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快了,慢、慢一点!”肖梓涵受不了快速猛烈的袭击,推着他的腰,逸出长长的求饶声。

那又娇又甜的声调,嫣红的粉脸,勾起男人更孟浪的举动,他抱起她,保持着合体的姿势坐起来,大掌稳住她的纤腰,低头含住娇艳挺翘的樱桃,□飞快地往上顶入,律动。

>这样近乎垂直的姿势让肖梓涵觉得小腹微微地疼,她下意识地收腹,引得钟帅捏着她的娇臀直吸气!

“老婆,你想咬断我吗?”他报复性地往上顶弄,好像要把整个自己都挤进她的身体里,大手更是使坏地掐住她的樱桃,引得她一阵颤,抽搐着爆发出来。

34晋江独家发表

望着瘫软在身上的女人,钟帅无奈一笑,“没用的小东西,这么快就到了!”

还在高.潮中的肖梓涵趴在他的肩头,直喘粗气,而停留在体内的硬挺也配合地按兵不动,等着她气匀过来,钟帅才坏坏一笑,“好了,这次听你的,去床上!”

肖梓涵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一晃,就这么的被他连着抱起来,拖着她的臀,一边走一边顶,刚到卧室,她就再次被推上极致。而钟帅更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床上,站在床前,拉开它的双腿,猛地挺入,狂猛地大起大落,那温热的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涌出热烫液体,烫得他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放开她的腿,整个人压下去,含住她的唇,拖住她的舌狠狠地吸允。而硬挺则是顶住她的敏感点快速冲击,重重研磨。

又酸又涨的感觉让肖梓涵发出如痉.挛般的颤抖,嘴被封住,身体又被压住,喊不出,动不得,只能发出又急又促的呼吸,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被憋死的时候,钟帅终于放开她的嘴,从身体里拔出折磨她的硬.挺,拉着她的手包住巨大的火热,快速移动,“老婆,再快点!”

未等她有更多的动作,钟帅另一只手就抓着她的丰盈,揉捏挑弄,最后喊着她的名字,爆发出来。热流激射在她的手上,带着罂粟的味道,她微张着嘴,失神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听着他发出心满意足的长叹。

他们相拥在床上分享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待气息匀过来,钟帅含着她的耳垂低沉地问,“怎么样?还担心我精尽人亡吗?”

“不啦,老公你最厉害啦!”热烫的呼吸扰得她只缩,赶紧识时务地拍马屁。

“是吗?我最厉害?”钟帅炙热的手掌滑到她的丰盈,轻挑着凸起的红蕊,“那我得再接再厉,不辜负此名才行!”

“不要。那里…有点难受!”肖梓涵见他又要翻身上来,连忙捉住他的手求饶。

钟帅手指下滑,“会疼吗?”

肖梓涵羞得摇摇头。

钟帅叹口气,起身到卫生间拧来温柔的毛巾细心地替她擦拭腿上、手上的液体,再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好了,今天放过你,睡吧!”

“谢谢老公。”肖梓涵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钟帅把小妻子搂进怀中,让那温软的身躯填满他的整个世界。 

第二天钟帅领

着肖梓涵回了西山江宅。

相比于当初进钟家,江家的每个人都显得很和蔼客气,丝毫没有为难的迹象。甚至有点热情过头,就拿现在来说,外婆拉着她和钟帅的手一个劲掉眼泪,哽噎着不停地重复,“这就好,就好!”

那样子让肖梓涵一度认为自己是解救钟帅于苦难中的女子。

吃过饭肖梓涵带着江家大大小小的心意拜别,江少卿的母亲李善佳,钟帅的二舅妈送他们到门口,趁着钟帅取车的空档拉着她小声说,“小涵,以后没事就多和钟帅回来。爸就他一个外孙,自小就最疼他,但…”

肖梓涵看她欲言又止,再联想刚才江家人看到钟帅激动的热情,大概猜出,怕是为了钟瑶的事情,连江家都甚少回来。

她笑笑着开玩笑,“舅妈,你放心,我们一有空就会回来蹭饭吃,你们别嫌我们烦就行!”

李善佳笑笑回握她的手,朝着钟帅的方向努努嘴,“去吧。”

肖梓涵上车后钟帅便问,“舅妈跟你说什么?”

她一本正经地说,“她说你为了钟瑶都不来看外公外婆!”

吱…钟帅猛地踩下刹车,眯着眼望着肖梓涵,“她这样说…”

肖梓涵看他紧张的样子,忙出声安慰,“哎呀,没有!跟你开玩笑呢。你别瞎紧张。舅妈只说叫我们多回去,外公挺惦记你的。”

哎,看来以后不能随便拿钟瑶开玩笑,否则非害这男人杯弓蛇影不可?

“以后不许瞎想。” 他重新启动车子。

车子刚驶进市区就遇上大堵车,钟帅拉起手刹,望着前面一动不动的车流,“又堵了!”

“正好,可以听刚买的cd。”肖梓涵笑笑,灌入cd,陈奕迅低沉的声音填满密闭的车厢。她把膝盖顶在工具箱上,身子蜷在座位上惬意舒适地坐着。

钟帅看她蜷着身子,闭着眼睛随着音乐轻哼,很是惬意的样子,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调侃道,“你还真是自得其乐。”

“那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

钟帅笑笑,握着她的手,学着他的样子,轻靠在椅背上享受立体音效。

“这歌不错!”他忽然说。

“歌词最好。”她轻声答。

夕爷的词,看似无意,对号入

座者,句句戳心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肖梓涵不禁脱口问出, “你说人是不是都这样,失去后才知道珍贵?”

钟帅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他的手徐徐地说,“给你讲一个我小时候的故事。”

“好呀!”肖梓涵兴奋地坐起来。其实,她很想知道她来不及参与的过去。

“我小时候特别迷金庸、古龙的小说,看多了就很想去学武术,可我妈说那是没品味的东西,硬要逼着我学钢琴,我学得不乐意,也很痛苦。学了两年,我妈看我实在无心,就许诺我,只要我过了钢琴十级她就不再逼我学下去,还允许我去报武术班。后来,我拼命练琴,一个暑假就通过了考级试。拿到考级证的时候,我二话不说立马去去报了武术班,结果你猜怎么样?”

肖梓涵摇摇头。

“我去了三节课就不去啦。”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对呀,我也这么问自己。但后来我才明白,可能那只是一种执念,就像你说的,没有得到所以特别想去尝试。可事实上,在为了上武术班努力练琴的日子里,我已经喜欢上钢琴啦!”

钟帅扣住她的手指,缓缓地说,“所以,得不到的之所以骚动是因为我们没有发现拥有的是多么美好,也不明白其实现在的或许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肖梓涵明白这个故事的深意,不禁心底一热,眼泪猝不及防跌落眼眶。她别开脸望着窗外,半晌才说,“那你现在不也没喜欢弹琴吗?”

“那是因为没有人让我生出打开琴盖的冲动,不过现在有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她也没有吗?”问完肖梓涵就后悔了,明明说好要往前看,怎么还会处处比较。

钟帅没有恼,只是认真地说,“没有,那个暑假后我就没有碰过琴。”

看她疑惑,钟帅继续说,“一开始是觉得很难堪,因为之前一直强调自己有多厌恶钢琴,所以怕我妈笑话我。后来好像是跟自己赌气,好像以此警示自己不要随意说出,一辈子不弹琴的死话。不过现在想通了,人贵在知错能改!”

见她没有反应,钟帅扬起唇,摇摇她的手问,“你给不给面子做我重出江湖的第一个听众?”

肖梓涵嘴角上翘,歪着脑袋说,

“让我想想!”

“还要想啊?要知道当年我外公用一只金笔哄我,我都没出山。”钟帅为某人的不给面子,吹胡子瞪眼。

“哼,现在是你求我听,是买方市场,跟外公怎么一样。我当然得考虑考虑。再说,谁知道你闭关那么多年,水平下降到啥程度呢,说不定弹得很难听呢?”

“老婆,我被打击到啦!”

肖梓涵看他讪讪地样子,乐不可支地说,“这样吧,听也行。不过我要跟电影里一样,你在什么广场上,或者高档餐厅弹给我听,我得有观众。”

“咦,这么驴的事情,亏你想得出来。”钟帅嫌弃地说。

她一扬下巴,“爱弹不弹,哼!”

“咦,动了呢!…”钟帅松开手刹,随着前车缓缓蠕动。

肖梓涵暗笑他不太高明的话题转移,不过心底里也笑自己的确够驴。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忙得像陀螺,虽说是简单的宴席,但宴请的人不简单,所以容不得半点马虎,钟帅被钟慕远带着去“重要人物”家里走访送帖子,肖梓涵则随着江韵玫试菜、定妆、挑搭配的首饰…几天下来她真切感受到难怪说豪门高干规矩多,单是一个排一个座位就要考虑级别、派别、年龄亲疏。索性她耐心好,只是默默跟着婆婆,不抱怨也不娇气。关键时候再提点意见,这让江韵玫对她有多了几分好感,宴席的前一晚,江韵玫把她叫进房间,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递给她,“这个给你。”

肖梓涵打开来,是一块镯子状的钻石手表,她不识表面的牌子,但单看那密密的耀眼石头,她就猜出肯定价格不菲。

“妈,这个太贵重,我不能要。”她把盒子放在床上。

江韵玫淡淡一笑,从盒子里取出手表,拉过她的手扣上去,“给你就戴着。记住,参加宴会首饰再多,只要一件吸引眼球就行,这是cartier150周年限量款,全球只有150块。”

限量款?那不是更贵?弄坏弄丢就死定了!

肖梓涵轻咽口水,向婆婆保证,“那我会小心戴着,戴好再还给您。”

江韵玫抬眼看着一脸真诚地媳妇,唇角上扬,“还什么还,你进门到现在我还没送过你东西,就当妈送给你的。”

肖梓涵惊诧地抬头,这是江韵玫第一次自称妈,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在心里已经接受自己?

这样的转变未免来得太快啦,快得让她有些惶恐。但不管怎样,被接受和祝福总是开心地,她扬起嘴角,甜甜地说,“谢谢妈!”

江韵玫不以为意地笑笑,把空盒子关上递给她,“小涵,你要记住,女人最好的首饰是自己。学识、见闻、谈吐、气质比世间最好的钻石都要耀眼。”

“我们钟家的媳妇绝不能是塑胶花,钟家的男人也不需要一个打扮光鲜却没头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在自己的工作领域有建树,有自己的成就。”江韵玫语重心长地说,“不过,如果你能兼顾家庭和事业那最好,这一点不要学我…”

“妈,我觉得您很好啊!”肖梓涵急着说。

江韵玫抿嘴笑笑,拍拍她的手,“好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做个最漂亮的女主人。”

回到房里他向钟帅展示江韵玫送的手表,钟帅看到惊奇地说,“我妈竟然舍得把这个给你。这可是她花了半年的演出费买来的,当时还被我爸说了一顿,说她骄奢不符合人民艺术家的形象!”

“这样啊?那我明天戴了送回去!”肖梓涵说。

钟帅揉揉她的头发,柔声说,“她给你就安心拿着,你不要她倒是多心啦!”

“那我得好好收着!”

临睡前,钟帅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拍化妆水的媳妇儿,恍然想起结婚这么久他还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连婚戒都没有买,真该死!她的手又白又长戴钻戒应该特别漂亮,一定要补一个,不过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可是万一大小不合适怎么办?

钟帅左思右想,最后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于是,半夜里,黑漆漆的卧室,某人趁着手机微弱的光,用一根纸片小心翼翼地量着小妻子无名指的大小…

35晋江独家发表

第二天肖梓涵本以为自己会醒得很早,可是在钟帅温暖的怀里,她竟然睡到了9点半,还是微微来电话才把她叫醒。

“亲爱的,你到了?”肖梓涵哑着声音问。

“嗯,到了。我直接去你化妆的地方吧?”

“好。”肖梓涵报了地址,然后起来套上衣服去预定的工作室。

她到时微微已经到了,作为今天她唯一的女伴,化妆师正在给她化妆造型,看她进来,化妆师笑着说,“钟太太,您先等一下,我们最后给你化妆。”

“嗯。”她笑着颔首,静坐在一旁。

微微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跟自己不一样,她有立体的五官,高鼻梁,大眼睛,就像她的性格一样,爱憎分明,开朗大气,只是这样爽朗可爱的女子偏偏没人会欣赏。也不知道是她太挑剔,还是她美得太有侵略性,男子见着她都只敢远观不敢亲近。

其实这次她叫来微微来是存了私心的,总希望这样人才济济的聚会里,总有人相中她,或是让她对某个男人动心。

微微化好换她,因为她是主角,妆化得特别细,钟帅换上衣服进来时她闭着眼扫腮红,听到化妆师说,“钟先生好帅!”才睁开眼看着镜中的他,然后痴了。

肖梓涵一直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板,是天生的衣架子,可平常里他偏爱军装款或休闲类的衣服,几乎没穿过正装,可今天他穿着一袭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绅士十足的黑色领结,一身笔挺帅气。她以前只觉得白衬衫黑西装很土气,可今天才发现,黑与白的搭配是最永恒的美。

肖梓涵,你是踩了几辈子的狗屎才捡到这么个帅哥。

钟帅看着两眼只差没冒星星的媳妇,油然生出骄傲得意。他凑到她耳边,小声恐吓,“老婆,你这样看我,我会以为你在引诱我。”

肖梓涵略怔,红着脸轻推他一把,“讨厌!”

“你怎么进来了?快开始了吗?”

“还有会儿,不过要好的几个都来了。”钟帅拖张凳子坐下来,看化妆师在她脸上扫扫涂涂。

“那不去陪客人,在这儿守着干嘛?”他这样看着自己,让她很不自在。

钟帅轻笑,一本正经地说,“看你啊,我都快一天没见着你啦!”

化妆师一听嘻嘻地笑,“钟先生和钟太太真是恩爱。

肖梓涵白钟帅一眼,那意思是,看,让人家笑话了吧。

正想再赶他出去,边上的微微却冷哼一声,“钟团长,甜言蜜语少说,实质行动才算数,别以为娶了老婆就万事大吉。”

这含沙射影的话听得众人都冷飕飕的,钟帅略怔,随即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眉毛一挑,扣住肖梓涵的手指轻笑着说,“谢谢提醒,我很有危机感的。”

微微瞥了一眼钟帅,没好气地说,“明白就好,小涵不说并不代表她心里不在意。”

“微微!”肖梓涵伸手去拉她,示意她不要再说啦。

“你呀,就是傻乎乎的。你想想当初他先是瞒着你他的家世,后来又冒出个白莲花,以后还不晓得要出多少幺蛾子…”

肖梓涵正想阻止再说下去,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声,“喂,我说你这个女人真有意思,人家夫妻俩好好的,你多什么嘴?”

肖梓涵一回头就看到倚靠在门上,一身正装的周延,这才想起,今日的男伴钟帅选了他。刚想给微微介绍,就听到她又发飙了,“嘿,我就插嘴怎么了?我就见不惯有人仗着有几个臭钱,有点破权就欺负我们小老百姓。”

“喂,你…”

谈微微瞪着周延,“喂什么喂,本小姐有名有姓,你懂不懂礼貌?就算你不知道我姓名也应该叫我一声小姐。哼,连我们管大门的大爷都知道叫我姑娘,真是没教养!”

周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连着吸了几口气才笑嘻嘻地说,“那小姐,有没有告诉你外人少插手人家夫妻的事情?”

微微递给他一记白眼,“嬉皮笑脸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外人?”

周延就算再好的脾气都被挑火了,歪着鼻子不满地揶揄,“我说你这个女人心里有病吧?怎么老盼着人家离婚?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嫁不出去,所以也不希望好姐妹幸福!”

肖梓涵一扶额,暗叫糟糕!周延同志踩到微微的痛脚啦。

果不其然,周延此话一完,微微完全忘记要帮好姐妹出头这事儿,指着周延就开骂,“老娘就嫁不出咋啦,要你多管闲事,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祸害女性的男败类,才让我对男人失望透顶。”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己嫁不出去赖男人不好。我也告诉你,别说我这样的极品男人,就连你说的管大门

的大爷都不会喜欢你这种凶巴巴,坏心肠的泼妇!”

谈微微冷哼一声,“极品?是垃圾的圾吧?你这种垃圾中的战斗机,送老娘老娘都不稀罕!”

周延也冷哼一声,“哼,彼此彼此,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悍妇!”

“小六!”钟帅喝住周延,阻止他们吵出更难听的话。

肖梓涵也连忙出来劝架,“微微,算啦。大家都在气头上,说得话都不算,看我面子,不要吵了好不好?”

谈微微是火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瞅瞅肖梓涵,再瞪瞪周延,“哼,算了,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狗嘴里只能吐狗屎!”

“你…”

周延刚想反驳,就被钟帅拉住,“小六,今儿可是我的好日子,你给哥一个面子呗?”

周延深呼吸几口,默默颔首。心话儿,本少爷不跟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

微微瞄瞄他气得郁结,忍辱负重的神情,心情大好,唇角弯起大大的弧度,拎起桌上的小包去洗手间。

周延被气得郁闷,也甩手出去。

肖梓涵和钟帅愣在原地,异口同声地叹气。忽然肖梓涵灵光一闪,饶有兴趣地戳戳钟帅,小声说,“你看,他俩会不会发有发展机会?”

钟帅一愣,撇着嘴摇摇头。

“为什么?”电视不都这样的吗,不是冤家不聚头,千里之外都能相遇也算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