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对她的好,对她的宠,不知道羡慕多少人。要知道他可是个极受欢迎的男性,不少女人都想嫁给他的。

“傻瓜,谢什么呀。”江易宠溺地戳吻一下她的红唇,低柔地说道:“现在先不要想其他事情,我带你回家休息,下午就别去事务所了,有什么事情都交给其他人去做。反正我不用你赚钱养家,我的钱足够让你与腹中的宝宝过一辈子,还是人上人的生活。”

夏瑛还想说什么,接受到他的关怀,她心一软,便点头答应。

她也变了很多,会为江易考虑,会为江易着想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所有事情都是围着苏晓月打转。她的变化对江易来说便是最好的回报,回报他深情的付出。

他江易隐婚两个月,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如风一般刮进了绿水山庄,打扰了午后的平静。门口的保安本来在瞌睡的,就是被这辆火红色车身的跑车惊扰到的。

跑车在主屋门前的那条水泥路停下来,堵住了屋里人出来的路线。

佣人听到动静走出来察看两眼,又打着呵欠回去继续补他们的午休。

因为来的人是陆天瑜。

这位陆家小姐是很多公子少爷的红颜知己,性格颇像男儿,最不喜欢被人侍候。

陆天瑜一身时尚,她是服装设计师,穿衣味道自然领先潮流。她一边推开车门下车,一边拿着手机和某个人通着电话,只听她说道:“你放心吧,你的生意我绝对尽心尽力,狠狠地宰你一笔。”

会被她这样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要狠宰的客户非樊少明莫属。樊少明还没有与苏晓月一起的时候,陆天瑜这位红颜知己想赚他的钱,真的难以上青天。有了苏晓月后,陆天瑜才能赚樊少明的钱。

樊少明在电话那边讽刺着她:“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陆天瑜笑着:“我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可我的生意还是很好,咱们A市上流社会的人不是都喜欢穿我设计的服装吗?而且都是他们自动找上门来的,更是以能穿我陆天瑜设计的衣服为荣呢。”她的服装是得到所有人认可的。

樊少明顿时哑口无言。

陆家本来就是以服装见长,陆天瑜又是服装界的天才,年纪轻轻都不知道得了多少服装设计大奖,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得过。

樊少明是请她来给苏晓月量身订做婚衫的。

“我到你家了,先不跟你说,找正主儿去。哦,等等,我能不能与你商量个事儿,晓月的身材非常的棒,气质又极佳,我免费帮她制作婚衫,你就让她给我当模特吧,放心我一定会给她高价钱的。”敢情是陆天瑜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说服樊少明同意苏晓月当她的服装模特。

“我不差钱!”

樊少明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

“你放心,婚衫的钱我会一分不少地付给你,不会欠你人情的。我老婆绝对不会去做你的服装模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少明,凡事好商量嘛,晓月真有那种天份,你是他的爱人,你就应该让你老婆好好地发挥她的天份。”陆天瑜试图说服樊少明,她是真的非常看好苏晓月。

樊少明哼着:“你还没看到报纸吗?”

陆天瑜嘻嘻地笑着:“看到了,我眼光真不赖,我就知道晓月非平凡人。”

樊少明:…

他这个红颜知己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我忙,先挂电话。”说不过陆天瑜,樊少明干脆结束通话,免得自己真被陆天瑜说服了。

“小气鬼,霸道鬼。”陆天瑜对着电话骂了两句,人跟着晃进了主屋里。屋里没人,她也不在意,径直地走到沙发前坐下,自顾自地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拿起一串无核葡萄吃了起来。等她悠闲地吃完了一串葡萄后,温玉蓉从楼上走下来,冷不丁地见到她,温玉蓉还愣了愣。

陆天瑜冲着温玉蓉甜甜地笑着,“君伯母。”

“天瑜,你什么时候来的?”温玉蓉回过神来,连忙走下来。

陆天瑜又在另一个果盘里抓了一把开心果,剥着开心果吃。嘴里同时应着温玉蓉:“我也是刚到,就吃了一串葡萄。”

温玉蓉笑道:“来了也不说一声,怠慢你了。”

陆天瑜连忙说:“君伯母,都是熟人,我不会客气的,你们不用特意地招待我,反正来了你们绿水山庄,我除了吃还是吃的。谁叫你们山庄里最多吃的,而且都是自然无害的。”

温玉蓉笑笑,与她闲聊了片刻后才问她:“你来找小熙吗?”

陆天瑜摇头,“我来找我的模特儿。”

“你的模特儿?”

温玉蓉的疑惑让陆天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纠正着:“是找来晓月的。晓月中午不是回了山庄吗?现在还没有走吧,少明拜托我来帮她量量身,订做婚衫以及婚宴上的所有礼服。”

“她是回来了,应该还陪着明宇午休吧。你等等,我上楼去叫她。”温玉蓉说着站起来就要走,被陆天瑜一把拉住。“君伯母,我不急的,等会吧。现在这个季节里不是有龙眼吗?小熙种植的储良龙眼可以吃了吗?”

陆天瑜表现得就像一个吃货。

温玉蓉笑着,“可以吃了,我让人去给你摘点尝尝鲜吧。”

陆天瑜摇头,“我自己去摘吧,小熙应该还在果园里。君伯母,我去尝尝鲜,一会儿晓月下楼了,你叫她等等我。”

温玉蓉点头应允,她便一溜烟走了,溜得都极有美姿。让温玉蓉感叹着陆家真会养女儿,养出来的陆天瑜不管是哪一方都让人羡慕不已,不知道比自己那个一心钻研农作物,与泥土植物打交道的女儿好多少倍。

陆天瑜走开才十分钟,苏晓月便牵着明宇下楼来。明宇一边走还一边问着苏晓月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如果没有意外,妈妈会回来吃饭的。”苏晓月叫了温玉蓉一声后,才回答着明宇。

明宇哦了一声,仰眸望着苏晓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苏晓月蹲下身去与他平视,温声问着他:“明宇,你想对妈妈说什么?”

明宇迟疑片刻才说:“我想看烟花。”

苏晓月愣了愣,笑问他:“怎么忽然想看烟花。烟花要到晚上放才会好看的。”她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妈妈准备一下,晚上等爹地来了,咱们再一起放烟花好不好?”

明宇立即眉开眼笑,嘴甜地说着好听的话,逗得苏晓月直笑。

“妈妈去上班了,你在家里要听话,可不能再放猫抓金鱼了。”明宇现在是懂事了,可他天性就喜欢整人,隔三差五的还是会搞破坏。上次放过了鱼池里的水,抓了很多猫去吃金鱼的事,可把君沐宸气死,后来向樊少明告状。

明宇忽闪着大眼,嘻嘻地笑,没有给予苏晓月明确的允诺

温玉蓉见苏晓月要出门了,连忙告诉她,陆天瑜来过的事情,让她等等陆天瑜。说话间,陆天瑜便拎着两果篮的龙眼进来。

知道陆天瑜是前来给自己量身做婚衫的,苏晓月才意识到她与樊少明的婚期越来越近了,而她从来就没有关注过婚礼事宜,一切都由君家或者樊少明去安排。

“晓月。”陆天瑜见苏晓月在发呆,轻碰她一下,打趣地笑问着:“要当新娘子很开心吧。”

苏晓月回过神来,脸微红,笑笑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开心,是真的开心,从认识樊少明之后,他带给她的都是暖她心灵的温暖。

“天瑜阿姨,我呢?我也要做礼服。”见陆天瑜帮苏晓月量身,明宇也在一旁叫嚷着。“我是花童,也要新礼服。”

陆天瑜笑着:“放心吧,少不了你的。还有你那个同学叫做叶悠的吧,你爹地说了请她和你一起做花童。”

闻言,明宇更加的开心。

温玉蓉在一旁莞尔。

心里想着什么时候陆天瑜会为了她未来的儿媳妇而来?君默的婚事…温玉蓉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儿,都不知道她那个大儿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晓月,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向你提议过的事情吗?”陆天瑜一边帮苏晓月量身一边问着她。

苏晓月想了想才歉意地说:“天瑜,我现在真没有时间,对不起。”不是她不想去帮陆天瑜,是她真的没有时间。

知道她极有可能是白振宏与前妻所生的女儿,而不管她是不是,她与白振宏之间都有一场硬仗义要打,的确是没有时间。陆天瑜也不好再说下去,就是怪自己没有早一点认识苏晓月,否则早就签下了苏晓月做她陆家的御用模特。

等陆天瑜量好身后,苏晓月并没有陪陆天瑜,她要去工商局。

陆天瑜完成了樊少明的嘱咐,苏晓月要做什么她也不会管的,在苏晓月走后,她便和明宇在吃着龙眼。温玉蓉还帮她把其中一篮龙眼打包好,让她带回去给家人尝个鲜。

海边。

吃过饭后,乐清清等人回到海边,躺坐在躺椅上,头顶还有特大的太阳伞遮挡着艳阳,海风一阵接着一阵吹来,格外的凉爽。

两家父母玩得很开心,但也玩得有点累了,都在躺椅上浅浅地眠着。

只有萧杭没有休息,一直防着君默。

君默表白后,乐清清对他的态度如常,并没有半点特别之外。君默上午请求夏瑛帮他调查萧杭的资料,夏瑛也在中午之前就把调查来的资料都发到了君默的手机上。

通过调查他知道萧杭在来找乐清清之前,至少交了五个女朋友,但交往的时间都没有超出一年。让他奇怪的是萧杭交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很漂亮很有气质的,但萧杭对那些女朋友的态度从追求的时候热切,一旦决定了恋爱关系就会迅速地降温,变得不咸不淡的,也没有与那些女朋友发生关系,连个啵儿都没有打,最多就是拉拉手,逛逛街。

在这个年头里呼于情止于礼的恋情还真的少见了,所以君默觉得萧杭很奇怪。

萧杭交女朋友的那几年便是与乐清清断绝来往的时间。

与最后一个女朋友分手后,萧杭才重新打探乐清清的近况,知道乐清清还没有嫁人,便重新与乐清清联系,更是追求乐清清,而且还表现得对乐清清一往情深的。

君默有点生气。

气萧杭把乐清清当成了备胎。

如果萧杭一开始就爱乐清清的,怎么会特意地与乐清清断绝来往,然后追求其他女孩子?现在发觉自己年纪大了,其他人不适合自己,才想到乐清清。

现在表现得那么爱乐清清的,早几年都干嘛去了?

人家萧杭还不是和他一样,并不知道自己爱的人就是乐清清。萧杭还试验了几次,最后才明白自己爱的是乐清清,得知乐清清还未婚赶紧来补救。君默也是与乐清清的朝夕相见下慢慢地爱上乐清清,明白心意在不久前。

可以说他君默和萧杭都是同类型的男人,谁都没有资格指责谁。

“清清。”君默走到闭目养神的乐清清面前,低沉地叫着。乐清清睁开眼睛看向他,温和地叫着:“总裁。”

“不是在公司里,叫我君默吧。”君默不喜欢她私底下亦叫着他总裁。

乐清清笑笑,“习惯了。”无法改口。

萧杭见君默走到乐清清的面前,也跟着走过来。

君默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依旧对乐清清说道:“清清,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说着伸手就把乐清清拉站起来,霸道地拉着乐清清就走。

萧杭很想阻止他的动作,不过到最后还是好风度地注视着他拉着乐清清走开。

“总裁,什么事?”乐清清被君默拉着走,数次想抽回自己的手,都没有如愿。君默的手很大也很厚实,被他握拉着,她总觉得被电流包围着似的,电得她手心都要冒汗了。

两个人共事五年,从来就没有越过轨。

君默不是那种会动手动脚的男人。

君默把乐清清拉出几百米远,远远地离开萧杭,他才停下来,乐清清总算挣脱他的大手。

“总裁,什么事要避到这里来才能说?”

深深地注视着她,君默抿着唇一分钟后,才低沉地说道:“清清,不要接受萧杭,他有问题。”

乐清清眨眼,好笑地问着:“萧杭有什么问题?”

“他与你断绝来往的那几年里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君默声音依旧低沉,黑眸灼灼地锁着乐清清美丽的脸孔。“他一共交了五个女朋友,在追求每个女朋友之前都是热情似火的,追求得很紧,就像他现在追求你一样,等到女方答应与他交往后,他的热情就会降温,到后面变得不咸不淡的,让女主极度郁闷,甚至抓狂。当然,他还是有风度的,不管女友怎么闹都不会与女友争吵。他与那些女孩子交往的时候,倒是很有君子风度,呼于情止于礼的。”

“这样能看出他有什么问题?他交过女朋友,我知道的。”乐清清平静地说道,也知道萧杭是交了女朋友才与自己断绝来往的。她理解萧杭那样做的原因,毕竟爱情的国度很狭隘,每个人在爱情里都会变得很小气,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她与萧杭属于青梅竹马的,一旦让萧杭的女朋友知道她这个人物的存在,难免会影响萧杭的恋情。

“恋爱多次都分手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是彼此性格不合。”乐清清解释着,在君默看来她是替萧杭说话,心里忍不住泛着酸意。

在她的心里,萧杭还是很重要的吧,也是,人家可是打小便相识的,青梅竹马呢,而他与她不过才五岁的光阴…

君默沉默地看着乐清清。

等到乐清清说完了,他才低冷地挤出一句话来:“他或许不是君子风度,而是有问题。”

乐清清失笑,“总裁是指他不能人道吗?”

君默默然。

他是怀疑萧杭有问题。

一开始追求的时候热情如火,就说明萧杭对五个女友都有着好感的。那五个女孩子既漂亮又有气质,是有修养的人,如果不是萧杭自身有问题,她们怎么会闹,最后分手告终?

“面对自己喜欢并追到手的女友,他没有一点非份之想…”君默没有再说下去。乐清清好笑地反问他:“难道你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想…”她的话也没有说完,在君默深深的注视下,她说不下去。

君默喜欢的女人是她呀。

君默对她是有非份之想的。

汗!

乐清清的脸莫名地红了起来。

冷不防的,君默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地就把她扯进他的怀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双手托着她的脸,就吻上了她的唇。

有那么一刻,乐清清完全的呆滞,大脑一片空白。

在她眼里永远都是沉稳有风度的总裁,竟然吻她,未经她同意就吻她,这是她这个可怜的大龄剩女二十九年来都没有机会送出去的初吻呀!

君默碰着她柔软的唇瓣后,马上就像着了魔似的,本来是打算轻吻一下,告诉她他发现爱上她后就是有着非份之想的,想进攻,一直攻到她成为他的妻子,与他长伴一生。现在他改变了主意,既然都吻了,就吻个彻底。

于是,他不客气又霸道地攻城掠地,彻彻底底地夺走乐清清的初吻。

乐清清后来反应过来时推拒着他,可惜已经太迟了。

远处的萧杭见到君默忽然强吻乐清清,立即朝两个人奔跑过来,等他跑到的时候,君默已经吻完了,乐清清脸红耳赤地推开君默,后退好几步,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敢直视君默深情的眸子。

“君默!”

萧杭冲过来就是一拳挥向君默,被君默轻轻松松地攫住了手腕。

“这是我与清清的事,与你无关!”君默冷冷地甩开萧杭的手,他可是练家子,萧杭揍他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萧杭。”乐清清见到萧杭冲过去就是一拳挥向君默,也叫了起来,害怕两个男人打起来,顾不得害羞,上前就拉开了萧杭。萧杭被君默攫住手腕再被甩开时,就确定了君默身手不简单,像君默这种大豪门里的接班人,一般都会培养成文武兼备的。

“清清。”萧杭转身便拉起乐清清,要拉乐清清走。

君默太可恶了,居然强吻乐清清,萧杭心里酸得要命,那是属于他的地儿,被君默霸道地抢了个先!

“清清。”君默倒是没有与萧杭争,而是低哑地叫着乐清清的名字。

乐清清顿住脚步,心头虽然被君默那记霸道的深吻,吻得有点乱乱的,还是对萧杭说道:“萧杭,我与总裁还要好好地谈谈,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意思是让萧杭回到太阳伞底下去,不要在这里打扰她和君默的交谈。

萧杭气得绿了脸,瞪着她,低叫着:“清清,他对你无礼,你还要与他谈什么?”瞄到清清被君默滋润得越发红润诱人的红唇,萧杭真想扭身与君默狠干一场。

乐清清脸更红,却强作镇静地说道:“那是个意外,总裁他…他在向我证明一件事。”

萧杭追问:“什么事需要如此的证明?你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证明给你看的。”

“萧杭!”

乐清清有点无奈地叫着。

萧杭气愤地瞪着她。

以为她最终会选择自己的,现在他发现她的心还是有点偏向君默的。好吧,他承认君默是比他更加的优秀,与乐清清更加的般配,可是…

他醒悟得真的太迟了吗?

明明乐清清还没有嫁人,连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他就是觉得自己似是失去了机会。

君默有意无意的插入,总能轻轻松松地把他赶出清清的圈子里。

“如果我再看到他对你无礼,我不管他是谁,一定会揍得他满地找牙的!”萧杭说完狠狠地瞪了君默一眼,才气恨地越过了清清向远处的太阳伞走去。

感受到萧杭的愤怒,乐清清头痛得要命。在萧杭出现之前,她就是个无人问津的大龄剩女,被家人催婚催到心悸,还相亲遇着极品男。萧杭出现后,她倒是成了抢手货。连她那位向来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的上司都向她表白,表示爱她很久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乐清清才调整好情绪转身面对着君默,“总裁,我不想做试验品。”

君默灼灼地与她对视,低沉地说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是有七情六欲的。我喜欢你,计划便是追求你,直到你也爱上我,然后咱们结婚,一生一世相依相伴。”

乐清清再冷静都还是脸微红,他强吻了她还很有理。

“清清,萧杭肯定不正常,你不要被他骗了。”君默对情敌相当的不客气,极尽的抵毁。

“他是君子风度。”乐清清好笑着,总裁什么时候开始,也会无中生有,对他人极尽抵毁了?

君默冷着脸,“我是小人?”

乐清清睨着他,“你未经我同意就亲我,难道还是君子所为?”

“我爱你。”

“总裁,我说过了,这件事咱们要等彼此静下心来后,再慢慢地思考,慢慢地交谈。”他爱她是他的事,她不是还没有回应他吗,他就想实施男友的权利了?她答应他后,他会不会就开始实施丈夫的权利?

“我现在很平静,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总裁,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在我心里,你是我的上司,对我有知遇之恩,给了我发展的平台。”乐清清认真地解释着,“白桐小姐常来缠着你的时候,我还是你的挡箭牌,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总裁又是什么身份,我不想肖想不属于我的男人。”

提到自己利用她来挡住白桐,君默面露歉意。

听到乐清清最后一句话时,他拧着眉沉声解释着:“我家的门槛并没有别人想像中那么高的。还有,你还不知道我吗,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更不要说婚姻。我要娶的人,谁都阻止不了!”

乐清清看着他,抿起了唇不说话。

041 白枫的愤恨

“清清。”君默再次执拉起乐清清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深深地说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带你着你回绿水山庄看看。”只要他向家人公布自己与乐清清的关系,大家只会开心,是绝对不会嫌弃乐清清的。

乐清清跟在他身边五年,人品如何,他的家人也清楚。

拿开他的手,乐清清还是摇了摇头,“总裁,现在是我休假的时间,是陪伴我爸妈的时间,我希望你能让我好好地陪一陪家人,感情上的事让我考虑考虑行吗?你放心,就算你告诉全世界的人,我都不会逃避的。”

君默也知道自己才表白,就想让本来不爱他的乐清清回应他,是一件强人所难的事情,便点了点头,温声说道:“好,我不副你,在这段时间里,我都不会再提。我陪你,带你爸妈去玩。我知道哪里更好玩,更适合度假。”

乐清清立即拒绝,“总裁,公司重要,公司没有了你是不行的。”

君默笑了笑,“可对我来说,你比公司更重要。”

乐清清:…

她只是一个人,公司要是倒闭的话,会有十几万的人失业呢,怎么说都是公司重要呀。

“放心吧,少明不会坐视不管的。”君默知道她对君氏集团有点感情,安慰着她。他是只请求樊少明今天帮他代班,不过樊少明每逢周二四的下午都要到君氏的,他一点都不用担心自己不在公司,公司就会出事。再说了君氏集团运转正常,他下面还有那么多的高层管理,不会因为他的休息就出问题的。他晚上还可以在家里处理一点公事。

君默早就默默地安排好了。

白天陪着乐清清,借此培养与她的感情。

“樊总也很忙的。”乐清清替樊少明说了一句话,三阳集团那么大,底下也有数万的员工,多少事情等着樊少明处理,君默还让樊少明帮忙,不是存心累坏樊少明吗?“樊总有家庭,总得让他有点时间陪陪晓月,陪陪明宇吧。”

君默深深地注视着她,不说话。

乐清清被他看得有点不自然的,明明相处了五年,她也习惯了他深沉的眼神,此刻怎么就会生出一点点的不自然呢?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一吻吗?

远处的萧杭一直盯着君默和乐清清看,生怕君默再次非礼乐清清。

“小杭。”

萧父没有再休息,坐正身子后便见到儿子正在盯着一个方向看,表情很痛苦的样子,他顺着儿子盯着的方向看过去,认出了远方的一对男女正是君默与乐清清,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站起来走到了儿子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有点心疼地说道:“小杭,有的事情是真的无法勉强的。有的人,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你与清清是一起长大的,但你现在才看清你自己的心,以前并没有发觉,又没有给过清清任何的承诺,清清怎么可能在原地上等着你?她不欠你的,知道吗。”说着,萧父长叹了一声。

再望望远处的君默,那个男人太优秀,哪怕他的儿子也很优秀,可与君默相比较,他的儿子还是差远了。

“清清一直都当你是老同学,老邻居,她与你的那股熟络是亲人一般的,不像男女之情。她对君总看似也一样,其实又有着不同。”萧父是过来人,又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是很想偏帮着儿子,可事实摆在眼前时,他一味地偏帮儿子,有时候倒是害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