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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醋说明她在乎不是吗?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可是最后却用自己的唇瓣封住了他紧抿的唇。那久违的温软唇瓣就这样死死地贴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尖毫无秩序地往他齿间探,小手轻紧贴在他狂跳的胸口,全心全眼全是她的景子,连鼻尖也是她温热的呼吸,那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分外惹人怜爱。

他不得不妥协了,任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安慰着自己一颗焦躁的心,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柔软。

最终的结果是,他什么也没说,拉起她坐回悍马里去。

席英彦一看也不说什么,把司律扶上后座,伸出头去,用迷人的微笑和流畅的英文对着女警官说了一句,“我们要去办点事,三个小时后回来,如果可以,你们能在这里等我们吗?”

女警官脸上一红,点点头,转头去帮他翻译。

席英彦的魅力在这时候得到了体现,言馨抿唇笑着,看向谢承勋,两个人四目相视,心灵间默契在静静流淌,不约而同地扬起笑容。

他扭动车钥匙,然后开车出发。

到达山下花了足足五十多分钟,他们并没有直接上山,而是到达与此不远的一座山崖上,司律打了电话之后,直升机不到五分钟飞过来。

螺旋桨掀起气浪,吹起地面的尘土,缓缓在远处的空地降落。

谢承勋搂紧怀里的言馨,站在悍马旁。

言馨紧紧盯着直升机的机舱被人推开,从里面跳出来五个身影,依次站在直升机舱门两侧,“言小姐,主人要见你。”为了表示诚意,五忍说完,相继退到十米开外的地方去了。

她看着谢承勋,却听席英彦在车里说,“言馨,你去吧,司律在车上,如果司佑那家伙不放人,我就用司律做人质,谅他也不敢拿他唯一的继承人做牺牲品。”

司律冷冷地看着言馨,没说话,似乎默认了这一次合作。

“去吧。”纵使心中有万分不舍,谢承勋看着眼前这娇脸,看得整颗心都化开了,不管经历多少事,只要有她,他的心总是柔软无比,都是因为爱她。

“我看他一眼,马上回来。”言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吻,“等我几分钟,勋,以后我就是你的。”

“嗯。”他轻笑,随后在她唇上吮/吻两下,“这唇,这身体,这心以后都是我的,不许给别人,我要全部!”

“好,全部,一滴不剩,都给你。”她弯唇笑得欢悦,红着眼睛埋在他怀里,依依不舍。

她的声音柔柔的,好象撒娇的小孩一般,谢承勋什么也没说,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脸颊,“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她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一直追求的安全感原来在他身上,也只有他能给她这份安全感。

这么多的困难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困难能难倒她和他,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她还有他,他也有她。

有些东西一旦凝聚,再也不可分割,就如此他与她,两个半圆,紧紧的靠在一起,如此契合,如此相配。

他们彼此相爱,融入彼此的骨血里,谁都离不开,没有什么力量能把他们分开。

就连死亡,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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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头一次在半夜把四更更新完,给点鼓励吧!!!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危险

言馨慢慢走向直升机,和司佑要说的话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

她知道他会问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应该答什么,有些模模糊糊的事情不拨开,永远没有一个结果,是时候该了结这段不该有的牵扯,让彼此回归到原有的位置。

登上机舱,一眼见到躺在那里的司佑,他没骗她,他看起来真的不好,脸色白得象一面灰白的墙,只有那双戾气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右手轻轻向她抬起,“馨儿,你来了,我等你好久。”

她点了下头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没有碰他伸出来的手,象朋友聊天一样平常的语气问,“你伤在哪里?还好吗?抱歉,因为救我,你受伤了。”

就看她的反应如此平静,司佑略微一顿,收敛笑容,盯着她的脸说,“帮内有个规定,每一任首领继位时,必须要杀掉自己的兄弟,避免以后的首领之争。我三岁的时候,我父亲的第五个兄弟逃到外面,自成一派,把司家在东南亚的毒品市场抢去了三分之一。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企图消灭他们,可是也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日日做大,甘诺从他父亲手中接过生意后,和我一共有几十次正面交锋,每次都是以我的胜利而告终,在我的不断打压下,这几年他的毒品市场日渐萎缩。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狗急跳墙’,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和甘诺做个了断,而我注定会成为赢家。我猜到了结果,却没猜到过程…”

他的气息越来越弱,言馨下面的话几乎听不太清楚,可其中有一句她听清楚了,他问,“馨儿,你恨我对不对?”

她直接回答,“是,我恨你,甜儿是我唯一的妹妹,因为她的死,我和我母亲伤心了很久。自从她惨死的消息传来,我经常在夜里做梦,梦到她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我听到她拉着我的手哭喊,她说她疼,她说她死得好惨…”

堙司佑深邃如海的黑眸满是笑,点点头,休息了片刻,聚起一些力气以正常的音量说,“这是你的实话。我很想知道如果言甜甜没死,你会不会有可能和我在一起?”

她再次摇头,“不可否认你对我很好,但是同情与爱情无关。”

“同情?”司佑眼色一暗,语调渐渐阴沉,“我努力了这么久,换回来的只有同情?言馨,你才是不折不扣的毒罂粟!在来的路上,我在心里赌,我拿我的命赌,然而你的无动于衷却把我逼进了死角。”

言馨咬唇看着他,“司佑,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甚至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我…”

他大笑了起来打断她,笑得胸口的绷带泛起大片红色,笑得象个灵魂在哭泣的孩子,“你在暗指我傻吗?哈哈,是啊,我也觉得我傻,为了硬娶一个不爱我的女人,闹到众叛亲离,帮内长老对我不满,暗自联系司律取而代之…”

她闭上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躺在那里,眉眼间浮出悲哀的笑,“记得有一次我试探地问你和谢承勋,你马上咬牙切齿地说,这辈子你们不可能,你的恨那么强烈,强烈到我一下子放下心,我真的相信了你。如果在以前,我要一个女人,自然有人会直接把你带回来,我考虑再三,看你那么喜欢肚子里的孩子,忍耐着等你生下来。可是你又爱上谢承勋,我为你做这么多,换来的只是同情和恨。我很好奇,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同样伤害过你,他可以得到你的心,我就不可以?我输在哪里?你告诉我!”

言馨抿了抿唇,淡淡笑了一下,“我爱上勋,而没有爱上你,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的大爱。他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压抑了这份感情,他把这份感情转变成一种守护的大爱。他真心希望我开心,不再象过去一样蛮横的占有,又处处帮着我处理暮澄去世之后的事情。”

“假如是这些,我也能做。”司佑不死心,伸手拉起她的手,温柔地凝视着,“馨儿…”

“不!”言馨摇头,把手用力从这个手段狠绝的男人手中抽出来,“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司佑,你还不懂爱,过去我对你说过,爱不是肆意霸占,不是伤害,爱是成全,爱是哪怕自己很痛很痛,只要对方幸福,自己也会开心。”

“要我放弃除非我死!”司佑狠狠地低吼,倏然坐起身一把拽起言馨拉进自己怀里,飞机螺旋桨突然转动起来,摇摇晃晃开始起飞。

远处的谢承勋见此情景,第一反应是上前,恰在此时另一边的五忍突然同时掏出手枪,砰砰砰,几声枪响,谢承勋就地一滚,趴到悍马车下。

“卡叮!卡叮!”弹壳落地的声音,席英彦原来早就监视五忍的一举一动,几乎在时开枪,击毙了五忍中的两个,边开枪边大叫,“谢老大,从另一边车门上来。”

等了几秒没等到谢老大,席英彦一看,靠,谢老大以不要命的速度向快要离地的飞机狂奔而去,他手中的自动冲锋枪一转,马上给谢老大做掩护。由于冲锋枪火力强,三忍又有一人倒下,剩下二忍还在抵抗。

“他/妈/的,敢把小爷关笼子,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今天碰到小爷算你们倒霉,什么五忍我让你变五尸。”席英彦把枪端在手中,哒哒哒扫射。

司律面无表情坐在一旁,一眨不眨地看着父亲的疯狂行径,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是个冷酷无情的首领,想不到今天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肯牺牲五忍。在父亲身上,他闻到了灵魂腐朽的味道,或许长老们说得对,首领的位置向来能者居之,是时候改朝换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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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一些私事,更晚了,下面还有两更!!!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永别

当司佑翻身坐起来的一刹那,言馨知道她上当了,飞机上升的同时,他轻轻拥住她,在她耳边沉沉地咬牙,“你说得对,我和谢承勋不同,我不会在原地等待我的爱情,我要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争取。”

言馨很平静,从容地问,“你没受伤?”

“不,我中了两枪。”他温柔地拉起她的手按在缠着绷带的腹部,立刻有鲜血涌了出来,“感受到了吗?馨儿,我的血为你而流,我心甘情愿。”

她木然地看着手上腥红的血液,叹了口气,“你这又何必。”

就他搂紧她,举枪瞄向坐在驾驶飞机的手下,俯脸亲吻她的唇,喉咙间悲戚地有如野兽在狂笑,“我爱你!馨儿。别怕!既然你觉得我们活着在一起是痛苦,不如我们一起去地狱,有你陪着我,我伴着你,我们不会孤单。”

“司佑。”言馨没去看他拿枪的手,一双小手轻轻抚上他痛苦而绝望的脸,“这样做值得吗?就算我和你一起死,我爱的人还是他,不会改变。”

在上飞机前,她想过他的受伤有可能是假的,他说他来的路上在赌,其实她也在赌,可惜他与她的赌注都败在对方的手里。

堙“没关系,你的灵魂是我的,我心满意足。”司佑额上渗出汗珠,因腹部的枪伤胸膛急速起伏,举枪的模样如同即将吞人的野兽般绝狠。

开飞机的手下在哆嗦,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只听“砰”一声,歪向一边,头脑上一只血洞,直升机开始以抛物线向下坠。

司佑气喘吁吁把拿枪的手垂下来,明显感觉自己的体力开始渐渐消失,意识也在一点点模糊。对于常人来说这是个简单的动作,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极困难,因为刚刚把她拉进怀里的时候,消耗了他太多体力。

腹部上的枪伤是致命的,司佑知道,在他中枪的时候就知道,五忍火速送他上飞机,半途中接到司律的电话,他知道司律和言馨在一起,所以他暗示五忍把受重伤的消息透露出去,果然她不到半个小时打来电话。

爱情是什么?

说实话,他一直在朦胧中,没弄明白,他与太多的女人在床/上周旋,却从没有与她们交过心,他甚至没有拉过一次她们的手,交谈过一次话,有的只是生理发/泄。

从在北戴河的那次相遇,他开始觉得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被拨动了,他感到了传说中的微妙心跳,却不知道怎么表达,该说什么。只是逼她给自己包扎,给自己开门点餐,在他看到她给自己点的牛肉粥之后,生平头一次,有个女人这么关心他。他的心弦被成功拨起,心口漾起温暖的悸动。

当时他在想,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味道,象温暖的柳絮一点点把心里最冰冷的角落填满。

他与她之前是死局,她想和别人在起,他又想和她在一起,他走不出去,别人也解不了。

她说爱情是成全,是牺牲,是忍痛也要看对方快乐,他承认自己做不到,他太害怕孤独,好不容易开始每晚有她在身旁,他怕自己再一次睡在冰冷的大/床/上,拥抱冷漠的空气,与其这样,他…宁可选择死亡。

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一瞬间,他吻了吻怀里的人儿,这一刻他以自己的心在解读爱情,可能爱是刺入骨髓的瘾,象吸食罂粟的人,没有解药,只有不停地吸下去,死亡是最后的归宿。

就当他自私吧,即然得不到,用这种手段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以后,她属于他,永远!

飞机摇摇摆摆向下坠落,言馨被他紧紧拥住,下巴搁在她肩上,空气中有着接近死亡的片刻静默。

她望着呼呼倒灌进大股大股风的舱门出神,意外地看到一双手出现在视线里,接着一点点,慢慢爬上来。

言馨定定地看着出现在机舱内的谢承勋两秒,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绝望的心境瞬间被照亮,手臂霍然使力,刚巧撞上司佑受伤的腹部,只到他一声痛哼,手里的枪滑落到地上,疼得满头大汗。

飞机开始剧烈摇晃,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咬咬牙不让同情心作怪,她几乎在地上爬着向前滚。

早就张臂等待她的谢承勋把她接个正着,说时迟那时快,抱住她几步一跨,跳出了机舱,身后响起司佑撕裂的声音,“馨儿,不要…不要离开我——”

风在耳旁呼啸而过,这一瞬间,她闭上眼睛,眼前跳过各种各样面孔的司佑,邪肆诡异的司佑、深沉绝狠的司佑、冷酷无情的司佑,最后是温柔体贴的司佑,如果可以,她宁愿把最后一张面孔记在心里。

谢承勋抱她抱得很紧,以至于两个人同时落水时,巨大的冲击掀起一圈水花,言馨的头脑有刹那间的晕眩,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有一双手臂铁钳一样紧紧抱着自己,那么紧,象永远也不放手,更象要把她整个揉进身躯里一样。

“言言…”谢承勋改为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一只手去划动水流,刚说了两个字,只听远处发出爆炸的响声,飞机撞上了几百米外的山顶,刹那间飞机残骸四处飞溅。

言馨甩了甩脸上的水,咬唇看向发出爆炸的地方,心里象梗了一块尖尖的东西,弄得她尖锐似的疼。

对不起,你的爱我永远无法回应,永别了,司佑,但愿你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再孤单!

谢承勋收回目光,眯眸端详着她的脸,“言言,你还好吗?”

“我很好。”她双手揪住他腰际的衣服,下意识把脸埋在他胸口,“你好吗?勋…”

他什么也没说,端起她的下颚,用自己热情的吻来表达一切。

(还有一更!!!)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历来如此

良久,两个人游上岸,她呜咽着靠在他怀里,泪珠掉下来,充满苦涩。甜儿死后她一直忍着,现在终于忍不住,哭泣出来。

中国人经常会说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或许真的是因果循环。

“言言。”谢承勋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小的颤抖的身体承载了太多太多,他疼得快要疯掉了,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抬起脸,眼眶里的泪水还在打转,“对不起,勋,我现在的心情好乱,一方面觉得杀了甜儿的凶手得到了惩罚,另一方面又觉得司佑好可怜。”

就多久了,他们分开多久了?他不舍得地低下头,细细吻她的唇,温柔而怜惜,轻轻呢喃,“我知道,我都知道,言言…”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一大片空白,早就没了语言,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温存,可是刚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来回转着司佑的声音。

那一次他拉她的手,极不自然的脸色,他解释说,“这是我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现在想想,当时他的语气中带了少有的腼腆,那真的是他第一次牵异性的手。

堙“等你做了我的新娘,我们就有一个家庭,我们可以生一堆孩子。我要给他们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童年,不会让他们象我一样整天杀戮,我还要送他们去国外念书,将来做一个普通人。每天晚上我会抱你去露台,我们看星星,或是去海边欣赏美景,如果不困的话,我们再一起等着看日出,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

当时他的语气那么轻柔舒缓,在人眼前展现出一副美好的画面,想来他极度厌倦了杀戮,潜意识里也在希望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吧。

言馨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谢承勋,清醒过来,把脸贴在他胸口,尽快笑了起来,“都过去了,我没事了,勋,我们回家吧。我想暮延,想我妈,想老爷子,想…婆婆…”

他自然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言言,如果我妈再…”

“不会的,再怎么说她是长辈,说我两句也是应该的。”她从他怀里钻出来,站起身,“我累了,我们走吧。”

当初,她碍于世俗眼光和长辈的压力,不确定能不能和他在一起。

如今,她已经不再犹豫,勋夹在她和婆婆之间很难做,她不想让他再担心,办法总会想得到。她和他连死亡都经历过,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

“言言。”他笑着感受到她眼神中的坚定,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都会过去的,别多想。”

他突然想起,在暮澄墓地发现她消失的一瞬间,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他不相信她真的走了,扔下暮延,扔下他,走得那样绝然,没有一丝留恋。

当时他太冲动了,等到冷静下来一想,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在树林里有几处脚印,显然是有人把两个保姆拖到树林时留下的脚步,经过取样,果然全是四十以上的男性鞋码,从此他更加肯定言言不是自己走的,这是一起预谋。

反复思考,他骤然明白,一定是北睿,北睿一直在声东击西,把风声放出来,以为目标是他,甚至为了逼真,把他的警卫员杀了。实际上,北睿唯一的目标就是言言。为了掩饰劫持言言的真相,这才导演了一出言言远走高飞的戏码。

北睿就是泰国的大毒枭司佑,这个猜测之前就在他脑海中存在过,这会儿翻出来,他马上向上级请示,上面一听说市地下黑势力的头目与泰国毒枭有某种联系,经过商讨,与泰国警方取得联系,两方磋商后,他被批准去泰国执行任务。

哪知道他前脚刚到泰国机场,后脚席英彦那小子就跟来了,非要跟他一起去救言言,他知道暮澄死后,这帮发小也是伤心了好久,听说一向好面子的席英彦竟然躲在房间里哭了三天三夜,把公司里的一大摊子事撂在那里置之不理。

当席英彦找到他们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湿漉漉的,仍抱着彼此在热吻,叹了口气,指尖敲着方向盘闭上眼睛等待,几分钟后,有人在敲车门,他懒洋洋睁开眼睛,由于车玻璃在之前全部被子弹打碎,车子显得无比空旷,当然直接就看到谢老大站在车门外,手里拉着言馨。

席英彦跳下车,笑得别有深意,言馨红着脸也不说话,被谢承勋推上车,车子开动后好长时间一阵沉默,最后是谢承勋开了口,“司律呢?”

席英彦开着车,耸耸肩,“据他告诉我的消息是,司佑要娶言馨后,帮内长老极度不满,暗中秘密联系上司律,要求他提前坐上首领的位置。司律一直在犹豫,刚才他和我一起听到爆炸声,也看到司佑死了,所以他回去了,我估摸着应该是回去接手做首领喽。”

这么迫不及待吗?言馨忽然觉得好陌生,人走茶凉,这些出现在古代帝王家的事例,原来在现实生活中也有。

谢承勋心理倒没有太大波动,权势令人疯狂,从古至今历来如此,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按照车上的导航仪,他们开车返回之前的小旅馆,泰国警察还在,那个女警察也在,简单交谈过后一前一后开往警察局。

次日,他们准备登机返回中国,临上机前,他们接到司律的电话,见到了十六岁的冷峻少年,眉宇间多出几分阴戾与锐气,司律如今真的成了首领。

“一路顺风!”司律往常冷静的眸子中夹杂了一丝复杂,似乎还有很多说不明的情绪。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争鸣,接着一只体格庞大的雄鹰落在他的肩上。

言馨垂下眼,觉得心寒,不过一天,连难驯的‘闪电’也见风使舵,司佑死了,如一阵清风,没有人记得他,一切如常运转。

(心痛啊,可怜的司佑,55555555…三更完毕!!!半夜无更,请大家不要等!!!)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错误的东西

言馨和席英彦去见司律,谢承勋并不知情。

他们逃出来后,泰国警方带足警力彻底捣毁山上的总部,但早已是人去楼空,后来警方分析司家的总部早在多年前就已转移。

泰国警方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抓获司佑,却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一次警方查出司佑藏身之处时这么轻而易举,实则只是人家一座不要的空城。这次行动主要是谢承勋与警方合作的结果,他对山上的地势比较熟悉。

司佑一死,司律成了下一个目标,现在的总部又是个谜,隐藏得更深。

就司律要求见她,是通过席英彦传话,在来之前她和席英彦商量,最后决定不让谢承勋知道。毕竟他身后代表了正义,永远与司律处于对立的位置,而她和席英彦不同,只是单纯的个人行动,去看一个朋友。

他们回去后,谢承勋已经在宾馆走廊外等候多时,“去哪儿?”

席英彦笑笑,“你去谈工作,我和言馨没事可做,好容易来泰国一趟,随便逛逛。”

堙“是啊。”言馨连连点头附和,谢承勋看了眼席英彦,拉起她直接进了房间。

言馨一看他表情知道他生气了,谢承勋一直看着她不说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席英彦去见谁?司律?”

言馨笑着掏出刚刚在街上买到的两只鳄鱼头挂件,一大一小,递上来一只大的给他,“逛街的时候我看它们可爱,买了两个,一人一个,喜欢吗?”

说话时撒娇得象个孩子,眼睛里全是笑意,那淡淡的笑中透着无尽的温情,让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接过挂饰,瞄了两眼,面部表情也柔软下去,“嗯。”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只要是她送的东西,他都喜欢。

“是吧,我也觉得蛮特别的,在中国不一定能买得到。”言馨举起手中小一号的鲤鱼挂件,弯起唇角,“上次你送我那么贵的Birki包包,这一次我礼尚往来,送你这个,席英彦说花掉的泰币折合人民币一百六十块钱,虽然比不上那只包包,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她的话越多,他就越觉得不对劲,轻轻捉住她的手,他想说什么,她抬头突然说,“勋,陪我去看看他吧,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只要一眼就好。杀了那么多人,或许他真的该死,但毕竟是因为去甘诺那里救我受的重伤…”

他看到她袖了眼眶,跟个伤心的孩子一样,心脏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