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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4 报应(4)[VIP]

hapr174报应(4)文/顾盼琼依

看到自闭症那里,席英彦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她的病又复发了?回想起刚才喻悠悠的反应,很有可能。

资料上有关昕的电话,他按照上面的拨打过去,也许现在只有关昕能救得了喻悠悠茆。

巧合的是关昕在北京出差,离这里也不远,李鸿还没下班,席英彦让李鸿开车去接人。

在李鸿的带领下,关昕从电梯里出来,一脸的凝重,对迎出来的席英彦说:“席先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欺负这么好的女孩子?欺负她你很得意,很高兴吗?你知不知道悠悠的自闭症没有完全康复,前阵子我很欣慰,她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被你这么一搅和,之前的所有努力有可能全都白费,一切要从头开始。”

李鸿想帮席英彦说话,被席英彦以眼神拦了下来,引领关昕进了办公室。

望着席英彦的身影,李鸿大为惊讶,平常席董最好面子,即使是大客户,也不敢这么当面数落席董,在这个据称是心理医生的女人面前席董竟然一声都不吭,真教他大跌眼镜。看来喻悠悠对于席董来说真的是特别的女人。

“人在哪儿?”关昕进办公室后问。

席英彦指了指角落的书柜,关昕点了点头,以手势制止他别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去她不会出来的。蚊”

席英彦听了脸上没表示什么,心中一阵不是滋味。

关昕蹲在墙角和里面的喻悠悠说着什么,她的声音很低,办公室又大,离的也远,几乎听不到什么。席英彦看了两眼,在沙发上坐下来,径自点了支烟。

关昕的耐心很足,仍在耐心的说着什么,时断时续,席英彦看着手上的钻表,已经两个小时了,这个什么心理医生到底管不管用。

焦虑的正准备站起来,却见关昕双手向里面伸,看样子是准备迎接喻悠悠。他赶紧站起来,不一会果然见喻悠悠脚步缓慢的从里面出来,惊喜中脚步上前,房间放轻,怕惊动了她。

喻悠悠完完全全从里面出来,头垂的低低的,关昕转过头看他,“悠悠说不关你的事,她躲在那里是因为景宾,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本来就不关他的事,他今天可是一根毫毛都没伤她,席英彦挑挑眉,望着喻悠悠落寞的面孔,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他嫉妒方欧,嫉妒费景宾,几句话就能伤人于无形,把她弄成这样,他之前的那些手段算什么,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他的折磨不过是肉/体上的,而费景宾给她的是精神上的打击。他算是弄明白了,上次在横店酒店他仿佛看到她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是真的,这个灵魂就是费景宾。

不管外界给她多少肉/体上的伤害,只要有费景宾住在她心里,成为她强有力的精神支柱,任何力量也无法打倒她。

可好笑的是,恰恰是这个赖以生存的费景宾给了她突如其来的一击,几乎彻底击垮了她。

“人交给你了,我先走了,我晚上还得回A市。”关昕话未说完,喻悠悠紧紧揪住关昕的衣角,像个孩子一样抬起受伤的眼睛,那里面楚楚可怜,有乞求也有惊惧。

关昕抬头看了席英彦一眼,后者迈步走到远处。

拍了拍喻悠悠的手,关昕劝道:“悠悠,不管是方欧,还是费景宾,你为他付出的已经够多,你的青春,你的年华,你的容貌,你的家庭。他呢,这些年原来一直躲在日本逍遥自在,日子过的比你滋润多了。他记得你,他处心积虑接近席英箩有可能是报复你,报复席英彦。他那种人报复心强,很可怕,他不适合你,你太累了,应该有个肩膀可以靠一靠,给你一个栖息的港湾。”

这个栖息的港湾不可能是姓席的,喻悠悠大力摇头。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故意在他的下属面前骂他,指责他,让他没面子,他居然一个字也没回。悠悠,你信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对你的关心和爱意,这是装都装不来的。”关昕劝了喻悠悠一会,最后还是走了。临走前交待了席英彦几句,无非是不要再让喻悠悠受刺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捷豹在别墅门口刚一停好,一个身影飞快的跑下去,穿过客厅,钻进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直到外面响起上楼的脚步声,喻悠悠才悄悄松了口气。

隔日,席英彦从外面晨练回来,见喻悠悠的房门紧闭,下意识过去敲门,想了想让保姆去,“把喻小姐叫出来用早餐。”

保姆叫完了进了厨房,他冲完澡换了身衣服下来,早餐桌上摆着熬好的营养粥,仍不见她的人影,再让保姆去叫,他开始看报纸,报纸看完了还不见人。

他索性开始计时,看她能磨蹭到什么时候,左等右等,他的早餐都吃完了,又坐了十分钟才见她出来。

喻悠悠机械而麻木的坐到椅子上,开始用勺子喝粥。

他一瞬不瞬的瞧着她,她根本就不看他,不停的用勺子往嘴里舀粥,并不往下咽,口腔里空间有限,浓厚的粥开始从嘴角滑出来。

他就拿纸巾去擦她的嘴,他的力道又重又大,根本不像是在给她擦嘴,泄愤倒差不多。她也不躲,任他擦,她继续喝她的粥。

于是,在厨房的保姆看到餐厅里一个诡异的画面,喻悠悠一面往嘴里舀粥,一面从嘴角溢出来,席英彦身体向前,不遗余力的给她擦,纸巾换过一张又一张,桌子上扔的到处都是,两个人视而不见,僵持着谁也没停下,感觉在上演一出哑剧。

终于碗里的粥没了,他倾身过来继续擦,嘴角在他的大力下早就磨掉了皮,火/辣/辣的疼,他的动作仍然粗鲁。

喻悠悠面无表情,冷冷的望着他,张嘴说了昨晚到今天的第一句话:“席英彦,你别太过分!”

hapr175 下地狱(1)[VIP]

hapr175下地狱(1)3000字文/顾盼琼依

“哟,亲爱的,你可总算肯说话了,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席英彦脸色阴霾,嘴里却是嬉笑,“昨天是谁伤了你,是你那个好情人费景宾,我可什么都没做,侍候你前侍候你后,还给你找来了你最信任的心理医生开导你。临了你没句好话也就算了,大清晨摆什么脸色给我看?谁得罪你,你找谁去。”

他的话像一只手无情的撕开她的伤疤,喻悠悠一字一顿轻蔑的说:“是,我是被他伤了,可我心甘情愿,你呢,谁叫你侍候我,请谁你侍候我,那你找谁去,别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四个字猛击他的神经,霍然站了起来,咬牙扔掉手里的纸巾,整颗心都在抽搐,脸上浮出恼羞成怒的笑,嗓音已经颤抖:“好,真好,你他妈的让我领教到了什么叫狼心狗肺!”

他气哼哼的一手指着她,快要戳到她脑门,满含怒气的一脚踢开椅子,喻悠悠闭上双眼,任他打骂,可下一秒只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以及用力甩上大门的声音。

席英彦咬牙切齿的坐在车里抽烟,他觉得自己真他妈窝囊,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他还得供着,不能打不能骂,用那心理医生的话说再受一次刺激她可能真的就彻底封闭自已,再也走不出来了茆。

哼,在他面前她什么时候没封闭过自己,不管他做什么,她永远拿他当剧毒,躲之不及。

她一心在费景宾身上,可他却幸灾乐祸的想笑,不好笑吗?她蠢的够可以,原来她偷美果的资料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费景宾。她为了查出费景宾的“死”居然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别的男人,这种爱情真他妈的廉价,廉价到想吐。

他该站在她面前这样嘲笑她,让她无地自容,呸,什么破爱情,就是一堆烂肉蚊!

偌大的别墅像个巨大的牢笼,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喻悠悠想出去,想到没有席英彦气息的地方去,恍然想起好象剧组只给她放两天假,今天应该开始拍戏了。

昨夜一夜没睡好,一会和景宾在雨中漫步,一会和景宾在学校图书馆自习,来来回回的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匆匆换好衣服,跑出去的时候头脑一阵昏眩,脚下一踩空,栽了个大跟头。

幸好穿的多,身上的衣服有几处脏了,身体倒是没事,心里沉甸甸的,像下了一场雪,冰冷而刺痛,眼泪忍不住就下来,以前冬天的时候她摔跤,景宾总会心疼的过来扶她,揉着她冻的通红的小鼻头安慰她半天,宠她像捧在掌心的水晶。可是一想到他现在去哄另外一个女孩,他的微笑,他的温柔,他的甜言蜜语完全属于英箩,失落、痛苦、焦虑…像无数只虫子在啃咬她的心,她好疼,真的好疼,景宾,你为什么不肯理我?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抱起她,长睫轻颤,她没有抬头,她知道不会是景宾,景宾连认都不肯认她,又怎么会这么抱她。

席英彦低头望着怀里安静的女人,他深知自己不是她心中想的那个该出现的人,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恼火,不去憎恨,不去嫉妒。

坐在车里看到她摔跤,他第一反应是心疼,下车过来查看。他痛恨自己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样子,几时他这么讨好过一个女人?明知道她讨厌他,憎恶他,不想看到他,他还要这么厚着脸皮出现。

他恨自己,也恨这个女人,五年前把他的婚礼搅乱,害得他背上克妻的骂名,五年后又把他的心,他的世界彻底搅乱。

到底他欠了她什么,要这么对他!

一被放进车里,喻悠悠下意识推开他的手,往座椅里躲,席英彦暗暗冷笑,行,你不是想着费景宾的吗?你不是没他不行的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没他不行,是不是没他你就死掉,我等着看。

一上午,喻悠悠G了无数次,激的导演在片场大骂,骂她没职业道德,没一个演员的基本素养,杨杨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在旁边打气,“悠悠,咱不急,慢慢来。”

喻悠悠脸上化着妆,仍难掩气色的难看,摇摇头,“是我不好,导演骂的对,再怎么样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要分清楚,不能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要不我去和导演说说,你再休息一会再上场。”

“不用,我能行。”喻悠悠深呼吸,把心口的难受挤掉,闭上眼睛慢慢进入剧中的角色,想着剧中的人物性格,等自己差不多进入状态之后,导演在那边已经开始喊开始。

这一次喻悠悠没负众望,总算过了,下午拍的就顺利许多。

****

下午开完一场会,资料已经摆在席英彦的办公室桌上,他翻看了两下,方欧果然是费景宾,如今证据确凿,容不得抵赖,英箩看完也会彻底认清方欧的真面目。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却一点笑不出来,如果在英箩面前拆穿费景宾,与费景宾一刀两断,那么喻悠悠那个女人又会缠上费景宾,天涯海角的要跟着那是肯定的。

手指收紧,咯咯作响,不行,他不能容许她跟着费景宾走,他不能让她和费景宾在一起逍遥快活,留他在这里忍受煎熬,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都要拉着她一起去。

推开办公桌上的文件,他按下内线,工作,已经没了兴致,让秘书进来抱到总裁办公室去。

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有时候夜幕降临,站在城市的最顶端,望着繁华而糜烂的钢筋森林,享受着唯我独尊的胜利果实,让他陶醉而沉迷。

可是,再美味的食物总有厌倦的时候,一如女人一样,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找到新鲜感,找到对生活的热爱,他的生活日复一日,白天是怎么也忙不完的工作,夜晚是纸醉金迷的靡乱生活,他像是一台永远在重复的机器,直到筋疲力尽,直到锈迹斑斑,直到被淘汰,最后是被扔到垃圾桶的命运。

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他要的吗?俯视着脚下的万家灯火,有时候他会想,那窗口里的一家三口或许没有财富,但他们有亲情,有爱情,有家庭的温暖。

他这么拼命,这么努力,到头来得到了什么,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有时候他宁可回到小时候,回到有妈在的时候,现在的妈妈他的姨妈,不是他的亲妈,他的亲妈早在十岁那年死了。在他十岁前的记忆里,席宅是一个世上最温暖的地方,因为有妈在。一年到头席宅也只有他、姐姐,妈三个人,老头一年回来一两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在他那时候的想法里,老头是客人。

从小老头就看他不顺眼,只要是老头说的他全部反着来,老头要他当兵,继承衣钵,他就偏偏去少林寺学武,后来他做生意,老头子骂他是资本家。

对,他就是剥削劳动人民的资本家,他奋斗至今得到一切,站在万人之上,可以随心所欲,可以拥有自己任何想要的东西,现在他只要一个女人,为什么偏偏得不到?原来他从来就没得到过她,拥有的不过是具躯壳。他要躯壳有什么用?他有过的女人躯壳还少吗?

用封天的话,他爱她,是吗?也许吧,他厌了,倦了,像鸟儿一样飞累了,也想找个枝头歇一歇,喻悠悠会是那个枝头吗?

不会,她恨他,他知道,她不知道他也恨她,恨她的无情,恨她的一次次伤害,恨她永远关上心门和费景宾在一起,把他区隔在外。

他这个人别的爱好没有,就爱和人唱反调,她与他不是没可能吗?他偏偏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他走过去接听,电话里的华路告诉他喻悠悠再有半个小时就收工。挂了电话,他拿起车钥匙。

喻悠悠收了工同样匆忙,她不想回别墅,想一个人静一静,回百代安排的酒店休息。

可当她从片场走出来,心凉了,那辆让她发怵的捷豹跟蛰伏的野兽一样霸气的停在外面,席英彦亲自开车,慵懒的坐在驾驶座里朝她扬起那玩世不恭的笑。

春天了,不知道为什么冷气依然这样强,不知疲倦的刮着大地,刮的人脸跟刀一样。更疼的是心,疼的让人打哆嗦,她把脸埋进围巾里,一步一步木然的走过去。

不知哪儿飘来一阵音乐:

如果你的心总是闭上耳朵

我说我爱你

你怎么能听得下去

诺言背叛诺言

刀子背叛缠绵

刺进心头我却看不见

我忘了喊痛忘了恩怨

任爱情麻木哭泣的脸

永远背叛永远

泪水背叛双眼

爱到深渊我还不改变

我宁愿相信你的欺骗

再不让我有对你去恨的一天

其实换个角落想想景宾做的对,两次他们在外面见面,景宾可能发现了席英彦跟着,所以两次不肯相认,认了又怎么样呢,会妨碍他娶席英彦,妨碍他与席家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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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6下地狱(2)3000字文/顾盼琼依

其实换个角度想景宾做的对,两次他们在外面见面,景宾可能发现了席英彦跟着,所以两次不肯相认,认了又怎么样呢,会妨碍他娶席英箩,妨碍他与席家的婚事。

时代变了,观念变了,人也应该跟着变,是她不干净在先,又何怪他背叛爱情呢,良禽择木而栖,席英箩成为他的妻子也许是命中注定。

算了,就这样吧,她绝望的想着,反正她已经这样了,脱离席英彦魔掌遥遥无期,又何必再拖着景宾,不让他找幸福呢。

一路上两个人沉默,席英彦嫌憋的慌,开了音乐,一串串英文歌曲流泻出来,充斥车厢,却充斥不了两个人心中各自的纠结。

当车驶过第一个岗哨时喻悠悠冷漠的神情出现一丝异样,他干什么带她到席宅?英箩又怎么了?还是席家打算让英箩和景宾…茆…

“别妄想了。”席英彦不是省油的灯,早就在注意她的反应,“就算英箩和费景宾解除婚姻关系,你也别想有和他远走高飞的机会。”

喻悠悠咬起唇,不理他。

他又恶劣的说道:“瞧我这记性,我怎么给忘了,费景宾可不是从前的费景宾,他现在可是一个名满亚洲的漫画家,他有一个名医世家,他开得起跑车,他的年收入过百万,他现在的名字叫方欧。蚊”

喻悠悠惨白着脸低声喝止,“你够了没有。”

她恼火的样子真他妈可爱,席英彦笑的眼睛都变了,薄唇慢慢的吐着:“不够,我还没玩够呢,一会有好戏你看的。”

难道他查到了方欧就是景宾的证据吗?喻悠悠陡然睁大眼睛,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你别伤害英箩,我看得出来她对方欧是真心的,就算你拿了什么证据给她,她也不会相信,就算她相信,她不会离开方欧的。”

他冷嗤一声,“是你了解英箩,还是我了解英箩?”

“没错,你是他哥哥,你比我了解她,可你别忘了,我是女人,同为女人我了解英箩,你们越是反对的厉害,她就越要和方欧在一起,你这样只会让你们的兄妹关系更加紧张…”

瞧着她脸上正色的表情他就想笑,扣住她的下巴眯起眸:“你以为你是谁,爱情专家吗?你要真是专家何至于把自己弄到如今这种狼狈的地步。”

“你尽管笑我,但是请你听我说…”喻悠悠想起曾听小萝莉提到方欧的眼神和语气,那是一种为爱发狂的表现,他突然把真相摊在小萝莉面前,爱情的美好与背叛会让小萝莉一时接受不了,最终有可能会酿成大祸。

席英彦放开她的下巴,邪肆的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想说现在的英箩就是当年的你,家里人不希望你和费景宾来往,你就偏偏要和他在一起,最后还私奔。”

他每句话都如刀子戳在心上,喻悠悠忍着痛,嘶声说:“往我伤心上撒盐你就这么高兴吗?”

瞳仁收紧,他笑着只说了一句话:“你说对了,看你越不高兴,我就越高兴,所以你尽管不高兴,尽管难受。”

幸灾乐祸的无耻之徒,喻悠悠暗暗骂了一声,转开头看窗外。

****

席母看到喻悠悠又跟着席英彦过来,有点忍不住了,拉住席英彦到边上,“你怎么老把这女人往家里带,还嫌家里不够乱是不是?”

“妈,她又不是外人。”席英彦笑着,“她可是您的干女儿。”

“你这孩子。”席母嗔怪了一句,“你又取笑妈,第一天她来我家我看你从她房间里出来我就知道你看穿妈的把戏,行了,妈也不装了,这个干女儿妈又不是真心想认的,还不是为了当时平息你的绯闻,为了咱席家的面子。”

席英彦点头道:“是是,咱妈是谁呀,是整个席家的福星,没了席老头行,没了咱妈那可是大大的不行。”

席母笑眯了眼,“你呀就是对付你妈有一手,有本事你把你妹妹也搞定,我和你爸想来想去这桩婚姻有蹊跷,昨天那方欧来了家里一次,说是要看英箩,我拦着没看,我说让他家里人来跟我谈,他就说他爸忙,要下个月才能来。你说有什么事比儿子的婚姻还要重要,他摆明了是在敷衍我嘛,我看这方欧有问题,说不定他那辆什么兰博基尼是租的。”

“租倒不至于,他的确是日本有名的漫画家,不过那些家世有点问题。”席英彦把方欧就是费景宾,费景宾就是和韩央私奔的男人,这一系列的关系讲给席母听,中间故意泄掉喻悠悠是韩央的事实没讲。

席母听完直跺脚,“幸好你查到了,要不然咱家的英箩可要被这骗子给骗走了,你说那韩央真是可恶,逃婚你就逃吧,怎么连男人都看不好,还跑回来骗咱家英箩,这两个挨千刀的,该下地狱!”

“貌似韩央也被骗了,要不然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结婚?”席英彦边说边瞄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喻悠悠,后者正蹙眉低头在沉思什么。

“哼,被骗是活该,要是这姓韩的在我面前,我就扇她几个耳光,太不是东西了,丢咱们席家的脸。”席母气愤难平。

“好了,妈,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我上去把东西给英箩看看。”

“快去,快去,让那丫头早点清醒!”席母催促着。

席英彦上楼前看看喻悠悠,席母在旁边说,“我去招呼,你不用管。”

“可不许给她脸色看啊。”席英彦叮嘱。

席母有点吃味:“瞧把你给心疼的,你妈能把她吃了不成?快去吧,去劝劝英箩,让她醒醒,只要她肯松口,民政局那里让你爸去活动。乘现在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赶紧断了关系。”

望着席英彦上去的身影,喻悠悠一阵担忧,席母走过来招呼她,“咱去客厅喝茶。”

不用再装干母女,喻悠悠表情自然多了,淡淡点头跟在席母后面。哪知道席母陡然一转身,她低头想心事一下子撞上了席母,只听席母捂着胸口哎哟一声,“你瞧着点路啊,年纪轻轻的怎么连走个路都不看。”

“对不起,您没事吧?”喻悠悠赶紧扶席母到沙发上坐下。席母推开喻悠悠的手,一手揉着胸口,“喻小姐挺有本事的啊,这都过去几个月了怎么还和我家儿子藕断丝连,牵扯不清啊。”

喻悠悠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怎么着?我的话你没听见,回个话不会啊?”席母感觉被忽视了,瞪起眼。

“不是,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喻悠悠发现这席家母子一个比一个难侍候,脾气古怪。

席母一拍茶几,质问道:“那你说,你和英彦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断呐?是不是你缠着他,死皮赖脸不肯分手啊?”

“您说反了,是他不肯放过我。”喻悠悠不想多说,被逼的实在没办法,挤出这么一句。

席母的反应跟听到笑话一样,“他不肯放过你?瞧你说的跟你是古代四大美人似的,他那交往过的女人比你漂亮的多了去了,你也就算个中上等,他没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