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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抬起头,到嘴边的声音咽住了,被撞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劲。

公鸭嗓子的男人提着公文包,点头哈腰对韩劲问道,“韩局您没事吧?这小丫头太过分了,没长眼睛,走路莽莽撞撞的,要不咱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韩劲也看到了喻悠悠,出声制止那公鸭嗓子的男人,随即笑着问喻悠悠,“喻小姐,这么巧?”又抬头看看她身后的蛋糕店,再看看她手里的蛋糕,“喻小姐今天过生日?”

喻悠悠面上没表露什么,“我一个朋友的生日。”

“哦?你朋友生日也是今天?好巧,我的妹妹韩央也是今儿过生日,不知道你朋友是男是女。”韩央眼中隐隐有人看不透的光,深不见底。

喻悠悠避开视线,移动脚步,“是男的,刚刚我冒失撞到您感到非常抱歉,不打扰韩先生了,我先走了。”

“喻小姐该不是心里有鬼吧?”身后韩劲的声音听上去别有所指。

“我不懂韩先生的意思。”喻悠悠停下脚步,转过身,淡淡回答,“上次您在电话里提到过您的妹妹,难道说韩先生以为我会认识您妹妹吗?”

韩劲不置可否,一双黑眸深深盯着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凌厉,转而道,“我妹妹和喻小姐年纪差不多大,最重要的是喻小姐的眼睛和我妹妹很像,清清冷冷的像清晨荷叶上的露珠,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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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韩先生的赞美,很可惜我真的不认识您妹妹。”第六感告诉喻悠悠最好早点离开,点点头之后按原来的路线走开。

背脊被刺的发烫,那目光仿佛一路尾随,喻悠悠几乎无法冷静下去,暗暗的咬紧嘴唇,一路没回头,走到小区门口,看到熟悉的大门及门卫,这才松了一口长气。没办法,韩劲是她极少数怕的人,从第一天他代表韩广烈找上门开始,她就怕他,尤其是他的那双锐不可当的眸子,总有一种洞穿人心的气势。

无法确定他有没有看出她的身份,那天在会所相遇,他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然后很快她就接到他的电话,直接问她认不认识韩央,没可能,她是喻悠悠,完全新的名字,新的身份,甚至是新的面孔,他怎么能够仅凭肉眼就看出来她是韩央。

不会的,喻悠悠,一定是你太心虚了,刚刚做的勉强合格,没有在他面前露出慌张的神色,下次也要这样,别被几句试探就乱了方寸。

想到这里,喻悠悠加快脚步,回到一个人的房间,满室的安静不能使心情平静,不由自主的想起韩劲第一次找上门的情景。

那时候他们住在南方,浙江的横店,韩劲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只是妈妈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请韩劲到另一个房间说话,她则坐在那里赶写毕业论文茆。

上学的时候她成绩好到令人惊讶,是全班乃至全校的尖子生,命运好象在这方面对她特别眷顾,经常跳级,到了初中和高中更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从初中开始她的学杂费学校全包了,到了初升高,她成了抢夺的对象,几大高校纷纷向她抛来橄榄枝,除了以前享受到的福利,还包了生活费及以后上大学的一切费用。当然,她也不负众望,那年被招为保送生,提前进入大学生活。

现在回想起那些匪夷所思的辉煌,她会像在看别人的故事,那些成绩并不能象征以后的人生一帆风顺,上帝总爱开玩笑,他总是先让你尝到甜果,在你最高兴的时候再把你推进深渊,用让你痛不自抑的经历告诉你一个人生哲理,人生就是这样朝晴暮雨,变幻莫测。

韩劲走的时候特意过来,看了几眼她写的论文,然后笑了笑,伸出手,“我叫韩劲,是你的哥哥。”

哥哥?她愣了愣,看妈妈,妈妈点点头,她于是想起来了,妈妈和爸爸离婚的主要原因就是爸爸曾经在外面有个私生子,据说那个女人在爸爸妈妈相爱前就存在,也是那个女人最终把妈妈和爸爸的婚姻拆开,如愿以偿成了韩夫人。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韩劲伸出来的手,而是站了起来,“你好,我叫韩央,我们同姓,但我们没有关系,我只有一个弟弟,叫余晨。”

韩劲那时候还没有入官场,就已经有一身的稳重与儒雅,笑笑收回手,“早听说韩央是个才女,想不到口才也不错,爸挑人的眼光挺准的,这样嫁进去以后不会被欺负。蚊”

嫁什么?她歪着头看韩劲,再看看妈妈,妈妈送韩劲出门,两个人在外面说了几句什么,妈妈回来把她叫进了房间。

“央央,妈妈的话你听不听?”

她看着妈妈不太好看的脸色,“听,但是妈…”

“那妈妈叫你嫁人,你嫁不嫁?”

她呆住了,以为妈妈在讲天方夜谭,“妈,我才二十岁,我大学还没有…”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央央,女孩子这一辈子读再多书,成绩再好都没用,就图最后找个好人家。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干的好不如嫁的好,韩广烈这个人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他给你挑了一门好的亲事,妈已经同意了。”

“妈,你同意什么了?反正我不嫁,现在什么年代,恋爱自由,婚姻也要自由。”她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妈妈会逼她嫁人,她不要,她大学马上要毕业,还有美好的前景在等着自己,她要工作,她要和景宾在一起,谁也不能把她分开,妈妈也不行。

“央央,你听妈的话,妈妈不会害你,刚才韩劲一提我也吓了一跳,我马上给韩广烈打电话,他在电话里介绍了这个席姓人家的背景,以及家世,在北京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说席家人品有口皆碑,不管以后怎么样,你是他们家认定的儿媳妇,这个地位无法动摇。”

“妈,这种人家一听就是官宦人家,我不要嫁。”她坚持自己的观点。

“官宦人家怎么啦?现在有多少姑娘想嫁官宦人家还嫁不上呢,富二代现在个个是烂泥扶不上墙,官宦人家起码树大根深,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妈妈,以前妈妈不是这样的,妈妈如果为了荣华富贵,就不会和韩广烈离婚,因为离婚是妈妈提的,不是爸爸提的,爸爸到最后其实都不太愿意离,仍在做努力,只是看妈妈铁了心,最后没办法。

“央央,妈妈这辈子够苦了,不想你也过苦日子,这种日子妈妈过够了,妈妈以一个过来人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幸福,能下辈子吃穿不愁,妈妈不求沾你的光,妈妈只希望在我闭眼的那一天能看到你嫁的好,吃的好,穿的好,不用再为生计而劳苦一辈子。”

“妈,我会努力,等我工作了我会加倍…”

妈妈捂住头,似乎被她气的头疼,有气无力的说道,“孩子,你没出社会不知道外面的形势,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远远不如房价,不如物价涨得快,你跑不过现实生活,女孩子这一辈子嫁个好人家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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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死心,想再努力,可是妈妈已经摆摆手,不想再听,“就这样决定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听妈妈的话,当妈的不会害女儿,以后等你结了婚,生了孩子,你就知道当妈的苦处,你会理解妈妈的决定,你会感激妈妈。”

不,她不理解,为什么妈妈要把她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她不甘心,去找继父,继父和妈妈的感情一向很好,他们从来不吵架。

没想到继父反过来站在妈妈那一边,劝她嫁人,还说妈妈是为她好。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们都要她和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结婚,甚至连姓名她都不知道茆。

她不要嫁给一个陌生人,不要到陌生的北方去,她要和景宾在一起…

“悠悠…”程程的声音突然从天而降,喻悠悠从梦中睁开眼睛,窗外刺眼的阳光弄的她睁不开眼,梦里回到了五年前,醒来情绪仍沉在当时的苦恼中,一时间倒适合不过来。

“快起床啦,你不是说今儿要和我去看华路和小琦的吗?”程程拉开窗帘,叉着腰往床前一站。

“嗯。”喻悠悠赶紧爬起来,昨天确实是她说今天要去分别看华路和小琦,因为她下面可能有半年的时间没空去看他们。

两个人先去看小琦,小琦最近气色好了很多,仍嚷嚷着要出院,喻悠悠和程程劝了半天才把小琦劝住。

“小琦怪可怜的,无故遭来横祸。”程程走出病房,感慨道蚊。

医院里人来人往,喻悠悠闪身避让一个坐轮椅的病人,身边有人经过,然后站定住,“喻悠悠?”

谁?喻悠悠抬起头,一眼认出是之前从水里救上来的女人,怎么这么巧两次在医院碰到。

“你是喻悠悠。”那个女人看上去仍和之前那样激动,“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被你救起来的那个…”

“我知道。”喻悠悠倒是没想到对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她明明记得那天在医院没告诉对方自己叫什么,这个女人是从哪里知道的。

“太好了,总算找到你了,你现在有空吗,我请你吃饭,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不必了,举手之劳。”

“要的,要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找了你好久,今天总算找到你了。”女人听上去有点南方口音,拉住喻悠悠的手就不撒开。

“真的不用客气。”喻悠悠最受不了客套,恨不得甩了女人的手躲的远远的,要是知道救人之后要面对这种情景,当初她可能就不会跳下去救人。

程程看到这儿算是明白了,凑过来,“这样吧,悠悠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人家是好意,欠人人情很难受的,你要是不接受可能人家觉都睡不好。”

女人眨巴着眼睛,“对呀,对呀。”

喻悠悠结果推辞不过,跟着陌生女人来到附近的高级餐厅,落座后女人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也不管三个人吃不吃得完,专挑好的点。

程程挨到喻悠悠耳朵边,发现新大陆的口气,“悠悠,你救了一个千金小姐哎,你看她的打扮,这点菜的气质,还有谈吐举止,非富即贵。”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喻悠悠坐如针毡,希望这感恩宴早点结束,早点解脱。

菜一一上来,女人开始仔细打量起喻悠悠来,“你本人比报上漂亮多了。”

不用说,一定是看了她和席英彦在餐厅被拍的照片,喻悠悠尴尬的勾唇,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了想开口,“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噢,我姓丁,你叫我丁凝好了。”女人脸上扬起笑。

“这名字倒挺好听的。”喻悠悠说实话。

“呵呵,谢谢。”丁凝小口啜着杯中的鲜橙汁,脸上的妆容极精致,大大的双眼化着浓妆,年龄看上去与她说话的口气相差很远。

喻悠悠平常不太化妆,但身为车模化妆是必修课,所以她能一眼看出来丁凝的妆容有问题,不适时宜的浓妆把本来的好肤色掩盖了,整个人都化老了几岁,也许丁凝的实际年龄和她差不多大。

“怎么了?我脸上妆花了吗?”丁凝见喻悠悠长时间盯着自己看,立刻紧张的拿镜子照起来。

“没有,挺好的。”喻悠悠觉得自己有点多想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丁凝条件这么好,可能这是人家的风格。

程程完全是冲着美食而来,菜端上来她就一个劲埋头吃,喻悠悠见了倒觉得能像程程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挺好。

吃饭的过程中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丁凝卖弄关子,“知道我是从哪里知道你的名字吗?”

“报纸。”喻悠悠淡淡道。

“呵呵,我好象说过了你比报上漂亮。”丁凝难为情的笑笑,“你真的是百代新戏的女主角吗?”

喻悠悠点点头。

“我还得夸一句,想不到你真人比报上要好看。”丁凝吐吐舌头,“那些记者的拍摄水平真不敢恭维,欺负新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把席英彦倒拍的奇帅无比,真不公平。”

喻悠悠关心后一句,隐隐觉得丁凝在讲那个禽兽名字的时候有一种亲昵在里面,也许是她多想了吧。

“这个我也看过,悠悠,你和那个什么京城四少姓席的是什么关系啊?”一向不说话的程程突然来了兴趣,哪壶不提开哪壶。

喻悠悠恨不得拿菜塞住程程的嘴,偏偏当事人还一副很好奇的模样盯着她,等着要答案。

“没关系,他是百代的投资人之一,我也仅在百代总裁的引见下见过他一次,那天是偶遇,没想到被记者拍到了,回去又乱写一气。”

丁凝对此似乎也格外关心,听到这儿悄悄松了一口气,嘀咕了一句什么。喻悠悠又被程程缠着问了别的问题,没听清。

满桌子都是山珍海味,喻悠悠按自己的口味挑了一些清淡的吃,吃完了总不能抹抹嘴走人吧,硬着头皮逼自己和丁凝随便聊两句。

“上次你是怎么掉进水里的?我救你上岸的时候好象看到桥上有人,是不是有人推你下水?”那个禽兽什么事做不出来,恐怕极有可能丁凝是这样掉下去的。

“他是我的未婚夫。”丁凝倒是毫不掩饰,“那天我和他吵架了,他说如果我跳下去就娶我,我一时激动就真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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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好打不平,听到这儿沉不住气了:“什么?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渣男啊?这么冷的天他叫你跳下去,一点不关心你的安危,这种男人送我都不要。”

程程口气说的有点重了,喻悠悠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丁凝好象不在意,苦笑道,“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讲的清的,其实我和他是政治联姻,在此之前我和他一面都没见到。”

婚姻可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想不到丁凝也会遭遇这样的困境,喻悠悠不禁感同身受,曾经她也是现在的丁凝,古代的富家千金婚姻大事不能做主,现代官宦世家的子女与那时候又有什么分别。门当户对在中国人骨子里已经存在了几千年,根深蒂固,很难改变。

“不说这些了,聊点别的吧。”丁凝大概也觉得气氛有点沉重,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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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看华路的公交车上,程程用肩碰了碰喻悠悠,“以前我挺羡慕那些父母当官的同龄人,上学的时候没人敢欺负,工作了有人撑腰,人生一帆风顺,不用为生计发愁。现在我想想还不如没有呢,跟一个不认识的人结婚,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活着就是个憋屈。”

喻悠悠一只耳朵里塞着P3的耳机,听到了却没搭话,现实与理想总是有差距,那时候妈妈逼她嫁人的时候她怎么都无法理解,现在过去了五年,想想妈妈当时的话虽然现实了点,但其中的苦衷不难看出。时代变了,物价飞涨,房价高的吓人,借机抬高了二手房和租房市场,像她们这些没背景没家世的年轻人身上背的包袱有多重,每个人都有切身体会。看,早上出门的时候房东就在门上贴了催缴下一季度房租的纸条,又是一大笔支出。

“悠悠,你参演的这部戏片酬开价多少?”程程悄悄打听起来。

喻悠悠稍稍一愣,程程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合同上写着一集一万,貌似一共有四十集,也就是四十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到现在她的帐上还没有收到这笔钱茆。

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笑了笑。

程程只当她不愿意说,也就没再问。

去看病人照例得买点水果什么的,总不能空手,喻悠悠主动抢在程程前面付钱,两个人提了两只大果篮来到华路家。华路是本地人,住在一幢老旧的楼房里,家里墙上挂了很多一家人的老照片,其中有一半是父母年轻的时候。

华路招呼他们喝水,喻悠悠留意到墙上的泛黄照片,想起了石阳朔那帮人中不是有个叫华荣的吗,华荣,华路,他们会不会有什么联系,难道是一家人?不对,石阳朔那帮人都是官二代,华路家看上去只是普通人家,搭不上边。

“你喜欢吃苹果,我给你削一个去。”程程从果篮里挖出苹果,进厨房给华路清洗去了。

华路看喻悠悠盯着墙上的照片看,说道,“难得有人对咱家这些老照片感兴趣,我看了二十多年,看都看厌了,几次要我爸收起来,他还不干。蚊”

“挺好的,上面带着时代气息,现在可看不到。”喻悠悠在密密麻麻的照片中找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证实华荣和华路是一家人,好象这么做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华荣?”喻悠悠下意识的问道,眼睛看的都累了,也没找到任何华荣的影子,想想自己的行为挺幼稚的,就算他们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她和华荣又不熟,顶多是见过两面,搭过两句话而已。

“华荣…是不是光荣的荣?”华路略一思考。

喻悠悠点点头,感觉华路好象认识。

“那就对了,华荣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哥,小时候我见过他一面。不过他家和咱们家不可同日而语,他父母在部队里都是大领导,我爸就是国有企业的普通工人,因为没背景,十多年前差点下岗,后来我爸想办法联系上了他们家,不到两天我爸的事就解决了,不仅下岗名单没我爸,还在后来的几年把我爸提升到车间主任的位置上去,单位分房也第一个落在我爸的头上,可以说是他们家帮了咱家一个大忙。”

的确上头有人就好办事,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管用,喻悠悠没有再问下去,下一秒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华路和华荣是堂兄弟,虽然是远房的,但是华荣家帮过华路家一个大忙,而华荣又是席英彦从小长大的哥们,会不会当中有什么阴谋,那天他们在火锅店会不会…

不,喻悠悠甩了甩头,华路看上去不是这种人,更何况那件事是冷麟布的局,记者也是冷麟安排好的,用来引席英彦上钩的,席英彦是被攻击的一方,怎么可能会…

还是不对,倘若火锅店的记者是冷麟安排的话,记者应该是尾随他们进的火锅店,是后到的一方,据她的记忆当时他们去的时候火锅店的位子满了,只有他们那一桌的客人刚结账,他们坐下的时候隔壁是有人坐的,而且已经开吃了,也就是说记者比他们先到,点了东西,菜上来了吃了一会他们才到。

越想越肯定这个推测,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迷雾重重,如果再把那天她和席英彦通话的内容回想一下就能听得出来,席英彦的口气似乎早就知道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背脊上爬出森凉,喻悠悠一阵后怕,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想不到当中还隐藏了这么多污秽,一个更明确的答案浮出来:华路是奸细!

太可怕了,席英彦太可怕了,他明明远在千里之外的北京,为什么所有事都被他操纵在手里,要不是她今天无意中联系到一起,有可能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他到底要干什么?处心积虑安排华路在她身边,他到底又要干什么肮脏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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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他已经知道她是韩央了?

喻悠悠全身犹如沉在冷水中,背上全是冷汗,不可能,假如他知道她是韩央,他不可能是这种态度,要知道是她的逃婚让席家措手不及,颜面尽毁,以他不肯吃亏的风格,狠戾的作风,早把她抽皮扒筋,挫骨扬灰。

他现在之所以这么对她,羞辱她,睚眦必报,无非是美果案损失惨重…

程程洗了水果出来,喻悠悠的手机刚好接到一条短信:“喻小姐,我是席董的司机,七点车子会到您楼下接您。”

喻悠悠看的喉咙发紧,合上手机走回去,程程把削好的苹果分别递给她和华荣,“尝尝我削的水果,保管甜。”

刚一坐下,下身一阵濡湿,喻悠悠下意识站起来,“对不起,我想去趟洗手间。”

关上门,喻悠悠看着底/裤上那一抹红色不由的一喜,打开拉链,从包里拿出卫生棉,她怎么给忘了算算日子今天是例假的第一天,还好她有在包里储存卫生棉的习惯茆。

坐了个把小时,喻悠悠起身要走,程程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喻悠悠看得出来程程虽然和华路以哥们相称,但两个人的默契程度岂止是哥们这么简单。

“我有点事先走了。”喻悠悠走出华路家门,心里却再也不愿意踏进来,华路的身份目前只是推测,没有实质的证据,她无法和程程说,只寄希望于华路受人恩惠想报答而已,不要伤害单纯善良的程程。

如果是平常,知道席英彦车子会在楼下等她会心惊肉跳,可是现在喻悠悠倒是一点不怕,她有理由给他打电话拒绝。

“喻小姐。”电话里是李鸿的声音。

“席先生在吗?我有事情和他说。”

“您有什么话和我说一样。”李鸿明摆着充满挡箭牌的作用蚊。

喻悠悠心里清楚,其实席英彦不想接她电话,她又何尝想和他说话,绷了声音说道,“麻烦你跟他说我今天有事,车子不用来接我了。”

李鸿沉默了两下,电话转交到了某人手里,马上传来磁性的嗓音,“是我。”

瞧,她才试了一句,他就蹦出来了,喻悠悠脸上冷笑,口吻也冰冷,“我今天例假来了,不方便。”

“这个不是问题,我现在有点忙,一个小时后见。”他嗓音中的笑居多,听得人毛骨悚然。

喻悠悠听着电话里的嘟声,咬紧唇,他们只有肉/体交易,她来了例假他什么也做不了,耍不了花样,既然他要见,那她就把收据带着,让他签字,省的拖。

天还没黑,喻悠悠想起家里没什么可吃的了,路过邻里中心称了两斤面条,回家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当晚饭,开冰箱的时候看到蛋糕,才想起昨晚买的生日蛋糕都没吃。

拿上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洗澡,站在热气腾腾的花洒下洗到一半,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多余,见他要洗干净做什么,难不成取悦他吗?

匆匆洗完,换好衣服,看时间快七点了,出门前确定收据在包里,伸头往阳台下看,那辆黑色豪车稳当当的停在下面。

车子一路驶向市中心,喻悠悠看着沿途的街道,不知道要开到哪里去。

司机对喻悠悠注意很久了,打从这女孩第一次魂不守舍的上车起他就特别关注,几次看下来他发现这个女孩挺有意思,面上看是个冰山脸,心眼却实在。他看人很准的,这小姑娘和席董以前的女朋友不一样,怎么说呢,这女孩每次坐进来就是一副惊恐的戒备状态,好象一只撞到猎人陷阱里的小动物,无处可逃,只能睁大一双眼睛等着自己被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