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观念也需要改变一下了。

安德烈娓娓道来,先从古代埃及的强盛与它和周边国家的关系说起,这很明显也是伊莫顿擅长的,他身为大祭祀对塞提法老当时的国力强盛深有同感,当时的周围的国家少有能跟埃及相提并论的,身为一个埃及人,在这一方面他是相当自豪的。

安德烈等他说完,就拿起旁边的文献将塞提之后的古埃及和当时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各个国家的历史通说了一遍,在他的口中古埃及的强大在历史的洪流中如沧海一粟般毫不起眼,几乎没有给后人留下什么印象,而奴隶社会之后的埃及再也没有当日的辉煌和强大,几千年过去,世界早就是另一副模样了。

伊莫顿听得非常认真,表情又严肃,但安德烈期待从他脸上看出来的沮丧和失落却一丁点都没有。他原本希望在伊莫顿愤怒和失落之后立刻引导他明白时代不同的差别,以及现如今西方世界的强大,然后再引导伊莫顿转变观念,认识到奴隶社会的落后和愚昧,这样他才可以从伊莫顿的奴隶想法中真正解脱出来。

安德烈是绝对不愿意让自己成为一个奴隶的,哪怕有这样的可能也不行,他需要从源头进行扼杀。

伊莫顿在安德烈讲到后面时忍不住抽走他手中的书自己看起来,却被上面的英文弄得没有办法,只好再把书放下。

他泰然自若的说:“强大的国家就像天上的太阳,每天都会有一个落下,再有一个升起。”

安德烈的脸色变了,他没有想到伊莫顿居然这么简单的就接受了古埃及的衰落,他身为一个曾经的古埃及王廷中不可一世的大祭祀,居然这么简单就接受了这一切。

伊莫顿看了眼脸色变化的安德烈,淡定、平静、自信的说:“而明天升起的太阳,就是我。”

第 102 章

安德烈看着这样的伊莫顿感觉复杂。一方面他承认这样的伊莫顿才是他真正想追随的人,而另一方面他更深的感觉到自己跟伊莫顿之前的距离。如果不能改变伊莫顿,难道需要作出让步的人是自己吗?

不。他安德烈·托托夫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奴仆。

安德烈叹了口气,或许他需要另外找一个方法来重新界定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他平静的站在伊莫顿的身旁,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合格的解说者的角色。他不再企图让伊莫顿改变观念了。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伊莫顿反而对新的世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更多的询问了在古埃及渐渐衰落后的世界,在越过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之外的世界,遥远的东方,以及在工业革命之后迅速崛起的西方。

他坐在沙发上,站在他身旁的安德烈正为他端上一杯红酒,他看着深红色的酒液在水晶杯中呈现出的美妙光泽,问:“这么说,在埃及强大的时候,现在的强国英国和美国仍然是一片荒芜?”

安德烈答道:“是的。”

美国建国只有一百年,而英国的强大也只是近几百年的事,在埃及在沙漠之中成为纵横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强者时,这两个国家当时在历史上连名字也没有留下。

伊莫顿心中五味陈杂,他怅然的自言自语道:“而如今的埃及,只有黄沙和太阳神依旧,那些强大的战士和军队,无尽的宝藏都已经离开了。”

安德烈没有回答他的这句话,他能感觉到伊莫顿心中的悲凉。每一个国家在强大的时候都不会想到它也有衰落的那一天,每一个国王坐在皇位上时都认为自己的子孙会将国家建设的越来越强大,但历史证明每一个曾经强大过的朝代都只有不足一千年的生命力。强大过后,就是衰落,没有一个皇朝可以例外。

伊莫顿看着安德烈,微笑着问他:“而我现在拥有无穷尽的生命,我会像那金色的沙漠一样永不消失。安德烈,你认为由我建立的王国会消失吗?”

安德烈一怔,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大祭祀,我认为每一个曾经坐在王位上精明睿智的皇帝都会在时间的影响下变得狂妄自大,最终自取灭亡。这其实与他们能够活多久没有关系。”

说完这些之后,安德烈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伊莫顿的强大是他恐惧的来源,但他决心不再在伊莫顿面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会把最真实的自己坦露在伊莫顿的面前,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帮助他更好的认识伊莫顿。

同时也让伊莫顿认识他。

安德烈的话的确让伊莫顿感到惊讶,不能不说他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在他看来那些曾经强大过的国王最终的灭亡其实就是因为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比如塞提法老,在他年轻的时候,不管是谁都没有胆量在他面前玩弄花招,哪怕是拥有神力的伊莫顿。而他开始看轻塞提也是因为他的衰老。他认为是衰老影响了塞提的判断,最终导致他成功暗杀了塞提。

在伊莫顿的心中,他的暗杀并没有错,有错的是已经失去力量不再强大的塞提,而就算没有他塞提也不可能再次强大起来,因为他的时间就像沙漏中的沙一样不停的流逝,他只会越来越老。如果不是他失败了,如果他当时没有被捉而是成功篡位,那么在他的统治下埃及一定会更加强大的。

可是从安德烈的口中他发现,安德烈并不认同他的想法。他并没有生气,看到安德烈紧张的样子他只好放轻声音问他:“你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当皇帝,哪怕他拥有无尽的生命,也一样会在时间中变得轻率自负,最后毁灭吗?”

安德烈汗湿重衣,咬牙点头说:“是的,人只会自取灭亡,不管他曾经多么强大多么睿智,哪怕……他拥有永生,因为没有人可以永远客观的看自己,永远保持自己的心智不被权势影响而产生变化。”

伊莫顿沉默了,他无法反驳安德烈的最后一句话,的确,人不可能保持自己的心不被权势影响而产生变化,就像他从一个普通的神官最终变成大祭祀,如果不是他的权力越来越大,声望越来越高,他也不会产生要当法老的想法。

安德烈偷偷看着伊莫顿的脸色变化,在壁灯昏黄映照下,他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安德烈甚至以为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尊石像。

伊莫顿突然开口打破这片几乎要凝结的沉默,他说:“如果我拥有这世界是最高的地位,最大的权力,我站在世界的顶峰,那么,就没有什么可以再影响我了。不是吗?到那时,我的智慧会永远照耀着这个世界。”

安德烈被他突然开口吓得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他定了定神说:“……世界是无限的。现在已经有研究表明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无穷无尽的世界。”

伊莫顿看着他,安德烈看着他的眼睛说:“在三千年前,古埃及的世界就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而实际上越过大海在遥远的东方也有一个强大的国家,而世界上还有更多的海洋和陆地以及生活在上面的民族。”

伊莫顿没有打断他的话,安德烈振奋精神继续说:“在三千年后,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世界有七个海洋五个大陆超过两百个国家,而我们生活的世界只是银河系中的一个普通的星球,在外太空可能还有跟我们一样的星球上面也有其他的生命存在。”

伊莫顿笑着说:“你是想说野心是无止境的,对吗?”

安德烈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伊莫顿把他拉近,他就保持着弯腰躬身的样子僵硬的站在伊莫顿面前,额上一层冷汗。

伊莫顿像是没有察觉安德烈的僵硬,他按着安德烈的肩膀让他慢慢跪伏到他的面前,抬起他的脸看着他说:“你是想说,永远保持谦卑的心才是正确的,对吗?”

他虚抚过安德烈呆滞的脸,微笑着说:“你想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有比我现在看到的更加广大的世界存在,而自认为强大的我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是如同沙粒般渺小,就如同曾经强大的埃及,它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像早晨花间的露水般一闪而逝。”

伊莫顿说:“安德烈,我必须承认我无法反驳你的话,在这三千年中世界的确变得我不再熟悉。”

安德烈不解的看着伊莫顿,他并没有发怒,可是也不像是接受了他的想法。

伊莫顿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可在他的心中,他的头永远是高高仰起不曾低下的男人,他就像沙漠中的黄金一样珍贵难得。

他看着安德烈说:“你愿意留在我的身旁,时刻提醒着我,令我不至于成为一个浑噩狂妄的愚蠢的人吗?”

安德烈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

伊莫顿拉低他的头,郑重的吻在他的额头上,抚摸揉搓着他金棕色的头发,柔软的就像奶羊羔的毛,令他的心变得温暖。

安德烈呆呆的任由伊莫顿吻着他的额头,他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种亲吻额头是意味着祝福与祈祷,信任与爱重。

伊莫顿闻到了安德烈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的香气,混合着烟草的香,他沙哑的问:“……这是什么香?”

安德烈下意识的回答:“……雪茄烟。”

伊莫顿凑近他的唇,感受着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呢喃着说:“很好的香味……”

在伊莫顿吻上来的一瞬间,安德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迎上去,带着沙漠焦炙的味道的吻,热得能将他烧成灰。

像要将他活吞下去的侵略感席卷而来,他的腰被紧紧揽在一个强壮的怀里,几乎要窒息般的吞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

所有的力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伏在他的怀里,手指无力的抓着他的肩膊,鼓动的强健的肌肉,他愉悦的呻吟起来。

伊莫顿空出一只手握着他的脖子,他不由自主的把嘴张得更大,努力吞咽着伊莫顿喂给他的热情和快乐。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阵激越的兴奋,当他的生命被掌握在伊莫顿的手中时,这种兴奋更加明显。

伊莫顿抱着他滚到地毯上,在毫不舒适的地上他被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而他正努力抱着伊莫顿一通乱啃,绝对不许他再放开他!

在火热中他突然想起了伊莫顿刚才的问题,努力清醒过来推开伊莫顿喘着气说:“……我答应你,会站在你身旁永远跟随你,永远……”他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伊莫顿捂住了嘴,接着他的脖子上一阵刺痛。

伊莫顿正咬着他的脖子啃噬吸吮。

他猛然弓起身弹动,双腿一阵乱踢却甩不开压在他身上的伊莫顿。跨下一热,他全身瘫软的放松下来。

射出来了。

伊莫顿放松钳制,支起身看着安德烈,他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就像最甜美的蜂蜜一样汪着一层光芒。

他伏下身,凑在已经失神的安德烈的耳边说:“你属于我了。”

然后直起身,抱着安德烈走进卧室。

第 103 章

被凌空抱起时安德烈一阵头晕,有一瞬间他感觉十分古怪而想要挣扎,但他的手脚刚刚使用力气,伊莫顿就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这决不是亲吻,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代表着甜蜜和柔情的亲吻会让他盛觉像是要被侵犯被俘虏。

安德烈顺从的张开双唇迎接伊莫顿粗暴的舌头和牙齿,他叼着他的嘴唇吸吮啃噬,卷着他的舌头几乎要吞下去,安德烈没有办法只好迎上去抱着伊莫顿的脖子像臣服一样般自己送上去,可他仍然害怕伊莫顿会真的咬掉他的舌头,一边呜咽着求饶。

激烈的亲吻像一场战斗,安德烈一面要害怕伊莫顿的伤害而示弱,一面他天性中的强势又不甘的在争夺。口涎顺着他努力吞咽的喉咙滑下来,和汗水汇成一束滴落。

伊莫顿将他扔上床,巨大的柔软的床垫让安德烈无处着力,他第一次怨恨这个床垫太软,这张床太大。

伊莫顿压上来,他健壮的身躯像雄狮像老虎像猎豹,像安德烈见过的所有的捕食动物。他手足并用的向后缩,抵在床头上。

对伊莫顿来说,看起来畏怯而微微企图反抗的安德烈更加完美,他不喜欢没有丝毫挑战性的事。比如以前的安苏娜,跟她的恋情就像是时刻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后面般刺激惊险。而安德烈,他就像是长着撩牙的凶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把刀刺进他的胸膛。

想起那次他先是安排打猎让他兴奋起来,又安排宴会让他疲惫,更偷偷使用药物消耗他的体力,最后更是打算用死亡黑经夺走他的力量。这一环扣一环的阴谋可比跟法老的爱妾偷情刺激多了。伊莫顿想起他假装入睡躺在榻上,而安德烈捧着死亡黑经站在他的面前,在那一刻,伊莫顿几乎是期待着安德烈的下一步动作。虽然他最后没有动手才是正确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伊莫顿更期待安德烈动手,他希望可以用暴力来征服安德烈然后再得到他的忠诚。

想到这里,伊莫顿的的动作而腥起来。他像在考虑哪里比较好下口一样打量着安德烈。

安德烈却被他这样的眼神激怒了,他长腿一勾跨到伊莫顿的腰上,双手抱住伊莫顿一个翻身上下就换过来了,他骑在伊莫顿健壮的腰腹上,像跨着一匹骏马。

伊莫顿一下子觉得好笑起来,他顺从的伸展双臂毫不反抗的任由安德烈伏在他身上。

安德烈刚想握住伊莫顿的手制住他,却发现他早就放松全身,双手自然的搁在枕上,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安德烈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伊莫顿突然觉得这副笑容像沙漠中的狼一样狡猾血腥。

安德烈紧紧盯着伊莫顿的眼睛,慢慢伏下身一口咬在他鼓动起伏的胸膛上,像叼着猎物的狼一样折磨着伊莫顿健美壮硕的胸肌,鲜红的血从齿痕中渗出来染红了安德烈的嘴唇。

伊莫顿从安德烈的动作中察觉到他心中仍然有对他的杀意,果然他到现在还没有真正臣服。他仍然不甘心,可能这种想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或许在安德烈自己看来,他只是一次次的迅寻找着可以令他满足的地方,却没发现他只是不满意每一个自己遇到的人而已。

要想降服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对伊莫顿来说是非常吸引他的挑战。这也是安德烈吸引他的原因,一个时刻能让他感觉到危险,不敢放松的人,这个人并非为了名利和权势,只是为了更好的满足自己。

安德烈跟他是一样的人。

安德烈已经蜿蜒啃到了他的下腹,可以想象得到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哪里。伊莫顿支起身看着他,看着安德烈笑着用舌头刮舔着他两腿之间的阴|茎,他的表情狰狞的像是打算咬一口。

而他也绝对做得出。

伊莫顿笑起来,他感觉十分痛快,这是比跟法老的爱妾偷情更痛快的事。他支起双腿,甚至是引诱般的把自己的要害坦露在安德烈的面前。

安德烈看了伊莫顿一眼,握住那个已经火热硬起的东西,轻轻在冠头上咬了一口,伊莫顿全身一震,舒爽的呻吟了一声,他主动伸手拉开自己的大腿,抚摸着安德烈潮红的脸颊,摸他张开的嘴唇,摸他湿滑火热的舌头。

伊莫顿用手指伸进安德烈的喉咙里,仿佛那就是他的阴|茎,他向喉咙深处探去,高热而柔软的腔道令他流连不已。

他收回手,长长的透明的口涎顺着安德烈的下巴和他的手流了下来,安德烈伏低头,吞噬般啃了手中勃动的东西一口,伊莫顿全身一震笑起来,这样仿佛打架拼杀般的过程是他不熟悉的。而安德烈又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暗杀者,虽然他可能有杀他的企图,但却并没有杀他的意思。或许在遥远的未来,在他无法收服安德烈之后,会有一天安德烈会把刀剑送进他的胸膛。

他拉起安德烈,不肯再让他继续了,他已经不想等了。他翻身想压回去,却没想到安德烈双腿一夹不肯顺从他。伊莫顿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他的后面,圆润饱满的屁股中间紧闭的小洞,他揉了两下,紧盯着安德烈的眼睛。

他试探的伸进去一指,以为他会反抗,却没想到他支起腰顺从的放松打开了那个地方。

伊莫顿再次企图把两人的位置颠倒一下,结果安德烈两只手死死压住他的肩膀把他重重压回去。

伊莫顿明白了,安德烈虽然顺从的愿意雌伏在他身下,但位置是他最后的反抗。他要在上面。

第 104 章

他忍不住涌上的笑意,迎上去亲吻这个倔强的男人。安德烈顺从的张开嘴迎接伊莫顿的吻,他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伊莫顿的手指慢慢潜进那两瓣饱满的屁股中间,如蛇般灵活妖娆。

安德烈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的缩紧,伊莫顿的手指伸进来打开他柔软的身体内部,艰涩而敏感。他仰起脖子呻吟起来,微微的叹息,一噎一噎的喘气。他尝到一股铁锈的腥气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伊莫顿扶着安德烈扭动挣扎的腰,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就像亲眼看着一头雄狮慢慢驯化般痛快。一个有力量有勇气的男人就这样将尊严和骄傲放在他的脚下,任他随心所欲的摆弄。他坐直身凑上去细细的啃着安德烈颤动的喉节,含着他的要害轻轻的噬咬。

身体慢慢被打开了,柔软的内部渐渐滋润起来,安德烈的小腹急促的起伏,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激动。他的喉咙干渴,眼睁睁看着伊莫顿把他放倒,在这个时候他仍然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安德烈心里清楚,只有亲眼看着他的臣服才是最令伊莫顿满足的时刻。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安德烈立刻缩紧后面的腔道,伊莫顿揉着他的屁股暗暗好笑。

他缓慢的拉着安德烈与他贴在一起,他几乎能感觉到他发烫的身体紧张的肌肉,就是时刻准备着逃走的猎物。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变化,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快意。他下意识的用手臂紧紧禁锢着安德烈劲瘦的腰,按着他的肩将他压在怀里,他几乎是坐在他的腰上,两条大腿打开环着他,可是他一直不肯老实的坐下来,似乎腰上的骨头是钢铁铸造般坚硬不屈。

他微笑着扶着他的腰慢慢软下来,一手掰开大腿猛得向上一撞!

“啊嗯!”安德烈被他的动作吓得猛得向上弹起,伊莫顿握着他的腰抵着他一顿一顿的挤进去。

“啊、啊!嗯!啊!”安德烈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他哀求的看向伊莫顿,可是两条大腿被伊莫顿架开,一条腿被他紧紧握住硬拉开,他跪直身一下子硬是顶了进来!

安德烈忍不住一手揽上伊莫顿的脖子,喘气都喘不均的贴到他的怀里,把脸埋到他的脖子根轻轻的磨蹭。

伊莫顿知道以安德烈的性格不可能真的求饶,这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他停了下来,安德烈立刻两只手都揽到他的脖子上,小声呜咽起来。他叹了口气,刚刚心疼他就又这样装模作样,侧脸含着安德烈发红发烫的耳朵,舌头钻进耳孔,立刻感到怀里正拿示弱当挡箭牌的家伙一阵瑟缩,连假哭声都滞了一下。

伊莫顿顺势将他压在床上,一把他放平就看到那双漂亮的蜂蜜色的眼睛里透出的光彩由可怜兮兮的变成了强硬和无畏,他忍不住笑出声,这家伙的腿脚就开始使力意图反抗了,伊莫顿向前一顶泄了他全身的力气,看着他潮红的脸,失神的表情,眼睛一阵清醒一阵迷茫。他一下下顶撞起来,听着他一下下呻吟哼叫,无力的双腿松松的环在他的腰上,一下下抽动。伊莫顿探手向手握住他一只脚,他立刻弓起身欲反抗,伊莫顿按着他的汗湿的胸膛重重的顶了两下,见他呜咽着又软倒回去,而他握在手中的脚的脚趾正随着他的顶撞一下下缩紧松开,他揉弄他的脚心,看着他拧起腰欲翻腾逃开,再次重重顶了起来。

“啊!啊嗯!啊!”他扭动挣扎着,伊莫顿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越顶越重!他叉开双腿将安德烈的两条腿最大限度的顶开,越撞越用力,一下下顶进去再抽出来。

安德烈挣扎哭喊起来,腰上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而伊莫顿顶进来的越来越深!他好像越来越涨大,越来越烫!他踢腾双腿无力的手推着已经伏低身压下来的伊莫顿。

“出、停、啊!啊!”安德烈甩动头发,苦闷的想喊,他好像钻进了他的肚子里,酸楚的腹部肌肉让他想求饶。

伊莫顿的手死死压着他的肩膀,挺直了腰杀人般用力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他的耳朵都快被安德烈喊聋了,这家伙根本是在喊,他仰起脖子叹息般喘了两声,抵着安德烈轻轻摇晃了两下,全身放松。

安德烈觉得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全没有了,接下来就感觉到后面一股热流缓缓流出来,睁眼一看就看到伊莫顿一脸惬意满足的微闭着眼睛,他一股子火涌上来一巴掌挥了上去,被闭着眼睛的伊莫顿一把抓住。

伊莫顿不解的睁开眼,看到安德烈怒火熊熊的眼睛正瞪着他,他腰一顿滑出来,看到安德烈身上顿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收拢双腿缩成一团,他侧躺到他身旁,贴着他的背,探手到他合拢的腿间握住他的那根东西,只是半硬,看来这次的感觉不是特别好,抬眼看着安德烈一脸不快,笑着凑上去从他的耳朵舔到嘴边,堵上去狠狠亲起来,手上开始用力,握住那根烫烫的东西撮揉,手指滑到冠头出水的地方磨撮按揉,颠弄那根东西下方的两颗小球,不一会儿安德烈的气急喘促的贴着他,闭紧眼睛皱着眉。

他越吻越温柔,啃咬换成了舔吮,卷着安德烈懒洋洋的舌头一紧一松的戏弄。如此把玩了好一会儿安德烈才全身一僵的射出来,然后就喘着粗气瘫在他怀里。

伊莫顿不停的吻着他,双手一遍遍抚过这汗湿潮热的胴体。安德烈翻身侧躺缩成一团,他不喜欢在事后仍然纠缠在一起。却不提防伊莫顿顺着他的姿势下一秒就压在他身上,厚重炙热的肉体像座火山盖在他身上,沉重的重量几乎要令他窒息,可是这重量却让他从心底涌上来一层难舍的感觉,他翻身缩回伊莫顿怀里,头顶一片令人安心的黑暗。

感觉着安德烈越来越轻缓平稳的呼吸,看着他入睡,伊莫顿拉过被子裹住两人,揉着他汗湿的头发,闭上眼睛。

这是三千年来他第一次真正入睡。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安德烈,怀中有一个火热的有心跳的人是仿佛令他的心都安定了下来。从以前到现在,不管是以前在奴隶群中,在神殿中,还是在法老的宫殿里,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一个人。或许他曾经以为安苏娜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很明显他错了。

他感觉到安德烈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脸上耳边,他凑过去更近的感受他的存在。

过去、现在与未来,愿太阳神、尼罗河、诸神赐福于他。这一次,他不会再失望了。

第 105 章

正是三月好时节,虽然伦敦市内的经济形势仍是一片低迷,街道上行色匆匆的绅士们可能连吃早钱都没有,但是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这仍然是一个充满活力和生机的城市。

在一条著名的上流社会聚集的住宅区内,干净整洁的街道上并不像往日那般热闹,不少高门大户都紧紧关着门不见客,一些上门求见的面容萎靡的落魄人徘徊在街道上不得而入,好不容易堵住出门的仆人掏出烟来打听一二,却只听说在三个月前这条街道上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命案!

据说那是一个飘着冷雨的漆黑深夜,有三个下等混混潜入这片被天父保佑的街道,这里住着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名流,他们平常连只鸡都不忍心伤害,这些下等人真就像豺狼般凶恶。

多亏了神的庇佑,这三个人居然在一个花坛里变成了三具干尸!就像是被太阳晒干了一样。警察局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凶手,虽然神父趁机开了几次讲收了几次钱祈了几次福,但是那个凶手一日没有归案,这片街道上的人家就不敢出门!

也有一些人连忙将此地的房子卖掉搬家,似乎是想逃开这片危险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