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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人间的打架,喻悠悠没什么兴趣,有点烦了,在树下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抬头看星星,别说在山顶看星星就是不一样,星星近到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

“咚…”

“砰…”

“嗵…”男人们很有兴致的打着架,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输,终于,俩人累了,喘着气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靠,回回我都是被揍的最惨的那一个。”石阳朔眼角一片乌青,流着鼻血,捂住肚子闷哼着,回头看一眼身边几乎没挂彩的席英彦,“改明儿老头真把我逼急了,我也学你出家去少林寺习武,等我学成回来找你丫单挑,再把揍的你满地找牙的视频录下来,留我余生对那些青灯古佛,无聊的时候拿出来乐乐!”

席英彦一面喘着气一面笑,又骂道:“滚蛋!就冲你这个念头我使尽法子也不让你丫去少林寺。再说了,你要真想出家念佛,你干嘛不在你家弄一佛堂,天天吃斋念佛,保管把你家老头气个半死。”

“还用你说,我早想到了。不过我就爱去少林寺出家,你说不让就不让啊,你谁啊你,谁啊你…”石阳朔说着就踹,两个男人闹成一团,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一个满身是泥,竟然丝毫不记仇,打打闹闹如同孩子,无形中显出两个人深厚的兄弟情来。

喻悠悠不由心中划过一阵熟悉感,她和余晨以前也经常这样,放风筝放累了就躺在草坪上,说说笑笑。

hapr61 我要你,现在(1)

迷迷糊糊睡着,喻悠悠被推醒,席英彦蹲在她身边,“那小子又哭又闹的你也看见了,看来今晚得在山上过夜,你到帐蓬里去睡。”语气轻和,其中主宰的意味却明显。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喻悠悠果然发现不远处有顶帐蓬,隐在两颗树中间,不仔细看真不难发现。也好,反正她脚受伤,一个人也下不了山,坐在这里吹一夜的冷风恐怕会着凉,有地方睡总比坐在这地上好。

席英彦低下头,乘她思考的时候横抱起她,喻悠悠想了下,没有扭捏,受伤的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染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眼睛不由的看向自己的脚,一双男式运动鞋套在上面,猛然想起他把鞋给她穿,那么他…

转过头去看地上,他赤着足,袜子不知动向,刚才她在地上坐过,冰凉刺骨,赤脚踩在上面的感觉不好受,更何况山上地面不平,经常有小石子,会搁脚。

喻悠悠沉默起来,即使心中翻江倒海的震撼,也掩饰得很好。

“嘶…”席英彦拉开帐蓬外面的拉链,把她放进去,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喻悠悠环顾帐蓬,从外面看不大,里面却宽敞,身下有两床薄被子,胜在帐蓬里面暖和,外面的冷风丝毫入侵不进去,在这里休息一晚不成问题。

脱了外套、长裤及毛衣,她拉上被子,石阳朔的鬼哭狼嚎消失了,外面只有呼呼的风声。

睡的不太安稳,脚痛的难受,忍不住翻过身,陡然感觉脚上一片凉意,然后一阵刺痛,坐起身却见帐蓬被人拉开了一条缝,有只棉花棒在往她脚底上抹着什么。

他在给她擦药,他哪儿来的药?是回山下车里取的吗?喻悠悠不自觉失神。

撇去这个花花公子风-流成性的作风不谈,其实他的人品算说的过去,就算他把她扔在半山腰,也是她咎由自取,再说他和她无冤无仇,她却为了自己的私利答应冷麟潜伏过来偷东西,不够光明磊落的人是她。

席英彦擦完药,又给她包扎好,拿起药箱起身准备走,喻悠悠指着摆在帐蓬门口木板上的运动鞋,“你穿上吧。”

黯淡的光影中,狭长的双眸带着黑曜石般的致命吸引力,“留你自个儿穿吧,我不习惯与别人共用一样东西,别人碰过了,我就不会再碰,哪怕那是我心爱的东西。”

喻悠悠哑口无言,向后躺去,这个男人真有本事,一面出手相救,散发出无穷魅力,一面又能将自己的狂妄暴露出来,让人产生抵抗力。

伤口消毒之后不再疼了,喻悠悠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很香。直到她被一股呛鼻的酒气惊醒,感觉有双手在拉自己的裤子,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喻悠悠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席英彦,你干什么?”

肩膀被扣过来的力道按下去,席英彦饱含欲-望的唇吻了吻她惊颤的长睫,贴在她耳边低哑的宣告:“我要你,现在。”

现、现在?喻悠悠的心狂跳起来,身子无助的瑟缩,脸上血色全无,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hapr62 我要你,现在(2)

喻悠悠瞪大双目看着面前这张亦正亦邪的面孔,为什么上一刻他还是个英雄救美的绅士形象,下一刻却变的如同一头恶狼?

大手从她的下巴上滑到胸口,他用冒出来的胡茬在磨蹭她细嫩敏感的肌肤,锁骨的地方又麻又痒,语调魔魅:“放轻松,宝贝儿,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也许席先生尝到的只有汗味。”冷漠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喻悠悠握紧双拳,闭上双眼,情绪与感官习惯性的抽离,身体变的僵直,这一招在之前对付康尉带给她羞辱的时候很管用。

熟练的将她身上碍事的毛衣推开,解开衬衣的钮扣,眯眸欣赏着白皙诱-人的娇躯,席英彦沉浸在品尝的喜悦之中,沙哑的喃喃:“是么,为什么我尝到的只有甜味儿,比巧克力酱还要甜美。”

汗从她的脖颈间沁出,混和着他嘴里呼出的酒精味,像往他血液里注入了兴奋剂。她直挺挺的躺在身下,安静的如同一具死尸。不,何止是死尸,这简直就是嘲笑,她真以为同样的戏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两次?

席英彦心中的怒气霎时上涌,粗鲁的抓住她的双肩,像当初玩钓鱼一样,一甩手把鱼甩上岸,看着它在草地上鲜活的弹跳、痛苦的挣扎,无声的呻-吟,一种无与伦比的畅快从心底滋生出来。

喻悠悠冷汗涔涔,倏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个男人狡猾的如同狐狸,他似乎有一双利害的隐形眼睛,看出她把自己刻意抽离,居然把她象揉面团一样在帐蓬有限的空间里来回倒腾,再好的定力和心绪也被搅乱,伪装被轻而易举的刺破,天旋地转之后胃里翻江倒海,想吐。

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她不再坐以待毙,本能的挣扎,用尽所有力量想推开压在身上结实沉重的身躯,却徒劳无功。

他在探索,又似在研究和戏弄,结实庞大的身躯压制住她的娇小纤弱,他深深吮住她的错乱,唇舌交缠,他的气息,狂肆的吻,无所不在的大手如一张带满电的网将她牢牢罩住。

喻悠悠感觉自己被他抛进了海里,一次次浮出水面,一次次又被波涛无情的吞没。

帐蓬里宛如烧热的火炉,巨大的恐惧淹没了理智,他疯了吗,这里可是在野外,石阳朔可是在外面,喻悠悠慌乱不顾一切去推兽-性大发男人:“席先生,请不要这样,你喝醉了,你说过等你情我愿…”

他一下咬住她挥舞的手指,含在薄唇里吮着,用舌尖细细的划起圈,吃的津津有味,嘿嘿的笑了笑,慢慢的回道:“你情我愿?那是什么东西?说正经的,亲爱的,只要你满足了我,完事后我会开张支票给你,三百万够不够?”

不等喻悠悠回答,腰上传来痛感,眼见他双眼赤红,陡然翻身骑在她身上,仿佛在驯服一匹烈马般兴奋异常。

喻悠悠只剩下两条白嫩的小腿儿毫无作用的胡乱蹬着,席英彦嘴角轻笑,轻蔑异常,她咬住唇扭开脸,他仍不放过她,一只手扣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用笑眯眯的口吻讲道:“和冷麟睡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三百万可是娱乐城里嫩-雏开苞的价,旧货装新瓶,你赚大发了不是?偏偏要摆出一副高姿势,还真拿自个儿当盘菜?”

“我没有!”喻悠悠抵制这难堪的羞辱,大叫着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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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63 我要你,现在(3)

“没有什么?”席英彦吃吃的笑起来,优雅的俊颜上张扬出一抹危险,“是没有旧货装新瓶呢,还是没有从冷麟身上大把大把的捞好处?骗谁呢?话说回来他对你的确是够大方的,一甩手就是嫩-雏的价码,我还真比不上,你说是吧?要不这样,今夜你给我一个机会,指导指导我,看我在床/上不行呢,还是在价码上不够大方。你放心,你的指导我一字不落全听进去,并且照做,怎么样?”

没有和冷麟有过关系,这个答案就含在嘴里,喻悠悠强控制住不能说出来,纵使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毫无恩怨,她仍私心的不能讲,缓了缓神,表情冷然,避开他恶意的羞辱,哑声说:“对不起,席先生,前天在别墅我主动过的,是你说什么要你情我愿。”

“我是这么说么?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说的是希望咱们能保持一种你情我愿的关系,这关系到男欢女爱的身心愉悦,这句话重点在后一句,你不会以为我想和你谈场恋爱,然后才上-床吧?我脑子没抽,你脑子好象抽的厉害,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笑的快喘不上气,似乎听到一个极好笑的笑话,可是隐在昏暗中的眸色冰冷沉静,充斥着说不出来的讽刺和讥笑。

“我是有病,席先生好象也不太健康,最好能让医生给您补补。”

“什么?”他一时来了兴趣,“你学过中医?怎么瞧出我不太健康?”

“我没学过,但我有眼睛,我能看,席先生您缺心眼。”她仰起脸,冷笑着注视他,“乘现在发现的早,让医生好好给您补补,别等到最后拿多少钱都补不回来。”

对于喻悠悠毫无情面的嘲笑,席英彦脸上没有表现出多少怒色,心底却燃起一簇簇怒火,他打小就是个孩子王,军院里长大的一帮发小全部以他为首,走哪儿说话都有用,只消讲一遍,别人像听军令一样认真执行,并且行之有效。

他哪点对不起她,哪点亏待她,要落到康尉那小子手里,她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上次要不是他假装在凯旋门出现,她真以为自己能逃得开康尉的手心?

她是不是觉得他特好糊弄,特好对付,所以把从别人那儿受到的气往他这儿撒?要真是这样,她还真他妈的撒错了地儿。

向来只有他捏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也沦落到被女人捏的地步,这个女人到底吃了多少颗熊心豹子胆,敢这么当面挖苦他,他自认脾气一向控制的极佳,任何脾气古怪刁钻的女人都能应付自如,要知道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至今还没出世呢。哼,或许背后有什么人在给她撑腰,她才敢在他面前这么有恃无恐、无法无天。

这么一想,他猛的用力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整个拎起来,在她耳边咧嘴笑:“说的真好,我一直以为是条小鱼,这么一瞧倒真是眼神不好,看走了眼,是条鱼不假,与那河里的,湖里的鱼体型差不多,可是口腔里长了一副尖利的牙齿,在人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上去,能把人的皮肉给当场撕下来。”

“席先生过奖了,您也不简单,长牙齿的小鱼算什么,躲在水里伪装的美洲鳄才是高手,小鱼再怎么出奇不意,也难逃鳄口,您说是吗?”

席英彦低低的笑,气息扑在她脸上冰冷,一字一顿的说:“或许,我真该一口把你给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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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帮朋友搬家,回来后两只手抖到不行,休息了大半天才好一些,码完一看时间,得,过了八分钟,已经是14号了…这两天修文,如有此章节不存在请耐心等待,后台在审核,会很快恢复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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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喻悠悠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男人,看着他捏捏她的脸蛋,随后笑眯眯的退出帐蓬。

呼吸在此刻几乎停止,这个男人的心思可怕到了极点,对她的身体他明明是一副势在必得的口气,偏偏在节骨眼上住了手,她不会把这归功于他羞耻于在野外与女人亲热,也不会归功于自己的冷嘲热讽起了作用,相反这样一个从小被众星拥月般长大的人物最听不得刺耳的话,她刚才骂他缺心眼,他不怒反笑,心机深沉,不可捉摸,恰恰证明她捅了马蜂窝。

想起自己之前对他还存有一份内疚,现在她是丝毫内疚也没有,这个男人狡猾奸诈,诡计多端,恐怕她迟早会暴露,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早点从冷麟手里拿到害死景宾凶手的证据,早点远离这个男人。

“呕呕…”外面响起一阵呕吐的声音。

“我吃东西呢,你丫能不能轻点儿,滚别处吐去。”

“靠,这是我搭的帐蓬,该滚蛋的是你和你妞儿。”石阳朔马上反击,转而一愣,“不对,你说你吃什么?天还没亮你肚子就饿了?”

“吃鱼。”

“吃鱼?我也要吃,你是不是藏帐蓬里面了,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和你妞儿躲在里面吃鱼,也不给我带点儿,灌了一晚上的酒,我还真有点饿了。”石阳朔说着要往帐蓬里冲。

外面传来席英彦制止的声音,“还真相信啊,我看你真是喝糊涂了,喻悠悠姓什么?”

“喻。”石阳朔呆呆的回答,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靠,敢情你小子带着妞儿到在这儿打野战来了,我还以为你丫是冲着哥们我来的…”

喻悠悠咬紧唇坐起来,扣好身上的衬衣扣子,在角落里找到被揉皱的毛衣,慢慢套上,整理好裤子,穿戴整齐,拉住被角轻轻躺了下去。听着石阳朔在外面骂骂咧咧,席英彦的笑声夹杂其中,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远去,彻底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脚反正不疼了,身体各个部位说不上来的难受,全是被他碰过的地方,喻悠悠抱紧被子,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外面已经大亮,喻悠悠放弃的睁开眼睛,整理好自己,拉开拉链走出帐蓬。早晨山上的空气新鲜,吸了口清冽的风,满肺都舒畅,那颗大石头后隐隐露出一只胳膊,从衣着上辩认应该是石阳朔,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两个男人躲在石头后睡的正香。

大汗淋漓从山上一步步挪下去,喻悠悠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终于挨到山下,在车旁找了个地方休息。

太阳从东方露出半张小脸,席英彦从上面下来,走到喻悠悠面前,一言不发把人抱起,直接塞进后座。

喻悠悠安静的接受,表情清淡,没有道谢。

席英彦发动引擎,车子起动,喻悠悠下意识的向窗外张望,没有看到石阳朔的身影。

“五分钟后段羽凡会赶到,我的时间来不及了,先走。”平缓的嗓音从前面传来,一语道破喻悠悠心中的困惑。

也对,石阳朔是他的哥们,自然安排好了,喻悠悠发现自己有点多事,抿了抿唇,照例没说什么。

“宝贝儿,你脚受伤了,记得请假,不要去参加什么车展了,给我好好在酒店休息。上午我有个重要会议,时间紧迫,我把你放在前面的街口,那马路对面就是医院,再前面一点就是你住的酒店,你自个儿去看医生成不成?”驾驶座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手中稳稳的握着方向盘,口气听上去依旧体贴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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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喻悠悠心不在焉的应着,他一会儿称她“亲爱的”,一会儿称她为“宝贝儿”,听上去那么讽刺,可偏偏说话的人煞有其事,丝毫不见脸红,真是佩服。

扶着车门慢吞吞下了车,看着渐渐消失在车流中的豪车,喻悠悠这才发现脖子上还围着他的围巾,脚下穿着他的运动鞋。

想起今天的车展,喻悠悠打的往展览中心赶。

脚上有伤,车展自然没办法参加,陵哥听了喻悠悠的理由差点没气的晕过去,暴跳如雷,“喻悠悠,你成心的吧,怎么就你事多,早受伤晚不受伤,这时候受什么伤?都快要开始了,你叫我到哪里找人顶替你,不行,你必须上场,就算你腿瘸了,今天也必须上!”

话说到这份上了,喻悠悠只能硬着头皮上,毕竟是她毁约在先,如果早上醒来第一件事能想到给陵哥打个电话,也不至于会让陵哥现在手忙脚乱。

匆忙赶过来,喻悠悠两手空空,一样都没带,陵哥哥气冲冲的甩过来化妆包和一件礼服,又警告了一句才走开。

化妆间乱成一团,每一个化妆镜前的椅子都被霸占,化妆师们忙的团团转,一会这个叫,一会那个喊。喻悠悠自力更生,平常她就挤不过那些同行,现在脚伤了,更不用提了,自己跑到角落,对着化妆箱里的小镜子化起妆来。

“喻悠悠。”有人在叫她。

喻悠悠往脸上抹粉底的手停下来,见宁夏走过来,诧异了一下,这一次经纪公司名单里没宁夏,难道是她记错了吗?

“我不在这家小经纪公司干了,刚刚签约了一家大的经纪公司,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对了,你要不要去,我帮你推荐。”宁夏一上来就答疑解惑。

时间快来不及了,喻悠悠这时候没心思顾这个,“我先化妆,有事一会再说好吗?”

“怎么没人帮你?”宁夏左右看了看,她已经化好妆,衣服也换好了,满休息室的车模都穿的一个比一个妖艳,宁夏也不例外,一件全露背的礼服,性感无比,抢过喻悠悠手上的粉底瓶,“行了,我帮你吧,自己弄总归是不方便,我的手艺还不错,保管你满意。”

喻悠悠闭上眼睛,任宁夏在脸上涂涂抹抹,几十分钟后再睁开,毫无心理准备的被惊艳了一把,宁夏化妆的技巧赶得上专业化妆师。

“谢谢。”喻悠悠不爱说漂亮话,真心的道谢比说那些更有诚意。

“谢什么,你这晶莹剔透的皮肤化这么浓的妆可惜了,不过各有各的美,你化起浓妆来呀今天所有车模全被你比下去。”

宁夏又热心的帮她弄发型,用电棒把发尾1/3做了烫大卷,再自然散开垂落,一下子变的女人味十足。喻悠悠进换衣间换礼服的时候愣住了,陵哥给她的这件礼服是挂脖式的,布料很少,后面露背勉强能接受,前面的布料少的可怜,握目测胸部只能盖住一半。

这样的衣服别说是穿了,就算是拿在手里看上一眼也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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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能帮我个忙吗?能不能帮我再借一件礼服?”无奈之下喻悠悠向外面的宁夏求救。

“没问题,你等着啊。”宁夏说完不到几分钟,从门缝里塞进来五六件,还体贴的塞过来一双高跟鞋。一一挑过去,喻悠悠总算挑了一件能穿的,其实也仅仅是相对来说少露那么一点,银色抹胸式礼服,露出大半个后背。

“快点儿,快点儿,姑娘们快点儿,要上场了…”陵哥在外面拍着手紧急召唤。

宁夏在外面说话:“悠悠,他们在叫我,我要先出去了。”

喻悠悠答应一声,在陵哥一个个提名中扶着墙慢慢的移出来。

被分配在凯迪拉克前展示,看车的人来来去去,拍摄机、照相机、镁光灯闪个不停,喻悠悠强忍住脚疼,站了一上午。中午休息的时候一点胃口都没有,车模这个职业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换姿势在车前就K了,脑子可以用来想别的事,她想了一上午,躲到洗手间第一回主动给席英彦拨电话,接电话的是上次那个助理。

“你是喻小姐吧,席董在会见几个客户,你有什么话可以放在我这儿,等他见完了我帮你转达。”

那种话怎么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说,喻悠悠客气的问道:“请问他大约在几点能见完客户?”

“哦,这个可不好说,他是老板,我只是个助理。”对方回答的合情合理。

“我知道了,那谢谢你。”

天泰集团顶楼是董事长办公室,落地窗外雪花飞舞,银亮的雪片如三月飘扬的柳絮,将一个熟悉的世界点缀成银装素裹。

席英彦坐在办公桌后,在文件下方签完字,丢开金笔,窝进身后的真皮座椅里。许鸿讲完手机,轻轻的把手机放回席英彦面前的桌子上,“席董,我完全按您的吩咐给予回复。”

“嗯,你做得很好。”席英彦不吝赞许,随即又拿起一份文件,埋头批阅起来。

许鸿安静的站在一边,他是席董的助理,当初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就跟在席董身边,看着席董从白手起家到如今拥有千亿身家,可以说他见证了个中艰难,也目睹了席董成功的整个过程。

男人有了事业,桃花运就紧跟着而来,和席董交往过的女人形形色色,席董向来大方,鲜花珠宝,对于女人几乎是有求必应,虽花名在外,却难得有个好口碑,夸他是大众情人。都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这话不假,别看席董在人前笑嘻嘻,没有什么威胁性,凡是在商场上和席董交过手的,起先都会因为席董的外表而轻敌,当然下场是惨重的,有些企业老板连怎么被天泰集团吞并的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就输的一败涂地。

社会上流行厚黑学,形容席董的经商之道那是再恰当不过了,但是他从没见过席董把这些用在女人身上,凭席董的道行根本是手到擒来,哪怕再精明的女强人,到了席董手里那绝对是服服帖帖,小羔羊一样听话。

刚刚这个女孩好象有点特别,声音听上去清冷,与上次打电话的女孩是同一个声音,光凭声音就想象得出来女孩一定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这就好解释为什么席董刚刚故意不接电话,他不了解当中的实情,却一眼能看出来席董在这个女孩身上用了一个说起来简单,又不简单的计谋——放长线钓大鱼。跟在席董身边这么久,他也学到了许多,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女孩还会再打电话,他还会被指派去说同样的话。

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后,席董的手机响起,看也没看把手机递给他,他拿在手里一看,来电显示真的是‘喻悠悠’三个字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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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上洗手间的功夫,喻悠悠拨了电话,片刻后再一次放下手机,刚才冷麟又打来电话,一再提醒她抓紧时间去执行,再耗下去会夜长梦多.

她当然比冷麟更清楚,可是打了两通电话里面的助理都说席英彦忙,她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厚着脸皮,跑到天泰集团去找人吧。人家是集团董事长,天泰的老板,日理万机,忙是正常的,那就再等一天,明天她再想办法联系上。

下午五点车展结束,保安开始清场,车模们站了一天,早累了,纷纷往休息室挤。

喻悠悠慢吞吞走在最后面,照顾到伤脚,一天站姿的中心都放在另一只脚上,所以伤脚倒没事,那只脚却累的很,加上要一直摆S形的造型,时间长了就僵硬,整个身体一直在发抖。

把化妆包和换下的礼服还给陵哥,随后陵哥将她们集中起来,开了个小会,又讲了明天早上要提前一个小时到场做准备,最后散会茆。

宁夏那边的经纪人也差不多开完了会,走过来看看喻悠悠的脚,“我刚才看你走路瘸着,怎么了这是?”

“我的脚昨天受了一点伤,没什么大碍。”喻悠悠回答的轻描淡写。

“你这样要不要紧啊?要不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看看。”宁夏看着喻悠悠把高跟鞋换下,脚底的纱布隐隐有点血迹,不由担心问道。

“真的没关系,一点小伤。”喻悠悠摇摇头,把脚小心翼翼套进运动鞋里。

“你这鞋是男人的吧。”宁夏盯着喻悠悠脚上的男式运动鞋。

喻悠悠没有说什么,站了起来,宁夏伸手过来扶她,“行了,我好人做到底,你既不愿意去医院,那我开车送你回酒店,这总行了吧。蚊”

“好,谢谢。”这一次喻悠悠没有推辞。

回到酒店房间,喻悠悠抵不住疲劳,洗都没洗,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过去。

这一夜睡的不太安稳,尽做些奇怪的梦,一会儿是余晨弹钢琴的背景,一会儿又是费禹充满怀疑的眼神,再然后好象掉进了无底深洞,她好容易抓住岩壁,身体悬在山崖边,黑暗中一双带着蓝光的眼睛冲过来,逐渐清晰的是席英彦满面笑容的脸,掩藏着另一张兽-性的脸,狰狞恐怖…

早上醒来隔壁床铺上是空的,那个女孩好象昨晚没回来,喻悠悠抱住沉重的头,不花心思去想都能明白几分,昨天散会后陵哥把另外三个女孩单独叫走了,她当时心知肚明,她们是赶场应酬去了,都是些大老板,花钱贪新鲜寻刺激,车模们又能得一笔外快,各取所需。

踮着脚移进浴室,洗完澡,收拾一番,带上化妆包和自己的礼服,准备去车展。

看看时间还有点空余,如果这时候再不试试运气,今天车展又没多少时间休息,有可能像昨天一样错过,喻悠悠犹豫了几秒,开始拨电话。

一声声拉长的“嘟”声仿佛掐在脖子上夺走呼吸,直到耳朵里响起魅惑的嗓音:“宝贝儿…”话筒那头男人邪肆的唇角勾起。

本来极希望电话能打通,这会儿真人在说话喻悠悠倒不知道怎么开口,“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