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德烈表现出来的忠诚也一样,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他的。因为在安德烈的心中,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臣服的想法。

他选择他,大约只是因为他的强大吧。这是伊莫顿唯一能找到来的理由,因为他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安德烈期待而无法得到的。

虽然伊莫顿的力量是安德烈无法学会的,但他绝对不会放任安德烈继续以这样的心态留在他的身旁。他要得到真正的忠诚,真正的安德烈。

他就必须给安德烈背叛的机会。

他压制着安德烈,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和热情,但他不会真正在此时得到他的全部,他会等待到真正得到他的那一天的。

安德烈像溺水窒息一样紧紧抱住压在他身上的伊莫顿,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纵容自己对伊莫顿有身体上的接触。

他努力的仰高头,想要得到更多的呼吸的机会,伊莫顿正用力吸咬着他的脖子,揉搓着他的胸口,搓得他胸口一片热烫麻痒,他奋力挺起胸抵入伊莫顿的坏里,弓高身体磨蹭着伊莫顿。

他不明白他到底还在等什么!

这一段时间里他找到机会就会将他扔上榻,不管是在用餐时还是其他时间,哪怕他只是跪在他身旁等候盼咐。

可是不管他怎么热情的亲吻他,怎么粗鲁的揉搓他的身体,让他不停的射出来,却不肯真正的进入他!

安德烈焦急的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对伊莫顿来说,进入他的身体是一种耻辱吗?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伊莫顿的两只手滑到他的屁股上,握住他的两瓣屁股大力的揉弄起来,安德烈尖锐的呻吟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夹住伊莫顿顶撞的腰,合着他的节奏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他一直紧紧闭着的双眼因为焦急和愤怒睁开了,锐利的目光射到伊莫顿仍然不怎么激动的脸上。

对,伊莫顿每一次都是一副冷静的样子看着他欲火焚身,好像他的反应是一种有趣的表演!而这就是他期待从他这里得到的全部!

伊莫顿满意的看着安德烈凶恶的眼神,虽然只有很短的一爵间,因为他随即又闭上了眼睛,他总是如此克制着自己。

他快无法忍受了。

这样想着,伊莫顿伏下头叼着安德烈胸口的一个乳|头含吮起来,他的身体立刻激动的开始剧烈颤抖,抱着他的双手也在用力,甚至愤怒的开始揪扯着他。

这是安德烈唯一愿意表现出不满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再多他就无法从他的身上感觉出其他的情绪了。

伊莫顿看着他在他面前渐渐褪去伪装。

伊莫顿翻下他的身体,安德烈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的下面还竖着,可是很明显伊莫顿已经失去兴趣了。

该死……又是这样……

安德烈这几天真正体会到了何为玩物,他没有自己的情绪,没有自己的意识,从他的身体到灵魂都是属干伊莫顿的。

这就是他真正期得的生活吗?这就是他想得到的主人吗?

安德烈迷茫了,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或许这就是奴隶的感觉。他只知道一点,就是他不喜欢当一个奴隶,而根据这几天里翻译告诉他的古代埃及,除了法老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他的奴隶,没有例外。

既然伊莫顿暗杀了法老,或许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他的奴案吧。

安德烈安静的翻身下榻,安静的退出去。他的衣服碎片还散落在地毯上,而伊莫顿已经把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的酒杯上。

他全身赤|裸的出去,站在走廊上,有一瞬间他眼前发黑,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木然的换上另一套衣服,再回到伊莫顿的房间收走自己留在那里的衣服碎片

躬身离开。

这幢位于荒漠中的别墅已经买来了奴隶,可是安德烈并不愿意让那些奴隶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所以这种事他都是自己做的。

收拾到这些垃圾他又回到房间里,伊莫顿招手要他靠近,他再次跪到伊莫顿的身旁。

以前他曾经想过要让他学会英语,但最近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一方面是因为他跟伊莫顿之间的交流有很多都是通过手势进行的,伊莫顿很少开口说话,他通常喜欢用手势来表示他是需要人靠近还是需要人滚开,或许需要杀掉几个人。或许他觉得眼前的人还不值得他开口说话,安德烈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奴案贵族,他的地位是跪在他脚边的奴案只能仰望的。

这种仰望也包括他,安德烈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在伊莫顿的眼中他跟那些奴案跟那个翻译恐怕也没有什么两样,或许重要一点,但却不够保护他的安全。

伊莫顿的手仿佛不经意的伸过来抚摸着他的脸,像在逗猫,而他闭着眼睛的样子又像是已经睡着了。

安德烈不敢离开,他不知道伊莫顿在想什么。之间他曾经尝试过让那些买来的偷渡客来陪他,他也曾经告诫过那些人听从他的命令,一切命令。那些从各种渠道买来的奴隶在他看来已经十分乖顺听话了,可是就在他以为这样可以令伊莫顿满意的时候,第一次就因为有两个人抬头看他而被当场杀死,剩下来的人都吓坏了,当天晚上就有人逃跑,结果被守在别墅外面的那些木乃伊士兵撕成碎片。

已经渐渐勇敢起来的翻译在事后哆嗦着告诉他,在古埃及法老是神,而除了他信任的人,比如祭祀之类的,其他的人根本不能抬头看他一眼,否则就要死。事实上奴隶就是这样,在没有主人的命令的时候是绝对没有抬头这样的权利的,他们应该低低的伏下头,紧紧贴着地面像尘土一样不起眼。

安德烈放弃了让奴隶侍候他的念头,他虽然也曾经杀过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他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屠杀,而伊莫顿在他面前做的其实就是毫无理由的屠杀,甚至不是为了取乐,而仅仅是因为那两个人抬头看了他。

直到那时安德烈才真正察觉到他跟伊莫顿在思想上的差距,那是三千年的鸿沟。他无法理解他的世界,也不可能教导伊莫顿学会这个世界的准则,因为当一个人强大到可以漠视世间一切法则的时候,就没有任何法律可以束缚他的行为了。安德烈也不可能直白的告诉他杀人不对,应该众生平等,他怀疑伊莫顿可能不会理解平等这个词的意思,因为在他的世界中没有这个词。

安德烈看着似乎已经陷入沉睡的伊莫顿,或许,他应该离开了。

过了几天,安德烈趁着到旁边的市镇购物食物的机会发了个电报,他需要得到更多关于伊莫顿和古代埃及的资料。在下一次他到镇上的时候就取回了大量的文献和书籍。在伊莫顿第一次被死亡黑经消灭之后他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之后他认为这种事还是应该交给专家才会资助那群研究学者,然后就引来了伦敦博物馆的馆长和那群怪人。现在他必须要靠自己了。

伊莫顿似乎并不在乎安德烈学习古埃及的文明,在翻译的帮助下他甚至还愿意偶尔指点一下安德烈的学习。

“死神之矛?”安德烈看着书上的图案,他古怪的觉得自己应该见过比这更清晰的图。

他应该见过实物。

他的确见过实物!安德烈克制住自己的激动,他不能露出马脚让伊莫顿发现他在想什么。

安德烈迅速的回忆起在他从哈姆那塔逃走后,那匹骆驼背上的黄金中有这个东西.回到伦敦后他那些黄金全部整理后放进了保险拒,所以他有印象。

翻译说:“哦,这个东西,据说它带有死神阿努比斯的为量,是他使用的,可以除掉邪恶。”

伊莫顿坐在旁边,仿佛不经意似的看了正好,说:“这可是我的天敌,就算我有力量也无法抵挡这个东西的攻击。”

翻译冷汗津津的翻译了出来,安德烈抬头平静的笑着说:“主人英雄盖世,必定不会被这种东西打败。”

伊莫顿不置可否。

深夜,安德烈躺在床上激动的想,如果先用死亡黑经中伊芙曾经使用过的咒语令伊莫顿失去力量,然后再用死神之矛刺杀他,或许可以彻底的杀了他!

那样,他就可以离开他了。

第 96 章

之后的几天里安德烈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事情似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出了差错,这是让他无法忽视的直觉。

他的心里挣扎起来,对他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无论何时,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管家,而他的利益始终跟主人的利益保持一致。但是现在的选择就是他到底是要自己的安危还是要任由自己的命运向不可预知的未来滑去。

他开始设想如果是亨利先生一家处在现在这个位置,他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故意陷害亨利先生。答案是很明显的,他不会,他一定会为了保护亨利先生和他的家人而从容赴死。

那么为什么在面对伊莫顿时他的选择不是这样?安德烈回忆从他遇见伊莫顿开始所发生的事。事情是从哪里开始出现偏差的?

安德烈想起了当他在沙漠中醒来之后的事,他还记得当时发现自己在危险之后突然出现在千万里之外,然后发生的一切就像天方夜谭。

他叹息,其实事情很简单,从一开始伊莫顿在他眼中就不是主人,他对待伊莫顿更像是猎奇,他以为在伊莫顿身旁可以得到更刺激的未来,但这其实表示从他抱着这个想法接近伊莫顿开始,就没有把伊莫顿当成比他更高贵的主人。

他还记得在被亨利先生雇佣之后,他怀抱着激动的心情向他躬身行礼,并承诺会忠诚的服侍他与他的家人。但在面对伊莫顿时,时刻浮现在他心目中的并不是对伊莫顿的忠诚,而是对他的一举一动的好奇。

他一直在寻找着与伊莫顿相处的办法,而他现在的不安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失败了。他没有找到与伊莫顿相处的契机,而是看清了与他因千年历史而划开的鸿沟。

在看清这一点时他已经存下了放弃伊莫顿的想法,然后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这个想法就一下子在他的心中冒了出来。

现在伊莫顿身旁有几个女奴隶侍候着,安德烈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手边摆着的是死神之矛,他知道死神黑经放在伊莫顿房间的一块石板下面,而咒语必须是捧着经书念才有用,否则就算背下咒语也没有法力。

他需要一个时机将经书偷出来。

伊莫顿靠在榻上,身旁围坐在地毯上的女人全都目光火热的看着他。她们多数是偷渡者,也有被人贩子买卖来的,本来都想着逃跑,但在见到伊莫顿和他手中的黄金时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留下来。

伊莫顿却懒得看这些女人一眼,他曾经在法老的城中见过无数的美女,其中不乏战败国家的公主这种既高贵又美艳的女人,也有来自异国乡间的美女,他身为法老的大祭祀,给他送奴隶的贵族多不胜数。要说美色,对他而言从来都不重要。

他只喜欢刺激。

现在想起安苏娜,除了记得她娇柔艳丽的坐在法老地脚边,虽然伏在法老的怀里却眼神炙热的看着他。每到这时她的目光总能令他沸腾,他总是会设想着坐在那个椅子上的被万人跪拜在脚下的男人是他,而拥着那个美女的人也是他。

伊莫顿喝了口酒,在他的回忆中与安苏娜的爱情似乎总是伴随着黄金与宝座,站在法老的露台,肆意拥抱着法老的爱妾。

让他着迷的到底是法老所代表的权势还是安苏娜的美丽,这让他渐渐的有些看不清楚了。回想起安苏娜愿意为了他顶下暗杀法老的重罪时,他心中所想的居然是他真不战胜了法老!他得到了法老的女人的真心!这份感动才是支持他像着了魔一样迷恋安苏娜的原因吧,因为那代表了他的胜利。

门无声的推开,安德烈走了过来。他面容平静,看不出来心里是不是正在盘算着杀他。伊莫顿也乐得装做不知道,他需要一步步打击安德烈,然后才能收获一个心甘情愿送出忠诚的他。

现在的安德烈就像以前的他,没有受过挫折,而最初给他骄傲和自信的人也不是他,所以他现在的忠诚就像是沙堆的城堡,遇上点风雨就会坍塌。

他要看着安德烈的忠诚在他的面前坍塌崩溃,然后再由他一步步重建。

安德烈是进来问他是否想出去骑骑马散散心的,之前买回来的野马、羊、鹿等猎物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让伊莫顿痛痛快快的打猎玩。

难道他设计的陷阱是在猎场上?伊莫顿想起了那匹在尼罗河边的猎场上被猎狮暗杀掉的王位继承人,其实也不算暗杀,毕竟猎场上什么都可能发生。

伊莫顿有些兴致勃勃,这段时间没有丝毫刺激感的生活已经让他觉得有些无聊了,来自距离自己最近的安德烈的刺杀,这简直就像是亲眼看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虽然猎物警觉又充满智慧,但是他仍旧不是自己的对手。

伊莫顿放下酒杯说:“很好。”他起身下榻走到安德烈面前,以手势让他跪下,然后弯下腰抬起他的脸说:“安德烈,你的忠诚让我印象深刻。”

翻译在一旁说话,伊莫顿看到在安德烈在翻译说完话之后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但他最后仍然控制住了自己,平静的回答道:“这是我的荣幸,主人。”

伊莫顿笑了笑甩开手,他已经发觉安德烈可能自视很高,甚至对他也没有敬畏之心。或许恐惧是有的,但绝对不会甘心下跪。对安德烈来说,下跪就像坐下或走路一样没有分别。

他终会真心的跪在他的脚下,伊莫顿想。

“狮子养好了吗?”伊莫顿问,之前安德烈提议在外面荒凉的地方开辟出一个猎场来以供他打猎游玩时,他曾经说要养狮子来打猎。

安德烈跪在伊莫顿的脚边,听到他这样说时心中忍不住害怕。伊莫顿居然让他把那匹血腥的狮子饿个几顿后培养出野性来好让他打猎玩,他果然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安德烈垂下头,不敢看伊莫顿,回答:“已经养好了,随时可以放出来。”他不敢去想像发生在他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伊莫顿是一个可怕的人!他居然曾经想过要跟在他的身旁,一定是疯了。

安德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这么恐惧。明明以前亨利先生也曾经做过很多坏事,让很多人家破人亡,以前他可从来没有觉得亨利先生做的事可怕,但为什么会觉得伊莫顿猎狮的事可怕?

是什么在影响他?

安德烈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直觉那个答案是他不愿接受的。

那些奴隶们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事,更何况是猎杀狮子这样的猛兽,一个个兴奋又激动。在看到伊莫顿骑在骏马上,英武的模样更令这些女人为之倾倒。

先放出去的是几只饿狮,一被放出笼子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跑得无影无踪。然后是几只野马,羊和鹿。看着野马等猎物也跟在狮子的后面跑远,似乎狮子的气息让这些动物更加不安。

安德烈以为这样就可以了,结果伊莫顿挨着下巴想了想,鞭子指着站在旁边欢呼雀跃的几个奴隶说:“赶进去。”他指向猎场。

奴隶们虽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就算没有翻译在旁边,安德烈也能从伊莫顿的手势中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要这些奴隶也变成猎物!或许他们会被狮子咬死吃掉,或许会被伊莫顿的箭射死。

仍然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的奴隶们不解的看着伊莫顿的手势,看着安德烈惨白的脸色。有几个明白过来尖叫一声想跑,却被突然出现的几个木乃伊抓住扔进猎场。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伊莫顿的意思了,翻译直接软倒在地连跑都跑不动了。

伊莫顿看着现在唯一站在那里的安德烈,这一下应该可以彻底摧毁他的意志了吧?

安德烈脸奋惨白的看着那些木乃伊侍卫将一群奴隶赶向猎场,那群奴隶在箭射向他们的时候惨叫着奔逃,想必是已经明白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看着他们先是泪流满面的求饶,无望后连滚带爬的逃走,安德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伊莫顿纵马而去,身后是举着长枪利矛的木乃伊士兵,他们呼啸着沿着奴隶逃走的方向追去,可以想象将会有一场血腥的屠杀。

安德烈把翻译送回他的房间锁起来后,回到伊莫顿的房间,翻开黄金榻下的石板,拿出里面的两本经书。

他翻开死亡黑经,找到那个可以消除伊莫顿力量的咒语。他在心底默念咒语,再三记下后将经书重新放回石板下。

夜幕降临,伊莫顿带着猎物满载而归,他的刀剑上沾满血腥,像一头饱食后的狮子。

安德烈站在别墅外面迎接他,木乃伊士兵拖着一头被杀死的雄狮跟在他后面。

伊莫顿从马上跳下来走向安德烈时,他不能控制的跪下来伏低头,这是从心底升上来的真实的恐惧,在看到伊莫顿走向他的时候,在他能发觉到之前就已经跪下来了。

伊莫顿看到安德烈顺从的跪下去,可是他的表情却很古怪,是恐惧?他并不想让安德烈害怕他,他要的是臣服而不是惧怕。

他停在安德烈面前,说:“安德烈。”

安德烈第一次从伊莫顿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硬邦邦的低沉的声音。耳朵听到声音,他下意识的抬起头,伊莫顿正对他微笑,他的手仍握着腰间的剑柄,靴子、大腿、腰带、胳膊和胸口还有飞溅的血迹。

全身浴血……的王。

伊莫顿将安德烈拉了起来,钢铁般有力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着那倒在尘土中的猎物说:“这是我的战利品。”

翻译不在这里,安德烈当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似乎他能明白伊莫顿的骄傲和自豪,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不会古埃及语,只好再次跪下来表达。

伊莫顿拉着他没有让他跪下去,他看着安德烈说:“我喜欢战利品,那代表着我的胜利。”

安德烈在伊莫顿的目光下胆怯,他几乎要认为伊莫顿已经发现他在想什么了。

但最终伊莫顿什么也没说。

晚上安德烈安排了盛大的宴会,在猎场里被屠杀的奴隶只是一部分,安德烈准备了更多鲜艳妖烧的擅长歌舞的女奴。

美酒,美女,淫|靡的夜晚。

安德烈冷眼旁观着眼前像地狱般诱惑的一幕,看着伊莫顿在美女中间左拥右抱,不停的喝下葡萄酒,纵情欢乐。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他看向角落里摆放的香炉,神殿和埃及王宫都有焚香的习暖,而今夜那香炉中加入了鸦片烟。

袅袅青烟自香炉中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眼前的诸人形容更加放纵。

安德烈站在风口,看着伊莫顿将一个红发女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却必须克制压抑着心中不停升起的愤怒和狂暴,他想冲过去把那个女人从伊莫顿的身下扯出来然后扔到外面的荒郊去,让她在冷风中冻死,在狮子和狼的嘴里被分吃。

第 97 章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这是安德烈绝对没有想到的。

伊莫顿如他所期待的去打猎,回来后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在鸦片烟助兴下抱着女奴荒唐了一夜。现在已经沉沉睡去了。

华丽的房间里一片狼籍,伊莫顿趴在黄金榻上睡得正香,几个女奴被他踹到地上七横八竖的倒了一地。旁边抱着各种乐器捧壶端酒的奴隶似乎在最后也被鸦片烟迷惑了心智抱在一起,现在像尸体一样苍白的躺在地上。

安德烈站在门口有一瞬间的迟疑。

他……应该不是舍不得离开,他应该只是在害怕。害怕这一切太简单容易而可能另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