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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傻话,暮延还小,才两个月。”言语露打断她的话,“你要留在这里陪妈几天,妈很高兴,不过你还得回去,知道吗?”

这一次没说过妈妈,言馨并没有放弃,她暗自打算着以后接妈妈回北京。当天她给谢承勋打电话,说自己要在家陪妈妈几天,他倒是没生气,只说周六他的生日,要让务必赶回去,她想也没想,说好。

“言言…”即将挂电话前,他语气柔柔的,既清晰又模糊,难以启齿的模样,“记得…送我生日礼物。”

他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象糖,仿佛从心口间发出的,她笑了,“好。”

第二天妈妈去上班,言馨在家无事可做,打电话回谢宅向保姆了解暮延这两天的情况,后来去百货商厦逛了半天,脑海里想着给他的生日礼物,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搭电梯去一楼时,碰到了夏宗源和一个漂亮的女人。言馨低头假装没看到,倒不是不想看到他,只是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电梯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欣喜的声音传来,“馨儿。”

“好巧。”言馨踩到地面上,抬起头,笑了笑,指了指他身边的女伴,“和女朋友逛街?”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夏宗源不是和乔莹结婚了吗?

偎着夏宗源的女伴十分满意于这个称呼,羞涩地笑了笑,“宗源,这是谁呀?”

“前女友。”夏宗源没避讳,目光直直地盯着言馨,迈步与女伴拉开一段距离,“这是小云,我的秘书。”

都用上秘书了,他在税务局升得很快吧,言馨没有八卦到去猜测为什么他和女秘书刚刚如此亲近,甚至手牵手在百货商厦里逛,点点头,“那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二人世界

匆忙往外走,身后响起夏宗源追上来的脚步声,“馨儿。”

她回过身去,他已经撇了女伴,走过来朝她扬起一抹僵硬的笑,“你什么时候回市的?还要…走吗?”

言馨这一刻莫名地觉得他的笑中藏了几分落寞,“嗯,后天回北京。”

夏宗源神情恍惚,眼中散发出一丝奇异的笑,“是吗?市到北京,一个在江南,一个在北方,遥遥相隔…就象牛郎织女…”

就明白他在感叹什么,言馨只觉得眼窝一热,随即低下头。

或许故事在他和薛景天起纠纷的那一天开始改变,命运的齿轮把他们带到了两个永远不可能的位置,遥遥相望,注定无缘。

许久之后,夏宗源微哽的声音飘来,“我们…还是朋友吗?”

堙言馨收拾好心情,抬起脸微笑,“当然。”

接下去又是沉默,最后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左一右,一个往大门走,一个往女伴方向走。

言馨没有回头,走得无比坚定,丝毫不拖泥带水,夏宗源却早已回身,定定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手指拨下手机中的某个键,“我要她所有的资料,特别是和谢承勋、谢暮澄的那一部分。”

周六上午七点,言馨兴冲冲抵达北京机场,没想到出来一眼看到熟悉的挺拔身姿。

“勋。”她又惊又喜,小鸟般一头扎到他怀里,明明她没说今天几点,本来想给他惊喜,不过现在反过来,他倒是给了她一个意外惊喜。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颊,笑声愉悦,“小东西,总算等到你了。”

言馨一皱眉,“你不会是一大早就在这里等吧?”

“你说呢?”他揽过她的肩膀,往外面走,“早餐有没有吃?”

看他满脸疲倦,她心疼地抚了下他的脸,“在飞机上吃了一点,你呢?”

他摇了下头,发动迈/巴/赫,“陪我吃点。”

早餐吃得并不顺利,不时有电话打进来,因此他吃得也不多。快要离开的时候他又有电话,乘着这个时间,言馨给妈妈挂去电话,说自己已经到北京了。

两个人从餐厅出来,言馨想起他的电话有几个是长辈们打来的,心里有一点不安,“刚刚是不是公公打过来的?”

他走到车前,摸出微型遥控器,笑了笑,“不过是个闲生日,他们倒有点想劳师动众。”

“要开宴会什么的吗?”言馨想了一下问。

他给她拉开副驾的车门,“被我拒绝了,我妈又打电话,我随便敷衍几句,说是要和席英彦那帮小子一起过。”

婆婆恐怕没这么好糊弄吧,言馨低头上车,系上安全带,长叹了一口气,刚好他坐进来,捏捏她的脸颊,“别多想,我事先已经和那帮小子套好话,到时候我妈或是我爸打电话问起来,他们知道怎么说。”

“我哪有多想。”她噘起唇,“现在去哪里?我想回家看看暮延,一个星期没见他,我好想他。”

谁知,他马上反问,“那你想不想我?”

她一本正经,摇头,不说话,眼角却闪着笑意。

他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去捉她的手,拉到自己膝盖上,无奈地说,“小东西,你可以再折磨我一些。在市待那么久,除了处理你妹妹的丧事,真的没见别的人吗?”

她听了他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见她在笑,他的脸色更加绷紧,沉默着把车开上三环,开进一处别墅区,最后把车停下来。言馨瞧了瞧庭院,犹豫着下去,“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刚刚买下的。”他在身后低低地说,随即搂上她的腰,“进去看看,只有简单的装修,特意让人没动,摆设和布置需要听你这个女主人的意见。”

他什么意思?给她住的吗?言馨摇头,脚步没动,“暮延怎么办?还有你父母,总得说一声吧。”

他紧紧拥住她,柔声道,“暮延我会带出来,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我不想你回去再受气。”

她摇摇头,“这里我不能住,我们回去吧。你父母对我是存有偏见,可我毕竟还是他们的儿媳妇,他们顶多对我说两句,也不能拿我怎么办,说再难听也不是没听过,我不会往心里去。可是如果我现在公然在外面住,这等于是正式和他们决裂、宣战,性质不一样。”

他双手圈在她的腰上,刚刚在车上的情绪渐渐明显,“言言,我是个男人,在家里看到我妈给你受气,我心里不好受。乖,听话好不好?搬出来住,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

这句话对于女人来说的确受用,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撑起一片天,自己躲在男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用烦恼,只管自己的二人世界。

可是言馨不这样想,她有自己的想法,过去一直是在他默默保护她,这一次是她与他两个人的事,她希望能他一起承担,不管是外人的眼光,还是家里的压力,两个人分担,比一个人独扛要好很多。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她还是摇头,“对不起,勋,我不能答应。”

“言言。”他眯起寒眸,“你难道不希望和我过二人世界吗?你还在想那个夏宗源对不对?他妈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你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这哪儿跟哪儿啊,他的脾气还是这样,一生气就开始口不择言,还爆粗口,骂赃话。她抿起唇,扑哧笑出声来,“吃醋了?”

他不吃这一套,僵着脸问,“是不是在市见了夏宗源?做了政协主席的乘龙快婿,他现在可谓是平步青云,官位扶摇直上,你后悔吗?”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 诱饵

“人们常说初恋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爱情,有的人到老对初恋的印象仍然十分深刻,我也这么认为。宗源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初恋,可是我忘记一点,人会变。他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结了婚,却和秘书暧昧不清,两个人手挽手去逛商场。”

她苦笑,他听了,禁锢在她腰上的手臂不由得放软,她靠在他怀里,继续说,“我在市见过他不假,可那是在逛商场时不小心偶遇上的,我们前后只说了不到三句话,然后互相说再见。”

他咬牙切齿地痛骂,“这个王八蛋,结了婚还在外面采野花,真他妈不是东西。”

“别忘了你也是男人。”言馨笑了,“都有劣根。”

就他抗议地挑起眉,“我和他不一样,一旦爱上,永远忠贞不二。”

她开心地笑着,惹得他用力抱住她,拿额头撞她,将她整个往自己身体里压揉,身体与身体贴合,气息交融,她再也不敢笑了,收起笑说,“好啦,好啦,我投降,相信你,你和他不一样,你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这样行了吗?”

“不够诚意。”他低哑着嗓音,直往她脖颈上呵气,弄得她痒痒的,仿佛有几只虫子在上面爬,身体也是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堙她禁不住他的逗弄,困难地直咽口水,“那…怎么样才够诚意。”

他的俊脸赖在她颈部,闻着久违的发香,嘶哑着音量说,“陪我过生日,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生日旅程。”

脖子上实在是太痒了,她咯咯笑着躲闪他的挑/逗,连忙点头说,“好。”

重新上车,也不管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要有他在,就是幸福。言馨笑得甜蜜,这时候手机在响,看了眼号码,表情一愣,是婆婆。

谢承勋启动车子,看她不对劲,“谁的电话。”

她把手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一脸镇静地接听,“妈…”

谢母一开口直接就问,“你在哪儿?回北京了?”

“嗯,我刚刚到的。”言馨没想隐瞒,只是有些意外,回市办甜儿的丧事,婆婆让她把钱转交给妈妈之外,一通电话都没有,不可能这么关心她什么时候回去。

“回来就好,你在机场别动,我让司机去接你。”谢母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着便要挂电话。

“等等,妈,我不在机场。”言馨连忙叫住了婆婆,“我在外面,您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这边可能有点事要处理。”

谢母似乎没料到一向软弱的儿媳妇会拒绝,愣了几秒,转而说,“暮延病了,又是咳嗽又是发烧。”

“不可能啊,我明明打过电话给保姆,暮延很好。”

“那是之前,刚刚我接到保姆的电话,难不成还骗你?我今天还有课,赶不回去。儿子是你的,关不关心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那头啪一声挂掉电话,言馨早就面色苍白,谢承勋忙问,“我妈说什么?”

“妈说暮延病了,很严重,还在发高烧,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办?暮延,暮延…”言馨吓得六神无主,一个劲开始掉泪,“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带暮延去看医生。”

“言言,你别慌!”谢承勋边开车,边握住她的手安慰,“我妈的脾气我了解,她可能猜出来我和你在一起,故意这样说,好引你回去。你一回去,我不可能不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她反手揪住他衬有的袖口,乞求地喃喃,“可是我不能拿暮延的健康去冒险,万一妈说的是真的呢?暮延那么小,才两个月,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向暮澄交待?不行,勋,我一想到这个就受不了,我们回去吧,求你了,我求你了!暮延如果有什么,我也不想活了…”

该死的!谢承勋一看言馨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就难受,咬牙一打方向盘,车子往回开。

许久过后,车子还未停稳,言馨就跌跌撞撞往下跳,嘴里直叫着,“暮延…暮延…”

谢承勋跟在她身后,脚步倒没有慌乱,只是脸色阴沉不定,随手抓住经过的下人,拎起对方的领口就问,“暮延病了吗?”

“大、大少爷…”下人还没有看到过象要杀人似的谢承勋,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

“滚!”谢承勋甩手把下人推开,看着言馨迈进暮延的房间,随即也跟了进去。

“暮延,暮延…”言馨喃喃地奔到摇篮里,用手去摸小家伙的额头,喜极而泣,“勋,暮延没事,暮延没发烧。”

一旁谢承勋冷寒着脸正在逼问保姆,保姆吓得战战兢兢,“没、没事,小少爷免疫力蛮好的,没感冒,也没发烧。”

“哼,真他妈好极了。”一抹阴森的笑浮上俊容,谢承勋甩手迈步出去。

言馨弯腰把暮延抱出来,在小家伙细嫩的脸蛋上,连亲了好几口,旋即听到谢承勋甩门出去的声音,婆婆这一次真的很过分,怎么能用暮延做诱饵。

谢母的车停在庭院里,进来后看到谢承勋从暮延房间里出来,谢母把手中的皮包交给下人,“你和她一起回来的?”

谢承勋眸中冰森刺骨,紧紧攥起身侧的拳头,“这一次你做得实在过分。”

谢母面不改色地脱掉外套,交给左手边的下人,再挥手让所有的人退下,留给他们母子一个单独交谈的空间,“我不这么说,说不定你们俩早跑了。几天前我跟你说过,今天会在酒店给你安排一场生日宴会,你这个寿星不出席,要你爸的面子往哪儿搁?”

(三更完毕!!关于大家最关心的滚床单问题,是下面滚呢,还是再憋着,给琼依留言,最终会征求呼声最高的意见!!!)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生日

“面子!面子!你们在乎的永远是面子!”谢承勋心里怒意已经反映在额上暴跳的青筋上,“什么时候你们在乎过我,在乎过我的感受?休想在我生日宴会上宣布我的婚期,休想我会任你们摆布!休想!”

以往儿子一发火,谢母就没辙,不过这一次她象是铁了心,手指着谢承勋说,“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你可以娶任何女人,哪怕对方家里没钱没势,可你就是不能娶这个狐狸精,除非我死喽,这辈子她别想再做我们谢家的儿媳。”

“好,好极了!”谢承勋眯起锐眸,眼里透着盛怒的血丝,“从现在起,我不做你的儿子,谁爱当谁当!”

言馨抱着暮延出来,恰好听到这一句,急忙过来拉他,“别这样。”

就“谁叫你出来的?”谢母把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言馨身上,大吼着,“我和我儿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滚!”

“要走我们一起走。”谢承勋眸中闪着骇人的怒火,拽起言馨直接往外跑。

谢母一看这架式知道把儿子逼急了,奔过来把暮延从言馨怀里抢过去。

堙言馨怀中一空,就见婆婆把暮延抱走,慌忙甩开谢承勋的手回身过去,“妈,把暮延给我…”

谢母大声叫来保姆,把暮延给了保姆抱进去,拦在言馨面前,“暮延是我的孙子,我们谢家的骨血,由不得你们带走。”

谢承勋要去夺暮延,谢母拦不过儿子,指着客厅的墙壁厉声说,“今天你要是把暮延带走,我就撞死在这儿。”随即斜瞪起言馨,“你把我最爱的儿子迷成这样,我要是死了,你可是最得意。”

言馨感觉从头到脚都在发麻,呆呆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婆婆,心里的那种恐惧又来了,好似这么多年眼看幸福握在手中,总会有一些事情发生,这一次婆婆居然要撞墙来威胁。

“妈,有话好好话吧,别这样。”言馨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轻声劝着。

母亲又在言语攻击、侮辱言馨,谢承勋怒火中烧,“言言,别管她,我去把暮延抱出来,这个家我也不想再待下去。”

“好,好,你不在这个家待是吧,要把暮延带走,行,我不拦你们,你们也别拦我。”谢母气得脸色煞白,直接对着墙就要撞过去,言馨快一步拦在婆婆面前,谢母的头一下子撞上言馨的腹部。

“言言。”谢承勋急忙过去扶言馨,谢母气喘吁吁地停在那里,似乎愣住了。

“我没事。”言馨抱住肚子,给了谢承勋一个宽慰的笑容,其实婆婆这一下子撞得不轻,她只感觉到眼前直冒金星,疼得不行,双腿不由得一软,倒了下去。

“言言。”谢承勋一把抱起昏过去的言馨,大步登上楼梯,冲上二楼卧室。

谢母还停在原地没动,扶着墙壁渐渐平息下来,儿子不在,再演给谁看?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言馨刚才这一挡,她算是看出一点苗头了,只要捏住言馨这根软肋,儿子就拿她没办法,到最后还不乖乖就范。

下人听到响声,有人从厨房探出头来,立刻传来谢母的喝声,“今天的事一个也不许传出来,更不许让老爷知道,不然的话你们所有的人马上卷铺盖回家。”

为保饭碗,下人们吓得大气不敢回,迅速把头缩回去,做自己的事。

短暂的昏眩,言馨渐渐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谢承勋马上过来握起她的手,“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哪这么严重。”言馨抚着额头坐起来,反手拉住他的手,“勋,算了,你母亲也是太在乎你,不要和她吵。”

“她实在是无理取闹,那么说你,我听不下去。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下去把暮延抱上来,然后我们一起走。”

他起身准备离开,她出手拉住他的衣角,一点点揪在手心,仰起脸嘴巴里柔声嘟嚷,“不要,勋,再给她一个机会吧,行吗?好不好?”

早没心思下去抱暮延,女性的馨香从她的身上传递过来,他的身体某个部位在发热,用无奈而沙哑的嗓音问,“怎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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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海一回家就感觉到气氛不对,谢母坐在沙发上紧张地注视着楼梯,不知道在看什么,挥手让警卫员下去,“房梅,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谢,你回来了。”谢母立刻站起来,没事人似的撇撇嘴,“还不是你的好儿子不肯办什么生日宴会,好不容易被我说服,刚刚和他吵了两句,生气了,钻上楼去了。”

谢星海解军装钮扣的手一停,承勋不是暮澄爱耍小孩子脾气,多年在部队的磨炼使得承勋的自制力一向很强,怎么可能为了一场生日宴会和长辈赌气。

“他是不是在今天另有安排?”

谢母一愣,马上掩饰过去,“是啊,好象说是和席英彦那帮小子有聚会什么的,我说他们又不是外人,要玩在家里给办的生日宴会上玩一样,他非说不要。”

谢父没再说话,把脱下的军装交给谢母,又解开里面的衬衣袖扣,“那件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人我已经邀请过了,晚上会来。”

“再去给杜晓晓打个电话,确定一下。”谢父上楼前不放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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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谢家给谢承勋举办的生日宴会在某家大酒店内举行,今晚只邀请平常一些来往密切的亲朋好友,但人还是很多,偌大的宴会大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音乐悠扬。

言馨准备从侍者手里拿一杯红酒,被谢承勋拦下来,塞给她一杯果汁,她笑笑,也不和他争。谢父谢母与杜晓晓的父亲在交谈,谢承勋这时被叫过去作陪,不过没看到杜晓晓。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相亲

言馨远远站着暗自奇怪,按道理来说,谢家长辈如此大费周章要谢承勋参加生日宴会,应该是为了他的婚事才对,最有可能的是要宣布谢承勋和杜晓晓的婚期,可这会儿一点不见杜晓晓的人影。

正准备回去看暮延,突然有几个人影过来,“言馨。”

原来是暮澄的一帮发小,石阳朔扁嘴道,“小席子忒不够意思,还瞒着哥几个去救人,这不拿哥几个不当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