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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放开圈住他脖子的手,裹紧身上的外套,手指在里面悄悄掐他的腰,“你个大坏蛋,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你的衣服?”他装作不知道,反应了一下说,“噢,我想起来了,昨晚咱俩在外面做,做完了我就用我的外表把你裹着包进来,你的衣服啊内衣|裤什么的还在车外。”

“你…你赶紧去拿回来…”她脸红的快滴血,天,外面都大亮了,万一一早爬山锻炼的人上来看到岂不是…

“遵命,女王。”他勾着唇,把她抱放到旁边,转身下去。

喻悠悠很快得到他拿进来的衣服,可当她里面的衣服都穿好,却发现裙子昨晚被他撕坏了,揉成一团往他身上砸,“臭男人…”

他笑着接过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哪儿臭了,我觉得挺香的…”“你把我裙子撕坏了,要我怎么穿。”喻悠悠气的咬牙切齿。

“穿了干嘛,你不穿更好看。”他仿佛在回味昨晚一般,眉飞色舞的吹了个口哨,径自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里。

她只好裹了他的外套,缩在后座,气的不想和他说话。

最终,他送她回别墅,用外套裹着她抱下车,保姆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赶紧过来问要不要帮忙。

他忍俊不禁,喻悠悠却把脸埋在他胸口,手指在下面悄悄掐他,听到他细细的抽气方觉解气。

吃完早餐她爬上床补眠,他却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今儿是星期天,你不是不要去公司吗?”

他打完领带过来亲她,“李鸿的叛变对我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电话。”

****

这一觉睡的沉,睡到下午才醒来,喻悠悠听到手机在响。

“悠悠,是我。”

“丁凝?”喻悠悠大感意外,忙问,“你在哪儿?前几天我去你家找你,没找到你。”

“我回家拿点东西,刚刚听说了,我搬家了,对不起,当时太仓促,没赶的及告诉你。”

“没关系,你现在有落脚的地方吗?我听说是一辆车把你们接走的。”

“那是我师兄的车,我和我妈在外面租房子。”

“你们不是有房子住吗?怎么会…”

丁凝打断她的话,“电话里一两句也讲不清楚,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个面。”

“好。”喻悠悠挂掉电话,把一张银行卡拿出来,这是之前专门准备借给丁凝的那笔钱,今天总算可以兑现承诺。

****

天泰集团——

秘书被紧急叫到公司,席英彦没惊动其他人,只叫了最贴身的秘书和几个心腹下属,“去查一下李助理经手的几个项目,看有没有资料遗失的情况。”

不久后秘书进来,“席董,李助理经手的几个项目没有问题,资料齐全。”

席英彦抿唇,又问其他人,“其它有没有什么发现?”

“经过我们仔细核实,一切正常。”

席英彦摆了摆手,等他们出去后,摸着下巴琢磨,李鸿跟了他这么多年,一同度过无数个风雨,已经没什么可以动摇李鸿对他的忠心,他有足够的信心去相信就算别人拿枪架在脑袋上让李鸿背叛他,李鸿都不会答应,可偏偏李鸿的死穴在他老婆身上,整件事的原因恐怕还得从李鸿老婆身上入手。

****

丁凝显然是经过精心装扮的,一身的光彩照人,比以前会化妆了,更具大家风范。

喻悠悠坐下后一阵惊艳,“丁凝,你变漂亮了。”

“是吗?谢谢。”丁凝轻轻一笑,“想喝点什么?”

3hapr267 危机(3)

 hapr267危机(3)文/顾盼琼依

门铃响的时候,李鸿正在家中抱着一只木盒子,双眼通红去开门,门只拉开一条缝,恭敬的话一如既往的从嘴里说出来,“席董。”

门外,站的正是席英彦,看了眼半掩的门,“不请我进去?”

“家里乱七八糟,有什么话您说。”李鸿不敢看席英彦的眼睛,神色哀戚而紧张。

席英彦两指夹着一张纸递上来,“这个或许对你有用。”

李鸿抿着嘴角,颤抖的打开支票,看到数额后眼睛红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嵘。

“你我缘分已尽,这个就当是你为我这么多年鞍前马后,辛苦的酬劳,你好自为之!”席英彦眉眼平淡,然后下了楼。

在车里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一面启动车子,在即将驶出去的一瞬间,一个身影冲出来。

李鸿趴在车头,等车子刹车后跑过来猛拍车窗,“席董,席董…氙”

席英彦降下车窗,目光玩味,李鸿满头大汗,左右看了看,头伸进车窗,压着嗓音说,“请到我家一趟,我有话要跟您说。”

没有说什么,席英彦点点头。

跟着李鸿上楼,来到李鸿,席英彦看到客厅桌子上摆着一只醒目的木箱,李鸿走到箱子前脸色凝重而惨白,“席董,对不起,我绑架喻小姐有不得已的苦衷。”

还没走近,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席英彦迈步上前,在见到木箱里的东西后眉头蹙紧,箱子里摆着一截血淋淋的手掌,分外触目惊心。

皱眉吸了口嘴里的烟,席英彦更仔细的打量起来,很明显这是一个女人的手掌,无名指上戴着一只白金戒指,他认的,与李鸿手上的是同款,属婚戒。

“什么时候收到的?”席英彦面沉如水,不动声色的问。

“前天晚上。”李鸿满脸痛苦,双拳握的咔吧响,“电话里那个人让我不要报警,也不要跟任何人说,如果我做不到,不光会见到我老婆的另一只手掌,还要我等着收尸。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害怕失去她,我…我只好按照他说的去做…”

“对方是什么人?”

“地下钱庄,他们说我老婆欠了他们高利贷,现在时间到了,连本带息要还三百多万,我说没钱,他们说打听过了我老板有钱,他们给我出主意,让我绑架喻小姐,向你要赎金,进行交易那天不要我出面,只要我把喻小姐弄昏交给他们就行了,剩下的他们来办。他们保证过的,只要钱,不会对喻小姐怎么样。”

“你真相信这是地下钱庄所为?”席英彦冷笑,嘴角勾出讽刺,“李鸿,你平常挺聪明得劲儿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事上这么糊涂。地下钱庄那帮人图的是钱,他们砍你老婆的手做什么?他们向你要钱又不是一次两次,哪次不是把你老婆扣他们那儿,你就六神无主,立马乖乖交钱赎人。你没回答说没钱给,他们二话不说先把你老婆手砍掉,不显得多此一举吗?”

“席董,您的意思是…”李鸿愣了半天,呆呆的说,“这帮人不是地下钱庄的人,他们是冒充的。”

席英彦语气淡然,“他们的目标是绑架悠悠,逼我就范,而且也不是光要钱这么简单。”

“仇家!”李鸿总算明白过来了,“他们想借我的手…我那天太慌张,不小心把毛巾露了出来被喻小姐发现了…”

“幸好你太紧张!”席英彦目光变冷,心里仍为喻悠悠差点被绑架的事而心有余悸,那么此刻远在别墅的她会不会有危险?

赶紧往她手机打电话,关机状态,转而打回别墅,保姆说,“喻小姐她出去了,急匆匆的好象是去见什么人吧。”

这个电话不打还好,一打他心里惴惴不安,再打喻悠悠的手机始终关机。

李鸿问,“喻小姐是不是联系不上?”

“有可能他们发现从你这里入不了手,改从别的途径。”席英彦唇线没有弧度的抿着,表情淡的看不出情绪,迈步走到门口。

李鸿低头跟在后面,席英彦猛的一回身,一拳挥向李鸿,李鸿整个人如同破娃娃一般倒在玄关处,嘴里发出呻-吟。

“这一拳是警告你下次少打悠悠的主意,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席英彦阴鹜的说完快步下楼。

车子刚出小区,手机突然响了,一听到喻悠悠的声音,席英彦松了口气,“你在哪儿?和谁在一起?手机怎么关机?”

“我手机出门的时候忘在别墅。”电话里,她报出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赶到餐厅,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坐在那儿,席英彦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了眼她对面桌子上的半杯花茶,“谁来过?”

“丁凝。”喻悠悠没有再隐瞒,钱已经给了丁凝,再不告诉他显的有些不妥。

“丁凝?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私下不见她的么?”他胸腔起伏的厉害,在她身边坐下,语速很慢,生怕会把心中的恐惧化成颤抖的声音。

“对不起,我是觉得她挺可怜的,想帮帮她,不要生气。”喻悠悠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反握,紧紧搂住。

“怎么了?”她近距离感觉到他身上肌肉的紧绷,处于一种僵硬的状态,“出什么事了?”

他抱紧她,不顾这里是餐厅,亲着她的小嘴儿,“刚才我去了一趟李鸿的家,和他聊了一会。”

“李鸿?你去了李鸿的家?”喻悠悠大感意外,“你忘了他企图绑架我,勒索你吗?”

“事情不象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怀里她的温暖很真实,他渐渐平稳下来,大概讲了一遍。

她听完一阵惊悸,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太恐怖了,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咱们?会是景宾吗?”

“现在还不好说。”他拍拍她,安慰,“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先回去吧。”

喻悠悠很想问小萝莉回来了吗?再一想,感情的伤口最难痊愈,恐怕小萝莉一时无法从失败的感情沼泽中走出来。

作为儿子的三十岁生日宴会,席母硬的把这场寿宴办的媲美婚宴,前来捧场的都是京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非富即贵。

一进去就被一群人围上来,喻悠悠出现在席英彦身边,其身份自然而然是被问的最多的。

“这是我未婚妻。”他总是这样介绍。

喻悠悠拼命扯他都没用,他见一拨人就这样说,见另一拨人仍这样说。

“老席,恭喜呀,总算你要喝到儿媳妇茶啦,啥时候请咱们喝喜酒啊?”

席父席母反正早已默许他们的关系,并不出声反驳。遇到有亲朋好友这样问,便虚应几句,“快了,快了,到时候肯定不会忘了你们这帮老朋友。”

一番应酬和寒暄总算过去了,他拉她来到无人角落,二话不说一阵狂吻。

“早就想吻你了,白天有没有想我?”他哑着嗓子问。

“没有。”她气他没经自己同意就擅作主张向外公布两个人的关系。

“真没有?”他意犹未尽舔她的唇,不由的委屈起来,反常的有点孩子气,“我是可想你了,真是个忘恩负义,没心肝的小鱼儿。要知道你这样对我,我该对所有人说这是我二奶,这样你就开心了。”

喻悠悠气的用脚踩他,“你、你才是二奶,你才没心肝,我问你为什么没和我打声招呼就到处和人说咱俩的关系,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抱住被踩的脚直吸气,“你谋杀亲夫啊…”

看他疼的脸皱成一团,抱住被踩的脚单腿直跳,喻悠悠发觉自己用劲太大,赶紧扶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还不把我这儿都踢了。”他扯住她的小手往下面那处坚硬处一按。

喻悠悠满脸通红,“你又不正经,外面好多人在呢,一会你妈该找你了。”

话音刚落,席母的身影出现,喻悠悠连忙抽回手,席英彦也不单腿跳了,搂住她的腰迎上去,“妈。”

“烦人!方欧来了,你说怎么办?”席母满脸怒容,敢欺负她女儿还有脸来参加宴会,要不是碍于满场宾客,她真想直接把方欧给赶走。

“我来处理。”席英彦迈步往大厅中走去,喻悠悠想了想紧紧跟上去,一只手圈进他的手臂里,“带上我。”

席英彦本来想单独和方欧聊聊,被她这么一跟倒也没说什么。

方欧穿着昂贵的西服,手里执着香槟,见到席英彦和喻悠悠缓缓走来,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微笑着对席英彦说,“姐夫,祝你生日快乐!”

周围人听到这一声姐夫,纷纷转头,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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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是谁砍了李鸿老婆的手,暗中怂恿李鸿绑架喻悠悠?丁凝?景宾?冷麟?或是联手?

那个…今天身体不舒服,5555,跑了十几趟厕所,不知道是吃坏肚子还是着凉,故今天只有一更,忘见晾,欠的这一更补加在周六哦。****

hapr268 危机(4)

 hapr268危机(4)文/顾盼琼依

很明显,方欧当着众人的面故意挑明与席家的关系,喻悠悠看着周围宾客的反应,她最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方欧和小萝莉结婚的最终目的没达到,恐怕这场婚姻由不得小萝莉单方面说了算。

席英彦低笑着抬眼,目光中的冷凛在瞬间隐去,“方先生说笑了,认亲戚不是这么个认法,不介意的话咱们到休息室喝杯茶。”

“在场的亲朋好友都是冲着姐夫三十岁而来,我怎么敢把寿星单独绑到休息室去谈,不如就在这儿聊。”方欧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一口一个热乎的姐夫。

周围人的议论响大起来,有些亲戚按捺不住向席父席母去求证。

“孙雯(席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英箩什么时候嫁的人,怎么咱们不知道?嵘”

“就是啊,咱们这些叔叔伯伯看着小丫头长大的,小丫头结婚你连告诉咱们一声都没有,太不给面子了,不带你们这样儿的啊。”

席母只好打马虎眼,“没有的事,那是英彦的一个哥们,爱开玩笑,今儿英彦生日,开开玩笑图个高兴。再说了,英箩结婚怎么着都要请你们喝喜酒的,怎么能不请你们呢?你们说是吧?再说了,他真是英箩的老公,怎么英箩不在这儿…”

“你刚才不是说英箩那小丫头和几个同学去国外旅行了吗?氙”

“对呀,他们俩要真结了婚,你们说英箩能和同学跑去旅行吗?”席母乘机反问,众人一听有道理。

乘席母安慰亲戚朋友的间隙,席父悄悄对旁边的女婿高宴耳语,“去,叫上几个人,把姓方的给我弄走,今儿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甭让他把好好的宴会给搅黄啰。”

席灵双看看丈夫,高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去办,不想撞上石阳朔一帮人,“哥,甭叫人了,哥几个替你跑跑腿。”

尤晗煜磨着牙,摩拳擦掌,他们也是刚刚听小席子说了英箩的事,个个气的牙痒痒的,他们都拿英箩当亲妹妹看,现在亲妹妹被人欺负了,又来搅黄发小的寿宴,刚好新仇旧帐一块儿算。

高宴犹豫过后点点头,“给点教训就得了,甭整出大动静,到时候不好收场。”

“得嘞,您就瞧好吧。”石阳朔打了个响指,几个男人一脸坏笑,悄无声息从方欧身后围了上去。

“你留在这儿陪爸妈。”席英彦贴在喻悠悠耳边说。

看着方欧被石阳朔几个男人不动声色带出大厅,喻悠悠咬唇,小声说,“英箩的事还是让她自己回来处理,你逼他同意离婚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我还以为你在替他担心呢。”他微微哼了一声,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我去去就来。你乖,在这儿陪爸妈招待客人,今儿对我对你算是个重要的日子,让亲戚朋友多认识认识你,你表现的越好,我妈脸上就越有光,以后你俩的关系会越融洽。”

她拉住他的衣角,“嗳,一会儿要切蛋糕了,你别去太久。”

“我知道今儿自个儿是寿星,你什么时候婆婆妈妈的像个唠叨的小老太婆。”他轻笑,转身和席母说了句什么才离开。

席母听了儿子的话,把喻悠悠介绍给亲戚朋友,“悠悠,来,我替你介绍,这是石叔叔和张阿姨,这是尤伯伯和王伯母,这是华伯伯和顾伯母,这是段叔叔和田阿姨,这是谢伯伯和房伯母…”

喻悠悠挨个跟着叫,光听这些姓就知道分别是石阳朔他们的父母,倒是最后一个谢伯伯她不认识,姓谢,是席英彦那个死去的发小,谢暮橙的父亲吗?应该是了,他的一帮发小她全认识,只有这个谢家没见过面。

“对了,老谢,你儿子儿媳妇呢?”席母问。

谢星海笑道,“承勋刚刚结束军演从部队回来,出门的时候俩小祖宗闹的不可开交,缠着他要玩打仗的游戏,估计这会儿要到了。”

“这一帮打小在军院长大的臭小子一个比一个滑,一个比一个不安分,到现在都不肯成家,三天两头的捅篓子,不让咱省心。要我说这么多人当中还属你老谢福气好,承勋年纪轻轻就升到首长,你儿媳妇肚子也争气,你呀一抱抱俩孙子。”

喻悠悠注意到说羡慕话的是石叔叔,也就是石阳朔的爸,想到石阳朔在一个女人的死忌那天顶着寒风缩在山顶喝酒流泪,而阻力就是眼前的石叔叔,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倘若不是她爸是韩广烈,对于她这个曾经令席家颜面扫地的女人,席父席母还会同意她进席家大门吗?

很快,她有了答案。

石阳朔的母亲跟着开腔了:“话说回来,老孙,你儿媳妇长的够漂亮的呀,听说是演员,最近电视上不是在放那个什么八仙过海嘛,演的还不错,就是外面传的不好听,说是英彦出钱捧出来的名气,这传出去对老席家的名声有损。依我来呀,你得出来主持公道,甭让外面的人乱嚼舌头,把席家的名声给搞坏啰…”

本来席母听到别人夸儿媳妇漂亮还挺高兴的,可再一看大家的那眼神,老北京话说的好ia子无情,戏子无义,这演员呀不是什么好出身,配不上席家。

一听这些家长里短的话题,席父等几个大老爷们受不了,纷纷聚到旁边聊别的话题去了。

席母心里尴尬,面上丝毫看不出来,亲昵的拉住喻悠悠的手,“年轻人嘛爱玩,悠悠当演员就是图个新鲜,这么漂亮的脸蛋不出去露露,光藏家里多可惜,咱英彦又疼媳妇,悠悠要玩嘛就让她玩几天,改明儿筹办婚礼完,她就退出娱乐圈。再说了,不光咱家不同意,韩家也不会同意的呀。”

房梅(谢承勋的妈,谢星海的妻子)耳朵尖,“韩家?哪个韩家?英彦娶的二媳妇娘家好象姓韩,可那丫头不是…”

席母等的就是这句话,无比自豪的打断:“悠悠是韩广烈的干女儿,韩广烈呀对她比对待亲女儿还要亲,婚事两家都商量好了,韩广烈要亲自主持女儿的婚礼。”

刚刚还讲究门当户对,低看喻悠悠一眼的几个高官夫人马上态度不一样了,“哟,看不出来呀,你们席家与韩家还挺有缘,这两度嫁女儿都嫁到你们席家,咱怎么没这种好命呀。”“就是就是,你那第二个儿媳妇叫什么韩央的真没眼力劲儿,英彦这孩子多好,年纪轻轻都当上了董事长,要样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更是富可敌国,多好的一个男人,硬是不要,跟什么野男人跑了,哎,真够蠢的,害的英彦行情大好的一个男人落了个什么克妻的绰号…”

绵里藏针的话直往耳朵里钻,喻悠悠脸色有些白,苦笑着,也不能怪这些官夫人嘴巴毒,当初错的人是她,如今承受这一切属咎由自取。

不过从席母刚刚挽回面子的做法也可以看出,之所以能同意她进席家的人,韩广烈的影响是最大因素。

“既然韩席两家又要成亲家,今儿怎么没见着韩家来人呀?”

此话一说,席母早有准备,“悠悠的干哥哥来了,刚刚还过来打过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