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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扬起声,话筒里隐隐听到翻纸张的声音,以及叹息声,“抱歉,宝贝儿,昨天事情太多,我忙了一夜,今天早上才想起来昨晚助理有告诉我,你给我打过电话。宝贝儿,你不会生气吧?”

喻悠悠心思哪里在这方面,“没关系,是我打扰您才对。不知道席先生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请您吃饭,以谢谢您昨天帮我包扎伤口。”一口气讲了出来,没有停顿。

“请我吃饭?”席英彦斜倚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翻阅着膝盖上的文件,“当然可以。车展什么时候结束,我派车去接你。”

“五点半。”

“K,到时候见,宝贝儿。”他声音中笑意不减。

喻悠悠垂下手,整个讲话过程她口气尽量轻松,其实说出来也不是那么困难。

化妆间香气扑鼻,个个是性感***,有胸的真空上阵,火-辣妖娆,没胸的拼命挤,拼命垫,也化身为性感女神。

又是穿过的旧礼服,陵哥看到喻悠悠身上的衣服后,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翘着兰花指骂起来:“把自己包的这么严实,一点肉都不肯露,怎么吸引人到你展示的车位上去?老板很大方,说了只要车卖出去你们就有提成,我看你一辆也卖不出去。行了,你今天不要站昨晚的车位了,别给我丢人现眼,佩佩,你去顶她的车位…”

“谢谢陵哥,爱死你啰。”那佩佩嗲嗲的答应一声,眨着浓密的长睫毛,抛了个飞吻,喻悠悠认出就是和她同房间的女孩,只见佩佩一蹦老高,扭着小腰往场外车位奔去。本来她们经纪公司就小,分到的车位都是些不起的便宜车,唯一一个豪车车位竟然被陵哥昨天毫不犹豫划给了喻悠悠,她们几个女孩早就眼红了,现在突然轮上她,怎么能不教她手舞足蹈。

喻悠悠平静的拿起镜子化妆,她不是老土,深知做一行就应该有一行的职业道德,她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斜肩礼服,并不似陵哥说的严严实实,露背露肩露腿,只是与别的车模比起来没有露胸而已。

喻悠悠走出去,外面已经热火朝天,今天来的人比昨天还要多,她站到最角落的一辆国产轿车前,车展期间优惠活动能让利近上万块,即使这样,昨天仅卖出去一辆,与预期相差很多。

“悠悠,你提成拿了没?”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宁夏走过来。

喻悠悠摇头。

“不会吧?昨天整个车展就你的车位最抢眼,开展一小时内有客户一口气订了十辆,真是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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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眼神羡慕加惊叹,喻悠悠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她想的是傍晚见到席英彦后怎么样实行自己的计划,他太精了,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拿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手机响了,喻悠悠一看是冷麟,躲到一边接听。

“你出来一下,我在展厅后面的小巷里等你。”冷麟抛下这句话就收了线。

昨天下了雪,今天雪还没融化,厚厚的堆积在地上,喻悠悠小心的踩着台阶,避开有堆雪的地方,后巷冷麟低头抽着烟,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盯着喻悠悠走路不太自然的脚看了一会儿,“你受伤了?”

“没什么。”喻悠悠一贯轻描淡写的口气。

冷麟低头从外套口袋里掏了什么递上来,“我想这个对你有帮助。茆”

是个小小的药瓶,喻悠悠低头看到上面的字,脸色变的有点白,下药会不会卑鄙了点?

“计划进行的怎么样?”冷麟压低声音,吐出的烟圈飘在空气中。

喻悠悠缓了缓神,如实回答:“电话打通了,我以请他吃饭为由,约在下午五点半,他的车会过来接我。”

“那好,我祝你成功!”冷麟把烟蒂扔在地上,拿脚来回踩了踩,身影逐渐远去。

喻悠悠僵站在原地,手里捏着白色塑料药瓶,一路走进洗手间,用干净面纸把药从瓶里倒出来,药瓶扔进马桶冲走,面纸仔细的包好,放进皮包。

做完这一切,心情难以平复,眼前一会儿是景宾惨死的情景,一会儿是冷麟手里的证据,一会儿又是席英彦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蚊…

很多照相机开闪光灯,眼睛被闪的很难受,努力摆好姿势,闪光灯实在太多,眼睛干的不行。

真的很纳闷,昨天这个车位几乎无人问津,今天却是围了最多的人。喻悠悠用眼角的余光一瞄,佩佩今天所站的车位前人不多,隐隐能从佩佩脸上看出一丝焦急,毕竟现在销售与自己的提成挂钩。

时间接近下午四点,展厅内人头攒头,车模们使出浑身解数,摆出风情万种的造型。

门口,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子随着人流走了进来,男子没有任何随从,孤身一人,很是低调的开始一个个看车型。

尽管这样,仍是有人跑到大厅内一名中年男人那里说了什么,马上中年男人面色一变,飞快的往男子的方向挤过去,人还没到,殷勤的笑声倒先到了,“哎呀,席董,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席英彦目光从一辆白色豪车上拉回,看着中年男人说道,“怎么把你惊动了,我只是到这儿随便来看看。”

“席董,您太见外了,您要看车跟在下说一声,到我办公室去慢慢欣赏,何必和这些人挤在一起一辆辆去看呢。”

席曲彦摆了摆手中的皮手套,“不打紧,这样挺好,再说我还有事要办,你不用管我。”

既然话说到这儿了,对方也不好说什么,又寒暄了两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走到角落还不忘叮嘱属下时刻关注席董的动向。

席英彦在展厅内随便拿眼一扫,立马在人最多的地方看到了想要找的人,别说,这女人漂亮就是有资本,一辆国产的便宜货愣是因为她的展示而出现了亮点,小露香肩加上烈焰红唇,冷艳的气质显露无疑,把大部分的目光全吸引了过去。

与此同时,席英彦也成了焦点,从他出现开始就有人认出来了,“嘿,那不是天泰集团的老板吗?”

“好象是啊,前天我还在报纸上看到过他的花边新闻,真人比报纸上偷/拍的要好看啊,身材真好…”

车模们也注意到了,有几个已经忘了展示,俩眼睛直接化成了桃花心形,有的干脆盯着他猛抛媚眼,每回车展车模们最期待的就是被富商们看上,邀约晚上的饭局,有的更是因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此洗手不干,再也不用在这里卖笑。

可惜席英彦目不斜视,进来后没片刻眼睛就看向角落,所有车模心里一恼,心知那是喻悠悠所站的位置,这喻悠悠真是个sa货,走哪儿都能把男人的眼睛粘在身上,这一次北京车展有很多都有在模特大赛上得过奖,可自打半路闯进模特界的喻悠悠一出现,她们全成了陪衬,成了绿叶,她们可是经过千辛万苦才有现在名气,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喻悠悠却是一点不知道展厅内此时发生了什么,她正跟不断在眼前闪过的闪光灯做抗争,恐怕再继续下去,她的眼睛真的要瞎了。

“喻悠悠,陵哥让我来换你。”身后有个女孩小声嘀咕的声音。

喻悠悠这才回头,是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点了点头,一步步移下去,哪知道她一走,下面欣赏冷美人的男人们全作鸟兽散,一个不剩下。

走向休息室,陵哥迎了上来,与早上暴躁不同,这时候陵哥简直可以称得上笑靥如花,“悠悠,你这两天可立了大功,昨天你站的车位卖的最好,今天你站的车站又卖的最好,这是老板赏你的,拿着!”

两只沉甸甸的大信封塞过来,喻悠悠没反应过来,昨晚那个车位卖的好本来就是那车是豪车,可今天这个车位怎么也卖的这么好。

“别惊讶,是你这张脸长的好,身材又没得说,看来我这一次挑你来没错,刚才老板打来电话,点名表扬你,老板说了要签你成为公司正式的模特,待遇从优,以后你就是公司重点培养的对象!”

突来的好事砸的头脑有点懵,喻悠悠眨了眨眼,冷静的说道:“谢谢陵哥,容我考虑后再答复你,行吗?”

“行行行!你慢慢考虑。”陵哥一个劲点头,笑的合不拢嘴,“那个你脚受伤了,看你还坚持工作,为你的敬业感动,这样,你可以提早下班,今天就到这儿吧。”

“多谢。”喻悠悠点点头,头一回在陵哥面前受到这样的礼遇,一时真有点不习惯。

陵哥走后,喻悠悠揉揉干涩的眼睛,腰上突然打了个激灵,有双手正悄悄缠了上来,熟悉的陌生,好象是他…

没来得及转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来,“亲爱的,你今天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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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过之后喻悠悠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不是说你的车来接我的吗?”.

“我亲自来不欢迎?”席英彦笑着捏她的脸蛋,“现在可以走了么?”

整个神经因他的到来而紧张僵硬,喻悠悠指指休息室:“我去拿一下包。”

他点点头,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却见她迈出去的步子蹒跚,随即把人抱起,“我陪你一块儿去。”

这里可是走廊,喻悠悠惊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席英彦却是毫无顾忌,大步走向休息室,把她放在椅子上,“你包在哪儿?茆”

喻悠悠把钥匙掏出来,“上面有号码。”

他接过去,转身按着钥匙上的号码去找储物箱,边打开边问,“你的脚怎么样了?是不是不乖,没听我的话去看医生?”

喻悠悠低头看着受伤的脚面,他怎么可以把话问的这样自然而然,如果不看对面这张脸的话,真要怀疑他们正在交往,他这样的宠溺口气只有热恋中的人才能说得出口蚊。

看她不说话,席英彦已经了然,把包放到她腿上,在她面前蹲下,把那只受伤的脚用手托起来,脱掉高跟鞋,查看伤势。

“早上我向酒店总台要了纱布和消毒药水,不用看了。”喻悠悠不习惯几次三番在他面前脱鞋,缩回了脚,淡淡回道。

席英彦挑了挑眉,倒也没强求。

一刻钟后他们坐进一辆黑色宝马,当然他们是从后门走的,可是刚一坐进去,席英彦低头命令道:“把头低下,不要抬。”

喻悠悠听出他声音中的紧绷,赶紧埋下脑袋,并用包挡住脸,车子迅速启动。

开了一段路,席英彦说道,“可以了。”

喻悠悠的手早举累了包,放下后犹豫的问,“是不是记者?”恐怕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要知道这位花花公子可是绯闻王子,她不看花边新闻,却经常能从那些模特聊天知道他的泡妞事迹。

“不是。”他看了她一眼,嘴唇抿起,不再说什么。

喻悠悠微微一怔,难不成是他的家人?

看她发愣的眼神,席英彦指尖敲击方向盘,“亲爱的,想什么呢?”

一听肉麻的称呼,喻悠悠赶紧摇头,“没什么,对了,你想吃什么?”本来在约他的时候没什么底气,毕竟荷包里没有多少钱,请不起他吃什么大餐,幸好陵哥给了她提成,两只信封保守估计有两三万,够请客的了。

“我?”他勾起唇角,心情仿佛很好,孩子气的轻松口气,“天天在外面吃,说老实话,我最想吃点家常菜,不如我们买食材回去做。”

“回去”自然是指他住的地方,喻悠悠点点头,故作关心的问:“会不会不方便?”

他扑哧乐了,整个车厢里都是愉悦的磁性笑声:“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当我家里有女人?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也许我应该学学别人金屋藏娇一把。”

别有所指的目光投射过来,喻悠悠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掠过一丝喜色。冷麟要拿的东西在席英彦的别墅里,他这么一提,倒是成全了她,本来她就计划在他们吃完饭后,由她主动提出到他那里过夜,他总是轻描淡写说一切在于她,其实不就是等着她主动爬上他的床吗?今晚就是个好机会。为了景宾,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她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露天别墅,喻悠悠仔细打量外面的建筑,与冷麟描述的基本一致,冷麟说过席英彦在北京光房产就有五处,这里是席英彦的大本营,也只有在这里才有可能拿到那份资料。

深深吸了口气,她随着他下车,食材拎进去后她洗手挽袖子,准备进厨房,被他抱了起来,“家里有钟点工,用不着你做,你要真想做,以后有的是时间。”

厨房里两三个身影正朝这里张望,喻悠悠的脸有丝红意,他脸上在笑,手臂却强硬,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异议。

吃完饭,钟点工过来收拾碗筷,喻悠悠坐在椅子上没动,对面的席英彦正在讲电话,桀骜不羁的眉眼间流露出一抹凌厉,又讲了几句才收线。

“怎么样?饱了吗?”他把手机随手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饱了。”她点点头,指了指楼上,控制住微颤的嗓音,“我能洗澡吗?”

“当然。”他弯起唇角,随即过来抱她,喻悠悠别开脸,“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动作不容置疑,抱起她大步走出餐厅,踩上楼梯间铺着的松软地毯:“这是身为男人最起码的绅士风度,不管是谁,我必须这么做。”

眼看楼梯快走完,攥紧手指,喻悠悠故意往他胸口靠,仰起娇艳的脸蛋,轻声说,“一会儿能给我拿换洗的衣服进来吗?还有红酒。”

黑眸刹那间变的灼热,在她头顶吹气,沙哑不已:“这算邀请么?”

她盯着他的眼睛,学着电影中所看到的情节,用指尖在他胸口划圈,“不喜欢吗?”

他只笑不说话,把她放到浴室门口,转身退出去。

确定他走远,喻悠悠赶紧把那包药拿出来,这才打量起浴室来,整个空间极宽大,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豪华按摩浴缸,放了热水,颤抖着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受伤的脚小心的跷在边缘,一只手臂也自然的搭在浴缸边,手里紧紧捏着那包药。

一切只等他的到来。

心脏如鼓在敲,喻悠悠好不容易等来推门的声音。

“要我忙前忙后服侍的女人,你可是第一个。”席英彦噙着笑,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有一瓶红酒及酒杯。

“谢谢。”

席英彦微微眯起双眸,盯着浴缸中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一览无余,声音变的低沉,“老是这两个字,你就不能换个词儿?”

他的目光炽热如同火球,喻悠悠咬咬唇,歪着脑袋,故作老练的笑道:“说管什么用,我用做的行吗?”

“你可真是个会勾人的小妖精。”他微带喘-息走过来,伸手抚上她细滑的脸颊,逐渐往下移上她裸-露的美背,如同摸到上好的绸缎般着迷。

他的大手又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胸前,收紧五指,挤-捏两团软球,越来越放肆的搓-揉。喻悠悠不闪不躲,发出猫咪似的呜咽,噘着红唇:“先来杯红酒怎么样?”他显然很受用这撒娇的口气,转身去倒酒,却一阵失笑,“抱歉,亲爱的,我好象只拿了一只酒杯,都是你,害得我心猿意马。”.

“我会补偿你。”喻悠悠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笑得媚气。

离开前,他眼中更多的是笑,而不是欲,喻悠悠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在这时候还控制的如此之好,心里那个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真的要实施吗?为什么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可是仅有的时间容不得她多犹豫,走出浴缸,赶紧把酒杯中倒上红酒,又把药倒进去,面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酒杯拿在手里来回摇晃,看着药粉在红色液体中慢慢消失,直至融合。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返回浴缸,外面刚好出现脚步声,门一打开,很清脆的铃声响起来,应该是他的手机,席英彦把空酒杯放下,边接电话边拉上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电话接的有点长,喻悠悠闭着双眼,后背陡然贴上一具热的胸膛,她忙睁开眼睛,扭过脸,咯咯的笑着,“怎么去了这么久,人家差点睡着。”

“没办法,一个商务电话。”他先吻上她的耳垂,然后慢慢滑到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嘴…

喻悠悠笑着转过身去,主动坐到他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好吧,原谅你。可是我要惩罚你,喝一杯酒。”

他吮着那柔软的小嘴儿,宽厚的手掌覆上她胸口的一团弹性十足的柔软,发出满意的低-吟:“宝贝儿,你的尺寸真让人发狂,别说一杯,十杯都成。”

“不,我只要一杯。”喻悠悠咯咯笑个不停,指着不远处的红酒杯。那里已经有两只倒好的杯子。

很快他们一人一杯,喻悠悠指着他手中的杯子,“你拿错了,这是我的。”也不等他说话,直接夺过来,率先仰脖喝下,把空杯朝下,再看看他仍没喝,娇笑着推他的手,“你要喝哦,不许说话不算数。”

犀利的黑眸定在她脸上,红酒转眼消失在薄唇间,也学她的样子,把空杯朝下,“喝完了。”

一只小手淘气的从他的腹部穿插,来到他的档-部,握住那巨大,来回抚摸,“你给我拿红酒,这是奖励。”

“那我也应该给你奖励,宝贝儿…”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笑着低下头用嘴去品尝她的甜美,在那高高的耸起上轻轻的吮,像个婴儿一般津津有味的喝着母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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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更三千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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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坏…”她弓起身子开始细细喘-息,胡乱伸手去抱埋在胸口的头颅。

他埋在她胸口,吮着那一颗小小的红樱桃,低低的笑,仿佛一个偷吃的孩子,“不喜欢?”

喻悠悠跨坐在他怀里,双腿盘上他的腰,脖子情不自禁向后仰,露出优美的嫩白脖颈,以及瀑布般的长发,在失控中几乎说不出话来,“喜、喜欢…喜欢死了…”

“亲爱的,你身上烫的离谱。”灼热的大手任意在她娇躯上游移,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脸,黑色眼眸中蒙着一层看不透的雾。

他的停顿无疑是种折磨,体内好象被人放了火,好热好热,喻悠悠失神的喃喃:“要我,要我…茆”

“这么急…”他发出沉沉的低笑,由于浸在水里,视线有点模糊,没找准入口,试了两次才把自己对准湿润的入口,一举攻占。

撕裂的疼痛使她弓起身发出呻-吟,把脸藏在他脖子里,用牙恨恨的去咬。眼睛里好象有热热的液体淌下来,越淌越多…

她小兽般的咬人刺激了他的亢奋,气息凌乱,强有力的折腾起敞开的娇弱,一切变的那么美妙,脑子呈现一片空白,唯一做的就是狠狠的占有,快-意纵横驰骋,任意索取蚊。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整个浴缸里的水都在随着他们撞击的动作一起一伏,如同起潮和落潮。他快猛的力量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感觉自己是片树叶,一折就断,碎成粉末,随风飘扬。

明明是排斥之极,却要极力迎合,好疼,疼到想死,疼到痛不欲生,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挫骨扬灰,灰飞烟灭。

不知怎么的,想起景宾,如果他看到她现在这样,会不会骂她水性杨花,气到吐血。假如那是结局,她宁可那样,然后她就可以追随他而去,不必再苟活于世,不必再为替他伸冤而苦苦挣扎于这浩渺的尘世。

“小妖精,怎么没声了?今儿又不是第一次,不会连叫都不会吧?乖,叫给我听听。”耳边他邪恶的开口,粗-重的呼吸着,低喘着,这个男人此时轻易享用着她未曾欢爱过的身体,他的冲撞更加有力,每一次都入到最底,身体里那燃烧的燥热烧得她骤然叫了起来…

不知道有了几次,她快虚脱,这个男人精力过人,她吃了药,仍是不敌,此刻他正抱着她往卧室走,扔上大床。

又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到达欢乐的巅峰,整个人都掉入另一层空间,浮在半空中,没法思考,没法动,更没法睁开眼睛。

身下,女人趴着,双手撑在床铺上,娇软的身体在颤动,在包裹着他的,那里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在吮-吸着他,让他体味余下的甜蜜。

迷雾散去,喻悠悠在一间奢华的大床上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双腿间酸疼,有如被人拆过重装一样,窗帘没拉,外面刚刚蒙蒙亮,透出一股早晨的清冽,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房间里开着暖气,她轻手轻脚起来,身边的男人一丝不挂,趴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他可能经常做运动,肌肉纠结,藏着危险与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记得昨晚是怎么被这个男人折腾的,又是怎么被他使唤着摆出各种变态的姿势,昨晚那杯下了药的酒杯最终是被她喝掉,不是她慌了手脚,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他堪称完美情人,温柔体贴,给她拉车门,去餐厅帮她拉椅子,送她鲜花,她脚受伤把鞋脱下来给她穿,大冬天赤足背她上山,又单独跑下去,到车里给她拿药箱…他太好了,好的让人疑惑,让人不安。

与这个男人的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已经领教过他深不可测的心思,虽没有十足把握他有没有看出来,但她不能冒险,昨晚是个绝佳机会,如果错过,这辈子不会再有。

硬要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迎合恐怕很难,据说吃了这种药再清纯的女人都会变荡-妇,综合考虑,她决定把给他喝的药给自己喝,以营造出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降低他的疑心。

只能寄予一个美好的愿望,但愿他事后醒过来,就算发现阴谋,念在昨晚她陪了他一夜的份上,不至于去追究。但愿如此。

在浴室里找到衣服慌乱穿上,径自走到走廊最里面一间,拧开门把悄悄进去,书房的具体位置冷麟早告诉了她,所以轻车熟路。

打开电脑,在盘中逐个寻找,D盘中有个加密文档,喻悠悠略一思考,输入事先冷麟给的一串密码,成功通过,文档正是冷麟要找的,从包里拿出U盘,把文档拷下来。

做完这一切,天完全亮了,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