怕生下他,害怕他长得和那个人一样,所以我故意让他胎死腹中,浑浑噩噩过了四年,每天像乞丐一样,有一天,我路过一间破庙时,看到了一个婴儿,呵呵,我觉得她长得可像我了,于是我就想,我和他的孩子不一定就会长得像他,有可能会像我,而那个孩子就是上天赐予我的,一定是老天爷可怜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了,所以我养了她!”

元玉泽不敢置信的转身,但看到女人眼里的平淡时,心又不由抽痛。

“也是她让我坚持的活了下来,开始振作,我以为我再也不可能见到那个人,可是有一天我见到了,当时我太震惊了,甚至都晕了过去,然而他变了,变得让人害怕,而我却还要飞蛾扑火,他说爱我,可我却感受不到了!”

“你是想用这些话让朕放你出宫吗?”然后去找公孙离炎?

挽香摇摇头:“你看,就是这样,对你好,你说我另有目的,对你不好,你又不高兴,洛儿,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元玉泽捏拳转身大步离去,许久后,坐在殿外开始饮酒,不会的,他不会相信的,都是谎话,骗子,云挽香,你休想让朕放你走,你休想。

朕不会心软的,不会的…

半月后。

龙床上,挽香每天不哭不闹,不说不笑,只是安静的做着缝缝补补,这天,两件漂亮的小裙子呈现,叠置好后捧着欲要去往御药房。

“娘娘,还是请示一下皇上吧!”仁福为难的拧眉,否则遭受无妄之灾就太不划算了。

挽香看向一千米外的宫殿,点点头:“好吧!”腿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但现在只有痛觉可以麻醉神经了。

这半个月想明白了一些道理,既然杀不了,那么就这样吧,逃不掉不逃,乖巧一点,保住这条命,看看那些坏人何时遭殃,怎么死掉。

一定个个都不得好死。

叙衍殿。

苗温娇温柔的看着男人将鸡汤喝下,心里笑开了花,喝吧,明天反正都要翻天了,喝了,你就陪着大伙一起倒吧。

将整碗鸡汤喝完,元玉泽长叹一声,刚要让她退下就见何林进屋。

“皇上,云贵妃来了!”

元玉泽挑眉:“统统退下!”等木门紧闭后就伸手道:“过来!”

苗温娇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刚要坐过去,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好真实的感觉,可惜我们都没有时间去享受了。

云挽香边走边皱眉,在快到叙衍殿时,突然伸手捂着嘴蹲在花坛前干呕,吐到胃部都跟着抽搐。

仁福快速上前焦急道:“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也没见乱吃东西啊?一直都吃得很清淡的。

“呕…没…呕事!”云挽香自己也不知所云,最近总是想吐,特别是闻到那些可以令骨头快速恢复的药汁…几乎想一下都想吐,但又不得不喝,蒋博文说这些都是他师傅调制的,可以迅速恢复,结果不到十天就可下床走动,确实乃神医。

第三卷:相依 第八十章 (大结局)

‘咔…咔嚓!’

仁福惊了一下,快速拉着还在吐的主子道:“打雷了,要下雨了,娘娘,我们先快些进去,奴才去找蒋太医!”匆忙将人搀扶到了殿内。

挽香都准备好了喊平身的,结果四周荒无人烟,奇怪,那些宫女太监呢?难道元玉泽不在这里?

果然,不一会儿滂沱大雨便密密麻麻的落下,伸手拍了拍裙摆,方才还炙热得叫人无法忍受,怎么这一会就开始下雨了?

经过烘烤的地面接受到了雨水,顿时冒起烟雾,不到五分钟,四周便氤氲模糊,湛蓝的天空被飞速飘来的乌云遮盖,远远望去,好似春日的清晨,稍远的建筑物都几乎一片朦胧。

殿内,龙床上,元玉泽正缓缓褪去苗温娇的衣裙,后低头开始吸吮女人的颈脖,大手顺着女人的小腹探了下去。

“啊!皇上…!”苗温娇面颊酡红,小手也迫不及待的在男人身上摸索。

如果他真的可以要她,那么或许可以改变策略,只要云挽香一死,那么就当先前的事都没发生过,从此可以正常侍寝,无力的望着男人俊美张狂的脸,我们…可以吗?

元玉泽闭目,不断的幻想,无奈脑海中总是出现一幕幕不愿去想的画面。

“洛儿,你不要哭,爹娘虽然没了,但是姐姐可以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洛儿,我第一次做菜,你就当填饱肚子,不好吃也吃好么?”

“洛儿,女孩是一开始是比男孩子长得高的,你不要难受了,等过几年,你就超过姐姐了,乖啊,听话!”

呵呵,她就在外面,为什么还是老去回忆这些?原来不管她在不在身边,心里始终忘不掉,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敢想象再次陷入会是怎么样的后果,眯眼自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放入了口中。

云挽香,你休想骗我再相信你,休想。

苗温娇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但也知道他是要亲自和她同房了,心,骤然刺痛,如果你要早些忘记该有多好?

我该怎么办?是继续沉沦还是…不不不,我不能再这么傻了,不能了,瘟鸡已经吃下,不出五天就会有效果,且这种癔症无人能解,现在想后悔似乎都不可能了。

那就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天吧,这是你欠我的。

果然,不一会元玉泽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蜜色的脸颊也呈现了红晕,身体内仿佛有着无数把烈火燃烧,看着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便疯狂的吻住。

“嗯…皇上…臣妾…”

苗温娇察觉到男人进入了状态,兴奋得热泪盈眶,斜睨了屋外一眼,云挽香,过了今天,你们就真的没有可能了,没有了…

元玉泽快速褪去龙袍,那些不该出现的回忆再也不具备影响,虽然心里万分疼痛,可比起再次被伤害,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云挽香,朕已经不屑你的爱了,我们没有爱也可以过下去不是吗?不用猜疑对方是否真的爱着自己,会不会再被欺骗,没有爱了,就不存在什么欺骗。

屋外,挽香不断捏紧手中的布料,心为什么还会痛?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没用?故意的吧?故意让我来听来看,所以遣散了所有下人。

元玉泽,爱不是互相伤害,打我也可以,怎么可以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呢?这真的很残忍知道吗?

呼吸一口气,自嘲的笑了一声。

幔帐内,元玉泽已经忘却了所有,邪笑着抓住苗温娇的肩膀,边褪去女人的亵裤边故意道:“小妖精,求朕啊!”

苗温娇等这一刻已经等得要发疯了,也故意放大声音:“皇上,臣妾求您…”

就在最最关键时刻,云挽香阴冷的抬脚,明知山有虎,却硬要向虎山行,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

‘砰!’元玉泽怔了一下,所有的火瞬间熄灭,咬牙愤恨的瞪向门口。

云挽香将做好的罗裙仍到了地上,冲进屋掀开幔帐,看着里面银秽的一幕,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可现在还真就不怕了,残忍的一把推开愣住的男人,揪着苗温娇的头发狠狠向床下一扯,瞬间手里多了一把青丝,指着门外怒吼道:“滚!给我立刻滚出去,以后再敢勾引他,我就杀了你…”外带狠狠的踹向对方外露的胸脯。

“啊…皇上救命…啊…呜呜呜皇上!”苗温娇头皮痛得发麻,胸口还在不断的被柔躏,这云挽香莫不是疯了?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妒忌,她倒好,明知故犯?

元玉泽张口结舌的看着云挽香发疯,忽见苗温娇呕出一口鲜血来就快速下床大力拉过女人的手臂:“你干什么?你疯了?”

云挽香却笑了,边挣扎边踹向苗温娇,好似有要直接踹死的趁势:“放开我…狐狸精…去死吧…啊!”

‘啪!’一巴掌打来,挽香扑倒在地,这才清醒,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只想让男人以妒忌的名义再把她废了的,怎会下手如此之狠?再怎么说苗温娇也是宰相之女,苗树明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要杀也得用别的理由,而不是这样…

不过想想,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一咬牙便起身捂着刺痛的脸,看向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道:“你打我?为了她打我?你不是说爱我吗?”

“呜呜呜皇上呜呜呜臣妾不活了呜呜呜!”苗温娇转身就要撞向床柱。

元玉泽没想到对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还如此的振振有词,咬牙道:“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挽香顿时将生死置之度外,无所谓的硬碰硬。

“呜呜呜皇上!”苗温娇想推开抱住她的男人,奈何挣脱不开。

男人捏拳看向屋外,推开苗温娇拉着盛气凌人的云挽香向屋外扯,后一把扔到了屋檐水下,眯眼道:“跪下!”

挽香感受着打在头顶的水柱,顿时觉得冰冷刺骨,却没有要下跪,阴郁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你杀啊,怎么?舍不得?元玉泽,你真的很令人讨厌知道吗?”

“冥顽不灵!”元玉泽走到雨中,狠狠一脚踹向了女人的小腿。

‘砰!’膝盖沉重的落地,骨头仿佛瞬间碎裂,而心也瞬间千疮百孔,捏拳不再说话,如果他杀了她,心里或许会好受了一点,可他为什么不杀呢?为什么?

真的是舍不得吗?什么不举,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苗温娇看着这一幕,心里不免有些舒坦,管他爱不爱这贱人,反正他表面上向着她就够了,见男人进屋就再次抽泣了起来。

“爱妃,怎么样了?”元玉泽烦闷的将女人的发髻整理好,后诱哄:“不哭了,朕不是已经惩罚她了吗?”

“可臣妾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堂堂一个贵妃,被喊成狐狸精,皇上…臣妾不依!”转身蹲在地上大声哽咽。

元玉泽看看屋子外跪着的女人,又看看苗温娇,伸手揉揉眉心,继续哄道:“好了,朕陪你下棋如何?”

哄了半天,苗温娇才破涕而笑,拉着男人走到棋盘前开始消磨光阴。

云挽香干呕了一下,没有做声,双腿痛得厉害,而雨水拍打头皮的感觉更是难受异常,看着屋中和乐融融的一幕,并不后悔,反而越狠越好,这样等哪一天想起你除了厌恶就是厌恶后,我也就可以彻底放过我自己了。

或许那一天,还是杀不了你,可不会再难过,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纠缠,也会心如止水,那个时候,也许你连做我的仇人都不配。

旁晚,雨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大,永无休止一样,何林站在台阶上无奈的看着云挽香,心里不舒服也不要这个时候出气是不是?怎么着也要等明天以后吧?

这个时候这么做,这不是逼着苗树明去和段云涛合谋吗?

而元玉泽则坐在台阶上的龙椅之中,淡淡的望着女人,在心中不断长叹,天意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忘记,为何你又突然闯入?就差那么一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