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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不吭声,她发现席家母子一个脾气的规律,你越说他就越来劲,你索性一声不吭,让他骂个够,骂累了他自然会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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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箩房间——

席英箩把纸张翻的哗哗直响,翻到最后一页往席英彦手里一搁,小脸蛋往旁边一撇:“行了,看完了,哥你可以走了。”

挑起眉,席英彦倒看不懂妹妹是什么意思,是气在心里呢,还是完全没看?

“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知道他和悠悠的事,他把过去的事全部跟我说了,就在领证前两个小时,我听完后不觉得有什么,谁没个过去啊,也就我被你从小盯到大没谈个恋爱,就我身边的同学哪个没谈过起码一次恋爱,还有你,哥,你都谈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以后还不照样结婚生子?”

原来费景宾把以前的事全部告诉席英箩了,席英彦简直出乎意料,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费景宾攻于心计,比他想象中的要难对付的多,先来个浪漫的求婚,把英箩感动了,哭的稀哩哗啦,再来摊牌,女人是感性动物,那种时候很容易就原谅,认为这个男人可靠,敢把以前的事说出来。到最后无论是谁,再想把英箩说动,改变心意就很难很难。

纸张在手中捏到变形,他真是小看费景宾了!

“英箩,哥哥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信哥哥,还是信他?”

席英箩一副受不了的神色:“哥,你又来了,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是我哥,他是我丈夫,我都信。”

席英彦点着头气到不行,“我看你还是信他多,你以为哥哥会害你吗?英箩,你自问一下,哥哥几时害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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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里已经说过啦,今天万更,下面还有一章两千字滴,大约晚上上传哦。

有亲说昨天更两更还少一更,其实俺在简介里写每天固定三更的意思是一更两千字,三更六千字,一天更新六千字以上的意思,所以昨天虽然是两更,但是六千字哦。

hapr177 下地狱(3)[VIP]

hapr177下地狱(3)文/顾盼琼依

“哥,你没害过我,但你有时候让我受不了你知道吗?不就是我小时候被人绑架过一次吗?你就疑神疑鬼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弄俩保镖保护着我,你知道你这样让我感觉很痛苦吗?我想跟同学玩,没人肯跟我玩,她们怕我身边门神一样的保镖,走哪儿跟哪儿,我觉得我自己快被你逼的喘不过气来你知道吗?方欧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感觉我黑暗的世界里出现了一道光明,我好高兴,他爱我,我也爱他,他希望给我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也在憧憬一个没有牢笼,没有保镖的新生活。哥,我求求你,请你放过我。我和方欧注册都几天了,我是他的妻子,我应该和他在一起生活,而不是被你们关在家里。”

盯着席英箩一脸的痛苦,席英彦慢慢站起来,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也没有人知道他目光中夹杂着什么,他感觉自己真的很悲哀,他精心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到头来说她痛苦,说她不快乐,甚至请求他放过她。怎么一夕间那个活泼可爱的英箩变了,她变的这么陌生,她满脑子满嘴里全是那个男人,她要找幸福,他不拦着,可那个费景宾不怀好意,他不能不管。

她以为他愿意疑神疑鬼吗?据他所知要不是有两个保镖保护她,她起码有三次被绑架的机会,全是因为保镖及时发现,处理掉了。至于是什么人,他现在不想说出来,因为还不到时候。

席英彦的身影在客厅出现,席母马上把注意力转移过去,“怎么样?英彦,你妹妹说了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妈,我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席英彦当着席母的面直接把喻悠悠从沙发上揪起来,直接拉到楼上去了。

席母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吗?还说劝英箩和那个方欧断了,怎么到现在只字不提了呢。

喻悠悠也觉得惊诧,他居然当着席母的面把她带到卧室去,本来席母就不待见她,这么一来席母更要对她有意见了。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要不洗鸳鸯浴也行。”席英彦关上卧室的门,拿指尖在她唇上划圈,轻佻的说道。

“我去洗。”喻悠悠淡淡的回答,随即往浴室里走茆。

刚准备关上浴室的门,一只手横插到门框上,她咬着唇不知道门上好,还是放他进来,他却只伸进来一只胳膊,低笑着塞了一件浴袍进来,“亲爱的,你打算光着出来我也不介意。”

喻悠悠把浴袍抽过来,用力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门外传来他戏谑的笑声,不知为什么她刚才注意到他眼圈有点红,可能是看错了吧,他那种人早就没心了,怎么会懂得伤心。

把浴袍挂好,转而一想,有可能没看错,他刚才上去明明是说服小萝莉的,为什么下来后一个字也没提?面对那些证据,小萝莉会是什么态度以至于让他铩羽而归,连眼圈都是红的?

席母越想越不对劲,这算怎么回事,英彦到底跟英箩说了没有,还有,本来英彦在外面沾花惹草,老席就最看不惯,刚才他怎么把喻悠悠带到自己房间里去了,一会老席回来要是知道了,还不把屋顶都掀了。不行,她得去问个明白。

敲了几声门,席英彦来开门,“妈,怎么了?”他光着上身,下面只穿一条裤子,看样子刚刚脱/光,临时套上的裤子蚊。

“人呢?”席母直接往门里看。

“你说悠悠啊,在洗澡呢,妈,这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说你别惹你爸,这几天为了英箩的事他正上火呢,一会被他知道你把女人带房间,他肯定会…”

席英彦按着太阳穴打断:“行了,妈,对付老头你最有办法,我这正困着呢,准备睡了,你也去睡吧。再说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知道。”

席母被他弄的没办法,这件事暂且搁下,转而问,“英箩的事你说了吗?她怎么说?”

席英彦耸耸肩:“那方欧有一手,他早在领证前就跟英箩摊了牌,所以我去拿所谓的证据对英箩根本不起作用。”

“怎么会这样?”席母大吃一惊,喃喃道:“这个方欧想不到心眼这么多,他可真是处心积虑,准备功夫做得充足啊。”

“所以啊,妈,只要英箩在家一天,他们就不可能是夫妻,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睡个踏实觉,明儿咱再一起另想办法。”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浴室里,喻悠悠依稀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一颗心沉入谷底,原来席英箩之前就知道了,那天席英箩给她打的求救电话是不是另有一层意思,让她与景宾联系,是在试探她,还是在试探景宾?那么,在港式茶餐厅景宾那么对她,是在给席英彦看,还是给席英箩表明割断过去的心意?

不管是哪个,她都觉得惊悸。

“咚咚咚!”席英彦在敲门,“我说亲爱的,你要洗多久,快开门。”

“我还没洗好,再等会。”她赶紧关了花洒,用毛巾擦身体,门外他已经不耐烦了,“你再不开门,一会咱就在楼下客厅做。”

“你、你不敢。”她惊的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顾不得身上的水还没擦,直接披上浴袍,在腰上系好结。

“我不敢?那一会咱下去试试,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他狂妄的搁下话,门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缝,喻悠悠惨白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动作够快啊,这么快穿好了。”他随手将她胸前一缕湿发绕上指间,猛的勾住她的细腰往怀里带,低下头去吻她露在外面的锁骨,舔她的下巴,吮她的耳垂,嗓音沙哑,“你说我从哪儿吃好呢,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她表情冷淡,抽着气躲闪,“你先洗澡吧,洗完再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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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8 下地狱(4)[VIP]

hapr178下地狱(4)文/顾盼琼依

洗完出来,喻悠悠裹着被子缩在床的一角已经睡了,席英彦站在床边看着她规律的呼吸,以及那睫毛上沾着一丝水汽,估计她在梦里都睡的不踏实,想着那个费景宾呢。

唇角含着冷笑,他拉起被子躺了进去,从后面想抱她,这才发现她一半盖着被子,一半在身体下面压着,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把掀开,把她抱到怀里。

这么一动,她就有了反应,人倒没醒,手脚倒本能挣扎起来。

她梦里想谁呢,又和那费景宾在风花雪月吧,行啊,你不让我好受,我也不让你好受,咱彼此彼此。他咬着牙,喘着气拉起她的浴袍,轻易把底/裤褪掉,一只手覆上她的胸/脯,将她扣在怀里。

喻悠悠彻底醒了,用手去推搡他,“能不能不要这样急。”

“急怎么了,我对你急,又没对别的女人急。”他脑子里只有这具吸引人的身体,他记得它的甜美,记得那颤抖释/放的一瞬间,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美妙更值得回味的事。

喻悠悠不动了,扭过头去看窗外,想无视这场没有感情,只有凌辱的欢/爱,他可不许,扳过她的脸强势的转向自己,“想谁呢,你可别告诉我你在想他,他现在可是别人的丈夫,原来你这样贱,喜欢当小三。茆”

扭动头无法躲避他的手,景宾的名字像一把锥子,每想起一分就锥痛一分,喻悠悠禁不住低吼:“为什么你要字字针对我?”

席英彦一手狠狠的拍了拍她光滑弹性的臀部,无耻的笑出声来:“我就针对你怎么样?我就烦看你一提到费景宾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别一天到晚想着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以后你胆敢私下见他,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身体的暴露使喻悠悠的羞耻心达到一个顶点,尤其在这种情况下提到景宾,她睁着眼睛看着他可恶的笑脸,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你扒,你扒啊,我早就被你扒的体无完肤,如果不是你,景宾不会不认我。不如你趁早杀了我,杀了我…”

她抬起手想去抓他的脸,他闪的很快,翻身骑到她身上,像在骑一匹烈性极强的母马,他笑着扣住她的脸,去亲她的嘴巴,阴沉的喃喃道:“我会杀了你,一定会,但不是现在,你先让我美了,然后再杀了你也不迟。”

整个下颚被他掐着,上下牙关被他的手指硬挤开,她一用力咬到的就是自己口腔里的颊肉,他的舌冲进来,吻的很用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的出奇,她一闪神,他就把她的腿抬高打开,直接挤了进去。

体内出现异物,她感到恶心,身体下意识紧张,殊不知这样却让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那里仿佛有一张湿软的小嘴在吸着他,他不由呢喃道:“悠悠,你可真热情,好会夹,好美…蚊”

喻悠悠恨恨的看着眼前男人,真想一口唾液啐到他脸上,可他已经开始发狠动作,又猛又深,灵魂深处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眼前只看到一片金星闪烁。这个感觉来得迅猛,陌生,让她害怕,让她恐惧,可是没有办法,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发泄,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禽兽有反应…

与喻悠悠相反,席英彦却觉得快活,他只有每一次深入这个女人的身体,才感觉到她的温暖和回应,她的身体给了他疼痛的心一个最好的拥抱和慰藉。

他痛快的释/放自己,听着自己的心跳以及她发出的细小啜泣,感觉它们组成一首最好听的音乐在给他高奏凯歌。

喻悠悠念着费景宾又怎么样,那个男人根本不拿她当回事,也只有他能在她的体内快意冲刺,也只有他能给她带来这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趴在她身上好久,两个人除了喘/息谁也没动一下,然后他起身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见她整个人被被子淹没,趴过去把被子拉开,拂开她脸上被泪水沾湿的头发,拿唇细细的吻掉那些泪水,然后分开她的腿,用拧好的湿毛巾给她清理。

“你起开!”她呜咽着推他,他纹丝不动,一点点清理干净,她挣扎着坐起来,飞快地奔进浴室。

望着她踉跄的身影,他笑的大声,笑的满卧室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声音在孤独的回荡着。

喻悠悠洗了许久,眼睛都哭肿了,她不知道在哭什么,用他的话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可是眼泪就是忍不住,尤其在重新见到景宾之后,她一被席英彦碰,整个人就不舒服,恶心到了极点。

花洒的水持续不断的淋下,身体多处被水泡到泛白,皱皮,外面他忍不住敲门,声音不大,“悠悠,好了没?”

她不理,闭着眼睛任水冲刷自己,他又问了几声,恍惚想起她会不会寻思,咬了咬牙正准备撞门,脚一抬发现门没反锁,不费吹灰之力踹开,她仰着脸站在花洒下面像个不穿衣服的雕像。

提到嗓子耳的心掉回去,他松了口气,把她从水下拉出来,有点无奈的说:“睡吧,别闹了,这都几点了。”

她跟丢了魂似的,目光呆呆的,他扯了旁边干净的大毛巾过来费劲的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抱起来跑出去,扔到大床上。

他回来她仍是刚刚那个姿势躺着,他熄了灯躺到她身边,在她小嘴了亲了两下,笑嘻嘻的:“差不多就行了,我这辈子没侍候过女人,你可是享受到两次待遇了啊,该知足了。”

她总算有点反应,却只是拉了被子背过身径自睡过去,下一刻他从后面贴上来,赤/裸对赤/裸,她立刻感到双腿间有个硬物,恼恨的推他,“起开,不是说睡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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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9下地狱(5)文/顾盼琼依

“睡觉干什么,有你在我一夜不睡都不打紧。”他无赖的嘟嚷着扣住她的头亲小嘴,听着她厌恶的声音他就偏偏要让她屈服,刚才她在浴室里又偷偷想费景宾了吧,他一想起这个就搓火,喻悠悠,你可真是可恶,说我可恶,你他妈比我可恶十倍,你和我做/爱,脑子里想着别的男人,到底谁贱?谁他妈的不要脸。你不是不让我好过吗,我也不让你好过,什么费景宾,什么方欧,全他妈是浮云,谁和你做/爱,谁疼你谁才是你的男人。

刚才被他吻过之后她刷了十几遍的牙,这会儿她恼到不行,在力气上斗不过他,就改用别的,她掐他,在能碰到的任何范围掐,一掐一个准。

“你来真的?”他抽着气,停下动作,咧咧嘴,倒不是怕痛,就是觉得她生气的模样挺可爱的,不知怎么的气就消了大半。

喻悠悠却用膝盖往他肚子上一顶,他就夸张的抱住肚子笑,笑够了来搂她,把被子盖到她身上,“行了,不逗你了,你呀真不禁逗,睡吧。”

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抽风一样一阵一阵的,卷了被子睡觉不理他,他又跟无赖似的从后面贴过来,在她耳边说,“做梦你得想我,不许想那费景宾,你要是想了,我就追到你梦到,把他打得鼻青眼肿,揍他个半死。茆”

神经病,喻悠悠暗骂一声,闭着眼睛不理他,自己一个人睡觉。夜里还真的做梦了,跟他说的一模一样,她和景宾在樱花树下玩,景宾给她读诗,席英彦突然蹿了出来,身上穿着迷彩服,手里端着一把枪,对着景宾就是一阵乱射…

她惊吓中就醒了,满室的昏暗,陌生的卧室告诉她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席英彦仍趴着裸/睡,大部分的被子被她卷在身上,以至于他上半身没得盖,露出健壮结实的背部肌肉。

喻悠悠吞咽着口水,她这时候真想拿个东西把他的脑袋砸个稀巴烂,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

手指颤抖的移向台灯,掂在手里沉沉的,只要用力下去…

外面响起汽车的响声,听上去像进了院子,她脑子打了个寒颤,看着抱住台灯的手,犹豫了半天最后又放回去,她不能杀他,死容易,为了这种人去死不值得。何况景宾现在回来了,她不能和他在一起,起码可以远远的看着…

恍惚的想着,慢慢滑进被子里,她渐渐闭上眼睛,重新睡着蚊。

趴着的俊颜随即睁开,唇边划过一丝玩味,她想杀他,可最后却没下手,是舍不得吧,不管是舍不得她自个儿,还是舍不得他,对于他来说都是好事。记得一个人说过:“爱由性开始,而性是用来维护爱的。”以前他不信,现在他信。他对她是从性开始,现在他要用性拉住她,让她感受到爱。

稍抬起头悄悄打量她睡梦中的脸庞,这些年她也吃过不少苦,那五年的经历不是一个常人通忍受的,就算是他也有可能熬不过来,就冲这一点他已经不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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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喻悠悠跟着席英彦起来了,她可记得自己的身份,以及昨晚席母的警告,万一被席父知道她在席英彦房间,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今儿怎么这么积极?”席英彦套上长裤,捏捏她的脸。

喻悠悠默默穿衣服,不想回他,被他盯的难受,冷冷的道:“我怕你爸看见。”

他笑了一声,开始扣裤腰带,“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老头就算见了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喻悠悠抬起迷茫的眼,似乎在问为什么。

他发现她越来越可爱,禁不住挑起她的下巴,对着那小嘴一啄,“因为我刚才打了电话给他,告诉他早点起来见儿媳妇。”

喻悠悠震惊的脸都白了,“你…你又要干什么?”

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眸中高深莫测,“我能干什么,和你复婚呗。”

喻悠悠心跳剧烈,哆嗦着嘴唇,差点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他已经进了隔壁衣帽间换衣服去了,喻悠悠头脑懵的厉害,努力移动脚步紧紧跟了上去,见他休闲的在一排排昂贵服饰前来回挑选,手指紧紧扒着门框,嘶声说道:“你别想…”

他挑眉看她,又低头挑起衣服,修长的指尖在一件件衣服中徘徊,“这可由不得你。”

“你疯了,你不是讨厌我的吗?你不是骂我是淫/妇,骂我是bia子的吗,这样的我…”

“够了!”没想到他低声喝止,仿佛不堪忍受这些字眼一般,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别人怎么看你就那么重要,在娱乐圈里混这么久你难道还没修炼好?”

“修炼什么,修炼刀枪不入,还是厚颜无耻?”喻悠悠嘲弄的看他。

“你形容的倒挺贴切,要想吃娱乐圈的那碗饭,可不就得刀枪不入,厚颜无耻。”他吃吃的笑着,手指停留在一间竖条纹衬衣上,然后穿了起来,“要不然一些莫虚有的脏水不就泼到了你么?”

他是在变相承认那些骂她的词是莫虚有吗?喻悠悠望着他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一时间不敢确定。

衬衣穿好,挑了一件黑色羊绒衫罩在外面,最后拿了一件浅灰色的英式双排扣长大衣搭在手里,踱步过来上下打量未洗漱的她,“要是你再不梳洗,今儿你就只能待在这里。”

喻悠悠如梦初醒,急忙钻进洗手间。

出房门的时候喻悠悠禁不住紧张,走在前面的席英彦脚步飞快,眼看快到楼下了她急忙揪住他的衣角,“不吃早饭,直接走行不行?”

他侧头恶劣一笑,“不行,你要拍戏,我要工作,不吃早饭怎么保持一上午的工作状态。”说完拉住她往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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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80下地狱(6)文/顾盼琼依

“你要疯,我不陪你疯。”喻悠悠甩开他的手,转而往外走。

他哪容她溜走,把人捞回来,扣住手腕,在她耳边吐气:“你不陪我疯也行,我要下地狱,你得赔我。”

“疯子!”她恼极了,被他硬拖进餐厅。

一看到餐桌旁坐着的席父,喻悠悠急忙把手腕抽出来,这一次席英彦倒没再来抓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落座后,席英彦说:“早!”

席父早就看他们在外面拉拉扯扯,这时候从鼻腔里冒出一声,“没名没姓的,跟谁说话呐。”

“跟你呀。”席英彦喝了一口面前的牛奶,又用手试一下喻悠悠面前的,把牛奶调了个个,笑眯眯的跟席父说,“这里还能有谁。”

“谁?”席父非要追问。

“我爹呀。”席英彦眨眨眼。

席父脸板着,眼角却悄悄露出一丝笑,这是自打这小子十岁以来第一次跟他说早,以前总是一声不响的坐下吃早餐,从来不跟他打招呼,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茆。

喻悠悠看着席英彦跟卖萌一样心里一阵鄙夷,多大的人了,还装嫩,不过她得承认他装的一点不做作,倒有点可爱,与那个平日里阴阳怪气的席英彦倒完全不一样。

至于他换过来的牛奶,她才不想喝,不过用手摸摸杯缘倒发现他是把热的牛奶换给她,自个儿喝那已经凉掉的。

席母也进了餐厅,看样子昨晚没睡好,一坐下就叹气,“刚才我送早饭到英箩房间里,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这老话说的好,女大不中留,真是一点没错。”

席父说:“大清早的提这个干什么。”

“能不提吗?这可是我的女儿啊,唉,养了这么多年,她…”

“妈,吃饭吧,看你瘦的,再瘦就不好看了,会有办法的。”席英彦抽了张面纸递给席母,席母吸着鼻子擦擦眼角的泪水蚊。

喻悠悠本来以为在席英彦房间里过夜,席家人会没好脸色给她看,这下被小萝莉的事一转移,倒变成了小事。

早餐过后,席英彦拉起喻悠悠要去上班,席父看着他俩牵在一起的手居然没说什么,最后说了一句,“晚上到书房找我,我有话要对你俩说。”

席母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劲,可席英彦和喻悠悠已经出去了,她想追出去,被席父拉住:“甭追了,我也老了,禁不起折腾了,这个儿媳妇看着也不错,难得她能收住小子的心,就这么着吧。”

“老席,你啥意思?”席母云里雾里,没明白。

席父看了席母一眼,起身说:“意思就是,你儿子打算结婚了,你以后有孙子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