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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席英彦宠溺的看看妹妹,“以前你就吵着想去夏威夷度假,总算得偿所愿。”

“还说呢,你以前老说忙忙忙,不肯陪我,现在有方欧陪我去,哼,再也不用你了。”席英箩挽住方欧的胳膊,露出一脸的甜蜜和期待。

方欧歪起头,微微一笑,“你喜欢的话,一并把你想要去的地方都当成蜜月旅行,乘机好好玩个够。”

乘此机会,席英彦转头,问着她:“这个季节刚好去日本看樱花,你还有没有别的想去的地方?”

阳光从斜方面投射在他漂亮的五官上,生生切割成残忍的阴影,听着这薄薄的唇片吐出令她痛不自抑的话,喻悠悠表情冷淡,“没有。”

“那么,就去日本度假,你喜欢樱花,咱们可以花整个蜜月的时间看樱花。”他极有兴致的规划着,眯起狭长的双眸,仿佛那也是他最期待的蜜月之旅。

席英箩和方欧甜蜜的憧憬着蜜月旅行要去哪儿,讨论的热络。

他们这边稍显冷清,席英彦显然对她的冷淡不满意,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将她半圈起来,俯近身看她,以耳语的方式控诉:“你要装也装的像一点,甭弄的跟丢了魂似的,英箩看到了心里会不舒服。”当然还有我,他隐掉了这后半句。

额头微抬,喻悠悠不接受这样的指责,强打起精神反驳,“挑头让英箩不舒服的人是你,刚才是你故意提去日本看樱花的,别忘了英箩很聪明,她能从咱们的神色中猜出一二分。”

目光紧锁在她白皙的脸上,他抿唇不语,身体向后,慢慢坐回座位上,漫不经心的抬手捋开挡在她眼睛前的刘海,露出她精致艳丽的脸蛋,他的指尖如暖风微醺,弄的她额头上有点痒,顿时心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什么时候通知你父母?最好提前一周接他们到北京来,双方父母提前见个面。”他笑着提议。

喻悠悠躲开他的目光,长长的睫毛覆住双眸,她并不想惊动继父和妈妈,因为她还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这需要过程,轻声回答:“给我点时间。”

席英彦耸耸肩:“那就后天,如果你不方便,后天我打电话专程派人请他们过来。”

他做事一向这么咄咄逼人,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喻悠悠深吸一口气,看来她得想办法和妈妈联系上,希望妈妈能原谅她的不孝。但是她无法保证自己能开得了口,尤其是再嫁给席英彦的事实。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喻悠悠在这样的气氛中无法呼吸,拿起包找了个借口出去透气。

她离开后不到两分钟,席英箩也跟着起身,现场留下两个男人面对面。起先谁也没说话,再然后两个男人对视,方欧先开口:“婚礼的费用我希望各付各的。”

席英彦低着抿起咖啡,转而说,“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又是一块儿办婚礼,分什么彼此。反而,我要问你需要席家陪什么嫁妆?喜欢什么尽管开口。”

“我知道你疼妹妹,我很感激你保护了英箩二十多年,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希望能负起一个丈夫应付的责任,婚礼的费用我很坚持自付。至于嫁妆就不必了,老一辈的结婚方式可以不延用。”方欧挑起下巴,用一种近似高傲的语气说道。

席英彦咧咧嘴,“行啊,方先生挺有骨气的,在下佩服,只是不知道这骨气能经得起多少折腾,我可是在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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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端午节,今天坐了大半天的车,更新晚了,也只有一更,抱歉,摸摸等更的亲们,明天正常更新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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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欧闻言倒也面不改色:“我爱英箩才想娶她,并不是因为她的哥哥是天泰集团的老板,也不是因为她有一对高干父母,我爱的是她本人,她活泼可爱,聪明机灵,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是,方先生可是个有名的漫画家,也是一个很有骨气的男人。”席英彦淡淡一笑,身体向前倾,缓慢的说道,“我听说方先生最近有兴趣投资起了出版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我倒要奉劝一句,水很深,小心行事,千万别没捞到鱼,倒把自个儿给淹死了。”

方欧暗惊,前日他刚刚投资远在东京的一家出版社,席英彦的消息可真灵通,结果他停了停,才又开口:“马上要成一家人了,我自然在你面前不必隐瞒,不错,前两年日本出版社破产的很多,拿09年来说光那一年就破产了174家,是印刷企业破产数量的历史最高纪录,追其根源主要是日本印刷市场销售额的不断下降。日本帝国数据库公司的统计分析报告认为,日本印刷市场不景气的大背景是日本因出生率下降而出现的少子化,阅读脱离纸质印刷物和兴趣多样化,在一定程度上也动摇了日本出版业的基础。我投资的这家出版社近两年主要是靠出版我的几本漫画而有幸在业内立足,广为人知,所以这一次投资可以算是实至名归。不过提到做生意我是个外行,还请姐夫多多指教。”

席英彦听着这个称呼极刺耳,方欧这么说等于拿刀子往他心口捅,不露声色的耸耸肩:“我的生意多放在国内,对日本的行情不太了解,不好枉自评断。英箩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想她开心,不想她吃苦,所以我祝你马到成功,事业更上一步。陵”

“我会的,给妻子衣食无忧的生活保障是男人最起码要做的。”

两个男人在这里唇枪舌剑,洗手间里喻悠悠和席英箩在洗手台前洗手,自动感应水龙头里冒出一股股水,喻悠悠快速洗好手,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自觉的瞄了一眼旁边的脸,有段日子没见席英箩比以前安静了许久,话也说的没以前那么犀利,乍一看上去真不像记忆中那个小萝莉。

也许,人都会长大,尤其在感情面前。

洗完手,席英箩迎上镜中喻悠悠的目光,下意识摸着自己两眼下的黑眼圈,苦笑:“怎么啦?是不是看到我有熊猫眼?”

“嗯,最近没睡好?”这句话没走脑子,就这么蹦出来,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她和景宾的事小萝莉不可能一点不介意,虽然那天小萝莉表达过了,但大家同为女人,小萝莉的心事藏的再深,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喻悠悠讲完仓促的低下头,从包里掏出一张面纸擦手,她不习惯用烘手器,因为讨厌听到那嗡嗡的响声,偏偏旁边有人洗完手伸到烘手器下,机器开始轰鸣而热闹的响声,也算帮她一个帮,掩盖掉一些尴尬。

即使这样,仍能听到席英箩的声音:“是啊,你真聪明,我是没睡好,我也想睡好,可是睡不着。你知道吗?晚上他做梦叫的是你的名字,他不停的叫央央,央央…狺”

一颗心像被针扎过,喻悠悠脸上维持镇静,装作烘手器声音太大,没听到,低头把面纸揉成团,随手扔到脚边的垃圾桶里。

烘手器的声音消失了,席英箩苦闷的声音清晰起来:“有时候我在想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夜里我想过无数遍分手,离开这个男人,可等到天亮,看到他温柔的脸,我又动摇了,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我爱他,我爱这个男人…”

喻悠悠无法说出什么,她只能静静听着,最后轻轻说一声,“对不起。”

抬起红红的眼眶,席英箩吸吸气,擦掉眼角的泪水,笑了笑,“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是我自己撞进网里的,我只希望能打动他,席英箩是世上独一无二爱他的女人,除非他不要我了,否则我甘愿做他一辈子的妻子,就算他不爱我也没关系。”

嗓子跟被螺丝拧上一般发不出声音,喻悠悠咬咬唇,握住席英箩冰凉的小手,好半晌哽咽的低喃,“景宾他…其实他本性善良,我相信你会等到他说爱你的那一天,一定会。”

“借你吉言。”席英箩苍白的笑笑,“我更担心你和我哥,以前我没看出来,经历了这么多,现在我看你们俩之间也存在很大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多花心思读懂我哥,他不像表面上那样没心没肺,成天笑嘻嘻的只是他的面具。外面的人对我哥的评价呈两极分化,喜欢他,受过他恩惠的人拿他当神,顶礼膜拜,吃过他亏的人拿他当猛兽,避之不及。我哥这个人敢爱敢恨,他以前从来不相信爱情,所以他游戏花丛,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认真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是他的终结者,好好把握,只要你伸手,幸福唾手可得。”

“嗯。”喻悠悠虚应了一声,并不想在此刻向席英箩诉苦,也无从诉起,假如她把自己是怎么受席英彦算计和折磨的告诉小萝莉,也许小萝莉就不会这样认为。

她从来不是他的终结者,相应的,他也不是她的幸福终点。

他与她就是一盘对弈的棋,永远成不了一家人。

接下来四个人的聊天气氛明显不像之前那样愉悦,大家各怀心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话题渐渐寡淡,到最后没一个人说话。

“就这么着吧,先讨论到这儿,改天有空再碰个头。”席英彦拉起喻悠悠,牵头站起来。

席英箩跟着站起来:“哥,妈给我打了电话,晚上我和方欧会回家一趟,你们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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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紧手臂把喻悠悠搂到怀里,席英彦一脸嘻笑,“你们回去就行了,我昨儿个刚在家里闹了个不欢而散,你回家把咱们要一起办婚礼的消息告诉他们,试试他们的反应,成败可就在此一举。”

说是成败在此一举,其实四个人心里明白,他们联合起来办婚礼,席父席母就算嘴硬不同意,到时候宾客到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席家兄妹要一起办婚礼,席父席母想不参加都不可能。

进车后发现手机落在餐厅,席英彦折回去取,这会儿喻悠悠一个人坐在车中,人静静的靠在椅背,有点恍惚,四个人聚在一块儿闹了个不欢而散是预料中的,如果气氛热烈,大家表情自然,有说有笑,那才有鬼。小萝莉的精神状况令她担忧,比想象中的要糟多了,说起来是小萝莉抢走了景宾,她该恨小萝莉才对,可就是恨不起来,恨人需要力气,那些力气她都用来恨席英彦了,所以对小萝莉剩下的只有同情。

说穿了小萝莉只不过是一个受情所困的可怜女孩,和她不一样,她已跳出情圈,爱情,恐怕是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碰的东西,它令她心灰意冷。

膝盖上的手机大响,跳出一串号码,他的号码她没存,但关于他的一切她只瞄一眼就记得。

“是我把你整容的事散布出去,我不是想伤害你,席英彦出手封锁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的本意就是想让席家长辈知道你是韩央,只要他们反对,你们的婚就结不成。”

事情都做了,再来解释有什么意思,喻悠悠没吱声陵。

“你真的想嫁给他?”景宾在电话那头问的口气突然紧绷。

“刚才不都讨论过了吗?连蜜月去哪里去订下来了,还有假吗?”她皱眉,不喜欢他这种兴师问罪的口吻,好象是她背叛在先似的。

大概也觉得自己态度不对,景宾口气松了松,“对不起,我一时难受…央央,不要和他结婚好吗?”几近哀求。

喻悠悠不想听他的声音,害怕自己会动摇,闭了闭眼说,“好好对她。”随即挂电话。

“等等…”他在电话那头似乎有所感应,急急开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将不再缠着你,你们结婚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我是自愿的,他向我求过婚,我也已经答应了。”喻悠悠回答的极溜狺。

谁知,他在电话里戳破她的谎话,“什么时候求的婚?如果席英彦那种不可一世的公子哥肯向你求婚的话,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他那种人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要什么只消一个眼神旁边自有人送上来,他已经习惯了索取,习惯了拿来主义,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他是不会为你考虑的,哪怕有时有,也不过是逗小狗的心情…”

“那么你呢?”喻悠悠打断,转过的目光看到街对面商场前门的栏杆后一个挺拔的身影,两个人隔着一条马路对视,“你就光为了报复席英彦,而去娶席英箩吗?你不觉得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啊,所以咱俩是一对。我和你是被姓席的兄妹硬拆开的,央央,跟我走。”

“跟你走?去哪儿?你是席英箩法律上的丈夫,你想让我背上第三者的骂名吗?对不起,我宁可做名正言顺的席太太。”喻悠悠眼尖的看到席英箩出了餐厅的身影,匆忙挂掉,并动手删除通话记录。

“讲什么电话?讲的脸都红了?”席英彦上车后把手机搁到边上,捏捏喻悠悠红红的脸。

“没什么,我本来想打电话给我妈,但是车里实在有点热。”喻悠悠配合着拉拉衣领。

“也是,开春了,是有点热。”他笑眯眯的说着,动手关掉供暖系统,发动汽车,扳转方向盘,将车驶进浩瀚的车流中。

整个车厢安静下来,喻悠悠的心却安静不下来,脑子里想着该怎么样和妈妈说自己就是韩央,隔着这么远的电话,她把这么劲爆而富有戏剧性的事讲出来,妈妈会不会受不了?他只给她一天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

思量之后,她小声开口,“我想去一趟横店。”

席英彦看她一眼,邪肆薄凉的唇片弯起,“这都马上要办婚礼上,没新娘子在可不行,有些方面你和婚礼策划多沟通沟通,这可是咱俩的婚礼,关键时刻你得拿主意。”

他这么一说等于是转着弯回绝,偏偏还要拿婚礼说事,喻悠悠心中反感,脸上平静,点点头。

她低着头,话少,他受不了她这么冷淡,挪过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怎么了?不高兴?”

喻悠悠摇头,转移话题,“你上午不上班吗?”

“这个世界少了谁地球照转,天泰我少去一天半天的没关系,要不然养那么多人干什么。”他轻笑一笑,紧了紧她的小手,“一会咱去看戒指。”

某珠宝商场贵宾接待室——

“席先生,席太太,二位请喝茶。”经理模样的男人接待他们,态度恭敬,“你们订做的戒指上午刚刚空运到货,请你们看一看。”

订做?喻悠悠面无表情,也就是说他早弄好了,也对,她本来就是个傀儡,只需提供手指戴戒指就行了。

经理戴着白色手套,捧出一只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把闪着璀璨光芒的男婚戒和女婚戒一一取出来,摆在他们面前。

席英彦拿起女戒,执起她的手往无名指上套,大小合适,喻悠悠没心情看款式,只觉得上面的钻石跟鸽蛋似的大,勾了下唇,“谢谢。”

“亲爱的,帮我戴上。”他兴冲冲的凑在她耳边低语,喻悠悠于是拿起男戒推进他修长的手指中,哪知戴上才发现戴错了,戴到了他左手的中间指上,等回过神来想脱下来重戴,他已经攥起手,指节因捏紧发出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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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察言观色惯了,此时看出了端倪退出贵宾室,走之前说:“席先生,席太太,你们慢慢看,一刻钟后我再进来。”

半天来席英彦受够了她的漫不经心,这下更肆无忌惮的一手扣上她的腰,在她耳边恶劣的轻哼,“真可惜啊,假如现在换成姓费的,你的表现恐怕是兴奋吧,又何至于这样心不在焉,连一个小小的戒指都要戴错,要不,我现在叫他过来,让他从旁指导,教教你怎么给我戴戒指?”

这些话如剥皮一样疼,别人的痛苦却当成他大少爷发脾气时的消遣,喻悠悠强忍住,噤声,她不想在此刻和他斗嘴,吃苦头的最后还是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两只手覆上他的拳头,一点点的传递出自己的温度,低声下气的试着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你重戴。”

席英彦凤眼一眯,“重戴?哈——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就是好糊弄的主?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在车里和他通电话吧?啊?我一转身你就这么巴巴急的跟他通电话,要是我不在,你俩指不定给我戴个绿帽子啥的,你说是吧?”

喻悠悠拉了下僵硬的嘴角,决定一忍到底看来是不可能了,说是错,不说也是错,反正他要存心挑毛病,她怎么样都是错嗝。

“我和他只是讲了一通电话,没有你说的这么龌龊…”剩下的话消失在相撞的唇瓣中,骨髓分明的手握住她的下巴,两颊剧痛,她微张开嘴,他乘势攻城掠地,她不是不喜欢他亲嘴吗,他就偏要,不光偏要,还在这种公众场合亲嘴,他要让她明白,在他面前她没有反驳和拒绝的权利。

她戴错戒指,完全不在状态,他窝火,嘲笑她之后,本以为心里的压抑会释放一些,殊不知没有丝毫的快意,心反而空空的,挫败感像倒长的蔓藤一样圈在身体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血洞,他无力的感觉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怎么挽回,她的心门始终关闭,他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他错了吗?

他承认,可是就是该死的说不出口,他想用行动表示,可她根本不给他机会,表面上敷衍,心里鄙夷加不屑,他沉下脸,挫败到想杀人!

然而一瞧这张冷艳漂亮的脸蛋,又气不起来了,跟火遇到冰一样,只来得及发出“滋”一声就灭了,灭的连个火星子都寻不见。

他辗转吻着她香软的小嘴,忽然张嘴咬住她的下巴,她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叫,“啊…闸”

气息在她脸上寸寸萦绕,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下来,喻悠悠快没办法呼吸,推他,“你疯了,这里可是在珠宝行,经理可说了一会就进来。”

“唔…”这一次发出声音的是他,猝不及防被她从椅子上推下去,瞪着眼睛看她。

“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你力气不是比我大的吗?”喻悠悠下意识想去拉他,到了半路又后悔了,恨不得他摔重一点。

可他已经伸手扣住她的,坏笑的用力,她跟失了重似的往他怀里扑,两个人滚到地上,停下时紧紧抱在一起,跟连体婴儿似的。

“亲爱的,想不到你这么依赖我?”他在她耳边轻道。

看他心情又变好了,还有闲心开玩笑,喻悠悠真是弄不懂他,蜷起双肩,试着乘机说,“五年前是我欠你的,如果你真的想报复我,你大可以在这一次婚礼上同样摆我一道,我不怪你,这样大家扯平了。”

“有这么报复的么?咱俩的婚礼到时候人尽皆知,我一走了之席家的面子往哪儿搁,这样的报复岂不是我又是吃亏的一方?”

喻悠悠愣了一下,看他心情不错,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那么你想怎么报复?或者等你腻了,能放我离开吗?”

“你操心的有点多了。”他的指尖着迷的抚过她如婴儿般细白嫩滑的脸颊,目光闲散,“难不成我还要养你一辈子?玩腻了我自然会放手,不过不是现在。”

喻悠悠垂眸,这样算是给了她一点盼头,他是个贪新鲜的花花大少,厌了也指日可待。

“一个人又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她推开他从地上坐起来,“我在想再不起来,一会经理过来看到咱俩这样会怎么想。”

“爱怎么想怎么想。”耳后他坐起来贴着她的身子吹气,不怒而笑,手掌揽住她的细腰,薄唇轻狂的埋进她脖颈里,“都是过来人,又不是三岁小孩,刚才那经理识趣走掉不就是给咱俩留下空间么。”

话虽这么说,喻悠悠仍不习惯这个陌生的环境,再次转开话题,“婚戒试完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婚纱吗?”

“唔。”他闻着她身上樱花的味道,支吾一声。

“我听说穿婚纱很麻烦,不如早点试完婚戒赶过去。”

难得她主动关心婚礼的事,席英彦心情不由转好,一骨碌爬起来,伸手把她也拉起来,刚好经理从外面进来,看到俩人衣裳不整,不由尴尬的站着,出去不是,进去也不是。

席英彦却是一本正经的往椅子上一坐,把中指上的戒指往无名指上一套,转了两圈,抬眼看对方,“阮经理,戒指试好了,大小刚刚好,把帐结一下。”

经理动作迅速,翻看起笔记本,“席先生上次付过订金,今天只需要付两千一百四十五万整就行了。”

席英彦眼睛眨都没眨,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漫不经心的夹在指间递过去,喻悠悠听着这个数字猛的抬起头,去掉订金都两千一百多万,那么加上订金岂不是…他疯了,婚礼还没办,光婚戒就花这么多,嫌钱多的慌?

结完帐,经理递上包好的礼袋,又拿出一只锦盒,“席先生是咱们店的贵宾,这是额外赠送给席太太的小礼物。”

看着锦盒里躺着一条由五颜六色的珠子串连成的手链,每只珠子晶莹剔透,一眼能看到里面的纹理,以及中间的红绳,拿在手里温凉舒爽。所谓贵宾,恐怕他在这里没少买东西给女人,喻悠悠对那枚鸽子蛋钻戒没兴趣,没动手接装婚戒的锦盒,倒是伸手把这条赠送的手链锦盒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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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送个订情信物也要弄成是赠送滴,够悲摧滴。有亲说最近情节少了点啥,的确,少了一点悠悠的互动,咱席少可是个花花大少,团着转的女人那是少不了滴,某人会吃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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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到了席英彦眼里既好气又好笑,“不花钱的你倒喜欢,花了钱的你倒是瞧不上眼,世上还有你这么傻的女人。”

喻悠悠可不管,她喜欢简单的东西,喜欢清淡的口味,相同的她也喜欢简单的饰品,钻石不适合她,那太华贵,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喜欢普普通通的东西。

瞧她眼睛没离开过手链,席英彦的眼角几不可闻的挑起,他猜的没错,她果然喜欢这类珠宝,这个就当作是他俩的定情之物,以后有机会再揭谜底。

他没带她去试婚纱,路上接了个电话,便不顾双黄线,硬是调了车头,往另一方面开去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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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

A市,凯旋门近一个月重新装修过一次,本来今天正式对外营业,却临时推迟到明天,因为老板之一的康尉要用来开派对。

风月场所,自然要的就是气氛,男人变的狂放,女人变的妖冶,周围充斥着尖锐的电子音乐,舞池里的男女大跳贴身热舞。

四周的沙发上坐满了人,随着节奏挥舞手臂,扭动身体,大家都在等今天派对的主角——席英彦。

舞池里康尉跳的最high,热情、性感、狂野,像漫步于森林中的美豹,衬衣解开最后两颗钮扣,紧窄的腰臀紧贴着面前女人妖娆无骨的身体扭动,在众人的尖叫声中一只手缓慢的解开扣子,挥臂扔出去,周围响起女人的尖叫声,一呼而上,差点为抢一件衬衣不顾形象大打出手闸。

“你说席少会不会来?”唐英看着场中央sa包无比的康尉,一手搂着女伴,拿脚踢曾其。

昨晚玩了一夜,早上才睡,中午不到就被老头挖回家训话,曾其这会儿把身边的女人晾在一边,瘫在沙发里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我怎么知道,问康少,他不是刚才打过电话了嘛。”

“我说他应该会来,康少可是很有诚意的包下凯旋门,给席少过结婚前的最后一个单身派对。”

曾其听到这儿模糊的嘀咕了一声,“单身派对不是在结婚前一夜办的嘛,现在办哪儿跟哪儿,我看康少是想见那冷美人还差不多。”

唐英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康少今儿是有点心不在焉的,老拿眼睛盯着门口,以前可没见他这么盼着席少出现。敢情他对那姓喻的念念不忘啊,哎,这么多女人,这俩哥们怎么就独独看上同一个女人?”

提到这个曾其来了精神,凑过来悄悄说,“你真假的不知道,前阵子康少老往北京跑,你忘了他最不喜欢北京,回回去一趟跟要他命似的,抱怨交通,抱怨堵车的,抱怨走哪儿人多,车不好停。最近不往北京跑了,人也变的没精打采,今儿算是他最有精神气的一天了。”

唐英连连点头,搁下手里的威士忌,神经兮兮的往曾其身边挪了挪,小声说,“那今儿这个派对咱俩小心点儿,时刻留意他俩,万一发现有啥不对的地方咱第一时间上去拉人。”

“放心,打不起来。”曾其忍俊不禁,“你就算不相信康少,也得相信席少,那小子管着那么大一个企业王国,对付康少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这么多年的情份在,又同为凯旋门的老板,他俩能为了一个女人在这儿大打出手吗?”

抵达A市的时间差不多快傍晚,席英彦带她到了尤晗煜的私人会所,美容美发一条龙服务,她被推进去,半小时后出来已经是精心被装扮后的样子,斜刘海被烫卷向两边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眸,娇艳的五官上不需要再多的妆空,只化了一层淡妆,腮红一扫而过,减了几分冷清的气质,多了几许女人的娇羞之态。

礼服是香槟色的真丝面料,V领设计勾勒出完美的胸型,双肩上缀以如花瓣绽开的细钻,走动间坠地的裙摆设计流露出优雅而仙逸的气质,搭配着卷曲盘起的乌发,如古希腊祭司女神般高贵性感。

“亲爱的,你今儿美呆了。”他情不自禁的弹了个响指,放下手中的杂志,满意的召来导购结帐。

片刻后,喻悠悠提着裙摆,低着头跟在席英彦身后走进凯旋门,除了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油漆味,其它的基本没变,一样的光线暗淡,一样的气味糜烂,一样的坐了一圈男男女女。

她有一瞬间的闪神,没想到他会开车到A市,更不会想到会来凯旋门,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机会踏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