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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长得不美,可是,她身上,却有一种能够吸引男子的气质。

不必说,光看邪风的着迷便可知一二。邪风虽然看起来嘻笑单纯,可是却也是了然世事的,只不过是以笑大度容于世罢了,能被他看上的女子,又岂可能差到哪里去呢?

而且凤孤虽然口中不说,而且对上官晚清百般伤害,可是,只怕他自己不知道,也许所有的人都看不出来,凤孤,在看上官晚清的眼神,是与其他人不相同的!

而她,对于凤孤的这种眼神,最是清楚的,她一定要抢在凤孤喜欢上她之前,除去她,以绝后患!

朱柔儿因为失了孩子,早已经变得疯狂,被人陷害犹不自知,还自以为得意地冷笑:“上官晚清以为让别人动手我就不知道是她,也无法找到证据,呵呵…她怎么就不想想,我是受害人,当时她又在我身边,只要我说是她推的,所有人都会相信的,而她,再怎么辩也是没用的!!”

“你这不是说谎吗?”朱月儿故做吃惊地道。

“说谎又如何,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不是她做的,可是也一定是她派人做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总之,我会让她好看的!!”朱柔儿狠毒地道,那是一种揉尽了十足的怨恨的毒。

说完后,忽然双手捉住了朱月儿,眼中狠毒十分地盯着她。

朱月儿被她忽然一捉,心中吓了一大跳,冷不防地抖了一下,只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却听得朱柔儿狠狠地道:“月儿表姐,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朱月儿的心咚地才落了下来,尴尬地笑了笑,回复了少许自然,而后问:“柔儿,咱们表姐妹向来亲近,有什么能够帮得到你的,我一定会帮的。何须说这些客套的话呢!”

怨恨

“姐姐,上官晚清害我失了孩子,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朱柔儿厉声地道,她心中的怨与恨,太浓了,已经浓到化不开了!

“柔儿,这个忙我如何帮得到你呢!难不成,你要我去杀了她?这种事我不可能做的,好坏也是一条人命,而且我也不敢杀人!”朱月儿心中已经明白朱柔儿究竟要做什么,她却故做不知,只是惊叹地道,眼中纯善地拒绝道。

“姐姐你误会了,不必你去动手,柔儿只是希望待会儿夫君在惩治上官晚清的时候,你适时地加把火便行,不然的话,那上官晚清,好歹也是老太奶招进来的人,爷就算惩治她,估计也不会下重手的,从之前几次便可看出。但是如果有姐姐一句话就大不相同了。夫君痴情于姐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是姐姐一句话,夫君一定会照做的。”朱柔儿弯起一抹狠毒的笑,冷冷地道。

“柔儿,我已经是他人的妻了,纵然曾经有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孤或许还喜欢着我,可是却也不会为了我去杀人的,而且,还是他的妾。”朱月儿轻轻地道。

朱柔儿却将头一摇:“姐姐这就不明白了,姐姐,其实夫君可说是当世难得的好男子,那慕容黔又对姐姐向来不好,姐姐迟早是要入到凤家的。夫君这些年来哪一夜没有想你,哪一夜没有唤你的名字,他对你的痴情我是最清楚的,他一直都在等着你的,为了你,他是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你一句话,他一定会照做的。”

“可是,你要我如何做呢?”朱月儿为难地道。

朱柔儿一笑:“姐姐只需在适当的时候加上几句就可以了,柔儿的仇,就全仗姐姐了!”

朱月儿为难地低着头:“这个我看着吧…毕竟这事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上官晚清,若是冤枉了好,岂非不好?”

她故意连连如此说,让朱柔儿反而更是认定了晚清。

果然,朱柔儿冷声地道:“除了她还会是谁!姐姐就是太善良了!那个女人,岂是善良之辈呢!”

“好吧!我会尽力而为的。”朱月儿深吸了口气,而后道。

朱柔儿苍白无血色的脸庞终于一笑,而后缓缓地又躺了下来,对着朱月儿道:“姐姐,劳烦你让人去请了夫君还有上官晚清过来。”

……

不一会儿,原本暗沉的屋子一下子燃得通亮。朱柔儿睡在床上,凤孤坐在桌前,朱月儿坐在床头,黄棋与森总管两人就站在凤孤的两旁,那仗势,看来竟是有种审人之感。

至少,晚清一进去,就有这种感觉。

三司会审也不过如此罢了!

抬头望去,朱月儿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凤孤一脸的阴狠,凤眼微眯,却迸射出一抹凌厉来。

望着床上的朱柔儿,一脸的怨毒,那双眼睛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如一张网一般,将人网住。

晚清以为朱柔儿最是明白,最能证明她的清白的,可是看她那眼神,为何却是如此怨恨。

心中升起不好之感。

这件事情,是她想得太过简单了,暗里的人那么做,必是有把握让人查不出来的。

而查不出真凶,她上官晚清就只会成为最大嫌疑的人。难道,就因为有动机,就必须杀人吗?可真是好笑。

雕着百年好合的香炉中正袅袅地散着香烟,无风,那烟便兹意地幻化成各样的形状,深吸了一口气,便有满鼻子的香气了。只是这人多屋小,连香气,也透着闷气。

她缓缓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爷,见过姐姐。”

“上官晚清,你做的好事!!”一句话说完,就听到凤孤的声音冷冷地喝道。

晚清抬起头,一双黑亮的眼睛清明无比,直盯着凤孤:“妾身不明白爷是什么意思?”

床上的朱柔儿一听,脸色大变,一个怒喝着,整个人在床上就要欺身向前。

那尖利的声音嘶喊着,伴着浓浓的恨意,还有伤心的哭腔,听起来竟是十分吓人:“上官晚清,你把孩子还给我!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把孩子还给我!”

“姐姐,晚清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晚清冷淡地盯着她,缓缓地道,脸上一片清冷镇定,可是心中,那不好的感觉已经急升而上。

“你不明白,你这个刽子的,你还我孩子命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孩子报仇,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你做不了正室,就因为你是妾,就因为你得不到夫君的宠吗?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残害一条如此幼小的生命啊!那是一条人命啊!上官晚清,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孩子报仇!!……朱柔儿一看到晚清便激动得不得了,声音带着歇斯底里,仿佛要将晚清吞了一般。

朱柔儿见到朱月儿如此激动,赶紧上前扶住了她:“柔儿,你别这么激动,有孤在此,他会为你作主的,你这样伤心愤怒,会坏了身子的,大夫也说了,你现在身子太差,不但要养好身子,情绪也不能太过激动的!”

“月儿表姐,我就是忍不了,我一看到上官晚清这个恶毒的女人,所有的怨恨便无法再平息了啊…”朱柔儿哭得肝肠寸断。

晚清何曾见过如此疯狂的人,看着朱柔儿一脸苍白无血色,长发凌乱不堪,双眼红肿却迸着魔一般的怨气,整个人如煞神一般。

衣袖下的手,微微地抖着。

望着周遭的人,个人一脸的不解与鄙视,她忽然有些慌了。

却是咬紧了牙根,袖下双手握了拳,这个时候,她不能够有一丝丝的胆怯,若是露出半丝怯意,只怕会被人误解为是心虚。

扬起了头,那双眼,清冷无比,而且坚韧无比。

冷冽而坚定的语气如夹着寒风一般飘出:“我没有推你下水,这一点姐姐心中是最明白不过的,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晚清暂不清楚,可是也希望姐姐莫要落入别人的圈套!这只怕是有心人的诡计!”

清者自清

她的眼神清明正大,亮堂堂的不怕看人。

看着上官晚清一脸正派,朱柔儿有一瞬间的疑惑,不过很快就被心中那伤与痛怨掩了去。

只是眼神怨恨:“上官晚清,你倒装得很像,这里,除了你会害我,还有谁会害我呢!这个道理,只怕连白痴也看得出来!”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姐姐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谁会如此残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那个人,决不是我上官晚清!”晚清确定不明白谁会这样做。她不想枉自猜测去冤枉任何一个人,但是,她清者自清,不是她,就不是她!

“上官晚清,谁是你姐姐,这件事,就是你做的!”朱柔儿狠厉地道,眼睛直盯着晚清。

“够了!”凤孤在一旁冷冷一喝:“整件事情是怎么样子,柔儿你从头到尾说一遍!孰是孰非,我自会定夺!”

被凤孤一喝,朱柔儿忽然觉得十分委屈,心中更是怨了,眼睛一瞪,而后缓缓地述出:“因为有了孩子,我早晨的时候总是睡不好觉,于是月儿姐姐便陪了我清早起来闲步细谈,来到池边,见着鱼儿,忽然兴起,便让人拿了鱼料喂鱼,正巧喂了一半,就见上官晚清走来,于是我们便邀了她一同来喂鱼,月儿表姐于是转身到亭子里去拿鱼料,看着没有鱼料,于是便想着红书识得武功,来去也快,便让红书去拿,起初红书不愿意,那丫头竟还出言顶撞月儿姐姐,后来上官晚清开口,她便去拿了,这时我身边就只有翠儿一个丫环,上官晚清便趁着这个机会,将我推下了水池里…”

朱柔儿说完,那泪,就直奔了出来。

晚清听到最后,无法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如何也想不到,朱柔儿间是颠倒是非,硬是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她什么时候有推她下水了?

“我没有推!”晚清急急地辨道。

凤孤冷眼望去,那寒意让人心颤。

晚清忽然觉得寒意自脚尖透上了脑门,朱柔儿的话,无疑坐实了她是凶手。

本来她在外界看来就是最有动机的,如今朱柔儿更是一口咬定她是被她推下的。

她是百口莫辩,只是她不明白,朱柔儿为何会如此诽谤于她,她于她,根本就造不成影响的。

她为何要这样做呢?她明知道,不是她推的,却为何,要说谎呢?这样,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吗?

“就是你推的,上官晚清,你不要再狡辩了!”朱柔儿一口咬定。

晚清忽然有些无力感,朱柔儿这么一说,她是真的百口莫辩了。看着朱柔儿,晚清语气冷了几分:“姐姐,你这不是黑白颠倒吗?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推你啊!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人,可是为何,却硬要诬陷我呢?你这么做,只不过是让亲者痛仇都快罢了!真正的凶手,只怕此时正躲在哪儿,看着这一场好戏的!”

真的是她吗?凤孤一直看着晚清,却见她眼神一片清明,找不到一丝丝的心虚,怎么看,也不像是她所为。

他阅人无数,却在此时,看不清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不过心中有个声音,却一直在说着,她不会是那种人的!他竟然相信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因为她此时的眼神太过清亮正直,还是因为自己心中对她已经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呢?

他自己也开始猜不透自己了。

不过他明白一点,单凭柔儿的一面之词也未必尽可信,她失了孩子,情绪不定,变得有些失控。难免会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会胡乱找个人来为她的孩子抵命,也是有可能的。

他冲着晚清,冷冷地开口:“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晚清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丝丝的伤感,这一刻,她忽然感到十分孤单:“真的不是我。”

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就是你推的!”朱柔儿一再重复,是下定了决心要置晚清于死地的。她望向凤孤,伤心地道:“夫君,你要为妾身主持公道啊!”

“这件事情,还有待查证。此时武林大会在即,我也不想再生是非,就暂且将上官晚清关押在柴房,待大会完了之后再做定夺!”凤孤忽然有违常理地道。

此时的他,虽然心中相信晚清不是这种人,可是,却也找不出任何破绽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毕竟,柔儿的指证,是最直接的证据的。

“什么!这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了,竟然还只是关押她在柴房?!夫君,那可也是你的孩子啊!”朱柔儿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样的决定,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她原本以为凤孤不会置上官晚清于死地,至少也要对她用上大刑的,可是,却不料他竟然只是将她关进柴房?

不只朱柔儿吃了一惊,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黄棋站在凤孤身后,虽然一直冷漠着一张脸,可是当听到凤孤的话时,却是吃了一大惊。虽然整件事情尚不能算完全明确,因为上官晚清看来眼神太过清澄,根本看不出半分虚假来。可是以爷平日的作风,必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定夺的,至少也会严刑峻法一番惩治,可是为何偏偏对上官晚清,却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盟主大会,根本是推脱之词。

更吃惊的是晚清,她以为,以今天的形势看来,必是要被凤孤严刑毒打一番的,她甚至,还在猜测着,凤孤会不会杀了她,毕竟,以前一点点小事他也可以那么心狠手辣,更何况是这种事情。

却料想不到,他竟只是将她关押起来。

朱月儿看着情势不对,未料到凤孤竟是作出这样让人意外的决定,轻启檀口,才想要添说一番。

凤孤却是嗖地站了起来,眼神清冷:“此事就这么定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任何一丁点意外也不能发生。这件事情,我会查个清楚的,谁是凶手,我必不轻饶的。”

关入柴房

说完之后直直向着外面走去。他也明白,武林大会只是一个借口,只不过是为了拖住时间罢了。

因为惩治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影响得到,而且,此次武林选新盟主,他早已经运筹唯握,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妥当,只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主要是他对晚清下了手,如果此时下定夺,确认了晚清是凶手的话,那么,不下重刑,难以服众的,可是要下重刑,他却又软了下来。

竟然在这个时刻,他竟然心软了。对这个柔弱却偏偏倔强的女子,心软不已。而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中,更是乱了。

缓缓步入那暗黑无光的柴房。

晚清轻轻地咳嗽出来,推开屋便有浓浓的发霉烂味冲向了鼻内。

看来这间柴房,是久不经用的,蜘蛛网结了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严密,那些稻草都烂成了一团。

红书就跟在后面,见了这模样,鼻子一皱,眼睛冷冷一瞪:“这种地方如何能够住人呢!这根本就是蜘蛛住的地方嘛!”

那领路的小厮脸色一白,躬着腰,胆颤地道:“红书姑娘,这…这都是森总管的意思,不过咱们这儿总共也就是两间柴房,前面一间现在在用的,每日都有人进进出出,所以只能屈就二夫人在后院这间了…”

“屈就!”红书一脸冷怒:“这哪里叫做屈就,那也要能住人才行啊!这样的屋子,烂霉味这么重,稻草全烂成一团,说不准还长了虫子,而且到处是蜘蛛,怎么住得了人呢!”

红书说话间手中长剑拔出,刷刷刷几剑刺向稻草堆中,便风满天稻草飞了一地,里面“吱吱”声音急响,一群老鼠正嗖地四处窜逃着。

那小厮哪里说得出什么话来,他毕竟也只是听命于人的,又如何能够作得了主呢?

晚清见红书一脸气恼,于是柔柔一笑,轻拉住了红书:“好姑奶奶,你就别再逼他了,他也只不过是听命于人罢了,算了,阶下之人,又谈何舒适呢?不动刑就算不错了!况且,半夜间有着这些鼠虫相伴,我也不会太寂寞啊!”

晚清轻笑地道,幽默地说了一句。

却不料一句话说完红书眼眶也红了:“二夫人…”

“好了,不许你哭,咱的红书姑娘怎么说在江湖上也是厉害人物,哪儿能动不动就哭呢!”晚清拉了她的手。

“你先回去睡吧!我这儿没事的,不必担心了!只要人没事,其他的环境不算什么的。”晚清淡淡地道,走去那木墙上,推进那小小的窗扉,便有着光华透进屋内,撒了一地。

“我要在这儿守着夫人。”红书却道。

“胡说,有的可以安睡不去睡,来这儿凑什么热闹呢!”晚清轻瞪了她一眼,训斥道:“快去睡吧!我没事的。”

“不行。”红书冷冷地道:“这后院离前院离得远,根本就没有几个侍卫守着,若有人存了心要害二夫人,到时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红书要守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一刻也不离开!”

红书固执地道,可是她的担忧,晚清又如何不明白呢?

这一次,摆明有人要害她的,而此时,敌我不分,若是有人有心要害,她不识武功,必是逃不开的。

只是让红书陪着她一起受苦,心中十分内疚。

红书知道晚清的心思,只是手一扫,冲着那小厮道:“你先出去吧!”

小厮听到她的话,如蒙大赦,猛松了口气,急急地告退,而后想了想,又转了头:“红书姑娘,二夫人,奴才没的没法子做,不过倒是可以到库房领两床干净的草席过来。”

晚清听罢微微一笑:“谢谢小哥了。”

那小厮一听极不好意思,摇头道:“二夫人不要说这谢字,只是奴才微薄,其他的就做不了了。”

他说罢便急急地跑走。

晚清于是动手开始整理柴房,虽说脏了些,但好歹也是能避风挡雨的。

红书闷着脸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拉开了晚清:“二夫人,红书来就行了,你一边歇着。”

“没事的,这也不是什么重活儿!”晚清回她一个淡淡的笑,手下却没有停下。

红书却是将晚清一拉,因为有些堵气,所以用力了些,晚清一个踉跄,不明地看向她,却见她眼眶通红,心中不忍,于是缓缓地道:“红书,我真的没事。”虽然这话,说得连她自己也觉得,极没有信服力,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红书。

“二夫人,我就是气,分明就不是你推的,她们却一口咬定,我都气死了!”红书咬牙切齿地道:“幸好爷没有全信了她们,不然的话,事情可就糟了!”

“有你相信我,我就很开心了。至少证明,我不是单身一人作战的,不是吗?”晚清浅浅一笑,是安慰红书,也是安慰自己伤感的心。

“来吧,咱们赶紧收拾一下,也好睡个踏实的觉!”两人说着齐齐地动手起来。

等到柴房内收拾好,都是一身汗水了,晚清抬起头,抹去额头汗珠,轻轻笑了起来,看向红书,发端沾了许多稻草,看起来,就像个扎得不严实的稻草人一般,晚清不由一笑,手颤颤地指着红书:“看你头上插满了金枝,呵呵…”

红书却也反指向晚清,也笑得一脸花枝招展:“夫人也不看看你自己,肯定不比红书好到哪儿去呢!”

两人畅快一笑,而后坐在了稻草上,仰望着窗外的弯月,是真的累了,人也累了,心也累了。

“二夫人!红书姑娘!这是您要的席子!”才躺下,就见刚刚那小厮抱着一床席子跑了来,那小厮看来十分惧怕红书,只放下席子,立马就跑人了。

看着他火烧屁股的样子,晚清不由取笑道:“红书姑奶奶,你看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子了!”

“二夫人你就不要调侃红书了,红书都快气坏了!”红书怒怒地道。

。。。。

两人动手

晚清才想回话,却见窗前一张笑脸,带着几分担忧,竟然是邪风:“你怎么来了?”

红书听了晚清的话,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到邪风竟然倒挂在窗前,脸色刹那间又冷了几分,恶狠狠地道:“你怎么在这里,倒是不怕死!”

她心中其实十分震惊的,想不到这个邪风轻功居然如此厉害,来到她窗前,她竟然还无所察觉,难怪做偷儿从无失手过!

“我邪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倒还没人能够拦得住呢!”邪风对红书也是没什么好感,听到她的话,语气也不佳,直直就顶了过去。

今晚在饺子让里等了晚清许久,却不见她来赴约,他就觉得奇怪了,因为晚清为人他最是清楚,除非发生什么事情,不然是不可能不赴约的。

一直心中不安,于是便趁着夜色来探查,谁知竟得到晚清被关的消息。

这个凤孤,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怀疑晚清的为人,以晚清的为人,又如何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呢!

看着这间破陋不堪而且霉味冲天的柴房,邪风心中一阵伤心,一个反跃,直直就跃进了柴房中。

红书见他跳入,手中长剑一指,直直向邪风刺去,邪风一个闪身,空手落刀,直直向着红书回劈。

红书一个跃起,飞剑如落花般直直向邪风刺去,连连刺了一一十八剑,而且招招狠厉不留情,邪风连翻空跳,却并未抽出剑来,只是空手回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