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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回头,愣了一秒说,“这不是我的东西。”然后如常的低头往下走。

不是?喻悠悠明明亲眼看到是从他袋子里掉出来的,扭头仔细一看,是一条叠成小方块的湿毛巾,外面裹着一只透明的塑料袋。

喻悠悠心里下意识咯噔一下,暗暗攥紧手指,两个人走到山下,李鸿的车停在几米远的地方,喻悠悠眼尖的看到驶过来一辆出租车,伸手一拦,钻了进去。

等李鸿反应过来,出租车已经在喻悠悠的催促下驶远。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李鸿一脸的懊恼,火速打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我把人跟丢了,看来你只能另想办法。”

出租车驶出老远,喻悠悠仍心有余悸,要不是发现那条可疑的毛巾,她不会想到李鸿有问题。还有,她和李鸿是在片场外分开的,怎么会突然在山顶找她,除非他一路跟踪。

太可怕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李鸿不是席英彦的助理吗?怎么会变成一个企图绑架的恶徒?喻悠悠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拨号码找席英彦,李鸿想办法支开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电话在焦急的等待中被接起,“悠悠…”

“你先听我说,李鸿有问题,他想对我不利,被我逃开了,你现在在哪儿?”

席英彦诅咒了一声,“该死的,他说英箩在机场,我马上跑过来了,结果他又说听错了,英箩在飞机上,我在这里等了半天,刚准备打电话…”

喻悠悠第一时间想确定他的安全,“你在机场吗?那我去找你。”

席英彦在车里等她,等她钻进来马上发动车子。

“李助理怎么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喻悠悠难以置信。

“不知道。”席英彦的脸色难看,双手紧握方向盘,李鸿跟着他不是一年两年了,他自认待李鸿不薄,怎么也不会想到李鸿会做出这种事来,直觉告诉他,有可能与李鸿的老婆有关。

连他都不知道看来事情很复杂,喻悠悠咬唇问,“那你知道现在英箩还在云南吗?”

“我刚才打了电话,那边人说英箩还在那儿,该死的,我上了李鸿的当,他调虎离山,真正目标是你。”他面目狰狞,用力一拍方向盘,恨不得揍李鸿一顿,他与李鸿名义上是上司与下属,可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在,这个现实教他难以接受。

“我不是没事吗?”喻悠悠握住他青筋暴跳的手臂,“现在最要紧的是查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很想想象李鸿会做这样的事来。”

“可能与他老婆有关。他老婆近两年好赌,李鸿这些年攒下的存款起码有两三百万,全被他老婆输了个精光。”“李鸿这样的人怎么会找这么好赌的女人?”喻悠悠想不通。

席英彦看她一眼,“本来他老婆是个挺好的女人,起码头两年婚姻幸福,去年一次意外车祸没了孩子,医生又判定她终身不孕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成天疑神疑鬼,李鸿经常需要加班,她就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三天两头的闹,要么就是赌钱,家里的东西不仅输了个底朝天,还债台高垒,欠了巨额高利贷…”

喻悠悠惊愕不已,想不到李鸿家里的情况这么复杂,犹如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你没帮他吗?”

他面色阴沉,“你说我会不帮么?我前后给过他两张支票,以为就此摆平。”

“这么说李鸿有些忘恩负义,你这么帮他,他还要算计你。”喻悠悠说完看到他难看的脸色,转而说,“也有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提到这件事,想到她差点身陷险境,他两眼冒火,“他缺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想要绑架你?不可原谅!”

“别气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喻悠悠小声的安抚他的情绪,“你说他为什么要绑架我?为了还债吗?”

他全身的肌肉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她的小手在他的背上来回抚摸,他胸口的怒火稍微平息,低沉着说,“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对了,你怎么一看到那个装有塑料袋的毛巾就马上警惕起来?”

喻悠悠微微一笑,“这个还要从我演过的一部戏说起,就是那八仙的剧,其中开头有一段是何仙姑被坏人绑架的戏,就是坏人拿个浸了蒙汗药之类的毛巾从后面窜上来往我鼻子上一蒙,我就被迷昏过去。当然了,那是作戏,不可能放真药,但是这个剧情我记得,加上我明明看到东西是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他居然否认,还有,他在山顶突然的莫名其妙,我就起了警惕之心。”

她这么聪明的躲过一劫,他心情顿好,捏捏她的脸蛋,“你好好的去山顶做什么?”

“这个嘛,不可说。”她摇摇头。

他弯弯唇,“有什么不可说的,跟我生日有关?”

“嗯,你说晚上我带你去会不会有危险,李鸿会不会还守在那儿?”

“所以咱晚上改别的地方。”他握紧她的小手,他不怕危险,怕的是像李鸿那样把他调开,再对付她,这种情况他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

她的小脸垮下来,“好可惜,我忙了一下午,本来想和你吃完饭后在那里过夜的。”

他挑眉,大感意外,“你的意思是说你打算晚上和我在那儿打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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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65 危机(1)

 喻悠悠怔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拿指尖直戳他的胸口:“喂,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给你过一个特别的生日,你还取笑我,哼,老天有眼,活该你过不了这么好的生日之夜。”

“谁说我过不了,只要有你在,在哪儿过不是过。”他眯眸笑的玩味。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这种事。”喻悠悠笑着躲开他伸过来的魔爪,抿了抿唇,“李鸿叛变了,你不赶紧处理,我担心他手里掌握你很多东西,万一泄露出去…”

“一个李鸿还打不倒我。”他笑了一下,将车停在天泰集团地下停车场,把她捞到怀里,“我怀疑他背后还站着一个人。”

“什么意思?”她偏头崛。

“意思就是,李鸿虽然背叛了我,但是我了解他的脾气,他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背后肯定有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或是某个人指使他这么做。”

她点头,眼底有些担忧,“是谁要对付你,他们冲的是钱吗?”

“现在还不好说,如果是为了钱好办,这世上用钱能解决的就不叫事,怕就怕钱根本不管用。”他语气不重,却听起来极凝重苘。

喻悠悠心里恐惧起来,反手抱住他,“最近你小心点,李鸿在你身边生活这么多年,他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我怕他对你不利。”

“他能直接来找我是最好,是他自个儿找不痛快,怪不得我。”席英彦唇上勾着抹浅浅的笑,说不出的邪气,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惊悸。

喻悠悠吸了口气,丝毫不怀疑他解决李鸿的能力,只是真的要看他们自相残杀吗?把脸埋入他胸口,“不管怎么说,我认为把你说的李鸿身后的那个人揪出来才是当务之急,否则永远埋着一个隐患,对你不利。”

“还是我媳妇聪明,依你。”他笑着亲她的小嘴儿,话锋一转,“悠悠,如果我被干掉…”

“别瞎说…”她捂住他的唇,欲言又止。

他捕捉到她吞下去的话,轻描淡写的说,“人都会死。”

“反正不是现在,也不是最近。”喻悠悠**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一听死这个字就难受,心里像被刀戳了一下,刚才她差点就要说‘万一你死了,我陪你一起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打算和顾虑,硬生生咽下去。

她眼中的刻意躲闪是显而显见的,他唇角下沉,淡笑着说,“怎么了这是,瞧把你激动的,不过想想如果要我现在死还真的有点不甘心,我媳妇这么漂亮,我还没娶到手呢,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其它男人…”

倏地,喻悠悠气愤的抡拳打他,“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我是这种人吗?”瞄到他眼中的笑,她更气了,索性反着说,“对,你要是死了,我就马上改嫁,嫁一个比你还要英俊,还要有钱,身家还要好的男人,所以你最好赶紧…赶紧…”

“赶紧什么?”

那个字她说不出口,咬着唇埋头气的打他,“你是故意的…”

他抱着怀里像头被激怒的兔子似的小女人,把她的脸搁到自己的肩上,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越来越下沉的嘴角,声音嘻笑,“我哪舍得死,等这件事解决了,我要把婚期提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看怎么说,反正我要娶你,明媒正娶,好不好?”

她用拳捶打他的背,“难不成你还真要找媒人,找个八抬大轿把我抬进门啊!”心里既甜又苦,甜自然不必说,苦的是命运无常,她不相信这段感情能修成正果,所以在婚礼前她得离开,那么她又得当一次逃婚新娘,而他说不定会再背一次克妻的坏名声。

他反而仔细琢磨起来,连连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咱有三千年的文明,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弄个中式复古婚礼也挺有纪念意义的,就这么办,马上让婚礼策划去改。”

看他饶有兴趣的样子,她心里沉甸甸的,更加不是滋味。等过了他的生日就摊牌,这样对他也算公平。

他又启动车子,她问,“去哪儿?”

“当然听你的,今晚是你给我过生日。”他脸上一副你搞定的表情。

“我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喻悠悠抱怨,“只能先带你去吃饭了。”

“别忘了下面的节目,打野战。”他挨过来咬她的耳朵。

“不要闹,好好开车。”她整个耳廓红起来,推他坐好。

良久,她带他到了一家餐厅,他看到餐厅的招牌,“回转式自助火锅餐厅。”

“你吃过吗?”

“火锅吃过,不多。”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搂她进去,吃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有她作陪。虽然吃西餐两个人挺浪漫的,但他知道她不喜欢。

内部环境不错,一人一锅,采用的是回转式,和吃回转自助寿司异曲同工,各式各样的食物在转送带上转过,自取自食。

席英彦皱眉看着面前的一口小锅,“这是新式吃法。”

“对啊,一人一锅干净卫生,按老式的吃法每个人都像是在洗筷子,这种新式的吃法就好多了。”喻悠悠熟练的从自助区取来酱料。

他撇撇唇,指着她面前的酱料说,“给我也来一份。”

“自助区有好多种,我又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你可以自己调。”

“寿星最大,我就要你这个。”

“是,大爷。”喻悠悠认命的把面前没动过的酱料盘给他,自己重新去配了一份。

旁边有个男人专心致志的讲着电话,喻悠悠准备绕过走,哪曾想男人陡然一转身,她手里的酱料被打翻,掉到地上,男人的衣服上也遭了殃。

“对不起。”喻悠悠忙道歉,“我帮您擦。”

男人一点没恼,彬彬有礼的摆手,“不要紧,我也有错。”

极少遇到这种脾气好的人,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最少也要埋怨两句,尽管这样,喻悠悠仍把口袋里的纸帕擦出来递上去,“不好意思,给你擦一擦。”

喻悠悠回到座位上,桌上摆了一些席英彦取下来的食物,看她脚步飞快的跑回来,他往她的小锅里放她爱吃的虾和美味的椿子,打量起四周,“怎么了?”

“没事,肚子饿了。”她喝了口饮料,越过他的肩膀,见那个男人坐在离他们只有一排桌子之隔的座位上,大概也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男人朝她点了点头。不由想起刚才撞上男人时,男人身体肌肉硬鼓鼓的,像是个常年健身的人,这一点倒与席英彦有点象,喻悠悠朝对方淡淡笑了笑,低头夹着涮好的雪花牛肉放到席央彦碗里,“这是你爱吃的。”

他眼睛里亮亮的,“还是媳妇好,让我在运动前大量补充体力。”吃完了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这神情举止令人无限遐想。

给他夹牛肉也能让他浮想联翩,喻悠悠咬着筷子,脸红起来。

出了餐厅,他拉着她的手,餐厅旁边刚好座落在一条人工湖边,夜景迷人,两个人散起步来。

走了不到一小段距离,喻悠悠鞋带松了,要弯下系,被他抢先一步,蹲下身替她系好。

“看在你表现这么好的份上,我请你喝东西。”喻悠悠看到旁边有家生意极好的奶茶店。

奶茶?小女孩喝的玩意儿,英箩也喜欢,席英彦起身挑挑眉,看她开心的走向奶茶店,不忍阻了她的好兴致,刚好他的烟瘾犯了,低头走到一边抽出一根烟来。

喻悠悠前面排了七八个人,队伍往前推移的速度缓慢,最前面有人买好了经过,停在她面前,喻悠悠认出来了,是餐厅里撞到的那个男人。

“刚才的事真不好意思。”男人举止文雅,把手里的两杯奶茶塞过来,“我女朋友说好了要来的,刚才在电话里突然说不来了,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不如请你和你男朋友一块儿喝。”

看看前面排队的几个人,喻悠悠从队伍里出来,要把钱给男人,男人却摆摆手,大步走了。

席英彦掐灭了烟走过来,“那是谁?”

喻悠悠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给他听,并把插上吸管的奶茶递给他,席英彦没动手接,“来路不明的东西最好不要动。”

“这不是来路不明的,是刚才那人从奶茶店买的,就算要做手脚也来不及啊。”

“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个男人姓什么叫什么你一概不知,乖,扔掉。”他亲着她的嘴哄她。

在他锐利的视线下,喻悠悠怀着可惜的心情把两杯茶杯扔到垃圾桶,挽着他的手臂离去。

垃圾桶东边的颗大树下,男人从后面出来,耳朵旁塞着电话:“计划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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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车带她来到山顶,不过不是之前那座山,夜景一样美,两个人坐在车里,升起车子的顶蓬,相拥在一起看满天的繁星。

将目光从星空上收回,她看着男人的侧脸,“你最近一次看星星是什么时候?”

他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挑挑唇,“二十年前。”

她仔细一算时间,“你十岁的时候?”

hapr266 危机(2)

 hapr266危机(2)文/顾盼琼依

“嗯,记得那天是周六我最后一次看星星,我妈让我陪她看星星,我不肯,一心想去找小橙子他们玩,她哄了我半天,并给了我十块钱零花钱,我才不情不愿的搬了张藤椅陪她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看不到一会儿就睡着了。那时候我不知道妈身体不好,第二天她就晕倒进医院,其实如果我一早知道的话,肯定会陪她看星星,看一整晚都不打紧…”

他的声音中渗透着悔恨,手背一暖,她的软手覆在他的手上,“都过去了。”

席英彦抬起手腕看表,黑眸中流露出苦涩,“再有两个小时三十四分就是凌晨,我的生日是她的受难日,明儿所有人都会为我庆祝生日,独独没有最疼爱我的那个人。”

“谁说的。”她攥紧他的手,“听说过吗?只要生平不做坏事,死去的人都会去天堂,化成天空中的星星默默看着爱的人,你妈妈肯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

“变成天上的星星?”他喃喃重复,抬头望着布满繁星的天空,摇头冷笑,“如果我妈真的能变成星星,那么席老头死后能变成什么?能下地狱吗?嵘”

看得出他的苦闷与怨恨,喻悠悠想起席父的那番话,“其实你爸挺关心你的…”

“他那不是关心,他只是怕死了没儿子给他送终罢了。”他沉了沉脸色,收紧手臂抱紧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间,极力克制着情绪。

早知道劝他不起作用,解铃还须系铃人,席父想借她的手解开他们父子间的心结行不通,还是要靠他们父子自己解决,喻悠悠默默拍着他的背,像猫一样安静的匍匐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难得一见的脆弱氙。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点累,她手在黑暗中找到一点支撑,调整自己,殊不知这个支撑点摸上去手感古怪。

头顶传来他兴致勃勃的声音,“下一个节目开始了么?”

喻悠悠脸色微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碰到的。”

“那你继续不小心碰到。”他嗓音沙哑,一把捉住她的手,往跨部那敏感处按揉。

“…我口渴,想喝水。”他那里又热又大,她深深吸口气,抽出手,故意转开话题,起身推车门。

才刚有所动作,被他拉回来,跌坐在怀里,耳边是他发紧的声音,“小鱼儿,你真不可爱,这可不象你。”不等她说话,攫住她的唇,疯狂,肆意掠夺,唇舌结合缠绵的滋味令他着迷,每次吻她都感觉象第一次那般兴奋。

“你才不可爱,平日里爱记仇也就罢了,对你爸…”

他一手霍然溜进她衣领里,含住她的唇,把下面的话卷过去,不想在这时候让不相关的人破坏气氛,从她今晚的两次相提可以看出老头一定对她说了什么,这个仇他记下了,改日找老头算帐。

他的手指有技巧的撩拨,她不适的低声喘|息,象颗成熟的水蜜桃,逐渐有了湿热的反应,不自觉的弓起自己,娇嫩处往他最坚硬的地方磨蹭。

“小鱼儿,小鱼儿…”他啃啮她细长的颈部,嗓音满含欲-望。

“彦,彦…”她回应着,嗓音软软的,轻轻的,与平常的冷清完全不同,喊的他全身都酥掉。

“你要我,还是我要你?”

火烧的很旺,他执意要听她的声音,手指弯曲着往娇嫩处探去。

她全身有如着电,不停的颤抖,“我…我要…”

车内空间太小,他施展不开,抱她出车子,放在车头架起她修长的美腿,一寸寸嵌进去。

“不要!停!停下来,万一有人上来怎么办?”她惊呼,吓坏了,紧张到不行,结合处缩的厉害,异常的紧窒几乎逼疯他。

“晚了,我停不下来。”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停下来,想都不要想,一进一出的动起来,先是很慢,调动她的情绪。

她浑身酥的快散开,很快被欲|望主宰,可神经上仍绷着一根弦。

漆黑的山顶,蝉鸣虫叫宣告着这里不只他们两个人,不管他顶的有多深,带给她的感觉有多强烈,她咬着唇把呻|吟声都堵在喉咙里。

“干嘛忍着,叫,小鱼儿,叫出来,我想听。”他低头咬她颈间的皮肤,咬出一颗颗小草莓来,身下疾风般律|动。

吞吐的快|感让她感觉小腹即将被穿透,紧抓着他的肩膀,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甩动,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慢…慢点…”

她一开口便不可自抑,他继续攻城掠地,深深浅浅的蹭着她的娇嫩,“叫我,多叫我几次。”

“彦…嗯…彦…”

闭着眼睛,听着娇娇的嗓音中发出他的名字,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欣喜感,和归属感。

什么山顶,什么野外,什么星星,这一瞬间什么也没有,只有他和身下的女人,只有他们两个。她说爱他,他也说爱她,这就是全世界,这就是全部,这就是一切。

最后她瘫软,化成一滩水,他释放,抱着奄奄一息的她回到后座休息,两个人继续看星星,直到她体力不支睡着。

慢慢合上车顶,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紧她,这是他的全部。

早上被一阵窒息弄醒,席英彦张开眼睛,唇边勾起浅笑,任由她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