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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喻悠悠只是在发呆,压根没想景宾,怔了怔,抬起脸淡淡回答,“没这个必要了,英箩说得对,那些是过去式,我何必执著。”

说的比唱的好听,席英彦暗暗冷笑,换档将车提速。

看着他的车在一辆辆车流中穿梭,有几次差点擦上别的车,喻悠悠看的一阵心惊肉跳,紧紧抓住安全带,“你开慢点行不行?”

“你怕死?”

喻悠悠紧紧咬起唇,心里想的是,我不怕死,怕的是和你一块儿死,到时候黄泉路上也会被你缠着。

她死死盯着他准备超过的一辆车,那辆车同样嚣张,估计是发现他要超车,车身左飘右移,占着道就是不让他超过去。

“不如咱们一起死。”席英彦笑着望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喻悠悠,啄了啄她粉嫩的唇,在她诧异的目光下,陡然一打方向盘,再换档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去。

那辆里的人一看后面的跑车跟疯了一样撞上来,本能的往旁边躲,眼睁睁看着跑车一阵风似的从旁边掠过,向前蹿去,只剩望洋兴叹。

喻悠悠胃里颠的难受,差点当场吐出来,等她回过神,跑车又超出好几辆,正打算赶上前面的公交车,可这时候路面变窄,好几辆公交车先后准备停向前面的公交站台,道路一下子变的拥挤,居然还有小朋友准备横穿马路。

眼看他的车又要横冲直撞,喻悠悠急忙出声,“你到底要干什么?疯了吗?你要死,我可不想陪着你死。”

“终于肯说出这句话了。”他嗤笑着陡然把车速放慢,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慌,“喻悠悠,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意识到自己泄漏了心事,喻悠悠别开脸,不肯吭声。

她不肯说话,他就把车停在路边,捏着她的下巴看自己:“今儿早上你想杀我吧?啊,怎么没下手啊,要是你下手了,我现在可就是一具尸体了,给你报仇,多痛快,你怎么不下手呢?”

他仍在笑,嗓音狡黠,听在喻悠悠耳朵里手脚冰凉,喉咙里几乎压着无数只冰棱,几乎讲不出话来,“你…别乱说…”

“我是不是乱说,你比我明白。”他笑的像条阴险的毒蛇,“幸好你没动手,要不然不光是你,你全家的命都得搭上。你那继父,你母亲,还有你那个弟弟,全部…”

“我没有…”

整个人掉进了冰窟窿里,喻悠悠不敢承认,打死也不敢承认,她怕他把怒火引到继父一家头上去。

他还是那样懒散的笑,狭长的黑眸带着缕缕邪气,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扫了一圈,重新发动车子。

喻悠悠被吓的不轻,再也说不出话,动弹不得。

席英彦耳机里显示有电话进来,是助理李鸿,“席董,今晚您有一个重要的宴会。”

“取消。”

“席董,这个宴会可能无法取消,是姜少安排的,而且天泰新的合作方正是姜少。”

“大约几点?”

“晚上七点,邀请函上要求带女伴。”

“知道了。”

李鸿的声音在电话里消失,席英彦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我有个宴会需要女伴。”

喻悠悠冷笑,何必这么说,直接用命令的口气说不更好。

车子开进别墅,他将车停下,轻易把她搂到怀里,轻轻咬她的耳朵,“我可是特意邀请你,感不感动?”

她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片刻后,她上楼,他的声音从换衣间传出来,“过来换衣服。”

她依言进去,出现在眼前的身影让她一震,他穿一套真丝西服,正在往脖子上打宝蓝色的真丝领带,窗外的晚霞照进来,映射出修长的身形,整个人优雅不失桀骜,让人忍不住想起原野中奔放狂肆的雄狮。

无可抵制的,心跳加快,见他转过身,她跟做贼一样连忙抽开视线,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礼服刚刚送来了,换上试试。”他没发觉她的失常,看了看腕表,“你还有二十分钟,北京的交通堵车是家常便饭,咱们得提前出发。”

喻悠悠拿起挂在一边的礼服,犹豫着出声让他出去,却见他饶有兴致的靠在镜子边看她,“怎么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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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出去一下。”她抓住布料细腻的宝蓝色礼服护在身前,感觉他的目光跟火一样,烫的她全身难受,更不要提换什么衣服了。

“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他耸耸肩,完全没打算出去的意思,反而抬起腕表,“你还有十八分钟。”

喻悠悠索性闭了闭眼,咬住唇,“那我就不去。”

他依旧笑嘻嘻的,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舌尖舔过她的耳垂:“不去也行啊,咱们可以在这儿过二人世界,好过去那种无聊的宴会。”

大手钻进她毛衣的下摆,准备去解bra的扣子,她惊的握住他的手,“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他停下动作,手指恋恋不舍的在她纤细的腰上滑过,整个人向后退,“那就抓紧时间,你还有十七分钟。”

低级趣味,竟然喜欢看女人换衣服!喻悠悠气的小脸绯红,心中大骂,又不敢违抗这暴君,等她看清手上的礼服和硅胶胸贴,白皙的脸上泛出更多的潮红,尺码居然完全对。

没有太多时间让她胡思乱想,抓紧时间先理头发,再到楼下行李箱里打开化妆包,化好妆再上楼,最后换礼服。

在他炽热的目光中,硬着头皮把身上的衣服褪掉,背着身仍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快速换上礼服,拉上拉链的一刹那,她松了口气,转身面对镜子,准备照照看哪里需要整理一下。

席英彦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敛敛眉眼,仍不可抵制的露出几分惊艳,好久没看到她穿礼服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在时装发布会上,很清晰的记得当时她穿一件白色小礼服,像个性/感的天使,但不得不说她适合宝蓝色的礼服,能很好的衬托出她白嫩如婴儿般的皮肤,配上她精致冷艳的脸蛋,以及披散在肩头的蓬松卷发,浑身透出一股清冽的优雅,却偏偏在瞧上去又像午夜的妖精,性/感中充满蛊惑茆。

此时,她拉起礼服的下摆捏在手心里,蹲下身去换鞋,胸前的领口微敞,从他侧面的角度看过去,那形状优美饱/满的胸尽数收入眼中,经内/衣的推挤变成最诱人的形状,在夕阳的映照下有如最鲜嫩的水蜜桃散发出粉色的邀请,邀人品尝。

还有那纤细的双腿有一股难以言说的诱/惑,他喉咙发紧,有些口干舌燥,光着这么看着就有了反应,下面硬到不行。有种预感,一会宴会上这么曼妙的曲线和面容肯定会成为最瞩目的焦点。

换上礼服旁边的一双裸色鱼嘴鞋,脚面上镶着指甲盖大小的一圈钻石,穿在白嫩的脚上闪烁着奢华的光泽,抬头照着镜子,再把手中的礼服下摆放下,整体端详不由称赞这双鞋与这件礼服配的实在太好了,有钱真是不一样,这种昂贵的名牌礼服与鞋子无形中就把人高贵的一面显露无疑。

当腰上被背后的一双手缠上来时,喻悠悠眼中的惊艳被抽掉了,她怎么忘了这些东西全是他的,她不过是个把这些东西穿出来的摆设罢了。

“怎么办?”他暧昧靠在她耳边,气息喷在她裸/露在外的光洁美颈上,“我突然又不想去了,不如咱们在家…”

只觉得他掌心如火,滚烫的温暖源源不断的渗入肌肤中,蔓延到每一只细胞,让她情不自禁战栗,急忙拉开腰上的手,挤出一丝笑看他,“不是说宴会很重要的吗?赶紧走吧。”提起礼服飞快的往门口奔,生怕他会临时变卦蚊。

可她的动作哪有他快,很快把她勾到怀里,嬉皮笑脸的说,“瞧把你给吓的,你是我的,晚上回来慢慢吃你更带劲。”说着,一件温暖的貂皮大衣落在她身上,“外面还冷着呢,你穿这么少出去不怕感冒,我还怕你传染给我呢。”

喻悠悠下意识拉紧大衣,舒了口气,低头把大衣穿好,又是很合身。

****

大门口,遇到了韩劲,手里挽着一个女伴,并没有看到在后面的喻悠悠和席英彦。

“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席英彦指着韩劲身边的女伴。

喻悠悠摇头。

席英彦挑挑眉,“韩家的事你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你未来的大嫂,听说马上要结婚了。”

韩家早与她没了关系,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前也没有,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当初在需要利用她当联姻工具的时候想起过她,其它的,根本没有交集。她现在叫喻悠悠,未来哪怕身份大白于天下,她也会叫喻悠悠。

席英彦一带喻悠悠进去,果然惊艳全场,他走到哪儿都把她紧紧带在身边,弄的宴会上四处响起猜测声。

“想不到席少又换新宠了,这女人好眼熟啊,在哪儿见过,对了,全国各大卫视马上要播那个《八仙过海》,这几天都在滚动宣传呢,她好象演那何仙姑。”

“不是,你忘了,是前阵子和席少传绯闻的那个女演员,后来报上不是又说他俩是干兄妹的嘛…”

“什么干兄妹,干兄妹能出双入对吗?那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欲盖弥彰的马戏,就你相信…”

“哎,你说他们怎么还没断啊,这席少可是出了名的花心,换女人的速度比火箭还快,照这么算下来他们前前后后好几个月了吧。”

“倒也是,会不会来真的…”

喻悠悠料到和他出现会有这样那样的非议,只是没想到几乎满场全在议论,想不听都难。

 

席英彦带着喻悠悠去和宴会的主人姜少打招呼,刚好韩劲也在,几个人聊起来,姜少这时候被人临时叫走了,剩下他们四个人。

“喻小姐,你真的很象我妹妹韩央。”韩劲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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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席英彦来了兴致。

喻悠悠看他兴趣正浓的脸,弄不准他是不是要把她的真实身份说出去,不由紧张,一颗心快从胸腔里跳出来,她的身份连妈妈和继父都不知道,她不希望韩家的人第一个知道,下意识的把席英彦的手臂攥的紧紧的。

“眼睛。”韩劲盯着喻悠悠说道:“别人可能会认错,但我不会,五年前我第一眼见到韩央时就被她的眼睛所吸引,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这样一双眼睛。”

“韩少就凭这个认妹妹?”席英彦漫不经心的挑唇,脑海里浮现出那年见到韩央照片时的情景,想不到韩劲与他有同样的感受,也对这双冷清如水的眼神印象深刻。

“仅凭这些已经够了。”韩劲双唇抿成一条线。

“韩少要是看上我的女人直说,何必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席英彦似笑非笑,搂住喻悠悠的纤腰,“如果她是我的妻子,恐怕第一个认出来的人是我,再说这张脸与韩央的完全不像,完全是两个人。”

在喻悠悠与席英彦之间来回看了两圈,韩劲虽然在笑,眼中的若有所思却是显而易见的,“我会找到有力的证据。”

“既然席少那么清闲,请便。”席英彦耸耸肩,不堪在意的口气茆。

喻悠悠脸上是平常的冷若冰霜,心中却如一锅粥剧烈翻滚起来,什么时候席英彦变的这么好心,反倒帮她掩饰,她以为他会在韩劲面前故意揭穿她的身份,然后站在一边冷眼看笑话。

寒暄两句,韩劲带着女伴走开与另一拨人打起了招呼,席英彦转过身,提起被她攥的发紧的手臂,贴在她耳边坏坏一笑,“第一次见你这么粘我,想感谢我不必用这种法子,晚上你热情一点儿,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没个正经,喻悠悠脸上浮出潮红,推了下他的胸口,把他推开一定的距离,“别闹,早上出来的时候你爸好象说过晚上找你谈话,你不会忘了吧?”

“原来你记得。”他勾勾唇,“忘的好象是你,他说的是‘有话要对你俩说’,注意,是‘你俩’,不是我一个人。”

“他是你爸,你们要谈的是家事,我去了不大合适。”喻悠悠咬起唇,他的记性可真好,她故意忽略,他居然连这个小细节都记得。

他四两拨千斤,“没什么不合适的,他既然不反对咱俩住一个房间,肯定是默认了咱俩的事。蚊”

“可…”她想再说什么,他一指按到她唇上,危险的眯起眼,“嘘!你没反对的权利,是你欠我的,五年前你欠我一个婚礼,五年后你欠我五亿,无论从精神还是物质哪方面来说你都该补偿我,懂吗?”

他的视线滚烫似火,又冷的似冰,显示无法商量的余地,喻悠悠紧紧握住拳,可恶,他又拿五亿来说事,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李琰尽早把资料拿到手,早点摆脱这条毒蛇。

席英彦挑起她惨白的容颜,在那被贝齿咬到变形的唇上得意的印下自己的痕迹,“亲爱的,咱现在可以回家见父母了,复婚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韩家包括韩劲知道你身份是迟早的事,我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一世,最好哪天你挑个日子我和你登门拜访二老。”

他要拜访韩广烈?喻悠悠隐隐明白了,自己又要成为政治联姻的工具,逃了五年,吃了那么多苦,韩央五年前已经死了,死于那场车祸,她是喻悠悠,鱼可悠悠,她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掌控,他人没权利干涉。

****

席母晚饭没吃,眼睛都哭肿了,其间席英彦打过电话回来,说妹妹很好,具体的没说,席母担心的要命,女儿长这么大头一次不在家,在外面过夜,这叫她怎么肯安心。

席父胃口倒是不错,劝了半天见席母一口都不肯吃,自己吃完了,见席母仍坐在沙发上守着电话,“儿子说没事就没事,你瞎操什么心。”

席母担忧过度,眼泪汪汪的,又开始哭起来,“什么叫瞎操心,那可是我闺女,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席父坐到席母身边,“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儿子,他比你我都紧张英箩,像你说的女儿大了,她有自己的生活和考虑,你瞎操心管什么用,哭能解决问题吗?”

“我难受,我哭怎么了,像你,没心没肺的,晚饭你还吃得下,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席母责怪起席父来,“女儿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吃什么晚饭呢你。”

“我有什么吃不下的,那丫头现在肯定在方欧那儿,她高兴着呢。”席父明显比席母想得开,“以前丫头一天到晚蹦蹦跳跳的,你说前阵子咱把她关在家里,她闷闷不乐,跟你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心里恨着咱们呢。”

“恨也比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强,我宁可她恨我,怨我!”席母哭的更大声了。

席父被哭的心烦,索性拿起电话,“行,行,我马上打电话让你儿子回来,当面跟你说说丫头的事,好让你放心。”

“我不要听,我只要女儿,你叫他把英箩带回来。”

席母这边闹个没完,外边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席父精神一振,放下电话,“行了,不用打了,儿子回来了,你自个儿问他…”

哪容得席父把话说完,见到席英彦身后跟着一个长发的身影,席母已经冲了出去,“儿子,你把英箩带回来了…”

喻悠悠被冲出来的席母一把揪住,抬起脸,四目相对,均是一怔,席母把喻悠悠用力一推,哭起来,“怎么又是你这个女人,给我滚,滚。”

“妈,你干什么呢你。”席英彦心疼的揽住喻悠悠,安慰席母,“英箩的事我进去后跟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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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最近事情比较多,无论是工作还是私事,更的有点慢,在此给大家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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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听席英彦把经过说完,席母二话没说要往外冲,被席英彦和席父拉住。

“你们起开,我要去找英箩…”

“你去了有什么用,英箩还是会以死相逼,不如按她的意思来办,方欧不是说了吗,过阵子安排双方父母见面,你就耐心一点,要是过段时间方欧对咱家女儿不好,咱们再给她出头也不迟。”席父开明,劝着席母。

喻悠悠在旁边帮不上忙,看着席父和席英彦把席母扶到楼上去,在楼下听着上面闹的动静不小。

手机响了一声,显示有短信,一看是李琰发来的,“悠悠,资料我下午看到了,损失在三百四十多万。”

虽然预料之中,喻悠悠仍身体冰冷,手抖的差点让手机滑落,呆了半天才颤抖的回过去,“能帮我复印一份吗?”

“可以。”李琰的短信回过来,喻悠悠却犹豫了,这么一份内部资料如果泄漏,那么他肯定会着手去查,李琰会暴露无疑,她不能害了李琰没了工作。

“我想还是不用了,谢谢你。茆”

回了过去,心情舒服多了,她不能为求解脱把另一个人的前途搭上,眸色微冷,现在,她是无债一身轻,已经不欠他什么了。

这时,保姆从楼上下来,“喻小姐,少爷让您回卧室先休息。”

听楼上的动静小了许多,仍有席母的哭闹声,恐怕这时候他们父子俩正焦头烂额,喻悠悠点点头,抬脚上了二楼,拧开门进了他的卧室。

洗完澡裹了被子躺在床上想心事,想着怎么样摆脱姓席的,如果离开他,肯定会失去《不鸣则已》的女主角,剧本她看过,是个好剧本,只要能把这个人物演好,也许真的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无所谓,本来就不是靠她得来的,他爱给谁演就给谁演。

依稀听到卧室门响,他的脚步声进来,很轻,却敲击在她心上,莫名烦躁,紧紧闭上双眼,装睡。

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过来,在床前停留似乎在看她睡了没有,然后又轻手轻脚出去了蚊。

喻悠悠摸摸自己难看的脸色,恐怕他看出她在装睡却不戳破的原因可能是去书房和席父谈话了,这样也好,她可不想当着席父的面承认要和他复什么婚。

脑子里有太多的情绪,厌恶、气愤、怒火,像一股股火焰直冲上头,她真想当面质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整她,区区三百万的损失,他居然说成了五亿,连眼睛眨都不带眨的,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耻卑鄙的人吗?

喻悠悠是生生的被气到了,以至于她气的头疼,模模糊糊的睡过去,依稀间胸口一阵异样,似乎有电流从那里向身体四周扩散,她一下子醒了,下巴下方有一颗男人的头颅。

“席英彦,你起开,我要睡觉。”她用力推这个可恶的男人,本来她是背对床中央而睡的,不知什么时候被翻过身来,变成面对床中央,他跟个无赖一样捋高她的睡衣,他的脸埋在她胸口,喘着气拿舌头在挑/逗那可爱的小樱桃。

“咱不说好了晚上回来你侍候我,行了,你要是困的话我来,保管你舒服的叫出声来。”他长腿往她身上一搭,一只手臂从后面扣住她的腰,不费什么力气就压住她的挣扎,益发把脸埋的深了,津津有味的来回吮着两颗诱人的小樱桃。

他无耻的话像剑戳进她心窝,让她痛恨、恼羞,不堪忍受,猛然跳了起来,掐住他的脖子,脑子中有个想法就是将他杀了,只有他死了她才不会想到那些难堪的过往,要不是他景宾也不会嫌弃她,要不是他她不会到这种地步,要不是他她现在是条自由自在的鱼儿,想去哪儿去哪儿,他居然还想和她复婚,做梦。她几近疯狂的想着,他死了就好了,只有他永远消失了,她所有的痛苦将不复存在,这样她就可以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席英彦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暗的出奇,喻悠悠如复仇者一般骑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死死掐住他的呼吸,掐死这个带给她无数屈辱与痛苦的男人。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嘴角居然含笑。

以往都是她被他压着,这一次她从上方看他依然那么狂傲张扬,像一头俊美而凶猛的野兽,有着反扑的力量,却并不还手。他不但没推她,反而在叫她的名字,“悠悠,你使点儿劲,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儿,你尽管使劲,掐死了也没关系。”

喻悠悠睁圆眼睛看着下面的男人,瞬间被他脸上那可恶的笑击碎,手上的力道尽失,他拿手一勾就势一滚,她的人已经在他身下。

流着泪紧咬起唇,喻悠悠扭开脸,拿脚蹬他,他一面任她踢一面笑,大笑,可真逗,她怎么就不掐死他呢,他可真疼啊,心窝那里仿佛被人拿刀把心脏挖走了,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洞,在那里疼的呻/吟,他要找自己的心,他知道在她这儿,他要找回来…

他笑的越多越在喻悠悠心里点火,她疯了似的挣扎,举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没恼,还在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想她要打就打吧,要是能把她心里的气打没了,挨多少耳光也没关系。

那天她躲在书柜后面,他翻看她资料的时候就开始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悔,只不过急着把她弄出来,忽略了那份内疚。第二天在办公室他又继续把剩下的全部看完,他就在想自己怎么会对她那么残忍呢,她不过是一个被冷麟利用了来接近他的棋子,她是一个受害者,可怜的女孩,为什么他会下得了手?

席英彦,你恼的不过是从未被女人欺骗和利用,不过是自尊心受到一些微不足道的打击罢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的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会欺负女人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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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雕像一动不动,任她打,打的越多心中越痛快。

可看在喻悠悠眼中却是态度嚣张,手打累了还有嘴,抬起头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口,咬住了那块肉就不打算松口,发了狠的用力咬下去,似乎想要活生生的把那块肉撕下来。

情/欲比疼更快的占据身体,席英彦发现自己被她扭动的身子挑起了欲/望,一边任她发泄,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再曲起来,粗鲁的褪掉睡衣,像剥鸡蛋一样,几乎在下一秒腰力一沉,巨大毫无保留的占有她的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