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你给我过来。”

梵歌也感觉到了温言臻的来者不善,可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这众目睽睽之下。

“梵歌,你给我过来。”温言臻再次的,这次声音是从牙缝里渗透出来,冷飕飕的。

听听,这口气简直在招呼一只宠物,嘿,狗狗,你给我过来,梵歌杵着,不大乐意,再怎么说她也是这里的老大!

“梵歌,该死的,你给我过来,马上!”温眼臻提高了声音。

梵歌依然一动也不动。

“梵歌,他是谁?”顾子键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那口气怎么听起来就像是你的债主似的。”

“噗嗤”一声,来看热闹的无良医生假装起了幽默:“温公子,你觉不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有点铁达尼号,他是穷画家她是叛逆的有钱人家的小姐,你是那位倒霉的人家的未婚夫。”

医生的笑话很冷,没有人捧场,就只有他一个人干干的笑着。

“我是谁?”温言臻嗤嗤的笑了起来:“我想,先生,你要改掉你的对梵歌的称谓,更确切一点你应该叫她温太太。”

“温太太。。”小小的声音从角落里发出来。

那是刚刚来店里不久的服务生,是在自己的钱包放温言臻照片的的女孩之一,梵歌很是心虚,不敢去看女孩们,不用看,姑娘们现在铁定一个个的长大了嘴,也许小模样还带着尴尬,她们现在一定觉得不好意思,通常,她们常常在她面前毫不讳忌的谈论起了温言臻,从脸蛋到臀部再到腰部力量,甚至于还有已婚妇女根据她们的经验臆测了温公子那玩意的尺寸。

想到这些,梵歌就想找个窟窿钻进去。

“原来。。。”顾子键假装诚惶诚恐,从梵歌怀里接过了green。

由于green腿部受伤,梵歌怕顾子键的动作把兽医给它上的药掉落,在把green转给他的过程中显得小心翼翼的。

这光景看在一众人的眼里简直是耳鬓厮磨了。

站在温言臻身边的许君耀看着温公子太阳穴的血管都要爆裂了,那眼神。。。

许君耀偷偷的退了几步,免得自己变成一尾池鱼。

没有等梵歌把green交到顾子键的手里,已经有人先一步的,下一秒,green被摔倒了一边的沙发上,刚刚吃完药昏昏欲睡的小家伙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发傻,小眼神极为的无辜。

“温言臻,你疯了,发什么神经?”梵歌大叫了起来。

“我就发神经。”温言臻声音比梵歌还要大:“温太太,看来你是对于你装成未婚小姑娘这样的游戏是乐此不疲了,很好玩吗?嗯?”

“这就是你一直不戴婚戒的原因?原因是因为你喜欢享受和未婚小伙子的暧昧游戏。”

这下,更为糟糕了,那些女孩子的心情应该是百般的不是滋味了。

更糟糕的是,温言臻指着顾子键大放厥词:“不管你是谁,你以后理她远点,如果你是因为她的钱的话那么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来,如果她给你造成什么误会,让你有什么错觉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连替她开车门,提手袋的资格都没有。”

温公子还不解气,冲到了沙发上,抓起了那只倒霉的小松貂,手一扬,松貂被丢到了湖里去了。

随着小松貂在空中的哀嚎声音,大家面面相顾。

温言臻开着车,梵歌坐在副驾驶座上,他们正在回家了路上,车子行驶了一半,谁都没有说话,车子最初开得极快,渐渐的车速慢了下来,车厢从开始的摇滚乐换成了轻音乐,最后,连轻音乐也被关掉了。

车速越来越慢,温言臻缓缓的开口:“对不起,梵歌,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梵歌继续吧目光放到了窗外,她想温言臻那时说那些话的表情,那是不同于往日的温言臻,那些话在他看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她想起了顾子键,那个据说亲人只有哥哥的男人。

穿着意大利手工制作限量版皮鞋的男人高高的俯瞰着,那个穿着店长买一送一其中的那个一的球鞋的男人低头去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的男人,这组镜头形成了最为强烈的反差,烙得梵歌心里难受。

温言臻空出一只手盖在了梵歌的手上,梵歌手抽开故意用皮包挡在自己的手上。

那边,传来了轻轻的叹息声:“今天我特意提前下班,在餐厅也定好了位置,我想我们好像很少一起出去吃饭,本来想接你一起吃饭,谁知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还表现得那般的亲热,于是,就头脑发热了,梵歌,我嫉妒,嫉妒得要死!”

梵歌当然知道了。

“以前,我们还没有。。。”温言臻顿了顿:“那个时候,我很想也和别的夫妻一样,晚上一起吃个饭,开车兜风,去公园散步到电影院看电影,带着你去参加聚会,可那时我不敢那样做,就怕你不喜欢,我也想和你一起带着我们的宠物去看兽医,没有想到倒是让别的男人抢先了,这让我生气,梵歌,我错了。”

“梵歌,如果你喜欢那小家伙,我也买一只给你,比他的还要贵一千倍,一万倍。”

说完这些话温言臻再次把空出一只手去抓住梵歌的手,梵歌微微的挣扎,被更紧的抓住梵歌也没有在挣开。

温公子的哀兵政策收到了功效。

“我讨厌你用那么盛气凌人的态度说话。”在梵歌的心里始终有着一个傻气的梦,希望着温言臻一点点的变成真正善良的人,因为善良的人总是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梵歌希望温言臻得到上天很多很多的兼顾。

“好,那我答应你以后不用那么盛气凌人的态度说话。”温公子回答的飞快。

梵歌心里叹气,她就知道温言臻只是在敷衍自己,就像安抚小猫小狗的。

车子开进了车库,温言臻侧过身,想帮梵歌解安全带,梵歌拿开了温言臻的手心里还是有些的赌气。

温言臻也不恼,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耳鬓厮磨着:“梵歌今天特别漂亮,这样漂亮的梵歌让别的男人先看到,让我觉得亏大了。”

呃。。。梵歌今天特别漂亮,温公子突然间丢出来的这句话让梵歌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导致安全带怎么也解不开。

“我来。。”温言臻低下头:“还有,梵歌,穿得这么漂亮的你还站在另外的一个男人身边,我心里不舒服,就像有人在往我心上插刀一样。”

又,又用那种性感得要命的声音说话了,还,还,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手掌一刮,从她的胸部刮过,慢吞吞的停在了安全带的扣上。

这安静的车库还有车厢,属于温言臻独特的气息让梵歌口干舌燥。

温公子解安全带的动作慢得像蜗牛,性感得要命的嗓音还在继续:“梵歌今天穿的裙子很漂亮,以后你要是穿这样漂亮的裙子一定得我先看才行,嗯?”

要命,真要命!干嘛老是夸她漂亮。

“梵歌,听到没有,嗯?”

想推开他,想叱喝他,温言臻,你不要油嘴滑舌的,却变成了:“知。。。知道。。道了。”

事实上,油嘴滑舌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温言臻身上绝对是致命了,他,他还称赞她裙子漂亮了,不止称赞三次,梵歌老早就希望得到那样的赞美了。

“梵歌,我很好奇你这件裙子的拉链在哪里?”温公子简直是吐气如兰了。

“为。。。为什么要好奇?”梵歌又开始缺氧了。

“因为。。你猜呢,梵歌。”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没有,顾哥哥可是有备而来滴~~咳。。现在送给温公子的只是开胃菜O(∩_∩)O

人妻(30)

如果问温言臻二十八岁里最为遗憾的事情是什么,那么就是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温柔的对待她了,从前的这些的那些的温柔都不够真诚。

从来就没有真诚的赞美过她,在最为适当的场合说出那些的话。

“今天,梵歌真漂亮。”

“今天,梵歌穿的裙子真好看。”

“今晚,你戴着我给你买的钻石和我一起参加舞会,我要让你成为舞会的女王。”

今天,他的梵歌是真的很漂亮,古香古色的内堂里,她站在那里,古典束腰乳白色的洋装,半边的头发用发夹固定着,半边的头发垂在了胸前,发丝又亮有黑,娟秀,让人百看不厌。

那般漂亮的她站在那里,站在另外的男人身边,这让她那漂亮的裙子看着刺眼极了,漂亮得让他想要毁掉它。

那是因为不是他第一个看到了。

终于,找到了裙子的拉链了,在左侧,拉链头是小小的椭圆,温言臻唇擦过了梵歌的鬓角,鬓角往下,停留了下来。

“梵歌,我找到拉链了。”

“找。。。找到了你。。你想干嘛?”梵歌继续缺氧的状态。

“你猜?”温言臻的手指在梵歌的腰间刮着。

“那。。那个。。。温言臻,那个。。安全带还。。还没有解开。”随着温言臻的动作,梵歌浑身的毛孔开始孔雀开屏般的,展开,蠢蠢欲动。

“哦。。对了!”温公子好像才想起来的样子,解开了安全带:“我可没有特殊的癖好。”

“什么癖好?”好像到了这个时候,梵歌总是表现出了白痴样子,温公子的气场太强了,他的气息一压过来,梵歌就思考不了,就只剩下了顺着他的话了。

“听说,有些男人在车上的时候,喜欢把女人固定在安全带上做,梵歌,我可没有那种癖好。”温言臻舌头一卷,吮住了梵歌的耳垂。

不由自主的梵歌的脚趾头卷缩了起来,身体刚刚一扭动,“撕”的一声,拉链被拉开了。

接下来的情况是梵歌也无法控制不了的,半推半就之下,裙子已经离开她的身体,车厢里交杂着一男一女气喘吁吁的对话。

“温。。”拼命的吸气,纠正:“阿臻。。这里不行。”

“谁说不行,这里再好不过,不会有人进来,也不敢有人进来的!”

“阿姨。。。已经正在等我们晚餐的。。”

“之前我已经打电话说晚上我们会在外面吃的。”

胸衣被摘下,温言臻的手掌印了上来,覆盖上了那团柔软,握住,辗转,停留在顶端上,久久不愿离去,拇指和食指间细小握笔所留下来小茧在柔嫩的顶端上刮着,一下下的让你随时随地会发疯。

抓住了最后的清明,梵歌和温公子谈起了条件。

“阿臻,你要和顾子键道歉。”

“唔。。。”唇正在她锁骨的人含糊不清的。

他的手指深谙其道,表现得宛如最狡猾的猎人,引诱,制造陷阱。

又。。。又来了,又来了!温言臻所制造出来的那波情潮让身体里的那些小东西又开始躁动了,它们擅自从脑中出走,它们汇聚着,争先恐后的往着某一处所在,欢腾着,叫嚣着,指导着你的感官蠢蠢欲动着。

迎接他,容纳他!

听从了身体的欲望,梵歌回抱了他,手指顺着他的肩膀往下,做出了许久以前她和金秀园偷偷去看的成人|电影里妖娆的女郎的动作。

往下,还可以再往下一点,手指尖停留在了他的腹股沟上,感觉到他身体每一寸肌肉在自己的指尖下发生着变化,那是令人无比骄傲的变化,勾起了嘴角,手滑挑开他的腰带,滑了进去。

悄悄的握住!

温言臻趴在她的肩上,喘息着,大口大口的,他的肺活量仿佛来到了最为活跃的时刻,梵歌的身体承受着,他每一次喘气所带出来的惊涛骇浪般的震动。

没有来得及摘掉领带,没有来得及剥掉他的衬衫,他就恶狠狠的进入了她,开始大力的冲撞了起来。

外面的夜幕被拉黑,车库就只剩下了幽幽的一盏灯火,自动电子门紧紧的闭着,这里是地下室,唯一和外界联系的就是高高悬挂在两边的方形通风窗口了,温言臻目光紧紧的盯着左边的通风口,让自己一次次的到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心里的某一些的情潮像怒江里翻滚的潮,那个男人即使是穿着廉价球鞋,廉价牛仔裤也看起来那般的顺眼,那个男人穿成那样还敢站在他的梵歌身边,大言不惭的叫着她的名字,梵歌。

而他的梵歌傻乎乎的,这点让温言臻愤怒,好像一切有回到了那个时期。

“我有别的男人了。”酒红色的头发挽着,钻石耳钉光芒反射在她的眸低,恰到好处的口红涂在菱型的唇上,很冷漠的说着。

我有别的男人了,温言臻闭上了眼睛,狠狠的,死命的一顶,她因为他努曼行为低低的,哀哀的,发出类似于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的呜呜的声音。

她的紧致让温言臻疯狂,那种疯狂反馈出来了另外的讯息,总统套房,玫瑰花,燃尽的烛光,残余在精美酒杯的红酒,凌乱的床单,卫生间的被用过的避孕套。

温言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再狠狠的把自己往她最深处一送,迎接他的是那种灭顶之灾般的包裹,让他可以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这里,紧紧的包容着他的这里,是不是也曾经容纳过另外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曾经在她的身体孜孜不倦的索要过。

身下人频频求饶着,阿臻,阿臻,疼,疼。。。

更为大力的抽动着,是的,就是要她疼,疼就会记住,不断的记住,直到热热的液.体洒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温言臻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梵歌以为身体已经来到了最为的局限,可下一秒钟的进入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去包容,海绵吸水一般的去包容,指甲紧紧的陷入了他的皮肤表层上,以为是因为身体被弄疼了在报复,其实,好像又不是。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慌张又不由自主的去欢迎,明明,他粗鲁的很,却又是的那般的喜欢着的那种粗鲁。

嘴里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控诉却又像是另外一种更深层次的爱的语言。

阿臻,阿臻,疼,疼。。。。。

断断续续的,欢喜的,不能自己,声不成声,语不成语。

就这样在这种要命的情潮的驱使下,承受着他不同以往的欢|爱,承受着他一次次亡命般的冲刺。

她嘴里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外面的天色是不是已经晚了她不知道,车子震动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车椅能不能承受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她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在在她身下死去她不知道,直到。。

直到灼热的液.体落在了她身体最深处,相容了,她才知道了!

梵歌知道那灼热的液.体代表的是什么?梵歌慌张了,那是一种连同灵魂都在痉挛的慌张,记忆的坚冰开始松软。

女孩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哭泣着,最初只是在安静的房间里,最后,尖锐的警笛声响起,女孩的慌张的回头。

铺天盖地的潮水汇聚而来,像是要把她掩埋。

“出去,出去,出去!”梵歌缩着身体,推着温言臻,那个趴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男人。

“温言臻,出去,出去!你怎么能。。。”声音尖锐凄楚。

死死趴在她身上的人仿佛从某场的魔障中醒来,刚刚还硬邦邦的身体瞬间柔软了,也并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只是很小心很小心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头发,从发顶,到太阳穴,到鬓角,停在了耳畔,呢喃着。

“嘘!梵歌,嘘!梵歌,不要害怕,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安全期,梵歌一呆,是的,是的,是有一种安全期的说法,所有,所有就不会。。

心里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梵歌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温言臻,声音不自然的:“阿。。阿臻,你刚刚,刚刚弄疼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梵歌,对不起。”他道着歉,不住的亲吻她的头发,不住的呵她说着对不起,不住的说下次会注意,声音也不自然。

两个人心照不宣,掩着耳盗着铃,类似躲在角落里舔着各自伤口的兽,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提出离开这个车库。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倦在车椅上,温言臻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梵歌也没有让温言臻从她的身体退出去。

直到他在她的身体里迎来了第二次苏醒。

第二次他很温柔,温柔得宛如披在海面上亲吻浪花的曼妙月光,第二次他也没有射在她里面。

极致的时刻,梵歌昂起了头,目光怔怔的落在了方向的通风窗上,没有来由的想流泪。

这一晚,他依然拥着她睡觉,在他们的床上,即使是那般的亲近但梵歌还是在半夜里突然醒来,看着温言臻的脸,心里头慌慌的,感觉从车库离开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分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那些的不一样依然和以往的无数个往昔一般,说不清道不明,没有出处,摸不着触不到。

次日醒来,梵歌没有看到温言臻,倒是阿姨念叨着,温先生书房里烟雾缭绕,秦淼淼按时到来,声音清脆的在念着下一周健身教练给她安排的健身活动。

梵歌觉得烦,手中的抱枕往沙发一扔:“秦淼淼,你太吵了。”

秦淼淼一愣,立即,笑眯眯的,手做着已经把嘴巴拉链拉上了动作,梵歌觉得秦淼淼的的那个动作做起来各种各样的歪溺和做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今天我哪里也不想去,还有,我今天想自己安排时间,你不要跟着我。”

看着盛气凌人的声音离开,秦淼淼收住了笑容。