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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一听就笑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好在你们没去,太危险了。”

就“靠,危险才够刺激,再说小橙子不在,哥几个总得负责照顾他的女人不是?”尤含煜翻翻眼道,“丫的,小席子真不够意思,他当了英雄,哥几个成了狗熊。”

“没这么严重,真的。”言馨知道这群人是真心话,绝不是表面上的客套,不由得看看他们身后,“席英彦呢?”

“正在家躺着呢,哥几个昨天揍了那小子一顿,解气!”华荣磨着牙,一副恨恨的模样。

堙言馨嗫嚅着,“…你们不会真的打了他一顿吧?”

石阳朔眼歪着眼说道,“你可是兄弟的老婆,啊,小橙子离开的时候最牵挂的就是你了,席英彦那小子跟着谢老大去救人,也不叫上咱哥几个,活的越大越抽儿。我们这帮发小,可是从小到的兄弟,少了谁心上都要疼半天,他倒好,也不吱个声。”

不管他们是真生席英彦的气,还是假生,其实就是一方面觉得要保护兄弟的女人,一方面也在意勋和席英彦的安全。

言馨不知道该应什么,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友情,什么叫兄弟,不一定非要有血脉的才叫兄弟。

“我看席英彦点身手,他以前练过?”她转开话题。

“你算说对了。”华荣扑哧一笑,“从小在军委大院他就一孩子王,天天打架,他老头子也不论地儿,逮哪儿拳头直接就招呼,直打得小屁股开花,他还不求饶。后来死缠硬磨,学了他老头子的那些格斗,整个大院的孩子全不是他对手。上学的时候那小子又学了些乱七八糟的功夫,什么散打、柔道、空手道。四年前还兴冲冲跑去少林寺做了一年的俗家子弟,我们都以为他要回来开武术班之类的,哪知道那小子直接回来做生意,还越做越大。”

一帮人正在聊席英彦,石阳朔看着门口,直咂嘴,“谢老大的未婚妻来了。”

“哟,我看看。”尤含煜一时来了兴趣,伸长脖子,差点没吹口哨,“这身材够好的啊。”

“你小子找抽吧,谢老大的未婚妻你也有兴趣。”

“切,这不是随口一说嘛,再说谢老大另有所爱,我看看也不过分。”尤含煜满不在乎,别有深意地瞄了眼言馨。

言馨尴尬地没说话,杜晓晓今天的装扮的确可爱,宛如天鹅公主般的白色纱裙礼服,宽腰封的款式显出纤细的腰身,充满了年轻的俏皮与朝气。

“有点幼稚,我倒觉得言馨好看,比以前更有女人味。”石阳朔摇摇头,不赞同。

乳白色的贴身鱼尾裙摆礼服高贵性感,这种款式相当考验身材,又加入了蛋糕裙的元素,更添华丽,把言馨身材的S曲线显露无疑。

言馨谦虚地笑笑,这件晚礼服是晚宴开始前一个小时谢承勋带她去高档精品店挑的,当时她站在镜子前也觉得眼前一亮,知道自己生完暮延后身材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没想到这身衣服穿上来这么美艳动人。

来往的宾客大多认识杜晓晓,一一打招呼,还有杜晓晓身边的男孩也引人注目,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相貌俊挺出众,引得宴会上好多未婚女性频频观望。

“这小子我认识。”华荣抿了口酒,“杜晓晓的弟弟。”

尤含煜马上接下问,“叫什么?”

“姓杜呗。”华荣挑挑眉。

石阳朔凑过来,搞笑的冒出一句,“是不是叫杜子腾(肚子疼)?”

“扑哧”几个人忍俊不禁,全部笑出声来,尤含煜笑得夸张,“真假的?靠,这名字有个性。”

谢家长辈今天真的会宣布勋和杜晓晓的婚期吗?言馨本来一直皱眉担心,这会儿也忍不住笑了,暮澄的这帮发小都爱搞怪,有他们在再糟的心情也会一扫而光。

杜晓晓和那个男孩走到长辈们面前,互相说了几句什么,谢母突然在宴会大厅张望起来,然后朝他们这边招手,言馨左右看了看,应该是叫暮澄这帮发小吧。谁知华荣推了推她,“言馨,你婆婆在叫你。”

啊?言馨怔了片刻才穿过宾客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你找我。”

“馨儿,来。”谢母笑得格外慈祥,指着杜父说,“这是杜晓晓的父亲,你应该认识。”

“伯父好。”言馨礼貌地打招呼,又朝杜晓晓互相点头笑了笑,当作打招呼。

谢父指着杜晓晓身边的男孩,“这是杜家的公子,杜钧,都是年轻人,大家认识认识。”

男孩微笑地看着言馨,眼神中毫不掩饰某种炽热的情绪,“你好!言小姐。”

“你好。”言馨也露出微笑,没多想他嘴里的称呼是言小姐,而不是谢太太,光想到刚刚石阳朔拿他名字逗乐说的‘肚子痛’,唇角的笑绽开得大了,这在旁人眼中无疑是另外一层意思。

长辈们开始寒暄,谢母不着痕迹地把言馨拉到身边,刚好与杜钧站在一块儿。

此刻的谢承勋面无表情,冷冷地瞪着杜钧,显得十分不悦,只不过他站在最边角,没有人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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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急,滚床单在下面…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恼羞成怒

及时更新起初倒没觉得什么,言馨目光瞥到谢承勋阴沉的脸色,再看看他身边站着的杜晓晓,脑海中闪过某个念头,随即一阵酸涩,一会儿应该要宣?堑幕槠诹税伞?br />

白天和婆婆的那场争执之后,勋主张搬出去住,她却说再给一个机会,他也答应了。最后两个人商定,如果今天谢家长辈真的要借生日宴会拆散他们,那么她不再坚持,搬出去住。

礼仪过来说晚宴可以开始了,谢承勋做为寿星首先上台,说了段欢迎辞,然后话筒交给礼仪,礼仪又说了一段恭维的话,再把谢父请上台。

“十分感谢各位来参加长子承勋的生日宴会,也十分欢迎我未来的亲家…”说了几句客套话,谢父话锋又转开了,“大家可能都知道,我的二儿子暮澄几个月前去世,病因大家也都清楚,我就不多说。暮澄走的很匆忙,他的媳妇,也就是我的儿媳言馨两个月前给家里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起名暮延。言馨还年轻,才二十四岁,我们家上下经过认真考虑,一致认为不能耽误这孩子的下半辈子幸福,想给她找个优秀的男士…”

就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叫好,全是赞扬之声,直夸谢家长辈们开通,能站在小辈的立场为儿媳妇着想。

言馨却在台下吓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出来今天公公会说这样一番话,原先以为会是给谢承勋和杜晓晓提婚期,没想到这一次对象居然换成了她。

勋,他知道吗?言馨不由地朝站在远处的谢承勋望过去,正撞上他的视线,他的脸色不太好,若有似无地掠过她身边站着的杜钧。

堙“言小姐,一会儿能赏个脸跳支舞吗?”杜钧绅士十足,脸上一片热情。

在谢家长辈们在台上讲话的时候,杜钧一直在找言馨说话,毕竟是亲戚,言馨不好不理,只得随意敷衍上几句,在外人看来,两个人相谈甚欢。

“我不会跳…”言馨胡乱拒绝,再瞄向远处的谢承勋,突然间明白公公为什么刚才突然要特意把杜钧介绍给她认识,原来这是一场变相的相亲。

“我儿媳妇言馨是个好媳妇,人长得漂亮,也乖巧,还懂得孝顺长辈。她嫁进我们家这几个月,我和老谢一直拿她当女儿一样…”不知何时,谢母接过谢父的话筒,正在台上大讲特讲言馨的好话,大有些向众人推销的意思。

婆婆和公公就这么急着把她推销出去吗?她有哪点不好,可以直接告诉她,她改不成吗?

绝望象海水一样把她从头淹到脚,心口倏然堵得慌,言馨找了个理由说去洗手间,低头一直往前走,不到一分钟身后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拉住她的胳膊,她气恼地甩开,“起开!”

“跟我说说,和杜钧那小子一见钟情,不待见我了,是不是?”对方伸出一指勾起她的下巴,挖苦的嗓音冷冷吐出。

一抬眼才发现是谢承勋,她一皱眉,咬唇不想说话。

谢承勋黑沉着脸,连声冷笑,“你们俩站一起郎才女貌,我算怎么回事儿?啊?我他妈就一傻帽。行,我走,省得碍你眼。”

他一甩手,怒气冲冲走了。

言馨呆站在那里没有哭,事实上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的整个世界突然黯淡,再也了白天和他打赌时的气势,他说得对,她太天真了,以为公公婆婆再怎么不喜欢她,总不至于会做出过分的事来,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居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替她招亲,还美其名曰拿她当女儿。

如果真的拿她当女儿,为什么不事先和她说一声?就算她不同意,提前说一声总归是尊重她。就这么不声不响,出其不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宣布,只能说明一点,他们急于把她脱手,或许说急于把她赶出谢家。

呵呵,她想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天真,她把自己当成是谢家的儿媳妇,可长辈们并不拿她当谢家的人,不是很可悲么?

谢承勋阴寒着脸迈开大步,从长辈们别有深意地把杜钧介绍给言馨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有如醋海翻腾,最想做的是把杜钧拎出宴会大厅,有多远跩多远,最好永永远远从言言面前消失。

偏偏言言居然见杜钧第一面便笑,笑得那么灿烂,他从没见她对自己这么笑过,该死的,该死的从没有!

他见杜钧第一面,眼神便冷下来,杜钧那么年轻,杜晓晓介绍才二十五岁,长辈们在一旁笑得深远,母亲说,“哟,和言馨的年龄刚好相近。”

是啊,二十五岁,言言二十四,真他妈相配的年龄。言言曾经说过,三个年龄距离一个代沟,他和她相差十岁,也就是三个代沟。那之后,他的潜意识里十分在意自己的年龄,是不是真的配上她有些老?和他在一起,会不会委屈了她?

和言言年龄相仿的初恋情人夏宗源已经是他心里一道没过去的槛,如今出现一个比他年轻,比他有朝气,有活力的杜钧,无疑在他心上又划出一道伤痕。嫉妒如毒蛇一样慢慢缠上他的身心,他在台上致辞时,眼睛却盯着台下给言言大献殷勤的杜钧,他几乎快要恼羞成怒,毁掉眼前所有的一切。

谁说,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比得到她的身体更来得愉悦,全他妈是骗人的鬼话。

他得到过言言的身体,更让她在浑然不觉之下怀孕,现在连孩子都生了。可他一点不快乐,越看杜钧越是在心里生出一股恶气,憋得他整个人痛苦扭曲,他不想和任何男人分享她,一刻也不想。

这种感觉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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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的顾盼琼依小心翼翼地爬上来,和强烈到准备用钻石和大捧鲜花来祝贺滚床单情节的所有熊猫们弱弱的说一句,表急,在、在、在下面一章!!!今天四更…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克制不住

脚步霍然停下,他悄悄回过身,她还站在走廊里,单薄的她象一片模糊不清的剪影,沉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那双黑亮的眼睛里闪着微光,如夜空中最黯淡的那颗星。

谢承勋,你真混!头脑突然就清醒了,怎么能对言言发火,今天父母的行径最受伤的人是她,他真他妈混帐,这个时候不安慰她,反倒来给她脸色看。

不由地叹口气,迈步回去,摸摸口袋,掏出手帕递给她,另一只手去抚上她的肩,轻轻说,“对不起,言言,我不应该朝你发火,因为看到你和杜钧在一起有说有笑,我嫉妒,我发了疯的嫉妒才会乱讲话。”

“不要…”她推开他的手帕,话还没说完,被他抓住手拉到胸口,然后去吻她的眼角,她的眉,她的鼻尖,以及她咬得快要破掉的唇。

就“干什么?”她边推他,边匆忙去躲开他的唇,“你不怕被人发现?”

“说你不生气,我就放开。”他耍起了无赖,扣住她的细肩,

捧住她的脸转向自己,攫住她的唇又是吮,又是咬,直弄得她情不自禁,气喘吁吁,只得软着声,“好,我不生气,不生气行吗?别让人看见。”

堙“赌注你输了,得听我的搬出去住。”他拉开距离,低低地在笑。言馨第一次觉得谢承勋变得象块膏药,紧紧地粘着,甩也甩不掉。

不过她一点不讨厌,反而满满的全是甜蜜,任他的拉着从酒店电梯下去,上了外面的迈/巴/赫,“这样走会不会不好?”

“难道你要回去按照他们的意思,和杜钧在一起?”谢承勋醋味十足,差点没咬牙切齿。

言馨哪儿敢啊,缩起脖子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和肚子疼在一起。”

他怔愣了一下,马上紧张起来,“不舒服?肚子疼得厉害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着踩下油门,迅速发动车子,言馨禁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把之前石阳朔拿杜钧的名字开的玩笑讲给他听,结果他也笑了。

两个人越想越好笑,车厢里飞散出阵阵愉快的笑声,言馨阴霾的心情也得到了缓压,她必须承认,在生日宴会上自己伤痕累累,出来的时候她有想过公公和婆婆,不知道他们发现人不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这仅仅是一闪而逝的念头,她太累了,困了,倦了,不想再折腾了,就按勋说的办吧,搬出去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是他们不拿她当回事,她只是去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一点不过分。

车子开了一会儿,两个人渐渐止住笑,她忙问,“暮延呢?”

他沉吟片刻,握住她的小手,“明天我回去把小家伙带出来,现在太晚了,小家伙一定睡了,再折腾,他会哭的。”

她想了想,点头,“好,我听你的。”

“这么乖?”他弯起唇角,继续问,“晚上想吃点什么?刚刚你应该只喝了果汁,什么也没吃。”

“不想吃…”她摇头,肚子却出卖了她,咕咕叫着。

“在外面吃,还是回去烧?”他的兴致似乎挺高。

“嗯…”她认真侧头想了想,“这附近有超市吗?去买些食材,回家做。”

“我们的家吗?”他眯眸笑着,不到几分钟便把车停在一处停车场,然后带她去了一家大型超市,采买一些新鲜食材。

几十分钟后两个人回到别墅,言馨粗略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环境,果然象他说的,里面空空如也,几乎没什么家具,摆设更不用说,看来等她有空要大展拳脚,着手准备装修。

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她心里也十分开心,“好吃吗?”

他趴了口米饭,笑得满足,“好久没吃到南方菜。”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做。”她咬着筷子,不由自主地说完,脸蛋一红,埋头下去。

“当然喜欢,求之不得。”他抓紧时机,握住她的手移坐过来。一顿饭只吃了一半,他的吻就压过来。

这一吻如电光火石,瞬间擦亮,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喘着气停下来,匆匆吃完饭,言馨抱起碗去洗,看着她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谢承勋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段日子他就如一个青涩的少年一般,做什么事全会想到她,脑海里总有她的影子。他抱她,亲她,她很温顺,从不阻止。

只是有问题,他明明每次吻到最后一吻欲/望一触即发,怀里的她又温柔之极,本来再深入进行下去,对于他来说很简单。也不知道为什么,再往下去,他就有些阴影,总觉得对她有些亵渎的味道,竟到最后强忍住。

所以,他觉得自己忍得快疯了。

毕竟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与构造不同,言馨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这些挣扎,在她眼里,因为有爱,两个人现在这样最甜蜜的,哪会想到他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而且忍得很辛苦。

以前,他觉得有欲/望不宣泄,这种男人是废物。

现在他明白了,不是不行,而是怜惜。因为怜惜,所以不忍,宁可自己忍得很辛苦,也不想给她造成心理负担。

言言虽然长得漂亮,却是个思想十分传统的女孩,目前她还是谢家二儿媳这个身份,能和他牵手,亲吻很有可能是极限,如果再进一步,他倒没事,只怕她事后后悔,会有心理负担。他不想自己享受过后,她一个人去承担道德与良心的谴责。

那对她不公平!

言馨洗完碗,整理好厨房出来,发现他坐在餐桌上发呆,抿唇甜笑着,“怎么啦?不去洗澡、睡觉,我去楼上看看房间。”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难以自拔

他抬头马上问,“我让人把整个别墅彻底打扫过,楼上只有一间主卧室给你睡,我睡隔壁客房。”刚刚说完这句心里后悔得要命,真他妈窝囊,明明想和她睡一起,非得要做什么正人君子,这下好了,只能看不能碰,以后的漫漫长夜要怎么过?

言馨直直地看了他几秒钟,才笑着点头,转而问,“楼下有婴儿房吗?我想给暮延准备一个大的房间。”

她好奇地在空旷的别墅里来回走动,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谢承勋垂头丧气去楼上洗澡,躺在客房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楼梯间还没铺地毯,所以能清晰地听到她的脚步声从楼下上来,然后进了隔壁房间。

脑海里全是她身上甜美的馨香,还有那温软迷人的红唇,以及记忆中细滑的雪白肌肤,他咬牙连声诅咒,此刻他觉得自己此时象头饿疯的野兽,她象他嘴边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正用她的魅力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

就他内心挣扎得厉害,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弹身下床,不顾一切冲出去。

言馨边擦头发边来开门,见眼前的男人浴袍没扣,双唇紧抿,满头大汗,不由地问,“怎么了?”

沐浴后的清香象毒一样钻进血液里疯狂作怪,他强自镇定住,抿起唇挤出一道沙哑的声音,“今天是我生日,你没想过和我说句话吗?”

堙“喔!”言馨眨眨眼,笑着擦头发,赶紧说,“生日快乐!不早了,赶紧睡吧。”

作势要关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他横过来一只脚,微喘着气嘀咕,“这样就算了么?我的生日礼物呢?”

“呃,我忘了…”言馨一愣,吐了吐舌头,“明天我去买,给你补上,好不好?”

他的脸立刻冷下来,转过去不看她,脚也没撤走,弄得她心里一阵心虚,又有些过意不去,忙拉开门,轻笑着过来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脸颊,“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胸口起伏得厉害,好象气得不轻。

她没想到因为礼物的事他这么“生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禁挨近他,撒娇似的摇起他的手臂,“明天我请你吃饭,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天杀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都快要控制不住了,还挨这么近。他僵硬地绷着脸不说话,喉结滑动得厉害,心思早不在生气这上面,脑子里想的全是那间睡衣下的曼妙娇躯。

言馨还一直以为他生气,而且气得很大,正千方百计在讨好他,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臂,身体毫无察觉地贴近,“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说,我照做,成吗?”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谢承勋只感觉整个发烫的身体瞬间爆炸开来,真想把她整个压倒,疯狂地去吻她的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这样做了,把她压在大/床/上,封住她的唇舌激烈交缠起来。

他的动作带着剧烈的,抑制不住的情/欲,狂乱的喘/息,又深又贪婪的吻,肌肤与肌肤磨擦出来的火花与电流,如洪水汹涌泛滥。

意乱情迷间,无意中对上那双晶莹的眼睛,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

“勋…”她红着脸呢喃他的名字,仿佛在说他的逾越。

他管不了,现在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比直接拿他命都要难受,他什么也管不了,只要身下这具身体,只要今晚!

如果这是场梦,醒来她又与自己不近不远地站着,他只能看,不能抱,连碰一下都很小心。

他不要,不要这样!

宁愿醉在这一刻不想醒来,永远醉下去。

谢承勋在她的身上所有的动作显得急躁、慌乱、甚至是恐惧,而她的眼里渐渐有了笑意,浅/吟着把手搭到他的脖子上,小声说,“勋,轻点儿,我怕疼!”

她的这一句温柔的话象一剂强心针令他彻底清醒过来,猛地去亲她的唇,噢,天哪,在泰国再次重逢,她也曾这样亲昵地叫他‘勋’,可没有哪一次有现在她的声音这么性/感,这么好听,好似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在耳膜间跳动,心脏也在鼓噪着欢/悦不已。

他终于不再紧张,笑出声来,呻/吟着去吻她的眼,她的眉毛,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言言,你好美,乖,再叫我一声,求你,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