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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处干涩,她觉得自己被狠狠撕裂开,全身随即弓起,张口又咬向他的脖子,那里是离他大动脉最近的地方,她要他死,去死,去死,去死…

他闷哼着,口中笑的畅快,倒来哄着她的委屈和不甘,“悠悠乖,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更用力的抱紧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樱花香,

喻悠悠脸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滚进发里,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折磨我的快乐,你知道羞辱我的愉悦,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饱/满的柔软被他轻易扣在掌中搓/捏,他叹息着抱紧她,满足的等待她的不适过去,能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在她体内被排挤,被推压,这反而使一股无法压抑的痛楚席卷了所有心志,他一点也不在乎她在他身上嘶咬的痕迹,没关系,他渴望的是她对他的关注,不喜欢,不爱没关系,恨也好,恨比爱来的强烈,当年妈不也恨席老头的吗?到最后还不是一样生儿育女,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剂,它会抚平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会慢慢过去茆。

她的温暖反复包裹他的渴望,令人兴奋,令他欲死欲仙,他终于能得以挺/动,退出一些再向前一些,强迫她一点点接纳自己,他把她的双腿向两边高高拢到肩上,以最激烈最深的姿势从上往下快速迅猛的冲/刺,深入娇嫩的核心,一下下撞/击、摩擦,感受她的颤栗,像触电一样来回扭动,看着她在流泪中发出抵达高/潮的尖叫…

他咬紧牙关,闭上眼享受这难得交/合的美妙滋味,大喊一声,紧贴她的臀部,浓浊的热情从巨大里奔涌而出,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脑海逐渐经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

一切都过去了,房间里恢复平静,只有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息,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怪只怪她太甜美,他像个初尝甘雨的小子很快交底,连一丝一毫的控制都来不及。

“席英彦,你起开。”喻悠悠无力的抬起身子,从高/潮的迷醉中醒过来,她痛痛自己的反应,明明恨他,巴不得他死,为什么要让他得逞。

听她从嘴里软软叫出他的名字,席英彦呻/吟着几乎又要有了反应,搂紧怀中光滑软腻的/体,低下头对着那小嘴就是一口,“再叫一遍,去掉姓叫。”

变态!她咬起唇扭开脸去看墙壁,他就躺到她脸的那一边,扣住她的后脑,把剧烈颤抖的她揽进怀里,梦呓一样的叫,“悠悠,你可真甜…”鼻端是她身上的樱花香,那是幸福的味道,他不肯放手,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肯放手,“老头已经同意复婚的事儿了,从现在起咱俩就是两口子…蚊”

“你做梦!做梦!我是喻悠悠,我不是韩央,你休想左右我的婚姻。”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堆泥巴在他脚下可以随便被踩烂践踏,抬起手去捶打他,他的身体跟铜墙铁壁一样,她想起席英箩说过他在少林寺练过,这点拳脚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索性她改掐,一下一下用力掐下去,小面积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果然他抽起气来,正色的说,“谁说你是韩央,你要不想让韩家知道好办,明儿咱重新去领一张证,用喻悠悠的名字。”

“你是个没人性的畜生,畜生!我不会和你领什么证的,你做梦,做梦。”喻悠悠压根不领情,她一想到要一辈子和这条毒蛇缠在一块儿她就心神俱灭,想死的心都有了。

席英彦早料到她会有这样反应,紧紧扣住她的腰固定在怀里,随她打骂,不过她捏人真疼,以前听石阳朔那小子说过,女人发起狠来最可怕的不是歇斯底里,而是捏人,捏一块青一块,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现在这么一体会说的真准确,估摸着现在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是肯定的了。

喻悠悠想挣开,离他远远的,无济于事。他笑嘻嘻的说,“咱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喻悠悠不管不顾,她不管他会不会发火,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婚姻这件事上任他摆布,她被他欺负的够多了,这件事她不会让步。

见她这么坚持,他沉下脸,“不谈也得谈,你要谈也行,把债还了。”

她尖叫着脱口而出,“席英彦,你不要脸,根本没有什么五亿,你这个骗…”然后戛然而止。

他眸光凌厉的聚起,倒没否认,“谁告诉你的?”

暗自后悔说了出来,本来她不想打草惊蛇,想乘他不备一走了之,看来…她冷冷的瞪着他,大声质问:“你就说有没有?你有没有骗我?”

“我只问你谁说的?”他看着她充满恨意的眼神,恨不得把捅出这件事的家伙揪出来剁碎,她本来就恨他,加上这件事被她知道了,两个人的距离又加大一分。

“也就是你承认了,席英彦,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你把我骗的这样惨…”她无法去想象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他低下头堵住她的唇,她不肯就范,拿脚踢他,被他从容不迫的压住,肆意加深这个吻。

等到她情绪渐渐低下去,他才放手,在她唇边呢喃,“悠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嫁给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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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只觉得万分的讽刺,他这样样算什么,事迹败露,东窗事发,就拿什么爱来掩饰,还说什么爱她。

呵呵,他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把她打伤、打残,再拿些无济于事的药来,难不成就能治好她的伤吗?无利不起早,他是商人,她深知他的狡猾与唯利可图,他看中的不过仍是韩家的势力,以及韩广烈如今的官位。说的好听,什么不想让韩家人知道就用喻悠悠的名字,恐怕事情会不着痕迹的传到韩家的耳朵里,到时候又将演变成令人厌恶的政治婚姻,闹的满城皆知。

怀里的人儿没有答话,只是闭上双眼,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意识到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一晚上的折腾她真是累坏了,他失笑,撑起身子贪恋的望着睡容安详的小脸蛋,心底从未有过的满足,曲起指尖孩子气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算是对她又打又掐的回报。

翌日,一大早喻悠悠被他闹醒,“陪我去晨练。”

“不去,好困。”她赖在被子里,其实是不愿意和他待一块儿,想想他这人脸皮真厚,昨晚闹了大半夜,第二天居然没事人一样和她说话。

“必须去,瞧你瘦的,身上没几两瘦了,再瘦下去我都嫌硌手。”他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去吻那粉粉的小嘴儿,她躲他就追,非把她逼下床不可。

“我说不去就不去。”她还气着呢,怎么肯有好脸色。

“去不去?去不去?”他居然双管齐下,一面追着亲她一面挠她的痒痒,她上下失守,不自觉的咯咯笑起来,扭的跟蚯蚓似的,最后扑通滚到地上,他顺势扑过来,她整个人一蹦老高,跟只梅花鹿似的跳起来一头蹿进洗手间茆。

听着她给洗手间门上锁的声音,他坐在凌乱的床铺上喘/息着笑,门外响起敲门声。

“英彦,你起床没?”

他坐着没动,高高的应了一声,“妈,我起来了。”

“你开门,我有话要跟你说。”席母听上去很严肃。

席英彦挑挑眉,一骨碌跑下去,他一开门,席母跟个猫似的脑袋往里一探,一眼看到凌乱不堪的大床,绷着脸退出去,“你的事你爸跟我说了,这件事我…”

眼看席母要把不同意三个字说出口,席英彦先下手为强,揽了揽席母的肩头走到外面,“这件事我已经到我妈的坟头说过了,昨晚她托梦告诉我她同意,您和她是姐妹,我想您为了您儿子的终身幸福也会点头同意的是吧?蚊”

没料到他会把她死去的姐姐,也就是他的生母抬出来,席母这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从血缘上来讲她只是他的姨母,于是顺坡下,嗫嚅着:“你妈真这么说?”

“是啊,我妈还说了,要我好好孝顺您,说您带大我和英箩不容易,我说我知道,现在在这世上我就您这一个妈,我可不得好好侍候着,不光要侍候着,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

一句话说到了席母的心窝子里去了,绷紧的脸舒展开来,拍拍他的手,“行了,既然你们父子,还有我姐姐都同意,我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呀,这一次婚礼一定要办的风光,而且要看紧新娘,可别再出前两次的岔子。”

“我知道,我会派人把安保措施做好,也会把新娘看的牢牢的,妈您就等着喝儿媳妇茶,抱孙子吧。”席英彦把席母哄的心花怒放,席母从来之前的满肚子反对,到走时的满心欢喜,直说要赶紧去订亲友名单,赶紧订酒席什么的。

成功!席英彦吹了声口哨,转身进了卧室。

洗手间内,喻悠悠正对着镜子拍爽肤水,他从外面大摇大摆进来,二话不说轻佻的捧起她的脸,对着刚擦上爽肤水的脸颊就是一口啵,“宝贝儿,爸妈现在可都同意了,妈急的现在就去弄什么客人名单,你需要什么尽管提,最好列个清单,我好让人去办。”

喻悠悠面无表情,倒了些爽肤水在化妆棉上,把脸颊上被他亲掉的那一块重新补上,什么话也没说。

席英彦也没想她有什么回应,反正他想好了,这一次她别想再逃婚,乖乖的当他的媳妇,以前他恨老头是认为他耍手段和姨妈,也就是现在的妈在一起,恨老头讨媳妇的手法不光彩,现在他倒感谢老头儿给了他这样一个例子在,让他有个前车之鉴,不至于使自己看上去那么孤掌难鸣。既然老头儿和妈能过得很好,生儿育女,他们也一样能行。

被这么一折腾,本来好好的晨练时间没了,两人直接下去吃早餐。

“反正你这两天也没事,就待在家和我妈培养点感情,毕竟以后要相处。”早餐过后,他起身离开,俯下身捏了捏她的脸蛋,悄悄如是说。

喻悠悠没什么表情,却用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角,“我不要在这里,宁可到你办公室去,带上我的剧本。”

席父准备出门,席母正唠叨着让席父别忘了带大衣,席英彦抬起头朝客厅里席母张望了一眼,估计喻悠悠是怕处不好婆媳关系,倒也是,她这种冷呛的性子有时候都能把他气的七窃冒烟,哪里能和妈处的好,更不要说讨好未来的婆婆了,于是拉起她往外走。

“妈,我上班去了。”

两个人匆匆从席母眼前走过,席母想叫都来不及,听着外面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撇嘴道:“都说女大不中留,儿大不由娘,这话一点没错,我还想给未来儿媳妇上点课呢,好好的管教管教。”

车子离开席宅,喻悠悠松了口气,席母一看就不好对付,上次她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席母一下,活活挨了半天的训,要是做了席母的儿媳妇,指不定还得被说教,以后的日子肯定更难过。

甩了甩头,她在想什么,怎么会有“以后”,她不会嫁到席家的,既然五年前逃出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五年后她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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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大家想想喻悠悠会想出神马强有力的法子让小席子哑口无言,中止逼婚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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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席英彦一进办公室就忙开了,助理秘书轮番进进出出,喻悠悠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索性起身出去透气。

楼顶没什么好逛的,她下了楼,想到便利店买盒酸奶,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回头看到是李琰。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你怎么有空出来?”喻悠悠看看高耸入云的天泰集团大楼,再看看穿职业装的李琰。

“我出来办点事,刚好看到你,就跟着你过来了。”李琰神秘兮兮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塞到喻悠悠里,并用力按了两下,“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李琰走的飞快,喻悠悠想叫都来不及,下意识的捏紧手中硬硬的纸质品,心口一阵紧张,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是那份资料的复印件。不是让李琰不要复印的吗?怎么…

手心渗出细细的冷汗,捏着厚厚的纸张绕过马路去对面的便利店,回去的时候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刚好他打来电话,一贯的嬉皮笑脸,“悠悠,你跑哪儿了?是不是乘我不备的时候脚底抹油溜了吧?陵”

“我下楼买酸奶。”

“瞧你,想喝什么吃什么直接吩咐秘书,让她们去办,我办公室有冰箱,你可能没瞧见,下次想吃什么告诉她们,早早给你在冰箱里备着。”

“知道。”她难得乖顺的回答,他似乎起了疑心,“你真跑下去买酸奶?”

“你要不要喝?我买了两种口味的,一种是红枣的,一种是原味的。”

这下他信了,笑笑,“那成,你赶紧上来,我去开会了。”

上楼进办公室,他果然不在了,喻悠悠打开酸奶边喝边找冰箱,一百多平的大办公室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最后把目光调在洗手间对面的一扇门上,用力试着一拧,很容易就开了,原来里面别有洞天,是个非常大的休息室,家电一应俱全,居然还有厨房,冰箱也在里面,顺手把没喝完的一盒酸奶放到冰箱里,留他回来再喝狺。

关上冰箱门动作一滞,她干什么要给一个禽兽留,被他欺骗的恼恨还堵在胸口,又怎么能忘。赌气拉开冰箱,撕开吸管,戳进酸奶里,边喝边出去。

刚好他又从外面进来,一见她在喝酸奶,往她另一只手中瞧,“不是说给我带酸奶了吗?哪儿呢。”

“你回来的太晚了,我喝的这个就是。”

她话间刚落,嘴里的酸奶被他夺过去,吸了一口,咂咂嘴,“原味儿的,行,我还就喝原味儿的。”转而又问她,“刚才你喝的什么味儿?”

喻悠悠不喜欢与他有过亲密的行为,很想把酸奶抢回来,无奈扑了个空,不甘不愿的说,“红枣。”

抢来的东西就是香,席英彦吃的那叫一个爽,可惜酸奶一共就那么一小盒,抢到手就一半,他吸了两口就没了,再用力吸就只剩下空气在吸管里咝咝空响,随手扔到垃圾桶,按内线吩咐秘书,“一会你下去买两箱酸奶上来放我休息室的冰箱,分别是红枣和原味儿的,牌子是…”

他穿着很正式的西装,一副老板派头,居然在上班时间吩咐秘书买酸奶,并且叮嘱买什么口味,实在有点孩子气。

此时秘书室里的汪秘书放下电话,纳起了闷,在公司席董是个公私分明的老板,平常家人都不允许来公司,更不要提女人,身边女伴不少,然而身边的女人形形色色,几乎没见他带女人到公司来,这个喻悠悠倒真是个例外,几次让她到电梯去接人。不光是个例外,还很特别,居然让她去买酸奶,不用说肯定是给喻悠悠买的。

“汪小姐,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助理李琰这时候坐着椅子滑过来,殷勤的问。

汪秘书看了一眼李琰,随即道:“也好,这件事你去办,马上到便利店买一箱红枣酸奶,一箱原味酸奶,注意是伊利牌的。”

“汪小姐,席董不是爱喝咖啡的吗?怎么突然想喝酸奶?”李琰不解的问。

汪秘书埋头在整理下午开会要用的资料,拿笔指了指自己的嘴,“知道我为什么能当席董秘书这么多年从没出错吗?主要是这里有个把门的,以后让你做事就做事,别问这么多。”

李琰被呵斥一顿倒也不生气,滑着椅子回到座位上,嘴里嘀咕着,“不说就不说,反正我知道,给悠悠准备的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汪秘书耳朵尖,听李琰叫喻悠悠叫的热乎,忙问,“你和喻小姐很熟?”

“算是吧。”

汪秘书来了兴趣,“你们怎么会认识?”

李琰捏着手指往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汪秘书没问到什么,心里更加好奇,悄悄就把这件事记下了。

中午,席英彦带喻悠悠下去吃饭,在对面酒店大楼的餐厅,他点的菜偏清淡,很合喻悠悠的胃口,动筷的时候想起席英箩好象说过他口味偏重,想必是将就她的口味,于是反倒没了胃口。

席英彦看她搁下筷子,正想说什么,眸光扫到门口进来的两个身影,随即不动声色的垂下眼帘,可喻悠悠仍注意到了,是景宾…还有小萝莉。

本来以为伤口已经好了,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心口仍钝痛,慢慢扩散成一个大洞,喻悠悠重新拿起筷子,食不知味的吃起来,不自觉的想拿食物把那个洞堵上。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喻悠悠抚平好脸上的表情,忍不住问,“你妹妹在那儿,你不去看看她过的好不好?”

席英彦眉眼没抬,饶有兴味的说,“我为什么要去看她过的好不好?那天你也听到了,过的好与不好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倒是你,想去打招呼?”

被他反将一句,喻悠悠咬起唇,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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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91整容风波(7)文/顾盼琼依

结果下一刻他又嬉笑起来:“宝贝儿,这个月你的例假好象没来。”

一语惊的喻悠悠筷子差点没拿住,咬唇寻忖,算算时间好象昨天应该来例假,难道她…怀孕了吗?

席英彦一抬头,发现她额头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扑哧一笑,“瞧把你给吓的,时间我算着呢,上个月你的危险期咱俩没做,要是你有了孩子,就说明你外头有奸夫,问题可就严重了。陵”

听他这么一说,喻悠悠长松一口气,刚刚手脚麻木,差点吓的半死,事实上什么危险期安全期的她一点不会算,也没想到花时间学,既然他这种情场老手说没事应该没事。

席英彦半眯起眼眸瞧着喻悠悠神情大为轻松,心里不是滋味,一生气人就冷下来,哼笑起来:“怎么?怀了我的孩子就这么让你害怕?”

喻悠悠不想和他斗嘴皮子,到最后把他惹毛了,她不会好受,于是夹了筷子菜放到他碗里,平淡的说:“赶紧吃吧。”

本来还气着呢,一看到她破天荒给自个儿夹菜,而且还是他喜欢吃的芹菜,席英彦气消了,不仅气消了,还挺美,刚刚还苦闷的心陡然间跟泡在蜜里一样甜。

他把那筷子芹菜放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嚼起来,忍不住弯起唇角,嘴上倒不饶人,高傲的很:“外头多少女人想怀还没这资格呢,你倒身在福中不知福。”

喻悠悠淡漠以对,心想谁愿意生给你生去,最好现在就冒出百八十个私生子来,围着你叫爸,伸手管你要钱,个个跟个无底洞似的,到时候就算金山银山也不够你填的狺。

俩人各怀心事吃完午餐,结完帐起身经过席英箩和方欧的桌边,席英箩倒是没看见他们,正低头吃着菜,倒是方欧老早看到他们,目光中若有所思,等他们靠近的时候又装作没看见,体贴的给席英箩夹菜。

席英彦没看方欧,倒是盯着妹妹看了会儿,见妹妹没瘦,气色也比以前好多了,稍有满意,继而搂着喻悠悠扬长而去。

他们走后,席英箩高兴的和同方欧说什么,方欧嘴里应着,却是心不在焉。

走进酒店电梯,里面涌进来几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浓郁的香水味让喻悠悠感到头疼,她闭着眼睛靠在身后的电梯上,拒绝去想景宾和席英箩在一起的画面,她很累,并不难过,是的,一点也不难过,因为痛到已经麻木了。

几个女人显然一眼注意到了长相风流的席英彦,不约而同的扭着细腰,抛起了媚眼,有一个好象还认识他,打起了招呼,“哟,这不是席少吗?多日不见,可好哇?”

席英彦勾起一侧唇角,居然连眼皮都没抬,直接把女人变空气。

“没良心的,以前约会的时候一口一个宝贝儿,亲爱的…”那女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拿精致的指甲往席英彦胸口上点,“这会儿有了新欢,倒把人家忘了,席少…”

翻着白眼看电梯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才到四楼,席英彦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这下是想不理都不行,看了一眼喻悠悠,当即不动声色的拨掉女人的手,冷淡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那女人妖娆一笑,索性挨过来,肩膀一推,把喻悠悠到电梯角落,攀上他的手臂,改为悄悄话:“我知道你身边有女伴不方便认我,没关系,这里我的名片,晚上你有空可以到我家去坐坐…”

在看见喻悠悠被挤走后,席英彦眼底浮出淡淡的不快,但他在看到喻悠悠一脸无所谓之后,心中怒火高涨,空出来的手臂一下攀上女人的臀部,在上面轻浮的摸了一把,“没问题,不过我这几天有点忙,晚上十二点去找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女人欣喜若狂,忙不迭的回答:“方便,方便,那我等你哦,席少…”

电梯门打开了,女人恋恋不舍的和席英彦告别,他的大衣口袋外插着女人的名片,上面只有女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旁边空白处是一个女人性感的臀部照,足可见不是什么正经的上班族。

喻悠悠下意识的瞄过一眼,抬脚出去,身后响起某人的声音,“刚才看的挺起劲啊,当初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勾/引费景宾的?”

像被人捏住痛处一般喻悠悠当即回头,看着某人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表情,强忍住,淡淡说道:“你先回去,我想出去转转,晚些我会自己回…”

手腕一痛,他一把将她扯近自己,眼角渐渐浮起恶劣的笑:“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那么要是咱们和他们一块儿举行婚礼,你说你会不会当场认错新郎,跑到他身边,或是新婚夜,你爬到他的婚床上…”

“你怎么想随你的便!”喻悠悠无法表达出此刻的心情,颤抖的嗓音打断,“反正什么都是你席少说了算,旁人,哪怕是我哪有反驳的权利。”

狠狠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脸蛋,席英彦嘴里呵呵的笑着用来掩饰胸口的怒火:“喻悠悠,真没想到,你还气着呐,你的气性可真大,成,你就继续气着,反正这婚我是结定了,新娘你也当定了。”

用力咬起唇,喻悠悠甩开他的手,飞快的向门口跑去。

此时,把她气跑的席英彦不仅没高兴,心情反而糟透了,无限后悔,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这么不会控制脾气,好象被她一激就会头脑发热,失去理智,跟得了失心疯一样。

脚步下意识想跟出去,再一想,算了,他把她逼的太紧没好处,以她的性子会反抗的越厉害,让她冷静一下也好,反正他有的是法子让婚礼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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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淅沥沥的落下来,落在头发上,很快结事雨珠顺着发丝淌下,蜿蜒在脸颊上,像一串串眼泪。

身体很凉,很冷,一如现在的心,冷到结成冰,已经掉不出泪来。

街上热闹,躲在雨伞下的人成双成对,喻悠悠孤零零的闲逛,她不知道什么地方是自己的目的地,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她感觉所有女孩的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所有人都比她幸福,就连孩子的小脸蛋上也漾着无比快乐的笑。

她想自己有多久没笑过了,五年了吧,一千多个日夜,她竟没有发自肺腑的笑过,满心满脑都是替景宾报仇。可到头来发现闹了个笑话,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好端端的出现在她面前,到底是景宾烦她,厌她演出的一场戏,还是另有隐情。

到如今尘埃落定,追究也没了意义,可是为什么是英箩,为什么不是别人,要她看着他和英箩在一起,要她每想一遍心就跟油锅里炸过一样。景宾,这个曾经支撑着她坚强活下去的人为什么要从背后捅了她一刀,让她毫无防备,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他就那么恨她吗?恨她的脏,恨她出卖身体,和席英彦在一起?

疑问太多,说不通,也想不通,她抱住发痛的头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来,有人从面前跑过,踩着小水坑,溅了她一身,她毫不在意,抱住自己只觉得冷。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摇摇欲坠的站在一颗树上,往前迈一步是万丈深渊,往后一步是万箭穿心,横竖是死,前有阴险狡猾的席英彦,后有捉摸不透的景宾,这两个人,一个让她恨不得拿刀杀了,一个让她又爱又恨,心力交瘁陵。

他和英箩已经注册结婚了,他们是合法夫妻,她就是那最多余的一个。

“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大,大到可以装下上百种委屈;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小,小到三个人就挤到窒息。”这是他曾经用英文念给她的情诗,也许早在相遇的时候就注定他们的爱情世界很小,小到三个人挤到窒息,而她就是那第三个人。

抽噎着把脸埋进手臂里,麻木的想,就这样吧,这么久了,也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经是小萝莉的丈夫了,她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失去他的五年,她曾经那么疼,不也过来了吗,没什么的,忍忍就好,忍忍就慢慢淡忘。

有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头顶的雨被挡去,显示有人站在面前,她没动,不想看,不想动,不想说话,不想睁开,就想这样抱住自己,在黑暗里默默舔伤口。

这人似乎还在,因为周围有下雨的声音,可她身上不再有雨落下,她机械的把脸一点点抬起,想说句话把对方赶走,下一瞬间她的脸变的更加惨白,一眨不眨的痴痴的看着撑雨伞低头看她的景宾,抖着唇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