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她在的话我就不能给你做这些了。”温公子笑的如春日里绿色湖面荡开的涟漪。

不由自主的,梵歌的手又想去摸鼻子了,温言臻拿下梵歌的手印在了他的脸颊上,很温柔很温柔的:“我们就这么点时间,我可不喜欢你把眼神浪费不相干的人身上,要浪费也要浪费在我身上。”

哇哇哇,不得了不得了,温言臻的话可以花听花开了。

“以后,你说,以后我们晚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好不好?嗯?”

梵歌还能说什么,花香配男色之下,就只剩下了点头的 份上了,再说了,温言臻的话也深得她的心意,说实在了,她也觉得秦淼淼坐在那里怪怪的。

于是,美妙的二人晚餐时刻开始了,温言臻把四种不同馅的老婆饼切成小小的方格,放在了碟子里,一一的介绍着。

“梵歌,绿豆馅的好吃吗?”温公子声音都沾了蜜了。

“好吃。”梵歌脸又没有面子的红了,红透了。

“梵歌,green从哪里来的?”

“都说店里的服务生了。”

“那么。。。那服务生是男是女,又叫什么名字呢?”

“服务生是男的,就叫顾子键。”

等等,这算什么?梵歌后知后觉的,温言臻现在根本正在扮演者老师的角色,拿着糖对着低年级的学生,亲爱的孩子,你有没有做写奇奇怪怪的事情?

“温言臻。。”梵歌恼怒了起来,狠狠的把绿豆馅的老婆饼吞咽了下去。

温言臻笑得更为的国色天香了,他低头,用梵歌喜欢的语调讲话,是那种性感得要命的那种:“看你。。”

手指在她的嘴角一抹,小小的绿豆馅在他的指尖,下意识的梵歌伸出手,被抓住,他测身而上,低头。

嘴角的绿豆馅被他吻得干干净净的。

“叮当”一声梵歌手中的刀叉掉落在了地上。

温言臻推开书房,门一关迅速上锁,面对着窗,打了一通电话,这通电话是打到香港的,电话很快的接通。

投射的窗户玻璃的脸是面无表情的,温言臻手一拉,窗帘遮住了那张有着阴郁眼神男人的脸。

“Jones,我想,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

挂断了电话,从抽屉了拿出了烟,撩开的窗帘,让自己的脸重新印在玻璃上,肺部一提气,浓浓的烟扑向了玻璃上的脸。

等到身上的烟味散了,温言臻离开了书房,门关上,就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又是很气愤的女人。

人妻(28)

温言臻皱着眉头,秦淼淼站在书房左侧,她是靠墙站着,背后挂着一幅画像,画像里的女孩神采飞扬,秦淼淼往那画像前一站倒是和画像里的女孩有那么几分相像,所不同的是秦淼淼是愤怒的。

抚着头,温言臻对于眼前这位有点的无可奈何,这位小姐不用猜是表达抗议来的。

一步一步的,秦淼淼向他走近了过来,紧紧的抿着嘴,压低着嗓音:“温先生,如果我没有来到这里,今晚我会失眠的。”

“所有,又是想来让我道歉的?”温言臻可没有空理会这位穷要自尊心的女人,撇开了她,似乎有人并不想放他走。

“温先生,难道你不觉得你那样做很无理吗?” 秦淼淼绞着手,满腹的委屈,她可从来就没有受到这样对待过:“我知道,那天我表现得很不专业,可还没有不专业到得到你那般的冷嘲热讽,你知道,那些话对一个女孩子来说。。”

“秦淼淼,你给我闭嘴!我用高新聘请你来不是让你老是出现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我是让你来陪我太太的。”温言臻感觉万般的不耐烦:“还有,我也不需要你一再的强调你的专业,你在我面前老是提到这个让我很不高兴,我告诉你,我的太太是很健康的人。”

温言臻一步一步的逼近眼前的人,低头:“在这半年里,我所需要的只是你用那点的小聪明陪我太太,让她开心,就这样而已,她想你当她朋友你就当她朋友,她想当你是发泄工具的话就就当她的发泄工具,如果这半年里你把她哄开心了,我保证在你得到的报酬绝对不仅是这些,这份工作做好了,我会回报你高额的报酬,让你有绝对有实力当一名曼哈顿高档公寓的主人。”

秦淼淼昂着头,吸气,虽然,她早已经有准备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一阵冷嘲热讽,只是,这个男人所让她认识的永远是没有过分只有更过分。

抖着嘴,还是一字一句的逼出:“温先生,你-欺-人-太-甚!”

近在咫尺的脸,眼眶里浮动着泪光,温言臻皱了皱眉,退开了一点,理智回笼,刚刚,他话说的是有点过了。

其实,温言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每次看到秦淼淼时心里会有莫名其妙的烦躁,好像在她的那张脸下藏着属于他一触即发的情绪。

温言臻淡淡说着:“好了,秦淼淼,你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我的面前无非也不过是要我的道歉。”

清了清嗓音:“那么,对不起了,秦小姐,我为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道歉。现在,你可以走了!”

显然,道歉的人口中的道歉充满了敷衍性质。

秦淼淼并没有走,依然保持那种姿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温先生对我有偏见,一个人对于另外一个人的偏见往往来源于敌意,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温先生对我有敌意?可我想我没有理由接受温先生对我莫名其妙产生敌意,导致我要去承受你各种各样的攻击性性语言。”

“秦淼淼,你就不懂得适可而止的吗?还是。。”温言臻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慢条斯理:“还是,其实你更喜欢把你的小聪明用在我的身上,一次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用你所谓为你的自尊心讨个说法,然后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注意力?”

秦淼淼一张脸发白,终于,眼泪因为这个男人轻描淡写的一番话滑落了下来,倒退几步,站停,等眼里重新变得清明一片。

“知道了,温先生,我知道了,我知道不管我做些什么在温先生的眼里都是一种自取其辱,以后不会这样了。”

点了点头,秦淼淼手狠狠的擦了擦眼睛,转过头,衣服轻轻的擦过了他的臂膀,悄无声息的离开。

出了卧室,梵歌就看到了温言臻对着楼梯口发呆的模样,全神贯注的,嘴张了张,临时停下,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的,一步步来到了温言臻的身边,抬起手。

一,二,三。

手狠狠的拍在了温言臻的背上,梵歌哈哈的笑了起来,她成功的让温公子花容失色了。

温言臻把咯咯笑着的人捉到了怀里,梵歌依旧笑了个不停,好不容易的,她让温言臻也熊样了一次,她可不想轻易的放过这个笑料。

笑声在安静的楼道飘着,声音清脆,下了楼梯的人越走越快,最后,捂住了耳朵去阻挡那些笑声,开始朝着走廊奔跑,逃离那些笑声。

她不是嫉妒,她不是嫉妒,她只是替另外的一个人心里难受!!!!

“温公子。”收住了笑声,梵歌学着媒体们的官方口气:“刚刚对着楼梯发什么呆?是不是在楼梯藏了一个美人。”

抱住自己的人手有收紧了点,没有说话,楼梯口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风,飘飘的,气氛微妙了起来。

温言臻浅浅的:“美人嘛。。。就只有你一个,她不再楼梯口。”

缓缓的梵歌的手被牵引着来到了那个人的心上:“她在这里。”

她在这里,梵歌昂着脸,如虔诚的教徒:“那么,她是唯一的吗?”

刚刚,房间里播放着女性的访谈节目,女主持人问刚刚离婚的著名编剧,十五年的婚姻怎么舍得放手。

编出很多情感剧的编剧淡淡的回答:

“因为我不是他的唯一,而他却是我的唯一,至始至终都是!”

接下去梵歌不敢再继续看下去,那位女编剧让她的心难过得要死,就像,她也曾经经过过那样的时刻,曾经,她也曾经对谁问过的这个问题似的。

这刻,在她的怀里,梵歌忍不住的问出这个问题,唯一,象征的是那种直到死亡才可以分开的爱情,如果真爱了,就会去渴求,就像这刻。

他垂下了眼眸,凝视着她,颜色里沾着酒声音也沾着酒。

是唯一,永远。

四大家族最被看好的温公子呵,是多么的狡猾啊!

女人们迷信永远他就给你永远,而永远只关于未来,不属于从前也不属于现在。

低下头,温言臻急忙忙的吻住了梵歌,没有给她半点思考的空间,直吻得她意乱情迷,直温得她气喘吁吁,只吻得她小鹿乱撞。

手也已经握住了她的胸,用梵歌喜欢的力道把她逗弄得气喘吁吁的。

“那个走了没有?”他的声音性感得要命。

“哪。。。个?”梵歌脑子缺氧得厉害,身体在他的调动下扭动着,故意的去蹭他渐渐灼热起来的所在,一番动作做下来梵歌不得不折服于那具二十八岁身体发出的讯息。

“故意给我装蒜!”温言臻牙齿刮着她的耳垂:“那么。。。就只好我来检查了。”

等温言臻手解开了她裤子的纽扣,才后知后觉的,推开他,整理着衣服,燥着脸:“今天,是。。。是最后一天。”

温言臻一把抱起了梵歌,笑嘻嘻的,那么,明天就可以吃掉梵小猪了。

手勾住了温言臻的脖子,梵歌有一阵子的恍惚,听到他脚步就躲到被子里装睡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他们已经到了现在这样,可以毫不讳忌的谈论这般私|密的事情了。

次日,梵歌把green抱回素食馆交还到了顾子键的手里,green被布鲁咬伤的地方看来伤势还不轻。

这一天,梵歌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顾子键后面,和他一起带green去看兽医,看完兽医后又一起去了宠物食品超市,去完了宠物超市又去了宠物店,说服了宠物店的老板让green寄宿在那里。

安排好了green食宿问题后,顾大帅哥眉头才松开了,梵歌也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饮料递给了顾子键。

顾子键接过了饮料,拿着饮料,把脸朝着梵歌靠近了一点,研究:“你好像忘了我是你的伙计了,还有,green受伤不关你的事,你没有必要把这件事揽到你的身上去。”

“可。。。你看起来很生气。。你一天都没有笑。”梵歌嘀嘀咕咕的。

“我看起来很生气?”顾子键叹着气:“看来我这张脸一定要配上笑对不对啊,梵歌?”

梵歌很想马上回答,是的,是的,好像,顾子键不笑就不是顾子键了,梵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来这种奇怪的逻辑,眼前的这个人算算他们相处还没有到四十六个小时,可这个人好像并没有给她有过任何的生疏感。

他们,类似于一拍即合。

顾子键盯着梵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梵歌,今天这么一天相处下来,我觉得你小仆人的身份是做的熟门熟路,信手拈来,我还觉得你以前一定当过谁的小跟班,也许你还很害怕某一个人生气?。”

“顾子键,你胡说八道。”迅速梵歌脸一涨,冷冷的:“你不要忘了,你能不能赚到买飞机票的钱还要看我愿不愿意给你那个机会。”

梵歌讨厌别人和她说以前的事情,特别的讨厌。

顾子键也很配合的一脸正色,收起了笑了,敬礼:“收到了,长官!”

别开脸,梵歌目光拉到了车窗外。

顾子键敬完了礼还想说点什么,车子已经到了素食馆,停了下来。

紧紧的抿着嘴,下了车,梵歌甩开了顾子键想来接过自己怀里的green的手,任凭顾子键一个劲儿跟在后面,梵歌,梵歌。

到了走廊,顾子键已经追了过来和梵歌肩并着肩,素食馆的走廊和客人用餐的地方隔着一道雕着花的木质墙,这倒雕花墙可以让客人在用餐时间透过花墙可以留下来的小孔,欣赏到外面的美景。

现在,花墙里有两个正在品着新收的菊花茶的男人正紧紧的盯着,花墙外的一男一女,同款色系的衣服,还有各自表现出来的肢体语言使得他们看起来像是男女间的耍花枪,女的生气,男的在不住的想方设法让女的紧绷着的脸笑得像朵花。

所不同的是,这道风景看在那两个男人的眼里是迥然不同,一个眼神阴沉,一个眼神调侃。

许君耀瞄了温言臻一眼,心里很乐,这下,有好戏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真的有好戏看了~~~~~~~

人妻(29)

走完那道走廊,梵歌就不生气了,她知道顾子键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的生气只是在发泄一种情绪,顾子键只是很倒霉的成了她的出气筒了,这个出气筒应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惹到她的。

到了内堂,梵歌已经允许顾子键的手碰green。

令人纳闷的是,今天的女孩们并没有和往常一样见到顾大帅哥就送来各种秋波,正在等待送菜单的女孩们窃窃私语着。

听到了姑娘们口中的那声“温言臻”后梵歌耳朵马上的竖起来,原来,这几位正在讨论着外面的用餐的男人是不是温言臻,是和不是各执一词,认为是的人是因为外面的温言臻和报纸上,杂志社,电视上的温言臻长得一模一样,各种的英俊优雅,认为不是的人则是温言臻温大人日理万机绝对不会光临这种小店的。

小店?这个让梵歌生气,这哪里是小店?占地面积那么大,料理师是世界级的,员工都是精挑细选的。

梵歌正在生气间,平常店里公认最大方得体的M小姐很大方得体的进来,兴冲冲地的,大方得体的爆料。

“是温言臻,是温言臻没错,账单签名就是温言臻。”M小姐无疑是得意忘形了,手舞足蹈,都忘了携带她的大方得体了。

要知道,温言臻在姑娘们的心中可是闪耀在这座海港都市里的一道炫目光环,来自于香港大家族的背景,还有优雅的气质温文儒雅的谈吐使得他的身上被贴上了各种各样的标签,那些标签象征着梦幻。

那般遥不可及的人一下子出现在她们面前,她们不乐就不叫姑娘们了,这些女孩子其中就有两个在她们的钱包里贴了温言臻简报的照片,说是看看也好。

女孩们因为温言臻的到来忘乎所以,叽叽喳喳的。

顾子键也在竖着耳朵,目光往左侧,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客人用餐的所在,女孩子们接下来应该会更为的激动了,因为,温言臻温公子正在店长的陪同下往这里来了。

不着痕迹的,顾子键手拨了拨头发,让更多的发丝挡住了自己的额头,弄好后,手重新回到了green身上,让自己和另外的一名“green”身体挨得更紧,这一切做完,温言臻就来了,一来,目光就直逼某个角落。

女孩们忘了说话,张大了嘴,眼睛直勾勾的,连来接菜单的男服务生的被这样的气氛搞得不敢去接菜单,就只有顺着英俊的男人那道很不友善的目光,往自家的老板娘身上。

许君耀当然不会放过这等好玩的事情,也跟进了内堂。

布置淡雅的内堂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形成了反差,看清楚站在后门门口的一男一女后许君耀就弄明白了,温公子此时此刻的表情为那般了。

此时此刻,许君耀为头衔为温太太的女人的迟钝感到头疼,要是她的脑袋好使一点一定会扭着腰肢来到温先生身边,挽住他的手,笑容如花,而不是。。。

而不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倚在另外的男人怀里,是的,虽然作为一个旁观者许君耀觉得那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很有故事感,男的高大粗犷,女的典雅娟秀,好莱坞版本的城市猎人和大家闺秀,这样的组合很夺人眼球而且长盛不衰。

可是,要搞清楚的是大家闺秀已经了有夫之妇了!

偏偏,有夫之妇还搞不清楚状况,傻乎乎的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呼呼大睡的小东西,偏偏,不识好歹的城市猎人还把手放在呼呼大睡的小东西身上,这样一来,那两个人看着无比的暧昧了。

这不,温先生发威了,冷冷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