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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后天就要飞横店拍戏,又会有很久不会见面,他远在北京,鞭长莫及。

这天是培训的最后一天,也是考核成绩的关键时刻,喻悠悠第四个进教室,老师临时抽中一个场景,要她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实际上说起来也简单,是个很普通的故事,讲的是宋朝时期有个女孩跪在街上卖身葬父,恶霸不想付银子又想霸占女孩,于是想出了一条毒计,假装大善人接济女孩,把女孩骗到家中,最后露出真面目想染指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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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撑住自己趔趄着站了起来,一阵天眩地转,喉咙里,口腔里仍有那个味,跌跌撞撞奔到梳洗台,打开水龙头,拼命喝水,反复漱口。

她甚至看到有未开封的牙刷,撕开包装,直接往嘴里塞,里里外外刷个遍,每一颗牙齿,每一块角落都来来回回刷。

刷到口腔出血,吐出来的水鲜红,仍拼命在刷,她要刷干净,她要把那个恶心的男人的味道全部刷走,她要把所有的味道都留在这儿,自己干干净净的离开。

奢华的总统套房内一应俱全,席英彦一个人坐在落地窗的软塌上喝咖啡,满室飘着正宗蓝山咖啡的香气,住在高级酒店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享受至上服务。

到现在他身体仍轻飘飘的,不用回想,很清楚的能回到当时释放的一刹那,那么猛烈,仿佛整个人被一下抛到了外太空,虚浮没有感知,清晰又模糊,眼前忽明又忽暗,忽远又忽近…茆…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木的跟石头没什么两样的女人他居然如此回味,究竟是他口味变了,还是贪图一时的新鲜。不管是哪种他都知道保持不了多久,两年前小橙子还没死的时候曾跟他说过,女人就跟口香糖一样,没味了就吐。

他洗了个舒服澡,眯着眼睛望外面的夜空,几颗小星星在寒冷的夜空中瑟缩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光,像极了那个女人故作无辜的眼睛,冷冷清清,偏又爱发光,一股子的妖气,专爱勾/引人罪犯。

是她惹他的,他不过是把自己的愤怒发泄掉,回敬给她。倘若人人像她那样,把他当傻瓜算计,那么他这辈子不要做别的,光被人算计得了。外面的人哪个不知道他不好惹,惹过他的当他是蛇蝎,避之不及,她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头扎进来,以为能把他的地盘搅得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蚊。

行啊,有人玩,小爷还不奉陪?可才玩几天你就玩不起了,哭哭啼啼,跟死了老娘一样,给谁看?

游戏是你喻悠悠挑起来的,什么时候结束可由不得你,咱得慢慢玩!

浴室的门紧紧关着,那女人在里面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他怀疑她在里面睡着了,起身放下咖啡杯,打算进房间休息,一道身影无声的从浴室里出来。

一张纸递到他面前,他神色未动,目光盯着她低垂的脸,看着那两片刚刚让他享受到快/感的唇瓣蠕动着,吐词困难,嗓音冷冽,“别忘了…签字。”

他表情刹那间戏谑,“还有吗?看在你今儿让我爽的份上,我决定一次给你签两张。”

怎么能听不出他的挖苦与轻蔑,喻悠悠面无表情,腮帮子疼的要命,特别是口腔里,到处是伤痕,她纤白的手开始在包里翻,转眼又递上来一张收据,与前面一张重叠,很显然她包里准备了很多填好的五十万收据,只等他在每次完事之后签上名字。

“保管好了,可别丢了,丢一张你以后就得多陪睡一次,五十万呐,可不是小数目!”奚落的冷笑伴随着纸张从修长的手指间滑落,喻悠悠连忙蹲下身去捡,两张轻薄的纸紧紧捏在手心里,头也没回的向门口走去。

失神的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喻悠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也记不清自己在浴室里捏了多少次牙膏,来来回回刷了多久的牙,只感觉到口腔里火火的疼,满嘴是伤,满嘴是血。

她一次次的把脑袋往墙上撞,也无法挥去那个残忍的过程。

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眼皮沉沉耷拉下去,模糊的想那是梦吧,一定是梦,一场噩梦,重新睡过去,再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梦里可以梦到景宾,可以梦到那时候的他们,梦到他们初遇的季节,纯真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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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疲惫的醒过来,喻悠悠看看手机,没电了,换了块电池,重新开机,已经是下午一点。

呆呆的躺着,长久的睡眠并没有让自己好受,心底像被挖了一个大口子,空洞而疼痛,又像长满了荆棘,风一吹无数根刺往心脏上狂甩,处处都在淌血。

窗帘昨晚没拉,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阴霾的如同她此时的心情。

腮帮和口腔仍然在疼,红肿和发炎是肯定的,她不敢去照镜子,不敢出门,不敢踏出房门半步。不该感到羞耻的,一次是做,两次还是做,何必矫情,用他的话说何必装纯。

就这样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外面隐隐有开门的声音,程程下班回来了,在大声叫她的名字,“悠悠,悠悠…”

她默默听着,发不了声,程程过来敲房门,“悠悠,悠悠,你在吗?”

敲了半天,程程嘀咕着,“咦,不在家啊,我以为在呢,正式培训好象不在今天啊。”

喻悠悠伸手把手机拿过来,刚调好静音,屏幕上程程的名字出现,手机放到枕头下,闭上眼睛…这样糟糕的喻悠悠连自己都不想见,恐怕程程见了会更加难以接受,为了避免程程的担心,索性装不在。

失神的躺到晚上,听程程关门睡觉的声音,又过了许久她才起来活动,拿起台灯边的小镜子,看到一张恐怖的脸,两只腮帮鼓的像球,嘴唇外翻,下唇有一排牙印,要不是镜子最下面有一块脖子露出来,让人几乎怀疑这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死人首级。

为了那三张五十万的收据,他已经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她不敢往下去想,更不敢去想自己还有没有命去查找五年前的真相。

景宾曾在梦里告诉过她一段佛语,她清楚记得每个字,虽然懂它的意思,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为了景宾,她要振作。

****

百代安排的培训课在A市最有名的戏剧学院,有各种专业老师,当然了除了喻悠悠,还有百代旗下另外几个演员,都是当今娱乐圈数一数二的明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迟到早退的事经常发生,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喻悠悠无名小辈,很珍惜这一次培训的机会,也没什么事要忙,每天最早一个到,最晚一个走,从不缺课,老师布置的作业认真排练。此时,喻悠悠坐在戏剧学院的休息室喝水,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她白天努力接受填鸭式的培训方式,晚上一边研读剧本,一边开始在网上查找全国各大侦探社。

照着联系方式与侦探社联系过,由于担心被骗,她问的很仔细,最后选了上海一家知名度比较高的。尽管对方一再和她强调侦探守则,第一条就是严寒秘密,对于户主的秘密要绝对地严守,但当对方要她传资料的时候,她犹豫了。

景宾和她的资料传过去容易,可是万一对方泄露出去呢,她害怕被韩劲追踪到蛛丝马迹,因为她能感觉到韩劲一直在注意她,只是没有找到她是韩央的证据,以韩劲的实力和现在局长的地位,只要稍有风吹草动,韩劲可能马上察觉。

还有席英彦,他可以在不动声色中精心布局,安插华路做奸细在她身边,这个男人狡猾的程度令人发指,她现在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谨慎再谨慎。

考虑再三,她给侦探社回了电话,称下个月会亲自去拜访,其实她这样说不是委婉拒绝,而是真的想实地去看看,考察一番才能放心。毕竟横店在浙江,离上海不算太远,她可以赶在拍戏的期间抽空去一趟。

培训将近半个月,喻悠悠没再接到席英彦的任何电话,包括司机的短信。

事情过去半个月她努力忽略心头上笼罩的阴霾,心情也好了许多。

用关昕的话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必愁眉苦脸,让自己不痛快,那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不就想着报复她,折磨她,看她痛苦,看她被打压到地上爬不起来吗?

她偏不,她不光要努力,还要活得比任何时候都好。

再说后天就要飞横店拍戏,又会有很久不会见面,他远在北京,鞭长莫及。

这天是培训的最后一天,也是考核成绩的关键时刻,喻悠悠第四个进教室,老师临时抽中一个场景,要她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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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有意为难,指了一个和喻悠悠差不多年纪的女演员,要她们搭戏,喻悠悠和对方一商量,女演员要演女孩,她只能反串演恶霸。

好人好演,坏人难塑造,片刻后演完,老师们出人意料的鼓起掌,夸道:“喻悠悠,你演的不错,惟妙惟肖,太可恨了,刚才我看的时候恨不得抽这个恶霸一耳光。好好演,你的领悟性很强,是吃演员这碗饭的料。”

喻悠悠向老师鞠了一个躬,却暗暗失笑,她能演的这么象完全拜姓席的所赐,她不过是把他的嘴脸模仿了十分之一出来,老师都说恨的牙痒痒的,如果能把他的腹黑如蛇百分百演出来,岂不是人神共愤?

成绩出来,喻悠悠是这一期培训中的第一名,以前上学的时候第一名拿到手软,成为家常便饭,此刻拿到手也没有多少好惊喜的,再者培训的成绩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在这一次培训中其它的可都是大腕和明星,要论资排辈的话,人家早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好多年,她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

培训班到此正式结束,学校安排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毕业仪式,学院里的领导十分重视,几乎全出席了。

都已不是在校大学生,像这种仪式对百代旗下成名的明星来说没什么约束力,喻悠悠以为中途会有人走掉,最后只有她一个人留下来参加,想不到大家都规规矩矩的坐着,等到校长讲完,主持人讲到:“下面由请百代传媒总裁冷麟先生上台讲话…茆”

原来冷麟也来了,喻悠悠之前没注意,前面坐了一排领导,只见冷麟大步上台,出色的面孔,凛冽清冷的眼神,凌人的气势,富有而单身,典型的钻石王老五,引得台下低头玩手机的女明星马上投上去倾慕的目光。

喻悠悠这下明白过来,敢情这些大腕不走,完全是冲着总裁的面子。

一共才几个人组成的培训班,除了校领导,还有一帮明星的助理,满满当当的充斥着偌大的阶梯教室,把一个简单的毕业仪式无端的弄出一股热热闹闹的气氛。

看着台上讲话的冷麟,喻悠悠脑海里想起了那份艺人签约合同,以及上面丰厚的签约利润分配,撇去她和冷麟前面的恩怨不谈,百代传媒的地位在娱乐圈中属翘楚,能与百代签约是很多有明星梦的无名小辈最想达成的目标。

现如今这个馅饼就落在嘴边,只要稍微往前一张嘴就能吃到,到底她要不要吃呢?

以后既要在娱乐圈闯荡,不可能单枪匹马,单打独斗,团队运作才是上策,肯定少不了签约传媒公司,由专业的经纪人从旁协作。百代里养了一大批专业经纪人,毫无疑问,签约百代是条目前来看最为捷径的成功之路蚊。

最后,大家聚在一起合影留念。

喻悠悠最烦拍照,她不懂为什么拍照的时候硬要每个人的脸上都挤出笑,难道不笑就表示对不快乐吗?她笑不出来。

摄影师几次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她,“来,美女,笑一笑。”喻悠悠面无表情,目光平淡,折腾到最后摄影师只能放弃,按下了快门,瞧着拍出来的效果,摄影师点点头,别说这个气质冷傲的女孩站在一帮闪耀的明星中不卑不亢,丝毫不露怯意,与现在娱乐圈中普遍走亲和风的明星相比倒显出独树一帜的风格来。

明星们被一帮助理簇拥着走出去,喻悠悠向来与人保持疏远的距离,一个人孤零零走在最后面。

有人从后面走上来,与她并肩,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眼角的余光告诉她是冷麟。

“冷总。”她淡淡颌首,毕竟于公她现在可捧着人家的饭碗,得给他几分面子。

冷麟边走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皮手套,慢慢戴上,倒是没催她签约的事,而是公式化的口气,“喻小姐把剧本研读的怎么样了?台词可要滚瓜烂熟。”

他公事公办,她自然不能一声不吭,回道,“差不多了,请冷总放心。”

冷麟点点头,脚下踱着步,“刚才我特意看过你的成绩,也听了培训老师的意见,对你的评价貌似还挺高。”

喻悠悠低调的抿了抿唇,“我知道自己有哪些不足,会继续弥补。”

冷麟没再说什么,只与她并肩向前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笑起来,“还记得我让你偷的资料吗?美果的。”

记得,怎么不记得,正是那份资料害得她陷在水深火热的困境当中无法挣脱,喻悠悠把指甲压进掌心的肉里,不明白他突然提起是什么意思,嘲笑她?

冷麟知道了什么?他应该不可能知道,姓席的如果把他们签的那份交易泄露出去,不等于对外界承认自己是因为吃了女人的亏才导致美果损失惨重的吗?到那时恐怕她身败名裂事小,席英彦遭人耻笑事大。

她不说话,冷麟并不在意,低声感叹道,“不怪敌人太狡猾,只怪自己太愚蠢,太大意!美果那件事乍一看上去是他吃了大亏,奥德占了便宜,可是要想一口气吃下一块大饼不是那么简单的,奥德现在是进进不得,退退不了!说到底是我/操之过急,急功近利,我能在娱乐界呼风唤雨,但在风云突变的商界我还是个新手。”

“他有后招?”喻悠悠心头一颤。

“不。”冷麟摇摇头,别有深意的说道,“他没有后招,他是有前招。”

前招?什么意思,喻悠悠太阳穴突跳起来,不自觉的喃喃道,“难道说那是个陷阱?”

冷麟倒沉默了,盯了她两眼,顿了顿说,“去买份报纸吧,上面有你要看的。”说完不再理她,径自迈步向前走去。

学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聚了一帮记者,呼啦一下全涌了上来,走在前面的几个明星被围的水泄不通,喻悠悠一身轻松的低头从旁边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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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尖的记者立刻发现了最近在娱乐版上与席英彦炒的火热的喻悠悠,他们等在这里有一部分原因是冲着她而来。

“喻小姐,喻小姐,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天泰董事长席英彦没来?你们吵架了吗?”

“喻小姐,席英彦的车是不是在这附近,您现在是不是与他秘密会合…”

“喻小姐,背后有天泰董事长这颗大树撑腰,你未来的星途一片向好,请问你有什么心得教给那些也想成名的新人?不拼演技,不拼实力,也不拼努力,是不是只要像你这样靠美貌找一颗大树…”

“喻小姐,在此之前你默默无闻,一下子能成为百代新戏的女主角,是不是因为席英彦是这部剧的投资人之一,是他砸了重金才让你获得了这个女一号…茆”

喻悠悠埋下脸左突右围,无奈记者团团包上来,她无处可躲,被一个个犀利八卦的问题砸得烦躁不已,索性抬起脸,冷冷的看着所有人。

遇到如此寒气逼人的眼神,在场的记者感觉全身打一个冷颤,有如被人泼了一身的冷水,瞬间想逃,但是他们个个是扛着采访任务而来,哪能空手而归。

一时间没人再问话,只是拿着长枪短炮对着她,硬着头皮等待当事人说话蚊。

见所有人不吭声,喻悠悠第一时间想走开,然而周围全是记者,举步维艰,想抽身谈何容易。

就在大家僵持之际,有十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冲过来,组成人墙挡开一拨记者,把喻悠悠保持在圈子当中,紧接着从不远处的车上下来一个人,大家都认识,是百代传媒的总裁,传媒大亨——冷麟,旗下捧红的明星无数,在他的带领下百代素有‘东方梦工厂’之称,投资的电影更是制造出一个个票房神话。加上他出自官宦世家,背景与实力俱在,对于异性来说这种男人最具有遐想空间和诱惑力,虽不是明星,却头顶明星光环,有着大量的疯狂粉丝团。喻悠悠和他那一次假装潜规则,事后被席英彦捅出去,网上以及发短信谩骂喻悠悠的全是冷麟的女粉丝,可见他的粉丝团有多么疯狂。

冷麟从侧门出去,已经上车,记者没逮到人,这时候却出现,一下子把记者的兴趣吊起来,大家七嘴八舌争相提问,“冷先生,请问喻小姐是不是百代新签约的艺人?她为什么能演女一号?是不是你们百代内定的人选?”

冷麟笑而不语,越过记者走到喻悠悠身边,礼貌性的揽住她的肩,神态自若的把人拉出包围圈,喻悠悠这时候也顾不得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只想尽快离开,脚下跟着他的步伐。

“签约的事考虑得怎么样?看看其它的艺人,他们有经纪人和助理在,可以不回答记者任何问题,全程由经纪人回答,省了不少事。”冷麟一面揽着她往车那边走,一面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讲道。

喻悠悠低头躲闪镜头,没说什么,一直被他护送上车,阻隔掉所有镜头才稍微松了口气。

冷麟没跟着进来,而是关上车门,对着所有记者讲道,“各位,感谢你们对喻小姐的关注,如果大家对喻小姐感兴趣,可以在下个月到横店探班,到时候会专门给大家安排探班的时间,由喻小姐当面回答大家的问题。”

记者们哪里肯放过这一次机会,纷纷冲上来,冷麟使了一个眼色,那十几个黑色西装男人围了上来,把记者挡住,冷麟钻进车内,车子迅速发动。

校门口一团乱,交通几乎受阻,没有人注意到距离这里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色豪车,车内男人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饶有兴趣的盯着那个被冷麟护进车内的倩影。

“席董,要不我下去请喻小姐过来。”

男人狭长的双眼挑着阴鸷的冷笑,薄唇抿起,勾了勾:“不用了,开车吧。”

席英彦阴笑的表情可怕到令人战栗,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了索命阎王,司机使劲眨了眨眼,从后视镜看车座后的男人,松了口气,果然是人老眼花,看错了,席董眼中分明是桀骜不驯的笑。这才对嘛,席董是个花花公子,不可能光看喻小姐上了别的男人的车就生气成那样,心胸狭窄那不是席先生的作风,在他的眼中席董心胸宽阔,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老板。

车子已经开了很远,喻悠悠仍沉浸在刚刚被逼问的混乱中,尽管对进入娱乐圈遇到的种种尴尬境遇做过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她想不到与席英彦的绯闻效应会如此之大,过了快一个月媒体仍咬住不放,要不是冷麟及时出现,伸出援手,束手无策的她恐怕会疯掉。

也许,她真该好好考虑与百代签约的问题,把除了演戏以外的琐事交给专业经纪人和团队去打理。

“你到哪儿?”冷麟清凛的声音切入耳朵里。

喻悠悠整理好思绪,报了前面一条街道的名字。

冷麟转而吩咐司机,低头一径看着手机,喻悠悠瞄了一眼,他在用手机看新闻。

临下车前喻悠悠有了决定,“如果方便的话,明天我想和百代签约。”

冷麟的目光从手机里抬起来,使劲盯了她一会,眼中写满好奇:“想通了?不怕我再利用你?”

“我想冷总有今天的地位,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喻悠悠不以为然,“更何况美果的事你吃了教训,以后你再打我这张牌去接近席英彦,他也不会上这个当,所以于私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于公我现在正是被记者们追捧,赤手可热的时期,我与百代签约只会让百代获利,得到更多的关注度,从而带动这部新戏的宣传,一举多得,怎么算怎么都是百代获利最多。”

聪明的女人懂得尽释前嫌,互惠互利,冷麟笑了起来,侧过身伸出手,“那么,欢迎你加入百代。”

喻悠悠望了一眼他的手,没有伸出自己的手,而是淡淡道,“冷总的手我不敢碰,因为您的那些粉丝我得罪不起。”

一下子听出来她指的是上次他们假装潜规则,她被他的粉丝在网上攻击的事,冷麟被喻悠悠的冷幽默弄的哑然失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喻悠悠弯弯嘴角,正要回答,手机响起来。

恰巧她讲的地址到了,车子停下,她边掏出手机边朝冷麟点点头,推开车门下去。

“亲爱的,你在哪儿?”

冷不丁的听到话筒里鬼魅的声音,喻悠悠脸色变了变,口气谨慎:“我刚从培训班出来。”

“哦?那么你现在一个人?”

“嗯。”

“亲爱的,我想你了,怎么办?”

他语气邪肆,吐露着满满的情意,听在喻悠悠耳朵里震耳欲聋,深呼吸数次才勉强把颤抖的声音抚平,“我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什么叫不方便?”他问的咄咄逼人,“咱们是不是要弄个档期,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等着你召见。”

“别这样行吗?”她听不得他这种阴阳怪气,压着满心满肺的恐惧淡声道,“我这几天真的有事,走不开,席先生条件这么好,有的是女人陪,何必…”

“说来说去,今儿佳人有约,我赶不上趟了是不是?”温和带笑的语气中隐隐夹着噬人的阴森。

随便他怎么想,喻悠悠这几天很累,不想再跳到油锅里炸,她想在去横店拍戏前静下心来好好休息,调整调整,让自己以最好的状态迎接人生中第一场戏。

“我不是这个意思,席先生,您看我和您最近的绯闻闹的沸沸扬扬,对于我炒作是好事,可是您是生意人,席家在北京有头有脸,这样下去对席家声誉不好。现在外面记者都在盯着这件事,您看这样行不行,等我拍完了戏,专门去陪您,到时候您想玩多久就多久…”

话筒里死一样寂静,紧跟着“啪”一声对方中途挂了电话,喻悠悠听着这声音解气的同时,也知道自己又惹毛了这个男人。

正怔忡着,身边传来车喇叭的声音,她侧头一看,好象是冷麟的车。

车窗降下来,冷麟的脸露出来,“我突然想起来明天要出差一个星期,不如现在回百代签?”

也好,早签晚签还不都一样,喻悠悠想也没想上了冷麟打开的车门,车子沿着街道向前滑行,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豪车,车内气氛降至零点。

席英彦握住手机的手因用力而泛白,今天他算是领教到了被人耍到团团转的滋味,这辈子他最恨被女人耍。

行,喻悠悠你行,你狠,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和冷麟勾三搭四,密谋算计我是不是?

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看谁趴在谁的脚底下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