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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你最好摒弃一切杂念,专心致志的研究好你要演的这个人物,她可是与宋太祖这个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喻悠悠正色的点头。

“戏呢下个月开拍,在这之前你先把私事处理好,我希望演员在片场不能被任何杂事干扰和分心,一心一意只管拍戏。”张导交待的口气极为严肃。

随后张导的助理过来领她到化妆间,从衣服到妆容换了好几套造型,之前惊艳过了,所以这一次没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一心配合化妆师和服装师,想着怎么样把人物演好。

傍晚从百代大楼后门出来,喻悠悠心情大好,不必再被人耍来耍去,踩在脚下羞辱。一切又回到即定的轨道,接下来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好好演完这一部戏,二是在密集培训之前赶紧找几家大的可靠的侦探社,着手开始调查。

真希望好消息在戏还没开拍就能传来。连日来窝在家中看剧本,饿了就自己煮个面条,做个炒饭,困了就困一觉,脑子里全塞满文字就出去走走,看看小琦,再看看出院后回家休养的华路,这样的日子喻悠悠过得舒服极了,连程程都夸她气色好。

这天喻悠悠早早醒了,顾姨说过今天回城,她必须去拿回那个视频。实在是急于拿到,索性打的,直奔别墅。

顾姨刚到,在大门口遇上,本来喻悠悠只在电话里听过声音,没见过真人,是对方先打的招呼。

“你是喻小姐吧。”

“我是。”

“顾姨,我来拿那个录像。”

“你进来吧,我要把行李先放一下。”顾姨不慌不忙,一点不了解喻悠悠急切的心情。

“不了,我不进去了,您直接把东西给我就行了,我还有点事。”喻悠悠可不想进去,万一姓席的在里面怎么办。

顾姨直摆手,“这可不方便,席先生说了,你得拿东西来跟我老太婆换。”

喻悠悠下意识去掏钱,顾姨唬下脸,“姑娘,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这是我家席先生要你拿来交易的东西。”

眼见顾姨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叠成方形的纸,喻悠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深吸了几口气慢慢拿过来,轻轻展开,在看到内容之后脸色忽变,双手抖的不成样子。

顾姨没看过内容,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她知道执行席先生的吩咐,“喻小姐,你在上面签好字,东西就马上给你。我老人家说话算数,不诓你的,赶紧签吧。”

签?怎么签?喻悠悠呆呆的盯着手中薄薄的纸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一再耍她。

她懂了,她终于懂了。

对于她,他的乐趣就是看她挣扎,看她走投无路,看她像个掌下可以肆意亵玩的猎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录像带拿,可以,他给,可必须要签这丧权辱人的条约,上面的内容她一个都不能接受,说什么因她欠他五亿,故在双方商定之下分期偿还,陪睡一次五十万,直到还清五亿为止。哈哈,一次五十万,那她得被他睡多少次,一百万可以睡两次,一千万睡二十次,一亿睡二百次,五亿睡…

顾姨看眼前的小姑娘脸色难看,叹了口气,又摸出一张叠成方形的纸,“席先生说了,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签这个,二选一。”

喻悠悠不想再受一次羞辱,他从不肯吃亏,不会做赔本买卖,恐怕比这张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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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真想狠狠骂一句,渣男啊啊啊啊,禽兽啊啊啊啊啊,姓席的你怎么这么禽兽啊啊啊啊啊,小心下地狱啊啊啊啊啊…

呼,好多了,今天有点不舒服,更晚了,抱歉,今日的更新结束啦,多谢亲们的花和月票哦,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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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姑娘,反正也不差这一眼。”顾姨硬要塞过来,她是过来人,看这漂亮的姑娘也怪可怜的,忍不住劝了几句。

喻悠悠想笑,从韩央变成喻悠悠的这五年她从来没有大笑过,这一次她想笑,想放声大笑。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孩,她叫喻悠悠。

太天真了,真的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很聪明,呵呵,喻悠悠,你只是自作聪明,你永远也玩不过狡猾的猎手。他要你生你就生,你要你死你就死,他折磨你,动动手指头你就生不如死。

行啊,是不差这一眼,就看看,看看他的手段,看看他耍人的功夫,喻悠悠冷笑着把另一张纸也拿过来展开,不自觉的读起来,大同小异的内容,不过是把还债期限换了,这个不用陪睡,但还债时间为一个月,还算利息,而陪睡的不光不算利息,把还债期限延长了整一年。

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喻悠悠,你瞧人家的手段,薄薄的两张纸就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再瞧你自己,蠢的够可以,活该被骗,活该你被人耍茆。

他说的没错,你不就是bia子吗?你和bia子有什么区别,被睡了两次,第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呢,是你主动的,人家吃完一抹嘴,根本不认帐,该怎么整你还怎么整你,你压根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是挺可怜的,被人耍过一次又一次,可同样有一句话适合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可恨就可恨在大意轻敌,事先连条件都没谈好,就急哄哄的往人家床上爬,你不是犯贱,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捏住纸张的手在出汗,大脑在做天人交战,是签还是不签,是服从还是反抗,是丢下景宾的事不管,远走高飞,从此隐姓埋名,还是忍受这赤/裸/裸的**交易。如果真像关昕说的,他那样的人今天喜欢你,明天喜欢她,追求的是新鲜和刺激,那么投在她身上的关注度不会多久,等他厌了,自然会把她一脚踢开,连一眼都不会看。这个可能性很大,她要不要尝试?

想想景宾的惨死,想想他们曾经在一起的快乐,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她必须要找到凶手,哪怕终其一生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凶手抓到。

她只能忍,五年都忍过来了,失去容貌的痛苦,一次次的整容手术也忍过来了,为什么这一次忍不过去,喻悠悠,你行的!

席英彦不就是咽不下美果的那口气,想借着这交易来羞辱你吗?没关系,你根本就不在乎的,这名字是假的,脸是假的,如果他对这副臭皮囊感兴趣,他要就给他蚊。

喻悠悠心中的天秤慢慢倾倒,人也平静下来,出汗的手颤抖着,准备接过顾姨递过来的笔,然而顾姨递过来的除了笔还有印泥。

她分别签了名,按下手指印。

一年前她康复之后不想再用韩央的名字,罗大哥就想办法托关系帮她弄个正式的户口,喻悠悠虽不是她的真名,但同样具有法律效应。

“行了,姑娘,不是我帮席先生说话,我在席先生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下人,他从来没有瞧不起咱们这些下人,相反他从来没亏待过咱,拿咱们当老人和长辈一样尊重,他对女孩子呀也怜惜,买这买那的,像席先生这样的好男人放眼过去你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再说了,你以后要办个事啊啥的,门路席先生这里全有,上到领导,下到经商,哪个不卖他几分面子…”

顾姨喋喋不休的讲着席英彦的种种好,喻悠悠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等顾姨讲话告一段落,她把手伸出来,“东西可以给我了吗?”

一张轻到不能再轻的U盘塞过来,喻悠悠有如托着千斤重的巨石,转过身头也没回的离开,尽管她知道以后还会回到这里,一次次忍受禽兽的污辱,但是现在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洗手间里,程程听到开门声,匆匆擦了手走出去,一时间怀疑自己眼睛有问题,怎么喻悠悠看上去那么不真实,好象是幻觉想象出来的一抹剪影,那么单薄虚幻,好象一眨眼就会消失。

“悠悠,你忙什么呢?怎么脸色不太好看。”

喻悠悠恍惚听到耳朵边盘旋着嗡嗡的声音,就是听不到内容,好半天才反应到大脑里,“没什么,刚从百代回来,戏马上要开拍了,我需要做些准备。”

“别太累啊,你这几天天天看剧本,人也要适当休息。”

“嗯。”喻悠悠关上房门,拖着步伐一点点移向床,眼睛决堤一样涌出来。

客厅里,程程困惑的挠头,怎么悠悠看上去不像是累的,倒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悠悠是不是有事儿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可是听悠悠的口气好象那戏还是她当女一号哇,没出什么大事,到底这是怎么了?

会不会是康尉那恶棍又来找悠悠的麻烦?想到这里,程程气的脸都红了,拿上钥匙出门,找华路去。

房间里窗帘拉着,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喻悠悠哭了醒,醒了哭,她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眼泪,二十多年,也就景宾死的那段时间这样哭过,毁容的那段时间她一滴眼泪都没流,只是把自己关起来,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手机在突兀的响着,像一曲哀乐,她看见席英彦的名字在上面跳跃,那么欢快,仿佛在高奏凯歌,抓起手机高高扬起,最终没舍的摔,掀开手机后盖,抽出电池,一切终于恢复平静。

抹干净眼泪,从柜子最里面翻出一只小盒子,里面有韩央的身份证,还有一张尘封的照片,上面有四张幸福的面孔,韩央、妈妈、余晨、余添,妈妈和余添坐在前排,她和余晨笑眯眯的站在后面,隐隐的她能听到照片里发出来的笑声,四个人笑的那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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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两个残缺的家庭,走到一起,变成一个重组的家庭。

余添是她的继父,妈妈和爸爸离婚后再嫁的男人,照顾了她们母女很多年,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好父亲。话很少,总是沉默做事,默默支撑着这个家,默默养着这一家老小。

余晨是继父和前妻的儿子,比她小两岁,余晨喜欢粘在她屁股后面跟前跟后的叫:“姐,姐,陪我去放风筝。”

“姐,我听我这弹这首曲子好不好听…”

“姐…茆”

那时候她最喜欢听余晨叫她姐,余晨的声音很好听,尤其在叫这个‘姐’时那么亲昵,那么动听,仿佛是世上最好听的音符。

那几年也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她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不再羡慕别人,她有一个像山一样高大的父亲,不用再被别人嘲笑,他有一个可爱的弟弟,不用再一个人孤零零的玩耍,还有做的一手好饭的妈妈。

也是在那个时间她认识了景宾,开始了一段初恋蚊。

韩央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在那几年,每一天都活在梦里,那么美好,像欢快流畅的山泉,像浓墨重彩的油画,每一次回想都是那么愉快,笑能从心里发出来。

也许在别人眼中,他们这个重组的家庭是渺小的鸟巢,可是那时在她的心目中这个家庭是最神圣的家园,没有人能破坏它,也没有人能摧毁它,假如有人来犯,她会像上战场的战士一样身披盔甲,誓死保护。

多么美好的誓言,多么美好的愿望,她万万想不到摧毁这个家园的人很快到来,韩劲来了,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带来了韩广烈的话,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她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很好笑,这是什么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过了时,恋爱是自由的,婚姻也由自己做主。

“咚咚!咚咚!咚咚咚!”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打断回忆,喻悠悠没有理会,可敲门声持续,看样子程程不在,没人开门。

喻悠悠快速把东西收好,关上柜子,拉开/房门出去,有人在敲大门。

“谁?”她警惕的隔着门问,并从猫眼中往外瞧。

“喻小姐,我是席先生的司机。”

席英彦?喻悠悠身体犹如被扎了一样颤抖起来,后退一步,模模糊糊的问,“什么事?”

“席先生在楼下。”

他怎么来了,而且这么快!她寒毛直竖,胸口仿佛一锅烧开的水,只觉得心烫的快要疼死。

等她再看猫眼,司机已经下楼了,喻悠悠强迫自己回到房间,勉强记得自己身上穿着睡衣,出门要换衣服,有一会脑子里懵的,手只是机械的在衣柜里来回翻衣服,直到满柜的衣服全被推到地上,她移动了一下脚被绊的摔倒在地,眼角撞上衣柜门角,刹那间头晕目眩。

用钥匙关上大门,喻悠悠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就在前天她还以为自己自由了,快乐的像小鸟,一眨眼的功夫就跌到地上,被人拔光了毛,掏干了内脏,赤/裸/裸的被搁在火上烤。

机械的踩着台阶一步步往下走,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不知道为什么要下楼,她不该是在房间里的吗,不该是在翻看全家福的吗,为什么她会在这儿,不,她要回去,她想妈妈,想余晨,想爸爸,她想他们…

喻悠悠低头走下来的时候,席英彦正靠在车边抽烟,一见到人他就走过去,搂住她纤纤细腰,“啪唧”在那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亲爱的,怎么不接我电话?以为你出了事,刚刚差点没冲上去找人。”

喻悠悠慢镜头抬起脸,好象看到鬼一样看着他,那清清冷冷的双眸仿佛两个窟窿,黑乎乎的吓人,下一秒说倒了一句正常的话,“手机没电了。”

席英彦笑嘻嘻的把人往车里塞,“什么破手机,明儿我给你换一个。”

低头坐进去,车缓缓启动,喻悠悠看到程程正往这边走,显然没看到在车里的她,径自拉开楼下的防盗门进了楼道。

车厢里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喻悠悠眼睛看着窗外不说话,霸道的手勾起她的下巴,把她转过去,他问,“宝贝儿,怎么了这是?不开心?”

不过是肉/体交易,难不成席先生当成了谈恋爱,还要微笑服务?喻悠悠真觉得眼前的男人让人恶心,没有答话。

席英彦弯起唇角邪笑着亲她的小嘴,带着恶意的嘲弄,“几天不见不是把我给忘了吧,这可不成,咱得让你想起来。”

无耻,前面还有司机,喻悠悠躲开他压上来的唇,终于硬生生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声音,“误会了,席先生不要多想,戏马上要开拍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台词。”

“戏什么时候开拍?”他微微眯起眼。

“下个月。”

“早着呢,就算你演不好也没关系,人都有第一次不是?”他低低的在笑,很有磁性,笑声低沉从胸腔里发出来,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喻悠悠不想去追究他话中是否有什么深义或是嘲弄她的话,她已经懒得再去研究这个男人,不是陪睡一次五十万吗,行,就从今晚开始。

“我有点困了,不知道席先生能不能提供休息的地方。”喻悠悠发出邀请,他不就是喜欢她主动吗,可以,以后全是她主动。

当然能听明白这当中的暗示,他很受用,抬起一只手指按在她丰/满的红唇上辗转抚摩,双眼灼穿她般火热:“对于你,亲爱的,我向来有求必应。”

两个人冷静对视,眼神中交流复杂的欲/望,他是情/欲中的高手,喻悠悠只是个小学生,玩暧昧她玩不过,只想尽快开始,尽快结束。

和上次一样,她被带进那座别墅,被塞进浴室,他出去了,她知道他在另一间洗澡。

她出门前往包里塞了一件睡衣,这会儿换上,身后响起他的脚步声。

“唔,亲爱的,你真香,怎么穿这件,我给你买了件新的,你试试。”一会就脱了,还穿睡衣干什么,喻悠悠冷笑,淡淡拒绝,“不用了。”

“你没看怎么说不要,这可是我的心意。”他不知按了哪里的开关,偌大的卧室一角突然发出响声,不由看过去,一侧墙面开始移动,突然正对他们的墙完全变成了一面超级大镜子。

不,不是一面,仔细一看,旁边三面都是。

喻悠悠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揽着腰强行推了过去,一面镜子往旁边移动,露出一整排的昂贵睡衣,大手一件件掠过,定格在一件红色透纱面料的睡衣上。

望着那轻薄的面料,超低胸V领的设计,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的丁/字/裤,喻悠悠抽着气摇头,身体上渐渐浮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挤出一个笑,“何必…”

席英彦看着她僵硬的面孔,看着这虚假的笑,薄唇缓慢说道,“当然有必要,亲爱的,你身材这么好,当然要好好表现表现。来,穿上!”声音不重,却很冷。

他强势的把睡衣塞到她手里,见她怔怔的没反应,有点不耐烦,大手一扯把她身上的睡衣撕成两半,把睡衣直接往她瑟缩的身体上套。

视线模糊,喻悠悠抽着气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她应该知道的,从签下那个交易开始,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没有什么尊严,他要的就是慢慢的,一点点的折磨她,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踩个稀巴烂。

睡衣终于穿上了,同系列的丁字/裤也穿上了,罩杯上点缀金光闪闪的亮点,下方用细细的丝带托起丰.满浑圆的胸.部,透明红纱只到大腿根部,腰围下边是开叉设计,里面的黑色丁.字.裤一览无余,长腿上套着黑色统袜,只到大腿中部。洁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黑色丁/字/裤,柔软细滑的红纱,凹凸有致的身段,彼此相映成辉,妖媚、性.感、奔放、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这哪里件睡衣,完全就是件情趣内/,喻悠悠不敢去看自己,可是三面镜子都映出她的样子,唯一的一面被他堵住,她无处可逃。

“我就知道这件适应你。”他已经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推抵在镜子上,一手隔着薄纱去揉那弹性十足的双峰,低头用牙去咬她肩上的细带,带子松松的垂下来,一团饱.满随即被解放出来。

后背一片冰冷,她手忙脚乱去推埋在胸口的男人,“席先生,请、请不在这里…”

她抽着气紧紧咬住下唇往旁边移动,他的手指他的唇就像灵动的多头蛇般紧跟上去,更加贪婪,气息紊乱的低喃道,“亲爱的,这些镜子是为你特别设计的,那天你吃了药没看清,今儿我要你好好看看我进入你的样子,不着急,慢慢来,你可以多方位的看到我是怎么干你的,我要你的心记住你是被谁占有的,你的灵魂将会烙上我的印记。以后你一旦背叛我,你的灵魂会告诉你,谁才是你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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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如海啸一般把她吞没,喻悠悠听的头皮发麻,惊恐中几乎说不上话来,这个男人何止是手段阴毒,他还变态之极。

他到底要干什么,气她害得美果损失惨重吗?她已经在交易合同上签了字,他还要怎样?这样羞辱她,就能满足他的变态心理吗?

“席先生,我想和你谈谈!”喻悠悠慌不择言,心里乱成了一锅沸水,明知道躲不过,仍虚弱的想要转移这个男人的注意力。

这种时候谈什么谈,席英彦哪里有心思,有时间和她谈什么见鬼的话,他的喉咙发紧,眼里全是这魅惑的身子,他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着开垦这具身子的美妙,其它的免谈。

火热的唇狠狠吸着她胸前圆圆的傲挺,舌头在上面不停的来回吸.吮,用牙齿粗鲁的去折磨,无所顾忌的发出淫.靡的啜啜声,峰尖在他嘴里绽放迅速挺立,更加吸引唇、舌、牙对它进行轮番挑/逗茆。

尖峰不听话似的敏感异常,似有一股电流从那里出发,在身体四处流动,这时候他的手指突然钻进下面,喻悠悠难受的想反抗,却从唇里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声,分辨不出是喜或是厌。

压在怀里的颤抖身子曲线优美,雪白柔软,像小时候吃的果冻,又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静静等待着他的欣赏与品尝。她越是反抗越让他兴奋,手指在娇嫩里拨弄,没几下里面开始收缩,把他的手指头夹住了,抬眼看着她痛苦的艳丽脸蛋,喘着气说,“宝贝儿,怪不得冷麟和康少都看上了你,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我就喜欢听你叫,叫的再大声点儿。”

她摇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可他轻易就分开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又加了一指,一一扫过嫩弱的蕊儿,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一平如镜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蚊。

紧紧闭着双眼,一只手鬼魅的扣住她的喉咙,那么用力,故意没有让她一下子窒息,却不得不下意识的张开眼睛努力呼吸。头顶上方也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有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她赤/身/裸/体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下…

“宝贝儿,镜子里的你是不是很好看?不着急,咱慢慢欣赏。”他忽忽的笑着,张口继续咬住她胸前战栗的尖/挺,双管齐下,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惊声抽息,弓身抽搐,难以承受的推着他的肩膀,力道却是酸软无力,喉咙里再也控制不住长吟出声。

她大汗淋漓,镜子粘了汗水变的滑腻,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大,肌肤变的绯红,扭来扭去的脸庞上飞起红晕,呻/吟声柔媚,汁液沾湿了他的手指,他狂笑出声,“要不要求我?求我,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不,她不会上当的,喻悠悠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用最后的毅力把自己从他精心编织的***旋涡中拉出来,紧紧咬住下唇。

瞧着她隐忍的模样,高傲的像个女王,那咬起嘴唇的模样仿佛在控诉他的强/暴,都这时候了她还装纯洁,真他妈是个bia子。席英彦怒火中烧,这下是真的动了怒,浑身的肌肉贲张到了极点,手指渐渐收紧,目光变的暴戾,在她眼中他可不就是个强/暴者么,行,他怎么温柔,怎么耐心做前戏她都他妈的全不领情,送到嘴边的肉他也用不着客气。

他扣住她的上身固定住,抬起她的右腿,气势汹汹的巨大紧跟着一举冲进去,火热的坚/挺一下冲到最深处,她的身体猛烈抖动了一下,鼻腔中带着哭音。

你纯洁是不是?你他妈的比白莲还纯洁是不是,我配不上你,我不配干你?席英彦心里冷笑,这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装纯的女人。

他不如冷麟吗,他还就咽不下这口气,冷麟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和他斗,哪一场赢过,和他玩,这辈子甭想赢!

喻悠悠这个女人为了钱什么事不敢做,她现在装成这样给谁看,一副痛苦到不行的模样,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到底是谁先算计的谁?到底是谁先惹的谁?是你,喻悠悠,你和冷麟一块儿来算计我,还好我有提防,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到这种田地是你自找的,你怪谁?

哈,五亿,你也值五亿?

陪我睡一次你他妈的连一文都不值,五十万不过是我想早点玩厌你,要真是一分钱被我搞一次,我他妈的这辈子就不用碰别的女人了。

就你也配躺在我的床上,靠,拿镜子照照你自个儿,脱了衣服你和其它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连动都不会,叫/床号的比鬼还难听。

正面抽送了五分钟,他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镜子,我让你更爽。”

她别开脸不肯,他就粗鲁的把人推过去,让浑圆的臀部对着他,抓紧她的腰,身体向前一送。湿嫩包紧了他的巨大,他狠狠的折腾起敞开的娇弱,像骑着一匹母马纵横着自己的快意。

泪从眼眶里喷出来,喻悠悠用手撑住滑腻的镜子,默默的承受着男人的发泄,下面受到体位的直接冲击,尖/挺被他肆意揉捏到变形,她不想去看前面的镜子,偏偏身不由己,扣在脖子上的大手狡猾无比,总是在她闭上眼时陡然收紧,她又不得不睁开,睁的大大的,去争取呼吸气管里一股微弱的空气。这比死还让人难以忍受。

怨恨像带着刺的玫瑰开在血管里,她疼的鲜血淋淋,不堪忍受的用肺腔里仅存的气息尖叫起来,“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是,我不得好死,但是亲爱的,你一定比我先死!我得干完了,爽透了你才能死,不然你这样一/丝/不/挂的死在这儿,难不成要等着外面的人排着队来给你送行不成?”他嬉皮笑脸,身下的动作却无比凶猛,趴在她白里泛红的背上加速,他的大腿每一次挺动都与她的臀部拍打,发出啪啪的巨响,夹杂着厚重的喷气声。

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像把尖刀戳在心上,喻悠悠整个人痛苦的抽到了一起,偏偏他不放过她,那么凶狠的在身体里加速,时时提醒着她在遭受着怎样的屈辱。许久之后,她被压在两面镜的角落,双腿被打开盘上粗壮的腰身,他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顶进去,一顶到底。

“来,亲爱的,看看你自己,欣赏一下我是怎么干你的。”他故伎重演,把她的脸转向镜子,镜子中她的腿分夹在他腰上,他的昂扬在她的娇嫩中一进一出,带出半透明的液体,仿佛为了刺激她,他刻意加了猛力,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

她修长的双腿猛的一伸,整个身体向后一仰,小腹不由自主的抽搐,娇嫩紧紧的夹住他的粗大,娇声破声而出,“啊…”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绷紧。

他到底想怎么样?刚刚他已经射过两次了,仍然兴致高昂,最让她难过的是每次他都逼着她看镜子中两个人媾和的画面,喻悠悠拼命摇头,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会死的。

他一下一下大起大落,每一次冲撞她都浑身一颤,每一次的叫喊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心里不断期望结束,又好象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刻。

这个动作保持了几百下,他猛然抽身,她没防备整个跌坐下去,身体突然在地上滑动,他拉住她的两条腿把人拉出角落。看着他眼中幽蓝的欲/火,喻悠悠别开眼睛,她知道折磨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