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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撕开她的双腿,俯下身来,使她修长圆润的小腿自然架在他的肩上,下身再度与她结合,娇嫩颤动,一缩一缩的紧紧含住巨大,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直冲大脑,他哑声问身下躺在地上的女人,“插的你很舒服是吗?小妖精。”诱惑的骤然猛顶几下,冷艳的面孔布满红晕,女人声若蚊蝇。

“啊…是,舒服死了,你太厉害了…我快撑不住了…”有气无力的应着,她希望赶快结束。

宽大的地毯上,纤秀的双手在地上乱抓着,扭转着诱人的胴/体,胸前的高耸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晃动,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娇嫩正承受着男人有力的撞击。

快感在堆积,男人忍不住大开大阖地动起来,次次到底,她的情绪也逐渐被带动,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动人的身子狂扭,身体不自觉的上迎,迎接他最后的冲击。

在整个释放的过程中,他盯着女人到达绝顶高峰似痛似狂的动人模样,感觉到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这个女人果然有两下子。从贞节玉女一下子变荡妇,变的可真快。

他有一点精疲力竭,伏在她滑软的身子上,感觉她依然急促的心跳和娇媚的喘息,别说,起码这个女人浪起来能让男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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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阵子的心思没白花,这种女人性子烈,比烈性野马还难驯服,非得往那颗高昂的头上下了套,再狠狠的拽到地上,死死的踩在脚下底才行。

当然了,这种女人一旦有机会,反咬起人来最狠,留在身边不得,不过他还就喜欢带刺的鱼,他也有的是法子治她,要不然她能这么乖乖的让他玩上半夜,哼,等他玩厌了再踢开也不迟。

风暴瞬间停止,凌迟结束,喻悠悠全身僵硬,失神的看着男人从身体里退出,看着男人眼神中露出轻蔑的神情,“宝贝儿,今天是交易的第一次,你计好数,从五亿里减去五十万。”然后拍拍她凄艳的脸颊,扬长而去。

有很长时间她没回过神来,屋子里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周围整个世界都消失了,身下没有软厚的地毯,周围没有令人难堪的镜子,只有冰冷的呼吸声。

又是许久,扑通,扑通,扑通,她才听到除了呼吸还有自己的心跳声,一只手撑住自己想起来身,颤抖的厉害,试了一次没成功,另一只手臂也撑起来,勉强移动坐了起来。

一点点的移动,腿酸软倒使不上力,特别是那羞人的地方,火一样在烧,他粗鲁的很,力道也太大,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咬着唇就在地上爬,努力爬,一刻也不想在那个充满了镜子的诡异空间待下去,最后她爬的远远的,缩在角落里,再回头那里哪有镜子,又恢复成了原有的墙壁。

身体靠在角落里,休息了很久,她跌跌撞撞进了浴室,颤抖的把身上破布一样的情/趣内/衣脱掉,扔到垃圾桶里,再套上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的茆。

走出卧室,外面一片沉静,走廊里的灯静静投射而来,男人的液体从双腿间淌下,仿佛无数条毒蛇在那里扭动,可怕的记忆翻了上来,她忍住屈辱低头加快脚步。

离开这儿,赶紧离开这儿,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哪怕一秒她都怕自己会疯,会彻底疯掉。

别墅的庭院到处是灯,她不喜欢,她喜欢黑夜,喜欢让黑色把自己罩起来,她这么脏,只配和黑色在一起,脚步踉跄着躲闪路灯,不要,不要照我,不要照我。

她抱着头飞快地跑出门口,消失在夜色中。

精神恍惚的走在马路上,四周是不认识的建筑,凌晨的冬天温度降到零下十几度,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整个世界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从哪儿来,不知道,要去哪儿,不清楚。

要弄那么清楚干什么,难得糊涂,糊涂一点好,糊涂一点什么都记不得,没有烦恼,没有痛苦,过一天开心一天蚊。

走累了,在路边长凳上休息,沉入黑色梦境中。

梦里她在默默流泪,景宾来到她身边,给她擦眼泪,问她为什么哭,她说累,说苦。

他笑了笑,给你讲个故事:“在园精舍中有四个和尚在一起讨论世间什么东西最苦。有人说淫/欲最苦,有说饥渴最苦,有说怨怒最苦,还有说恐怖最苦。他们争执不下,请佛祖评判。佛祖说,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不忘**之躯。身体是众苦的根本,患祸的来源。劳心极虑的,忧郁恐惧的,万物蠢蠢欲动,相互争抢甚至仇视为敌的,自我束缚的,都是由于这血肉之躯的缘故。所以要脱离世间的苦难,就应求得寂灭其身,收心养性,淡泊无想,能得涅癚之境,这是最为快乐的事情。”

他讲的太复杂,她一时没有听懂,景宾却摸摸她的头,“没关系,你慢慢想,其实说穿了就是两个字‘看透’,有时候你想不通,尝试着跳出这个圈子,再来想问题,会很容易的多。”

猛然她醒来,四周是凄冷的风,哪里有景宾的影子,但是他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她甚至很羡慕景宾,在另一个世界躲清静,衣袖不沾一丝尘埃,站的高,看得远,渗透凡人不能渗透的东西。做人多累,什么都要往背上背,时间越长背上的东西越多,走哪儿都要带一个大包袱,顾虑重重,多累。

谁说景宾死了,他还活着,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态在另一个世界活着,他活的好好的,活的明明白白。死亡其实就是开始,另一段开始,就象蝴蝶在蜕变前是毛毛虫,蜕变时可能很痛苦,外人看着很残忍,忍不住会动怜悯之心,一旦蜕变成功,化茧成蝶,谁说不是另一段生命的开始呢。所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相信轮回,相信重生,中国人相信,古埃及人相信,生命本身也是一种轮回。

所以,她不再悲天悯人,不会自暴自弃,山水总有相逢,是的,我们都要相信。谁敢保证,她永远背下去,谁又敢保证他席英彦能永远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笑傲世界,生命本来就存在太多变数,一切都在轮回。

这么一想,如醍醐灌顶,她隐隐约约渗懂了一些。景宾说的对,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不忘**之躯,要想脱离苦难,应心境平和,修心养性,一切看淡。活着一天,就是有福气,就该珍惜。当你哭泣没有鞋子穿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人却没有脚!

现在还没有到最绝望的时候,她不能被打倒,不能放弃活下去的勇气。

用钥匙开门,悄悄进屋,墙上的时间显示凌晨四点,没开灯,她借着窗外的光亮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平静的拿了干净的睡衣,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再躺回被窝,心情平复了很多。

如果不是景宾,也许她现在正睡在天寒地冻的外面,迟迟想不通。

在睡过去前,她默默念着,为了景宾,她会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好。

****

北京,正午

天泰顶楼的办公室宽敞气派,刚开完会的席英彦迈步从外面进来,助理和秘书跟着进来,李鸿手里握着席英彦的手机,毕恭毕敬递上来,“席董,半个小时前喻小姐打来电话。”

秘书把刚磨好的咖啡放在茶几上,席英彦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脱了西服随手甩到沙发上,轻笑,“说什么?”

“喻小姐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要签个什么五十万的收据,她还说至于什么收据您心里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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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学精了,弄得用白纸黑字当凭证了,席英彦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眉眼没抬,淡声道:“你替我回复过去,就说我回A市后再签。”

李鸿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给喻悠悠回电话,秘书上前一步,“席董,大约一个小时前您的妹妹打电话过来,说有重要事,让您回个电话。”

席英彦放下咖啡杯,起身踱步到办公桌前,先按免提,然后开始按一串号码,秘书轻轻走出去拉上门。

“哥,你可算给我回电话了。”席英箩听上去有点焦急。

“怎么了?茆”

“爸昨晚在家发火呢,为你上报的事。”

“哦。”席英彦漫不经心的靠在办公桌边。

“别哦了,哥,我不骗你,昨晚爸发的火可大了,把我和妈都吓了一跳。蚊”

“有多大?”

“把书房里你给买的那个叫什么五代什么兽的笔洗给砸了,哥,我记得几年前你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当时就值五百多万呢。”

“那叫五代定窑兽面笔洗。”席英彦纠正妹妹。

“哎呀,不管了,反正爸真是的,砸什么不好,偏偏砸那个最贵的,我和妈看了真心疼,又不敢上去劝。”

席英彦一挑眉,“书房里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只有这一件是我的东西,他不使劲砸了泄愤怎么行。”

“爸这一次是真的发了好大一通火,哥,你也真是的,你要想把事情压下来几个电话能搞定,妈还跟我说呢,说前天你给她打过电话,她以为就那一件事,早知道两件事她揽过去,一起解决,不至于让爸生这么大的气。现在妈插手,外界指不定怎么说呢,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知道,替我谢谢妈。”

“哥,你是故意的吧?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理由,以前家里给你安排相亲你都没搞乱,顶多不接电话,搞失踪,这一次你是把爸彻底惹毛了,他说了非要丁凝姐这个儿媳妇不可,他还让我给你带话,让你今晚回家一趟。”

不愧是他的妹妹,一眼就看穿了,席英彦笑笑,“今儿有点忙,我要加班,改天再说。”

“好吧,我想爸现在在气头上,你回去说不定又把那马鞭拿出来,当着人家丁凝的面抽你多没面子,我帮你挡着。”席英箩十分讲义气。

“要不怎么说我有一个好妹妹呢,没白疼你。”

“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小丫头又开始动脑筋了。

“你想要什么?”席英彦失笑,做好了挨宰的准备,这天底下他不肯吃任何人的亏,被人算计了就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唯独对这个妹妹他是呵护倍加,完全无条件被算计,心甘情愿被宰,任劳任怨当牛做马。

“嗯,我有点想悠悠了,你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他的嘴角立刻沉下来,声音倒是没变,“你要她的电话干什么?”

“你就说给不给吧。”

“给,怎么不给,我宝贝妹妹要的东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得给你摘下来,一会我让李鸿往你手机上发个短信。”

“切,哥,你真逊,连悠悠的号码都记不住,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真不合格!”

男朋友?席英彦一阵冷笑,嘴里笑眯眯的对妹妹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这里还有一大堆事儿。”

“那行,我不打扰你了啊,一定要记得把号码发给我,别忘了。”席英箩的声音消失在一串忙音中。

席英彦倚在桌边,一张脸彻底沉下去,看不出来啊,才见一面他宝贝妹妹倒被那女人抓的牢牢的,真教他长见识,好象那天她们没说几句话吧。

哈,想从英箩下手,喻悠悠,你还真教人防不胜防。没关系,这样才好玩,我倒要看看,你会在英箩这里使什么花招,不过你得小心了,谁敢利用英箩,下场比死还惨,这是我的底线,你千万不要去碰!

办公桌上另一个电话的内线灯闪起来,他按下按钮,秘书在里面说道:“席董,百代传媒刚才打来电话,向您预约时间,洽谈投资事宜。”

席英彦淡淡说,“知道了。”

内线没多久又亮起来,秘书又说道:“刚才百代传媒又打来电话,说他们冷总上午到了北京,问您中午有没有空,约您吃午餐。”

冷麟到了北京?当然好,他得看看别人出什么牌,才能决定自己打什么牌。

“说我中午没空,如果冷总有空的话,下午三点到天泰来,我会抽空接见他。”

下午,贵宾接待室

冷麟、助理以及张导三点差十分到的,现在已经三点一刻了,与约好的三点整整过了十五分钟。

冷麟小啜着咖啡,不慌不忙。

倒是旁边的长脸助理有点着急,不时看手表,小声凑过来,“冷总,席董怎么还不来?咱们五点的飞机,再拖下去明早您在广州的合约可能就没法签了。”

“慌什么?我自有分寸。”冷麟搁下咖啡杯,不怒自威。

助理噤了声,不敢再言语。

又等了半响,张导也坐不住了,“这个,我说冷总,席董是怎么个意思,会不会他…”

“不会,席董做生意还是讲信用的,再等等吧。”冷麟只能这样安抚。瞄了时间一眼,席英彦摆的谱还挺大,他约着中午吃饭不去,偏偏要他亲自登门,不就是想让他跑这一趟么,行,给你这个面子。

三点半,门外终于有了动静,进来的不是席英彦,却是另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冷麟认识这个男人是天泰的总裁封天,席英彦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几年前他们与现任总经理阎止三个人组成牢不可破的铁三角,至今成为商界中一个广为流传的神话。

“抱歉,抱歉,让冷总久等了,席董一个小时前有急事到子公司去视察,走之前特意委派在下来和冷总进行洽谈。”

冷麟耸耸肩,“没关系,席董日理万机,和封总谈也一样。”

席英彦果然如他所料避而不见,上次签完投资合约后,百代财务接到天泰打来的一千万,剩下的四千万却只说要等开拍计划书落实后再打过来。事实上签约的第二天筹拍计划就已经开始了,拍摄设备、在横店影城租宫殿的拍摄租金、上百个演员服装等等,光初期就投进去几千万,资金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让人加紧把计划书弄了出来,传真给天泰董事长办公室,席英彦接到后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尾款更是迟迟没打过来。

封天坐在会议桌上,翻看手中的资料,“席董临走的时候交待过了,我也对这部剧的投资案进行了初步的了解,冷总能不能介绍一下这部戏的一些开拍计划。”“具体事宜由张导负责,我想请张导来给封总讲解。”冷麟点点头,身边的助理马上把计划书递过去,并打开投影仪,张导于是走到中央,开始讲起来。

一个小时后,洽谈结束,封天当场吩咐财务转帐三千万到百代帐上,并承认余下的一千万下个月打过去。

张导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和封天握手,“感谢席董和封总的支持,我一定会拍好这部剧,决不辜负席董和封总的支持。”

张导走开,冷麟也过来握手,同样是些感谢的话,封天忧心忡忡的说道,“托冷总的福,希望这部剧能收视长虹,让天泰能多多少少赚上一笔,不求多,只求稳保,天泰最近生意上不太顺利,美果的相信全国的人都知道了,损失惨重。这次投资电视剧是一次涉及影视业的新尝试,也是一次冒险,如果再有什么不测,对于天泰又是一次声誉上的打击。”

区区几千万能对根基广茂的天泰集团形成什么样的声誉打击?冷麟不露声色的笑着回道:“请封总放心,在下和席董也算是旧识,认识不是一年两年,这部剧在下一定会力求做到精益求精,不会让天泰的投资打水漂,再说百代也投资了五千万,咱们大家是坐在同一条船上,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那是自然。”封天点点头,笑了起来,“改天有空在下一定要去探探班,看看进度。”

“欢迎,欢迎。”

寒暄过后,封天送他们搭电梯,等电梯合上后,他迈步进了另一个专属电梯,直上顶楼,来到董事长办公室,也不敲门,直接进去。

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的席英彦见封天大摇大摆走进来,直接往面前的椅子上坐,笑着问道,“怎么了?你小子也有累的时候。”

“怎么不累?要不累,你怎么不去。”封天见席英彦办公桌上笔筒里有把军士刀,拿了过来把玩起来。

席英彦头没抬,“一个小小的投资我没那兴趣。”

“那是,你小子当时不就是想拿那电视剧的女一号当诱饵钩那个喻悠悠的嘛,现在到手了,吃干抹净了,你当然就没了兴趣。”

席英彦听出了封天话中的挖苦,抬起眼,“要是改天你也看上哪个女人,同样可以用这一招,我保证会双手送上五千万做为赞助你泡妞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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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双手抱在胸前,“花五千万去引个女人上钩,也就你小子干的出来,我才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要我说直接上,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上了床,生米煮成熟饭!现在有几个女人还是处/女,到了咱身下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只手,拿张支票打发,还不欢天喜地,爱你爱的要死。”

席英彦停下笔,摸着下巴,“你小子没少干这种事吧?说的这么溜。”

“是又怎么啦?都市男女玩一/夜/情的海了去了。”封天边说着边甩过来一张纸,“冷麟给了我一份演员行程表,这是你女人的,我单独抽了出来,不用谢我,改天请我吃饭。”

席英彦没去碰行程表,身体窝进大班椅里,“谁说要谢你了?”

“行,不请是吧,那我就送给感兴趣的人去,你家老头肯定有兴趣,按你家老头的脾气在这节骨眼上你闹绯闻,不等于在他屁股点火药呢,你就等着后院起火吧啊。”封土一脸的坏笑,作势要把纸拿走,其实手指都没沾到纸边呢茆。

“行了行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席英彦笑着把桌上的笔甩过去,封天单手接了个正着,“得咧,这才够哥们,你说我容易嘛我,为敲你一顿饭我是忙前忙后,耽误了不少正事,行了,下班咱一起走,我现在也得回办公室处理正事儿去。”

看着封天大步出去,席英彦眼中的笑渐渐消失,目光投到桌上那张纸,手指漫不经心的挑过来,上面赫然是女一号整部剧的行程安排,一一在列,包括住宿的酒店房间号。

***蚊*

接到李鸿打来的电话后,喻悠悠把手机搁到羽绒服口袋里,接过菜摊大妈找来的零钱,又去称了两斤排骨,提着买好的菜走出邻里中心。

马上要进行培训了,然后又是长达几个月的拍戏,恐怕自己再没时间,喻悠悠决定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一直帮助自己的关昕和罗大哥,提了满满两袋食材过去,只有关昕一个人在家,而且也是刚刚下班。

“罗力瑾这几天在抓紧做实验,今儿和教授要忙通宵,不回来啦,咱俩吃吧。”关昕看着喻悠悠进厨房,再把食材拿出来。

想想是自己太突然了,事先也没给他们打个电话,喻悠悠边洗菜边说,“没关系,我今天就充当你的厨娘,给你做顿好吃的。”

“哇,那我可有口福了。”关昕一想到喻悠悠的手艺,直流口水,把准备当晚饭的泡面扔到一边。

一个小时后,餐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鲍鱼汁焖香菇、凉拌枸杞豆苗、蒜泥西葫芦、外加一个排骨炖山药。

关昕一面盛着米饭,一面逼问道,“好久没吃悠悠你做的菜了,今天怎么这么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你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啊,就是把你喂饱,养的白白胖胖的。”喻悠悠洗了手,解下围裙,拿了两双筷子出来,递了一双给关昕。

关昕顺手把米饭与喻悠悠手中的筷子做交换,“好哇,原来你怀着这样的坏心眼,哼,我不上当,罗力瑾嫌我太瘦,硌手,他要我吃胖一点儿。”

“哦,硌手?哪种硌手?”喻悠悠暧昧一笑,关昕脸红了,“你想什么呢,坏丫头。”

“我可什么也没想,不过你的脸怎么红了,害羞啦。”喻悠悠忍着笑拉开椅子坐下。

“哼,你看错了。”关昕掩饰道,“对了,你是不是要拍戏了?什么时候开始拍?”

“下个月开拍,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接受全方位的培训,下周开始。”

“噢。”关昕恍然大悟,往空碗里盛了一些排骨汤,美美的喝了起来,喝完了放下碗正色道,“是不是要去横店取景拍戏?”

喻悠悠低垂的目光不动,一口一口的嚼着米饭,仿佛过了许久才点头,“嗯。”

关昕刻意笑起来:“是好事啊,这样你就可以见到余晨了,你有好多年没见他吧?见见也好,还有你继父,据你的口气他人不错啊,还有你妈妈,这么多年了,你得回去看看,扫扫墓,她肯定想你这个女儿了。”

每听一句喻悠悠的心就痛一分,她知道关昕在安慰自己,不是她不想见,是她没脸见,要不是她一意孤行,跟景宾私奔,也就不会把妈妈气死,更不会让继父一下子老了许多,是她把一个好好的家庭毁掉,她是一个罪人,拿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她没脸。

“对不起!”关昕看喻悠悠的脸色转白,放下筷子轻轻握住喻悠悠的手,真诚的说道,“悠悠,这几天我观察下来你整个人开朗了很多,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话变多了,想的事情也比以前也多,这对你是好事,说明你又从自己多封闭的世界里走出来几大步,离完全走出孤独症的百分百没有多少距离了,加油,我相信你会越来越好。如果你仍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到了横店就悄悄去看看他们,我知道你心里很想去看,不看比看更煎熬,看看他们过的怎么样,你心里会舒服一些。”

关昕的话喻悠悠听了进去,是啊,她能从封闭的世界里进一步走出来,拜席英彦那条毒蛇所赐,以前她想的少,外界不管给自己多大的压力都麻木的感觉不到,现在不同了,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并做出反应。

让他在收据上签字也是她想出来的,她吃过一次亏,所以不会再吃第二次,不是说五十万陪睡一次么,光心里数不行,无凭无据他又赖帐怎么办?所以得立字据,白纸黑字立下的证据以后他想赖也赖不了。

“嗯,谢谢你,关昕。”喻悠悠点点头,低头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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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夜晚街上的人比往常要多,路边摊上出现了大红的对联和灯笼,节日气息浓厚。

喻悠悠沿着街道走,想起来好象快过年了,都在准备置办年货,难怪这么多人。冷风灌进衣领,深吸了一口寒气,唇边掠过一丝淡漠,看来今年过年又是她一个人过。

空气中飘来阵阵面包的香味,她停下脚步,见旁边有家西式蛋糕店,漂亮的橱窗里摆着一只只漂亮的蛋糕模型,拿起手机翻看阴历,不由的抿紧唇,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以前每年的这一天韩央都会吃妈妈煮的一碗寿面,五年了,她再也没吃过,却牢牢的记得那寿面的味道,里面有她最喜欢吃的猪肝,每次她都能吃个底朝天。余晨在旁边看了眼馋,于是每年她吃寿面的时候余晨也能吃一碗,两个人比赛谁吃的快,呼噜呼噜的吸面声有滋有味,那么好听。妈妈和继父在旁边开心的瞧着,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

这两年关昕和罗大哥经常会给她买个蛋糕过生日,但是今年好像他们忘了,连她自己也差点忘的一干二净。

闲生日而已,不过也罢,这么想着,脚步却迈不开,不由自主走进蛋糕店,都说孩子生日是妈妈的受难日,今天不光是她一个人的生日,也是妈妈二十五年前的受难日子。她不光要记住自己在这一天出生,也要祭奠和感谢妈妈在这一天生了自己,给了自己生命。

提着蛋糕出了店面,低头没看清路,差点与对面的人撞个正着,那人稳了稳身没说话,身后的人倒冲上前来,“年纪轻轻的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对不起。”喻悠悠连忙道歉,下意识去看手里的蛋糕,幸好没事。

男人有一副公鸭嗓子,见此不依不饶起来,“你这小姑娘道个歉连眼睛都不抬,你父母没教你基本礼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