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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席母的目光,喻悠悠看到了不远处被一圈人围住的韩劲,随即轻声对众官太太说,“对不起,失陪一下,我去和我哥打个招呼。”

与其在这里被一群官太太指手画脚,倒不如去面对韩劲。

席母自然是首肯的,喻悠悠得以抽身,韩劲身边围了一圈人,受欢迎程度可见一斑,话说回来,韩劲也算和席英彦一样年轻有为,这么年轻就坐上了能源局一把手的交椅。

他身边的人密密麻麻,自然不会注意到她,喻悠悠打算在外面站一会儿装装样子,以应付席母和一帮官太太。

仔细一听,众人聊的最多的话题却是韩广烈,恐怕韩劲心里滋味也不好受,就算再有本事,处在父亲的光芒下,哪怕出了成绩,别人也以为他是靠韩广烈这颗大树。

然而喻悠悠正在胡思乱想,见韩劲打了个招呼,抽身从众人包围里出来,“找我有事?”

“你不是我干哥哥吗?没事不能找你?”喻悠悠似笑非笑的勾唇。

韩劲微笑着看她,“有没有人说你越来越和席英彦有夫妻相?不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的,尤其笑的时候越来越象。”

喻悠悠下意识摸了摸上扬的唇,低头不语。

“爸让我跟你说一声,他晚上有应酬来不了,你们的婚礼那天他会抽出时间到场。”

喻悠悠一脸的无所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这样,他是大忙人,忙的是国家大事,这种小事怎么能劳他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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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更哦。

回答一下有亲问冷枭那本更不更新了,回答是,下面还有两章尾声,写的是关于婚礼和求婚,近斯补上。

hapr269 危机(5)

 hapr269危机(5)文/顾盼琼依

韩劲用欣赏的眼光望着这个与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她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看人处事永远是这么不冷不淡,并不是她不近人情世故,相反却是看穿了,见惯了,所以跳出这些圈子,以一种冷静的目光在看人接物罢了。

在外人眼中他是韩家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可有谁知道他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凄苦,后来韩广烈终于离婚成功,和他母亲结了婚,韩广烈却成天忙工作,没当过一天合格的父亲,到了叛逆的年纪他在外面打架,出头的永远只有韩广烈办公室的王秘书。曾经有一度,十分憎恨父亲,憎恨自己是韩广烈的儿子,直到近两年结了婚,当了爸爸,成了人父,才渐渐看开。

他适合了这么多年,想不到韩央比他看得透,也许,他该学学妹妹,活出自己的个性来。

兄妹俩这是第一次平静的对话,韩劲转头扫向大厅,“席英彦呢?”

“他有点事要处理。嵘”

“那个漫画家?”刚才那么多男人把方欧围上,虽然从头至尾没发出大的动静,但韩劲是谁,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身边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会自动收入眼中。

喻悠悠低头把脸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后,有所保留的说,“我不太清楚。”

韩劲看在眼中也没点破,和妹妹的生疏以前他没有意识到,直到最近以及刚刚很多人都来贺喜,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妹妹,于是不自觉的想弥补些什么氙。

“你未来的婆婆刚才见面的时候又乘机问我婚期,她说婚期由女方定,爸已经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韩劲能以商量的口气说话令喻悠悠大感意外,她对上次在横店面馆里他的话仍印象深刻,以为韩劲永远会是韩广烈传声筒或是凡事站在韩家角度权衡利益的角色。

“如果我的意见是能拖就拖呢?”

“你要真这么办,我来想办法,身为韩家长子,这点办法我还是有的。”

试探的问题到了韩劲面前突然不是问题,喻悠悠反而怔忡住了,咬唇,看韩劲的口气不象是开玩笑。

手里的果汁喝完了,她把空杯放到经过的侍者托盘里,又顺手拿了一杯,转而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所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

喻悠悠突然不语。

“难道这个理由不够?”

她淡淡的摇头,“可是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哥哥,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弟弟。”

韩劲摇着手中的红酒,轻啜一口,旋即失笑,“在此之前我也没把你当成妹妹,不过从这一刻起我打算重回哥哥的位置,希望不会太晚。”

喻悠悠冷淡的面容终于有所松动,压低声音,“你不恨我吗?”

“你是指你逃婚让韩家措手不及,害的韩席两家联姻失败,还是指你母亲和韩广烈的婚姻使得我和我妈的处境尴尬?如果是前者,抱歉,我对韩家的颜面之类的没兴趣去维护,如果是后者,说实话我有些埋怨韩广烈,埋怨他为什么有了家庭又要来招惹我妈,但是我不会怨你,因为我知道那种被父亲遗弃的滋味,父辈的感情债不管谁错谁对,身为子女是无辜的,所以我不怪你。”

韩劲理智的表达了想法,喻悠悠听在耳朵里,记在心上,尤其是最后一句,触动了她的心弦,被遗弃的滋味真的很难受,她淡漠的性格有一大部分是拜父母失败的婚姻所致,尽管在离婚后妈妈一直在身边照顾自己,继父对自己也挺好,可是她没有一刻有安全感,好象仍活在他们天天争吵的环境里拔不出来。

“我看你对他的感情是真的,无限期拖延婚期是不是你心里对婚姻有阴影?”

喻悠悠别开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握住玻璃杯的指节突兀的泛白,全身僵硬,他说的对,她不仅对婚姻有阴影,对爱情更抱有怀疑的态度。

“你未来的婆婆来了。”韩劲看到款款走来的席母,低声提醒。

喻悠悠急忙整理情绪,算算时间该切蛋糕了。

“悠悠,你去休息室看看,切蛋糕的时间快到了,几百号客人都等着呢。”席母果然说了相似的话。

喻悠悠淡淡点头,抬脚往休息室走去。她心里也纳闷,席英彦答应过她会赶紧回来的,怎么过了这么久不见人影。

今天来的宾客众多,喻悠悠穿过层层人流,突然一个身影在视线里一闪而逝,丁凝?

再仔细回过去看,真的是丁凝,她今天也受到邀请吗?

“悠悠。”丁凝也看到了喻悠悠,提着礼服的下摆走过来。

喻悠悠不好冒然问丁凝怎么也在这儿,那样会显得唐突,好象丁凝不该出现在这儿似的,于是笑了笑,“什么时候来的?”

“刚进来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现在想去洗手间,对环境又不熟悉,你能陪我去吗?”丁凝脸色的确有点难受,窘迫的捂住肚子。

喻悠悠自然不好拒绝,可又想着去催人。

韩劲远远的看到喻悠悠停在这边,不由走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送丁凝去洗手间,你帮我去找一下席英彦,马上要切蛋糕了。”

韩劲看了一眼丁凝,“没问题,你快去快回。”

陪丁凝到二楼洗手间,喻悠悠在外面等着,不一会丁凝缓缓走出来,边洗手边说,“谢谢你悠悠,幸好有你,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不用客气,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喻悠悠一心系于楼下的寿宴,不知道切蛋糕仪式开始了没有,他会等她一起切吗?不,还是不要了,他突然宣布俩人的婚礼已经够教她意外了,再一起切岂不是将两个人的名份彻底坐实?

“悠悠,你的脸色不太好。”丁凝用烘干机烘干手,从手袋里拿出一盒口香糖,嚼了一颗在嘴里,又给了喻悠悠一颗,“你这样的脸色下去可不行,薄荷的,吃了能提提神。”

“谢谢。”喻悠悠放到嘴里嚼了起来,清清凉凉的薄荷口味,下楼的时候果真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快到宴会大厅的门口,丁凝先一步去拉门,里面却被人用力推开了。

席英彦的目光划过丁凝不做停留,定格在后面的喻悠悠身上,大步过来揽到怀里,捏住她的下颚低声问,“怎么去这么久?再不出来我准备冲进女洗手间直接抓你出来。”

被他霸道的搂在怀里,喻悠悠看了一眼旁边的丁凝,推推他,意思是有人在。

席英彦才不管,我行我素,搂着她越过丁凝,直接进了大厅。

离大厅中央越来越近,席老夫人、席父席母、韩劲…很多人都围在那儿,七层豪华蛋糕也摆在了那儿,所有的一切准备就序,就等寿星。

腰被他搂着,一只手被握着,喻悠悠手心开始出汗,她感觉到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感觉呼吸困难,感觉自己象条被贴上他标签而摆上蒸笼的鱼,下一刻有可能被过猛的火候将标签彻底嵌在她身上。

不…不要…

她的手陡然自他掌中抽出,身体向后倾,他死死扣住她往前走,她本能的开始挣扎,他侧头看她一眼,眸底深处透出点点狠戾的光芒,像一头被激怒即将咆哮的野兽。

喻悠悠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反抗,任他搂着一路往大厅中央目光的聚集地走去。

大厅内的灯全部熄灭,只有蛋糕上的蜡烛发出微弱的灯光,四周大家开始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喻悠悠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无意识的跟着大家的声音开合,刚才他的眼神像魔咒在眼前闪过,那么阴鸷,仿佛一早预见到她会临阵退缩。

大家唱了好一会儿歌,席母催促席英彦,“快吹蜡烛。”

“我要和我媳妇儿一块儿吹。”席英彦笑着拉住旁边发愣喻悠悠上前,准备陪儿子吹蜡烛的席母当场面子下不去,却也没说什么,心里不是滋味,儿子虽不是她亲生的,却拿亲生的在疼,往年儿子哪一次不是她陪着吹蜡烛,现在有了媳妇就把娘丢掉一边了。

他这一声媳妇叫的周围人目光更加复杂,落在肩上如大山般沉重,喻悠悠勉强撑起一个笑容,鼓起腮弯下腰,陪他一块儿吹蜡烛。

蜡烛终于吹完了,周围响起掌声,大厅内的灯随之亮起。

石阳朔几个发小各拿一瓶香槟,砰砰开香槟声此起彼伏,热烈的气泡在空中洒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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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哩个囧,俺又错了,那个方欧不应该叫小席子为姐夫,应该叫大哥或是大舅子,抱歉抱歉,另外多谢承勋群里冰红茶的提醒,也欢迎各位来抓虫,啵啵~~

hapr270 危机(6)

 hapr270危机(6)文/顾盼琼依

“感谢各位光临在下的生日宴会,下面请诸位尽情欢乐,开怀畅饮,干杯!”席英彦高举起香槟,手臂里紧紧揽着喻悠悠。

自此宴会正式开始,乐队奏起开场舞。

喻悠悠自然被拉到舞池里,充当席英彦的舞伴,她的身体僵硬,舞步机械。

“怎么了,小鱼儿,你不高兴?”席英彦满露笑容,心情极好。

“对不起,我不想跳了。”喻悠悠索性停下步子,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身继续旋转嵘。

他脸上的笑看在她眼中那么刺眼,一种被算计的恼怒在她心中燃烧,低声说,“我说我不想跳了,你没听见?”

“小鱼儿,你乖,周围很多人看着咱们呢。”口气宠溺,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跳的很认真,仿佛与她共舞是世上最美好的事。

喻悠悠全身发抖,看了看四周,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勉强把情绪按捺住,跟上他的舞步氙。

熬到一曲结束,周围响起掌声及闪光灯,喻悠悠下意识往几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人身上看去,凭直觉她一眼看出对方是记者。

这是他的私人生日寿宴,怎么会有记者?喻悠悠转头看他,他微笑着搂她在众人的目光走出舞池,宾客们成群结对的随着新的舞曲滑入舞池。

“为什么?”她握紧双手,死死盯着他的脸,清冷眸子内的气愤清晰无比。

“怎么了,小鱼儿,谁惹你了总绷着个脸。”席英彦低笑着捏捏她的脸蛋,从自助餐区取了一只盘子,现场有大厨师在烹调,他往盘中放了刚刚新鲜出炉的鹅肝,“你一晚上没吃东西,快吃点东西垫垫胃。”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样喜爱的荤菜之一,看着盘中热气腾腾的鹅肝,喻悠悠暂时把怒气压下去,挑了张餐桌坐下,低头品尝起来,外皮有点焦黄,里头鲜嫩无比,的确是上等的美味。

“这是特别从法国请来的大厨,做鹅肝是一绝,喜欢吗?”他低下身段讨好着。

他的生日宴会应该以他为主,他反而特意给她花大价钱从法国请了大厨,只为她喜欢吃鹅肝,如此花费心思,要是平常喻悠悠肯定很高兴,却不领情,低头吃着,没吭声,几块鹅肝很快就扫进肚子。

瞧她吃的满足,他把面前未动的鹅肝放到她盘子里,并递了杯香槟酒给她,“吃鹅肝喝香槟是最相宜不过了,香槟酒清新活泼的风味会平衡鹅肝的油腻感,其匹配指数就好比牛排配红酒,大闸蟹配黄酒,尝尝看。”

“不必了,你吃吧。”她冷淡的用餐巾布擦擦嘴角,起身。

“小鱼儿。”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并强按着使她坐下,“你还没吃饱呢,再吃一点儿,乖乖在这儿坐着,我去给你拿蛋糕。”

喻悠悠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起身,看着他走向七层蛋糕,看着他优雅的从中切了一块,敏感的留意到周围好些女孩的目光紧紧跟着他打转。

一件质地上乘的白衬衣裹住他修韧的上半身,黑色领结卸下,领口敞开几颗,去掉正式的装扮,多了一份性-感不羁的魅力,的确很迷人。

他取完蛋糕迈步回来,她收回目光,不远处又是一阵闪光灯闪烁,眼角的余光告诉她那些记者又在拍,想必明天各大网站和报纸娱乐版的头条就是他俩的照片。

没有人会喜欢被算计,尤其是被枕边人,喻悠悠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说什么,刚才幸好有食物茬开她的情绪,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发出来。

“吃点蛋糕。”他把一块生日蛋糕放到她面前。

她淡淡的抿唇,坐在那儿没有一点动手或是想要交谈的意思。

他一手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小鱼儿,猜猜吹蜡烛前我许了什么愿?”

喻悠悠意兴阑珊,刻意说,“我累了,想回去。”

“行,我送你回去。”他起身过来握她的手,脸上完全没有异样的痕迹。

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舒服,抽出手,“今晚你是宴会的主人,刚开场不久你离开不好,我坐车回去。”

“媳妇最重要,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他笑嘻嘻的手臂自她肩后横过来,这个动作把她牢牢圈在怀里,半拥半抱着从侧门出去,走向停车场。

“你不跟你爸妈说一声?”她想做最后的抗争。

两人四目相对,镶嵌在俊脸上的眸子闪烁着摄人心魄的黑芒,“没事儿,我送你回去再过来。”

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喻悠悠站着没动,冷冷的问,“为什么有记者?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他玩世不恭的耸耸肩,一手撑在车门上,“记者的确是我请来的,不过是拍两张照片,你紧张什么?再说我和你有什么见不得光?婚期迟早是要对外公布的,早与晚有什么区别?”

积压了一晚的怒火嗖的蹿了上来,喻悠悠侧头看他,“拍两张照片?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要做什么吗?为什么你连起码的尊重都不给我,拿我当猴耍?”

他拧起浓眉,不以为然,“好好的一件事怎么被上升到尊严的高度?”

“难道不是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完全在擅作主张,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你单方面宣布,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没等她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来,直接扔进车里,狠狠甩上门,绕坐进去,启动车子,“你要心理准备吗?回家,我给你充足的心理准备。”

嗡的一声车子冲出停车场,冲力过大,喻悠悠没来得及系安全感,身子直接向前撞去,情急中拉住头顶上方的扶手,惨白着唇,怒瞪他:“停车!有什么话停下说。”

他眼神邪佞,一脸的冷笑,完全置之不理,一味加速。

良久,车子打了个斜停下,喻悠悠跌跌撞撞的推开车门,冲到外面的花圃边蹲下吐起来,她平常坐这种车不晕,刚才他不要命的开,人被左摇右晃不晕车才怪。

男人走过来,弯下腰轻拍她的背,直到她停下呕吐,虚软的蹲在那儿休息,他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伸出大掌攫住她的下巴,细心的擦掉她嘴边残留的呕吐物,“瞧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呢。”“还不是你害的,席英彦你这个疯子!”喻悠悠双手按在胸口,扭头躲开他幸灾乐祸的眼神,后悔一|浪高过一|浪,她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还傻到曾表白,真是被爱情冲晕了头,他哪里是人,他根本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高兴了就哄哄你,迁就你,不高兴了拿你当猎物戏弄,耍的你团团转。看着你跳脚却又无能为力,就是他的目的。

“心里是不是在骂我,恨我?”他陡然横抱起她,无耻的笑着,亲她的小嘴,“没关系,尽情的骂,打是情骂是爱嘛,骂的越多说明你越爱我!”

她腿长,身材又高,被他抱起来脚离地面不算远,使劲蹬腿想摆脱,可是没有用,男女天生力量有别,他只消一点力气就将她困在手臂里。

喻悠悠身上的礼服在挣扎的时候领口下滑,露出大片白皙的胸|沟,男人体内的情|欲困兽瞬间被唤醒,喉咙间粗|喘着将卧室门一脚踹开,当即把她扔到大床上。

身下是熟悉的床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环境,可她还是如触电般弹起,蹬着腿下意识向后缩,动作凌乱而恐惧,“你疯了,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两手撑着向她爬了几下,大手猛的扣住她的脚腕,一个用力拉扯,她随即被拉了过来,两只乱蹬的脚腕全部被他控制住。

她身体尽量向后仰,直到仰头,却撞上床柱,刹那间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双腿绷直了努力一抽,谁知他瞬间放开,她整个人摔到床上去。

摸着摔疼的后脑勺和背,喻悠悠眼泪差点都下来,卧室里没开灯,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树影婆娑,印在他逐渐靠近的脸上像张牙舞爪的魔鬼,阴森恐怖。

“小鱼儿,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

他、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心事?她自认为藏的够深,没人知道才对。喻悠悠吞了吞口水,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刺激他,先稳住再说,“我没有,我只是生气你隐瞒我请了记者,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我有知情权。”

嗤笑自薄唇间发出,“好一个知情权?你当我不知道,你和韩劲说要无期限拖延咱俩的婚姻,为什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嘴里说爱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高高兴兴,为什么背地里要这样?”

喻悠悠惊愕的张大唇,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天,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狡辩不了了?没词了么?”

hapr271 危机(7)

 hapr271危机(7)文/顾盼琼依

望着他的脸色阴鸷下去,喻悠悠的指甲紧抠住地毯,“你又好到哪里去,根本没跟我坦诚过,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把记者找来,你又何尝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是你逼我的!”他向她压来,炙热坚硬的胸膛紧紧抵着她,让她有种漫无边际的窒息感,“我早就有所察觉,这些日子你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开心,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可是你一个人的时候就发呆,心事重重,我提结婚的事你总是躲躲闪闪。逗我很好玩是不是?耍我报复我是不是?好啊,你尽管来!”

席英彦心里恨上来,脑门上青筋直蹦达,几乎有掐死这女人的冲动,她还敢跟他提‘坦诚’,她的心里却还藏着小心思,他发过誓,有种她不要说爱他,既然说了,以后的事就由得她了,新帐旧帐一块儿算!

“不要把别人都想成和你一样的睚眦必报。”她气的用拳头捶他的肩,“你可以说我虚伪,隐瞒了你,但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要报复早报复你了,还用等到现在吗?随便投个毒什么的,或是从你办公室里偷点资料卖给你的对手,就能教你损失惨重。是,我是气你折磨过我,气你差点把我折磨死,气的我咬牙切齿,你对我做过那些事,难道还不能足以使我生气和在乎吗?”

“你生气和在乎为什么不说,偏偏要藏起来,说到底你就是虚伪!”他恨恨的吐着气徂。

被他控制住躺在地上不能动,喻悠悠不想看他,别开脸说,“随便你怎么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他捏住她的脖子,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你以为我只会对你用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