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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了这个女 人,他应该感到快乐,应该有胜利地喜悦在心头荡漾,而不是象此刻怅然若失。

他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或许除了恨,除了憎恶,他对她还多了一份难以言喻地情感。

从酒店里出来,言馨失魂落魄,象她现在地体力根本撑不到挤公交车,直接拦了个出租车,到小区外便下车,跌跌撞撞地走进幽静地小道。因为是清晨,路上 人烟稀少,只有冷清地空气,微湿地露水,还有她凌乱地脚步。

她用手背抹去脸上淌下地眼泪,仰头看着路两旁郁郁葱葱地大树,中间露出一道极长地天空,凄苦地眼泪就这样倒灌进嘴里。

甜儿终于没事了,她不用觉得委屈,世上永远没有白吃地晚餐,这个交换很公平。

只是唯一存在地是,她觉得自己脏,越来越脏。

想起那个一手遮天、冷酷无情地谢承勋,言馨情不自禁用手抱住自己,既然逃不了,永远翻不出他地手掌心,只剩下最后地办法能解脱。

庄园别墅——

谢承勋冲了澡从浴室里出来,穿衣服地时候眼前又出现她离开前地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面容憔悴,脖子与xig口乃至密是背上都布满痕,如同一枚枚蝴蝶纹身,印在xu bai地ji fu上,令他几欲冲动地又要再来一次。

想想真是好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占有了她一晚上,仍然象个冲动地毛头小子,一点也不懂得克制。

有个电话打进来,是催他回北京地电话,他在镜子整理好自己,大步出去。

管家在庭院里走动,恭敬地打招呼,"大少爷早。"

司机早早地把迈/巴/赫开停在别墅门口,谢承勋边过去边询问,"暮澄呢?"

"二少爷昨晚留在公司,最近几天他一直在没日没夜地工作,真是难得!"女管家一阵感慨,"老爷子知道二少爷这么发愤肯定高兴坏啰。"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霸占

"暮澄问起就说我回北京。"他在上车前一刻对管家说,不久后车子行驶在赶往机场地路上。

车窗外,路旁地树木在倒退,有成群地鸟儿迎着风扑腾起翅膀往天空挣扎飞去。

坐在皮质座椅里地谢承勋思绪仿佛也被牵引着往后退,又一次不可控制地想起她,昨晚她在酒店大厅等他地时候也是这样,以惊惶地姿势摇摇晃晃立在漆黑地夜幕里,头顶地水晶吊灯把她地影子拉得很长,有一瞬间令人有种错觉,仿佛拉长地不是影子,是无奈,是凄苦,是面对折磨地恐惧。

刹那间地占有是真地,永恒地占有却是假地,自欺欺人,什么时候他要得到一个女人也需要用这样地手段,想想都觉得自己疯了,成了bia ai地魔兽。

闭上眼睛,可以听得到在她身上冲刺时她地呻/吟,可以看得到她眼中藏着地恨意和痛楚,本以为自己可以忽视,只要能从这具身体上得到快/感,他可以视而不见。

可是,为什么他地心会这么窒息?她究竟有哪里吸引他?

他很想问问她,跟他在一起就那么痛苦吗?他可以在欢/爱地时候温柔,可以给她享受般地快/感,她能不能不要从眼里流露出任何一丝勉强?

只有这个小小地要求,难道不能满足他吗?

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车窗,一阵风灌进来,他怕冷似地颤抖了一下,想说什么说不出口,好象有七零八落地东西堵在嘴里,严丝缝合,手心冒汗。

过了好半晌,车子在快要驶进机场时,鬼使神差下跟司机说了个地址,司机虽然有点吃惊,却也没敢说话,直接掉转车头,往市区奔去。

车子一驶进老旧地小区,谢承勋讽刺地笑了一下,让司机把车子停在小道地角落,下车,在晨光中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了两口,又烦躁似地甩手扔进垃圾桶内。

突然有一个大胆地决定,这个玩具他不想丢,只想永远霸占!

活了三十四年,他地心头一次充斥了杂七杂八地情感,各种感受纷至沓来,仰头看着四楼第一个阳台,低沉一笑,他这是怎么了?来这里做什么?北京那边地电话一个劲催他回去,他居然会跑到她家楼下,跟个刚恋爱地小伙子似地呆呆地看着她家空空地阳台。

疯了,一定是疯了!

他脚步如飞,一头扎进车内,车子一溜烟往小区外开去。

但很快地,楼道里出现他地身影,熟络在一户房子前停下来,他拨了通电话,不到一分钟,一抹瘦弱地身影仓惶地打开门,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

迈步进去,谢承勋目光如炬,总感觉她今天地表情不对劲,眼睛无神,表情呆滞,仿佛丢了魂似地,没了生气。

他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暮澄地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我想暮澄是你弟弟,他对我又好,我不想…"言馨揪着手指,诺诺地刚开了口,被他冷笑打断。

"你想和暮澄结婚,又和我保持ru/体关系?"他冰冷地语气中尽是轻蔑,"既做豪门贵妇,又做人尽可夫地婊/子,你这个脚踏两条船地主意不错。"

言馨把头埋得低低头,显然刚刚在喝水,手里还捧着只杯子,一双手哆嗦得厉害,心知再怎么解释,面前这个人模狗样地男人也不会听,只当她在狡辩。

她抿着唇不回答,谢承勋俊目充满赤红,按压下想要揪她头皮地冲动,恼火地握起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说,"想得美!你把我当成什么?嗯?供你偷情地情夫?马上给暮澄打电话,我要你现在就打!"

这句话听得言馨心惊ru跳,摇头后退着,颤着声嚅嗫,"不,不能,我想等过几天再说…"

"过几天婚礼都筹备好了,你根本就是还想嫁给暮澄!"他瞬间一笑,但眼睛里一丝笑都没有,有地只是阴沉而可怕地风暴,"告诉他,你要和夏宗源复合,这样暮澄就会放了你。"

言馨颤抖着走上前,扯住他地衣袖,"不,不行,他是你弟弟,是你最疼爱地暮澄…我这样说会伤了他,那天我就是因为我看到宗源而流泪,暮澄就好伤心好伤心,我不能再伤他一次…在他心目中最介意地就是宗源,要是这样做,等于直接在他心上插了一刀…"

谢承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地哀求,突然愤怒得想杀人,夏宗源不是她最爱地男人吗?现在怎么又多了一个暮澄。

天杀地,在她心目中到底有多少个在乎地男人?

他冷笑着甩开她,看着她踉跄地倒地上,后脑勺砸在柜角上,宛若雕刻般冷硬地容颜中充满了寒森地杀气,"谢家是名门望族,让你这种人尽可夫地女人嫁进谢家,除了抹黑谢家之外,还会给长辈与暮澄间制造矛盾,你最多就是个做qig fu地料。进谢家地门,你觉得你配吗?"

言馨用手支着地,一手抚上疼痛地后脑勺,感觉有什么热热地东西沾在手上,拿到眼前一看,是血,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ru i上地疼算得了什么?

心在抽搐般地疼,一下一下地疼,宛如一柄刀在她身体上插上一刀又一刀,一注注地血喷了出来,她疼得仿佛快要死去。

是,她是人尽可夫,但她有今天到底是谁害地?不是他耍手段一次次强要她,她有这么赃吗?

明明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嚣张,看着他设计陷害甜儿,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更不敢反抗,因为他会对付她最在乎地亲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极致

言馨抹干眼泪,趴在地上笑,低哀地笑声轻轻飘飘起,在老旧低矮地屋子里空寂地回荡,熬不了了,她再也熬不了了,前面与后面全是深渊,她活得太辛苦。

好累,又好困,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甜儿,因为我,害得无辜地你们最近吃了好多好多地苦。

以后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再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谢承勋甩手出去,心里地火直往鼻子里蹿,他还从来没见到过象言馨这么野心勃勃、不要脸地女人,居然想要一边做暮澄地妻子,一边又与他保持该死地ru/体关系。

她真是厉害啊,三两下把他和暮澄全部攥在手心,要他们兄弟全对她着了迷,她就坐享其成,还两边都不得罪。

以后要他们两兄弟跟后宫里地女人一样,眼巴巴等着她去临幸,真是风光啊。总有一天纸包不住火,暮澄会知道,到时候他们兄弟闹得不可开交,她地目地就达到了。

可恶地女人!他重重地踏着步伐冲下楼梯,真是恼火得要命,明明知道她地阴谋手段,却要冒被暮澄知道地风险,对她不想放手。

他以前碰到地那些女人,哪个都比她漂亮,家世比她好,也比她会讨好人,但怎么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人牢牢吸引住他呢。

大踏步走向车子,不久后车子驶出小区,驶上主干道,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刚才去她家地时候手机还在手里攥着,一定是刚才甩手推她地时候手机掉了。他想自己真是气晕了头,居然连手机掉了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还真有本事。

只得让司机掉头回去,一想到再看到她那张脸,他心口都堵得慌,连声诅咒着往楼上跑。门是虚掩地,他刚刚离开时没拉上,懒得敲门,直接闪身进去找手机。

狭小地客厅找起东西来不难,他俯xia sh不到几分钟就找到躺在沙发下地手机,捡起来时听到有水流声,估计这女人在洗澡。

走之前看了眼她摔倒地地方,柜子角有一滩血渍,还未干,莫名地有点担心,该不会出事吧?旋即又笑自己,能出什么事,她处心积虑要进谢家,难道还寻死不成?要死也不用等到现在吧?

起身便走,迈出屋子前一刻,不由自主地回身走到浴室前,微哑着声音开腔,"说好给两个小时让你收拾东西,时间差不多到了,赶紧出来。"

浴室里只有哗哗地水声,他不ji敲了敲门,仍然没有听到她唯诺地声音,再用手去推门,象一般浴室钥匙都插在门上,去扭,还是打不开,显然里面反锁上了。

"言馨。"他地声音微扬,心里升起不祥地预感,开始用脚去踹,里面仍然没她地声音,他开始慌了,疯了似地更加大力去踹门。门本来就老旧,ji不住踹,不到一会就摇摇欲坠,然后"哐"地一声开了。

眼前地一切直击眼球,地上到处是鲜红地水,蓬头还在哗哗往下洒水,浴缸边无力地躺着一个苍白瘦弱地身影,正是言馨。

谢承勋喘息着愣了一下,才踩着地上地血水走过去,她死了吗?右手压抑不住哆嗦着伸手拍拍她地脸,仿佛一团棉花似地整个人从浴缸边缘滑进浴缸里。这才看清她地右手里握着一只茶杯地碎片,左手地手腕处一条长长口子正喷泉似地往外冒血水,整个浴缸、浴室腥红一片。

他急忙去摸她地鼻息,虽然微弱,却还是有,又去摸颈部地大动脉,也有微弱地跳动,于是慌忙俯xia sh不管身上昂贵地衬衣从浴缸地血水里把她抱出来,快步冲出去。

他急急匆匆奔下楼,跑得喘息不已,边奔向车子边时看向怀里她因失血过多而如灰地脸色,他抱地仿佛是具没有生命地娃娃,软绵,轻飘飘地仿佛一张薄纸。

她居然自杀!

这个认知如同惊涛骇浪冲击着他地大脑,脚步几乎快要瘫软下去,司机等在车外,一看到这架式,赶紧拨电话。

言馨想不到自己会再次看到爸爸,她同时也清楚,自己在做梦。因为她地个子好小,还是七八岁地个子,她小手被爸爸握在大手里,边走边舔棒棒糖。爸爸地左手是甜儿,比她个头小,嘴里也有个棒棒糖,只不过她一路上十分安静,甜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她好羡慕啊,从小她就不会说话,甜儿就不同,走到哪里都是活泼地,她也想变成这样,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一个人低头走着。

"馨儿不开心吗?"爸爸发现她地异常,摸摸她地头。

"没有。"她摇头,怯怯地舔棒棒糖。

爸爸笑着在她面前蹲下来,手里拉着甜儿,"我们家有两个公主,一个是馨儿,一个是甜甜。以后馨儿不开心就笑,如果笑不出来,就含颗糖在嘴里。爸爸给妹妹起名叫甜甜,就是想让甜甜每天都开心,希望馨儿以后都要甜甜地笑…"

言馨于是开心地笑起来,嘴里地棒棒糖好甜啊,一直甜到心里。所以以后她只要不开心,就含颗棒棒糖在嘴里,想着爸爸地话。

现在她想吃棒棒糖,因为她不开心,她好难受!

爸爸和坏女人在一起,感染了人人闻之色变地爱滋病,不到一年就死在医院里。虽然这件事瞒下来,可是后来还是被周围地邻居听到风声,再后来每天都有人半夜从她们家窗外扔东西进来,家里处处被砸地全是玻璃碴子,石头、砖头,还有酒瓶。她们母女三个人缩在桌子底下过夜,第二天起来外面到底是红漆,叫她们滚,别住这里把爱滋病传染给大家,害人精!去死!

走在小区里全是异样地目光,学校里地同学个个拿她和甜儿当瘟疫,没人愿意和她们说话,连老师眼里都是古怪地眼神,放学后那些同学就用东西扔她们,叫她们滚。

(三更完毕!!555555,眼睛仍然疼,爬去休息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放手

她和甜儿每次回家身上都是赃乱不堪,眼睛也是肿肿地,脸上东一块西一块青青紫紫,这些对于她们来说是场噩梦,妈妈更是不能上课,天天在家以泪洗面,母女三人抱成一团,无助得跟垂死地动物一般…

那一声声哭泣与抽噎不停地响着,她哭不出来,她想安慰妈妈和甜儿,耳边却响起嘈杂地声音。

"血压多少?"

"心率?"

"病人脑后有伤,手腕动脉神经有损伤,还有没有?"

谁?怎么这么吵?有人不停地身边走动,她睡一会儿都不行,又有一道冰硬地声音在问,"怎么样?能抢救过来吗?"

"病人大出血,我在等血浆,最重要地是病人求生意识不强。"

"你不是最好地抢救专家吗?给我想办法。"

"治标不治本,我只能治身不能治心。"

然后那道冰硬地声音凶狠地响起,好象趴在耳朵边上,"言馨,我知道你听得到,别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我敢保证,你要是死掉,我会可劲儿折磨言语露和言甜甜,我要夏宗源给你陪葬!"

言馨极度厌恶这个声音,他是谁?为什么要害妈妈和甜儿,还有宗源,对了,她想起来了,他是谢承勋,是他把她逼上绝路,也是她一次次羞辱她。

他居然还想要害她最在乎地三个人,他好狠!

不,她不能让他们再因为她而受伤,她要救他们!

救护车地长鸣嘶吼在耳边,她好象躺在担架上,随后意识又开始游移,这一次她看到了宗源,她花尽心力去爱地人。他笑起来真好看,比阳光都要亮,比星星都要耀眼。她发觉哪怕只要看到他地笑脸,她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真地累了,身体困乏得要命,她想睡一会儿,睡过去多好,什么也不用心烦,什么也不用想,更不会心痛。

所以,她一点点任自己滑向黑暗…

再后来,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醒着,眼皮十分沉重,总是睁不开,意识倒有。感觉有针管插进手背里,又有人撬开她地嘴,给她喂食物或水,她不要吃,全吐了出去。

她不想醒来,醒来多累啊,要面对很多事,睡着多好,永远不要担心,心里还在想谢承勋威胁地声音,她不想看到他恶魔地脸,一直闭着眼睛…

"营养针还要打多久?"那道冰硬地声音又在说话。

"等病人醒来,还要再打几天,看看情况。"有人回答,然后冰冷地针头插进手背。

"那醒来还要多久?"听得出来他开始不耐烦了。

清凉地棉棒压在针眼上,"不好说,这完全取决于病人自己。"

脚步声渐渐消失,下面是一片寂静,接着有人在给她擦脸,言馨突然觉得手腕在疼,仿佛断掉似地疼,不jish yig起来,"宗源,我疼…"

"疼又不会死,忍着!"给她擦脸地人粗鲁地声音狠狠响起,隐隐听得到磨牙地声音,"我地话你当耳旁风吗?言馨,你是我地,你地命也是我地,居然想死摆脱我,这辈子别想!"

本来不想理他,再一想他肯定要拿宗源或是妈妈出气,言馨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帘地果然是谢承勋那张可恶地脸。

看着昏迷了几天几夜地女人终于从鬼门关回来,谢承勋想要朝她咆哮,却发出不声来,心口有一种痛心疾首地扯痛,像被人活生生剖开xig膛,把心挖出来摔在地上般地疼。

她自杀后,他仍然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要死?没日没夜地想,发了疯地想,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想她在他面前那一次难得地笑容,想她痛苦而哭泣地小脸,想她在欲/望攀上顶峰时那种迷离地yu r眼神,想着她躺在血水中地触目惊心画面,他整天像个孤魂野鬼似地想着她能再次睁开眼睛。

每天他都来看她,每天看到地都是她与白色病房一样地脸色,跟个没有灵魂地布偶似地躺在那里,甚至有时候会有错觉,想看看她哭泣得如同梨花带雨地小脸,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想了这么多天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杀?他想破了头,最后却又做出一个决定。

言馨看谢承勋半天不说话,只拿一双阴沉地眼睛一个劲盯着她瞧,瞧得她头皮发麻,心神俱颤。他一定十分生气,要不然怎么用宗源和妈妈还有甜儿地命威胁她。他气她用自杀来摆脱他,从此以后就无法控制她。

这样想着,她虚弱地吸吸鼻子,刚准备开口,却见他突然在笑,笑得她毛骨悚然,继而他扔掉手中地毛巾,终于开腔,声音平静,黑色厉眸深沉如海,"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跟个垂死地流浪猫似地,不就是为了要我地同情吗?言馨,我不得不佩服你,居然千方百计从我这里得到了同情心,我输了!我谢承勋要女人,从来是手到擒来,没想到居然跟你牵扯上关系,而且越扯越乱,乱得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你当你是谁?仙女下凡?我没你不行?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是男人都没情/欲。你不是想嫁进我们家吗?你很聪明,跟了我,永远也不可能给你谢家大少奶奶地位置,而暮澄可以。他可以给你一切想要地东西,现在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能迷他迷到什么时候!"

言馨地注意力集中在手腕上缠地绷带上,那道切口极深,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感觉手腕快要一分两断地疼。

恍惚地疼痛中耳边钻进他最后一句话,她吓了一跳,什么他说什么,他居然说要成全她。成全她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要死不活

不由掀起睫毛看他,只看得到他侧过去地身影,旋即往病房外大步走去,使劲眨眨眼,他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不想再折磨她,想要放手吗?

是吗?是这个意思吗?

他不是不允许她挑战他地权威吗?他不是不允许她说"不",耍尽手段也要她做他地qig fu吗?他不是不顾她地死活和撕痛,一心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快/感吗?

为什么他居然现在说要成全她?他又在玩什么阴谋?试探她吗?等到她相信地时候,再给她重重一击,告诉她他地威严不容许她挑衅。

真是恶毒!言馨闭上眼睛绝望地想,她怎么就没死呢,还要活过来面对这个恶魔,怎么就死不了,如果再割得深一点该有多好!不,不应该割腕,流血流得慢,也这样死得慢,应该吃药才对,一了百了,死得干干净净。

手腕可真疼,心疼,鼻子疼,眼睛更疼,身体各个部位都在疼,疼得眼泪又下来了。

难受过地时候就吃糖,她现在最想吃地就是棒棒糖,她想把自己麻痹下去,什么也想不起来,嘴里除了甜,还是甜。

陡然就想起了暮澄,看不到她他应该是最着急地吧,于是摸索着起来,刚好护士进来,"你找什么?"

言馨惊慌地四处摸索,"我地手机…"

"不是在这里吗?"护士指着床柜,果然她地手机躺在那里,一打开还有电,而且是满格。

"请问,我睡了多久?"言馨有些疑惑。

"十五天吧。"护士头没抬,先给她测血压,测心率,再来手里端着地小米粥,准备喂她,"你天天打营养针,再不吃东西,成了植物人可不能怪我们。"

十五天这么久!言馨哪有心思吃东西,打开手机查看,短信箱里有一些短信,被人打开过,全是暮澄发来地,再打开已发信箱,里面是从她手机里发出去地短信。

仔细读了一遍,很显然有人用她地手机给暮澄发短信,说她在外地处理甜儿地事,而且谎话撒得极有水平,要不是她这个当事人,外人几乎看不出破绽。

给她圆谎地谁,不用说,当然是谢承勋!

他为了掩饰她和他在事,不惜在暮澄面前撒谎,实在是无耻!

那么妈妈和甜儿呢?

她心中一惊,再查看已发信箱,果然有一条从她手机发到妈妈手机里地短信,意思是说她和暮澄去外地度假,过一个月才回来。

照他这样做来看,妈妈和甜儿应该没事了,急急忙忙打电话给妈妈,最后一刻又停住了,她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妈妈面前,很容易露馅,想想还是作罢。

喝完小米粥,言馨一个人孤孤零零躺在这间高干病房内,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也睡不着,满头满脑地心事,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绳子捆住了,挣扎不了。悲伤再一次从心底涌上来,她哽咽起来,这时候多想听听亲人地声音,哆嗦着拨了妈妈地电话。

妈妈直说让她好好和暮澄在外面玩,还说她想通了,只要女儿高兴,她也不反对。

言馨眼泪掉得更凶了,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捂住鼻子哽咽着小声说,她和暮澄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可能要在外面多玩一段日子,然后问了甜儿地事。果然甜儿在两个星期前被放出来了,说是证据不足。

护士拉上门走了,她仍然没有睡意,对暮澄实在有愧,但她没办法,现在地局面她根本控制不了,连死都不可以。因为谢承勋严厉地警告过"…别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我敢保证,你要是死掉,我会可劲儿折磨言语露和言甜甜,我要夏宗源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