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她含糊带过,没说自己打麻将耽误了时间。

“那你觉着他能给得起多少钱?咱们问他要多少合适?”肖母又推推肖父。

肖父往外挪了挪身子,没好气的说,“一二十万总是要的吧!”

吴美芬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觉着是,估计叫他像万里一样肯定不可能。不过万家是铁公鸡,说得好听,其实咱们啥也没捞到。我决定了,这次我们就要现金,房子车子这些都是虚的,你看要他给个188888,讨个吉利如何?”

“我们就这么跟他说,本来打算小涵几岁就给几万的,考虑到他们的情况…”吴美芬正打算继续说,身边已经响起男人的呼噜声。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睡熟的肖父。

早就知道,跟这个死鬼商量屁都不行,入睡前吴美芬在心里感慨,哎!这世上男人靠不住,儿女靠不住,只有票子才是亲娘孝子!

冰火两重天

从父母家出来,肖梓涵去医院开病假单。她是做效酬的,跟几家大医院体检中心的负责人都混得很熟,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利用职务之便谋私利。

听说她想开假条,帮忙的张姐连连称奇,“你这个劳模也会偷懒?”

她尴尬笑笑,“我先生休探亲假,前两天刚从部队回来,我想多陪陪他!”

“你老公是军人?哎呀,做军嫂不容易,聚少离多,他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是得多陪陪!”张大姐是个感性的人,大笔一挥填下医嘱单。

肖梓涵拿过来一看——我可,30天?这张大姐也忒狠了点。再看病因,粉碎性骨折!好吧,她那天的确是痛得像骨折。

钟帅对于肖梓涵请假陪他甚是开心,为了跟她多待几天,他又打电话向师部延长了假期。师长平时就疼这个全师最年轻的团长,又知道他是新婚,再加上这几年钟帅几乎没休过假,所以很爽快地多给了半个月的假。

医院出来他们开车去超市买生活用品。钟帅推着车在前面挑挑拣拣,肖梓涵脚不利索,所以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两人保持着一手臂的距离,他时不时地回头看看,那样子简直就恨不得拿跟绳把她系裤腰带上。路过洗浴专区时,钟帅忽地停下脚步,侧身子等她跟上来才说,“我忘了拿须后水,你别动,站这儿等我!”

“好!”她扶着推车,点点头,站在原地百无聊赖地东瞅瞅西看看,这一看脸色顿时变得跟七彩祥云似得。这货故意的吧?竟把她留在一架子的避孕套前。

不过…肖梓涵偷瞄那些小盒子。他们现在应该不要孩子吧?那是不是要避孕?是她吃药还是?吃药来不及了吧?听说要提前吃的,那还是备点吧!在无数个思想斗争后,钟太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架子上抽出一个盒子。

钟帅挑好须后水一转头就望见自家媳妇儿偷偷摸摸地拿了一盒东西扔在推车里,还欲盖弥彰地用毛巾遮住,凭着2.0的视力,他一眼就看到那花花绿绿的小盒子是啥玩意儿。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偷瞄购物车里的小盒子,忽而狡黠一笑,“老婆,原来你好刺激?”

“?”肖梓涵歪着脑袋满脸疑问,待顺着他的视线看清盒子上的字时只差没找个地缝钻下去。

冰火两重天!尼玛,光是听这个词就够邪恶啊,她怎么手一顺顺出这么盒特殊类型?

钟帅看她羞得满脸通红,俯下头凑到她耳边坏坏地说,“虽然我觉得普通型的比较好,但是老婆喜欢,我就喜欢,不过一盒可能不够!”说完又从架子上拿下一盒冈本的超薄。

这下肖梓涵干脆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老婆,那我们早点回去吧!”钟帅嬉皮笑脸地搂过她的腰,推着她去收银台,那样子是标准的急不可耐!

回家的路上钟帅开着车吹着口哨,遇到红灯时就拉上手刹对着她嘿嘿地笑,那一口森森的白牙让肖梓涵觉着他就像一匹狼,慎得她心里慌。

不过,还真被她说对了,钟团长是狼,还是一匹饿狠了的色狼!

家门关上的瞬间,钟帅就像匹狼一样扑过来,大手掌握她的纤腰,薄唇无限火热饥渴地吻上她。

“啊!”她惊呼,也给了色狼可趁之机。灵活的舌徒然窜入湿、滑的口中纠缠着甜美的柔软小舌。

虽然动作迅速敏捷可钟帅始终顾及着她膝盖上的伤,为了不让她站立受累,他一把半托起她的娇臀,让她的脚不受力。

肖梓涵被托得双脚悬在空中,脚踏不到实地的感觉让生出恐慌,出于本能只得把腿被迫悬挂在他的腰上,防止自己摔下去。

这无心之举却让钟帅下腹的星星之火蹭蹭就燎原成一片火海,嘴上的动作越来越猛,大掌也更用力地包覆上娇臀,隔着几层布料用坚硬如石的欲.望磨弄她敏感的核心,边磨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喃,“老婆,我喜欢这个姿势!”

经他提醒肖梓涵才察觉自己的动作有多色.情,急着想放下双腿站起来,谁知反被他箍得更紧。

“夹紧了,我抱你上去!”钟帅别有用心的一顶,弯腰从餐桌的购物袋里捞起两盒避孕套,然后低下头来以更灼热的唇贴住她的颈项。

吹拂在颈间的热烫呼吸和他小舌湿滑的的舔吻让肖梓涵禁不住颤抖呻.吟,到楼上时她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身子就像被放了一把火,烧得人晕乎乎的,直到浑圆被他手表的温度刺激时,她才惊觉自己早被扒得只剩下薄薄的内衣裤。

“冷?”察觉到她的轻颤,钟帅退离让他着迷的娇躯,抬手褪掉表,起身打开空调,并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突然消逝的力量让肖梓涵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羞愧难当的她手忙脚乱地去拖被子遮体,谁知刚摸到被角,就被钟帅抢了回去。

热烫地身体再次覆盖上来,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打在柔嫩白皙的后颈上,明知故问,“宝贝,很冷吗?”

看到她发出预料中的颤抖,钟帅得意地坏笑。这几次欢爱下来他早就摸清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不过还不够,今天他要给她更多。趁着她浑身发软,防御减弱的时机,他将手滑入那贴身的内裤,大胆地探寻她双腿间最隐密的花核。

“嗯…!”肖梓涵惊喘一声,咬着唇防止欢愉泄漏。

“老婆,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钟帅用舌头轻舔被她虐待的粉唇,手指缓慢地揉弄着敏感的花核,执意带给她美妙的欢愉。看她还是死咬着不松口,他不满地摇摇头,手指拨开她的花瓣,猛地滑入她的柔润,狠狠地移动,诱惑出她体内甜美的紧缩。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闪电般尖锐的刺激,肖梓涵尖叫着拱起身子,迎向他作乱的手指,快.感如波浪似的一阵阵袭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服用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当胸前的红梅被他含住,肆意挑弄时,她只能发出痛苦又甜蜜的轻.吟,“钟帅…”她叫着他的名字,小手牢牢握住他的双臂,紧闭的双眼因为激烈刺激而渗出泪水。

“乖,叫老公!”望着身下动情的女人,感受着柔嫩的肌肉包裹住他的指,钟帅费尽自制力引诱她绽放。

“老公,好难受…!”她娇媚地叫/唤,扭着身躯无言地恳求他。

可钟帅却铁了心要让她舒服到极致,于是不顾她的央求,强忍着挺进她的冲动,再滑入一指,灵活的两指并在一起,模拟着硬.挺的动作在紧.窒柔嫩的花.径中抽.插,狂野而激烈,彻底爱抚过花.径的每一处,强烈狂猛的节奏终于将肖梓涵推过临界点。

“啊,老公,不要了,我…我不行了!”她尖叫着达到颠峰。

就在这时钟帅迅速撕掉小雨伞的包装,套上炙热的欲.望,腰身一挺挤入她春潮泛滥的柔软,彻底而沉重地展开最深的冲刺,在她体内烙下他的印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因为这过多的欢愉而颤抖着,花.径频繁地收缩包裹住越发大的硬.挺,绞得钟帅直吸气。

“宝贝,你好紧,快把我咬断了!”他拉开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让她的臀抬离床垫,然后用尽全力推开重重阻挡,狠狠地顶进,猛烈冲刺,引发她的尖叫。

“啊…顶到了!”肖梓涵只觉得身下的硬.挺顶得她肚子发酸,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冲刺,不想这更刺激了身上的男人,让他更快速的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捣入,以坚硬的热柱摩擦着她充血肿胀的花.心,快速又激情的来回穿梭,下一瞬,她已然攀升上比刚才更为激狂的高.潮愉悦,在他最后嵌入她最深处时难耐地拱起身子,叫出他的名字:“钟帅!”

待气息渐渐平复,钟帅一个巧劲把她翻过来趴在自己身上,分享着欢爱后的温柔余韵。

“有没有碰到膝盖?”他轻抚着她的黑发低喃。

两次荣登封顶,肖梓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轻地摇摇头。

“那喜欢吗?”

她偷偷翻个白眼,拜托,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不喜欢?”见胸膛上的女人没有反应,钟帅用大手调皮滑过光滑的背脊,引发她的轻颤。

老天,这家伙非得这么执着吗?她反手捉住他捣蛋的大掌,低喃,“喜欢!”

“真的?”

“真的,真的很喜欢!”她羞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钟帅看着那脸颊的绯红,一阵窃喜,大掌压下她的娇臀,低嘎地坏笑,“喜欢就再来一次!”

神马?再来一次?就算他是一夜七次郎,她的小胳膊小腰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老婆…刚才拿错套套,用的是超薄型,这次试试你喜欢的冰火两重天!”他舔.弄着她敏感地耳垂,软软地叫,刚刚释放过的欲.望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柔软,越磨越硬。

你妹的两重天,她的腰都快断了,哪里还能经受住更刺激的?

“老公,我好累…”她主动撒娇,希望钟团长开恩,放她一马!

“那你躺着不动,我来!”钟团长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下面,硬挺抵在门口,准备破门而入。

肖梓涵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负隅顽抗,就怕一点头,这男人非得像上次一样把她掰折了,吞下去不可,嘴里央求并承诺,“你不是说来日方长吗,明早好不好?”

“可是…那个冰火两重天还没用哦!”他单手抓来床头柜上的另一个盒子,粗暴的拆开。

肖梓涵眼见着他就要拆开铝制包装了,急中生智,皱起眉头轻呼一声,“好疼!”

这声音成功地阻止了男人的动作,只见他猛地从她身上下来,紧张地拉起她,“哪里疼?”

“膝盖。”她佯装很痛苦地说。

“该死,我压到你了是不是?”他慌忙检视她的伤口,见着纱布上没有血迹才长舒口气,“还好,没出血。”

“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捧起她的脸,真诚道歉。

如此一来倒是把撒谎的肖梓涵弄得不好意思,可为了不被正法,她还是强咬着牙继续演下去,“我没事,可是不要了好不好?”

“当然!”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肖梓涵难掩喜悦之情,“那咱们睡觉吧。”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得意,钟帅瞬时明白了她的诡计,无奈地叹口气,这小妮子是越来越知道他的七寸在哪里了!

望着身下蔫掉的某物,他郁结地躺下来,把她揽入怀里,郑重地宣布,“晚上先放过你,明儿继续!”

“真的要?”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了,来日方长!”他笑得一脸狡黠。心话儿,“哼,看我明早怎么收拾你!”

姨妈和亲妈

八过,钟团长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这来日方长是真的长!因为半夜里肖梓涵被腹痛闹醒,去卫生间一看,她大姨妈竟然史无前例地提前到访啦。

换上卫生棉肖梓涵摸黑去楼下找止疼药。她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痛经。年少时肖母压根没心思管她,也没人告诉她经期是有很多禁忌,所以跨过青春期这毛病愈发严重起来,落现在就演变为不吃止疼药就痛得直冒冷汗的程度。这不,短短的几步楼梯早走得她直哆嗦。寒意夹着疼意阵阵袭来,痛个没完没了。

她忍着剧痛,支着伤腿,半蹲在电视柜前拿出止痛药,可是…药盒里面啥也没有。她这才想起,药上个月就吃完,本来是想这周去买的,谁想大姨妈这个渣竟然这么不经刺激,不就个OOXX吗,都值得她老人家大动肝火,提前来兴师问罪!

肖梓涵咬着牙又翻了翻药箱,期望能找出一个有止痛成分的药来,正一个个看药品说明书,客厅的大灯“啪”地亮起。

她诧异地转过头,看到钟帅披着外套站在楼梯处,脸上是茫然之色,“老婆,你在干嘛?”

“我吵到你了?”她不答反问。

钟帅摇摇头走过来,看到地上的乱七八糟的药盒时,倏地提高嗓门,“你吃药?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她收好药箱,打算熬一个晚上。

“肚子疼?怎么会肚子疼?”他着急地问。

肖梓涵支着柜子慢慢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腹就传来钻肉般的疼,一阵接一阵,如波浪席卷,闹腾得她直冒冷汗。

那发白的脸色发白和额头上密密的汗,让钟帅顿时慌了神,连忙环上她的腰,“我去拿衣服,咱去医院!”

肖梓涵捂着肚子,伸手拉住正欲上楼的钟帅,颤颤巍巍地说,“没事儿,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你肚子痛跟你姨妈有什么关系?”

本来痛得要死的肖梓涵因为钟团长这句话噗哧笑出声来,他家男人原来是个萌物!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钟帅的脸越来越黑。这女人痛得都冒冷汗了还站在这儿傻笑。可气归气,他还是轻拍她的背,生怕她笑岔了,“好了,别笑了。我去拿衣服。送你去医院!”

“老公,我是痛经,不用去医院!”她极力收住笑,可怎么憋都憋不住。

痛经?月经大姨妈?

当钟团长把这两个毫不搭噶的东西连上等号时,脸更黑了。

他忍着怒气一把抱起还在傻笑的女人,大踏步地上楼,把她放在床上。

看她一沾到床就蜷缩着直发抖,钟帅的心都绞起来。这月经不是每月都要来的吗,她怎么痛得跟要死了一样?

“痛经要吃药吗?”

肖梓涵咬着唇点点头。

“那你吃了吗?”他刚才好像没看到。

“药没了,忘了买。”

“什么药,我给你去买。”钟帅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开始套。

“不用了!这药只有几家大药店有卖,现在大半夜的都关门了。没事儿我熬会儿,天亮了再去买。”

钟帅闻言颓败地蹲在床边,抓着她冰凉的小手直叹气。这个笨女人,这么冷的天,竟然穿那么少就下楼。

看她疼得咬牙□,他心里是又疼又急,恨不得揪出那姨妈暴扁一顿,可急归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又不能帮她来例假。

正兀自苦恼,脑子里忽然蹿出个人来,想都没想就捞起床头柜的手机拨过去。

电话嘟了很久才接起来,他还没开口,对方就吼过来,“你他/妈最好有天大的事儿。”

天大?他媳妇儿肚子疼还不算大?

钟帅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暴怒,一心只想帮老婆解除痛苦,于是连寒暄和道歉都省了,直接问,“宋博彦,痛经要怎么办?”

电话那边有很长的吸气声,似乎还有磨牙的声音,半晌才传来人声,“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我痛经怎么办?你他/娘的晓不晓得我昨天在手术台上待了14个小时才下来,现在刚眯着?”

“少废话,赶紧说了回去再继续睡。”钟帅望着床上发抖的女人,没心情跟铁杆兄弟贫嘴。

“我他/妈是外科,痛经是妇科的事儿!”

“你不是号称全国名医吗?连这点小病都不知道?”钟帅愠怒地反驳,随后又软下语气,“那你马上打电话问问妇科专家痛经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宋博彦这会儿是真没睡意。他叹口气扶额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没好气地说,“屁大点毛病还问专家,我怕问了人家会笑死。”

“痛经的话中医认为是淤血不通,你给她冲点红糖水,有姜放点姜来煮最好。然后搞个热水袋放在小腹上会缓解疼痛。另外注意保暖。”

“管用吗?”钟帅不置信地问。

“基本有用,再不行就只能靠药物,不过最好不要。”

“那谢了!你继续睡吧。”

钟帅说完就要挂电话,却被宋博彦叫住,“三儿,谁痛经?不会是你自己吧?”

“我媳妇儿!”他啪地挂掉电话。

宋博彦对于这帮兄弟过河拆桥的德性早就习以为常,所以扔掉手机滑入被窝打算继续补眠,可刚合上眼就倏地坐起来——媳妇儿?那小子啥时候有媳妇儿了?

不行,明天得好好拷问拷问。

按照宋博彦的指示,钟帅给肖梓涵灌来热水袋,再找出毯子给她盖上。然后去厨房煮红糖姜汤。幸好肖梓涵经常在家做饭,这两样东西还真的都有。

这是钟少爷第一次下厨房,不过人聪明有天赋,虽然不能煮出个什么花儿来,但也不会干出打翻红糖,切到手指的蠢事。

肖梓涵因为有了热水袋的作用,肚疼渐渐得到舒缓,迷迷糊糊想睡觉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姜味。她睁开眼,看着钟帅正端着热得直冒烟的小碗站在床前,见她醒来,笑吟吟地说,“来,把姜茶喝了再睡!”

钟帅扶她起来,再端着小碗斜坐在床边,然后一勺勺舀起热烫的姜茶慢慢吹温凉才凑到她的唇边,那极尽温柔的动作和十足的耐心让肖梓涵心底一片柔软,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如果爱情真是怦然心动的瞬间,她觉得这一刻好像开始喜欢上钟帅了。

直到小碗见底,钟帅才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带给她比热水袋还要舒服的暖意。

这一晚,在没有药物的辅助下,肖梓涵竟然睡了个好觉。

如果没有楼下叽叽喳喳地噪音,她可能会一觉睡到下午。

肖梓涵在模糊的谈话声中醒来,睁开眼时身边已没有钟帅的身影,她轻轻翻过身,把头埋进他的枕头,汲取专属于他的味道——淡淡的,让人安定的香。

楼下传来的谈话声时轻时响,她隐约听到的声音很像她妈,待仔细听时才惊觉真的是母亲。

她怎么来了?她爸妈是标准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搬进来都快一年,可他们从未踏足过。今天来必然是有事,再联想到昨日他们对钟帅的那股子殷情,一种不好的念头嗖地闪过。肖梓涵不安地坐起来,披上外套下楼。

客厅里钟帅和肖母并坐着,看着她下来,钟帅拧紧眉头快步迎上去,“怎么穿这么少就下来了?宋博彦说痛经要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