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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有一小部分是国外权贵,大部分是东靖的权贵名流,他们本就对静夫人好奇,今日这一场,越发的对这个女人充满了疑问。

能开镖局,尤其是高档镖局,黑白两道的关系不硬,绝对开不起来。

再看这个女人,连乐安公主都敢这么得罪,想必,后台很硬。

于是,大部分人并没有跟着乐安公主离开,而是留下了静观其变。

主位有两个位置,乐安公主坐了一个,空了一个,容静见空着,也没有多想,便让小默默坐了。

任由众人狐疑打量,她泰然自若,明明算不上贵族,也算不上名流,但坐在这里,却自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场,令人不敢轻视。

这个女人的来头,真心让人好奇。

面具之下,又会是怎样一副容貌呢?

“你们继续继续吧。”容静笑着,径自给小默默剥坚果,斗诗宴要斗好几场呢?

秦川就坐在一旁,上下打量着容静的面具,他也不说话,不离开,狭长妖冶的眸光,似乎要把容静看穿了。

容静的脸有双重保护,任由他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这个妖孽她算手下留情地坑,如果再招惹,她一定不客气坑死他的。

这时候,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静夫人…敢问你夫君大名?”

容静抬眼看去,一眼就认出那女人,冯婉秋。

当年女史殿试实力最弱的一个,却因为有太子当后台,被选为白衣女史,没几年就转为主子当太子侧妃了。

即便当年的蓝衣女史上官浮萍,实力不错的白衣女史林采欣,也都没资格出席呢,太子没来,她倒是被邀了。

太子是乐安公主的亲哥哥,冯婉秋不是正妃,但也算半个嫂子。

容静笑着回了五个字,“不想告诉你。”

冯婉秋眸中一冽,冷哼,“不想…还是不敢,据我了解,从来没人见过静夫人的丈夫,难不成,静夫人其实没有丈夫,未婚先有子?”

嫂子为小姑子报仇的节奏吗?

当年为女史殿试,为贞节清白,她连冒牌丈夫都找了,可是,有何用?

清白这个东西,如今给她她还不想要呢!没清白,正要能拦住一马车烂桃花。

清白这种东西,自己知道就好。

冯婉秋的话让全场都窃窃私语起来,然而,容静投了个炸弹,让全场爆炸了,她说,“未婚先有子,怎么了?总比婚了多年,什么都生不出来好吧?”

顿时,全场哗然,太子喜欢生孩子,尤其是儿子,但凡纳入东宫的妃,大多当年就怀孕。可冯婉秋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早就成宫里宫外,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了。

“啪!”

冯婉秋几乎是跳起来的,“静夫人!你说谁呢!”

“谁生气认了,就说谁。”容静很诚实。

冯婉秋暴怒,一手按在桌上,倾身过来,扬起一巴掌便冲容静的脸要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川却拽住了她的手腕,调笑道,“你家爷怎么没来?本太子还想问问他,今年不生娃了吗?”

“你放肆!”冯婉秋气结,猛地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西陵殿下,请自重,放手!”

“好吧。”秦川很听话,轻轻松手,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冯婉秋控制不住后仰,站都站不稳,摔个四脚朝天。

容静好奇了,这家伙…会帮她?

正纳闷着,谁知冯婉秋站起,居然指着小默默指桑骂槐,“小东西,你最好问一问你娘你是打哪里来的,要不,长大了,一辈子被人瞧不起,不知廉耻的放肆东西,没爹教的小野种!”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寂静,不因为这话,而是因为,容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所有人都被怔住,就连秦川都莫名感觉到背脊发凉。

小默默愣着,谩骂来得太突然,他似乎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

小默默不乖吗?

为什么要这么凶他?为什么要这么骂他?

他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冯婉秋看,死死的盯着看。

“看什么看,小杂种,这是陌王的位置你知不知道,你也配坐,还不快滚开!”冯婉秋怒斥。

突然,容静站起来,两枚金针瞬间没入冯婉秋的脑袋,冯婉秋没有感觉到异样,正要继续说,容静一把抱起小默默,转身便要走。

这个女人,她收拾定了!

只是,她不希望让小默默听太多负面的话,她要先把小默默带走。

可谁知,懵懵愣着的小默默突然挣脱开她的怀抱,跳上桌子,站到冯婉秋面前,气呼呼大喊,“我不是没爹教的小野种,我有亲爹的!我有的!”

稚嫩的小脸写满了倔强,较真,他喊得好大声,似乎要全世界都听道。

冯婉秋下意识退了一步,却冷哼,“你…你…你有亲爹,那他在哪里呢?”

容静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都快忍不住豁出当场灭了这个女人,然而,小默默去无比坚定地回答,“他现在不在,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我们的!一定会的。”

此时的小默默,泪珠儿都在眼圈里打滚了,却始终没有掉下来,他倔强地看着冯婉秋,因为激动,小小的身躯都在颤了。

在场之人,看得无比动容,无不被感染,他们都愿意相信这个孩子,像他一样坚信,总有一天,他爹爹会回来找他们的。

容静的心揪着疼,一把将小默默搂入怀中,抱得紧紧的。

她都没想到,她一直在淡化关于亲爹的一切,可是,这个孩子心底却藏着这么一个信念,总有一天…

"秋妃娘娘,静夫人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只有静夫人自己知道,你如此血口喷人,还这么刻薄一个小娃娃,未免太令人不齿了,太子殿下向来谨言慎行,怎么纳了你这么一个女子?”顾逸起身怒斥,也不怕丢官帽。

北宫冥紧随其后,“本太子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刻薄的女人,太可怕了!”

一时间,周遭讨伐声四起。

“秋妃娘娘,孩子的无辜的,你这么做,太丢我们皇室的面子了!”

“正是,秋妃娘娘,没想到你这么刻薄,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太令人失望了。”

冯婉秋解释都解释不了,找不着台阶下,容静搂着小默默,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冯婉秋是吧,今夜我容静就代表默默他爹,灭了你!

☆、078出大事了

078出大事了

一场斗诗宴,两场闹剧,所有人都心惊胆战,到了夜晚,一放松下来,立马就觉得疲了!

乐安公主心情不好,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是夜也没有什么节目,早早的大伙便都睡了。

容静和小默默母子俩躺在床上,脑袋朝外,四脚朝天。

“娘亲,你见过亲爹爹吗?”小默默问道。

“没见过。”容静很诚实。

“亲爹爹知道我的存在吗?”小默默又问。

“我也不知道。”容静决定什么都不瞒着小默默了。

小默默一愣,爬起来,“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即便隐瞒,也隐瞒不了什么,她压根就一无所知。

“因为…”容静非常委婉地说了事情的真相,听得小默默一愣一愣的,“娘亲,爹爹怎么可以欺负你?”

咳!

“不欺负怎么会有你呢?”容静在心里反问。

小默默盘腿而坐,指着下巴,很认真,“娘亲,爹爹为什么要欺负你?”

容静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别过头,“等哪天他出现了,你再问他吧。”

“娘亲,那爹爹欺负你之前,欺负过别人吗?”小默默歪脑袋下来,看容静。

“这个问题也要问他。”在这么下去,容静会哭的。

这娃娃以前问起爹爹,也没这么多问题呀!

“娘亲,那爹爹在欺负你之后,还会不会欺负别人捏?”小默默再问。

“乖,我们不谈别人。”容静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让他躺着。

必须尽快让这个小家伙睡着了,她好办事呀!

“娘亲,爹爹如果欺负了别人,是不是也会留下种子,变出一个小默默来?”小默默好认真,他必须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唯一的。

容静崩溃了的,“小默默就只有一个,就算留下种子,变出来的也是另外一个小孩子,懂吗?”

小默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娘亲,等爹爹回来了,我劝他不要再欺负你,也不要在欺负别的女人,好不好?”

容静满头黑线,她都不怎么相信他亲爹会出现,可听他这么一说,竟非常想看看那个男人听了这个娃娃的劝,会是什么反应。

“好!”容静非常愉快地答应了。

小默默窃笑着,如果爹爹不在欺负娘亲和别的女人,就不会变出来另外一个小孩子,小默默就是唯一的了。

容静陪着小默默聊来聊去,聊东聊西,终于,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小默默彻底睡着了。

容静小心翼翼起身来,身影一闪便出门去。

夜深人静,只有护卫时不时巡逻而过,整座行宫,一片寂静,窸窸窣窣,院子最右端的房间,灯火还燃着,容思成来找容思贤,兄弟俩正争论着。

“都是你,全都是你,大哥,这一回我也帮不了你了,你没看到公主临走前那样子…唉,反正我已经托人给爹爹报信去了!”

这是容思贤的屋,容思成特意过来,为的就是白天那件事。

“呵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爹爹赶我走?”容思贤冷哼。

“大哥,你们亲兄弟,我和娘一样,最不愿意你走。我这是对事不对人,今天你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我不告诉爹爹,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我都担当不起!”容思成一副正直模样,刚正不阿。

容思贤颓然得不想争论,他今日本想扳回一局的,没想到竟败得一塌糊涂,被推出了当裁判,亲口说公主不如静夫人。

就乐安公主那记仇的性子,迟早是会找麻烦的,他必须想办法把麻烦推到容思成身上去,否则,一旦诗酒黄花宴结束,他也就彻底完蛋了。

眼底掠过一抹算计,容思贤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去睡吧,这件事,爹爹责怪起来,我一个人担了,公主问罪起来,我也一个人担了。”

容思成见状,这才放心,起身抱拳一敬,“那大哥也早些休息,明日斗酒,希望能有机会挽回公主的信任。”

容思贤挥了挥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容静在屋顶听着这一切,心下冷笑,这兄弟俩还真是自以为是,不知道的你听了这话,还以为乐安公主有多器重他们兄弟俩呢!

见容思贤睡下,她瞧了一眼天色,心下琢磨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亮出两枚金针来,在月光的映照下,金芒迷人。

将瓦片完全移开,素手一扬,两枚金针便离手消失不见了,而屋里,容思贤已经入睡,并没有什么异样。

容静小心翼翼移回瓦片,转身就走,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屋顶上,孤夜白正远远地看着他。

“陌王,我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陆长陵很肯定。

“知道。”孤夜白真心是惜字如金。

“陌王,要不要过去瞧瞧,皇上让你过来看着公主,万一闹出什么事情,回去不好交待呀!”陆长陵提醒到。

孤夜白一起身,瞬间便到了容思贤屋顶,快得连陆长陵都没看清楚,心下惊叹着,师兄打从元气完全恢复之后,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孤夜白掀起了容静方才动过的瓦片,看了里头一眼,见什么动静都没有,眼底掠过一抹纳闷。

“难不成她只是偷听?她跟容家有仇吗?”陆长陵狐疑道。

“去看紧她。”孤夜白留下四个字,便离开了。

这一夜,陆长陵一直守着容静的屋,一宿没合眼,然而,事情还是反生了,而且…是大事!

“啊…”

大清晨,一个无比尖锐惊悚的叫声,打破了所有宁静,几乎让同个大院子里的人全都惊醒。

侍卫第一时间赶到尖叫声现场,正是容思贤的屋子,只见房门敞开,婢女吓跌在门口,手中的热水洒了一地。

“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统领立马冲进去,随即,又是一声大叫,“啊…”这一声,引来了无数围观。

陆长陵立马赶过来,见状,心头掠过一抹不详的预感,他也冲进去,于是,第三声惊叫,传出了,“啊…”

此时,所有人都赶到,乐安公主急匆匆地推开侍卫,“干嘛呢!出什么事了?”

只见陆长陵和侍卫统领从屋内落荒而逃出来,脸上煞白煞白的。

“公主…公主…里头,秋妃娘娘她…她…”侍卫统领支支吾吾,到后面都说不出话了。

乐安公主一愣,“秋妃,这不是容思贤的房间吗?”

☆、079奸夫淫妇,拉出来

079奸夫淫妇,拉出来

077

秋妃?

太子侧妃秋妃,怎么一大清早会在容思贤的房间里,为什么每个闯进去的人都会发出尖叫?

三声尖叫,早就将住在这里所有的人全都吸引过来,此时,院子四周人满为患,贵族名流,卫护仆从全都到了。

容静抱着小默默骑在脖子上,混迹在人群里,心情好得不得了。

“娘亲,我们邻居的房间耶。”小默默很惊奇。

“是的,错不了!”容静非常肯定。

小默默低头看去,见娘亲都快笑不拢嘴了,便一本正经道,“娘亲,淡定…淡定。”

“好!”容静勉强忍住,非常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哼哼,敢欺负小默默,新仇旧恨今儿个一起报了!

另一边容思成都吓傻了,目瞪口呆原地站着,脑海一片空白。

乐安公主果断是个没脑子的人,当着大家的面怒斥侍从,“胡说八道什么呢,一大清早,秋妃怎么会在这里?又不是在这里过夜的!”

陆长陵脸色一绿,急急爬起来要拦,谁知,侍卫脱口而出,“公主,秋妃娘娘就是在里头过夜的!”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哗然。

陆长陵气疯了,一脚踹飞了侍卫,怒声,“胡说八道,我亲眼所见是一个婢女,怎么可能是秋妃娘娘。就是容家大少爷调戏了婢女,没什么大不了的,都看什么看呢?还不散了?”

陆长陵这一提醒,又使了眼色,乐安公主才发现围观的人很多,事情非常严重。

“咳咳!”她轻咳了下,大声道,“没事了,没事了,误会一场误会一场,该死的下人看走眼了,呵呵,大家先都散了吧,来人,带各位客人用膳。”

可是,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屋子里又一次传来尖叫声音,“啊…啊…”

这一回可不是完全的尖叫,而是带着怒骂!

“容思成,你对本妃做了什么!来人啊,救命,啊…啊…”

呃…秋妃的声音。

正要散开的众人,全都又转身过来,愕然、哗然了一大片,太惊悚了。

这时候,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了出来,冷冷道,“乐安公主,里头的人自称本妃,这件事不当众查清楚,但凡带妃名号的人,岂不都得遭殃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妃之首,荣贵妃,容静记得,林采欣就在她手下当差。

此次参加诗酒黄花宴的,就两位妃子,一个是荣贵妃,一个便是太子侧妃秋妃。

被荣贵妃这么一问,乐安公主语塞了,听刚才的声音都知道里头是秋妃,但是,这件事一旦捅破了,她回去怎么跟太子哥哥交待呢?

秋妃什么的,一刀杀了她都敢,可是,事关名声问题,太子哥哥最在意的就是名声,她惶恐了。

“遭…遭什么殃啊,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听到里头的人自称本妃了,谁听到了?”乐安公主怒吼,她就是不讲理,怎么着!

谁知,荣妃不再理睬乐安公主,冷冷看向陆长陵,“陆侍卫,我知道陌王也来了,劳烦把他请过来,今日这件事不说清楚,我皇家众妃的清白都会被丢光的!”

乐安公主突然推了荣妃一把,“敢拿陌皇叔压我,你给我滚!”

荣妃后退了几步,怒声,“陆侍卫,出了这种事情,陌皇叔再不过来,本宫现在就回宫去,禀告太后娘娘和皇上!”

天晓得冯婉秋得太子宠得罪了多少人?天晓得这位荣妃背后,和太子是否敌对?总之,容静发现了,这件事比她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都吵什么呢?”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陌王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袭宽松的雪白大袍,不着任何佩饰,却给人一种无法超于的奢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