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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府比西府大多了,大多屋舍都比西府的宽敞,不少院落傍水而居,幽静清凉,是极好的避暑之地,打从大房的大小姐容思勤住进花雨阁之后,西府二房也惦记起这块宝地。

他们争先恐后地占据最好的院落,占霸占高的阁楼,想法儿把这一切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

眼前这位守夜的老妈子,正是赵姨娘贴身伺候的萧妈妈

两个时辰前花雨阁才发生那么大的动静,即便是深夜,东府各个院落免不了被惊醒,容静在花雨阁里干的好事,早就传遍了,只是,她们听说老爷和大夫人都过去了,东府的侍卫也全都过去了,她们便安心了。

一个丫头片子,即便生娃了也还是无父无母无所依仗的丫头片子,除了装神弄鬼,还能折腾出什么来呢?于是,各个院落的主子们便又睡去了,等着明早看好戏。

谁都没有想到,老爷居然没降住容静这臭丫头,她居然会找上门来!

“静小姐…你…你…你做什么?三更半夜的,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妈妈大声质问,心下却没底。

“萧妈妈,赵姨娘呢?”容静笑呵呵说着,

话音一落,楼上便传来一个尖锐冷厉的训斥声,“大胆容静,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跑到本夫人面前撒野!”

只见一个身着华服,一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一步一步端庄地走下楼梯,此人正是西府二房的赵姨娘!

姨娘,说白了便是妾侍,根本没有资格自称夫人,但是,她最痛恨别人叫她姨娘,一贯傲娇自称本夫人,言行举动都刻意做得端庄大气。

只因为东府无后,而西府大房也无子,她的儿子便名声言顺成了容家的长子,继承人。

母凭子贵,母仗子势,纵使是妾,在容家的地位可一点儿也不输正室夫人徐氏,气势甚至比徐氏要要凌人三分。

如果容思勤没当上女史,给徐氏长脸,那将来她必是要被扶正的!

随着她一步一步,端端庄庄走下来,长眉入鬓,表情肃厉,盛气凌人的气场让不少婢女都低下头后退。

只是,当她走近,却反倒被容静清丽出尘,尊贵脱俗的气质所震慑到!

怎么会这样?

印象中的容静,漂亮是漂亮,却胆怯矜持,让人过目就忘,而眼前的女子,看似容静,却更像另一个人,带笑的眼睛灵动如秋水,却分明隐藏一抹孤高,倔强的精芒。

如果说赵姨娘的气场是华服加身,端架子端出来的,那么容静的气场,便是浑然天成于她的自信从容,哪怕泰山压顶,都依旧巧笑盼兮,美目流转。

容静当然记得这位姨娘,好几回大冬天里揪着她的头发往冰水里栽呢!

她轻挑眉峰,笑道,“赵姨娘言重了,静儿岂敢跑你面前撒野了?”

这话倒是中听,可谁知她话锋一转,竟道,“反倒是赵姨娘,你不请自入在我家也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也该收拾下,请了!”

她说,微微侧身,优雅地朝门外打了个请的手势。

这分明是羞辱到脸上来了,偏偏容静说的又是事实,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赵姨娘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气得头顶都快冒烟,顾不上什么端庄、什么大气,箭步就朝容静冲过来。

“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老娘今儿个非不撕了你的嘴不可!”

☆、019入室打劫(2)

019入室打劫(2)

赵姨娘的手脚本就没有容静利索,加上那一身华服珠宝,更是笨手笨脚。

容静笑吟吟地看着,眼看赵姨娘扬起的巴掌就要落下了,她才侧身一闪,轻松躲开,扑哧一笑,在一旁寻了个位置坐下。

“赵姨娘,难道静儿说错了吗?还是姨娘你老糊涂了,一直把我东府大房当成是西府了呢?”容静反问道。

赵姨娘气得气喘吁吁的,怒斥,“不要脸的小贱人,你东府大房早就断子绝孙了,我告诉你,别说是东府,以后就算是西府,都是我儿子的,识相的就马上滚,老娘高兴了,还能赏你一间茅房住!”

断子绝孙?

谁说东府断子绝孙了?一切还不是拜西府所赐,慈爱善良的父母双双病逝,别告诉她这是巧合,跟西府没半点关系!

容静的笑容越发灿烂了,灿烂中隐着一抹嗜血的阴鸷,“赵姨娘,这话说得真难听。”

“我说的不对吗?呵呵,容静即便你能生出儿子来,那也是野种,野种是没资格继承家产的!”赵姨娘好声提醒。

这话音一落,容静陡然眯眼,前一刻还甜甜笑着的她,这一刻却像个复仇的恶魔,煞气不断外溢。

敢骂她的儿子是野种?

找死!

见容静一脸阴沉,唇畔勾着冷笑,缓缓站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凶腾腾的杀气,赵姨娘到嘴边的话不自觉吞咽回去,吓得连忙后退。

光脚不怕穿鞋的,她才不以身犯险,跟一个一无所有的臭丫头正面冲突,她急急大喊求助侍卫,“来人啊,快来人啊,把这个贱人押去!”

“来人啊,传钱嵘过来,快!”

很快,钱嵘便待着几个侍卫闯进来,赵姨娘大喜,正要命令,谁知,钱嵘却拔刀相向,道,“赵姨娘,占着东府的宅邸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您还是搬走吧,别为难属下!”

这话一出,赵姨娘懵了,“钱嵘,你…你…”

谁知,容静却重重拍案,不悦道,“钱嵘,谁说让她搬走的?”

钱嵘很无辜,摸了摸脑袋,讨好的询问,“静小姐,那要怎么办?”

赵姨娘和一干婢女们看得目瞪口呆,怎么都不敢相信钱嵘居然会倒戈容静。

“给我扒光她身上所有金银珠宝,在我家住那么久,房钱好歹得留下!”容静非常认真地说道。

赵姨娘倒抽了一口凉气,怒瞪钱嵘,“你…你…你敢!”

钱嵘是负责东府的守卫统领,可是赵姨娘一手提拔起来的呀!

“钱嵘,你不敢吗?”容静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非常好奇。那无害纯净的表情看得钱嵘心里发毛,他二话不说,大步上前走,“赵姨娘,得罪了!”

说罢,便令人将赵姨娘押到一旁,赵姨娘鬼叫尖叫连连,钱嵘索性拿破布堵了她的嘴,利索地搜刮下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恭恭敬敬奉到容静面前。

赵姨娘瘫在一旁,一身狼狈,吓傻了都,在场的婢女嬷嬷们更没人敢作声,敢出头,全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生怕惹祸上身。

容静看着一桌子金银珠宝,眸光立马变得贼亮贼亮的,要知道,她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么久,一直都身无分文呀!

钱绝对是比男人还可靠的好东西,虽然是抢的,也不算多,但她顿时就有了安全感,心情大好,直接把一屋子人晾在一旁,非常认真地一样一样清点,一样一样藏入袖中。

钱嵘都看傻了,这个女人,绝壁是个极品守财奴,跟着她,还能吃香喝辣,愉快玩耍吗?

☆、020第一个规矩

020第一个规矩

对待钱财,容静是那么认真,全神贯注,身心投入,如同对待亲生孩子一样,得令人不敢,也不忍心去打扰她。

众人看着她,也不由得看呆了,这个女人,笑起来好看,安静起来,却另有一种气质,幽静如兰,好似画中的人儿。

只是,钱嵘纳闷着,就大大小小三十来件珠宝,静小姐至于数那么久吗?

砰砰砰,一阵脚步声打扰了屋子里的寂静,是钱嵘手下的守卫,为首的张云天真心不长眼,没有通报,大大咧咧就闯进来!

容静清点金银珠宝的手微微一顿,钱嵘的心都跟着顿了,这个主子看似笑呵呵,无害得很,却是他最近最害怕的人,下属犯错会算到他头上来的呀。

然而,容静倒没有做声,只是眼底闪过一抹烦躁,停下手,抬头看去。

“静小姐,小得已经把二少爷,三小姐全都赶出去了,大少爷没回来,小的也把东西全清出去。”张云天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的,很狗腿。

这话一出,容静立马瞪大眼睛,“那房钱呢?”

张云天一头雾水,不明白什么意思,钱嵘的嘴角却猛得抽搐。

“钱嵘!”容静大叫,钱嵘身影一闪立马站出去。

“瞧瞧你带出来的人!大少爷住的落花院,二少爷住的流水楼,三小姐住的玉琼阁,三个院子的损失马上去追回来,如果追不回来,就从你每月的例钱里扣!”容静气愤极了。

钱嵘头顶乌云密布,一头撞墙的心都有了,却领命追过去,只希望赶在大少爷回来之前把事情办了,否则,大少爷可不是好惹的呀!

赵姨娘刚拿下嘴里的破布,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一听子女们全被轰走,一股血气顿是冲上心头,不上不下的,堵死,“容静,你…你太过分了!”

容静急着要重新她的财宝,这时候才发现赵姨娘等人都还在屋子里呢,她也没有抬头,随口道,“张云天,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把这院子的人也轰出去。”

张云天大喜,狗腿的奴才绝对是最有效率的,立马张罗着手下的侍卫赶人。

“张云天,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赵姨娘怒骂。

谁知,张云天立马又堵了她的嘴,“来人啊,把她扛出去!其他不走的,全都强行拉走!”

赵姨娘说不出话来,死命挣扎,而一屋子婢女和嬷嬷吓的四处逃窜,一时间,整个屋子凌乱成一团。

混乱中,容静低着头,小脸静好,自成一道风景。

她眼睛抬都没抬,全神贯注在她的金银珠宝上,看似静好,其实心里早就骂娘了。

贪财如她,偏偏不擅长数数,二十以上的数必定要数上几遍才能数对了,中途一旦被打扰,那势必得全部重新来过的!

幸好她掩藏得好,否则太丢人了这!

很快,一屋子的人被清理干净了,张云天亲自押着赵姨娘,正要走,这时候,容静将最后一抹耳钉收入袖中,终是抬眼看来。

她只是淡淡开了口,“赵氏,很不巧,我生的就是儿子,我容静在一天,容家东府就永远不会断子绝孙。我告诉你,别说是东府,就算是西府,也都会是我儿子的!”

这话一出,赵姨娘停止了所有挣扎,明明都还没开始争呢,就有种无力感,这个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这么有底气地说这样的话!

容静慵懒懒起身,动作优雅得如同女王,款步来到门口,此时,初升的阳光正好照射到她脸上,映着晨辉,此时的容静孤傲、庄严,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可侵犯!

她微抬下颌,睥睨众人,立下了回家后的一个规矩,她说,“从今天开始,我容静就是东府的家主!张云天,你和钱嵘把人手安排好,把守东府所有入口,从今天开始,没有通报,不允许任何人擅自进入!”

☆、021沁姨

021沁姨

人都走了,烟雨阁恢复平静,而整个容家东府沐浴在晨曦金芒之中,显得格外恢弘庄严,却也冷冷清清。

容静坐在烟雨阁屋顶上,俯瞰整个东府,禁不住有些微微伤感,印象中一双父母都是慈爱祥和之人,夫妻恩爱,父亲并没有纳妾,本该是美满的一家,却不料落到如此境地。

家宅如此之大,却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只剩下她孤身一人。

东靖国的女史不同于宫女,和其他官员一样在宫中当差,却不住宫中,所以,即便她当上女史,也还是回到容家东府,这个“家”必须先整起来!

她让钱嵘“清理门户”不仅仅为争回东府的宅邸,更是想摆脱容老爷的监视,方便日后去探望儿子。

才分开几天,便忍不住想去看看儿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可吃好睡好,是谁在照顾着,可还记得她这个娘亲,可有想她了?

那个尊贵神秘的黑衣男子必定不会是食言之人吧,这几天,他会不会回去瞧瞧小默默呢?

思及此,容静摸了摸袖中的金银珠宝,琢磨着改天去换成银两,就给儿子添置些衣裳,再买些好吃的,寒碜自己都不能寒碜她的宝贝小默默呀。

当然,她才不会一直这么穷,就怕没银子,不怕她捞不到!

思及此,容静笑了,“小默默,你要乖乖等着哦,娘亲一定能当上女史的,到时候就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咱也过一把官二代的瘾!”

西府一大帮人是一个家,容静和儿子两人,一样可以是家。

只是,要整起一个“家”,侍卫少不了,管家更少不了。

一宿未眠,容静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去了西府的洗衣坊。

但凡大户人家都有洗衣坊,在这里当差的人都是最下等的人,不是出身不好,便是犯了什么大错。

容静没从大门进,而是跃上高墙。

虽是清晨,但是盛夏的太阳一出来就很毒辣,院子里,所有洗衣奴全都躲在屋檐下的阴凉处,打清凉的井水洗衣,就单单一个年长的妇人被安排在院子中央,顶着烈日,不单单如此,她用的水竟是专人送过来的热水!

只见那妇人满头满身大汗,双手红肿都不像手,却还是面无表情,默默地把手泡入热水中。

“沁姨,不要!”

见状,容静惊呼,冷不丁跳下去,一时间,所有人全朝她看了过来,而那妇人早就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异常震惊地看着容静!

这一声“沁姨”,就只有一个人会喊,从小喊到大的,她太熟悉了!

多少回梦里,都听到她在喊“沁姨”呀,只是转身看去,那瘦小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妇人衣着简朴,容貌素雅,此时激动得都不知道做什么是好,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片刻而已,眼泪便控制不住盈眶而出。

她是容静的亲姨,是容静生母林心的亲妹妹林沁,不幸遭遇无良夫家休弃,又遭娘家兄嫂弟媳嫌弃,只能投靠姐姐林心,留在林心身旁帮着照顾容静。

当年林心生下容静之后,身子骨一直不好,容静其实都是这个姨带大的。

林心夫妇死后,她便被徐氏栽赃嫁祸,污蔑为小偷关到洗衣坊,几年来,她对容家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了,最牵挂的,莫过于容静了。

容静箭步冲到她面前,看着她红肿,甚至溃烂的双手,一股怒气便直冲上脑门,一脚踹奔了洗衣盆。

“这是谁干的!给本小姐站出来!”她怒意滔天,生平最痛恨这种虐待妇孺之事。

沁姨不知道昨夜东府里发生了什么,在场的人都可知道,妇人们围成了一团,没人敢出声,洗衣坊的负责人桂妈不得不站出来。

“静…静小姐,这都是夫人…夫人安排的,不关奴婢们的事呀!”桂妈结结巴巴的,关于静小姐的传言昨夜就传遍整个容家,她能不怕吗,只是没想到静小姐会来这里。

夫人交待的?

狗仗人势的叼奴,她见识多了!

容静眸光一冽,随手拎着脚边那桶热水,毫无预兆地就冲桂妈泼了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

桂妈烫得鬼叫连连,疯了一样扑到一旁的大水缸里去,容静实在气不过,一脚踹飞了另一个木桶,直接盖到桂妈后背去。

“你们都听好,我姨没偷东西,偷我东府东西的是哪几个贱人,你们家主子最清楚!”说罢,把拉着沁姨的胳膊,往外走。

沁姨又惊又喜,同时也诧异着,静儿长大了,出落得比前几年前更娇美,不像以前那么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身子骨似乎很硬朗利索,而且性子也同以前大相径庭。

她怎么能到这里来,洗衣坊那些嘴巴厉害,手段毒辣的妇人们为什么会那么怕她,把她当洪水猛兽了都?

“静儿,等等,你…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呀!”沁姬焦急地问道,不用想都知道,容静独自一人在容家,不可能过得好的。

“沁姨,晚点我再跟你细说,你的手要紧,咱们现在就去找大夫!”

这么热的天,沁姨的双手必须马上药,否则发炎就麻烦了,东府没有大夫,更没有药,而沁姨这双手的医疗费,她必定是要算到徐氏头上的。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容静拉着沁姨一路穿过长廊,从西府的西边一直穿到东边,一路上遇到的婢女嬷嬷,小厮侍卫,全都主动避让。

昨晚上她赶走赵姨娘的事早就传开了,如今谁敢轻易招惹她?

沁姨是心眼透彻的人,一路上自是看出端倪,她惊喜着静儿的变化,却又担忧静儿到底承受了多少困难,才能蜕变成今日真真正正的静大小姐。

她们一路来到徐氏的榕院,容思勤暂住在这里,容静知道,这里必有好药、好大夫。

容静一出洗衣坊,消息就报到徐氏这边,当徐氏一听到她到门口时,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道,“来人,拦住她,不许她进来!”

容思勤昨晚上到现在一直没睡着,情绪都大起大落,大疯起来不得不绑着,这个时候再让她见着容静,后果是什么就连大夫也不敢说了。

如果不是女史殿试这件事卡着,徐氏和容静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022敲诈一把

022敲诈一把

徐氏早有准备,容静一到便见大门前里里外外三重人,连几个老妈子都派上场,这是要当人肉墙的节奏吗?

徐氏还不放心,出大门来见容静,生怕她强行进门,“容静,你还想做什么?你别不知好歹!”

看着草木皆兵的徐氏,容静心下冷笑,当娘的能护女儿到这种程度,当初她野外临盆的时候,面对一个小生命,徐氏怎么就那么无情了呢?

容静不记仇,不记在脸上,而是记在心里,她笑呵呵的,拉起沁姨的手,“二婶,我姨的手被你家奴才伤了,我也不怪任何人,就是来讨个大夫。”

这“二婶”叫得越亲切,徐氏就越毛骨悚然,她已经领教过几次了,这个女人笑起来很好看,同时也很恐怖。

只是,听容静的口气不是来找勤儿麻烦的,她心下松了口大气,如今女史一事老爷那边还没有决定,她惹不起这女人,就只能躲着避着。

她识相地顺着台阶下,“下作的奴才不懂事,回头我定好好收拾她们。你先回去,我马上让吕大夫过去!”

“二婶,看大夫是不是得抓药?”容静纳闷地问道,好像真不懂这些事。

徐氏恨不得她马上走,急急道,“到西府药房里抓便可,药房里什么药没有。”

谁知,容静并不知足,叹息了一声,对沁姨道,“沁姨,这么多年来,你可被那帮奴才欺负惨了,这身子骨不好好调养调养,怎么能行呢?”

徐氏不是笨蛋,立马下令,“来人,把我屋里那颗千年雪参送到东府去,还有前几天送来的两匹冰丝绸也一并送去。”

这两样东西,可是正室夫人专用的,周遭众人都觉得容静赚到了,只是,容静要的还不止这些。

她今日,就是来敲诈的!

东府很大,她却身无分文,别说其他的,就是吃饭都成问题,这种时候,不敲诈西府主掌财政大权的徐氏,还敲诈谁呢?

于是,容静叹息一声,“雪参好是好,总不能每天当饭吃吧。”

徐氏倒抽了口凉气,压抑不住正要发飙,幸好身旁的老妈子暗地里拉住她的手,她才冷静下来,极不情愿说:“静儿既然回来了,那以后每月的例钱可不能少,李妈,你去安排一下,把这个月的例钱送过去,还有,吩咐火房和帐房那边,日后东府花雨阁的吃穿用度不能怠慢了。”

“是”李妈连忙领命去办。

容静笑了笑,很客气,“真是让二婶操心了。”

“不操心不操心,你沁姨的手要紧,赶紧回去吧,吕大夫应该也过去了。”徐氏分明是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